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岐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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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犹带寒芒的山风,从乱石的缝隙间吹进洞窟,撩起沈九未束的墨发。

在晦暗不明的阴影里,两道人影越来越近。

沈九伸手附上岳清源的衣襟,缓缓向里滑去,一面仰着头,一点点靠近他的唇,一面口吐香兰,将灼热的气息吹撒在他脸颊上。

岳清源喉结滑动,耳畔绯红,按耐不住地想去捕捉沈九的唇瓣,却在接触的前一刻被后者躲开,只堪堪亲到了他的耳垂。

“…小九……你怎的又挑衅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接触了那不知名魔物的体液,还是仅仅因为眼前人。岳清源只觉浑身燥热难忍。

“岳师兄是我的什么人呐?竟然眼巴巴凑着身子想亲我?”沈九就着错开的姿势把脑袋搁在岳清源肩上,在他耳边愉悦地低笑。

“……”岳清源不说话。他该作何回答呢?是他的七哥?是他的掌门师兄?该是什么身份,才能“眼巴巴凑着身子亲他呢”?

想到那个答案,岳清源先是欣喜,而后又猛地瑟缩了一下,眼中弥漫开迷茫来。

而沈九的视角,仅能看见岳清源仍然绯红的眼尾……

“啪嗒”。腰带掉落的声音,随后,半褪的外衫被彻底拉扯开来。

“怎么不说话?岳清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没听见回话的沈九刚想抬头去看岳清源的神色,却被他抓着双肩推开来。

在微弱的光线下,沈九只能看见他紧皱的眉与震颤的瞳孔。

又是半晌,岳清源才哽咽的,像是不得不说一样开口说道:“先前我与你……只为解你困境,那是不对的,你明白吗?小九……若你要与人结为道侣,不该是我……也不能是我。”

“你值得与佳人永结两姓之好,儿孙绕膝,享齐人之福。”在沈九越来越不可置信的眸光中,岳清源硬着头皮说出了又似祝福,又似期许的最后一句话。

“呵…”

勾引被拒的难堪,对岳清源话语的荒诞感以及对过往种种猜测的错误在沈九心中凝结成滔天的愤怒,而后竟只化为自嘲一笑。

他早该想到。

岳清源这种人能知道什么?他只会永远站在他认可的那个圈子里,自认为清醒而正直的规劝所有人。

“那我就承掌门师兄吉言了。”

沈九眸色冷淡下来,挥开岳清源的手,随后勾起岳清源的落在地上的外衫,反手就穿在自己身上。

“清秋身体不适,就先走了。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如数九寒天里的坚冰一般狠狠坠地。沈九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两指快速的捏动剑诀,踩着修雅剑,飞速的远离,只留下岳清源紧握着拳,茫然地站在原地。

--------------

最近几日,穹顶峰上的氛围实在不好。

先是安定峰峰主尚清华被爆出与魔族勾结,逃遁而出。而后是清静峰座下弟子洛冰河坠入无尽深渊,生死不明。

但这些事对于其他几位峰主而言,除了愤怒与惋惜,倒也不至于影响到他们日常的生活,毕竟安定峰其他的弟子,办事效率也是一绝。

真正让几人焦头烂额的是,一向难搞的清静峰峰主沈清秋变得更加刁钻敏感了。哪怕只是不小心与他目光对视,他都要狠狠瞪你一眼。

而且不止是敏感,一向以清高自持为形象代言的沈清秋居然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放出了一个更加震撼人心的消息。

“沈清秋,你说什么?!”齐清凄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要找道侣?!”

“有什么问题?”沈清秋睨他一眼,随即看着她嫌弃道:“您能不能讲点卫生……”

“咳咳……沈师兄,这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魏清巍汗然。

“你你你,你是想祸害谁家……”齐清凄看见立马变脸的沈清秋连忙改口:“看上,看上哪家姑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秋神色又自得起来,慢悠悠道:“还没,但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找个道侣培养继承人,好以后儿女绕膝,享天伦之乐。”

不知是不是错觉,齐清凄总感觉沈清秋的语气好似要咬死什么东西,毕竟最后半句咬牙切齿到他光是听着就觉得牙疼。

柳清歌从沈清秋宣布这件事开始,不,应该说是从沈清秋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开始,就一直盯着他,只不过沈清秋从始至终都没递给他一个眼神,只在跟齐清凄日常拌嘴之后,告辞离开了。

柳清歌很失落。

在大家族里众星捧月地度过了童年,进入宗门里,凭借着天赋和努力就这样一路突破和晋升,柳清歌几十年的人生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论起找话题表心意,他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木头。

好不容易宗门里有个干什么都靠谱,体贴又周全的掌门师兄可以在他说错话得罪人的时候兜兜底,结果现在变成了他的情敌。

苦涩啊。

苦思冥想大半天的柳清歌不再为难自己,决定去找自己在宗门里唯二可以完全信任,也是唯一的血亲聊聊。

仙姝峰。

“沈师伯?这事我知道。”柳溟烟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兄长,沈师伯找道侣是好事,你担心什么?”

