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34)(1 / 2)
白小筠只看了一眼,瞳孔骤缩,仿佛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全身发抖着尖叫起来
医护人员闻声赶来。
邵闻濯这才收起了手机,却没给她喘气的机会:这是你和你男朋友三个月前在G市约会的照片,深夜两点多,高档会所门口,发生了一起车祸你们撞死人了。
这件事情我能查到,警方也很快就能查到。
助理霎时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拉开往她怀里躲的白小筠,质问道:小筠姐,这是真、真的吗?!
没有,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你男朋友知道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丢下你不管,连夜买机票出国,想把烂摊子都留给你,我说的对吗。
邵闻濯身子前倾,审视着她,冷声质问:但这不是你污蔑叶则伊的理由,说吧,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医护人员听到他们的对话,在原地错乱了好一会儿,半晌才上前说:先生,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请你体谅一下。
邵闻濯往背椅上一靠。
邵总。阎厉走了进来,谭芷琪的电话,说关于白小筠的事情,她有话想说。
邵闻濯接过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声音:邵总,小筠跳楼那晚,我看到有个男人进了她家!
之前您和叶少爷因为代言的事情找过我,小筠想从我这取经,那晚约好了去她家我我我当时在车里,没看清,以为是他男朋友来了,拍了照发消息调侃她,她没回我消息,我就以为她把我鸽了我把照片发给阎助理了,您看看对您有帮助吗?
邵闻濯点开照片,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带着金丝镜框的侧脸。
是叶尘羲
郊外私人公寓。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露出进来些许浅淡的月光,客厅的圆桌上摆放了红酒和高脚杯,旁边还放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
地毯上、沙发上散落了许多建筑设计的证书和奖章。
叶尘羲坐在地毯上,散懒地靠着沙发边沿,慢条斯理抿了口红酒,半晌,低头亲吻了下手里的设计师印章。
这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成果和荣誉。
真好啊叶尘羲喃喃道,他看着印章的眼里充满了温柔,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病态的笑,你可是国内最年轻的荣誉建筑设计师
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眼神中的光亮渐渐淡去,浮现出些许颓败,最后他眼中划过一抹戾色,将印章重重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直到他打开关机了许久的手机,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尘羲你怎么才接电话,你现在人在哪呢?警察正在到处找你!
电话那头邬蕾的声音愤怒中带着哭腔:尘羲,你去自首吧,听妈妈一次话,好不好?
叶尘羲仰起头,一滴眼泪从眼尾落下,他苦笑了一声:妈,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会让您也跟我一样
尘羲,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最后一次了您一定多保重啊。
叶则伊从警局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师傅,去湖心岛。
好的。
叶则伊疲倦地往背椅上靠,拿出手机给邵闻濯发了条消息。
叶则伊:我喝完茶了。
叶则伊:正在回家的路上。
叶则伊发完消息抬起头,看向窗外,愣了下:师傅,咱们走的方向不对啊。
出租车师傅戴了顶鸭舌帽,看不清面容,只听见他笑了声:这个点堵车,稍微绕个道。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出租车划过夜晚的空气, 路灯的光亮被拉出一道虚长的影子。
叶则伊微微蹙眉,出租车传来语音播报:前方进入隧道,预计通行时间五分钟
叶则伊顿感不对, 冷声道:麻烦停车。
司机置若罔闻, 出租车驶入隧道口,四周的景物一瞬间化成乌黑的墙体,叶则伊立马呵斥:停车!
车子在前隧道里忽然加速,叶则伊被晃得猛然往前栽去,脑袋撞到了前方的座位靠背,他在混乱中抓紧门把,下一秒车速又骤然下降,在隧道里来了个急刹,叶则伊瞬间被往后弹砸到了靠背上
沉重的两下撞击砸得他头晕眼花
等他抬起头来时,正好看见那司机打开门跳下车去,外面传来汽笛长鸣的声音,接着一辆商务车呼啸而过,司机随着车子一同消失在了隧道中。
叶则伊挣扎着坐起身来, 扶着额头缓了下, 伸手试图拉开车门, 却发现车门锁了,他赶忙从后座探身到驾驶位,结果钥匙也已经被拔了, 整个车子都被完全封闭了。
叶则伊冷静下来,打开手机准备打电话, 却发现隧道里没有信号。
他心中不好的预感逐渐攀升, 点开手机手电筒, 试图在车内寻找破窗的工具。
车子停靠在隧道紧急停车带, 窗外还有车辆在迅速驶过,叶则伊敲了敲车窗,却没人能发现车里的异常。
这时车子前排亮了下,紧接着传来了一道窸窣声响。
叶则伊赶忙去看,发现中控台下的车载通讯屏幕亮起来了,紧接着一道声音从里边传来
叶则伊。
叶则伊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身子骤然僵了下。
那声音像深夜里潮湿阴暗的毒蛇,黏腻阴冷,令人毛骨悚然。
他眼神一瞬间暗下来:叶尘羲,你想干什么?
别急,聊聊天。
车载系统被叶尘羲远程控制了,叶则伊点击屏幕没有任何效果。
警察马上就会找到你,别藏了,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吗?电话那头嗓音沙哑,带着病态低沉的笑意:叶则伊,所有人都觉得我输给你了,你也这样觉得是么,现在很得意吧。
叶则伊蹙眉。
你这些年过得这么惨,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快,因为我想要的远远不止这样。叶尘羲轻轻地叹息,忽然苦涩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你应该知道的,因为你和你妈的存在,我从有记忆那天起,就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我从生下来就见不得光,是私生子。
我妈不敢带我回邬家,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丢人我和她挤在只有十几平米的出租房里,又破又旧,你没见过那样的房子吧?我连伸腿都要小心翼翼。
叶正初什么都听你妈的,你应该不记得他那时候在你妈面前伏低卑微的样子了吧?也对,他那时一定在你们面前扮演着慈父和好丈夫的形象,因为他把他所有暴躁阴沉的一面给了我和我妈。
他在你们那受的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我小时候身上没一块皮肤是好的我妈从来不护着我,因为叶正初承诺总有一天会光鲜亮丽的带她回家。
叶则伊在黑暗中摸索,想找到破窗的办法,他太了解叶尘羲了,这人是没有一丝人性的魑魅。
别找了,车子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一缕空气都别想逃出去。电话那头笑了一声,声音变得古怪轻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被带回叶家那天吗?
叶则伊冷冷地盯着屏幕。
我那时候十岁,你才八岁,却比我高出半个头。我长得面黄肌瘦,又矮又小,看起来像营养不良,连佣人都阴阳怪气地把我比喻做路边捡回来的流浪狗我发烧,喉咙都烧坏了,都没有人照顾我。
可是你呢,你是叶家金贵漂亮的小少爷,干干净净,细皮嫩肉的,摔一跤都有那么多人围着你,哄着你,心疼你。
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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