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怎么还没来(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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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述勾唇微笑:管制?我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事,强迫我的感情生活对社会安定究竟是不是利大于弊用膝盖都知道,我的人生自然是我说了算。

裴洺红着脸挣扎起来:桥豆麻袋!现在你手里的不是你的人生,是我的

殷述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畔,嗓音如低音号一般撩人心魄:我昨天晚上就想干了,一直忍着

裴洺心道你他妈忍着干嘛这种事也能忍?以他和殷述的年纪难道不应该是在家根本没机会穿裤子的节奏吗?要是殷述脑子如此有问题他得重新考虑一下这门婚事。

诶等等,殷述几岁了?他依稀记得殷述好像今年三十了。

老公,你几岁了?裴洺啪地捧住他的脸。

殷述也不生气,他叼着裴洺脖子上的肉慢慢往下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

裴洺立刻受到了打击,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要保养好,老婆还在读小学么?

专心点。殷述在他脖颈上吮出一个妍红的印记,惩罚性地顶了顶胯。

裴洺刚想回应,小卓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沙发顶上:哇,你们在搞什么,啪啪啪吗?

裴洺殷述均是一个激灵,裴洺更是差点直接吓软。

大半夜的你不在房里看漫画出来干嘛啊!!!

小卓十分委屈:我还没看过啪啪啪真人版呢,给我看看不行吗?

不!行!裴洺大怒:你有病啊!!!

话音未落身体忽然腾空而起,殷述打横抱着裴洺一声不吭往楼上走。

小卓在后面大喊: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小气?看一下怎么了?

殷述的背影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说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明天就把你送回山上去。

小卓连忙捂上嘴,他现在已经离不开电视平板漫画和撸猫了,可绝不能回去山里当泰山。

三楼房间的门砰然关上。

不知是不是殷述憋了一晚上的缘故,这次把裴洺弄到险些一结束就直接累睡过去,殷述抱他到浴室冲洗清理完后,两人懒洋洋地窝在床上抱成一团。

裴洺打了个哈欠:小卓老这样子不行啊,刚才差点被他吓痿了。

殷述回答道:和这种智商交流总感觉自己的智商也被拉低。

裴洺捶了下手掌心:早点把他嫁出去吧,他老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发新的姿势和地点?

说完他明显感觉殷述的呼吸粗了一些,连忙捂住屁股离他远一点:今天不行了。

都听你的。殷述长臂一伸阻止了他的拱离,低头咬着裴洺耳朵道:下次我想在厨房。

像他这般俊朗清冷的容貌,嘴里却说出这种骚话来,反差之大让裴洺瞬间红了耳朵,讷讷道:随、随便啦

早点休息吧。一个吻落在他唇边:明天带你去公司找邪气。

裴洺接受他的晚安吻,昏昏沉沉闭上眼。

他实在是累坏了,几乎一合眼就能睡着,明天找邪气算是他正式入编二十七局后的第一个任务,必须要养足精神,全力以赴。

第86章

说要去嘉芸娱乐露个脸,可万万没想到两人到了公司里,保镖前台和大堂礼仪齐刷刷对着裴洺一个九十度鞠躬:殷总夫人好!

裴洺差点滑了个大劈叉。

不用叫夫人,我是男的,男的!

好的夫人,没问题夫人!

裴洺的脸色宛如踩了新鲜狗X,狠狠掐了殷述胳膊一把压低声音骂道:你在搞什么啊!

殷述笑着低头咬耳朵:你本来就签了不准恋爱的条款所以不能公开,那就私底下让大家都知道啊。

裴洺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还洋溢上来一丝丝甜意,于是干咳一声道:那也不能叫夫人,我也算光荣的劳动群众,自给自足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

好好好,殷述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随后朗声对众人道:以后不要叫夫人了,这是我男朋友裴洺,大家认识一下。

是!

顶楼,总经理办公室里。

反了,简直是反了!张总怒不可遏地骂道:这个殷述在搞什么?同性恋已经够恶心了,还想在公司里公开?!

陈总悠闲地抽着烟安慰他:你淡定一点,殷述一直都是这样的,你来公司的日子短,以后还有得看呢。

张总不可置信地拔高音量:陈总,你也不管管?他在公司也就是个LP,只有分红权,你还管不了他了?

什么叫也就是个LP?陈总弹了弹烟灰:他实打实投资了,又是公司娱乐板块的一哥,公司账面的百分之二十都是他扛着,又没闹到网上公开,你急什么?

张总:搞同性恋影响不好!

陈总:你一个搞运营的少管他,他这人接戏随心所欲,把人惹毛了说不定你半年度计划都要重做。

张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人怎么配当公司一哥的,我看说不定换个人做一哥也有这样的入账,甚至更好!

陈总还是坚持道:你别去惹他。

张总:

经纪人骆姐很少见到殷述带着袁杭凯和戚霄一起上班的,她知道袁杭凯是高级助理,戚霄是高级保镖,两人通常是轮班制,只有在殷述出商务的时候才会一起上班,但今天殷述明明没通告,却带着他俩一起来了公司。

甚至还把他的绯闻小男朋友带来并当众坐实了网上传闻全是真的。

今天谈宏湄在公司吗?殷述一边走一边问她。

骆姐连忙回答道:听说跑通告去了,也许下午会来吧。

那估计是不回来了。殷述按了六楼的电梯:给我把他办公室门打开。

骆姐愣了一下,为难道:恐怕打不开。

裴洺伸出头好奇道:为什么?

骆姐解释道:大半个月前谈宏湄说办公室里丢了文件,有人把他一份有法律纠纷的通告合同偷走了,后来是在碎纸机里发现的,这对他打官司极其不利,所以后来为了防止同事之间争夺资源或者故意陷害,我们就把他办公室的门换了钥匙。

殷述一边走一边淡淡道:还有这种事?那备用钥匙呢?

骆姐支支吾吾:听说被他经纪人拿走了,总之现在公司没人进得去。

殷述的声音倏然变冷:他算什么级别的艺人,人签在公司办公室却没人进得去?公司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的?

骆姐擦了一把冷汗:这我让他经纪人把钥匙送来?

不必了。殷述对戚霄使了个颜色,戚霄会意,上前用一个指环模样的金属环在玻璃门上一敲,只听哗啦一声,整面钢化玻璃做的门应声而碎,玻璃碎片崩了一地。

骆姐惊呆了。

告诉谈宏湄,他要是胆敢再在公司搞特殊,下次谁也不许给他重新装门,就这样敞着大门办公!

是是是,我这就去给他经纪人打电话。骆姐连忙溜走。

她从来不敢直面殷述的发怒,殷述发起火来虽然不骂人,可气压特别低,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呼吸困难,解决办法还极其简单粗暴,就像刚才那样毫无征兆就崩了一间办公室的玻璃门,而且殷述一般只对办错的事情发怒,本来就是自己有错,越发不敢面对。

骆姐走后,六楼办公层只剩殷述,裴洺,袁杭凯和戚霄四个,殷述打头走进了谈宏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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