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25)(1 / 2)
邬霖抬起手摸了摸口罩,心里兵荒马乱,此时此刻他非常非常想见到央铭,要告诉央铭,远离刘诚光,这个人面上看着还好,背地里实在不是个人。
他拿出手机,想给央铭发条信息,发现央铭已经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豪门霸总:你在哪?
我有话对你说。
我马上来找你。
邬霖回了条信息:回家吧,我也有话对你说。
他将手机放进口袋,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两个比他高比他壮的男人拦住了,帅哥,一起喝杯酒吧。正是刚才和刘诚光胡天海吹的不正经男人。
不了,谢谢。邬霖压低帽子,不想和他们发生争执,绕道而走。
那两个人非要将他拦住,其中一个还将手搭过来,显然不怀好意。邬霖之前为了拍好武打戏,和专业武术师练过武术,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直接一个过肩摔,将对方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吱哇叫。
另一个男□□头紧跟着挥了过来,邬霖矮身一避,手肘猛地攻击过去,就击中了那人的肚子,让他抱着肚子便秘似的难受。
接着又有两三个人打了过来,邬霖双拳难敌四手,脸上挨了一拳,火辣辣地疼,妈的!
刘诚光分外眼红,提起一个啤酒瓶,要往邬霖头上摔,被一只力道极其大的手给扣住。那只手将他手里的啤酒瓶夺了过去,狠狠地砸在刘诚光的脑袋上,嘭地一声,瓶子爆裂,酒水洒了刘诚光满头,鲜血也随之哗啦啦流。
刘诚光捂着头,忍着剧痛,无比惊讶:铭铭哥
央铭没看他一眼,而是将邬霖拉进自己怀里,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伤,温柔地说:走,我们回家。
这群人见了央铭,面面相觑,都有惧色,没一个敢再上前动手的,毕竟他们都知道央铭打架是一等一得厉害,就算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央铭牵着邬霖走出酒吧,紧紧地让他贴着自己。上了车,央铭才问:还疼吗?
邬霖有种被保护被呵护的幸福感,虽然俗套,但确实就是类似英雄救美的桥段,那样梦幻又那样真实。就算被打,看到央铭的那一刻,邬霖也觉得无比幸福,他笑着说:不疼。
这可是第一次他坐在央铭车上的副驾驶,他微微斜着头看着紧抿薄唇的央铭,怎么看都看不够,好像把这个人永远烙在心里。
还笑。要是我不来,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央铭开车驶上正道,顿了顿,再次解释说:我和刘诚光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邬霖点点头,态度不再像中午那样「关我屁事」的气愤,而是一种信任,一种依赖,他不是好人,央总,以后你别见他了。他表面上在追你,其实还和别的男人来往。
放心,我肯定不会再见他。央铭认真地说,刘诚光是否和别的人来往,我不在乎。今天他让人打你,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你刚刚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真的没关系吗?
是他先闹事的,他不敢报警。央铭伸手,握住了邬霖的手,让他放心,无比温柔地喊了一声「邬霖」。
你还没感觉出来吗?我在乎的人是你。
邬霖也情不自禁地低低叫唤:央总,央铭。
央铭,是我最想呼唤的两个字。
央铭左手开车,右手轻轻地摩挲着邬霖的手背,趁着等绿灯的时候,看着邬霖的眼睛,问:所以,邬霖,你是为了我才会跟着刘诚光的,对吗?
到了这个点,所有的情感都到了嘴边,洋溢在两人的周身。邬霖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内心,脱口而出:不然呢,我吃饱了撑的,散步到酒吧吗?
央铭嘴上洋溢起笑容,说: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感觉呢。
如果邬霖只是喜欢央铭的钱,应该百般哄他开心,是不会和他闹别扭的,但邬霖不仅吃醋了,还跟着刘诚光到了酒吧,还对央铭说「回家吧」。央铭算不清这里面的爱意有多少、是否足够深,但只要有,他就满足了,来日方长,爱意会一点一滴累积成山成海。
在央铭看到邬霖被多人围殴的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一辈子保护好邬霖。
没有明晃晃的「我喜欢你」「我爱你一生一世」之类的话,但邬霖对上央铭温柔坚定的目光,手被他紧紧牵着,就觉得无比安心无比幸福,他笑着说: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再说。家。只要两人相爱,从此那个别墅不再只是冰冷的别墅,而是两人的家。回家,多么普通的字眼,但在此时此刻有了非比寻常的意义。
嘭!一辆汽车突然改道而行,直直地撞了过来。邬霖耳边嗡嗡响,眼前浓烟四起,玻璃飞溅,危在旦夕,一个人影奋不顾身地扑了过来,替他挡住了危险。
第41章 表白
邬霖被撞晕后, 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阵眩晕,模糊中, 他记得自己只是撞到了脑袋,应该没有大碍。
霖哥,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是朱青青着急的声音。
邬霖挣扎着坐起来, 开口第一句:央总呢?他在哪?他的心跳得贼快,唯恐朱青青说出不好的消息。他才和央铭互通心意, 老天爷不至于这般残忍吧。
央总在另一个病房。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但是央总为了保护你,伤得有点重
不等朱青青说完, 邬霖就急得爬下床,拉着朱青青指引他来到央铭住的病房。央铭还没醒, 半个脑袋、上半身还有一条胳膊都缠满了绷带, 看起来特别疼。
邬霖忍不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走到央铭面前,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祈祷他能安然无恙。
胡有智站在边上,安慰说:邬先生, 你放心, 央总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你别担心。
邬霖眨眨眼,不想让旁人看到他的泪水, 仍然不免担心地问: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
这个不好说。我赶到的时候, 央总浑身是血, 好几块玻璃扎在他身上
朱青青给邬霖递了个眼色,让他别说了。胡有智当然也不忍心说下去,但不说,邬霖就不会知道央总为他付出太多太多,或许央总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心里,邬霖有多重要,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竟然如此义无反顾地护着邬霖。
胡有智叹了口气,终究觉得回想车祸现场太过残忍,便换个话题说:车祸好像和你的父母有关。初步调查是他们希望你死了之后,就能拿到遗产。
邬霖倒吸一口凉气,普天之下竟然有这么恶毒的父亲和后妈,这样的人,别说为人父母,就是为人,都不配。他既震惊又愤怒,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无论凶手是谁,请警察公正处理,绝不要手软。
邬霖的心很乱,他很快接受父母企图撞死他的事实,但央铭挡在他身前的那份坚定让他有些承受不起,只要想起那个画面,心就会被揪扯一下。
他从来没被谁这么坚定地保护过,以往身边那些他喜欢的人,都是他做十分,只得到一分两分的回报,甚至得不到回应。可这一次,他付出那么少,得到的却是那么多。
央铭的爱就像一粒种子在邬霖的心尖生根发芽,到如今,已经枝繁叶茂,足够撑起一片天。
如果如果央铭因这次车祸丧生怎么办?幸好,幸好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否则邬霖何以度过余生?
如果央铭醒来后落下终生残疾怎么办?邬霖不敢细想,那样骄傲的央总绝不能接受残疾的!邬霖宁愿央铭没有扑过来保护他,宁愿自己直面危险,也不想央铭受到伤害。
邬霖让朱青青和胡有智都出去,他想和央铭单独待会儿。邬霖坐在央铭旁边,握着他那只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手,看着他脸上缠缠绕绕的绷带,不由得又是目润心酸。
邬霖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轻柔地摸过央铭的眼皮,发现太阳穴处的绷带还染了一点干涸的血迹,那些玻璃扎进血肉里的时候,那些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时,一定很疼吧!那时候央铭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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