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46)(1 / 2)
后来叶正初掌控了集团,我们没有人力物力,这事儿就这么搁置了。孙立奇皱了下眉,里边涉及的人员,现在大多已经是集团高管, 证据包括受贿、虚假分包、工程事故等等, 虽然不能置人于死地, 但是轻则要赔付巨款,重的恐怕要吃牢饭。
叶则伊神情严肃。
孙立奇叹气说:因为手里有这份证据,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东躲西藏。听说邬家带来的那儿子出事了, 我就知道你长大了,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我也放心。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 有些问题再追究也没有了意义, 但是把柄在你手上, 怎么用是你的事情。
叶则伊嗯了声说:我明白,谢谢孙叔。
好了,把你叫来一趟,其实只是我私心想见见你,现在人也见到了,过几天我也该走了。孙立奇怅然了一瞬,又笑说:听说你跟邵闻濯结婚了,他是怎么样的人?你们相处起来没问题吧。
叶则伊深沉的神情褪去,染上一层笑意:没问题。他私下脾气很好,很会照顾人,也很包容我。
孙立奇喝了口茶,有些狐疑:只从我对邵闻濯的片面的了解来看,你说的这些,我没法想象啊。
叶则伊只是笑了下:不瞒您说,这个点他找不到我,恐怕已经在赶来丰白山的路上了。
话音刚落,有个保镖匆匆朝这边赶来:先生,有辆黑色宾利进了山庄的监控范围,要驱赶吗?
孙立奇有些意外地看向叶则伊。
叶则伊坐直身子,也没料到邵闻濯会来得这么快:孙叔,他来了,我也该走了。
孙立奇送他走到山庄门口。
与此同时黑色宾利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邵闻濯从车上下来,目光直接锁定了人群中的叶则伊,他紧绷的肩背在那一瞬间舒松下来,快步走过来直接把叶则伊搂进了怀里,片刻才低声问了句:手机怎么关机了?
叶则伊脑袋埋在他肩窝,心虚地回答:本来以为会很快结束的。
旁边站着的人都有些尴尬,巴鲁轻咳了声解释说:这儿不让带电子设备进庄,不能怪叶少爷。
孙立奇活到这个岁数,什么恩爱的小年轻没见过,但邵闻濯给他的印象太过冷峻,所以他这个举动,着实让他惊讶了一瞬。
叶则伊轻轻推了推邵闻濯:旁边这位是孙叔,我妈妈当年的同事。
邵闻濯这才松开手,朝孙立奇点了下头:孙叔好。刚才联系不上阿则,有些着急,让您见笑了。
孙立奇摆摆手:我没想到邵总会一个人找到这儿来,我确实有些惊讶。你们感情好是好事儿,小则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邵闻濯手不动声色地牵住了叶则伊,仿佛生怕把人弄丢,阿则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会好好照顾他,孙叔放心。
双方拜别。
邵闻濯牵着叶则伊上了车,巴鲁赶忙跟上,邵闻濯头也不回地说:我开车。
巴鲁心领神会,转身上了他跟叶则伊开来的车子。
邵闻濯发动车子往山下驶去,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一抹夕阳染红了天际。
叶则伊期间瞄了邵闻濯两眼,只见他嘴角绷直,眉眼间透着冷色,一言不发。
叶则伊忽然有些心虚。
车子在山脚拐了个弯,驶入了旁边的岔路。
叶则伊朝外看了眼:这不是回城的路,去哪儿啊?
看日落。
啊?
