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4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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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完这段时间, 我们去旅游, 好不好?

叶则伊意外地看过去:旅游?

嗯。邵闻濯认真地说:现在在我看来, 没有什么比跟你一起好好生活更重要的事, 人生无常,及时行乐,阿则觉得呢。

叶则伊愣了几秒。

活了两辈子,还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如果现在他只能选择一件最想做的事情,那大概就是和邵闻濯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叶则伊笑了下:好啊,你想去哪儿?

哪里都行。

叶则伊心里也想,确实,哪里都行。

前方是红灯,车在路口停下来,邵闻濯看过来:阿则,还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

什么?

我知道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但是前段时间,我看过很多次你的身体检查报告,没有显示哮喘和其他肺部疾病。邵闻濯深深看着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叶则伊之前没法解释这件事,一直没说过,现在没什么好瞒着的了,他笑着点头:全都恢复了,算是意外之喜吧,我现在很健康。

邵闻濯静默片刻,闭眼捏了捏眉心,再睁开眼时眸子中全是欣喜,他似乎无声地松了口气,最后只说出一句:那就好。

那就好。

叶则伊看得出邵闻濯眉眼间无声的喜悦和轻松,看来他没少担心自己的身体,叶则伊心中生出些暖意,开玩笑地说道: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抽烟了?

绿灯亮起,邵闻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叶则伊抿了下唇,悄无声息地闭了嘴。

好凶啊。

到了会所,总免不了喝酒。

叶则伊作为项目负责人,每个人过来都要敬他一杯,起初他还喝得游刃有余,再往后就有点扛不住,邵闻濯几次皱眉替他挡酒,都被叶则伊以不要扰了大家的兴致为由,全都接下了。

直到最后真有些迷糊了,才被邵闻濯冷脸制止住,他把叶则伊圈进怀里,冲来敬酒的人摆手:我替他喝。

邵闻濯一饮而尽,后边准备过来的人都识趣的打退堂鼓。

哎邵总心疼人了,那这次就先放过叶总好了。

大家都玩嗨了,酒杯碰撞发出叮当声响。

包厢里光线昏暗,邵闻濯垂眸看着怀里犯迷糊的人,失笑:以前喝醉过么?

叶则伊脑袋枕在邵闻濯胸口上,抬眼盯着他的下颌线,眨了下眼:没有。

邵闻濯捧着他的脸防止他掉下去,忍不住逗他:现在胆子大了,敢喝醉了。

叶则伊目光涣散,直勾勾地盯着邵闻濯,含糊不清地说:因为,你在。

邵闻濯静默了片刻。

周围忽明忽暗的光线交错,细碎的灯光落在叶则伊的眼睛里,邵闻濯目光沉沉落进他的眸底,伸手抓过旁边的外套遮住了叶则伊的脑袋,低头吻下去。

叶则伊眼睛睁大了一瞬,周围一片漆黑,嘴唇传来凉凉软软的触感,他恍惚的愣了片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鼻间的那道呼吸停顿须臾,紧接着空气随着酒香灌入口腔,叶则伊闭上眼勾住他的脖子,开始深深的回应这个吻。

包厢里的声音有一瞬间忽然低下来,然后又心照不宣地喧闹起来。

叶则伊不记得怎么离开的会所,迷迷糊糊被邵闻濯抱上了车。

开车来接人的巴鲁从前排看回来:叶少爷这是喝了多少啊,还认识人吗?

叶则伊闭着眼,呼吸均匀,看样子是睡着了,却全程勾着邵闻濯的脖子没松手,邵闻濯压低声音轻笑了声:还认得我就够了。

叶则伊醉得不轻,回到家后邵闻濯给他擦身子,换衣服,喂醒酒汤,叶则伊全程掀起一点薄薄的眼皮看着他,时而嘴角露出一点笑。

邵闻濯拿毛巾给他擦耳朵,轻声问他:阿则笑什么?

叶则伊稍微清醒了些,嗓子有点哑:爹系老公。

邵闻濯眸子里带着愉悦,自动忽略了前面两个字,凑近了看他,轻声哄道:再叫一声。

老公。

叶则伊眉眼柔和带笑,喝醉酒的人乖得不行。

邵闻濯喉结动了下,喉咙一阵干燥,指腹抵着叶则伊的嘴唇:这么听话。

嗯。

某些恶劣的心思开始蠢蠢欲动,邵闻濯闭了闭眼,想将脑子里的躁动平复下去,可睁眼时又对上了叶则伊那双缱绻炽热的眸子,他轻轻磨了下牙,将手中的毛巾扔了,一把将叶则伊捞进了怀里。

在酒精的作用下叶则伊的身子有些发红,脖颈胸膛被大片的薄红覆盖,好看得惊心动魄,让人恶劣的想要留下更多痕迹。

邵闻濯温柔地亲他,指尖所达之处一片滚烫。晚上向来都是邵闻濯做主,叶则伊很配合他,但现在这种乖巧到予取予求的状态还是第一次,邵闻濯亲着哄着,问什么答什么,每个字都毫不掩饰的真切直白

这晚折腾得比较晚,第二天身上那种本以为适应了的酸痛又出现了,还特别严重。

叶则伊头昏脑涨,本能地抬起胳膊去抱邵闻濯,邵闻濯总能第一时间给他回应,邵闻濯搂着他,动作轻得仿佛怕把人弄碎:阿则。

嗯。

今天在床上多休息会儿

现在还听话么。

叶则伊回想起昨晚,羞得从脸红到脖子,钻进邵闻濯怀里装死。

两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个回笼觉,叶则伊再醒来时,迷糊看到邵闻濯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交给法院。邵闻濯冷声说:要求冻结资产,不准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挂了电话,邵闻濯回过头来,脸上的冷色淡去,笑着走过来:阿则醒了?

叶则伊支着身子坐起来,问:邵泰宁出事儿了?

邵闻濯坐下来搂住他:多亏邵袁大义灭亲,阎厉查到了他和国外财团交易的证据,属于非法集资,现在证据上交法院,他准备注入游乐场的资金全部会被冻结。阿则,我们该收网了。

叶则伊愣了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游乐场项目,该让他还回来了。游乐场项目被邵泰宁搞得元气大伤,资金链断了,只能靠新材料来缩减成本。我最近几天得去一趟沿海,打通那边的新材料渠。邵闻濯看着叶则伊,说:阿则,天源广场的地标宣传,得你多费心了。

你先忙邵泰宁的事情吧,天源广场正在搭建临时建筑,我这几天会去现场盯着。叶则伊顿了下说,这个地标关乎整个H市,市民们的关注度都很高,市局领导的意思是,发布会那天要进行现场直播。我现在还摸不准邬蕾的下一步动作,总感觉不太安心。

邵闻濯轻蹙了下眉:她现在属于光脚不怕穿鞋,估计打算鱼死网破了。让材料质检部门多上点心,别在这个时候出差错。

叶则伊点点头,脑袋蹭了蹭邵闻濯:出差要多久啊,什么时候回来?

邵闻濯抚摸他的后脑勺:要去好几个城市,大概半个月。

这么久叶则伊声音低低的,什么时候走?

邵闻濯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后天。

翌日,游乐场项目资金链断了,工地的设备资源都没有到位,工人集体动乱闹上了热搜。

东洲高层会议室里,气氛沉重严肃。

蒋鲁生爆了句粗口:邵泰宁人呢?这个时候他躲起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邵泰宁的助理代替他参加了会议,助理冒了一头冷汗,解释说:是工程造价计算出了问题,引一发而动全身,酿成了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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