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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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霖垂着头,麻溜地穿上新西装,确实长了点,显得略微空荡荡的,不过此时能有这么一件像样的衣服,他已经很知足。邬霖不敢直视央铭的双目,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的鼻头微酸,认真地道歉:央总,对不起。

央铭将邬霖那件脏了的衣服挂了起来,回身看着邬霖垂下的面庞,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扑闪扑闪,脸颊绯红,好看的嘴唇微微颤动。整个人的姿态神色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说话的声音里甚至含了一点哭腔,他不由得心里一紧,问: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为何要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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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暴怒

央铭带邬霖走出洗手间,让他先坐到位子上去,且保证之后会就这件事给邬霖一个交代。

邬霖坐下后,心不在焉,任凭台上的物品多么意义珍贵,也任凭台下的人如何相互竞价,他一直忍不住想刚刚的事情。如果他多个心眼锁了洗手间的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他不意气用事,不和刘胜正争一时之长短,可能就不会引发后面这些乌烟瘴气。

邬霖不停地在脑子里复盘,自责之心也就越来越浓烈,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不过不知为何央铭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包裹着他保护着他,令他焦躁的心渐渐镇定下来。

摸着这件西服的袖口,邬霖不由得抬起头,对上央铭的视线。

亮如白昼的客厅内,央铭的目光似乎不再如邬霖印象里高不可攀,反而如水波温柔,穿越嘈杂的人群和纷繁的光线,直直地看进邬霖的心里,让他的心一瞬间漏了一拍。

邬霖听到台上央老太太主持说:这件物品是我孙子央铭十六岁的时候画的海滩图,起拍价是两万元。

邬霖的位子可以看清台上的每一件竞拍品。在那幅海滩图里,海水清澈,波浪荡漾,遥远处与蔚蓝的天空相接,沙滩上椰树葱茏,下面坐着一个酒红色上衣的少年,面朝大海,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幅画倒不至于有多么无与伦比或者难得,甚至邬霖觉得那少年垂着的脑袋似乎在表明他在为什么事情而烦心,唯有辽阔包容的大海在聆听他的心事。但就在这一刻,邬霖很想得到这幅画,很想很想。

有人出价三万,有人出价三万五,有人出价三万九。

邬霖一口气直接出价五万。

手机震动,是央总发来的信息。

豪门霸总:你干嘛竞拍这幅画?

邬霖想了想,回复道:我喜欢画带给我的夏日感觉,想收藏。

豪门霸总:那是我随手画的。你要是想要,我回头给你画一幅,这会儿别竞拍了。

邬霖想说这是你十六岁画的,现在再画又是另一种感觉,不可相比。但不知怎么,这些文字凝结在指尖,敲好后却发不出去。

不停有人抬价,直到八万,「八万两次」。

邬霖没顾央铭的劝阻,出手十万,在众目睽睽和惊讶下,成功拍下了这幅画。有人小声嘀咕:说真的,这画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十万块买这么一幅画,这是今晚最荒唐的事。

邬霖是央总旗下明星,估计是想买这幅画讨好老板吧。

没有将任何闲言碎语放在心上,邬霖只是简单地想要这幅画而已,想要和十六岁的央总近一点。央铭没有再就这件事给邬霖发来信息,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抱着画的邬霖。

拍卖会结束后,有个中年男子走到邬霖面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有点贼眉鼠眼。他自我介绍:邬霖是吧,我是薛利恒导演。

这人一开口,有点臭臭的口气。央铭屏住呼吸,强忍不适感,告诉自己不能以貌取人,笑着回应对方:你好你好,我是邬霖。薛导要是有新片要拍,记得考虑考虑我,便宜又好用。

先前央铭指给邬霖看的时候,提了一嘴薛利恒导演,不过邬霖还没机会毛遂自荐,没想到这位导演会主动来找他。

薛利恒脸上坑坑洼洼,又刚好站在灯光下,更加明显,跟月球表面似的。他突然一只手搭上邬霖的肩膀,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有啊。我马上要拍一部现代都市剧,还缺一个男主角,我觉得你形象气质都很符合剧本形象,希望有机会合作。

真是喜从天降,邬霖顿时眉开眼笑:多谢薛导赞赏。我刚拍完一部古装剧,现在空档期,能马上进剧组可就太好了,我巴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剧组。薛导要是真的考虑我的话,我一定尽心演好角色。

看来今晚参加慈善拍卖会,收获不小呀,马上就接到戏了,邬霖心想,但求以后央总多多组织类似的活动。

薛利恒的手顺着邬霖的肩膀,摸到他的手臂,然后往他胸口摸过去,邬霖的喜悦感一点点被他摸得消失殆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后退两步,心里觉得怪怪的。

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这部剧男主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有好多个洗澡镜头呢。薛利恒笑起来脸上的坑坑洼洼全都挤成一堆,就跟炸糊了的麻花似的。

原来是这样,这也合情合理,拍戏的男演员得演技好脸蛋好,也要身材好。邬霖笑了笑:我有点肌肉,不多,不过在戏开拍前我肯定可以练起来的。

薛利恒将邬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似有言外之意地说:不用不用。你这样的正合适,匀称。今晚去我那,我给你好好谈谈剧本的事。

这会儿已经深夜十点了,用得着这么急吗?邬霖心里警铃大作,觉得事有蹊跷,再看薛利恒一脸色眯眯的,像是意图不轨,难不成他碰上了潜规则这种事?

只见薛利恒抬起布满老茧的手,就要摸邬霖的脸蛋。邬霖的表情渐渐扭曲,死变态别过来,这戏我不接了!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将邬霖护在身后。

薛利恒将手收了回去,脸上色眯眯的神态却并未消失,盯着央铭后面的邬霖,对央铭说:央总,我正和你们公司的邬霖说请他演男主角的事。

央铭的整张脸冷硬如冰,下颔线绷紧,直言不讳:说话就说话,用不着动手动脚。

薛利恒笑容收敛住了,想了想,恍然道:看来他现在还是央总的新宠,还不能我染手。

你说什么?央铭眼神捏紧了拳头,眼神更加冰冷,像刀锋。

邬霖不就是靠睡刘胜正上位的嘛!有了你,就抛了刘胜正。我听说为了演戏,他谁都能睡

嘭!

薛利恒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拳,黑框眼镜被打得飞了出去,疼得他「哇」了一声。

央铭捏着拳头的手背关节都红了,眼神阴鸷狠厉,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含了令人恐惧的狂怒:你听好了!邬霖的老板是我,邬霖的经纪人是朱青青。你要是想找他演戏,直接联系我可以,联系朱青青也行,别的歪心思,想都不要想。

顿了顿,他又强调:不过,你薛利恒,已经被我拉黑了,邬霖乃至整个星芒娱乐绝不和你合作。

薛利恒没想到会突然被打,魂都没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央铭的眼神让他心里陡然升起恐惧,结结巴巴地说: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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