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窥巢(2 / 2)
就在郁弛刚喘气不到半分钟时,一股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钻心刺痛直发发地传达到他的脑中,让他直接就是白目一翻,青筋暴起,神经反射地张开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那是纪三用穿刺器直接给郁弛的乳头通了一道孔,顺带在上面烙上了一枚新制的乳钉。本来这是可以完全忍受的疼痛,但此刻郁弛的乳珠已经高度敏感,再加上没有麻药对痛觉的蒙蔽,那剜心的痛楚可想而知。于郁弛而言,俨然就是刚从熊熊燃烧的火海逃离,又立马上了寒芒迸射的刀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只是完成了计划的二分之一,打孔器中暗藏的那一枚锋锐细小的针尖,对郁弛来说无异于高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害怕了,他的心不曾这样害怕地跳动,此刻他所感受到的不安与恐惧是前所未有的,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受到这般的酷刑和耻辱,他想起了昨天傍晚时那片流光溢彩的夕空,那些轻柔的晚风,他想他的叔叔,他想回家。
“求求你,不要......对不起、饶了我吧......我错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少年的眼泪难以抑制地滑落,鼻涕也直漉漉地流到嘴唇上。他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发颤发抖,曾经骄傲挺拔的身板如今蜷缩在绳缚之下,看上去是那么脆弱无助。
“现在知道错了?看你耳朵上挂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奶头上不跟着打上两个,那得多可惜啊。这不,还挺配的。”纪三说完还恶趣味地刮搔了一下那仍在滴血的肿胀的乳珠。
“啊啊!不、不要碰,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然而该来的总会到来,纪三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在郁弛惶恐惊忧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对着另一颗鲜嫩的乳头举起了打孔器。他的笑容在耀眼炫目的白色日光中,如同一个最阴毒残忍的恶魔,印刻进郁弛血丝弥漫的瞳孔中。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不!不——啊啊啊啊啊!!!”在又一阵非比寻常的惨烈嚎叫声后,少年胸前再次多了一枚反射着灿烂日光的金属乳钉,那是象征着败者食尘的烙印。而郁弛在一波又一波高强度的钻心刺骨的疼痛侵袭下,终于精疲力竭地昏厥了过去。
纪三不屑道:“这就晕了?真禁不起折腾。”他用脚踢了踢少年涕泗横流的俊脸,又用力踩了踩那因为剧痛而垂软的阴茎,确定郁弛是真的晕死过去后,无趣地耸耸肩:“这么不耐操,以后还得多加调教啊。”
“我要去地下室把新一代寄生虫做出来,”纪三临走时在门口转身对程旻吩咐道,“你们继续进行肏穴特训吧,估计你弟也快进入最终阶段了,今晚可得好好爽一爽。”
淫邪骚贱的空陆兄弟,加上任其摆布的黑道少爷,到底会是多么无与伦比的刺激呢?纪三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可太期待夜幕的降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神如约而至,天堂郡的绣球和秋桂沐浴在清冽的冷光中,每一牙花瓣都是初生婴儿般的柔软和细嫩。枝叶们随风飘展,摇篮如梦,共同享受着静夜的沁凉。
在这样透彻祥和的安谧之境里,唯独有一栋洋房笼罩在庞然莫测的迷雾之中。
当然,这不是肉眼可见的雾气,而是一种并不乐观的氛围,带着未知的迷茫和伦理的可悲——更确切的说,它们是一片混沌的诅咒,夹杂着不断蓬勃的恶意和邪念,如同大雾一般源源不断地从房屋之内弥漫,扩散,继而愈演愈浓。
这种阴暗的雾气,先是蚕食了男主人的心智,随后又腐蚀掉了他亲爱的弟弟,由表及里,透彻筋骨,将二人都变作了臭虫翅下欲望的走兽。而现在,它们又要将魔爪蔓延向下一名误闯其中的受害者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些特殊的预制工作没有准备就绪。
地下室内,纪三出神地盯着拇指与食指间的那枚药锭,它像是一粒雪白的蚕茧,又如同新生脆弱的虫卵。那是刚从溢满病毒的培养皿中诞生的造物,甚至还能够从指尖感受到残留营养液的湿度。
吞下它,意味着新一代“寄生虫”将承担起筑造更加强大王国的使命。从这以后,稍显繁琐的洗脑步骤将被融合为简单的两部分,对此,纪三分别将其命名为“造梦”和“入梦”。
前半部分为“造梦”,被寄生者直接进入具有一定主观性的催眠状态,可以被随意地修改常识与认知。只需要简单赋予其一个看似合理的世界观,对方便会轻而易举地信以为真。
后半部分即“入梦”,纪三直接与被寄生者的意识空间相联结,在对方的梦境中进行单刀直入的洗脑改造,彻底扭曲对方的思维形态和存忆过往。此外,不管梦的世界里过去了多少日夜,现实中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如此一来,古板的流程得到了显着的优化,所需要的时间也极大幅度地得到缩短,顺水行舟的话甚至不超过一日,可谓快马加鞭,事半功倍。
既然实验大告成功,那么剩下的自然就很简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嘟。”这是纪三将药丸兑着水冲入腹中的吞咽声。
“嗡嗡——”这是小飞虫扇动翅膀所发出的扑棱声。
“唔......”这是郁弛在昏迷中被寄生发出的无意识的闷哼声。
“咔哒。”
这次又是什么声音呢?
——是房门轻轻合闭的落锁声,也是游戏开场的提示音。
身体被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在屋内其他三人注视的目光中,郁弛再度睁开了双眼。
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对昏睡前的事竟然毫无半点印象,也对贯穿浑身的酸痛难知缘由。脑海中似乎有一块厚重的黑色幕布,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都遮掩起来。
他用的是遮掩,而不是消除。因为少年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当他绞尽脑汁努力去回忆个水滴石穿的时候,那些尚未明亮的暗处一定会豁然开朗。它们并没有消失,不过是被藏起来而已,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回想起来。
可此刻郁弛也受累于逻辑的迟钝和意识的混乱,还有一些未曾经历过的怠惰,实在难以去进行深度的思考。在这样的状态下,少年暂时还没有发觉什么猫腻,也并没有觉得有何奇怪的地方。无形如魅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中悠扬回荡,它们低声地呼喊着:“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要接受,毫无疑问地接受——你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
于是,哪怕自己和程旻、程沧都浑身赤裸,哪怕旁边坐着一位面目猥琐的陌生男性,哪怕阴茎和乳头隐隐作痛,郁弛也不认为有任何不对劲的可疑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里最精密,最能灵光一闪的地方,已经生起了笨滞的铁锈,是用尽全力也不能扭转分毫的粗重齿轮。他的思绪不及曾经千分之一的伶俐,他的意识比起平常增添了上百倍的愚钝。因而如今在这有限的思维空间里,他只能发出一句最自然最简单的困惑:
我为什么在这里?
少年紧皱眉头,尽力尝试在智识的黑暗中摸索出一些零星的光点。屋顶的灯光非常地明亮、温暖,让久陷黑暗的他感到有些刺眼,心中升起来少许隐隐的不安。
“郁弛同学,你终于醒啦,我们等好久了。”看着少年英俊的眉眼因为纠结和苦思而挤在一起,纪三适时地开口提醒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赶紧开始今晚的游戏吧。”
“......”少年没有对此进行表态,他还在尝试摸清现在的状况。
“郁弛同学?准备好了吗?”男人催促道。
“......游戏?为什么要.....玩游戏?”郁弛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带着迟缓和困惑。
“你忘了吗?你来这里就是找你旻哥打游戏的啊。”
纪三话音刚落,一些散碎不完整的记忆影像立刻在郁弛的脑海中播放开来。他想那个男人应该没有骗他,因为他的确记得自己产生过这样的念头,就在那黄昏时刻的天桥上。
于是郁弛继续问道:“那......你是谁?”
“我吗?我是程旻和程沧的主人,你可以叫我纪三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也是来玩前几天发售的新游戏的?”郁弛下意识地不愿叫出这样的称呼,直接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啊,不不,今晚我们准备的是格斗游戏。《街头霸王》和《罪恶装备》之类的都玩过吧?类似于那样,郁弛弟弟这么聪明,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上手了。”
“......我知道了,所以要玩哪一款?”郁弛平时还挺喜欢玩街机格斗的,纪三提到的作品他都已经操玩得很熟稔了,对竞技游戏的浓烈兴趣以及高超技术带来的自信让他对接下来的计划和安排渐渐放下了芥蒂。
纪三嘿嘿一笑,走到程旻和程沧的中间,双手搭上两人的肩膀,道:“传统的电子游戏,想必郁弛弟弟也已经玩腻了,这次我们稍微玩点不一样的——”他将双手分别绕到兄弟二人的脖颈前侧,抚弄着他们凸起的性感的喉结,不怀好意地说:
“真人版的格斗游戏,屌奴性斗。”
“......”郁弛沉默了几秒,随后开口道:“真人版?那要怎么玩?”
“很简单,游戏一共三个关卡,我们郁弛同学作为挑战者,每一关需要面临不同的对手,程旻第一关,程沧第二关,我是最后一关,将我们都打败后,你就获胜了。判定方式也很简单,先射精的一方为输家——就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听闻于此,郁弛的眉头再度不由自主地皱起,但随着内心深处充满暗示与安抚的声音传来,他的表情又慢慢回归到放松舒展的样态,看样子最终还是接受了纪三那胡编乱造、语不成调的游戏规则。
他垂眸想了想,抬头问道:“但要怎样才能......让你们射精?”
纪三佯装思索了片刻,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郁弛弟弟毕竟是以一敌多,为了公平起见,我就告诉你几个小窍门吧:第一,善于使用你的生殖器官;第二,越是淫荡,攻击力便越高;第三,别忘了使用连招和组合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弛默默消化了一下三条线索,虽然仍是有些云里雾里,但是秉承实践出真知的原则,加上寄生病毒潜移默化的催眠影响,他还是接受了此般非同寻常的挑战。就此,以射精为最终目的的淫乱格斗正式拉开了帷幕。
通身不着寸缕的两人在关键部位涂抹好纪三规定的药膏后面对面站着,中间隔了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旻哥,不用手下留情。”郁弛说完这句话,脑海中不知怎的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前不久他刚和程旻对峙过。
程旻点点头,看样子也并无放水的打算。
见此,郁弛做好防御姿势,双手握拳放在胸前,等待着程旻进行先攻。他精通电子游戏的行云流水,也具有一定能力的肉搏技巧,但在性爱领域的经验却寥寥无几。因此少年采取的策略是先观察程旻的出招,借此机会推测出这场游戏的致胜点,从而展开反制行动。
如他所料,程旻很快冲了过来,率先迎面的就是一小套连拳,但都被郁弛用手臂结结实实防御了下来。还没等少年松口气,程旻左腿一横,直接踢到了少年的小腿上,将其绊倒在地,并趁势抬起另一只腿,眼看就要猛踏下去。
郁弛一惊,连忙翻身躲开,随后趴在地上伸出双手,抱住程旻的下脚处,卯足力气向旁侧狠狠一摔,却由于力量悬殊,并没能让对方失去重心倒下。
程旻趁着这一空挡,直接跳到了郁弛的背后,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一只大手锁住少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则按压住那有些纤瘦的脖颈。就在郁弛以为他会借此机会继续攻击时,对方却突然俯下身,将少年的耳朵含进了嘴里。
“旻哥?!”郁弛始料未及,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是了,这毕竟是射精比赛,需要的更多还是和做爱有关的技巧。还没等他继续进一步思考,程旻柔软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耳道,那温热湿润的软物灵活地一圈一圈舔舐着少年敏感的肌肤。
男人皓硬的牙齿轻轻啃咬起那白皙的耳垂和耳廓,不出一会儿,红润的血色便泛上来,从耳朵直直蔓延向少年青涩的俊脸。那含有催情成分的药膏也适时地发挥作用,让郁弛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程旻嘴上的功夫确实已被纪三调教得初现成果,那厚实的、带着雄性口水的红舌飞速舔弄刺激着包裹在口中的软骨和耳窝,少年的脑中满是湿黏的涎液和沉重的呼吸在耳畔交相搅动的声音,“嗯......不......”胯下的性器居然就这样一点一点勃起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弛,你硬了。”程旻将脖颈后的那只手伸到少年的胯下,感受着青春期男高中生最坚挺炙热的性张力。而程旻自己的鸡巴也早已一柱擎天,滚烫地贴着郁弛的后背,流出几缕透明的淫液滴到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之上。
郁弛就这样一边被程旻舔咬着耳朵,一边被那结实有力的大手上下套弄着性器,身体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甚至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嗯......哈啊......旻哥、住手......”毫无说服力和压迫感的请求,只会让程旻变本加厉,他收紧核心的力量,将郁弛更加紧密地压在身下,使少年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雄性气息里。不仅如此,他的舌头也开始一下一下抽插着郁弛的耳洞,就像他的手不停都撸动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屌一般,“啪叽、啪叽,”既温柔,又淫靡。
“嗯......哦......”在这样强势的猛攻下,郁弛已经微微失控翻起了白眼,他从未见过程旻这般强势的一面,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直接缴械在对方的手里,那也未免有些太丢人了——当然,在“寄生虫之梦”的侵蚀下,他认知中的“丢人”并不是在众人眼前射精的羞耻,而是指在第一关就输掉比赛败下阵来。
于是少年强迫自己从感官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咬紧牙关,看准时机将身体猛地向后一弓、一顶,借着体型的优势,敏捷地从程旻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趁着这一间隙,他迅速思考起接下来的对策。在此之前,他的性爱履历上只有和前女友浅尝辄止的牛刀小试,色情片也看得不多,还真不太懂那些让对方达到高潮的诀窍。要说他有什么引以为豪的地方,似乎也只剩胯下那根总是精神抖擞,坚挺昂扬的大屌了。
是了,只要把对方肏爽了,那射精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可是......郁弛转念一想,旻哥毕竟是男性,插入式性爱能起到作用吗?他有些犹豫不决。一方面,十七年来根深蒂固的直男思维让他实在难以想象同性交媾的快感;另一方面,比赛开始前那个叫纪三的男人的确说过要多加利用自己的性器官。
所以,该怎么做呢......在这权衡思索的过程中,郁弛的手也下意识地移向了胯下的雄物,缓慢地上下抚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郁弛扶着大屌跃跃欲试的样子,程旻若有所思。其实在游戏开始之前,纪三便暗中交代兄弟两人一定要放水让郁弛获胜,这样他才能够在最终的决战好好羞辱调教一番桀骜不驯的少年。因此为了满足主人的需求,程旻知道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自己都需要先于对方射精才行。
如今看来,郁弛明显有几分肏穴的意愿,这对程旻来说无疑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好机会。更何况,被改造成淫兵贱犬的他早就对郁弛那根挺翘色气的狼屌求之若渴了。只要一想到那还没有怎么被开发的青涩的包茎大屌直冲冲地插入自己的后穴,程旻的马眼就抑制不住地分泌出性奋的汁水,屁眼也是愈发地感到瘙痒和空虚。
“小弛,我们速战速决吧?”趁热打铁,程旻很快发出了邀约的信号。
“嗯?”少年还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们来比一比,小弛的鸡巴,和旻哥的后穴,哪一个更厉害。”程旻干脆了当地坐到地毯上,豪爽地岔开双腿,将身下那一片浓密的阴毛和紧致的穴口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怎么样,要试试吗?”
郁弛咽了一口唾沫:“......你确定吗,旻哥?”
程旻不再多言,只是笑笑,用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望向对方。郁弛从未在旻哥身上见过这样动情的神态,深邃的瞳仁中满是暗流涌动的淫荡欲望和克制之下的饥渴难耐。那坦荡的样子,甚至有点像是在进行恬不知耻的接客行为。
郁弛愈发地脸红心跳,虽说身为直男的他对同性的挑逗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奈何那催情发春的药剂实在功效强大,致使他体内的欲火越发猛烈地燃烧猛窜,胯下也难受得不行,急需某种纾解之道。
此时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只有两件事:肏穴和获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去吧——”意识深处不断回旋着这样的声音,蛊惑着郁弛将自己的大屌插入眼前供人泄欲的男穴中。少年有些着魔般走向前去,眼中渐渐只剩下那两条张开的强壮的长腿,以及中间那片雄性私密的性感之地。那是他不曾在女人身上体验过的景色,棕褐色的、多毛的穴口带着褶皱一张一合,呼吸一般地引诱着青涩狼根的进入。
“插进去——插进去就能获得快乐——”病毒的作用是那样强大,无声无息地诱惑着少年的心智向深渊沉沉坠去。终于,郁弛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向手心啐了几口口水权当作润滑,就这样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性器闯进程旻的身体之中。
“呃啊!”
“哈啊——”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前者是因为润滑不充分所导致的难以避免的不适,后者则是欲望得到释放所流露的情不自禁的感叹。
不过最开始的疼痛对已被调教开发的程旻来说并非什么大碍,他知道等待他的是即将到来的畅爽与满足,因为郁弛已经开始试探性地进行打桩运动了。少年并没有什么肏人的经验,只会莽撞笨拙地抽插那唯一的甬道,那温暖紧致的、散发着色情气息的肉壁。
“哈啊、我操......”郁弛的手撑在程旻的身体两侧,整个人趴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之上,有些忘乎所以地肏弄着这具性感结实的雄躯。他从未有过这般冲动放浪的时刻,哪怕是和前女友做爱也只是中规中矩,草草了事。然而旻哥的后穴和前女友的阴道完全不一样,鸡巴塞在里面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痛快,每一次的进攻与抽插,都是充满极致愉悦的释放。
“哦、哦!爽......”直肠包裹着阴茎,包皮摩擦着龟头,淫水融合着肠液,喘息夹杂着呻吟,房间中央的两具肉体重叠在一起的,哪里看得出是什么天之骄子,俨然两只满脑交配、低贱发情的公畜淫兽。
“嗯啊、嗯啊、小弛的肉棒好、好大......嗯啊、操、好爽......”攻势一转,程旻不再是刚开始那游刃有余的进攻姿态,而是成为了任由侵犯的受敌者,被少年的长枪刺得淫荡不堪,丢盔弃甲。
“哈啊......爽......我操......”郁弛也完全沦陷在这药物与病毒的游戏中,彻底将身体的支配权交由给了胯下的欲望,所有的思绪都随着一次又一次鸡巴在肠道中的抽插而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与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哦哦!顶、顶那里......对、爽......”好不容易被少年摸索到了敏感点,程旻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指导郁弛向着最终的高地进发。
“嗯......爽啊......操......真他妈爽......”刚刚步入淫欲殿堂的初学者似乎对这崭新的世界有些招架不住,曾经明亮狡黠的双眸都快要染上猩红的血色,不羁散漫的表情也变得如痴如醉,一心沉浸在这交媾的禁果之中。
“哦、哦、小弛......好厉害......好爽......顶到了......”
“我操......操......爽......哈啊......”
