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邱无患可能没看起来那么好说话。（2 / 2）

黄杨：“哼，扯鬼。你不帮看就算了，五十块钱还我。”

老头：“我都看四五天了。不退。哎哟，姑娘你这最近必有鸿运当头，会有天降之财啊！”

姑娘面泛惊喜。又问几句，很快递了五十块钱过去。

黄杨可看不得这个。凑过去一把要抄走，老头眼疾手快，比他专业程度高，黄杨风都没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好言送走姑娘，把钱放腰包里：“我看你就别指望了。谁人在别人地盘上偷了包，还又回这偷的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杨想了会：“那你更得把钱退我，后面五天不叫你看了。”

老头：“一经下单，概不退款。”

拉扯一上午，黄杨捏着老头退的五块买了个灌饼吃。边啃边想：这老头提醒的对，看来还是得去火车站这些远地找找。

一回兰岫楼，邱无患在。

黄杨蹑手蹑脚上楼，跟做贼似的。

哦，他就是贼。

他蹑手蹑脚上楼，终于有了贼样。

正往楼上瞧，邱无患坐一楼屏风后会客室，问：“午饭吃了吗？”

黄杨往后一瞧，才看清邱无患正跟几个老板样的人物坐沙发上，看着是才到，几个姑娘正倒茶呢。

“还、还没呢。”黄杨退回来，结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快去吧。”邱无患遥遥对他笑。

“好。”一溜烟跑了。

上到二楼，又缓慢退下来：“邱爷，你不吃啊？”

邱无患只朝他摆摆手。

一饭毕，黄杨抽张卫生纸边擦嘴边下来，邱无患又不在了。

只看到打扫卫生的大姐在收拾茶水：“婶儿，邱爷哪去了？”

大姐扫他一眼：“还不就你，三番五次跑过来跑过去，扰人谈事儿，人老板怕咱地儿不放心，叫邱老师出去了。”

黄杨闷头赶紧走了。

傍晚再来，邱无患又在，正在二楼一茶室包厢看书。人一招手，黄杨顺毛狗似的小跑进去，手背身前：

“邱爷。”

只等人下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无患说：“你上次说丢东西的事……”

黄杨一喜，还没等人说完呢，就截话：“找着了？在哪儿找到的？那贼呢？”

邱无患盯着他：“还在找。那个人是不是长了颗痣？”

听到没有，黄杨本来泄了气。又见邱无患这么问，心道肯定是有线索了，保不齐人都给他找着了，只是还没确认，所以没声张：“对对对，就是这有颗大痣，您只要把他找来，化成灰我也认得！”

邱无患只点头，没再说话。也没说找没找着。

一时有些尴尬，黄杨思来想去，还是赶紧先表个态：“那事儿我谁都没说。您放心。”

那事儿当然是几天前白河边那事儿。

他是这样想的：万一人知道邱爷是他们这边儿的人，即便解释是在上边儿的，那这威风也肯定兜不住了。他要把这事儿泄露了，人面子一挂不住，一气给他宰了都说不定。

黄杨还是知道好歹的。

邱无患倒也没说啥，一会儿才把眼镜儿缓缓取下来，揉了揉眉心。像是碰到了什么烦心事儿。

黄杨一见他脱眼镜，就想到那天，一想到那天，就想到邱无患身上那条条儿肌肉，一想到他的肉，就想到给干晕过去的感觉，一想到干……黄杨脸皮子嗖一下全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邱无患面无表情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黄杨敨敨他那透光T恤：“天、天有点热。”

邱无患：“你把温度再降降。”下巴指背后那空调。

黄杨磕巴：“也、也行。”

遂一路小跑过去，捏着遥控器按来按去。用手试试风，又干笑几声打个哈哈。

一会儿突然背后现个黑影，黄杨手一抖，只差没把遥控器掉地下，一扭头，邱无患笑一下：“你好像很怕我。”

“没、没啊。”黄杨嘿嘿笑两声，酒窝都褶起来，“我特别尊敬您。”

邱无患拨开他刘海儿，看了会儿，然后摸了摸他的眉毛。

黄杨嘭的一下浑身僵得都不敢动了。

他要真是条狗就好了。至少这时狗不用说人话。

邱无患倒是人话说得好：“你是不是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文化水平的堪忧的黄杨想不出来别的词儿了。

“啊，这地儿，不好吧……”顺嘴话一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邱无患笑：“你去把门关上。”

黄杨跟条鬼样无声飘到包厢门边，往外头瞧两眼，几个大姐正在走廊尽头忙着弄午饭，没人注意他。

他给门关上，又拧了几次反锁，以为邱无患会像那天那样把他摁墙上，心跳如雷回头，结果人好整以暇，坐太师椅上动都没动。

邱无患朝他招招手。

黄杨期期艾艾滑过去。

邱无患看看他牛仔裤。

黄杨赶紧解了拉链就往下脱。

邱无患扫了眼他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一咬牙脱下来，用手抓起自己那东西磨磨蹭蹭。

