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怎么还没来(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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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有钱,但却不是非希尔顿不住的主儿,只要是来拍戏,都会在这家酒店包个顶级套房,舒服又方便,酒店工作人员口风也很紧,不会随便透露他的行程。

今天他的戏份是夜场,刚下了戏要回酒店休息,走在大堂里就听见楼上一声凄惨的暴哭,声音非常熟悉。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袁杭凯:哦豁。

殷述:

下一秒,楼梯口就出现一个屁滚尿流的身影,没头没脑踉踉跄跄朝门口奔去。

裴洺一边哭嚎一边跑,刚跑下二楼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头晕眼花地抬头一看,顿时哭出声:殷爸爸!救我!!!

酒店大堂里人来人往,殷述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边:你干什么?!

裴洺上半身被水打了个湿透,此刻正滴滴答答顺着透明的衬衣流向裤腰,他的衬衣品质并没多好,一湿便彻底透明,从殷述的角度望下去恰好可以看到他胸前顶出的两点淡红色。

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的色气。

殷述眉心突地一跳,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色气?一个男人,胸他妈居然是粉的?

裴洺身体瑟瑟发抖,颤抖透过薄薄的衬衣一丝不差地传到殷述身上。

半晌殷述说道:没事了,我去看看。

裴洺:不不不我不去!要去你去,我死也不去!

殷述拍了一下他的头:差不多点得了,快带我去。

第17章

裴洺根本不情愿,他把殷述带到了自己房门口,然后死活都不肯进去。

殷述只好自己进去查看了一番。

屋里并没有阴气。

但裴洺完全不信: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一张人脸,死了很久的那种!

殷述说:屋子里确实没有任何阴气,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在你的房门上贴符。

你以为发生了这种事,我还能睡得着吗?这可是自个儿屋里!裴洺简直要气哭了:我活了二十三年都好好的,认识你以后才这样的!

从天而降一顶大帽子把殷述扣了个结结实实,他闻言不悦道:什么叫认识我以后才这样,你两次遇险都是我救的,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你一个大明星,每次都在我见鬼的时候出现,我还奇了怪了呢!别是故意的吧!

殷述给他气笑了,他没明着说裴洺爬老总的床已经是口下积德了,这人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目的不纯?

裴洺撒完泼,看着殷述沉下的脸色瞬间又有点怂,识相地坐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央求道:殷爸爸,殷大明星,我发誓我以前真的是正常人,那天在宴会上遇到你,咱俩撞在一起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了鬼。

他不敢提和殷述误打误撞亲了两次的事情。

但显然殷述已经联想到了那一幕画面,脸色有点不自然。

我今晚真不敢住这了,明天就让前台给我换一间,今晚我没地方去。裴洺哀求道。

殷述:

最后殷述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事已至此,他干脆把裴洺的这场意外彻底问问清楚。

殷述的顶级豪华套间是两万一个月的标准,对殷述来说不算什么钱,无非是三百万片酬里划出去两万块的事情,都不到百分之一。

房间里配了最豪华的繁复欧式全套沙发椅柜,独具匠心,金雕玉砌;地毯是羊羔绒织成的,大片大片复古的花纹染成一片典雅的咖色,整个套间空间很大,除了床、卫生间和沙发椅子外,还有露天大阳台和另一个办公间,过道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藤蔓编织吊椅也完全不显挤,米白色的纱帘随着风轻轻摆动,只有奢华与温馨,完全无法与自己见了鬼的房间联系在一起。

裴洺眼巴巴地望了一眼对方舒适宽松的大床咽了咽口水,然后十分自觉地把眼神挪到了沙发上:殷爸爸,我可以睡沙发的。

殷述微笑道:想什么呢傻儿子,今晚你和袁杭凯睡。

傻儿子握紧了沙发不松手:他会抓鬼吗?

殷述:会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若想知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殷述用水壶接了水按下烧水键,又在一个简易香插上点了一支香,房间里渐渐充盈起殷述身上那股古朴的檀香味,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但是你得先把那天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

那天让谢之誉来殷述办公室的时候,其实裴洺就已经差不多把那天事情的经过都捋过一遍了。

事情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殷述唔了一声,专心听着。

那天我吃了一碗江西米粉,结果太辣了准备买水喝。

殷述摸出一个本子,认认真真记起了笔记。

裴洺摸摸头:然后就在电线杆上看见了影视城招群演的广告

刺啦一声,笔尖划破了纸页,殷述咬牙怒道:这种事不用讲!

裴洺茫然地哦了一声,又道:那天我的经纪人带我去宴会,因为他一开始安排我去陪一个高总,我没搞清楚状况,结果把高总打了。

殷述撕掉了上一张纸,重新记笔记。

他不想给我安排好说话的老总,就给我安排了刘总,刘总是重度爱死爱慕爱好者,他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本以为就是被抽抽鞭子滴滴蜡的事儿,想着眼一闭牙一咬忍忍钱就到账了,结果刘总拿出一根带刺狼牙棒要捅我屁股。

啪一声,殷述脑门上暴起一根青筋,差点把笔折了。

说!重!点!

你说了要事无巨细啊!裴洺委屈道:后面就是重点了嘛,我看见那狼牙棒,心想这玩意往屁**一捅还得了,以后变成有痔青年怎么办?我已经很倒霉了,怎么能失去拉屎的快乐?所以我就逃了出来。

殷述拿笔的手微微颤抖:

如果他有罪,法律会惩罚他,而不是让这个傻儿子侮辱他的智商!

裴洺絮絮叨叨继续往下讲:进高总房间之前我已经被谈宏湄揍了,熊猫眼那边的眼睛老是眼冒金星,但我另一只眼有两百度近视,跑出来的时候没注意你在,等我看见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车了。

殷述呼出一口气。

后面的事情要不要说呢?本来还不觉得,一旦细细说起具体过程来,这些前提只是起因,无关殷述要的细节,真要说有什么异样就是他俩接吻时那过电的感觉与众不同。

但裴洺也没跟别人接过吻,不知道这算正常还是算不正常,踌躇了半晌最后小心翼翼地给殷述打了个预防针:殷爸爸,你确定所有细节都要说出来的对吧?

殷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要是不说清楚,万一漏了重要线索呢?

裴洺放心了:那我就说了,爸爸你一会儿听了千万别揍我啊。

什么意思?殷述皱了皱眉,正要问他为什么是别揍他,脑子里忽然电光火石过了一遭,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裴洺声情并茂道:当时亲到你的时候,感觉碰到了两片很软的棉花糖,但是你没有涂唇膏,所以触感很清爽,窗外打着紫色的闪电,就像是闪电从窗户缝里漏了一丝进来似的,吻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很明显的过电感,啊!这简直很奇怪!

咔嚓一声,殷述手里的笔终于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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