几分钟前的剑拔弩张早已换成了桃色美景,面对着如此淫言浪语的画面,场外的纪三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他那矮小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胯下的阴茎正被跪在两腿中间的程沧毕恭毕敬地含在嘴里吞吐伺候着。
“听听你哥这淫叫,估计你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吧?”纪三一把抓住程沧的头发问道。
“哈啊......”程旻小心地吐出纪三的生殖器,嘴唇上还牵耷着连在龟头上的淫丝,他眼睛微眯,语气痴迷而又幸福:“淫兵能够侍奉主人的圣物龙根,没有比这更让淫兵兴奋快乐的事了。”
“哼,骚东西,”纪三不置可否,“看样子你哥估计要下场了,你也得好好表现才行。”
“是,淫兵程沧保证完成任务!”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继续陶醉在服侍主人性器的愉悦之中。嘴里是崇拜的肉棒,耳畔是兄长的呻吟,这名年轻有为的英俊海军勃起着他又粗又长的大屌,又开始淫水直流了。
而地毯上的性奴比武也渐入佳境,为了比郁弛更早地射出来,程旻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一手飞快地撸动肉棒。“哦、爽、哦!要、要射了!”他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意,被一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高中生肏弄,旁侧还有弟弟的围观,这非但不让他感到羞耻,反而助长了男人被改造后下贱淫乱的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操......爽......”少年也早把目标胜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泄欲,狠狠地泄欲,在这个威风凛凛的、同为雄性的男人身上发泄出来。他要用自己年轻雄壮的大肉棒刺穿他,征服他,证明自己才是顶天立地的强者霸王!
“哦!哦!呃啊!要、哦哦、要射、要射了!!!”伴随着性感的吼声,浓厚粘稠的雄精一股股止不住地从程旻的马眼喷涌而出,甚至落到了少年的小腹和胸膛上。那滚烫的温度让郁弛短暂地回过了神,但直到看着程旻的肉穴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他才反应过来这场性斗已经结束了。
“程旻射精,郁弛获胜!”纪三立刻在场外宣布。
首战告捷,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赤裸的少年留在房间中央,用力地捏压着自己的性物,浑身上下被欲求不满的难受占领。他无比不爽地蹙起眉头,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向前顶冲着,重复着肏穴的动作。老实说,这时的他甚至有些希望先缴械的人是自己,做爱半途被中断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无奈。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那还是继续走完游戏进程好了,他一定要赢到最后。
“恭喜郁弛同学,快来领取通关宝箱吧。”纪三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盒子,揭开上面的遮盖,列置其中的是一些郁弛没有见过的玩意儿。
看着少年不解的神情,纪三解释道:“这是能增添你淫荡值的装备,换而言之就是提高你的攻击力,有助于你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取胜。”
“......”郁弛盯着那些美其名曰“奖励”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纪三的这套说辞,并在对方的指导下将它们都穿戴在了身上。毕竟前面那么多匪夷所思的内容都被篡改的常识和认知所消化了,这小小的插曲自然也不在话下。
就这样,鸡巴上带着特制的贞操锁,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脚上穿着配有吊带的丝质长筒黑袜,胯部系着仅仅能兜住两颗卵蛋的色情丁字裤,活脱脱如同一个变态暴露狂,这位年轻气盛的少年迎来了他第二场的对手,淫荡的游戏之夜尚未过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要形容郁弛现在的处境,“狼狈”是最恰当不过的一个词了。先前的插入式性爱让少年消耗了不少精力,而没有释放出来的欲望则在体内变得浊稠潮闷,愈发催动身心的难受与疲惫。他面色不太好看地等候在原地,春药的威力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扩散着,蒸腾叫嚣在五脏六腑的桎梏之中。每一次故作镇静的鼻息都带着灼热浑浊的温度,胯下的鸡巴套在小小的金属锁中,在丝毫没有遮掩作用的丁字裤中压抑着勃起的欲望,却阻挡不了马眼渗出的淫水润湿前端的布料。
若在“狼狈”之上再加上一个词,那无疑是“性感”。是一种类似于正在抽条发芽的新树的特质,朝气蓬勃,富有生机,尽管还未完全伸展开来,却自带有青少年独存的青涩与鲜嫩。那光滑的、洁皙的身体,流淌着年轻的汗水,从优美的脖颈、宽阔的后背,到饱满的臀部、矫健的双足,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情热,毫无所觉地吸引着每一双垂涎贪婪的眼睛。
而这“性感”之外,还包裹着一层可以称之为“色情”,甚至是“淫荡”的修饰。少年身体之上的那些勾勒与束缚,是只能在特殊场合才能看到的限定装束,例如贩卖情趣用品的陋巷小店,又或是灯影暧昧的午夜会场——总之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位正直的飞行员战士的家中。然而事实正是如此,它们淫秽地装点在任人摆布的青春肉体上,不为遮羞避耻,只为反其道而行,放大每一寸肌肤的诱惑,引发一阵阵感官的刺激,以及带来支配与侮辱的快乐。
在此般并不乐观的情况之下,郁弛仍然坚信着纪三所赋予他的那些常识与认知,以及那些虚构的竞赛规则。就像在茫茫海底潜行的人,什么也看不清,听不明,只能追随眼前那唯一的光点,毫无保留地相信它。在少年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参加游戏的挑战者,尚有余力地拿下第一关的胜利罢了,不仅如此,他仍有满满自信,认为自己还将乘胜追击,一举获得最终的桂冠。
因而,纪三十分满意此刻他眼中所看到的屋内景象:
“嗯......唔......”郁弛和程沧难分彼此地侧躺在地毯上相拥在一起,他们唇舌相交,胸膛贴着胸膛,小腹压着小腹,两根各有特色却同样美味的鸡巴不安分地磨蹭在一起,一根囚禁在冰冷的鸟笼中,一根昂扬在燥热的空气里,汩汩的淫水打湿了彼此的阴毛。
这样火辣的场面还要归功于纪三在第二轮对决开始前,给郁弛的又一“忠告”:他告诉少年可以尝试使用接吻等技巧来取悦对手,继而达到射精的目的。毕竟郁弛的男根已经被贞操的牢笼给紧紧地封锁住了,再无勃起和交配的权利。而当少年质疑这是否会影响到他出招的效率时,则被纪三以“虽然失去了肏穴的技能,但是淫荡值和战力值会随之大幅提高,也不容易射精”的荒唐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而另一方,尽管程沧已经被深度地洗脑完毕,对郁弛的印象却似乎并没有怎么改变——他仍然看不惯这个臭小子,并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过要说和之前面对少年时全然不悦的心境相比,此刻程沧的内心活动有无什么变化的地方,那答案自然也是肯定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已经和哥哥一样变成了满脑子黄色废料,性癖和取向都被彻底改造的淫兵性奴了。不管是少年精瘦的腹肌,还是平滑的胸膛,又或是黑丝包裹的劲足,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那个曾经只会把眼神落在哥哥身上、不露锋芒的、具有疯狂独占欲的男人,现在俨然只是一匹在主人的命令下来者不拒,英俊又淫乱的配精种马。兄长不再是唯一能勾起他性欲的对象,只要是优质的、纯粹的雄性,都能让他色欲熏心,失去理智。粗长的阴茎也不再是他唯一愿意使用的性器官,只要能无限沉沦于性爱的极乐,口舌、乳头、屁眼、脚趾,他都会心甘情愿地贡献出来,任人亵玩把弄。
这也是纪三乐于看到的改造成果——那样一个心思深沉、步步为营的男人,两天前还在因为横空介入的少年和哥哥有说有笑而心生醋意,两天后反倒毫无顾忌地在哥哥的目光中和少年唇舌相接,口水交融,饥渴淫荡的模样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这都是多亏了你的福啊,”纪三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卧躺在一旁的软椅上,言有所指地对身下人道,“你说是吧,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的程旻接替了刚刚弟弟的位置,就着程沧的口水继续服侍着主人的性物。他依依不舍地把纪三的鸡巴吐出来,坚定地仰起头道:“能把淫兵程沧献给主人改造,是淫兵程旻至高的荣幸。淫兵兄弟永远都是主人最忠诚的性奴战士!”
“行了,继续吧。”纪三看也不看男人一样,只是粗鲁地将他的头按回自己的鸡巴,继续享受起温柔又细致的口交服务,猥琐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前方的情色游戏现场。
房屋中央的两具肉体还在激烈地拥吻,乍一看情投意合,但如若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在那亲密的举动之下,还暗藏着两者较劲与对抗的玄机。这场比拼中没有被动的一方,两人皆采取了进攻的态势,没有防守,也不存在后退,有的只是愈演愈烈、各不相让的龙虎之争。
“唔......哼......”程沧的舌头犹如柔软的长枪,灵活的游蛇,肆意地席卷在郁弛的口腔之中,在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上留下自己的水痕。郁弛也不遑多让,他不懂得什么高超的取悦技巧,但凭一腔热血横冲直撞。他顺势吸住对方入侵的软舌,将它同自己的舌头胡乱搅缠在一起,似乎那湿热温暖的口腔也是一方小小的赛场。
在这种情景下,两人的嘴唇也紧紧地相合,只能通过鼻孔进行少许不充足的呼吸。时间一长,这便成为了耐力和技巧的比拼。而少年终归是经验尚浅,一番较劲下来,很快便气息欠足,率先从这缠绵的湿吻中抽离出来。“哈啊......”他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眼神中仍带着不服输的韧劲。
相较之下,程沧明显看起来游刃有余,未达尽兴。他也不与少年多说废言,只是轻蔑地哼笑一声,还没等对方缓过劲,便又立刻把嘴巴贴合上前,一手从少年劲瘦的腰部环搂过去,一手则伸向那紧致的后臀,看样子是要朝着两峰中的峡谷地带而去。
“唔......!”意识到程沧的目标是什么后,少年顿时一个激灵,立刻表现出了反抗的情绪,他在程沧凶猛难抵的吻势中断断续续地含糊道:“唔......那里不......不、不行......唔......”
青年好整以暇地离开郁弛柔嫩的嘴唇,不屑地调笑道:“不是你先亲上来的吗?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说完不给郁弛反应的时间,以迅雷之势猛然把对方翻转过来压制在自己的身下,迅速占据了主动的一方。
这样一来,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如同倾斜的天策一般,承载着优势向程沧偏去,而郁弛成为了被捕猎的对象。在接受着专业军校训练的程沧身下,少年唯一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使劲挣扎。在郁弛的潜意识中,先前和程旻的后入式性爱已经是最高接受程度的底线了,身为涉世未深的直男高中生,那片私密的区域绝对不能有半分被觊觎的机会。哪怕脑海混沌一片,他也深知肚明这是关乎尊严的严肃问题,他一定要防守住最终的警戒线。
程沧却并不理会那么多,少年的负隅顽抗对他来说只是不自量力。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带着口水润滑了几下,紧接着便利落地伸出去攻向郁弛的后穴了,那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溢于言表的强势与色气。
由于纪三特意嘱托过要亲自给郁弛开苞,所以程沧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便是指奸,这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遗憾,但主人的命令显然是无可违背的。而早在多年前,程沧便有意识地开始锻炼手指间的功夫,只不过当时的初衷是为了有朝一日给哥哥熟练地扩张,没想到而今第一次派上用武之地却是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这样也不赖......”程沧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随后不由分说地就把中指插了进去。郁弛屁眼周围毛发的生长情况就和他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粉嫩的颜色、光滑的触感,谁能想到游走黑道的俊朗少年有着这样迷人的另一面?
“滚开!”郁弛还在负隅顽抗地强拒着程沧的侵入,或许对他、对任何一个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青少年来说,被男人侵犯这种难以置信的事,无疑是对雄性骄傲最淋漓尽致的羞辱和破坏。因此哪怕是寄生虫的病毒在此时都有些做无用功,难以轻而易举地暗示对方献出自己的后穴。
毫无疑问,随着少年愈发剧烈的动作,指奸的过程并不会顺利。在那紧缩的褶皱又一次回绝了手指的进入后,逐渐失去耐心的程沧面色开始阴郁起来:“......真浑。”眨眼的功夫,他便对郁弛的脖颈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手劈,不知是运用到了何种精妙的技巧,瞬间就让少年失去了行动的气力,却又不至于让他完全昏死过去。
“!”郁弛心中一惊,头皮发麻,他感到全身上下的关节都被一股脑得强卸了下来,神经系统再也掌控不了对四肢的支配力,而这样的恐惧在他发现肛门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程沧手指的摩擦后变得更甚。
“不、不行......不要伸进来......滚啊......”
对少年的挣扎视若无睹,这一次程沧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借着分泌的肠液和流经股沟的汗水,异常顺利地捅了进去。先前紧闭的穴口因为肌肉的放松而不再特意提缩,扩肛的进程变得毫无阻碍。青年的指节修长而匀称,得心应手地在未经开发的肠道中试探摸索,估觉着两根手指都畅通无阻后,很快第三根无名指也加入了这一开拓的行径。。
“操!”郁弛忍不住暗骂一声,屁眼处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胀痛让他昏沉的头脑都清醒了不少,这明明是他不曾受到过的强迫和屈辱,却有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羞愤与痛苦。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就在不久前,自己也经历过这样毫不留情的折磨侵犯。隐隐约约,脑海中那些被病毒隐去的记忆片段就要重现天日。
“给我......拔出去......”听着少年微弱的呻吟声,程沧冷酷的表情开始有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愉悦。老实说,虽然他的确在主人的帮助下成为了好色的淫兽,但眼下针对郁弛这种情况,比起用看不惯的后辈肉棒来泄欲,他还是更习惯和倾向于身体的施虐与调教。
于是,他继续旋转搅动插在甬道中的三根指头,向左,向右,往前,往后,肆无忌惮地扩张玩弄着少年的雏穴,戳弄刺激肠道的软肉,探寻那敏感的软肋所在处。
在等不到尽头的磨难与煎熬里,慢慢的,郁弛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为什么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始终不肯放过他?为什么会存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格斗游戏?
疑问一旦产生,便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再也无法抑制。他艰难地朝身下看去,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少年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上套着这个恶心的金属的笼子?为什么自己穿得像夜总会里那些欠债卖身的少爷?为什么乳头会这么痛,那是穿孔的痕迹?为什么旻哥在给那个瘦小的男人口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些最开始被覆盖住的、没有想起的事,一点,一点,又回到了思绪的聚光灯之下,重新恢复了它们应有的颜色。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些遭受过的恐惧与痛苦、那些罪恶的、疯狂的、令人作呕的、极致耻辱的、到死也绝不原谅的铭心刻骨!
逃!这是恢复清醒的郁弛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完全无法与那种邪恶的科技所抗衡,避开正面交锋是最好的选择。此时此刻,没有绳索的束缚,也没有机关的威胁,毋庸置疑,最佳的逃跑时机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让郁弛全身上下的血液筋脉再次活络起来,他感到四肢再一次充满了力量,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他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最后的一线希望。
一、二......三!就是现在!郁弛双手撑在地毯上跃身而起,随后紧接上一记结结实实的扫堂腿,完完全全打了程沧一个措手不及。趁着对方反应和调整的间隙,郁弛飞速地站起身来向门口逃去。
还剩五米,三米,一米,那扇紧闭的房门已经近在咫尺,梦寐以求的自由正在前方翘首等待。来到边界,郁弛电光火石地拧开把手推开门,走廊的过道就这样顺利地出现在视野之中。就快成功了!只要跨出去,就能离开这个房间,永远逃离那个梦魇一般的地狱!
然而,现实并不总会遂人心愿,尤其是对于这种生来就被命运眷顾的天之骄子来说。
一旦被暗处的眼睛盯上,又不小心失手被狡猾的阴影捕获,那便意味着再难有翻身的机会。这种处境,如同独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中潜水时,被来自地底世界的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海藻给缠绕住脚踝,进而又束缚了整个身体,再包裹住头部,蒙蔽了双眼,直到最后整个人都被向下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无穷无尽的恶念涡旋。
譬如现在,令人遗憾的事终究是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郁弛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只紧跟其后的时候,不慌不忙的纪三微笑着按下了手中某个遥控器的按钮——
“呃啊啊啊啊啊!”一瞬间,不算残忍剧烈,但足以让人感到焦灼痛苦的电流通过郁弛胯下的贞操锁席卷了整具身体,这电击猝不及防,让本就精疲力尽的少年双眼一翻,“扑通”一声狠狠地跪倒在地。
尽管如此,郁弛仍然没有放弃,他还想要卯足余力继续站起身逃跑,然而这时候程沧已经加快脚步来到了他的身边,长腿一挥,直接踢中了少年的后背,这一记比先前郁弛的那脚还要更加用劲,直接磨灭了对方再次起身的可能。这还未完,紧接着踢腿而来的是骤然一记勾拳正中小腹,痛得少年肠胃翻涌,不能自已地“呜呕”一声,竟然从喉咙里吐出了类似于胃酸的液体。
这下,郁弛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同时也失去了仅存的斗志和希望。他美丽的瞳孔无声黯淡下来,任由程沧提着脖颈上的项圈,如同提着一只垂死的野兔般将自己拖回到了房屋中。当不远处再次传来落锁声时,少年知道,自己再无可能有逃出生天的那一日了,迎接他的会是更加黑暗残酷的未来。
“真脏......”程沧嫌弃地看了一眼郁弛嘴角残留的呕吐物,似乎是抓住了一个可以更加变本加厉欺负他的机会。他宽大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用力,完完全全扼制住呼吸的关口。
“呃......咳......”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郁弛眼珠上翻,舌头外伸,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生不如死,他双手攀附上程沧肌肉隆起的小臂,却根本使不上劲将它们掰开哪怕一厘米的距离,充其量也不过是在轻微地挠痒罢了。
程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少年的面部因为缺氧而渐渐失去了红润的血色,嘴角也不断流出无助的涎液,生理性的泪水从两颊滑落,模糊了整张俊俏的脸庞。“对......不起......饶了......我吧......”这一幅败北的表情和卑微的求饶让青年心中很是满足,既然达到了惩罚的目的,他也便大发慈悲放开了手,只赫然在皮肤上留下两个赤红的掌印。
这时,鼻息间传来一股不合时宜的味道。程沧皱皱眉,扭头一看,才发现郁弛居然因为濒死的窒息而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止不住地流出贞操锁,淅淅沥沥地漏得满腿都是,一漉漉渗透进名贵的地毯之中。
“不......不要看......”少年用干哑的嗓音绝望地乞求着聊胜于无的尊严。
“脏死了......”程沧嘴上这么说着,胯下的性物却勃起得愈加精神。他觉得时候结束这场单方面压制的比赛了,既然主人要求自己先射出来,那么他如实照做便是。只不过,他要让郁弛含着他的鸡巴,老老实实地给他口射出来。这和被动的缴械具有截然不同的含义,不是少年让他迫不得已地认输,而是他高高在上施舍给少年的胜利。
只可惜,从始至终,这个房间中掌握大权的人只有一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程沧想把鸡巴粗暴地塞进郁弛嘴里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接收到纪三传来的讯号,这是前不久他在进入改造最终阶段时才经历过的信息植入。一种回炉再造,意识被肆意侵犯凌辱的快感,一种直击心灵,思考崩坏殆尽又再度重组在一起的溃败。
纪三笑呵呵地观望着青年的变化,就在刚才,他恶趣味地给程沧隔空注入了一些暂时性的、更加淫乱的习癖,又适度地更改了一下对方腹黑的性格。毕竟刚刚观赏了一出难得一见的好戏,纪三也忍不住把这场对决的气氛推向今宵的高潮。
“哦、哦哦......”程沧双眼白目,全然不复刚才面对郁弛时胜券在握的冷酷姿态。“我是直面自己欲望的发情母狗......是对雄性没有抵抗力的无脑废物......”他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喃喃自语的同时,鸡巴也不由自主地肏起了地面,淫水难以抑制地从马眼大量流出。
等郁弛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程沧正如同一只畜生一样躺在自己的脚边,一手抬起左脚放在口鼻间贪婪地嗅闻,另一手抓住右脚放到自己雄伟的鸡巴上狠命地摩擦。
“哈啊、哈啊......高中生的丝袜......好闻、好爽......淫兵程沧就是大家的舔脚奴......是放弃思考的原味臭袜清洗机器......爽......”年轻的海军如同吸食了上百倍烈性的春药,所有的倨傲和智慧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脑子的求爱和射精。
郁弛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有些惊慌失措地问:“你......你在做什么......”过度的反差让少年的声音都有了一丝颤动。
“报告!淫兵程沧正在恬不知耻地用男高中生帅气的大脚进行自慰活动!哦哦......鸡巴好爽......丝袜弄的狗鸡巴爽死了啊......”
