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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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月光倾泻进房间,一地洁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邬霖感觉不大舒服,浑身筋骨又酸又疼。等等,脑袋枕着个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硬?

他睁眼一看,旁边竟然坐着个央总!!

邬霖不由得大叫一声:央央总,你怎么在这?

央铭昨晚一夜没睡,直到天光渐亮,他才睡意袭来,合上眼打了个盹。他睁开眼,看了眼邬霖,说:声音这么高,有精神活力,看来病好得差不多了。

病?我我病了吗?好像似乎确实身上不大舒服。

央铭拿温度计给邬霖量了下,已经退烧了。他松口气,活动活动被邬霖枕得麻了一夜的手臂,说:身上还难受吗?

一点点。邬霖扭了扭脑袋,不可置信地看着央铭照顾自己,央总,你你不会他想说「你不会守了我一夜吧」,但这句话太暧昧,话到嘴边临时改口:昨晚是你照顾我吗?一直到现在?

这句话好像也没生疏到哪去。啊啊啊,哥哥,你的白月光知道不会生气吧?

央铭站起来,拍了拍邬霖的脑袋。

昨晚就这么让邬霖抱了一夜,央铭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两人在黑夜里更接近了,所以情不自禁地拍了他的脑袋。但邬霖并不清楚来龙去脉,对央铭的举动甚为惊讶,怔了怔,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

央铭反应过来,刚刚的行为确实逾矩了。他不自在地拢了拢有些松散的睡袍,说:下楼吃早餐吧。

邬霖想起了什么,疯狂地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八点了!他今天有个代言拍摄,约的时间就是八点!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估计又得有新闻说他耍大牌故意迟到!

央铭看出邬霖的紧张,说:今天的拍摄我帮你请假了。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别操心工作的事情。

邬霖再次怔了怔,央总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保姆兼经纪人了?

你的衣服昨晚已经送过来了,换身衣服,下楼吃饭吧。说完,央铭转过身,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他打开通往阳台的门,穿过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

邬霖不免吃了一惊,跟着央总到了阳台,发现两人的房间居然有这么一条阳台密道!难怪央总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他房间,他明明记得昨晚睡前是锁了门的。不过他没进央总房间,还没到进央总房间的时候,现在看到他房间摆着和自己长得像的人的照片,岂不尴尬?

邬霖回到房间,换了身清爽地休闲衣服,打开门就碰到神色如常的央总。

经过早上的谈话,他知道确实是央总照顾了生病的他,这样好的老板可以说是千金难求。他和央铭并排走下楼,感激地说:央总,昨晚多谢你呀,不然我今天可能起不来床。

央铭换了身西装,毕竟他还是要上班的。不客气。总不能让你住进我家第一天,就病得不省人事。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的?难不成你在我房间装了监控?就算装了监控,也不能通过监控看到我生病了呀。还是说央总忍受不住对白月光的思念,昨晚悄悄进我房间,就为了看我两眼以解相思之苦,结果意外发现我发烧了?

邬霖的猜测一个都不准,央铭侧头看了眼他,想起他昨晚的痛苦呓语。很容猜到,邬霖表面嘻嘻哈哈,内里却有一个刺痛的地方,昨天发生的事情恰好激化了那个疮口,使之流脓流血,痛不欲生。他仿佛看到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孩子躲在角落里,悲伤无助地哭泣,没有人爱没有人保护,直到他走来。

一个人心里的伤痛是不容易对人讲的。如果央铭此时此刻追问,邬霖必然不好意思吐露,反而可能会让两人陷入尴尬之地。所以央明决定先不说呓语的事,开口说道:昨晚有个东西放在你房间,临时需要用,敲门你没应,我就进去了。

大半夜用的东西,莫不是飞机杯?邬霖没敢问出口。

第30章 圈套

邬霖跟着央铭走下楼, 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

考虑到邬霖的病还没好全,央铭吩咐做的早餐比较清淡。吃完早餐后,央铭要去上班, 邬霖送他到玄关,懒懒地拖长语调说:央总, 你这就去上班啦?留我一个人在家?

