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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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则伊心想我有这么瘦么

他解开裤带脱掉裤子,准备找一条睡裤穿,在衣柜了找了一圈,发现衣服大了勉强可以穿,但裤子就很难找到合适的,这一找就找了好一会儿。

阿则,好了么?

听到邵闻濯往这边来的声音,叶则伊猛地一愣,低头发现自己还没穿裤子,着急忙慌地想要随便拿一条,这时邵闻濯已经站在了门口。

叶则伊手忙脚乱,只能下意识地抓住衬衣下摆,使劲往下扯,神色慌乱地看着邵闻濯。

邵闻濯站在门口,也愣住了。

叶则伊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衬衣,衣服领口有些凌乱,隐约露出一片锁骨和胸膛,衬衣盖过腿部,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邵闻濯眼神忽地暗了一瞬。

叶则伊脸色爆红,局促道:我我找不到合适的裤子。

他看到邵闻濯在原地静了好几秒,终于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手指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指腹轻轻从他的锁骨摩挲而过,叶则伊浑身一阵战栗。

邵闻濯低声说:阿则怎么这么瘦?

叶则伊眼眶还是红的,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水光,脸颊上浮现着薄晕,他手指不自觉地抓着衣服,心脏砰砰直跳:已经好好吃饭了。

这话回答得非常乖巧,邵闻濯被他可爱得心都被揪了起来,修长的摩挲着他的衣领,轻笑了声:这么穿很好看。

这么穿很好看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几个字重重砸进叶则伊的耳朵里。

他还光着腿,本来就很羞耻,压根受不了邵闻濯这么撩他,他推了下邵闻濯的胸口,硬邦邦地说:你先出去。

手随即被抓住,邵闻濯顺势抓着他往怀里一带,叶则伊一愣,紧接着又被他抵在了镜子前,邵闻濯低头轻轻啄了两下他的嘴唇,然后开始缓慢而温柔的轻磨。

刚才在地下室已经亲了太久,叶则伊觉得再这么下去完蛋了。

叶则伊呼吸快起来,想躲开,邵闻濯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抵在镜子前,接了个缠绵的吻,直到眸低混乱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邵闻濯偏头在他耳尖上亲了下。

叶则伊猝不及防地被亲得一缩。

邵闻濯抚摸着叶则伊的耳尖,深深看着他的眼睛,嗓音低下来:阿则,想不想

什么?

做。

第40章

简单的一个字, 却在叶则伊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大脑很少这么空白,他被邵闻濯抵在镜子上,感受着他温柔又炙热的亲吻,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眷恋另一个人的触碰抚摸, 让他像着了迷一样。

喝了些酒,反应也有些慢,但叶则伊还是在对方的亲吻中,清晰地告诉他:想。

这个字就像个开关,邵闻濯像获得了救赎般开始了更亲密的动作。

其实叶则伊的耳朵很敏感,情绪波动的时候很容易红,被触碰到时总是会条件反射地缩一下,邵闻濯仿佛从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抚摸和亲吻他的耳朵,着迷地享受着叶则伊因此而加快的呼吸和心跳。

叶则伊被抱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圈住了邵闻濯的腰,他被邵闻濯抱进浴室洗了澡,又吹干了头发, 整个过程仿佛只在一瞬之间。

然后是身体重重陷入大床的失重感, 邵闻濯完全覆盖住了他, 直到他听到窸窣的塑料声响,才终于回了点神。

天花板的灯光照下来,有些晃眼, 他眨了眨眼睛,看清邵闻濯指尖的东西, 终于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了更清晰的真实感。

他愣了好几秒, 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邵闻濯做好准备工作, 俯下身来, 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叶则伊的喉结,在他嘴唇上安抚般亲了下:从甬南镇回来之后。

甬南镇的宾馆,是他和邵闻濯第一次在浴缸里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其实两人做到那一步,后面的事情只要邵闻濯坚持,可能早就水到渠成了。

但邵闻濯没有。

叶则伊抓住他的手指,亲昵地捏了捏,小声问:那天在镇上,为什么不继续啊?

邵闻濯亲他的眼睛:什么都没准备,怕你受伤。

所以回来之后才做了万全的准备,就为了等叶则伊点头。

某种酸胀的感觉从叶则伊心底升了起来,他眼眶红了,情绪忽然变得汹涌起来,他勾住邵闻濯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白衬衣凌乱的领口露出喉结,然后是大片白皙的锁骨和胸膛,身上这件属于邵闻濯的白衬衣还是亲手被他褪了去

叶则伊的状态就像醉酒,眼眶和眼尾通红,眸子中始终有层朦胧的水雾。每次和邵闻濯对上目光都要躲,又被邵闻濯捧着脸,迫使他转回头来,低声哄他:阿则,看着我。

他从来没有这么害羞和心动过,闭上眼,没一会儿又受不住地睁开,反反复复,仿佛燎原的火星掠遍全身,烧得他神志不清,邵闻濯替他擦拭掉眼尾的泪渍,他咬紧牙关又被邵闻濯温柔的撬开,最终只溢出断断续续的字节。

邵闻濯。

叶则伊模糊间看到邵闻濯的眼睛,又深又沉,其中的情绪翻涌,像是要将人吞噬。

邵闻濯哑声问:怎么了?

叶则伊又闭上了眼睛。

太混乱了,恍惚间又掀起了某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记忆他也像现在这般,仿佛置身于火海中,他身上每一个神经都在发烫,忽然又像坠入了冰寒,冷得他发抖。

他好像在发烧。

邵闻濯抱着他,温柔又克制地触碰他的脸,他记得邵闻濯看着他时那双晦暗汹涌的眸子,还有抱着他时宽阔温暖的胸膛。

邵闻濯的声音就落在他枕头边,问他要不要他结婚,说想照顾他字字句句都是热忱真挚的痴话。

眼泪不受控地从眼尾落下来。

邵闻濯捧着他的脸,心疼地问他:阿则,难受么?

叶则伊一个劲儿地摇头,紧紧抓住邵闻濯肩背。嗓音还有些发抖:我以前梦见过你,梦见你说要和我结婚。

邵闻濯愣住了。

半晌,他心口酸涩一片,低头亲吻叶则伊,轻声告诉他:那不是梦傻瓜。

翌日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依稀的光亮,叶则伊仿佛化作了一滩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头昏脑涨,浑身都酸痛。

被子里很暖和,身后传来邵闻濯温暖的体温,对方手臂还搂着他的腰,像是想要牢牢将他抱在怀里,却又不舍得太用力,就这么虚虚地搭着。

叶则伊的脑子逐渐清醒起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羞臊到脸颊通红,他一动不动,心想着,等邵闻濯醒了,要跟他说什么

他忍不住回味,结果心跳得飞快,快到生怕吵醒身后的人。

阿则。身后传来沙哑的低喃声。

叶则伊呼吸都停了,很轻地「奥」了一声。

他感觉到邵闻濯贴了上来,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脑袋埋在了他的后颈处,又喊了他一声:阿则。

叶则伊愣了下,又应了他一声,说:天亮了。

这人似乎只是想喊他的名字,确认他有应答,就没再吭声了。

叶则伊心想,邵闻濯难道也很累吗?可是他昨晚看起来一点都不累起初还温柔些,到后边愈发凶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个猜测。

邵闻濯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下,轻笑说:阿则先躺会儿,我去放热水。

叶则伊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看着邵闻濯下了床,他走路带风,精神非常的饱满。完全没有疲惫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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