郁弛很快意识到,这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他和他所掌握的那种未知的邪恶力量,居然已经强大到了这种程度,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把一个身心健全的人改造成这副模样......郁弛的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宁愿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想成为一辈子失去自我、只会效忠于他人的愚蠢傀儡,然而......
“哦哦......要死了......光靠脚就要射出来了......没用的废物鸡巴要把精子都泄得一干二净了......哦、爽啊......爽啊啊啊啊!!!”
看着程沧面露痴傻的淫笑,浪叫着如同配精的牲畜一样把大屌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地喷射出来,郁弛绝望地想:然而,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程沧射精,郁弛获胜!”纪三不知何时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在少年的耳旁祝贺道:“恭喜啊,郁弛同学,这样一来就是二连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纪三而言,郁弛偶然间的挣脱的确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毕竟新一代的“寄生虫之梦”才刚刚初出茅庐,不够稳定也在情理之中。而他也完全没有对此感到担忧和顾虑,毕竟有程旻和程沧这样武力高强又忠心耿耿的性奴战士,少年的反抗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不......求你放过我吧......”少年再次徒劳无功地央求道,哪怕只是白费力气。
“这只是一场游戏,你已经走到最后一关了,难道要在这里就放弃吗?”
“不、不是这样的......这根本不是游戏......这是......”
“是什么呢?”纪三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轻声问道。
“这是......是......”不知不觉间,郁弛似乎看到铺天盖地的黑暗迎面而来,再一次把那些将将清明的片段给严牢地遮盖上,又层层封锁进浓稠的迷雾中去了。就这样,正常的理智和思维再一次离他远去,并且,或许,永远不会有重归故里的那天。
“不要多想,你的目标只有一个......打败我,赢得游戏的胜利......”纪三持续不断地对郁弛昏昏沉沉的大脑灌输着扭曲的信息,以能够将其占为己有,彻底支配。
“不要多想......只......打败你......”就这样,在死灰复燃的寄生病毒的安抚下,郁弛再次回到了一开始坠入深海的彷徨与迷茫,不会怀疑,不会质问,没有不该有的好奇心,也没有对未知的探索欲。这里是安静祥和的天堂郡一隅,有的不过是午夜时分的催眠秀舞台,和一个倒霉的、被选作特邀嘉宾的英俊少年。
“很好,”纪三很高兴看到事情回归正轨,他愉快地拍了拍手,“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最后的比赛了。”
蔓延的海藻已经将美味的受害者卷入了自己的领地,它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将其蚕食殆尽,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绝不留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难得一个秋日明媚的午后,纪三躺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从他的位置向屋内望去,可以通过干净透明的落地窗看到客厅里正在进行性爱特训的程旻和程沧二人。多亏了纪三,兄弟俩的假日余暇被各种疯狂又淫乱的事项安排得满满当当,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军校和部队训练的日子。
高高的绿墙上绽放着不知名的小花,阻挡了外界窥探的视线,这是只有纪三一人能独自享用的美丽风景。
微带凉意的秋风拂过,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继续播放起手中的视频。
那是录制于昨晚的影像,屏幕中的主角俨然是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郁弛。
少年俊秀的脸蛋已经被嘴里的口球和脑后的鼻钩改造成了一副下贱的蠢样,但奈何那五官实在生得标致帅气,哪怕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丑陋。
他眼皮半耷,双手和分腿器绑在一起,看样子早已不胜武力,却仍然故作无恙地用一副挑战者的姿态跨坐于纪三的上方,艰难地活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男人那根粗长的鸡巴能够顺利地被自己的屁穴所攻击到。脑袋中早就一团浆糊的他,似乎是觉得如此淫荡低贱的姿态,一定能够乘胜追击,有效攻破对手最终的防御。
多亏了第二关获胜后宝箱里的道具,全副武装的郁弛自认为攻击力又上涨了一大截,虽然行动落得愈发不便,但看着对方高高勃起的生殖器,郁弛知道纪三一定无法招架这一身强劲的戎装。虽然他并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只要能够发挥作用不就足够了吗?
不仅如此,他也再也不会顾及什么男人的尊严、后穴的贞操了,既然纪三告诉他,那是能榨取精液最强大的武器,他就理所当然地百般信服。反正鸡巴上已经被套上了鸟笼,除了空流一地淫水外也无法派上其他用场。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利用这身后的优势,反正最终目的都是取胜,不管用何种方式,只要打败对手就好了。
是的,他是不服输的,他是要夺得魁首的。他要赢得这最后的决斗。
不知道缘由,也毋需去问为什么,更不用思考这样行动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此前的经过,不在乎结束后会发生什么,只专注于眼下这一件事。
取胜,取胜,取胜。
可怜的少年,智慧已经离他而去,冷静早就不复存在,他已退化成莽撞的野兽,却还自以为是无畏的勇者。
“唔......唔......”声音封锁在口球之后,顺着满含雄性气息的涎水从嘴角漉漉地流出,皮质的缚带从项圈后部绕过头顶,将尾部的银钩精准地伸进两个鼻孔之间。被汗水浸湿的黑色丝袜陷在柔软的毯毛中,脚趾不安分地扭动,欲要挣脱袜子的束缚。
胸部被穿孔的位置,挂上的是两根精致的银钉,其下各吊着一枚有一定重量的实心小球,将乳珠慢慢地向外拉动,随着不断起伏的身体动作而上下摇摆,一下一下轻拍着如玉的胸膛。不余几块布料的丁字裤提拉着两颗甸甸沉实的卵蛋,完全遮盖不了那一笼半软的青春鸟。
他已经坐奸纪三的鸡巴有好一会儿了,小臂和大腿被牢牢地绑缚在一起,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包括那后穴的软肉。
“唔唔......”终归是不习惯这样粗大的肉柱在自己的肠道中穿插,时间一长,少年的动作比起一开始明显变得吃力起来。而他身下的纪三也不着急采取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这赏心悦目的色情表演,看着那本该在校园中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浑浑噩噩地奉献出青涩的屁穴,他只觉得心中是说不尽的愉悦和满足。
郁弛头昏脑涨,热汗淋漓,只知道机械地在这根鸡巴上一起一落,他半垂着脑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密密贴着额头和脖颈,眼中不复平时的清明睿亮,只有水雾弥漫的朦胧。他的目光也已经无法准确地锁定眼前的目标,而是无神地望向远处那不知所谓的虚无。
纪三觉得,郁弛此刻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头憨蠢的母猪。
餐桌上的烤乳猪,金黄的酥皮被浇淋上香甜的酱料,嘴里含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苹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痴傻的少年,汗湿的胴体被诱导穿上情色的装扮,嘴里含着一枚又红又圆的口球。
同样的没有尊严,同样的任人宰割,同样的珍馐美馔。
“还同样都有一个愚蠢的猪鼻子。”纪三心想。
“唔......呜?!唔呜——唔呜——!”看着少年愈发迟缓的自亵频率,纪三叹了口气,直接双手扶住那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快马加鞭地打起桩来,这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郁弛瞬时瞪大了眼睛,直接忍不住淫叫出声。
“加把劲啊,郁弛同学,你这样可是赢不了叔叔的哦。”纪三邪笑着,胯下的攻势丝毫不减,反而越凶越猛。
“唔呜!唔呜!”郁弛本以为自己的穴口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尺寸,没想到在这番横冲直撞的捣鼓之下,肠道再一次被搅了个七颠八倒。他浑身颤抖,只觉脑中昏天黑地一片狼藉,连支撑自己蹲立的力气也一下泄露干净,只能瘫软地跪坐在纪三的身上。
明明是那样一个不起眼的瘦弱男人,怎么会......郁弛翻着白眼,难以置信纪三居然会有这般强悍的进击势头。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硬瘪的肋骨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肉硌在自己健美的肉体上,也能看到那张贼眉鼠眼的猥琐面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的丑态,可少年已经无暇再做些什么,只能任由丑陋的秽物在自己菊穴里发起一道又一道不绝的侵犯。
“操,真爽啊!肏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烂货高中生!”纪三快活极了,只有在这时候,在这性爱的饕餮盛宴中,他才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是权力的巨人,是生命的主宰。没有美丽的皮囊和强悍的体魄又如何,他照样能用聪明的头脑和盛大的野心去征服那些高不可攀的雄伟山峰,玷污他们的完美,染指他们的人生。
“唔呜——唔呜!”郁弛觉得身体是又酸又软,那庞然大物毫不留情地刺击着体内的前列腺,每一次极致的戳弄,都能刺激着半软的鸡巴喷挤出不少浪荡的汁水,使得整个贞操锁都连带着染上一股难以去除的淫靡味道。
纪三仍然在享受这一场宛如天堂的开苞之旅,他换了一个姿势,转而把无力反抗的郁弛压在身下。看着少年宽阔平滑的背阔肌,纪三觉得自己瘦小羸弱的体形在对方那高挑健美的年轻肉体的对比下,简直就如同一个发育不良的垃圾低年生。但他再也不会嫉妒或是怨恨,如今的他就喜欢披着这样一副瘠薄的皮囊,无声无息接近掉以轻心的猎物,在谋求算计中步步为营,最终从内而外地将其占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玩意儿,看叔叔不把你肏成满脑子大鸡巴的废物畜生!”他用皮包骨头的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结实的肩膀,用布满苔垢的舌头吮吸少年咸涩的汗水,用细小眼缝中透射的淫猥目光尽情审视着少年虎落平川的赤裸丑相。“操、我操、郁弛弟弟,你的骚逼夹得叔叔好爽啊!以后乖乖当叔叔的肉便器好不好?叔叔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那就快年过半百,残阳落坡的中年颓势,正贪婪地吸收着时值蓬勃生机的青春年华。那些肮脏的、浑浊的、阴暗的浊息,侵蚀污染着干净的、阳光的、纯粹的精气,越来越肆意,越来越猖狂,势要把独属于青少年最美好的特质,全都腐蚀上自己的颜色。
“唔呜呜......唔、唔!唔!”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郁弛只能徒劳无功地闷叫呻吟,他空洞的眼角流出的泪水,混杂着狼狈的鼻涕,一同顺着不断溢出的涎液汇聚到下巴上,又流经胸膛和腹肌,和鸡巴的淫水融为一体。
“喔......爽死叔叔了,叔叔要射了,要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郁弛弟弟的骚穴里!”纪三并不是稳如泰山的忍耐高手,他的鸡巴在这一番风驰电掣的甬道运动之后,终于临近了射精的边缘。游戏的输赢与否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他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也是屋内其他三人的支配者,他无需压抑自己的欲望,只用全身心地去享受这一场跃至天颠的云霄飞车。
“哦、哦、要射了,骚逼,给叔叔接好了!操!操!肏死你!”纪三大吼一声,极尽舒畅地把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少年的身体中,让那粘稠的浊物席卷冲击了整条甬道的肉壁。
“哦......太爽了......”片刻后,他无比餍足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的郁弛面前,拍了拍那张痴傻的俊脸,笑眯眯地说:“恭喜你啊,郁弛同学,叔叔射了,这场游戏是你获胜了。”
“唔......唔......”少年无神地看着纪三的嘴唇一张一合,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在说什么,毕竟他已经被肏干得快要失去意识了,连最基本的组织语言的能力都节节退化。
“喏,快看,摄像头还开着呢,快来分享一下你的获胜感言吧。”纪三善解人意地取出郁弛的口球,抓着他的头发转向屏幕中央。
“......是......我很高兴......成为屌奴性斗的冠军......我会......哦哦哦!!!”
还不等郁弛说完,纪三突然解开少年胯下的鸟笼,随后一把握住那狼藉斑斑的高中生嫩屌飞速撸动起来。被禁锢了太长时间,这雄根一挣脱束缚便立马怒挺昂扬起来,屌汁是止不住地从马眼渗出,颇有水阀泄洪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哦哦哦!!!”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的郁弛,被这突如其来、排山倒海的快感津波瞬时间乱了分寸,那酝酿了大半个夜晚,积攒在卵囊中的年轻种精,如同沉睡在即将苏醒的死火山之底的岩浆,就要迎来声势浩大的绝顶高潮。
“爽死了吧?你这小淫狗?啧啧、骚水流得叔叔满手都是了。”
“哦哦哦、爽、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胯下的欲望迎来了天降甘霖般的释放,郁弛觉得自己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他控制不住地眼球上翻,嘴角上扬,配合着那还未移走的鼻钩,活生生如同一头放弃了所有思考和理智、被色欲熏了个六亲不认的人形淫兽。
“噢,喷了喷了,快、趁现在,对着镜头比一个胜利的姿势吧。”纪三佯装惊奇道。
就这样,画面定格在了最精彩的一幕,少年极尽疯狂地浪叫出声,又白又稠的浓浓雄精宛若火山喷发般从马眼的狭口中爆射出来,那气势和力度,似乎要将整根大屌都撑大撑烂。那脸上的鼻钩,脖颈上的项圈,胯下的丁字裤,脚上的黑袜,全都为这白浊所溅射之地。那原本干净俊朗的五官已经快要扭曲得看不出曾经的模样,痴傻的笑容完全不复此前的桀骜和阳光。他的手仍然被缚在腿上,食指和中指高高竖起,仿佛这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誉。
视频到此便是尾声,纪三咂咂嘴,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胯下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他一摇一摇地坐在舒服的躺椅上,闭上双眼,安静地听着风吹树篱的沙沙声。
前半程的“造梦”即将结束,他要养精蓄锐,以最充足的精气神来迎接后半程的“入梦”之行。他非常好奇和期待,寄生虫们究竟为郁弛构造了一个怎样的梦境,而自己又会如何在这场睡梦中彻底占有郁弛的心扉。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去检阅一下那对狗兄弟的训练情况吧。
他站起身,端起见底的马克杯,慢条斯理地向屋内走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只剩下摇椅一顿一顿的“吱哑”声。又过了一小会儿,连这“吱哑”声也渐趋安静了,便只留满庭拂叶的秋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三走进客厅的时候,程旻和程沧正面对面躺在宽松的沙发上,他们头上各戴着一顶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洗脑头盔,往下便什么衣服也没有穿了。
两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把赤裸的俊足放在对方坚硬高挺的鸡巴上,按照一定的力度有规律地按压踩弄。他们小腿上细软的绒毛亲密地贴近着彼此的肌肤,情热的温度也随着这无间无隙的痴缠而升燃传递。
“我忠诚的淫兵战士们,训练得如何了啊?”纪三来到沙发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驯服的兄弟俩,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的轻笑。“哥哥先说,弟弟跟着。”
“是,报告主人!淫兵程旻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空军大脚使淫兵程沧的屌枪成功走火两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报告主人!淫兵程沧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海军大脚使淫兵程旻的屌枪成功走火三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哦?程旻要比程沧多射一次啊,不知道是先被洗脑的哥哥鸡巴更敏感,还是后来居上的弟弟更有足交的天赋呢?”他转了个方向,走到沙发的前面,“总体情况还算不错,你俩还想继续训练一会儿吗?”
“淫兵兄弟永远跟随主人的意志,一切行动都将严格按照主人的指挥进行!”
“好,那今天就再训练一个小时吧,后面的时间你们自行安排。”
“是!淫兵兄弟保证完成主人任务!”
纪三满意地看着四条麦色的腿交缠在蓝灰调绒布沙发上的画面。
一双深麦色的,是属于程旻的。他本是一个坚毅寡言的男人,在执行任务时总是全力以赴,沉稳而慎密地完成每一项细节。纪三喜欢他与生俱来的那一股阳刚而凌厉的气质,威武凛凛,雄姿英发。这样强悍的男人,他的腿自然也布满着英勇的作战痕迹,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留印在小腿和大腿健美的肌肉上,毫不可怖,反而平添别样的帅气与坚韧。那双脚也是充满着男人味的,匀称而稳健,每一根脚趾都干净修长,自由豪放地伸展开来,展露出极其硬朗的漂亮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双浅麦色的,是属于程沧的。他危险而迷人,一眼看过去便是高大温和的青年才俊。纪三却觉得他在人畜无害的面具下那颗沉郁隐忍、深不可测的心最为独特迷人。作为海军学院的优等生,他优美笔直的双腿看上去轻盈又敏捷,协调发达的肌肉线条流淌着矫健的力量。若是英俊的雄性人鱼化作了人类,他们的双腿便大抵如此赏心悦目。青年脚上的肤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那是在海滩上训练时留下的日晒痕迹,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从坚实的脚踝到柔畅的足弓,都是那样的完美性感,让人不禁幻想沙粒和海浪将它们裹挟的快乐。
这两双俊足,本该驰骋遨游在辽阔的碧海蓝天,此刻却在自己亲骨肉的性物上流连忘返。本该自由无束,却被套上无形的枷锁,沾染上了荤腥的色调。
程旻和程沧在头盔的循环不断的洗脑操控下,嘴里念念有词:“......身为主人性奴军团的忠诚一员,足交是淫兵战士要掌握的基础性爱技能......只有坚持不懈地进行训练,才能把淫兵战士改造成完美的足交机器.......熟稔地取悦主人和其他战友,是淫兵大脚唯一的用武之地......淫兵战士要严格训练,将大脚催化成敏感又骚贱的性器官,才能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主人的检阅和玩弄......”