这话说得像是两人昨天新婚, 一方不顾另一方的感受,立即投身工作, 徒留一人在家守空闺似的。

央铭穿黑色皮鞋的脚顿了顿,目光从皮鞋面上的光泽转过,溜了一眼邬霖, 看出他不愿在家呆着,说:你还在病着, 别乱跑, 在家好好养病,多睡觉。

邬霖撅了下嘴, 看到央铭弯腰系鞋带时身体的流畅线条,他的每一套西服都是高级定制的, 所以很合身,很能显出他高挺的身材, 尤其是两块胸肌在衬衫下欲隐欲现, 格外迷人。

央铭站直了身子, 打开门,拍了下邬霖的脑袋瓜,将他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回, 说:想什么呢?上楼休息去吧, 晚上等我回来。

话一说完, 他才发现「晚上等我回来」已经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他心虚地垂下眉眼,觑着邬霖的脖子,假装咳嗽一声,不过邬霖似乎没有觉得不对劲,坦坦荡荡地说:难道今天休息,我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晚上见!

央铭抬眼看着邬霖,点点头,转身而去。

邬霖准备上楼,瞥见客厅摆着之前他在拍卖会上买来的那幅画,是央铭青少年时期画的夏日海滩图。

没想到央总居然记得让人帮他拿这幅画回来。说实话,央总挺自恋的,家里那么多东西不拿,就拿这个!

邬霖美滋滋地将画拿上楼,放进房间,果真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回笼觉。打开手机一看,才九点,距离午饭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他走到阳台,不知不觉就来到央铭房门口,门只是虚掩上,并没有锁。一瞬间,进去看看的想法装满了脑袋。就去看一眼,看看白月光到底长什么样。

反正央总也不会知道他进去过,应该不会知道吧?

邬霖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器。他将手放上门把柄,抬起脚的那一刻,犹豫了。这是央总的房间,未经允许就进去似乎不妥。虽说原书里的央总包养替身来思念白月光,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但现在邬霖和央总的关系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邬霖没有权利去管央总的房间放着谁的照片。

邬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他是因为被家人和记者骚扰,才不得不借住在央总的家里,所以不算被包养,那么央总也就不会给他每月五十万的生活费。

不行,住都住进来了,不能免费让央总每天对着我这个替身思念白月光!必须得要钱。

邬霖得想个办法,每月从央总身上搜刮五十万才行。这样等白月光回来,他前前后后赚的钱足够他养老,就算央总不捧他,他一落千丈也没关系。

想清楚这个问题后,邬霖中午用饭盒打包了兰婶做的饭菜,来到星芒娱乐总裁地办公室。

央铭刚开完会回来,看到邬霖,无比惊讶,顿时眼神里都有光了,问:你怎么来了?

在家闲得无聊,就来看看我们高贵的央总在做什么。邬霖打开饭盒,香气四溢,今天中午你不用去食堂吃饭了,我给你带了爱心午餐。

专门负责每天给央总打饭的人正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立马轻轻悄悄地退了回去。

央铭放下手里的会议本,看了眼饭盒的饭菜,有荤有素还有汤,很齐全,这是你做的?

当然。

央铭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说:我吃习惯了兰婶的手艺,一看就知道是她做的。

邬霖灵活地狡辩:我刚刚话没说完,当然一点点。鲫鱼上面那个爱心是我用番茄酱画的,其余都是兰婶做的,我有在旁边看着,顶着残躯病体说着他来轻轻咳嗽了一声。

不愧是演员,装模作样起来还挺像回事,也不讨人厌,怪可爱的。央铭看了眼邬霖,目光溜到清蒸鲫鱼上。

上面确实摆着一道歪歪扭扭的红色爱心,直接破坏了整盘鲫鱼的颜色,况且这玩意吃了混在一起吃能好吃吗?不会中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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