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系列之脑回路不同的人怎么谈恋爱(38)(2 / 2)
留学机会挺多的。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人心惶惶的,有人欢喜有人愁,你当心别被人套麻袋就好了。
这么肯定我能去?
嗯。要不我也懒得说。
格外清淡的语气,不知怎地听着就暖洋洋的。看来我得认真起来了啊。仁王挑起眉峰,邪气不羁地道。一点不想让你失望啊!
幸村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柳呢,他这么关注这方面,是有想法?
他没有,是悠酱。悠酱大概想去中国。
唉?仁王惊讶地呼道。
很奇怪?我也想去。
仁王更惊悚了。哪所学校?
好像是上海。具体的你问莲二吧,我不清楚。
不,我是问你。你不是说也想去中国吗?
读书的话,暂时没想法。仁王表情诡异地看他,他想了想又道。绪方教授布置的课业我完成都很吃力呢,出国深造之事大概离我遥遥无期,也就只能看着你们眼馋眼馋。
仁王笑了。那我定是不会辜负你一番盛情。
用词不当,在德国格外容易引起误会呢。
小人之心。
你的胆子被蛋糕喂肥了?幸村磨刀霍霍地看向仁王。
仁王苦笑,捂着嘴巴。别跟我提蛋糕,会死人的!
恰这个点,不二上门来了,把不二妈妈做的水果派放桌子上。哦?那敢情好,省得糟蹋空气。
仁王瞪他,不二笑眯眯地回视,很郑重其事地道:我妈做的派最香甜了。
各种重点咬字清晰。仁王脸黑了,拎了本书就摔门出去了。幸村靠在床柱上,笑得夸张:哇!甚至发出了感叹。
不二笑脸不变,无辜地耸耸肩,特别怜悯地道:都过得不容易啊!
NONONO!伸出根手指摇了摇。
不二疑惑。
文太一定玩得很开心。
不二想了下,点赞。我是来看我们家小仙的,它还好吗?
刚浇了水,大概渴坏了。
可不,近三个月没见到自家亲亲主人,又至少一星期没见到无良无度的另一个主人,简直郁闷死它了。
不二仔细观察了片刻。长势很好,看来它和你相处很愉快。
幸村笑意大盛。
小仙:不,不,主人你可不能见色忘宠,为博君王一笑出卖自己的良知啊!
但它阻止不了相视而笑的两人,只能黯然在欢乐融融的气氛中独居一隅舔舐心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喜欢文太~~~
第65章 六十五
有了目标,仁王的积极性全方位调动起来了,代表他生命意义的时钟进入一个激烈的加速时段,文太不辞辛苦每周末都带他出去大补一顿,偶尔工作日还来学校送餐,力保营养充沛,不影响身体。
有时,还额外给幸村带一份,用不二的话,就是他在贿赂你,居心何在!
的确是沾了不少光。幸村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正色道:大概是怕我馋了,抢了仁王的营养。
不二也跟着沉思了下。那你馋了吗?
嗯,有点。好羡慕。
置哀怨的眼神于不顾,不二毫无自觉地道:那我要是抢一回,文太会不会也对我好啊!
幸村:这节奏不对!不应该自告奋勇送爱心吗?
时间就这么或热火朝天或温温馨馨走过了。
十月十九日那晚,仁王窝在宿舍床上发呆,书在手边摊着,看不进去。
幸村原本在图书馆,接到文太的拜托后,回了宿舍。
仁王恹恹地看他一眼,脸上肌肉扯了扯,似笑似笑似哭非哭,看得幸村心里难受的慌。不过,仁王很快撇开目光,虚虚地不知道望进了哪里,竟是连打个招呼的精神都提不起了。
幸村爬上梯子,坐他对面,静静地也把目光投向虚空,眼前一片白炽。
半晌,仁王打破岑寂,他说:幸村,我想给比吕士打个电话。
幸村回神,看着他不言不语。
他又道:可我不敢。我要打了,文太怎么办。他咬着牙,唇都破了,惠美我已经伤害了,十字架横在背上像是嘲讽。
他眼眶泛红,但没有眼泪,倔强地直视前方。随时随地在提醒我的罪行。可是我不后悔。呐,幸村,和文太在一起我也不后悔。但是我现在心很疼,怎么办!
仁王无助地说着话,把手伸出来,看着手心脉络纷呈,神态略微癫狂。
幸村前倾一下,一把抱住他。但他还是没说话,更没矫情地说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舒服很多这种苍白的心灵鸡汤,他只是狠狠地用力地搂住了自己兄弟。
仁王缓了缓,僵硬如铁的肌肉动了动,发出清脆的骨脆声,身子逐渐恢复温度,柔软了下来。
我还是要打个电话。下了决心,他把头从幸村肩窝露出来,虚弱地笑了笑。但之前,我要先给文太打一个。
幸村点头。要我出去吗?
不用。他用力地拉住幸村的手,宛如找到了一个支撑点。
幸村闭上眼,调整个姿势,屈膝靠在了墙上。
文太超级善解人意,不待仁王说什么,就应允了。顺带也帮我捎句祝福,让他记得自己许下的凌云壮志,说我等着他呢。
仁王一头雾水挂了电话,看向幸村。
幸村弯唇浅笑:你的幸福才是大家乐见其成的事啊。不止一人在为这个目标奋斗着。仁王怔愣,幸村摸摸他头,像是抚摸皮埃尔一样,你才是真正不可懈怠的那个人呀。他的笑仿佛能照亮某个人的世界。
仁王突然镇定下来了。
比吕士吗?生日快乐。面对似乎不是那么艰难了。
大阪。
柳生差点拿不稳手机,颤巍巍了许久,聆听对面几不可察的呼吸,努力压下心悸感,轻柔地回:谢谢。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失去的感觉如此鲜明。
呐,雅治,上一个电话,你说我要选择一个新的开始。这次呢,你真要抛下我了吗?不,已经抛下了不是吗?是我抛下了你啊我的爱人,我那么爱你,却又那么伤你,我简直罪无可恕!
可是啊,不甘啊!
面对之后是坦然吗?坦然之后呢,陌路吗?
这比凌迟我还痛苦千倍万倍
我是真的爱你!倾尽全力地在爱你啊!
柳生痛苦地嘶吼着,但挂断电话却果决无比。
仁王呆呆地听了会儿忙音,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幸村眯着眼睛,考虑了良久,慢慢道:有些事情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或者那个人亲自向你解释,但果然还是由我打破这个僵局吧。
仁王傻愣地看他,泪溪流般划过脸颊,他视而不见,只牢牢盯视着貌似要吐出大秘密的人。
而幸村也没多余动作,保持屈膝的姿态,悠悠缓缓地说:文太都这么请求了,我想是时候了。话说,我早想说了。你啊,简直榆木脑袋。说到这里,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笑得乐不可支起来。我没资格说你。到底局中人都比较迷惘。
上野公园附近,文太的甜点屋早挂上了歇业的牌子,但他没有回家,还在后厨忙碌着,脚不沾地,时不时吐个泡泡出来,看上去异常繁忙而愉悦。灯,彻夜通明窗外星星点点闪烁不休,叶子卷起又吹拂,已染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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