纪三甚为满意,转身上了楼。
来到二楼程旻的卧室,郁弛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
经过了近两日疲精竭力的身心折磨,少年年轻英俊的面孔透露出难免的疲惫,少许胡茬从他的下巴处冒出,却别添一分青涩的成熟。细碎的午后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淡金色的暖意。
纪三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少年全身赤裸,健康朗润的肌肤上布满了性事的痕迹。见此,男人又把持不住了,他急匆匆地手脚并用爬上床,如同一个迫不及待的嫖客那样凑到少年的身边,随后一把将被子扯盖过来拉得严严实实。就这样,两人躺进了同一个热烘烘的被窝里。
“郁弛弟弟身上好香啊,是不是专门用来勾引叔叔的?”纪三将脸埋进少年的臂膀中,鼻息间萦绕着一股雨后绿草的清新。郁弛的身体也是温热的,在柔软被褥的遮盖下,就像此时此刻透射过玻窗的光线一般,恬淡,安静,暖和。
纪三就这样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少年,将细瘦的手脚都攀附上这具青春高大的身躯,感受着年轻蓬勃的生命力。他闭上双眼,在少年平稳而规律的呼吸声中,耐心等待“寄生虫之梦”进入后半阶段。
终于,当流转在床铺上的秋阳倾斜了几次光影的角度后,纪三成功从脑海中接收到了久违的信号——“入梦”的时机来临了。
他果断地进行了思维链接,白光突闪,片刻之后,纪三顺利来到了郁弛的梦境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次进化的病毒在郁弛的脑海中繁衍出了一个最适用于纪三进行洗脑改造的环境,这是一个既虚构又真实的世界。说它虚构,是因为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天马行空,镜花水月,在现实世界里不会掀起任何的波澜;说它真实,是因为纪三接下来所有潜移默化的暗示和洗脑,都将根深蒂固地扭植于郁弛的意识和内心,实实在在地将他淫化为欲望的奴隶。
“寄生虫之梦”就像是无形又贴心的人工智能助手,毋需多加调教,它便已经能尽善尽美地将一切有利于纪三采取行动的元素都融入其中,铺就一条无荆无棘的路,使其能够顺水行舟,平步青云。
不仅如此,在它的帮助下,纪三于梦境中游走的同时,还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读取到宿主,也就是郁弛的记忆。那些重要的影像如同一卷又一卷电影胶片,不用逐帧播放,它们在分秒之间便已经投映到纪三的脑海。这样一来,男人便能够完整地窥见少年至今为止那些重要的人生轨迹,从而寻找到一击攻破的要害。
正如纪三所设想的那样,郁弛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
作为郁家的独子,他从五岁便开始接受以成为黑道首领为前提的特殊教育,其中既有诸如自卫、格斗这样的实践训练,也有针对于沟通和审讯的语言课程。
七岁,他的父母前往遥远的海外拓展家族生意,将尚且年幼的郁弛留在了相对安全的国内,并交由其小叔照顾,也就是如今郁家的掌门人,郁晟明。
九岁,在一场万昆都上流社会各家族的交际晚会上,郁弛认识了闻家的小公子闻琢,从此往后的日子里,两人形同兄弟,培养出了深厚的情谊。
十三岁,郁弛第一次目睹小叔处理家族内鬼的残忍场面,那一晚过后他成熟了许多,心思变得愈发细腻和深沉,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十五岁,他和闻琢同届进入白蜗高中,开启了游走于明暗之间的双重生活。他既能够担任前锋带球过人,收获欢呼声一片,也可以化身刽子手处理对家,引得惨叫连连。在师生眼中,他是散漫又不羁的风云人物,女生们爱慕,男生们追捧;在权贵眼中,他是英俊又危险的郁家少爷,有人忌惮,有人巴结,还有人早早垂涎他配偶的位置。
“嗯......不愧是天之骄子的人生,过得跟似的,和叔叔我这种小老百姓就是不一样。”纪三津津有味地回览着郁弛的记忆片段,流畅、灿烂,没有生离死别的痛苦,没有胆战心惊的磨难,唯一勉强算得上是危机的也不过是两次小小的绑架,还都被保镖给半路解决了,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小弟弟,你这十七年活得还真是顺风顺水啊,要是放以前,叔叔肯定嫉妒死了,不过现在嘛......”纪三由衷地笑道:“现在,我连高兴都来不及呢。”可以染指这样前程似锦的人生,实在是太让人心花怒放了,他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将少年的心智彻彻底底捣烂个底朝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具体所要做的也并不复杂,不过是作为一名如影随形的旁观者,在这场“寄生虫之梦”倾情排演的好戏上推波助澜罢了。
郁弛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家具和装饰都是那样熟悉,墙壁上挂钟的时针与分针都刚好指向八点的位置,窗外的阳光亮得有些眩目刺眼。
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郁弛想了想,才记起来这是他的保镖队长,黑鳄。只不过,平时黑鳄都是着装严谨,一丝不苟,现在为何却......赤身裸体?
黑鳄看上去并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何不妥,他以一股公事公办的口吻向郁弛请示道:“早上好,少爷,今天的行程将非常忙碌,若您睡醒了的话,还请尽快随我去洗漱。”
“黑鳄,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郁弛迟疑地问。
其实男人并没有全裸,他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深黑的墨镜,脖子上挂着领带,大脚上还套着一双帅气的皮靴,只是这样的装扮,反而让全身上下的裸露性质不减反增,格外情色。
“少爷忘记了吗,郁家已经成为了纪三主人的所有物,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从佣人到警卫,甚至包括您和家主,都要遵循纪三主人制定的规则,”黑鳄墨镜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作为性奴保镖,自然是不能穿衣服的,而少爷您同样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听黑鳄这么一说,郁弛才发现自己此时竟也未着寸缕。不过他的脑中仅仅闪现过一丝异样的念头,随后便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对方的这番说辞。
在去洗漱的路上,郁弛随意地向身后的人问道:“你说今天行程很多,具体有哪些内容?”
“请少爷稍安勿躁,我们要去往的第一站是闻琢少爷的家,”黑鳄的语气毕恭毕敬,胯下半软的鸡巴却在两腿间甩来甩去,“其余内容,不久之后您便知道了——顺带一提,今天还有纪三主人为少爷特别准备的惊喜。”
郁弛并不知道这个叫作“纪三”的人究竟有何来头,只觉得对这个名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和敬重,仿佛是他一位素未谋面的长辈尊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快地收拾一番后,郁弛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在这之前他本想给小叔打个招呼,但却并未寻到人影,估计是昨晚处理家族事务太过疲惫,仍然还在休息。
迈上加长款的豪华轿车,保镖们已经自觉地留出中间的空位等着他了。黑鳄作为保镖队长,他此刻正戴着一双黑色半指手套在驾驶位上把着方向盘,其余的队员们也是一样的装扮,整个车内空间混合着高级香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郁弛发现自己的鸡巴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他有些微微的脸红,自己的身材作为青少年来说已经是非常健美挺拔的了,但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比起来,仍然显得有些弱势。他看了看周围保镖们浓郁的阴毛丛中尚未勃起的大屌,心跳没来由地开始加快。
殊不知,这些都是病毒的功效在慢慢起作用。
很快,这辆载满了精壮肉体的轿车停在了一栋低调而复古的别墅花园前。郁弛迟疑了一下,还是在黑鳄为他拉开车门后走下了车。
四周空无一人,郁弛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赤身裸体走在石英石铺就的大路上,两侧繁花簇锦,清泉洒洒,黑鳄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他身后。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他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偌大的房里也丝毫不见佣人和管家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闻琢的父亲和哥哥们。除此之外,黑鳄渐渐走到了郁弛的前方,像一个引路人一般,将郁弛向目的地带去。
一切无迹可寻,却又顺理成章。郁弛恍惚间有种似梦非梦的错觉,他的神游在黑鳄的提醒声中被打断:“少爷,您朋友的房间到了。”
郁弛看着眼前这扇紧紧掩闭的门,复古的实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和他每次来找闻琢玩的时候见过的一样。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打开这扇记忆中的门。似乎只要推开,就会看到不好的东西。
“少爷。”黑鳄轻轻唤了一声,将戴着皮手套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搭在了郁弛的后颈上,温柔地抚摸起来。这不是一个保镖应该有的举动,但郁弛并不觉得异样,他微微摇了摇头醒神,随后还是把手放在了光滑的门把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啦——”门被推开了。
映入郁弛眼帘的是好友闻琢修长挺拔的背脊,宽阔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傲气十足的少年,此刻正像发疯的公狗一般狠狠地在床上肏干着一个女孩——是自己喜欢,并且告过白的那个女孩。
那个不识好歹的、为了闻琢而拒绝了他的婊子。
“!”郁弛突然被脑海中这样粗俗恶毒的词语吓了一跳,他何时变得这样野蛮过激?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甚至爱上自己的死党,他都不应该用这种下流的词汇去侮辱同校的同学。可是......当郁弛看到少女被闻琢干得欲仙欲死的动情脸庞,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厌恶她。
不对,不仅是厌恶这一种情感,还有......还有什么呢?郁弛无法解释心中这一股突然涌上胸口的复杂情绪,他将目光停留在少女张开的穴口,一朵粉嫩的无毛的蓓蕾,本该让人疼惜地采摘,如今却被一根雄壮漂亮的肉棒进进出出,肆意地榨取汁蜜。
那是他好兄弟的生殖器官,从粗度到长度,都是那样的完美,哪怕看不见陷于花心中的龟头,也可以从若隐若现的匀致柱身中得以想象它的圆润和饱满。郁弛从来没有见过闻琢的鸡巴勃起的模样,平日里,他的这位朋友总是遵规守纪,根据场合身着最得体的衣装。哪怕在更衣室,闻琢都会避免与他人直接接触,如今却毫不遮掩地将这副模样......
郁弛感到心中那股莫名的情愫还在不断扩大,扩大,让他脸红心跳,无比难受。
“闻琢少爷打桩的模样可真性感啊,就像机器一样,”黑鳄微笑着在郁弛的耳畔低语道,“您想再走进一些瞧瞧吗,郁弛少爷?”
“想......”郁弛的心声不经意间从唇隙间泄露出来,没等反应过来,他便感受到黑鳄在用一种微不可及的力度带领着自己向前走去,而他也呆呆地顺服在黑鳄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近那对正在翻云覆雨的少年少女。
离得越近,郁弛便越能听见闻琢那压抑又性感的喘息声,能听见那根大鸡巴在光滑的蜜桃臀上拼命撞击的黏腻声响,他还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乱了分寸的急速心跳。而床上的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仍然自顾自地沉浸在疯狂的性爱之中。
“闻琢少爷真有男人味啊,您看他肏屄的样子,就像一个不可一世的君主。”黑鳄继续轻声细语地引导着郁弛,让逐渐陷于操控的少年随着他的话语而不断移转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看,他的背阔肌多么发达,多么健美。”黑鳄语毕,郁弛便看向闻琢那雕塑一般的长背,无比具有力量感的拉伸线条,不失优雅与高贵。
“看,那臀部多么结实紧致啊,似乎能把人肏个三天三夜。”确实,那屁股紧凑有力而富有肉感,用劲时还能看见分明的轮廓。
“还有那双长腿,多么标致啊,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迹。”是啊,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好友的腿部肌肉是这样的性感迷人,从大腿根部到膝关节,再到脚踝和足部,每一处都完美无暇,没有一寸伤疤,没有一块色差,浑然天成。
在黑鳄一句有一句的催诱下,郁弛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快要贴上闻琢的双脚。
“您不想舔一舔吗,这样一双性感的大脚。”
我......我......我不能......心里这样挣扎着,少年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一点点朝着那脚底的方向去了。脚掌坚韧,而又饱含柔嫩的肉感,郁弛能感受到细小的汗珠在舌头上滑落,带有一些荷尔蒙的咸涩。
他闭上眼睛,一口又一口舔舐了起来,愈来愈投入,愈来愈痴迷,将自己的整张俊脸都埋在好友的大脚里。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他对那个女孩除了厌恶,还有什么了。
是羡慕,是嫉妒,是取代她的渴望。
“果然啊,郁弛少爷,其实您就是这样淫贱的人,”黑鳄的声音再次传来,“您喜欢被雄性征服的感觉,喜欢像一条母狗一样伺候那些英俊又威武的男人。”
像一支渐趋高昂的进行曲,黑鳄催眠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您喜欢他们突起的喉结,他们发达的胸肌和腹肌,喜欢他们雄伟的鸡巴和睾丸,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您的性癖丰富又下流,您是受虐狂,恋足癖,是天生放荡的性瘾者,成日幻想被调教,被侮辱,被轮奸......承认吧,郁弛少爷,其实刚才在车里,您就已经对我兄弟们的大鸡巴直流口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黑鳄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印刻在郁弛的心里,他的抗拒和抵触在那些洗脑的言辞下显得微不足道,当耳朵被黑鳄的唇息扑热,舌尖追随起足部的韵律,郁弛的鸡巴已经高高上扬,骚狗一般流着源源不断的屌汁。
“看来不用我说,您自己也这么觉得呢。这么一看,”黑鳄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笑意,“不如以后干脆就称呼您为——淫犬少爷吧。”
“哈啊......哈啊......”郁弛的眼皮微微颤动,他已经彻彻底底陶醉在闻琢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之下,而他的潜意识也在不断接受着淋漓尽致的修正和改造。
“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淫犬少爷?”
“是......我......我是淫犬少爷......我是淫犬少爷......”
“很好,”黑鳄满意地笑起来,“既然少爷对自己有了正确的认知,那我们继续进行今天的行程安排吧。”
郁弛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房间,在脚踏出门槛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好友兴奋的咆哮:“淫虫闻琢即将配种完毕,将淫虫的雄精全部献予纪三主人,呃啊、爽、好爽......”
就像一次最稀松平常的睡眠,梦境中既有细节也有模糊。这接下来的时间里,郁弛又随着黑鳄去了商业区。在这里,来往的行人都对浑身赤裸的郁弛投向意味不明的异样眼光,而郁弛也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着极度的羞耻和慢慢产生的兴奋,先后在游戏厅体验了跳舞机、打鼓游戏、虚拟摩托车等精彩纷呈的项目。
当然,跳舞是光溜溜地站在屏幕前进行的;打鼓是双手抱头,用鸡巴当作鼓槌上下敲击的;摩托车也是少年仰面躺在座椅上,让别人的屁股毫不怜惜地坐在自己的俊脸上完成的。
在这之后,郁弛迎来了黑道专属的训练课程,当然,训练内容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上半场是精神类的教育,他接受了黑鳄一遍又一遍的洗脑暗示,包括郁家应该如何全心全意侍奉尊贵无比的纪三主人、郁弛作为太子应该如何不负厚望成为纪三主人的专属淫犬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半场则是实战操练,黑鳄带着保镖团把郁弛彻彻底底地干了个爽。从口交肛交到虐腹踩屌,无一不有,到了最后,郁弛从头到脚都被雄性的浓精给深深地洗礼了。要不是保镖们嘴里还在一口一个“少爷”地称呼着,放旁人眼里,怕是会以为郁弛是他们的泄欲肉便犬呢。不过,那对话内容的实质也和正经言语相差甚远,例如:
“少爷,嘴巴张大,好好把老子的鸡巴含进去。对,就是这样,真乖。”
“少爷,我们要进来了哦,您准备好了吗?不过咱只是按照惯例问候一下,您可是郁家未来的接班人,承受不住双龙可不行。”
“啧,淫犬少爷的狗鸡巴又被肏射了,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纪三主人看中的人。”
就这样,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辱下,郁弛已经快要到了极度崩溃的边缘。当黑鳄一边伸出长腿,把大脚踩在他脸上,一边狠狠地用鸡巴肏干他的肉穴,内射出又一股凶猛的白精时,郁弛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缚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熟悉,似乎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陷于此种境地。
一个矮小的蒙面绑匪推开门进来,声音里带着调笑:“被绑架的滋味怎么样啊,郁弛少爷?”
郁弛一言不发,阴沉地注视着眼前的匪徒,脑海中飞速思考着:这个人要什么?钱?还是郁家的机密文件?
似乎能读懂少年心中所想,绑匪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我已经向你的小叔叔提出了我的条件,估计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郁弛少爷,您请稍安勿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他要过来吗?会不会有危险?郁弛第一反应便是担忧郁晟明的人身安全,但他转念一想,小叔那么厉害,一定能够识破歹徒的诡计,成功把自己赎回去的。
那可是郁晟明,是他心目中最崇拜的、无所不能的小叔。
“啊,来了。”绑匪听见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悠悠地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是,主人。”一个暗沉而清冷的男声从门后传来,郁弛眉眼一跳:这熟悉的音色和语调......不正是小叔的声音吗,他为什么会叫这个人主人?!
而接下来发生地更是让他一时间血液上涌,难以开口。只见郁晟明熟练地爬了进来,长长的狗链摩擦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摇动着郁弛的心。
“淫犬郁晟明给主人问好。”男人爬到纪三的脚边,改作了母狗一般的蹲姿,双手举起抬到胸前,用讨好的语气抬头向上方说道。
“来得正好,你给你的好侄子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是,淫犬明白了。”郁晟明恢复了平时处理家族事务时的姿态,严肃地对满脸震惊和失望的郁弛说道:“小弛,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整个郁家已经是主人的淫犬基地了,我们身为主人最看重的看门狗,要尽职尽责,保护好主人的一切安危。”
“这次绑架,其实是筹划好的认主仪式,也是你以新身份和纪三主人的第一次见面。”
绑匪在这时候揭开了脸上的伪装,面罩之下赫然是纪三那张猥琐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纪三?整个郁家的主人?郁弛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便顿时觉得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发痛和刺激。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和酥麻,一种从天灵盖传来的贯彻全身上下的惊颤。
他怔怔地望着前方,嘴唇止不住地抖动着,目光是无穷的空洞,明明眼前的墙壁只隔有短短的几米,郁弛却越过这一段小小的距离看到了遥远的虚空。
星云浩瀚,陨石群降,穹苍的霹雳在少年的脑海中轰然奏响。
情欲的天浪滚滚袭来,将少年温柔地裹挟其中,沐浴他,浸润他,将他净化为一个完完全全崭新的个体,一个从灵魂到意识都被彻底扭曲的郁弛。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贱犬,是淫畜,是快感的奴隶,情欲的爪牙。
这一生都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池水之中。
梦境是以一场聚会结尾的。
万昆都的名门望族们都参加了这一场盛大的宴席。觥筹交错间,主持人轻轻用银勺敲了敲玻璃杯,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郁弛少爷发言。”
灯光渐暗,唯有前台一束光亮,台下的每一双瞳孔中,都映现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是爬着前进的,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有,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亮的聚光灯下,他半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犬。片刻后,他一手撸动起自己的鸡巴,一手扣弄起身后的屁眼,以这样一种下贱的姿态,开始了他的讲演。
“大家好,我是淫犬郁弛,我的饲养者是纪三主人。”
“谢谢主人将我改造成专属的变态狗奴,让我的身心都能彻底为主人所有。”
“我将永远追随主人,为主人赴汤蹈火,精尽而亡!”
炮弹一般的精液猛烈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从大张的马眼口喷薄而发。
“淫犬郁弛,在此将所有的贱狗种精都献予主人!”
射精仍然在持续。
“哦!哦!哦!淫犬郁弛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看门狗!”