柳清歌低头纠结怎么说明来龙去脉,久久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他越是不说话,柳溟烟冷漠的面皮下就越兴奋。

看自己的兄长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柳溟烟终于忍不住了,道:“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你怎么知道!”一时激动的柳清歌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慌忙解释:“也不是在一起过……就是,就是……”

柳溟烟恍然大悟,原来是兄长爱而不得。

“哦~你心悦他。”柳溟烟语气揶揄,但一张冷艳的面容藏在薄纱之下,看不清表情。

“只是……觉得应该负责。”柳清歌目光有些呆滞,露出了柳溟烟几十年都没见到过的蠢模样。

但他这样一说,柳溟烟顿时明白了。

柳家是百年大族,忠贞与忠诚的家风世代相传,无论对小家与大家,都最重一个“忠”字。

在柳家,无论秉性如何,能力如何,都在这方面严加教导。他们俩旁系的一个叔叔,就因为养外室直接被划出了祖籍。

俩兄妹虽然没有在本家待多长时间,但毕竟是嫡系,自小耳濡目染间,骨子里也透露着“忠”字。

想必是自家兄长与沈师伯切切实实发生了什么,才让一向厌恶沈师伯的兄长突然转变了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自己写的东西完全本末倒置了。柳溟烟不动声色的想。

然而她嘴上却说:“兄长你别急,沈师伯只是说要找道侣,没说已经有了,你还能争取争取。”

柳清歌慕然抬起头,问道:“怎么争取?”

柳溟烟头疼,反问道:“沈师伯喜欢干什么?爱吃什么?”

这,这还真没留意过。柳清歌又是一阵苦思冥想。

柳溟烟只好挨个提点他:“茶?”

“不。”柳清歌沉思着摇头,道:“穹顶峰上的茶是最好的寒山玉露,他每次都只是撇去浮沫,最多就抿一小口。”

“那棋子?”

“清净峰上的棋子都是代代相传的宝物,沈清秋还有掌门送的玉子。应当是找不到更好的了。”

“茶点?”

“他最喜欢的茶点已经过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问了一圈,两人什么答案也没得到,只有柳溟烟认识到了自家兄长对沈师伯的用情至深。

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为她的作品积累了素材。

柳溟烟安慰自己。

“你直接约他出去吧。不知道送什么,就让他自己挑。”柳溟烟能问的都问了,最后只好出此下策。

说完,看柳清歌没有异议,就解下自己要上的玉牌,递给他,又道:“若是你的账上银子不够,可以去钱庄调我的。毕竟沈师伯秉性风雅……”

柳清歌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妹妹竟是个面冷心热的。

柳溟烟见状把玉牌塞他怀里,扭头走了。

今天见着一面,见到的兄长的蠢样子比过去十几年还多,柳溟烟已不觉得稀奇。而现在她脑子里灵光乍现,她可不能白白放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日。

天闷的不行,饶是山峰处,也比旁日炎热几分。虽然云遮雾绕,但天到底压在山上,俯看去灰蒙蒙一大片,抬头仍是灰蒙蒙一大片,让倚在窗边远望的沈九颇感无趣。

于是他扭了个身,以手撑着脸颊,将重量都放在小案上,一派慵懒地朝门外道:“柳师弟有什么事?站在我这竹舍外都小半个时辰了。”

柳清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收敛气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出游?”

话音未落,沈九下意识地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确定地问道:“柳师弟莫不是失心疯?还是自行去木师弟哪里看看吧。”

“不是,沈……沈清秋,我是想约你,一起去山下集市逛逛。有东西想给你。”柳清歌说这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敢往屋里看。

那边,沈九却自己上前去开了门。但拉开房门,他却不请人进去,就堵在门槛前,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清歌,静待他的下文。

不远处的竹林,一抹让人熟悉的灵力波动让两人都不由得皱眉。

岳清源?难道时沈清秋约来的……

柳清歌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问题,前襟突然受到一股力量拉扯,让他险些被门槛绊倒,下意识伸开双手撑住竹舍的门框。

没等他回过神来,沈九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清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挑衅般挑了挑眉的沈九。

闷夏无风,竹林安安静静,只有一道突兀地草木绷断的声音。沈九轻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问柳清歌道:“师兄我今日早会才公布自己要寻道侣一事,师弟下午就找来了,难不成是来毛遂自荐?”

