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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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笑得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他抬起一双小手,遮在眼前,又悄咪咪从指缝间透出亮亮的眼珠子。

邬霖笑着抬手将元宝的指缝合并,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咯咯咯元宝笑得躺倒在车上。

邬霖昂起头看着车内后视镜里央铭露出的半张脸,眉骨是恰到好处地高,衬得面部轮廓立体深邃如混血。他笑着说:央总,您也别偷看哦。

央铭原本专心开车,闻言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邬霖,头发因才摘掉假发而乱糟糟的,东一榔头西一锤子。他没忍住,无情地嘲讽:就你这身材没几两肉,有什么可看的?

邬霖掏出胸口的两个红通通小苹果,想直接砸到央总脸上去。

央铭轻笑两声,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元宝真是你儿子?

邬霖脱衣服脱到一半,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们像吗?哈哈哈我才二十二岁,十七岁我还在寒窗苦读呢,哪有时间生孩子。

央铭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邬霖脱掉黄裙子,通身只剩一条黑色的裤衩子,从袋子里拿出白衬衫和浅色牛仔裤准备换上,一面又忍不住挠痒。这才想起来,原主这幅身体向来皮肤敏感,买回来的衣服必定要先洗一遍,再穿上身,否则就会感觉到不舒服,若是衣服质量差些,还会引起肌肤过敏。

这套黄裙子是临时买的,哪来得及洗呢,相中后,直接穿着走出了商店,导购员都惊得目瞪口呆,以为戴着口罩的邬霖是什么变态。

先前在餐厅,邬霖戏精附体,顾不得身上痒,这会儿闲下来他就觉得后背痒、大腿痒、手臂也痒,哪哪都不痛快,只想赶紧回去冲个澡。

央铭撩起眼皮透过后视镜看到白得发光的邬霖,此时正皱着眉头,胸前被他挠出一片红。因为他皮肤白,故而那道红更加明显。邬霖一只手穿衣服,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挠痒。

作为老板,央铭认为有责任关心下手下未来员工,就问:过敏了?

邬霖摸着胸口的一道红,尽量克制住不挠,免得越来越严重,应该不是,就是有点痒。难怪老天爷让我投胎当男生,原来我一穿女生衣服就会身上痒。

他临时想到个冷笑话,确实挺冷的,不仅央铭没笑,连元宝都没笑,疑惑地等着一双圆圆的眼睛。

邬霖倍感尴尬,摸了摸元宝的脑袋瓜。

央铭看了邬霖片刻,随即目光往街道两边瞟了瞟。

邬霖换好衣服后,又开始揉脚。他已经买了商场最大码的高跟鞋,还是挤脚得很,又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路,扭了好几回,甚至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一双白皙的脚被折磨得留下了红印子,脚后跟甚至磨破了皮。

邬霖正要换上小白鞋,央铭将车开到一边停下,说:等会儿穿鞋。

邬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央铭就开门下了车,迈开长腿走进药店,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和创口贴。

央铭将买来的药都递给邬霖,嘱咐说:红色药膏止痒,黄色药膏祛瘀,脚上破皮的地方贴个创口贴再穿鞋。

没想到央总还挺细心的,邬霖许久许久没感受到这种细微之处的温暖,此时不由得心下一阵感动,多谢央总。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离住进豪门赚大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好耶!

邬霖贴好创口贴再穿上鞋子,笑嘻嘻地说:央总,今天我的表现怎么样?虽然剧情烂俗,但情况紧急,我只能临时发挥,好歹将汪小姐打发走了,您也松了口气不是,不然您现在还得送汪小姐回家,没准还要在她家陪她喝杯咖啡,那这一天都对着不喜欢的人,算是完了。

记你一功。前面红灯转绿灯,央铭踩下油门,将车开过十字路口。

邬霖顿时眉飞色舞,打量着央铭的眼神,既然功劳已经记上了,合同咱们是不是也签一下下?我听说央总一向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央铭随口应答:听谁说?

呃,霸总,您这重点抓得不对呀,听谁说,当然是我瞎说的。

央铭轻笑两声:我会让胡有智准备合同,到时候他联系你。

多谢央总!央总万岁!邬霖激动地忍不住嚎了一嗓子,霸总这条鱼终于上钩了!孩子终于不是没有正经公司的野孩子了!

央总,以后我一定好好跟着您干。书里说霸总帮原主和公司解约后,将原主娇藏,根本没让原主工作。邬霖心想,现在央总同意让他签进星芒肯定只是权宜之计,将来怎么舍得白月光替身抛头露面地工作呢?我就坐等躺着赚钱吧!

邬霖点开和胡有智的微信聊天界面,找到央总的微信名片,点击「添加到通讯录」,央总,以后我们免不了经常联系,我加您微信了,您通过一下。

央铭一通过,邬霖就将对方的名字改成「豪门霸总」,就是这么直白!

邬霖心花怒放,已经看到一箱又一箱的钞票送到眼前。他稍稍镇定下来,央总,哪怕将来我拿了奥斯卡影帝,也不会单飞的,一定跟着您直到息影。

以你今天男扮女装的演技来说,拿影帝指日可待。央铭将邬霖的备注改成「未来影帝」,不想当影帝的演员都是咸鱼,先给员工画大饼,这样他才会披肝沥胆地当生产队的驴。

邬霖心情激荡,听不出央总的话是真心实意还是阴阳怪气,也无暇分辨,只当是央总的衷心评价。他愈发得意,简直想捏一下央总的脸蛋,知道不妥当,就捏了捏元宝肉嘟嘟的小脸蛋,笑着说:我就喜欢央总实话实说。

央铭和元宝同时轻轻「嘁」了一声。

车子开到邬霖小区门口的时候,元宝已经睡着了。邬霖抱起元宝推开车门,正要往外走,突然吓得立马又将车门关上。

央铭回头问:怎么了?

第13章 擦药

有有狗车外一条没牵绳的大黄狗蹲在路边,邬霖吓得结结巴巴,眼神里透着恐惧,紧张地给央铭解释,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一直怕狗。

央铭摇下车窗,果然看见一只吐着舌头的大黄狗。

邬霖窘迫地说:央总,您能不能陪我上去?我害怕倒没关系,跑摔倒了也没关系,主要是还抱着元宝,我怕摔着他。

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央铭只好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又开了后面的车门,对邬霖扬了扬头,说:下来吧,没事的,你看狗呆在那不动。

邬霖觑着大黄狗,胆战心惊地说:我有吸狗体质,我一下车,那条狗准跟着我。既然已经露怯,索性露到底,激起霸总对白月光替身的怜惜之意。

央铭欺身挡着大黄狗,不让邬霖看见。日头西斜,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仿佛整个人都镀了一层细碎的星光,他的影子投在邬霖身上,就像一棵树给人乘凉。央铭朝邬霖伸出双手,我来抱元宝吧。你把那套裙子和高跟鞋带上。

啊?这套女装还有必要留着吗?邬霖很不理解央总的脑回路,这套衣服没用了,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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