同一时刻,现实中的纪三和郁弛也醒来了。正如梦中一样,此时的郁弛也在被窝里肆意地喷射这青少年的浓精。纪三仍然是侧抱着郁弛的姿势,他感到怀中一松,对方突然转过身,紧紧地反抱住自己。
“哦!主、主人!淫犬郁弛射得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烈的石楠花的气息席卷了二人,纪三愣了两秒,随后笑道:“真是只淫荡的小贱狗!待会儿又得换被单了。”
“主人不喜欢和我一起睡在满是精斑的床上吗?”郁弛射完后,意犹未尽地把头靠在纪三的肩膀上。
“喜欢,喜欢,”纪三将大腿上郁弛的精液抹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以后你不用叫我主人,叫叔叔就行了。说起来,你还有个小叔是吧,以后寄生他的时候可得靠你了。”
其实在梦境中,纪三并不能特别辨明那些人的样貌,尤其是醒来后,一切就像隔了一层薄雾,只有些许的印象留存。但即使这样,他也深刻记住了那些帅气的男子。
“是,淫犬郁弛一定会全身心帮助纪三叔叔,把整个郁家都改造成叔叔的淫犬基地。”
“小弛真乖,对了,还有你的好兄弟也别忘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料到,你和闻家的三公子居然是竹马,今后可有得玩了。”纪三眯起眼睛,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淫光:“到时候你和你小叔做淫犬,你朋友和他的爸爸哥哥做淫虫,你们一起伺候主人好不好?”
“嗯!淫犬好期待,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叔叔......”
“哈哈,那就让叔叔帮你这只小淫狗泄泄火。”
湿吻声响起,至此,金鳞失去了它的光芒,再也没有幻化为龙的那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平线的红日里,一只海鸥自远方而来。它在蝶岛莽莽的原始森林上空盘旋了一阵,似乎感受到此处的海风带来的不详气息,于是又扑扑翅膀飞远。
森林的边界处,黑蛹监狱仍然威严地伫立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囚犯,狱警,工作人员,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分一秒地度过这平凡的一天。
对林彦秋来说,亦是如此。
他和换班的狱警完成了交接工作后,走出了关押囚犯的区域。电梯中,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按下底层的数字,而是把手指放在了电梯按键的最上方——也就是监狱长阎旭所办公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通过一道道安检闸口,最后来到一扇冷冰冰的闭门前。向守卫的狱警出示身份证明后,门被缓缓打开。
“您找我吗,阎旭长官?”
办公桌前的人正在翻阅文件,闻言并没有抬头,过了十几秒,他宽大的手掌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纸书聚拢叠好,推到一旁,这才抬头看向了来人。
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带着野性和智慧。
“林警官,你的休假申请已经获许,相关事项应该已经有人通知你了,我就不多作赘述,”阎旭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去,双手交握在一起,“今天叫你来,是有一项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
“关于前复眼实验室精神科科长,现在的A级逃犯,纪三的事。”
林彦秋没有直视阎旭的眼睛,而是低垂着眼眸,站得笔直,安静地等待上级的命令。
“你是S级囚犯区的负责人员,这事不在你的管辖范围,本与你无关,只不过——”阎旭按下一个按钮,隔空出现一块偌大的投影屏幕,是一段监控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复眼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复盘,我们确信纪三已经掌握了某种精神层面的科技手段,并且可以合理推测,他具有隐去或变化身形的能力。”
视频开始播放,根据角度来看,这是蝶岛附近一座了望塔传来的文件。画面中央是一架直升飞机,而那个走向飞机的人影正是程旻。
“这是纪三失踪当天的录像,我们已经排查了蝶岛大部分的区域,均无所获,如果他不是还藏匿在难以搜寻的森林里,那么只可能已经离开了蝶岛。”
“而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了,‘苍鹭’的驾驶员程旻,据我所知,你和他弟弟关系不错,和他也有往来。”阎旭指了指屏幕。
林彦秋很快便明白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回首都的时候调查纪三的失踪是否和他们有关?”
“不错,虽然我们已经联系了‘苍鹭’基地的联络人员,但据对方所言,当晚停机坪的监控录像被人恶意删除,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林彦秋轻声道:“旻哥不会包庇罪犯。”
“话虽如此,但留个心眼总是应该的,况且纪三掌握的技术涉及精神领域,因此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阎旭突然正色,声音也严肃起来:“你作为黑蛹的精英,应该明白公私分明的道理。”
“是,对不起,”林彦秋垂下头片刻,一丝谁都没有察觉的失落从他的眼中划过,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抬头道,“我会利用好这次休假完成长官布置的任务。”
“嗯,不过难得的假日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难为你了。”阎旭的语调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继续道:“你是这批新人里面最拔尖出色的,希望你能找到破案的关键,哪怕蛛丝马迹。”
听见阎旭的肯定,林彦秋的耳尖浮现一抹微不可见的浅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旭似乎也没有注意,他接着说:“另外,由于逃犯纪三使用的是未知技术,危险性大大提高,研究室那边已经根据遗留的素材进行溯源,现在正马不停蹄赶制对应的防御装备。虽然目前只研发出了半成品,但为了保险起见,你在出发前记得去精神科领取。”
“好的,谢谢长官。”
这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片刻后,阎旭道:“那么,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是。”林彦秋利落地转身离去,背影却带了一丝期待落空的失落。
他本来以为可以再多和阎旭说上几句话的。
背后的房门关闭,过道上,林彦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迅速回到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清冷模样,走进了电梯。
接下来,他按照阎旭的吩咐,径直去了复眼实验室,找到精神科现任的科长,表明来意后顺利拿到了精神防御装备。那是一块小型的纳米芯片,可以嵌在耳蜗处,就像是一枚普通的贴纸。
“还有这个。”现任科长是一个跟他一样不苟言笑的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飞速地塞给他四个坐标后又去忙自己的事了。林彦秋知道他就是纪三的徒弟,当时纪三的罪行也是这个人揭露的,如今倒是取代了师傅的位置。
“这是?”林彦秋一边问,一边默不作声地打量对方:白白净净的脸,头发乌黑,长手长脚,身段笔直,不像是搞科研这一行的,倒像是娱乐圈的奶油小生。
“屏蔽器,能够让精神装置失效。”对方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懒得多说一个字,似乎林狱警的到来打断了他的研究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如传闻一样,只会一心钻研学术。既然青年没有其他要叮嘱的意思,林彦秋也便不再久留,他道了一声“谢谢”后很快抽身离去。
在离开蝶岛之前,他想了想,又回到了黑蛹里他负责监管的那一片区域。
S级的楼层,每一个罪犯都危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因此每个犯人都有专门的狱警进行把守。
林彦秋来到一栋墙壁后,打开视频通讯功能,对里面的罪犯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在我回来之前,请不要给我惹出是非。”
“不然我会难办。”
而且阎旭长官会对他失望的,林彦秋想。
狱警正要挂断信号,房间里的人却突然出现在镜头前。明明穿着一身囚服,健美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孔却散发着不落凡尘的气质,像最顶尖的那类男模。
“阿秋要走了啊,我会很寂寞的。”男人的语气中带着邪意和调笑,轻车熟路地对着他的专属狱警开着玩笑。
林彦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阿秋,你不要这样看我,怪吓人的。”他的表情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玩乐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上次的惩戒还不够严重。”林彦秋淡淡道。
“我错了,林警官,别再罚我了,”那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看上去没心没肺,“您放心吧,我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哪儿也不去。”
视频被猛然关闭,林彦秋向暂时替他班的狱警叮嘱了两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名囚犯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微笑的眼睛渐渐浮显出阴鹜的色彩。但很快他便将这份锋芒收敛起来,若无其事地退回到自己的床上,翻阅起膝盖上的裸女杂志。
特殊的罪犯,有特殊的待遇。
就这样,拿到了该拿的装备,见完了该见的人,林彦秋收拾好行装,搭上回程的直升机,离开了这座原始与科技,对峙与阴谋交相融合的孤屿。
太阳早已落山,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各有所求的人们行走在自己的轨迹上。
对被寄生的人来说,自主的生活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程旻满脸红晕地在浴室里用饱满的胸肌给纪三的背部涂上滑溜的泡沫;程沧穿着裸体围裙,在厨房为纪三准备着出浴后的宵夜;郁弛在镜头前给纪三直播着他用小叔的袜子和内裤自慰的骚样。
对还没被寄生的人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将彻底改变:阎旭提着在森林里捕获的野兽,心满意足地乘胜而归;郁晟明面不改色,利落的一枪崩掉了办事不力的手下;闻胤州在灯火通明的办公楼里,处理着长篇累牍的公务。监狱里的,研究室的,学校中的,最终都会有他们的归属,
而漫天的繁星下,又有一只俊美的猎物即将步上他人的后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瑟的北风中,万昆都又迎来了一个飘雪的冬季。
清晨,离开机场后,林彦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苍鹭”飞行战队的训练基地,找到程旻的队长,向他询问相关的情况。
“你说阿旻?我只在他休假回来的那天见过他一面,这之后就没怎么听过他的消息了,估计是在家陪他的弟弟吧,正好皇家海军学院也放假了。”高大的男人在这样冷的天仍只穿了一件工装背心,他一边细心地擦拭着直升机的螺旋桨,一边如实对林彦秋说道。
“根据黑蛹联络部门给出的情报,您的队员抵达万昆都的当夜,停机坪到停车场这一段时间的监控录像尽皆被销毁,这件事您应该知道吧,”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当时‘苍鹭’官方给出的回复是:销毁原因不明,需要时间调查——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能给我一个结果了吗?”
明明是平淡如水的语调,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却无端散发出不容置疑的严厉。
程旻的队长苦笑了一下:“抱歉啊,林先生,这个的确还没能查清楚具体的缘由,初步推测是监控系统受到了高端骇客的攻击。这之后要是有什么发现,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黑蛹的。”
林彦秋沉默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并没有隐瞒什么后,说道:“我明白了,还请你们加快调查进程,您应该也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追捕A级逃犯纪三的行动是当前黑蛹、乃至赤国的最优先级,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当然,我们会继续寻找漏洞原因的,”男人友善地笑了笑,将手中沾满漆油的抹布一叠一折放进工具包,继续道,“但林先生应该也知道,‘苍鹭’飞行部队不只供职于黑蛹,不能为了这一小段故障就动用全班人马,进而耽误其他客户的进程。况且,这件事归根结底——到底还是黑蛹监管不力,才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渣滓轻轻松松就逃出去了吧?”
林彦秋眉头微蹙:“这件事的确是黑蛹监狱的重大失误,但卢队长,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能够在那样严密的监视下逃出生天的,绝非泛泛之辈,这也正是我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抱歉,是我话说错了,林先生别在意,”卢岳坤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像邻家大哥一样拍了拍林彦秋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掉以轻心的。”
林彦秋的视线向侧下方看去,确认肩膀上没有沾上卢岳坤手指上的漆渍后,这才冷冷地留下一句“但愿如此”,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面若冰霜的男人走后,有其他好事的队员从角落里窜出来,迫不及待地向队长搭话。
“卢队,那小子可真装啊,看得我可火大。”
“是啊,话里带刺的,不过咱卢队也阴阳了他们黑蛹一回,不算亏!”
“说起来,那家伙跟阿旻弟弟是同一届的吧,我记得当年还在都内的报纸上看过他们的照片,标题叫啥来着......‘白蜗的绝壁双星’,还是......”
“好了好了,”卢岳坤摆了摆手,笑着打断了队员们的七嘴八舌,“别围着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快年末了,可别因为工作上的纰漏摔跟头!每个人听好了,都给我加把劲!这样你们队长才能和老婆女儿一起过个好年!”
“是!明白!”在飞行员们热血朝天的应声中,“苍鹭”又开启了展翅飞翔的忙碌一天。
离开飞行基地后,林彦秋决定直接去天堂郡,拜访程旻和程沧的家。
他和程沧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十余天前,对方的字里行间并没有什么异常,无非是一些回家后和哥哥一起有多么快乐、给哥哥做饭吃有多么幸福之类的碎言,在林彦秋看来,就是满屏的炫耀。
唉。表情无波无澜的青年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虽然程沧和他一样都有求而不得的对象,但对方好歹能在假期天天和哥哥待在一起,而自己,一周能见着阎旭长官一回都不错了。别说见缝插针,根本就是连超过一小时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程沧和他哥哥有没有进展呢?说起来,好友还不知道自己也开始休假了,得跟他知会一声。林彦秋这么想着,掏出手机点开和程沧的聊天框,发了两条回来的消息。
过了大半个小时,白色对话框左侧仍然是灰色“未读”的标志,而林彦秋已经抵达天堂郡了,他想程沧可能正忙着什么事,便收起手机,直接轻车熟路地走上去程家的小道。冬风在这片安静的宅郡“呼呼”地吹着,那些只为严寒盛开的花朵却仍然让此地保持着绿意上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低调而美丽的洋房出现在眼前,仍然是他记忆里熟悉的样子,只不过平日里都敞开的透亮窗户,此刻却从一楼到二楼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直觉让林彦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那里贴合着复眼实验室研发的精神防御芯片,虽然只是半成品,但已然能够发挥足够的作用。
他想起离开时,那个年轻的新任精神科科长给他的四个屏蔽器,林彦秋抿了抿嘴唇,秉持着谨慎为上的原则,还是把它们拿了出来。
毕竟,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这栋房子里有那个逃犯存在的嫌疑。
他将四个小小的坐标分别安置在屋外篱墙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按下开关,很快,指示灯的颜色由红色转为绿色,按照说明书的解释,这是精神屏蔽立场已经开始工作的标志。如此一来,哪怕耳朵上的纳米芯片被破坏,他仍然可以保证第二重防御措施的工作。
小心地布置好这一切后,林彦秋再次回到洋房的大门口,郑重地按下了门铃。
无人应答。
又过了一分钟,正当林彦秋准备再按第二下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屋子里开着空调,温暖的气息像柔软的云棉慢慢席卷上门外的林彦秋,似乎是在发出一种轻和的邀约。
“彦秋?你回国了?”程旻脸上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色,“怎么突然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嗯......旻哥,没有事先打招呼,不好意思,”林彦秋觉得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违和感,一种......隐秘的、被情欲沾染的味道。他努力让自己从这种违和感中抽离出来,认真地问道,“这么问可能有些突兀,旻哥你知道黑蛹那个逃犯,纪三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三?他怎么了?”程旻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担心他可能偷偷搭载着你的直升机逃到万昆都来了,虽然只是一种可能性极微的猜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阎旭长官还是让我趁这个机会来问问你。”
“我确实在手机上的通缉新闻上看到过他,不过应该不存在你们说的那种情况,”程旻笑着让开身子,对林彦秋说道,“门外挺冷的,进来说吧。”
“嗯,那打扰了。”林彦秋脱下脚上的军靴,跟着程旻进了屋内。
“旻哥,你们家换了新的香薰吗?”林彦秋一边走,一边感受着鼻间萦绕的陌生的气息,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虑。
“有吗?”程旻拿出马克杯,给林彦秋倒上茶水,道:“可能是小沧买的奇怪玩意儿吧,对了,他在楼上打游戏呢,我去叫他下来。”
“嗯,谢谢旻哥。”原来是在打游戏,难怪消息一直显示着未读状态。
林彦秋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房间里非常暖和,他的外套被程旻挂在衣帽架上,上身是一件纯黑色的毛衣,遮到一半脖颈的位置,看上去非常禁欲。
过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见人影下楼,林彦秋刚放下的疑心再次升起。他回过头,看向楼梯的方向,那里什么人也没有。
这时候,他觉得耳朵突然一痛,紧接着耳畔传来一声“噼啪”的响声,就像是电蚊拍拍到蚊子时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在他难以置信地目光中,一只小小的飞虫像断了翅膀似的,飘落到了地板上,紧接着身形渐渐膨胀,最后化作了一个狼狈瘦小的男人。
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和通缉令上如出一辙,不是纪三还能有谁?
“程旻!程沧!快过来!情况有变!”纪三焦急地向着楼上大喊道。
他方才正在兴致勃勃地肏干着程沧的后穴,发现有久违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后,自恃“寄生虫之梦”在手,胸有成竹的纪三想也不想便让程旻接替打桩的位置,自己变作小虫的形态兴冲冲地飞下楼了。
没想到,居然栽了个大跟头,那家伙耳朵里藏了什么机关?!
没等纪三继续深思,林彦秋早已采取行动,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纪三的双手反锢在身后。
这时,程旻和程沧也急忙冲下楼,但事发突然,他们还没能穿上衣物或是拿起武器,当两人出现在林彦秋视野里的那一秒,只听“砰”“砰”两声,两颗麻醉单精准无误地射到两人的身上。在纪三绝望的目光中,兄弟二人就这样昏睡在阶梯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林彦秋的身手好得出奇,反应力也极强,局面在瞬间就倒向了他的胜利。
顾忌着精神防御立场只在这一区域有效,林彦秋并不敢贸然将纪三带出屋外,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向黑蛹那边传达自己已经将逃犯捉拿,请求增援的讯息。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屏息静立,等待门外的人因为没有回应而自行离去。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铃声颇有一副见不到人绝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竟是一直响个没完。
别无他法,林彦秋只得先把门外的人打发走。他打开门,看见一个挎着单肩包,高中生模样的少年。
“你是哪位?”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又是哪位?”少年挑了挑眉梢,语气带着些攻击性,“我和旻哥约好来他家打游戏,但从刚才我跟他发消息就没声了,还等这么久才有人开门。”
他皱起眉头,面带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还问我是谁?我才要问问你为什么会在旻哥的家里吧?”
“他今天身子不舒服,打不了游戏,你先回去吧。”说完,林彦秋就准备关上房门。
“不可能!那他为什么不在手机上跟我说,要你一个陌生人传达?”少年摆出一副并不好糊弄的神情,“你现在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合理怀疑你对旻哥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住手!”林彦秋神色一变,他并不希望有太多的节外生枝,其实警察的到来并不会影响什么,但那个叫纪三的男人所掌握的能力仍然是未知数,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他在警局中很可能已经布下自己的棋子,甚至......眼前这个少年,都有可能被他控制。
脑海中迅速厘清着思绪,推算着种种可实施的方案,林彦秋决定先把少年稳住。“你的旻哥在里面,但是你先保证不会对眼前的事大惊小怪,另外这是我的证件,我在黑蛹就职,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少年将信将疑地进了门,在听了林彦秋一番简短精炼的解释后,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这不可能吧?我已经找旻哥打了好几天的游戏了,怎么什么事都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到一半,少年突然面露痛苦的神情,他猛然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摇着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你没事吧?”林彦秋不动声色地摸出麻醉枪。
“我......我想起来了......每次我来找旻哥,那个叫纪三的男人就会化作小虫子到我的脑子里......不要......好恶心......不要......”
“你冷静一下,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林彦秋收回手枪,他认为眼前的少年或许知道些什么,“你好好回忆下,他是怎么做的?除了你和程旻程沧,还有谁也来过这里?”
“......没有了,只有我......啊!小心!他又变成飞虫了!”少年指向林彦秋的身后,惊呼一声。
林彦秋猛地转身,客厅里只有一副空荡荡的手铐,两秒过后,他的耳畔再次传来“噼啪”一声,先前发生过的一幕再度重现,纪三再次寄生失败,在地板上“哎呦”一声化作了原型。
“愚蠢。”林彦秋冷哼一声,再度将纪三铐住。
少年震惊又佩服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不能寄生你?”