一会儿东西就扬起来，红彤彤的。

黄杨腾出只手要摸邱无患，人一只手挡住他，只一笑：“我是帮你。”

遂手摸上他那东西，缓慢上下。刚刚还拿书的手，现下就在自己那东西上了，黄杨有点站不稳。

一会儿，邱无患跟他说：“你坐着。”是指眼前那茶桌。

“啊？”黄杨愣住。那不是客人喝茶的。

见人没再说话，怕人不高兴，只好光着屁股坐上去。

腿岔开，下边那些东西全让邱无患看光了。

人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握着他的东西时急时缓，又照顾着柱头上，把黄杨弄得没一会儿就腿肚子抖。

速度越来越快，黄杨双手撑着桌子哼哼唧唧，拼了命忍着别发出太大声儿。腰啊屁股啊全都在那扭来扭去，又不可控制地钉在人手里，活像条从水缸跳出来的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邱无患哪学的。黄杨断断续续想着，突然人大拇指一刮他柱头的沟里，他小肚子一紧，就要射出来。

邱无患拇指一转，按住了顶上。

“啊啊啊……别别别，”释放的快感猛地被阻塞，黄杨感觉像是屁股里有蚂蚁爬，赶紧求饶，“求求你邱爷，快让我射了……”

邱无患“嗯”一声，却只倒了点茶水在桌上，沾上，另一只手就在他下边的口子旁画圈儿。

黄杨刚想上前阻止，那手指就猛地刺进去，打转，模仿着干他的动作，没两下，就听见有水声儿在叫。

黄杨这下更难受了，后边儿也爽起来，前后夹击，他却愈发而不得。简直恨不得把自个儿那东西往砂纸上磨。

他好想射。

邱无患可没让他射。

又顺手从桌上捡起个长柄茶则，往里一捅，黄杨抖得筛糠。

一会儿门外传来声音，想必是午饭做好了，几个大姐到处找人吃饭：“邱老师，吃饭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胳膊一软，差点没摔茶桌上。

邱无患捏着那茶则又是插又是转，不是干他胜似干他，笑着跟门外人回：“嗯，好。”黄杨又喘又啊的，又不敢大声儿，只在间隙一直求他：“可以了可以了……”

邱无患问：“够了？”

黄杨赶紧点头如捣蒜。

邱无患笑：“好。”

那拇指却还一直按着，底下茶则被黏水弄得闪亮，柄上还在滴水。手却又回到被堵那东西上，加速撸动，黄杨只差扭成了蛆。

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敲门，黄杨盯着门大气不敢出一声。那人语气恭敬：“邱老师，在吗？”又话一转，“那小子今天没来。”是陈胖子的声音。

黄杨回头盯着邱无患的脸，没成想邱无患每天还让人报他的信儿呢。这心里瞬间被填的满满的，他想，邱无患干啥他都受得住了。

邱无患又对人嗯一声，那手是一点也没见停。

黄杨哪里能受得住这，只觉屁股上下都架在火上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到最后，黄杨手也没劲儿了，哐当一声，直接仰面倒桌上喘去了。

邱无患这才放开拇指，站起来，盯着他脸用茶则干他。

黄杨没撑到三分钟，就夹着屁股窝囊地射出来了。

09

邱无患真像个菩萨。

黄杨这段时间老这么想。

但感激归感激，这保护费还是得交的。两天后马上又得交费，黄杨手上毛票一百八，还有三百二的缺口。

更别说房租的事。前两天好说歹说，人房东才没给他赶出去。

黄杨抽着支从兰岫楼顺的散烟，倚在马路牙子栏杆上前后左右地瞧。

没过一会儿，有一男的打前面斑马线过来，穿件薄外套，耳朵下拽着两根白色耳机线，线晃荡着钻进衣兜里，看那打扮，不像没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赶紧把烟灭了，剩下那半根揣回去，假装正看路边餐馆儿寻思去哪吃饭呢，实则盯得死紧。

那男的走得像阵风，黄杨紧紧撵着人，跟了半里路，也没找到个得手的空。

一拐弯，人钻进菜场口小吃一条街，估计也是在看吃什么，脚步慢下来。

黄杨心里一喜，眼一扫，街边好几个熟脸，都是菜场口的同行，全盯他看。

好家伙，都盯他他咋干活？盗者亦有道，遇到同行开工，都是得帮忙打点掩护的，不帮忙，起码也得相安无事。这些人，没得一点职业操守。

不管了，速战速决。

黄杨在人身后，调整步伐跟人幅度一致，伸出手往人衣兜里摸：

“干嘛呢？偷我手机是吧？”

