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徒弟互飚演技[穿书](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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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广贤楼吃早茶时, 蔺知意咕咕叽叽说的是, 老公?他确信这个世界没有将夫君称为老公的先例,加之环境嘈杂, 自动忽略了那个词。

还有同意蔺知意叫阿楚以后,蔺知意表现出来的异常欣喜。

原来都不是演的吗?

蔺知意早就暴露不少细节向自己试探道歉, 但因为记忆缺失没有回应,让他以为自己故意为之。

以至于在后续询问蔺知意是否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时, 他回答模棱两可, 其实是在小心翼翼确认态度。

重楚执笔的手停住。

我说了什么?

看不清样貌的讨厌的跟踪狂。

他顿时明白为何蔺知意在灵舟上举止反常,还强迫自己说喜欢他。蔺知意以为自己恨他,憎恶他。

重楚叹口气, 心里百感交集。蔺知意竟然这么敏感,那要接受他的道歉吗?

但重楚还是不明白,蔺知意在他世界出现的时间早于认识他之前。

等等,自己刚穿进书里的时候蔺知意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墨色的字一行一行写下,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杀我,这次便如你所愿。满意了吗?师尊对不

小师弟, 师尊,阿楚,对不起。

重楚瞬间瞪大眼睛, 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 瘫坐在座椅上。

原本的怒气已经完全被震惊取代。

乍一看两句话毫无关联, 墨汁晕开对不起三个字,极其醒目。

蔺知意早就偿还了那条命,在最初的相遇之际。

怎么会

竟然会

为什么?

好多无法解释的巧合,只有蔺知意能给出答案,可答案是真是假重楚不能判断。

而金库里的吐真剂,有可能被蔺知意掉了包,也可能没有。

重楚魂不守舍地回到寝卧,一天之内情绪大起大落,头疼得厉害。

看着杯子里的莲子,他还是觉得微妙,抓过来放手心里来回翻滚,回想当时碰它的时候做了什么。

他轻轻啊了声,咬破手指。

当时捡碎片划伤了手,有可能给莲子沾上血。

血还没挤出来,他竟然从这个一动不动的小东西上看到了兴奋。

指尖的血滴上,莲子外壳破得更开,一根绿色的小芽迫不及待冒出,展开小小的叶片裹住重楚指尖,紧紧贴着出血处。

重楚: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这么有灵性,懂得找吃的莲子,不是千年水芝说不过去吧?

算起来,自己也不属于这个世界。额外的能量刺激了它发芽?

但这个设定似曾相识,灵力无法催生的种子,需要用鲜血喂养。其他人估计根本没想过这个方法。

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才能让千年水芝开花,只有开了花的千年水芝才算成熟有效。

思考到一半,重楚感觉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叶子依依不舍松开重楚的指头,没有再长大。它像是吸饱了,拍拍自己外壳,又摸摸重楚的脸,好似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然后它挪动细长的根须爬到重楚先前放置的杯子里,摇摆着嫩芽晒太阳。

天色渐暗,摇摆的嫩芽察觉到什么缩了回去,连带先前外壳的裂缝也合上,安静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蔺知意踏入倾光阁看到紧闭上锁的书房,步伐微顿继续前往寝卧。

路过地毯时他停顿片刻,在床头站定,床上人睡得正香。

他抬手检查重楚的修为情况,轻皱眉。

还不够满。

余光看到杯中之物,蔺知意拿起来检查一番。

不消片刻,他的手青筋凸起,杯子悄无声息碎成齑粉,而莲子完好无损躺在手心,宛若死物。

但上面有微弱的味道,他很熟悉,是重楚的血。

重楚迷迷瞪瞪睁眼见是蔺知意,猛然坐起来,捂着发晕的脑袋看到蔺知意手里的莲子,表情骤然变得颓丧。

对,他给的,怎么给的我不说。你杀了我吧。

蔺知意眼底闪过冷意,拿出精致的花盆将莲子放入其中。他一边在桌上寻找放花盆的最佳位置,一边似笑非笑道:看来阿楚很喜欢莲花,阿楚喜欢我便喜欢,又怎会夺人所爱。

阿楚还喜欢什么,我都去替你找来。

重楚:你。

蔺知意:?

重楚翻了个身不理蔺知意,耳尖微红。

回过味来的蔺知意不确定重楚意思,躺到床上从背后抱住人,将下巴搁在重楚肩头。

移动中袖口挥动,盖住布满细细鳞片的手腕。如果重楚回头,能看到蔺知意脖颈也有鳞片,不过正在往下消退。

妖化开始不受控制了。

蔺知意咬咬重楚耳朵:阿楚刚刚说什么?

重楚捂住耳朵:没什么,我困了,要睡觉。

宴会要开始了,别睡了。

重楚揉着眼,迷糊的模样看起来很好亲。蔺知意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真粘人啊,重楚想,貌似蔺知意一直都挺粘的。

阿楚,说喜欢我。蔺知意摸着他沾了水色的唇。

重楚咬了口他手指爬起来面无表情:该宴会了,不要迟到。

衣角纷飞飘走,蔺知意捻着指节的细小牙痕目送重楚远去,转头看着莲子,眼里晦暗不定。

宴会上也就那些熟人,大家都没什么约束,吃吃喝喝玩闹。

洛拾同大家讲起新写的话本,是几个少年闯荡江湖的故事,到兴头处还和三叁演了起来,甚至拉上王壹和继承影。

几人耳濡目染梅寒来的说书,表演倒有那么几分滋味。豆包和白狐就在里面捣乱,窜来窜去。

重楚托着下巴观看,翘起的唇角都没下去过。

真好啊,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他心里却升起一丝不安。

蔺知意左手摩挲着酒杯,同样托着下巴。但蔺知意看的不是表演的人,而是重楚。

被这么热切的眼神盯着,重楚很不自在,把他脸掰到一边:别看我,看台上。

好。蔺知意很听话,转过了脸。等重楚被三叁表演吸引注意力,他又将视线重新落到重楚脸上。

阿楚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会说实话吗?

蔺知意抿了口酒:阿楚说实话,我便说实话。

这只是个主观回答,不是很有吸引力。

有什么能证明你说了真话。

蔺知意抓过重楚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如果阿楚不信,我可以用仙魔大誓起誓,所言非虚。

灯光颜色映衬下,蔺知意的唇色发白。漫长的等待中他的眼角慢慢下垂,满眼期待一点一点褪去。

有力的心跳通过掌心传到整个手臂,结实的触感勾起之前同床共枕的点滴。在不甚和谐的画面中,重楚想起蔺知意胸前是有伤疤的。

他心跳加快,挣开蔺知意的手。

我信你便是。

所以阿楚想问什么?

重楚想知道的,不用问蔺知意都已得到了答案,只需要确认一件事

他想了想,问道:二百五在哪儿?

蔺知意摩挲酒杯的手停下,抬眸掩饰不住惊讶。不过那份惊讶没有持续太久。

他的阿楚总是那么聪明,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发现真相。

重楚朝他笑笑:你说的,要实话。

蔺知意喝下酒,指了指台上被豆包揉搓得满地打滚的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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