“我的耳朵上安装了精神防御芯片,能够排斥一切精神类的攻击。”
“两只耳朵都有吗?能不能分一枚给我,他寄生不了你,估计下一次就会朝向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遗憾,只有一枚,但效果是双耳共享的,”林彦秋正思考怎么防止纪三再度变成飞虫逃出去,他一边在屋内徘徊一边对少年说:“你不用担心,这间屋子的四角已经被我安装了屏蔽装置,一切精神类的攻击都是没有用的。”
“啊,难怪我一进来就回忆起之前被寄生的事了......那个屏蔽装置的范围只有这间屋子吗?那他待会儿飞出去怎么办?”
“所以我需要全神贯注地看好他,在他变成飞虫的一瞬间将他打回原形。”林彦秋已经非常不耐烦,他估摸着纪三再等几分钟又会恢复成飞虫,得抓紧时间向上级汇报。
他拿出手机,垂下眼眸开始打字。
在他没有注意的角落,少年缓缓地从卫衣的兜里掏出一柄电击枪,那是他在进门前就准备好的。被寄生的宿主和他们的主人能够隔空交流,于是纪三在被缚的那一刻,便给刚到天堂郡接受每日调教的郁弛传达了危机的信号。
郁弛的演技比纪三想的还要出色百倍,也成功套出了破局的信息,随着电击枪的火光迸发出璀璨的声响,宣告反攻的号角吹响了。
少年没有顾虑地将功率调到了最大值,林彦秋的手指正在“发送”的按键上准备落下,便在一阵贯穿全身的麻痹和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当然,他即将失去的还有更多。
林彦秋从沙发上醒来,头痛欲裂,不只是头,他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麻麻的不适感。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
“我是谁现在还不重要,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这里是......旻哥和阿沧的家......”林彦秋用掌心揉了揉额头,尝试坐起身来。
“不错,你为什么来这里?”
“为了调查......逃犯......纪三......”
“错了,你来这里是因为征兵消息,你想成为一名淫兵战士。”
“我......想成为......淫兵战士?”青年的眉头笼罩着迷雾般的疑云。
“是的,因为程旻和程沧都是纪三主人的淫兵战士,所以你也想和他们一样。”
“那是什么......”林彦秋尝试在脑海解构这个他从未听过的单词,却发现无能为力。
“你不用弄明白那是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为此而来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林彦秋此刻也的确不太想去思考为什么了,他坐起身,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另外四个人,旻哥,阿沧,说话的男人,以及一个少年。
除了那个男人,大家都没有穿衣服,就连自己也是。不过林彦秋似乎并没有很关注于这件事,毕竟他现在所拥有的思考能力寥寥无几。
“那你知道怎样做才能成为一名淫兵战士吗?”
“不......知道......”林彦秋如实回答。
“首先呢,你得告诉我你的一些身体数值。”看对方有些不解的样子,纪三好心道:“这样吧,我让他俩给你做个示范。”
“是!淫兵开始执行主人的命令!”两兄弟在纪三的旨意下来到林彦秋面前。
“我是主人的淫兵战士程旻,年龄26岁,身高185厘米,脚码44,屌枪型号为已割直长型,长度为17.5厘米。淫兵程旻的体毛较为旺盛,腿部、腋下、腹部、肛门、胯部都长有浓密的骚毛,乳头为棕褐色,屌枪为暗红色,屁眼为棕褐色。”
“我是主人的淫兵战士程沧,年龄22岁,身高188厘米,脚码45,屌枪型号为已割直长型,长度为19厘米。淫兵程沧的体毛较为旺盛,腿部、腋下、腹部、肛门、胯部都长有浓密的骚毛,乳头为棕褐色,屌枪为暗红色,屁眼为棕褐色。”
“两兄弟的身体还挺像的,对吧?”纪三笑道,“既然说到这儿了,郁弛你也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是,汪汪!郁弛是主人的淫犬高中生,犬龄17岁,身高180厘米,脚码43,犬屌型号为未割上翘型,长度为18厘米。淫犬的体毛较少,集中在犬屌周围,狗奶头为粉色,犬屌为暗粉色,狗穴为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你也来照着他们说说看?”纪三对林彦秋说道。
“我......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迟疑地开口。
“嗯,继续,报上你的姓名。”
“是......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厘米......脚......脚码45......”
“然后呢?”
“屌......屌枪型号为已割......上翘......长度......长度不清楚......”
“不知道,那程沧,你去给他测一下。”
“是,淫兵遵命。”程沧把自己的鸡巴和林彦秋的贴在一起,稳了稳位置,在比较了两人的长度后,他向纪三说道:“报告主人,准淫兵林彦秋的屌枪长度应为18.5厘米。”
“真是一把好枪啊,彦秋,你继续吧。”
“是......我的屌枪长度为......18.5厘米,体毛......体毛较少,基本只有阴毛......我的乳头应该是......粉色......屌枪是......浅粉色......屁眼......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什么都不清楚!你没有做好准备就来应募了吗?太让主人失望了!”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算了,程沧,你去看看他的屁眼是什么颜色?”
程沧按照主人的要求,把好友的两瓣臀缝掰开,仔细观察了片刻,随后道:“报告主人,准淫兵林彦秋的屁眼为浅粉色。”
纪三色眯眯地笑起来:“意料之中了,我们彦秋这么白,隐私部位肯定也是粉粉嫩嫩的,接下来可有的改造有的玩了。好了,你把没说完的说完吧。”
“是......我的屁眼是......浅粉色......”
“从头到尾重新说一遍,完整地说。”
“是......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厘米,脚码45,屌枪型号为已割上翘型,长度为18.5厘米。体毛较少,只分布在屌枪上,乳头为粉色,屌枪为浅粉色,屁眼为浅粉色。”
“很好,那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面试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年前,白蜗高校,荣勋典礼散会后的学生大礼堂。
“好,请看镜头,要拍喽!”
随着照相机的“咔嚓”一声,幕台上众人的影像都被定格在这瞬间。从两侧向中间靠拢,三两排站着的人们里,有西装革履的各科教师,眉眼含笑的投资人与领导们,以及看上去和蔼慈祥的校长先生。越是位于中心位置,职权等级和社会地位也就越高。
而被众人簇拥在最正中的,是两位不落俗尘的青少年学生。
时值盛暑,他们皆身穿着白蜗高校的夏季校服。由耐受布料缝制的雪白色短袖衬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青春期男生的身形。深浅条纹的领带被熨烫得平滑工整,左胸上熠熠生辉的是白蜗的刺绣校徽。衬衫的衣摆被扎进深蓝色的直筒长裤中,由腰间的棕色的皮带固定,看上去干净利落,更显出两人修挺的腿部线条。
左边的男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疑是程沧;右边的男生眼波如平潭地直视着镜头,则是林彦秋。作为这一届最出类拔萃的两名学生,他们在今天接受了来自校方和董事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勋,未来对他们而言,可谓一片光明灿烂。
很快,这张照片便刊登在了当周的都内报纸上,搭配着新闻媒体不予吝啬、溢于言表的赞美与欣赏,很快成为了人们口中热烈议论的话题。“后生才俊,前途无量”,这是撰稿人的美文,更是所有人心中的共识。
身为兄长,程旻自然也买了这一期的周报,不只一份,而是三份。他将其中一张收藏在书房的报刊夹册中;另一张用实心橡木制成的相框装订起来,和其他的荣誉证书一起摆放在客厅的一隅;最后一张则烧给了早逝的双亲。
白驹过隙,时光流逝,弹指间几年过去,当初青葱挺拔的两人,果然不负众望,都成长为了翩翩正气的青年儿郎。一位在皇家海军学院掣海扬帆,意气风发;一位在黑蛹的高塔上披荆斩棘,英姿飒爽。
而那张学生时期的照片,仍然安然无恙地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罩,静静停靠在客厅的角落。它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朝升暮降,以及这所房子里的人们每一天的生活。
抱着新发售的游戏机冲上楼的哥哥,面对两袋不同香味的柔顺剂犹豫不决的弟弟,提来丰盛糕点和鲜花拜访的友人,厨房忙碌的背影,玄关真挚的拥抱,沙发上暗藏的情愫,它都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它没有情感,所以也能平淡地目睹不速之客如何鸠占鹊巢,昔日的和谐如何支离破碎,相片上两位风华正茂的主人公又是如何堕于无边黑暗。
它还会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自蝶岛逃出后,纪三已经在万昆都藏匿了大半个月。
马不停蹄地接连洗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颇有些一开荤便大鱼大肉的感觉。在俘虏郁弛之后,纪三便不再继续寻找其他的寄生目标,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既为了养精蓄锐,也为不时之需来临时有备无患。后面的这些天,他除了偶尔和奴隶们享受片刻鱼水之欢,剩下的时间便一直呆在地下实验室里埋头苦干。
可惜的是,纪三的天赋树到底只点在了脑部科学和心智改造这些方面,面对诸如神经系统的升级、五感官能的淬炼、生化武器的制造等遥不可及的跨界领域,他到底也只能望洋兴叹。值得一提的是,若是像春药、润滑油这些和性事相关的项目,他也能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尽善尽美——尽管,这对于提高武力值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此,纪三深知自己若要自保,要么把希望寄托在被收服的奴隶身上,要么尽可能的避免正面冲突,蛰伏在暗处布局,利用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出奇制胜。
毕竟真正的危机来临之时,依靠他人保全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现在的宿主数量寥寥,完全不足以成军。思及此,这段时间纪三一直在钻研如何提高自保的能力——既然开发不了自己的肉身,那便从变形之后的寄生虫上下手,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具可实施性的升级方案。
一番敲打下来,“寄生虫之梦”总算获得了从里到外全方位的飞跃。
首先在性能上,寄生虫可以同时左右开弓,一次性侵略两名目标,但相对的,前阶段“造梦”的时间会增加,后阶段“入梦”的难度也会提升。不过能一箭双雕的话,这点牺牲倒也无足挂齿。
不仅如此,纪三还格外研发了一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方式,尤其适用于不能面对面即时操纵的场合——被绑定的宿主不会进入“造梦”的无意识催眠状态,而是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正常生活。但相对的,他们会在每天夜里睡着后接受长达一整晚的“入梦”调教。几场淫梦过后,被寄生者便会心甘情愿地将身心上交给主人,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而在体能上,纪三能够在短时间内多次化身飞虫,不再需要像之前一样度过漫长的冷却期,飞虫形态的保持时间也延长到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除此之外,寄生虫的身体也不再如曾经那般羸弱易碎。不管是飞行速度还是抗压能力,都得到了极其显着的优化,一定程度上免去了被其他捕食者或武器意外消灭的后顾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新的寄生虫形态具有随环境隐匿的特性,从气味到颜色,几乎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地销声匿迹,彻底伪装成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在对方尚未察觉的时候施与致命一击。
就这样,伴随着第三代“寄生虫之梦”的诞生,纪三开始着手谋划重回蝶岛的大计。
而林彦秋的到来,无疑为这场尚在雏形中的战略进行了一番推波助澜。
窗外下着小雪,客厅里一片狼藉。
趁林彦秋还未苏醒的时候,纪三给程旻、程沧注射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后,与三人着手商量起眼前的局势。
纪三很喜欢奴隶们军事化、系统性的言行,那能让他获得掌握全局的快感。但时间一长,这种一板一眼的机械服从无疑有些劳心费神,以至于到最后就连情趣也变得索然无味。
在这样的考量下,纪三决定还是让被寄生的那些宿主按照原有的性格和节奏生活,平日也不必时时都以固定的代号相指或自称。
另外,根据癖好和个性的差异,纪三还针对性地为几人分别定制了不同的改造方向:
程旻平时话不多,外表又是三人里最硬朗的,所以纪三给他的定位是极其渴望后穴被填满,对鸡巴的痴迷胜于一切的闷骚变态。平日里,他最喜欢的便是默不作声地舔硬主人和其他奴隶们的大屌,然后一言不发地蹲坐上去享受肠道被塞满的快感;
程沧是个腹黑的兄控,还带着些病娇和反社会倾向,于是纪三顺势放大了他的黑暗面,将他改造成了热衷于调教和性爱的伪一兼伪主。如此一来,年轻的海军仍旧保持着他阴暗的控制欲和高高在上的强攻气质,但一旦遇到更为勇猛威风的雄性,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对方支配,展露出下贱淫荡的一面;
郁弛既是黑道家族的少爷,又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本性的狂傲和嚣张在他的审时度势下收敛了许多。就此,纪三扩大了郁弛放荡不羁的一面,毕竟青少年还是轻狂跋扈一点更为性感。而爱好方面,郁弛在纪三的洗脑下养成了极其严重的暴露癖,同时还被植入了被辱、受虐、放置等变态倾向,配合改造后桀骜的性格显得尤为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彦秋,纪三还没有进入过他的梦境,并不十分了解这个青年。不过,要是按照程沧所说,他真的对监狱长有意思的话,纪三倒是有些坏点子。在他的蓝图里,既然林彦秋长了这样一张禁欲的帅气冷面,那么既可以将他和程沧一起被调教成痴迷于肏穴配种的直男种马,也可以在奶牛牧场的主题派对上化身为冷酷无情的精液榨汁机。
当然,以上只是计划的一小部分,而等这个邪恶的科学家另一种兴致上头的时候,这些优质的男人们又会切换成没有思想的雄畜傀儡,变成精贯白日、无条件服从的“淫兵”,独属于纪三一人的忠心耿耿的“淫犬”。
只不过,不是现在。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危机,他们还是回归到正常的思维模式更有利于解决问题。
“屋外那些坐标都回收了吧?”纪三一边问郁弛,一边搜查着林彦秋的身体。
“嗯,一共四个,我都放到叔叔的实验室的桌子上了。”
“不错,把这个也拿过去吧,和坐标放一块儿,注意别弄坏了。”纪三把嵌合在林彦秋耳蜗里的芯片小心翼翼地取出,转身递给少年。
“所以,这就是主人一开始没能把阿秋寄生的原因吗?”程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道。
“大差不差了,外加上那四个坐标构成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屏蔽立场,能寄生成功才有鬼了,”纪三啧了啧嘴,“幸好叔叔我提前在客厅点了蜡烛,不然这面瘫小子估计什么都不会说,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他口中的蜡烛也是不久之前研发的产物,点燃后催发的气味具有无形之中麻痹思维,降低警惕的功用。方才情急之下为了确保效果,纪三一口气使用了三根,林彦秋刚进屋子时所闻到的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香薰味,便正是来源于此。
“对了,你们谁、赶紧把空气净化器打开,通通风,”纪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地下室楼梯的方向大声喊道,“郁弛!你也是在蜡烛点燃后进来的,吃解药了吗?”他自己和兄弟二人事先便服用了清神的药,倒是不会受到香薰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刚刚放坐标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嘹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郁弛方才在和林彦秋对峙时其实也闻到了香薰的味道,不过好在纪三暗中利用脑电波对他进行话术指导,所以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客厅里,程旻往空气净化器里倒入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草药,又把落地窗打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随后他转过头道:“看样子,黑蛹那边已经起了疑心。”
“是的,而且他们采取行动的速度比我想得要快得多,”纪三面色阴沉,眉头紧锁,“林彦秋是个突破口,得利用好才行,我们没时间耽误了。对了,距离你之前找黑客删除监控也过了好几天了,那家伙有没有被什么人找过去问话?”
程旻摇摇头:“他是这一行的翘楚,被追踪到的可能性很小。”
“那监控的事应该暂时不用担心了,”纪三松了口气,“这些赛博赏金猎人就是好,花钱办事,哪管你什么善恶。”他知道为此程旻付了一笔高昂的押金,甚至快赶上了自己的通缉费,不过奴隶的就是自己的,纪三对此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沙发上的人在这时候轻颤了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也有了变化。
“嗯?这是要醒了?”见此,纪三抬起手扭了扭脖子,将筋骨活动了两下,邪笑道,“那叔叔可得抓紧时间了。”话音刚落,他便化作了承载着寄生病毒的小飞虫,兴致勃勃地冲进了青年的耳朵中。这一次没有了精神防御设备的干扰,他的穿梭之路畅通无阻。
林彦秋在沙发上沉睡之时,依稀梦见了高中时的往事。
在那一天,他发现了程沧的秘密。
在此之前,两人虽然同班,却并无什么特别的交集。程沧在学校中拥有旺盛的人气,左右逢源,深受师生们的喜爱。林彦秋则总是独来独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们之间关系最近的时候,也不过是教室里的前后桌,或者成绩榜上紧挨着的一二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的天空很阴,程沧没有去上课。直到放学的钢琴声奏响,他的位置始终空空如也,洁净的书桌上堆满了新发的试卷和讲义。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程沧同学,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林彦秋的斜后方,几个女生围作一团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是啊,我之前从没见过他缺勤,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有点担心。”
体育委员提着书包走过来:“别瞎操心了大小姐们,俺刚刚去问了老班,说沧哥请的是病假,不过不严重。没什么大碍的话,估计明天就能来上课了。”
“呼,那就好......不过,生病的话——我们要不要买点礼物去看望一下他?”一个女生满脸通红地提议道,“鲜花,或者水果之类的。”
“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一旁的姐妹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小心思,“你就是想找个慰问的理由去人家家里套近乎吧。”
“讨厌,干嘛说出来嘛!”暗恋被戳破,那女生索性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们就不想去程沧同学的家里看看吗?说不定还能碰到他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呢。”
“可恶,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有点心动......”
“诶,而且程沧同学的哥哥也超帅的,他说不定也在家呢!”
“是之前家长会来的那个吗?我看到了!哇噻,那身飞行员制服,帅得我鼻血差点当场就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将这些清脆如风铃的声音隔绝在外,他自顾自地把文件和书本整理好收进背包,同往常一样安静地离开了教室。
女孩子们屏气望着林彦秋消失在后门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息声了片刻。
“话说你们啊......不觉得林同学也很帅吗,成绩又好,上周运动会还拿了金牌。”
“是这么说没错啦,但他总给我一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我发作业的时候都有点怕跟他对上眼......”
“实不相瞒,其实我就喜欢这种冷冷的酷酷的类型,感觉被他抱着会很有安全感......”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害不害臊你们......”
无忧无虑的少女们欢声笑语,打闹成一片,正值青春中最天真烂漫的模样。
林彦秋的听力很好,在走出教室一段距离后仍然能听到女孩子们细碎的八卦声。他并不在意自己也被当作了讨论的话题,只不过......每当听到这些情窦初开的对话,总会让他想起珍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名字,还有那些不该存在的情愫与憧憬。
他想,自己的恋情大概不会有结果。
当晚,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为了放松心情而临时决定去夜跑的林彦秋忘了带伞,只能随便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躲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百无聊赖地望着屋檐上滑落的雨滴,一颗颗连成串,碎乱在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让他不禁回想起和阎旭在一起的那个夏令营的雨夜。
当时的雨水,也是这样滴滴答答地敲打着帐篷,那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
这时不远处的巷角背后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哥哥。”
林彦秋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程沧的声音。不像平时回答问题时那样游刃有余的自信,也没有发表演讲时平缓悦耳的温和。
林彦秋第一次听见程沧用这样陌生的语气说话,阴沉,低哑,充满了不明觉厉的威胁和警告,让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墙角,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知道了,你今天装病不就是为了破坏我和你哥的约会吗,”另一个带着不悦和无奈的女声传来,“从没遇到过你这种神经病,看着人模人样的,干的没一件好事。”
“我相信像你这样优秀的女性,一定不愁找到条件更合适的约会对象。”程沧礼貌地回应道,对朝向他的讥讽置若罔闻。
“这个,就不容你操心了。话又说回来——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事告诉程旻?”
