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31)(1 / 2)
叶则伊状似随意的问道:您的孩子成绩不错啊,满墙的奖状。
那妇人从门口路过,往里屋看了眼,没搭腔,朝厨房去了。倒是那大叔抖着烟筒坐在墙角,应了一声:别套近乎,喝完赶紧走。
叶则伊:
真是怎么切入都不行。
邵闻濯指尖点着桌面,看着烟雾缭绕的墙角:叔叔平时都爱抽什么烟?
草烟。
是么。邵闻濯弯腰,从桌角捡起一截烧尽的烟头,仔细看了看:这是黄鹤楼最新的粉装,市面价格四位数,可不是您说的草烟。
大叔愣了下,警惕地抬起头瞪他:我不懂,你别跟我说这些。
这不是您抽的烟吧。邵闻濯目光步步紧逼:这两天有人来过?
大叔终于懒得跟他扯了,直接把烟筒撂在一边,站起来大骂:你们一批接着一批!到底想干什么?!我们黄家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你们仗着有钱有势,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还有没有天理了!
叶则伊皱起眉。
邵闻濯沉默了下,反问:赶尽杀绝?
走!你们走!大叔抄起旁边的烟筒,怒气冲冲冲他们挥舞:再不走我放狗咬你们!
邵闻濯抓住叶则伊的手,把人搂进怀里,巴鲁上前制止住大叔的粗暴举动:你这大叔讲不讲道理了?我们是来帮你们的,能不能听我们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
叶则伊从邵闻濯怀里探出头来:你们还有个儿子叫黄南,成绩很不错吧,可惜大学就辍学去工地了,现在每天过着和黄川当年一样的生活,您觉得对他公平吗?
大叔猛地一愣。
叶则伊继续道:他大学学的是建筑,毕业后本来是可以进入大型建筑企业工作的。但是他现在辍学了,我相信他一定很不甘心。
他为什么辍学?因为哥哥事故出事,有人想捂你们的嘴,他作为建筑专业的学生,更是人家的眼中钉,对方不想让他进入这行业,我说的没错吧?
我可以帮你们。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而焦灼的安静。
偷偷藏在门外的妇人,掩面哭了起来,试探地问道:你你真的能帮我们?
叶则伊坚定地说:我能。
几分钟后,双方才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
叶则伊开门见山地说:之前来找你们的人,是哪天来的?
大叔扶着额头:前天。
其中有个人姓叶?
大叔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只是点了下头。
叶则伊沉默了片刻,直接说道:他姓叶,我也姓叶。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夫妇俩讶异地抬起头。
叶则伊简短地说:我会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律师,会给黄南一个好的前程。
夫妇俩神情意外又惊疑不定。
巴鲁在一旁哼笑了声:你们应该听说过达科吧?这是达科集团的二少爷。
夫妇俩霎时间瞪大眼睛,相互对视了一眼,再看向叶则伊是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叔忙说:你真是来给我儿子翻案的?
当然了。叶则伊笑了下:我需要你们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们。
老两口沉默了半晌,大叔进里屋拿出了一部手机,搁到叶则伊桌前,面色沉痛:这是我儿子出事故的证据,之前那个姓叶的来,我都没拿出来你可千万别是诈我们。
工地信号有时候不好,儿子的视频都是录了发回来,这是他出事之前最后一条视频
手机里有一段视频,是黄川录下来的。
视频里下着暴雨,黄川坐在地下作业的入口处,头顶是工地临时搭建的蓝色伞篷。
他在视频里跟父母抱怨施工队要大雨天还要赶工期,上头的不把他们当人看,过了一会儿,又悄摸地压低声音说:洞里有批钢筋没通过质检,有几个晓得这事儿的兄弟不愿意下去,上头说给我们加工钱他们这是违法。爸,做完这单我就回家,不做了,他们不把我们当命的
看完视频,整个屋子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叶则伊说:我会尽快安排律师过来,你们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他们。
老两口掩着脸,一个劲儿的道谢。
临走时大叔又再次打量叶则伊,狐疑地问:你跟那天来的那个姓叶的,是兄弟?
叶则伊诚实道:算是吧,他是我爸续弦带来的儿子。
大叔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两兄弟关系很差,他又打量了眼邵闻濯: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叶则伊哽了下,看了眼邵闻濯,对方也在探究地看着他,似乎也想从他口中要个答案。
叶则伊思忖了下,一本正经地说:我跟他也是兄弟,我是弟弟,他是我哥哥。
邵闻濯:
大叔奇怪地睨着这两人,觉得他们之间举止太过亲密,看着不是普通的关系,可怎么又是兄弟?这关系太乱了,他头疼地摆摆手:哎哟你们有钱人家,真是不简单。
拿到证据,三人当日就赶回了H市。
当晚邵闻濯联系了业内媒体,让他们把当年天鹅湖发生过命案的消息传了出去。
这起事故涉及到达科集团直属管理的钢筋厂。
翌日一早,达科集团紧急召开了董事会。
所有股东集体向叶尘羲施压,质问他当年钢筋厂的物资质量情况,叶尘羲以自己当年没有直接参与这批物资拨放为由,暂时堵住了股东们的嘴,表示他下来一定会查清楚事情原由。
但叶尘羲还是被收回了钢筋厂的管理权。
有部分股东提到了叶则伊,他们都明白,都是叶家的儿子,如今叶则伊有邵闻濯当靠山,而且本身才华在业内颇受认可,现在已经势如劈竹。
部分股东已经出现了站队的趋势。
叶尘羲看得很明白,却无计可施。
会议结束后,他被叶正则喊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骂: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件事情最好跟你没关系!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叶尘羲脸色发白,满眼阴戾:我会处理干净的。
他冷冷地想,只要没证据,翻不了天的。
湖心岛的别墅。
叶则伊心情不错地开了瓶红酒,倚靠在阳台上打电话:你亲自跟律师过去,这件事情动静小点,不要声张。
江修远说:明白了。恭喜叶总啊,升到集团总部了。
叶则伊笑了下: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挂断电话,叶则伊似有所觉地回头,就见邵闻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叶则伊。
邵闻濯刚洗完澡,只穿了一身白色的浴袍,身上带着凌冽好闻的气息。
叶则伊拿着酒杯的手微顿,耳朵被他弄得有点痒:干什么?
邵闻濯低头,下巴抵在他肩上,轻声说:恭喜阿则升职,我们果然同类人。
叶则伊始终有种让他很想守护的脆弱感,可如今他身上的野心和韧性,一点都不输给自己,他在叶则伊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坚定而鸿远的目标和信念。
邵闻濯呼吸落在耳侧,叶则伊耳尖被他弄得发烫。
他心跳不自觉加速,微微缩了缩脖子,没好气地说:冷漠又刻薄,我跟你才不是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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