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怎么还没来(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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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拍完,裴洺嘴都给亲肿了。

这、这确定能播么?他战战兢兢地问道:会不会还没播就被禁掉?

美术总监拍拍他的肩:性张力和尺度是两回事,放心吧!

裴洺:啥,怎么还性张力了,您这拍的不是时尚广告片吗?怎么感觉我莫名其妙下了个海?

美术总监:整个片子就二十秒,你裤子都没脱,没事的!

殷述拦住裴洺:就这样吧,相信艺术家的眼光。

裴洺:我看你就是想端着喇叭公开,还要在脖子上挂个我是上面那个的牌子!

殷述笑道:什么跟什么,你以为你身上这条衣服很便宜吗?可不是人人都能说自己懂时尚的。

裴洺懒得跟他争上下位了,在这件事上他已经躺平认怂,他在床上连殷述的腿都掰不动,其他的更是想都不要想。

接下来他们还在将在这里拍摄三天,但是两人都等不及想知道身上的图腾是什么情况,尤其裴洺身上那个,不仅出现得突然,而且不痛不痒,连红的颜色都和殷述那个一模一样。

他俩肤色可差了一个色号呢!

第124章

图腾的事情来得突然,于是袁杭凯带着殷述要的古籍资料,当天就踏上了去往他们拍摄地吴哥窟的飞机。

他的屁股蛋子刚能下地就要连坐五小时飞机,简直是对意志力的极大考验。

算了,谁让你想撬谢局墙角的?也不想想回你傻逼玩意儿这五个字的怎么可能是温医生本人?戚霄无情地说道:去老大那儿寻求庇护吧小傻逼。

就这样,袁杭凯哭哭啼啼地上了飞机,并在屁股下面垫了五个屁垫。

同坐的女乘客同情地看着他一路坐立不安,忍不住开口关切道:亲,要不要马应龙?我老公包里有。

坐她隔壁的男人立刻热情地掏出一支马应龙:原来是痔友啊!来来来别客气!

袁杭凯的脸开始抽搐:谢、谢了。

他本以为飞机上的煎熬已经是顶峰,结果忘了殷述怎么可能住在飞机场边上,等他风尘仆仆打车赶巴士地到了殷述下榻的地方时,时间又过去了三个小时。

我的屁股真的要废了!袁杭凯指控道:你们至于住那么偏吗?我刚过来的时候都看见路边的鬼火了!

我是发任务到群里的,又不是单发给你,你怎么不让戚霄来?殷述接过他要的资料。

袁杭凯捂着屁股欲言又止,仿佛一个屁憋了三天。

裴洺不太忍心地拆穿了他:他泡温医生被谢老板抓了。

殷述闻言震惊地把头从资料上抬起来看了他一眼。

怎么活下来的?

袁杭凯抱着屁股嚷道:哎呀您就别提了!这不是我跑得快吗?!

裴洺把头凑过去对殷述小声道:我一直以为凯哥搞对象的话应该是下面那个,怎么会想到去泡温医生的?

殷述摇摇头:我也以为他应该打不过温欲,温欲柔道红带。

袁杭凯气愤嚷嚷:你俩声音还能再大点吗?这屋才多大真以为我聋啊!!!

裴洺只好道:这样啊,谢谢凯哥,要不你去休息吧,应该没什么事了。

袁杭凯忿忿地转身,一步一瘸地走了,结果刚走到门口,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落在地毯上的吧嗒一声。

一只开了封的马应龙痔疮膏。

六道视线齐齐集中在上面,空气中弥漫开恍然大悟的气息。

裴洺:原来是这个原因。

殷述:唔。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袁杭凯崩溃抓狂道:我没有痔疮,没有得痔疮!

裴洺:我不信,除非给我康康。

袁杭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有对象你看你对象的去!

殷述扬长尾音:嗯?

袁杭凯怂了:当我没说。

图腾的事情殷述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研究了,以前是对自己特殊的原因好奇,后来变成对另一半的憧憬,再后来就变成了正经的学术研究。

如果,如果他的另一半一直以来就是裴洺的话,那就太好了。

他从来不担心自己的感情会变质,而是担心裴洺会介意,人是不能免俗的,谁会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有念念不忘的前任?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裴洺答应做他男朋友时说的话。

裴洺说的是,可以在一起,但如果命中注定的爱人回来了,他喜欢上那个人了,那他们就要立刻分手。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庆幸这个人就是裴洺自己。

你过来看。殷述把裴洺拉到自己腿上:这个是樊予洁的纹身,这张照片是高清写真,颜色调得很接近原始肤色,以这张为参考的话,她纹身的红和你的红是有色差的。

裴洺奇怪道:你以前没发现色差吗,被滤镜蒙蔽了双眼?

殷述无奈道:谁能想到她这么豁得出去往自己身上纹东西?她纹的时候肯定也研究了我身上那个的颜色,只不过纹身店里现有的颜色以及纹上身后的效果颜色最终还是会有差别,所以其实还是有割裂感。

但你的就不同。殷述把他按到胸口贴着锁骨比给他看。

我们就像是一个邮戳盖在了两张信纸上,虽然信纸颜色不同,邮戳的颜色却是一样的,是命中注定要跨过千山万水邮寄到彼此身边相遇的。

裴洺脸微微发烫,这个死殷述,居然还会借题发挥说情话了,真是臭不要脸。

那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殷述求生欲很强地说道:一直就是你,我没有在刻意找你,我只知道你在我身边以后我心里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裴洺羞涩道:好,好吧,那准你今晚干两次。

一双胳膊搂上他的腰,殷述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再加明天早上一次,好不好?

第二天他们要赶往另一个拍摄点录制镜头,早上被殷述喂饱以后裴洺就一直在车上昏昏欲睡,偏偏他又是个坐车就睡不着的,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盹儿,直到司机急刹车,整个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撞上前面的椅背才彻底清醒过来。

到了?

司机尴尬地回过头:不好意思,前面雾太大,差点开沟里了。

裴洺这才注意到车子正在盘山公路上,东南亚国家普遍经济还不发达,能把山路做平就不错了,路的另一头就是悬崖峭壁,连半个栅栏都没有。

清晨的山间浓雾翻滚,一眼望去看不到底,万一翻下去就是百分百的车毁人亡。

可他们需要穿过这片盘山公路到一个悬崖边取景。

裴洺困意渐渐消散,他忽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述哥,怎么有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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