“额……那个,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是便留下,不是就请离开吧。”沈九没给他时间做心理建设,高傲地昂扬睨他,面上不复方才的柔和,眼底暗含警告。

“是的!”柳清歌见状连忙道,随即又觉得不太正式,正了正声,又重复:“正是。”

沈九满意地颔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柳清歌身后的竹林,眉眼间又有些不虞。

好,岳清源,你真沉得住气。

他心底烧起些许怒火,移回视线冲柳清歌假笑:“柳师弟年纪轻轻就到达元婴修为,确实是道侣的不二人选。那我便暂且同意了。”

柳清歌跟随他的视线也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想起来先前察觉到的灵气,心里气愤自己被当作激将的工具,猛地转过头盯着沈九。后者被他盯得发毛,展扇挡在面前,只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和柳清歌对视。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沈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沈九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清歌微微皱眉,但也没回应他。只空出一只手,顺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下探去,划过细嫩紧致的小腹,握住了他的命脉。

“唔!”沈九受到刺激,略微挺了下腰,下身在柳清歌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起来。

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初次见面,他是惨白的一块,还有些脏兮兮,如今得了供养,原本那瘆人的白便红润了不少,透出玉的贵气。

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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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闷的不行,饶是山峰处,也比旁日炎热几分。虽然云遮雾绕,但天到底压在山上,俯看去灰蒙蒙一大片,抬头仍是灰蒙蒙一大片,让倚在窗边远望的沈九颇感无趣。

于是他扭了个身,以手撑着脸颊,将重量都放在小案上,一派慵懒地朝门外道:“柳师弟有什么事?站在我这竹舍外都小半个时辰了。”

柳清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收敛气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出游?”

话音未落,沈九下意识地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确定地问道:“柳师弟莫不是失心疯?还是自行去木师弟哪里看看吧。”

“不是,沈……沈清秋,我是想约你,一起去山下集市逛逛。有东西想给你。”柳清歌说这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敢往屋里看。

那边,沈九却自己上前去开了门。但拉开房门,他却不请人进去,就堵在门槛前,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清歌,静待他的下文。

不远处的竹林,一抹让人熟悉的灵力波动让两人都不由得皱眉。

岳清源?难道时沈清秋约来的……

柳清歌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问题,前襟突然受到一股力量拉扯,让他险些被门槛绊倒,下意识伸开双手撑住竹舍的门框。

没等他回过神来,沈九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清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挑衅般挑了挑眉的沈九。

闷夏无风,竹林安安静静,只有一道突兀地草木绷断的声音。沈九轻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问柳清歌道:“师兄我今日早会才公布自己要寻道侣一事,师弟下午就找来了,难不成是来毛遂自荐?”

“额……那个,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是便留下,不是就请离开吧。”沈九没给他时间做心理建设,高傲地昂扬睨他,面上不复方才的柔和,眼底暗含警告。

“是的!”柳清歌见状连忙道,随即又觉得不太正式,正了正声,又重复:“正是。”

沈九满意地颔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柳清歌身后的竹林,眉眼间又有些不虞。

好,岳清源,你真沉得住气。

他心底烧起些许怒火,移回视线冲柳清歌假笑:“柳师弟年纪轻轻就到达元婴修为,确实是道侣的不二人选。那我便暂且同意了。”

柳清歌跟随他的视线也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想起来先前察觉到的灵气,心里气愤自己被当作激将的工具,猛地转过头盯着沈九。后者被他盯得发毛,展扇挡在面前,只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和柳清歌对视。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沈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沈九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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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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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九的身体被折叠着,一双修长的腿被架起,后腰离开床面。

柳清歌已经就着这个姿势探了三只手指进去,令人口干舌燥的水声有规律的响起,相伴的还有沈九时不时的轻喘。

“柳清歌,你……你从哪里学的……”沈九哽咽地问道,却被柳清歌坏心地猛戳里面那突起的一点,受到刺激的他没能忍住呻吟,高亢地呜咽了一声。他那原本白净的皮肤由内而外地红润起来,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听到这一声的柳清歌心情好了不少,下身却更为怒张,有意无意地擦过沈九的腿根,还隐隐有往腿缝里蹭的迹象。