绕过茂密的树林,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前面忽然豁然开朗。
这是一块凸出来的峭壁,平坦的草地,边沿是陡峭的山崖,一眼看去视野开阔,大半个H市尽收眼底,城市边缘是硕大的红色落日。
车子停了下来,叶则伊透过前窗看着这震撼的景象,一时间愣住了:邵闻濯,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刚才上山的时候,无意中走错发现的。
叶则伊看向邵闻濯,轻皱眉:你不认识路,一个人开车过来,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我给阎厉开了定位。
落日的余辉从玻璃折射进来,车内染上了一层昏黄的暖色。
两人近在咫尺的对视,叶则伊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阵酸软,主动凑上去亲他的嘴唇:我错了。
叶则伊轻轻啄吻邵闻濯的嘴唇,邵闻濯只是垂眸看着他,并没有回应,这让叶则伊有些心痒难耐,讨好地想要撬开他的唇舌,含糊地小声说:邵闻濯,你亲亲我。
邵闻濯呼吸重了些,克制地垂着眸,轻轻捏叶则伊的耳垂:错哪儿了。
以后关机会提前告诉你。
还有呢。
见什么人,去哪里,都告诉你。
叶则伊当然察觉出邵闻濯不高兴了,他心虚愧疚,难得这么主动:别生气了,真错了。
邵闻濯闭了闭眼,泄气般叹出一口气,手掌扣住叶则伊的后脑勺吻了回去,叶则伊勾住他的脖子,车子里的空间不够两个成年男人施展,叶则伊身子重心全压在邵闻濯身上,邵闻濯情绪汹涌的时候亲得也重,叶则伊好几次差点滑下去,又被邵闻濯搂着腰托上来。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车内细密暧昧的嘬吻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邵闻濯的呼吸,他的触感和温度,对方手指深深地埋在他头发里,掌心从后脑勺到后脖颈,每一寸接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都被无限放大,叶则伊被刺激得脊背发软,四肢发麻,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邵闻濯稍微松开了毫厘,叶则伊得以喘了口气,回过神来时发现他已经坐在了邵闻濯的腿上,后背抵着车子方向盘,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暧昧危险,叶则伊面色泛红,舔了下嘴唇说:不是来看日落么,太阳都快落山了,还看不看了。
邵闻濯指尖摩挲叶则伊的嘴唇,眸光缱绻:真想看日落?
不是你说的要看。
我现在不想看了。
邵闻濯视线往下落在他的嘴唇上,托在腰上的手指缓缓勾住了他的衣角,下一秒,叶则伊被激得颤了下,腰间霎时紧绷起来,诧异地小声说:这是在外面,别瞎碰。
没人。
万一待会儿来人。
外面看不见。
别吧,有点奇怪。
邵闻濯带着含糊的笑意亲了亲他:我伺候你。
话音刚落,叶则伊腰身猛地缩了下,脸色耳根瞬间爆红,他受不住地垂头将脑袋搭在了邵闻濯肩上,这个视角可以将邵闻濯修长骨感的手指看得清清楚楚,画面刺激得他紧紧闭上了眼,膝盖抵着座椅,磨得有点疼,邵闻濯却不让他动弹,叶则伊羞恼无处发泄,直接偏头咬上了邵闻濯的脖子。
窗外的日落完全消失在天际,夜幕笼罩了周围,车内亮起的灯光照得叶则伊眸光涣散,他想伸手去抓邵闻濯的手,却被邵闻濯一只手反手制住,他咬着唇从齿缝中溢出几个字:别摁着
邵闻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脸,看着他难耐的模样,心满意足,却并没有松手的打算,低声哄他:说句好听的。
叶则伊神思有些恍惚,欲哭无泪,讨好地亲了亲邵闻濯:我难受,松开我吧。
阿则知道我想听什么。
叶则伊嘴唇咬得生疼,腰腿酸软得快支撑不住了,他将脑袋埋进了邵闻濯的脖颈,自暴自弃般低声憋出两个字:老公。
这两个字明显取悦了邵闻濯,邵闻濯松开手,将人揉进怀里,叶则伊随即瘫倒在他怀里,身子没有了一丝力气。
邵闻濯伸手从中控台扯了几张纸,替他擦拭干净:早点开口不就没事儿了,嗯?
叶则伊不想说话。
邵闻濯就这么静静抱着他,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灯光笼罩着无数恢弘绚烂的建筑群,整座城市像一片汪洋星海,而他们仿佛站在这一片银河之上俯视众生。
叶则伊靠在邵闻濯怀里,闭眼假寐,听到邵闻濯轻声说:我那个时候偶尔会想,如果我和阿则只能有一个人留在世上,我很庆幸那人是我。
叶则伊静默地听着。
邵闻濯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朵:那种时光无比漫长,短暂的三年,我好像走完了一辈子。
叶则伊心口抽了下。
他一直没问邵闻濯为什么会重生回来,从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回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