“你不会的,就算说了,你觉得哥哥他会相信谁?”程旻俊朗的眉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是和他相依为命,品学兼优的亲弟弟,还是一个只交往了不到半月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一定!你日记上写的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对你哥哥那些恶心的意淫,还有阴暗至极的言论,看得我都要吐了!那些东西,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能够写出来的——你猜,我的手机里有没有拍照留证呢?”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这样做的话,我会保证,在你采取行动之前,那些照片会和你的手机一起消失,”听完女人的话,程沧的语气顿时变得极度危险,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吐出的信子,“连同你的四肢,和美丽的脸蛋。”
“你......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女人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她纤嫩的手指颤抖着,紧紧握着手提包的肩带,“我、我会就此作罢的,但是——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诺,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再和这个危险的弟弟有过多纠缠。
看见女人选择了妥协,程沧又套上了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公式化笑脸:“当然,希望我们都能把这些不愉快给忘得干干净净。”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吧,”他的声音很明显地愉悦轻快起来,“雨天路滑,小心安全哦。”
“虚伪。”女人暗骂一声,像逃离什么凶神恶煞似的,跺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程沧目睹着女人消失在重重的雨幕中,自己也准备动身回家。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巷角。
清冷的雨帘下,他的同班同学就伫在那里。
“我只是躲雨。”林彦秋耸耸肩道。
“......”程沧的面色晦暗不明,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利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作为同类惺惺相惜的联系,林彦秋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对方作出更多的反应前先开口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喜欢的人。”
“也是同性。”
“也是暗恋。”
说完后,他不再作过多的解释,就那样安静地站着雨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水花聚落在这条偏僻昏暗的巷陌。
最后是程沧率先有所行动。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灯光一闪一闪的老旧自动贩卖机前,往里面投了几个硬币。只听“噗咚”一声,两听柠檬味的灌装汽水从下窗口咕噜咕噜滚了出来。
程沧将其中一瓶递给林彦秋:“要喝吗?”
林彦秋低头看着那罐碳酸饮料,包装上画着一个嬉皮笑脸的柠檬,表面还残留着冰镇后细小的水珠。
这应该是一种友谊的象征吧,林彦秋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将手伸了出去。
梦境在这时开始变得恍惚,雨水突然停滞在了半空中,程沧的脸也渐渐模糊不清。
随后,周围的环境如同融化的颜料般光怪陆离起来。老旧的街灯、布满涂鸦的饮料机,一块块斑驳的墙砖,都像剧烈摇晃的汽水一样成为泡沫向上翻腾,消解在了天空。
林彦秋冥冥之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头脑却昏昏沉沉,满是混沌和杂糅的思绪。
黑暗之中,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蜗处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
睁开眼,他看见他的朋友就在身边。
完成病毒播种的工作、确定“造梦”阶段顺利开始后,纪三立刻拐弯抹角地套出了林彦秋突袭这里之前的所有情况。包括阎旭监狱长委托给他的任务、精神防御装置从何而来,以及同“苍鹭”队长并不愉快的会面等等,全都被纪三大差不差地盘问了出来。
有了对方给出的种种情报信息,纪三总算对现在的局势走向有了一个还算清晰的了解:目前最值得担忧的问题是,蝶岛上的那批人即将完成针对“寄生虫之梦”防御设备的研发。林彦秋身上的半成品已是如此滴水不漏,完全体更是不容小觑。一旦成功,肯定会被监狱方大规模武装采用,届时无疑会让攻略黑蛹的难度直登云霄;
其次,不知是有过节还是其他的原因,“苍鹭”的队长似乎并没有非常热衷于去解决黑蛹的燃眉之急。这样一来,监控录像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但纪三仍然不能完全放下心,他怀疑那个不知道来头的骇客仍然有临时反水的可能性,毕竟世事难料,有钱能使鬼推磨;
最后,根据复眼实验室的数据分析员对各种情况的推演和评估,黑蛹那边似乎有意要提高自己的风险等级和通缉费用,派出的精英人手也越来越壮大......当纪三听到林彦秋口中说出的那行即将公布在媒体上的巨额悬赏数字时,他的眼眶都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夸张了,我哪里值这么多钱......照这样下去,回蝶岛的日期不提前不行了,”纪三大惊失色,喃喃道,“这买命财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面对刻不容缓的困境,纪三决定立马钻进实验室,好好解构一下他的好徒儿设计的装置是如何运作的。越早弄清楚设备的工作原理,他就能越快马加鞭地研发出攻克的方式。
然而......当他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眼前无所适从、英俊的眉眼间还带着些许茫然的冰山帅哥时,纪三突然又想:为美色再耽误个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半个小时,似乎也不算罪过。
于是,在猥琐科学家的一番连唬带骗之下,林彦秋的“入伍考核”开始了。
陪考的只有程旻和程沧,郁弛则被纪三使唤去收拾刚刚打斗时留下的残局,顺便打扫家务。
少年额前戴着朝气蓬勃的运动发带,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精瘦的八块腹肌和圆润的乳头,下半身挂的是空挡,只外穿了一条纹饰帅气的足球超短裤,而脚上则踩了一双纯白色的长筒球袜。他将防污围裙从身后系好,套上橡胶手套,向纪三示意道:“叔叔,我准备好了。”
纪三很喜欢这样的景象——原本众星捧月的黑道少爷严格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穿搭,像上门服务的性工作者,任劳任怨地执行一切交予他的任务。他打了个响指:“嗯,去吧。”
“是!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现在开始工作,今天的主题为原味足球体育生。”郁弛眼中的光亮在响指后的瞬间黯淡下去,替换成了一种更为沉默和服从的模式。他熟练地拿起吸尘器,背过身将强壮结实的后背肌肉展示给众人,随后开始心无旁骛地打扫起来。
“......这小子确实越来越骚了。”程沧虽然仍然保持着对郁弛的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认被对方身上那种青春浓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特别是当郁弛弯腰翘起那圆润的臀部时,程沧真想立刻踩着他的头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看了弟弟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此时的脑海中,倒是更想把那一根将围裙撑起高高的小帐篷、包皮里流满高中生淫水的粗硬肉棒含进嘴里。
“好了,看够了吗?差不多也该让你俩换种模式了。”纪三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上扬。
程沧和程旻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在耳边响起。
如同一种训诫与转化的信号,两人听到这声音后立刻失去意识般地耷拉下脑袋。随后,安静地过了几秒,他们的身体开始产生轻微的颤抖,双脚仿佛失去力气般直直跪倒在地,英俊的五官也伴随着喉咙里模糊不清的杂音一同扭曲起来。
“咿......唔呃......”表情管理失去控制后,语言功能也紧接着逐渐开始丧失。
不一会儿,两兄弟完全处于了一种痴傻的状态,“哈啊......哼唔......”他们傻笑哼唧着不成调的声音,口水一滩滩流淌到地上。就这样,纪三一个简简单单的指头动作,便轻而易举地带走了他们的智慧和人性,完全剥夺了其身为高等生物的尊严,甚至还恶趣味地植入了一些猪和狗的特性。
“好了,快抬起头,让老朋友看看你们两只淫兽本性暴露的蠢样吧。”
“咕唔、哈啊、哈......哼唔......”程旻和程沧听话地扬起脸,他们此时的模样,堪比食用了大量给牲畜配种用的烈性春药。两人半眯的双眼早已没有凌厉的光芒,只剩下满目欲火中烧的痴狂。深邃的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时而对眼时而上翻,宛如被情欲折磨到愚傻的性瘾弱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粗气从他们的鼻孔中吐出,两条沾满唾液的舌头在空中胡乱地伸摆,也不知是在渴求些什么。
若是清醒状态下的林彦秋,亲眼目睹兄弟俩这样发情至谄媚、甚至癫狂的丑态,估计会当作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但而今,他只是有些茫然无措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缺乏情绪波动的青年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更加难以给出反应和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怎么样?”纪三轻轻咬着林彦秋的耳朵问道。
“......低级。”男人平静地说。
“还有其他的感想吗?”
林彦秋沉默了一下,补充道:“恶心。”
“确实,今天你的考核任务就是驯服这两头下贱又恶心的公畜,淫兵理论知识的问答环节会同时进行,”纪三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林彦秋耳廓的线条,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含糊道,“没有经验没关系,叔叔我会好好指导你的。”
“......是。”感受到耳畔传来的诡异触感,林彦秋本能地有些不适。
“好了,第一个要纠正的点——从现在起,你需要称呼我为长官。”
“是,长官。”林彦秋改口道。
“很好,那么林彦秋下士,你知道如何才能制服处于发情状态的淫兽吗?”
“不知道,长官。”青年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简单,那就是释放他们的性欲,”纪三开始有模有样地充当起教官来,“好,问题来了——当男人性欲旺盛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进行纾解?”
林彦秋轻轻地拧眉:“......自慰?”
“很好,除此之外还有吗?”纪三循循善诱道。
“还有......性交。”青年似乎并不习惯说出这样直白敏感的词汇。
“回答得很好,那么下一问,请听判断题——不管是自慰还是性交,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将储存在睾丸里的精液射出,以此达到缓解性欲的目的。这样的说法正确吗,林彦秋下士?”
“正确,长官。”
“错误!”纪三突然大喝一声,“对于普通的男人来说,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给我听好了,身为忠诚的淫兵战士,不管是自慰还是交配,或是其他任何淫荡色情的行为,其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取悦主人!换句话说,你的长官,我,才是唯一掌控你们性欲的支配者,是对你们来说最至高无上的主宰,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青年其实并不能完全消化理解这段话的信息,但他已经开始习惯于称呼纪三为长官了。
“明白了就好,那么让我们回到实践考核上。你瞧,现在这两个傻逼的卵蛋里一定积攒了满满的公畜种精,”纪三指了指躺在地上互相摩擦着身体和性器的淫荡兄弟,问道,“面对这种情况,你应该怎么做呢?”
林彦秋思考了片刻,答道:“使他们射精,缓解他们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无误,但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把种精从狗屌里射出来?”
“......通过刺激阴茎?”青年有些明显的迟疑。
“不完全正确,刺激雄性的生殖器的确是榨精的手段之一,但注意了——他们现在不是单纯的雄性,而是两只骚得不能再骚、贱得不能再贱的发情淫兽。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戳中他们的性癖、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那么任何行为都能让那两根废物管子喷出不少的水。”
纪三继续道:“而至于他们有哪些小嗜好,就需要林彦秋下士自己去探索一番了。不过考虑到你并没有相关的经验,善解人意如我,可以先给你一个提示。”
“谢谢长官。”林彦秋的确不知道从何下手,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被钝化后的脑回路能够应对解决的。
“郁弛,你过来一下,”纪三朝正在更换吸尘器吸头的郁弛招了招手,“来,给我们的新伙伴示范一下怎样调教进入发情期的骚狗。”
“收到!淫犬型家务机器人暂停清扫工作,开始执行调教指令。”少年将手中的配件和吸尘器轻轻地搁置在一旁,向客厅快步走去。
他的双脚在接近程旻和程沧头部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紧接着,少年将毛茸茸的厚底拖鞋脱到一旁,直接把穿着长筒足球袜的双脚踩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唔——唔呜!嗯!哼唔——”一接触到少年在厚实的拖鞋里被暖得热烘烘的脚底,闻到那只有青春期少年才有的强烈荷尔蒙气味,两兄弟直接兴奋至极地浪叫起来,比交配期来临时叫春的母猫还要淫邪放荡。
他们激动地伸出双手,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大脚犹如珍馐美馔般虔诚地捧握着,沉醉地感受着这年轻炽热的温度。两人的下半身开始越发焦灼难耐地胡乱扭动,那健美的胸膛和腹部也渗出了不少密小的汗水。伴随着不断抽搐耸动的强韧腰肢,两根淫水泛滥的大鸡巴在干燥的空气中甩来甩去,甚至把一丝银液都溅到了林彦秋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分钟之后,郁弛又换了一个姿势,熟练地将脚掌放到两个人的性器上,按照一定的频率和力度好整以暇地揉搓了起来。
“唔呜呜——咿呃——哈、哈啊!咿咿!哦、哦!”生殖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显然比口鼻五官的接触来得还要猛烈许多,兄弟二人如同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被少年的球袜大脚踩得屌汁横飞,淫声不断。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给林彦秋下士留点发挥空间,”看演示得差不多了,纪三适时地开口道,“继续回去打扫吧,我的小狗机器人。”
“收到!调教指令中止,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继续进行清扫工作。”郁弛面无表情地收起了自己的脚,也不管袜底沾满了多少湿哒哒的唾液和淫水,就那样无事发生般重新穿上了棉拖鞋,回到放着吸尘器的地方继续做起了家务。
“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吧?”纪三看向林彦秋,笑眯眯地问道。
“是......长官。”林彦秋直觉刚才发生的事并不合乎常理,但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分辨清楚究竟何为常识,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依葫芦画瓢地把自己穿着黑袜的脚踩到好友和好友哥哥的生殖器上,有些僵硬地前后揉搓起来。
“唔哦!咿咿——哦!唔呜!”看样子,兄弟俩并不在乎对方的足交技术是熟稔还是青涩,或许但凡是帅气的雄性,就能让丧失理智的淫兽感受到绝顶的快感刺激。
纪三则在这时伸出双手,幽幽地从沙发背后环绕过林彦秋的宽肩。他一边放肆地抚摸着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一边色眯眯地亲吻着青年俊美的脸颊:“所以,林彦秋下士,你平时又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呢?”
“......自慰。”年轻的狱警任由对方的口水沾在自己的脸上,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双脚上。对林彦秋而言,脚底那两根又烫又硬的大肉棒着实让未经历过性事的他产生了混乱和尴尬,更何况好友和他的哥哥还赤身裸体,不着一物。
“哦?只是自慰啊......”纪三佯装好奇地问道,“那你自慰的时候,都在想着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青年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纠结迷茫的色彩,在不可撼动之力的催使下,他艰难地回答道,“阎......阎旭首长......”
“也是长官?不行,你可不能有两名长官,”纪三干瘦如柴的手指灵活地捏弄起林彦秋身前两颗干净粉嫩的乳头,“如果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人做你的长官,你会选谁呢?”
“阎旭首长。”这次林彦秋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听到青年这样说,纪三倒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对方现在还处于最初始的催眠状态。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从林彦秋的口中听到想要的答案。
于是纪三继续问道:“那我们换个话题,请问林彦秋下士,你一般多久自慰一次?另外,当你从事自慰行为的时候,是只会单纯地手淫,还是会抚慰自己的后庭或其他地方?”
“一周两次,长官......只是......用手。”林彦秋性感的乳头在纪三手指的挑逗下完全挺立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散发着情色的风味。
“只是用手?难道你不会意淫被阎旭首长肏屁股吗?”纪三将那两粒乳珠轻轻地向外扯弄。
“我......不知道......”林彦秋的脸终于变得有些绯红,不知是因为纪三的手法,还是话题跳转到了隐秘的心事。他摇摇头:“......我没有经验。”
“原来是这样,那你撸管的时候,通常会幻想你的阎旭首长做些什么呢?”纪三继续窥探着青年的隐私,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迹象。
“想着......阎旭首长的样子......他的身体......哈啊......”林彦秋呆滞的双眼望过虚空,闪烁的微光里似乎倒映着动人的向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拥抱我......”
纪三恍然大悟道:“最高的程度也只是拥抱?这么看来,你虽然是处男,但也不一定是零号嘛。还真是意外,你比叔叔想的还要纯情呢,不过这么天真的人可做不了我的淫兵哦。”
他贴在林彦秋的耳边,用残忍得像一把利刃的语气说道:“放心吧,从今往后,不管是你自慰的方式,还是你幻想的内容,我都会从头到尾好好改造一番的。”
“好的......长官。”林彦秋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只是机械地回应。
就在这时,地毯上两个人的淫叫声突然变得无比亢奋,他们的舌头胡乱地颤动,表情迷离得仿佛远游天外,发出的音节也愈来愈混乱癫狂,一看便知是射精的前兆。
“唔呃!噢哦!咿、咿咿!呃、哦、哦哦哦!!!”林彦秋顿时觉得脚底被大量又烫又粘的液体透过黑袜给打湿了,毫无疑问,那是程旻和程沧新鲜缴械的雄精。
“做得好!你成功让他们射了一次,这样一来淫兽的欲望就减弱了。”纪三恶趣味地指挥道:“现在把你脚上的精液喂到他们的嘴边,这样有利于下一次榨精的效率。”
“是,长官。”林彦秋将长腿伸直,使程旻和程沧的舌头能够将袜底的那些白浊卷入口中。
趁着这一间隙,纪三继续给林彦秋灌输新的奴隶知识:“提问:淫兵战士的内裤和鞋袜应该按照多长时间的频率更换一次?”
“每天更换。”林彦秋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进行了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误!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在成为主人淫兵的那一瞬间,便失去了一切思想自主的权利,哪怕是对衣物的决定权这种小事。给我记好了,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周,只有当主人说你可以更换鞋袜的时候,你才可以换,清楚了吗?”