沈九毕竟不是第一次尝试与男人欢好,虽然不肯承认,但那种直击灵魂的舒爽确实使他有所期待。

他眯着眼,从缝隙里打量起柳清歌的性器。如记忆中一样的形状,与他一样也是很少使用的淡色,只是比他的那根更加的蓬勃粗壮,还有着微妙的弯曲度。

该死的,怎么这些天骄不仅天赋好,连下面都比寻常男子雄伟。

柳清歌察觉他的打量以及拧起来的眉心,还以为他想起了上次灵犀洞的糟糕经历,于是道:“这次不会弄痛你的,我有好好学。”

“谁让你学了!”沈九怒极反笑,破罐子破摔道:“你……你要是想做就赶紧进来!”

反正他现在欲火也被柳清歌点燃了,不管怎么样,先爽了再说,大不了就把这家伙当个趁手的物什,用了就用了。

柳清歌闻言挑了挑眉,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后面,只见原本羞不见人的地方已经洪水泛滥,颜色也深了不少,无论是横着还是竖着,都能轻松地撑开,看起来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随即抽出手指,在床单上蹭掉那层带出来的液体,一挺腰,抵在那还在一张一合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九浑身烧的难受,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急着灭。他摸到自己的东西,虚虚扶着,套弄了两三下,总觉得不是滋味,于是他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

那声音不大,不似沈九平日里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语气,却也与什么祈求、期盼毫无关系,更像是想要下命令,却因为情欲而软柔了下来的半推半就。柳清歌听到这声音就像是染了火星,平白得愈加口干舌燥。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难得的机会,他不想再像第一次那样失败,他想让身下的人体会不到任何疼痛,安然无恙地与他一同极乐。

柳清歌余光一扫,撇到床侧边微微开启的一个暗匣,于是压着沈九的双腿,伸手往匣子里摸索,真教他摸出一个瓷瓶来。放到耳边晃了晃,能听出是种有一定粘稠性的液体。

沈九被他压着,还以为情事终于要拉开帷幕,却见他从自己存放私物的地方掏出来一个眼熟的瓶子,顿时大惊失色:“等等,那个是……不……呜呜……”

话说得有点晚,柳清歌的性器硬的快要炸开,远比沈九要更急迫。

放在床边还能顺手拿到的液体能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毒药吗?

柳清歌没有多想,只大致用灵力扫了一下,就直接将瓶口怼进穴里,全数倒入。

沈九感受到后穴冰凉凉的触感,脑中回想起再洞窟里的记忆,极力地想推开柳清歌。但纵使他如何伸手,都只有手指尖能碰到柳清歌的小腹,根本使不上力气。

柳清歌还以为他这是催促,干脆利落的拔出空荡荡的瓷瓶,不留间隙地再度挺腰,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入了大半,远远超过了手指能扩张到的范围。里面仍然紧致的穴肉被突然顶开,刺激的沈九昂头呻吟。

柳清歌蓦地轻笑一声,笑得沈九浑身发毛。沈九刚想骂他,就听见他说:“你方才承认你我结成道侣,现在就行此等事情,算不算是洞房了?”

他说完,没留给沈九回答的时间,在对方震惊的眼神里兀自抽插起来,柳清歌双手环抱着沈九的双腿抗在肩头,还时不时揉捏下大腿内侧的软肉。沈九其人看着精瘦,大腿里却藏着些柔软之处,昭示着他养尊处优的身份。柳清歌轻轻挺腰,试探似的,每一次都不完全深入,只戳到花心就算完事。

即便如此,也有得沈九舒爽的,他的回嘴全被卡在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消片刻,沈九就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泄了出来。

“这么快。”柳清歌又笑了,虽然只是轻轻的笑,但毕竟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近,丝毫逃不过沈九的“法眼”。

沈九以为他嘲笑自己,登时怒火中烧,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道:“那我不做了!你放开我!”说着,企图把自己的双腿从柳清歌的肩头解放出来。

柳清歌倒是很上道,自己放开了钳制,静静看着沈九,却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沈九刚泄过一次,腰上无力,废了半天力气才扭过身子,回收了自己双腿的控制权。然而一阵骚热从后面烧起,让他暗道不妙。