黄杨手还没钻进去，那人手先堵住衣兜，扭头一把揪住他，大叫：“抓贼了，抓贼了！”

黄杨赶紧扯笑：“哥、哥，搞错了吧，我就隔你近点，也别这么诬赖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的笑：“你他妈跟我跟了两条街了，当我不知道？”

黄杨抽口气：“跟你同路还不行？哎哟，那他、她、他们，都从那边过来的，他们也要偷你东西？”

说罢，几个附近大排档门边的人都往这边瞧。

“再说，你自己对对，你身上有少什么没？真要偷你东西，那少说也得少点什么。要是什么都没丢，那就是你冤枉我。”

那人摸摸口袋，当着众人面翻出来一黑色金边手机，又掏掏裤兜，其中有几张红色票子。

“没少又能怎样？你这不是犯罪未遂吗？”那人不依不挠。

黄杨才不管遂不遂，只梗着脖子：“老子行得正坐得直，没偷就没偷。”

“好啊，既然你敢说，那有本事跟我去趟派出所，去不去？”

黄杨一下子泄了气儿：“老子什么都没干，凭啥陪你去派出所，你要去自个儿去……”

一圈人围上来，其中好几个同行，都只跟着别人看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倒是习惯了，只在心里滴溜着脱身的法子，眼一扫，就看到前边儿大排档里，一男的正坐塑料凳上吃串儿，遇到这么大个热闹，也不看，连头抬也不抬。

但黄杨认识他。自打那天匆匆看了偷他包那人一眼后，这一个月那张脸在他心里反复熨平又折起来，拆开又重组，简直比他爸还熟悉。就算是从哪个角度看，他都认识。

他赶紧要过去。戴耳机的小哥赶紧拉住他：“哎哎哎，话还没说清楚呢，你跑什么跑？怎么，怕警察了？心虚了？”

黄杨管不了他了，小声说：“哥、哥，求你，我有急事儿呢，我正找一人，找了一个月，现在刚好看到他了，你让我去找他。”

那人笑：“哟，多新鲜，换理由了？”

黄杨急死了：“是真事儿。人在那吃串，快吃完了，你别误我事儿。”

“哪个啊？啊？你说是哪个？我倒看看你咋编。”

黄杨捧着嘴凑上去，又往那偷包贼方向指指：“嘘，你别声张，也别往那望，就他。”

耳机男一扭头，朝着那偷包贼叫：“喂，他说要找你，是不是真的？”

这声音，整条街都听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长痣男一抬头，跟黄杨看个对眼。

下一秒，串串一扔赶紧跑。

黄杨气死了，赶紧要追，那耳机男还要拦他，被黄杨一句吼：

“人要跑了，我跟你没完！”

赶紧提腿去追。

黄杨跟着人跑了三条街，一路连吼带叫的，就让他站住，但人怎么会听，最后在个巷子里绕了他好几圈，消失没影了。

黄杨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只差没哭出来。

坐了好半天，又想起骂那耳机男，嚷嚷人东西没丢就行了，逮着他耽误那么多时间干什么。又想到那人兜里那金边手机，几张红票子，更是觉得比现丢了钱还难受。

直坐到华灯初上，肚子开始叫，黄杨才发觉天色晚了。不死心又在附近绕了好几圈，还是没再看到那人。只得回头往菜场口走。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人能在这兜圈子，还能把他甩了，说明对这儿熟悉，指不定那就是他老窝。只要知道这是人据点，他这两天辛苦点一刻不差地蹲，肯定还是有希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定主意，他决定先回去睡觉。

等睡饱了，明天就过来蹲点。

第二天，黄杨戴了个破棒球帽，拎了个折叠板凳，一早就出了门。走到昨天跟丢人的地方，来回在附近绕了一两小时，找了个片区进出必经的路口，坐下低头蹲着。

到晌午，肚子又开始饿，他忍忍还是没忍住，一咬牙去旁边店面里端了碗面条，坐路口边吃边看。

吃着吃着，他才想起来，这地儿虽然不在菜场口，可离菜场口也不过几公里路。照说以邱爷的号召力，要是偷包贼投靠朋友后一直住这的话，怎么会一个月了都还没找着呢。

他都给人老巢找着了。黄杨突然觉得手里的面条不大香了。

满怀心事地又蹲了一个下午。黄杨越想越觉着得去问个清楚，越想就越没心思再蹲下去，这事儿跟猫挠似的，不问清楚他干啥事都没劲。他心里是真藏不住事儿。

又勉强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黑下来。黄杨自个儿找了个借口，说晚上了也不大好看清人，干脆去兰岫楼再打听打听消息得了。撤了板凳准备走人，一瞥，远处拐角有俩人急匆匆往前走着，那女的手里拎几个水果，男的手里提着些方便面牙刷等东西，路灯照他俩脸上，不正是那天的偷包二人组吗？

黄杨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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