上次受到不明魔物偷袭后收集的汁液,其猛烈效果他再熟悉不过。虽然享受性事,但他可不像变成不堪的模样,连忙趁着神志还算清醒,让柳清歌与自己一起逼出毒性。

谁料,等沈九抬头看见柳清歌时,他的目光早已变得呆滞,耳朵通红一片,连带着脸颊和脖颈都慢慢变红,明显一副被药力控制住了的模样。

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九大惊,此时他的身子侧在一边,后面还插着东西,行动分外不便,只好扭动上半身,伏趴过来,往前爬着企图逃离柳清歌那根明显胀大不少的“凶器”。

性器慢慢离体,沈九微微松了口气,谁料那东西的前端竟然卡住了,沈九浑身冒汗,一面用灵力压制愈烧愈旺的邪火,一面咬着自己右手拇指指节,缓慢的往前探。

他这姿势确实方便逃走,却也方便了身后的人。

柳清歌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扭动腰肢,吐出自己的下面。润湿的穴口已经红透,随着沈九的动作不断流出汁液,沁透了那根东西,还向下流淌,顺着沈九白嫩的大腿根,弄脏雪色的床单。

他不经意间咽了口唾沫。感受着温暖的巢穴慢慢离开,他心里涌出了强烈的不安感,于是猛地钳住沈九的腰部,极用力地撞了进去。

“啊嗯!!哈啊……”沈九猝不及防的被挺进最深处,上半身顿时没了支撑的力气,砸到了床上,柳清歌见他塌了腰,钩住他的髋部往上一提,片刻不停地又一次深顶。

硕大的物什重重擦过沈九最敏感的地方,又猛地顶开结肠,触及甚少有人侵入的地方。连续而剧烈的刺激令沈九一瞬间失了神,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邪火,一瞬间被烧遍了全身。

“不啊嗯……啊啊……”

沈九的理智渐渐被吞没,浑身无力地任柳清歌施为。他趴在床上,双手握拳收在前胸,来撑起一小片空隙以便呼吸。腰早就没了力气,每次瘫软下去,就会被柳清歌重新拉着,往他的东西那撞,直撞得沈九魂飞天外。

柳清歌没比他好多少。他这会红得发烫,浑身都烧起一阵红。他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只想消掉小腹的一团火。

裹住他的那处也是火热的一片,滚烫潮湿软糯,每次抽离开来,还挽留着吮吸他,叫人欲罢不能,只想一直留在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啊……”

沈九的呻吟声不断,让人庆幸先前布下过结界,不然相比不到明天,整个清净峰都能知道他们师尊在床上的风采。

一场暴雨轰然落下,裹挟着狂暴的雷霆,轰隆作响,仍遮不住屋里碰撞的水声与竹床来回摇摆的吱呀声。

这场性事激烈而漫长,期间似乎有人来敲门传呼,但没人能抽出功夫搭理。

柳清歌格外偏爱后入,一个姿势从天亮做到天黑,做到沈九腿肚子发颤,连跪着的姿势都没有了,他还固执地拖着沈九从后顶入。

沈九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次,身下濡湿一片,耷拉着的性器只能从前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两点透明的液体,很快便被床单吸了个干净。他沙哑的嗓音仍在断断续续地呻吟,还夹杂一些哭声。

“呜,你……啊……嗯……你别做了……”

“别再……啊唔……”

然而无人回应他的哀求。

柳清歌双眼猩红,死盯着他不肯罢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你换个……换个姿势………………啊……我,我的腰……啊呜……”

沈九忍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与身后连续不断的快感,终于忍耐不住彻底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动静惊醒了柳清歌,他一愣,连忙翻过沈九的身子。

后者一翻过身,便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不肯让人看见自己的窘相。

“你,你别哭……”柳清歌一出声,声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因为药力,他四个时辰只去了三次,犹未知足。看见沈九竟被自己做哭了,有些手足无措,伸出袖子想给他擦擦,却被沈九一掌挥开。

“我不做了……你走……呜呜……”

“咳嗯……”柳清歌清了清嗓子,看着沈九通红的双眼,媚态的神情,极为不舍地俯下身子抱住他,在他耳边缓缓道:“我只是换个姿势…………”

“?!滚啊…………啊唔…………”

嗯,结束的只是白天,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过后的清静峰四处弥散着泥土的水湿气,清晨残存的雾气湿湿润润,萦绕着山峰上无处不在的竹。

经过夜雨的洗礼,那竹节变得更加油绿,散发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不同于空山雨后的焕然一新,它们的主人沈九明显有些行将就木般的死气。已经到了早会的时间,他却还不着寸缕地趴在床上,四肢绵软,整张脸埋在软枕里,一动也不想动。

柳清歌已经醒了,长期晨起练剑的习惯形成的不容违抗的生物钟在今天也不太顶用了,竟是此时才刚刚睁了眼。

他看了一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心知已经迟了。于是调动灵力,向二百米外的弟子居所探去,远远的锁定了熟悉的灵力波动,言简意赅地传音过去。

“明帆。我与你师尊过劳,今日不去早会,你去通报。”

早早起床正在例行晨读的明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认出了这个声音来自自己最为崇拜的百战峰战神,心下难言激动,立即撂下书往穹顶峰奔去。

等等,不对啊!明帆深思。柳师叔怎么会在我们清静峰?他师尊为什么不亲自下达命令?据他所知,昨日师尊并没有出门,怎么会过劳呢?

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明帆索性不再想,慌慌忙忙跑着去报信。

听到这个消息的诸位峰主神色各异,有些心底惊骇,有些了然。唯有岳清源的双色在桌下缴地死紧,呆愣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木清芳叫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岳清源收回心绪,勉强调整好难看的面色,重新镇定下来,沉声道:“上次在幻花宫发生的事,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尚清华已经叛逃,不知所踪,这件事就先放到一边。

之前无间深渊莫名开启,导致近期人魔交汇之地异动频频。边境隐隐有支持不住的迹象,皇城向我们各派发来求援信息,各位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主们纷纷正色道:“自然义不容辞。”

“那每峰便派遣五到十名筑基期,足以独当一面的弟子共同组成队伍,前往边境处支援。哪位峰主愿意带队?”

齐清萋左右扫视了一圈,说道:“以往这种事情都是柳师兄一马当先,今日他不在这里,若是……”

“那我早会结束后去百战峰问问。”岳清源脸色极差,在言语时看得出还有些恍惚。

矗立一旁,为师尊记录早会内容的明帆有些怯生生的说道:“那个,掌门师伯……柳师叔好像在我们清静峰上……”

岳清源不自觉闭了眼,声音听上去略带一丝哽咽:“我,随后去……”

竹舍内。

柳清歌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盯着一动不动的沈九看。

后者依然保持着早上的动作,只是呼吸声明显了些。

双方僵持许久,才听见沈九有气无力的怒喝:“姓柳的……你真是个畜牲……”

他昨天真正见识到了柳清歌的体力有多好,从下午,到凌晨,几乎从不间断,姿势都没什么变化。刚释放出欲望,转瞬便又挺立起来,让沈九恍惚间觉得他是从没有软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身子弱。”柳清歌淡淡说道,看上去一点疲态都没有。

昨日不知怎的,柳清歌也有些纵欲过度,此时下面有一点疼痛感,但更多的是清空欲望后的通体舒畅。

他见沈九闷在软枕里,说话都费劲,于是伸手掰着他肩膀,帮他翻了个身。

“你!”沈九刚想反驳,自己可不像柳清歌那个猴似的整体上蹿下跳,就因为翻身时牵扯到腰臀而疼得龇牙咧嘴,也不顾上嗓子干涩,大声而嘶哑的喊道:“你别碰我!”

柳清歌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厌烦自己,顿时缩回手,眼神带着些小心,俯身问道:“你还好吧?”

沈九一把扯住他垂下来的头发,死死拽着,低声骂他:“畜牲,下次你来试试啊!”

见对方抿嘴不说话,沈九更生气了,又用力拽了一下柳清歌的头发。柳清歌忍受着头皮传来的同感,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垂头,也不言语。

“闷葫芦!”沈九看到他这副模样,又骂道。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门外是岳清源。

只听见清冽的声音缓缓唤道:“清秋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九顿时不想做声了,松了手,朝着仍盯着他的柳清歌挥了挥,示意他去应付。

柳清歌听话的紧,转身去开门。

“吱呀”一声后,是久久的沉默。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见柳清歌从竹舍里出来,岳清源还是感觉心口发凉。

岳清源遥遥往室内看去,依稀看见帷幕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侧躺在竹床上,薄被半盖不盖的搭在腰上,慵懒又疲惫的撑着脑袋,朝门这边看。

“掌门师兄,有什么事?”柳清歌顺着他的眼神也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从他的角度,能将那人看的更加清楚。三千青丝散落,衬得沈九那不常见光的皮肤愈发莹白,颗颗吻痕像散落在洁白绢布上的硕果,分外明显。昨夜的风露将他整个人喂养的平白生出几分媚态来,就映在那人凉薄的眉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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