纪三遗憾地摇摇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林彦秋下士在理论领域的知识储备很贫乏啊,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还是在实践考核上好好加把劲吧。”
“......明白了,长官。”
“明白就好......啊,这么快就过半小时了。行吧,既然你已经熟悉了驯服淫兽的流程,那么长官我也该去忙正事了,”纪三摆摆手,好心地提醒道:“让他们射精的办法其实还有很多,你要是实在想不出的话,就去问问郁弛吧。我已经设置好了程序,你每和他进行一次不少于一分钟的舌吻,他就会给出一个调教的灵感。”
说完,纪三便回到了地下室,留林彦秋一个人独自摸索。
该怎么做......引路人率先甩手离去,青年顿时失去了前行的方向。他在沙发上踌躇了几分钟后,看了看脚底两具欲求不满的雄壮肉体,又转过头看了看正专心地向地板喷洒清洁剂的郁弛。
犹豫了一小会儿,林彦秋还是决定按照长官的提示采取行动。他站起身,走到心无旁骛的少年身边,不轻不重地扳过他的脸,让对方面朝着自己。
视线对上那一双平静等待的目光,林彦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将嘴唇贴了上去。郁弛也配合地暂停了手中的工作,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温柔地捧起青年的后脑勺和他轻和地相吻。两个人依着一种悠缓的节奏唇齿交缠,泄出细微又黏腻的水声。当然,在林彦秋笨拙的吻法下,被纪三调教过的郁弛显然是更游刃有余的一方。
而对林彦秋而言,自唇舌相触后的每一秒都在无形之中被延伸拉长。没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初吻,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就这样将它给了一个半面之交的少年,甚至——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获得帮好友纾解性欲的线索。
这个吻,本来应该留给谁呢......阎旭的面容缥缈地映现在青年混沌的脑海,随后又在少年更加来势汹汹的吻势下消褪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一吻结束,林彦秋退回身,轻轻地喘着气。郁弛则用他清脆的音色说道:“淫犬型家务机器人已成功接收求助信号,下面将公布考核提示: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扣弄淫兽的屁眼。”
闻此,林彦秋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少年口中那句话的含义。
青年又是原地踌躇徘徊了片刻,这并不是在做复杂的思想斗争,而是“寄生虫之梦”正分泌着病毒蚕食着他逻辑性的思考。林彦秋本不是犹豫寡断的人,他雷厉风行,冷面无私。只不过刚被寄生,他还保留着一些正常人对情感和理智的依赖,还不能完全处理眼前的状况。
而和郁弛的接吻,让病毒随着唾沫在两个人的精神上交互传播,使林彦秋彻底陷入摒弃常识的催眠状态。
青年回到了沙发旁,缓缓蹲下身,先是伸出一只手,细腻的指尖在程沧一张一缩的穴口周围转了一转。察觉到这块区域已经被分泌的肠液进行了充分的润滑,林彦秋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这之后,他直接将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好友的直肠中。
听到前方传来程沧堪比野兽交配时愉悦的欢吼声,林彦秋倒像是得到了反馈的鼓舞,他继续乘胜追击,把食指和无名指也伸了进去。
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也扩张起了好友哥哥的后庭。和弟弟一样,哥哥渐趋敏感的身体也使肠道分泌了不少的液体,三根手指没有费很多的力气便捅了进去。待时机差不多了,林彦秋便开始左右开工,快速抽插起两个人的菊穴。
“哦、哦!咿呃!唔唔唔!!!”在越发激动放肆的淫靡呻吟声中,慢慢的,林彦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黑蛹担任狱警时的工作状态。是了,他是来参加“入伍考核”的,眼前不过是两头愚蠢低贱的淫兽,而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便是驯服他们。
思及此,林彦秋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他不带任何情感地活动着甬道中的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展露出迷人的线条。抽插,旋转,就像是在执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务。
待程旻和程沧再一次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林彦秋只是面色如常地擦干净脸上的白浊,随后继续找到郁弛,询问下一条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他来来回回和少年舌吻了一次又一次,而郁弛给出的榨精方式也层出不穷、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揉搓淫兽的乳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阴茎摩擦淫兽的鸡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臀部坐在淫兽的脸上。”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脚踩踏淫兽的腹肌。”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阴茎插入淫兽的屁眼。”
伴随着缠绵的接吻声和接连不断的提示,客厅里的淫叫一直整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等到纪三按压着酸痛的肩膀从实验室走上来的时候,沙发周围比一开始还要肮脏凌乱。不过好在除了这一小片“驯兽”的区域,其他角落从里到外都被郁弛打扫得纤尘不染。
程旻和程沧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接受过的最高强度的榨精体验。他们淫迹斑斑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哥哥的腿瘫软地搭在弟弟的腹肌上,各种风干和未风干的液体,口水,前列腺液,精尿,宣告着二人经历了怎样直冲云霄的狂乱高潮。
而黑蛹实力最顶尖的年轻狱警则精疲力竭地半躺在沙发上,那根粗壮的大屌尚未完全疲软,仔细一看,大张的马眼口中还冒着汩汩的精液,想必和兄弟二人嘴里和后穴处缓缓流出的浓白液体并无什么不同。
“......林彦秋下士,我宣布你的入伍考核通过了,”纪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恭喜,你现在是一名合格的淫兵战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长官......”
看着眼前的狼藉,纪三将程旻和程沧叫醒,恢复了二人的正常的状态,随后派他们带着林彦秋一起去浴室清洗身子。接着,他又对正在埋头擦拭台面的少年吩咐道:“郁弛,你那边忙完了赶紧把客厅打扫一下,那地毯上全是骚尿味,脏死了,记得用洗地机。”
“收到,淫犬型家务机器人保证完成任务。”郁弛将抹布拧干搭在水桶边沿,平静地把手上的相框放回了展示台。
雪越下越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掉落了一些有助于梳理剧情的“人物卡片”,据说连三岁小孩儿也能看懂!快来瞧瞧吧!
纪三:本文的主人公,年龄38岁,身高170cm,前身是来自复眼实验室的科学家,现为黑蛹监狱的重大通缉犯,掌握着化身为寄生虫洗脑他人的强大黑科技。
纪三长得贼眉鼠眼,身材也很干瘪,总之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不过他的JJ很大
纪三的性癖很丰富,但比起自己持枪上阵,他更倾向于让奴隶们互相玩弄。
纪三是一号,所以大家不会看到他被操的恶心场面。不过这并不代表纪三的奴隶们都是零号,毕竟既然长了鸡巴还是得让它们有一些用武之地。
纪三的洗脑方法有两种:第一种,使被寄生目标陷入一段时间的常识修改状态,再对其直接洗脑改造;第二种,目标被寄生后不会察觉,但会在陷入睡眠状态后接受洗脑改造。
纪三是一个老谋深算的阴比,但有时候也会阴沟里翻船。
②程旻:年龄26岁,身高185cm,脚码44码,来自飞行部队“苍鹭”的精英飞行员,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程旻的五官硬朗正气,特征为浓眉,鹰眼,薄唇。他体格强健,具有一定的格斗技巧。
程旻的体毛整体较多,腿部,腋下,腹部皆有分布,阴毛也又黑又密。
程旻的肤色为偏深的小麦色,乳头偏棕褐色,阴茎偏暗红色,屁眼偏棕褐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的阴茎有17.5cm,通身又直又长,包皮已割。
程旻在被洗脑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他并没有冷酷的外表看上去那样难以接近。他爱好健康指打游戏和健身,感情史简单就两段,都被腹黑的弟弟搅黄了,思想干净只会撸管,还是洗澡的时候对着空气干撸,心地善良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
程旻被洗脑后,作为钢铁直男的他已经被转化成了又壮又色,欲求不满的闷骚淫兵了。虽然整体性格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大鸡巴。想着主人纪三的大鸡巴,想着弟弟程沧的大鸡巴,想着队长卢岳坤的大鸡巴......
程旻希望主人能捕获越来越多的帅哥,这样他就可以享用更多不同风味的肉棒盛宴了。
③程沧:年龄22岁,身高188cm,脚码45码,程旻的弟弟,毕业于白蜗高中,目前就读于皇家海军学院,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程沧的长相没有哥哥那么凌厉,他眉目清俊,唇角含笑。作为一名游泳健将,他有两条性感的大长腿和八块完美精瘦的腹肌。
程沧的体毛整体较多,分布情况和哥哥一样。
程沧的肤色为偏浅的小麦色,乳头偏棕褐色,阴茎偏暗红色,屁眼偏棕褐色。
程沧的阴茎有19cm,和哥哥一样又直又长,也割过包皮。
程沧在被洗脑前,和外冷内热的哥哥相反,是个内心阴暗的笑面虎。
程沧原本是一个buff叠满的纯一指病娇,兄控,反社会人格。放在骨科中,他就是那个运筹帷幄,最终把纯情哥哥搞到手的绝世强攻;放在影视中,他就是那个自带反派色彩,却凭借感天动地的痴情和聪明冷静的头脑成功征服观众的迷人男主。可惜他是在一本情色中,所以他只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沧被洗脑后,他的黑暗面被纪三尽数保留,他的控制欲还是那么强烈,他的性欲还是那么旺盛,他的思想还是那么恶劣。当然,作为被主人倾心改造的反差伪主,程沧对于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渴望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哥哥。
程沧依然爱着他的哥哥,只不过现在的他更愿意作为淫贱兄弟丼的一部分,出现在主人的群P派对上。
④郁弛:年龄17岁,身高180cm,脚码43码。黑道太子就是这么俗,目前就读于白蜗高中,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作为郁家未来唯一的接班人,郁弛当然长得很帅其实并没有因果关系。他桀骜不驯,表情有时候坏坏的,有时候又充满了朝气蓬勃的少年感。
郁弛的体毛整体较少,腋下和腿部都不怎么能看到,只有鸡巴上面相对有一些。
郁弛的肤色较为白皙,乳头为粉色,阴茎为暗粉色,无毛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
郁弛的鸡巴有18cm,没有割过包皮,微弯上翘型,龟头有些尖润。
郁弛在被洗脑前,作为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他自然有年少轻狂的一面,但由于身上背负的继承家业的责任,他很好地收敛了大部分锋芒,故而有时候会显得有些老成。通俗来说,他就是青春文学作品中最常出现的男主指家世显赫,智勇双全。你可以单纯地把他看作黑道太子,学霸体育生,或者钻石男高,但他远远比这些标签更有魅力。年下小狼狗的魅力
郁弛被洗脑后,完全被改造成了一个变态的淫乱青少年。他现在具有极其严重的暴露癖,渴望被凌辱、放置、虐待。与此同时,纪三又放大了他放荡不羁的一面,让他成为了一个较之前更为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虽然变蠢了,但是也变性感了。总结就是,越帅,越猖狂,被玩起来也越反差,越欠肏。
郁弛想,反正郁家的未来全都是属于主人的,自己傻逼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
以上就是前两卷的主要人物卡片啦,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了。下面让我们认识一些新朋友,他们都会出现在接下来的剧情中。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看看这三张简单易懂的地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国的地图一号:万昆都——赤国的首都,目前故事发生的背景,文明而繁荣。
万昆都的天堂郡——程旻和程沧的家所在的郊区,目前纪三藏匿的秘密基地。
万昆都的白蜗高中——一所培养顶端精英的美丽学校,郁弛目前就读的地方。
万昆都的“苍鹭”飞行基地——程旻所属飞行部队的主要活动地点。
万昆都的“玫瑰鸟集团”——资金雄厚的财团建筑群。
赤国的地图二号:蝶岛——赤国边境的一座小岛,具有强大的政治与军事价值。
蝶岛的复眼实验室——纪三曾经作为精神科主任工作的地方,以罪犯为主要实验对象。
蝶岛的黑蛹——一所高塔监狱,关押着国内外最危险的囚犯们。
黯国的地图一号:蜻蛉镇——黯国边境的一座小镇,人烟稀少。
蜻蛉镇的“翼角”——被黯国政府抛弃的非官方组织,隐居于此。
三张地图看完,这时候我们亲爱的读者可能会产生疑问了——不是正在攻略林彦秋吗?怎么又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背景设定?这和接下来的发展有什么关系?把肉端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让我们赶紧切入正题,回到林彦秋去往天堂郡的那一天。当然,长话短说。
当天快夜深的时候,纪三正在地下实验室研究从林彦秋那里缴获的装备,没想到又有不速之客造访,来者正是程旻的上级,“苍鹭”飞行部队的队长——卢岳坤。
上午那个黑蛹派来的狱警还是让卢岳坤对整件事有一些担心,所以他还是决定亲自过来慰问一下他的好队员,毕竟程旻一直是“苍鹭”飞行部队里工作最认真最高效的一个。最起码确认一下他是否真的安全,这样卢岳坤才能放心。
由于第三代“寄生虫之梦”可以同时绑定两名宿主,所以纪三自然而然也把卢岳坤寄生了,随后几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殊不知,从早些时候开始,程旻家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一双敏锐的眼睛监视着。由于目前名字太多,大家或许并不能记住,所以我们暂且称呼他为“杀手X”。
“杀手X”正是黯国“翼角”的一员。
黯国和赤国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诡异而复杂的平和之中,一切都在摇摇欲坠,是政治界密切关注的话题。
“翼角”属于战争派,然而其激进的作风和反人道主义的精神让黯国不得不与其撇清关系。在各方势力的强烈反对下,“翼角”的首领带着他的心腹们退居蛰伏到了偏远的蜻蛉镇,继续从事反人类的科学研究。
“翼角”知道黯国与赤国的平衡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黯国政府觊觎复眼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已久,只不过此前派出过的一些间谍都不幸被捕,沦为了对方实验下的牺牲品。
而只有“翼角”知道的是,现在在蝶岛上,有一个隐藏多年未被发现的卧底,不断给组织提供着最新的讯息。我们先称呼他为“狱警X”。
在“狱警X”的情报下,掌握着大脑核心知识的纪三,以及他被捕又出逃的消息,无疑引起了“翼角”的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翼角”能够从他的口中套得关于精神控制的相关情报,无疑能够让组织再次掌握话语权。到时候,不管是被政府重新接纳,还是越俎代庖,都易如反掌。
就在林彦秋离开蝶岛的不久前,“翼角”也通过“狱警X”得知了黑蛹即将提高纪三悬赏额的消息。
深思熟虑后,“翼角”在暗网上发布了一条信息,希望有人能够提供纪三相关的情报,并开出了一个不菲的数字。
很快,有一个自称拿到了机密文件的骇客找上了门。
没错,这个骇客就是当初程旻找到的那一位,他的电脑中还保存着纪三逃狱当晚的那份监控影像。有钱能使鬼推磨,根据骇客提供的情报,“翼角”很快锁定了程沧家的位置,并连夜派出了“杀手X”前去打探情报。
尽管掌握了一些信息,但“杀手X”并不敢轻举妄动。林彦秋拜访前他便在程旻家不远处的高树上扎根观察了。随后便是林彦秋的出现,接着是一些争斗和反转。透过高倍率望远镜,“杀手X”最终确定了一件事——逃犯纪三就在这里。
在首领的指挥下,尽管后面又出现了一些小插曲,但他仍是按兵不动,准备待所有人都入睡后再进行入侵。
好了,现在你知道关于“翼角”的事了。那么午夜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程旻和程沧睡在各自的房间里,纪三睡在他的那间大客房,林彦秋和卢岳坤则睡在一楼的另一间客房,郁弛则因为宵禁而回了家。
安静的呼吸声中,林彦秋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他迅速理清了思绪,包括自己现在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关于自己为何能够突破被催眠的寄生状态。
他想起在飞机上精神防御装置的说明书时,关于半成品的副作用讲解。包括但不限于瞬时的眩晕、短时间的失忆,以及对精神的强烈刺激,甚至在卸下装备后仍然会起效果。而那个青年给他的四个屏蔽坐标,一来是为了强化防御效果,二来便是为了避免半成品副作用的危害。
林彦秋心想,如今,估计那四个坐标估计早已被拆除,而自己也因祸得福,收到副作用精神刺激的影响,一时恢复了自我,不知这种清醒能持续多久,因此需要立刻行动。
其次,他迅速整理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其一,按理说手铐应该具有防止变形的功能,纪三却能成功变身,要么是对方的能力得到了进化,要么是同事给他的手铐有问题是的,手铐就是“狱警X”给的,他并不希望黑蛹抓到纪三。其二,自己为何会放松警惕,对那个少年吐露那么多话,他将原因锁定在进门时闻到的香薰上,这一点的确是他轻敌了,而他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下午那些肉欲横流的恶心场景他仍然历历在目,包括好友他们被洗脑后惨不忍睹的模样,如果可以,林彦秋真希望副作用的失忆效果也一同生效。但他明白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到通讯装备,请求增援。
他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旁边的卢岳坤还在深深的睡眠当中。林彦秋没工夫管他,他悄悄推开房门,来到一片寂静的客厅之中。
不知道背包和手机在哪里,妄自行动可能会惊扰其他人,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逃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为妙。林彦秋回到了客房,推开了窗户,纵身一跃,踏入初冬凛冽的冷风中。
他是飞奔着离开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没能注意蛰伏在篱墙阴影处的“杀手X”,而“杀手X”也有些措手不及,错失了立刻击倒对方的机会。
简明扼要地和首领汇报后,当务之急仍然还是捕获纪三。
杀手鬼魅一般地从林彦秋逃走的窗户溜进去,在一楼找到了纪三的卧室,雷厉风行地直接将麻醉剂注入了进去,随后给他铐上了手铐。这本来才应该是林彦秋的那一副,专门用来对付具有变形能力的罪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警X”在掉包后,立刻通过海鸥模样的机器人将它送到了“杀手X”的手里。
就这样,当不久之后黑蛹的增援赶到的时候,纪三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屋子里被寄生的牺牲品。
好了,铺垫结束,相信有些色欲熏心的读者还是搞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总而言之,现在故事来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
纪三被绑架到了黯国的蜻蛉镇,等待着他的是来自“翼角”的不怀好意。
在进行了脑部病毒检测后,没有通过的程旻,程沧和郁弛被黑蛹带回了蝶岛,在复眼实验室里进行恢复实验,这个过程由纪三的徒弟主刀,因为他是除纪三外最了解“寄生虫之梦”的人。
通过检查的林彦秋和卢岳坤也在蝶岛接受了几天的观察,最终确定无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又是大半个月过去,生活似乎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纪三在“翼角”全程无死角的监督下,为他们制作着新的精神控制设备。
程旻,程沧和郁弛成功清除了脑内的病毒,试图忘掉那些不甘的回忆,回归正常的生活。
林彦秋结束了休假,回到了黑蛹之中。
卢岳坤热烈欢迎了程旻的回归,“苍鹭”依然展翅飞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看来。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或者说,纪三的好徒儿还是太自负了,自以为可以彻底清楚病毒对人大脑的影响。
早期,或许可以,而面对狡猾又邪恶的第三代“寄生虫之梦”,所有人都被骗了过去。此时的病毒带来的洗脑,早就已经是不可逆的了,而那些被绑定的宿主,也仍然继续接受着属于他们的改造。
程旻,程沧和郁弛的脑内病毒看似净化了,实则只是无实质意义的假象,因为寄生虫早已不在他们脑内,而是在他们心中。
而哪怕远隔天涯海角,纪三在黯国仍然实施着对林彦秋和卢岳坤的洗脑工作。这一次,他选择了第二种方式,在睡梦中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两人的灵魂。
所以,现在我们看到表面之下的场景了:
深夜的“苍鹭”飞行基地,程旻和卢岳坤在办公室中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头和鸡巴,缠绵地唇舌相交;
皇家海军学院的操场上,程沧一边迎着海风长跑,一边忍受着屁穴中跳蛋传来的快感;
白蜗高中的课堂上,郁弛坐在最后一排,悄悄地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上翘的肉棒掏出来手淫;
黑蛹监狱的深处,林彦秋面无表情地监视着属于自己管辖的那位S级罪犯,一身笔挺的制服下,是沾满了多日精液与淫水的内裤和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蜻蛉镇的偏隅,纪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监视着自己的“杀手X”,他想,是时候行动了。彻底洗脑林彦秋和卢岳坤花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如今,可供寄生的两个宿主位再一次被空了出来。
他要让野心勃勃的“翼角”知道,将尚不知威力的寄生虫就这样收入囊中,是一场多么可怕的无妄之灾。
好了,过渡到此结束,让我们敬请期待新的篇章吧。哦,对了,说好的认识一些新的朋友,让我们来看看这些角色卡片吧。
⑤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cm,脚码45码,毕业于白蜗高中,和程沧是同班同学,现就职于黑蛹监狱,身份为特级狱警。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林彦秋的外貌是冰山酷哥类型,不光眼神很冷,就连体温都比一般人低一些。当然直肠肯定是温暖的
林彦秋的体毛很少,只有少许的阴毛,颜色也很淡。
林彦秋的皮肤很白,乳头自然而然也是粉色,鸡巴和屁眼的颜色也是浅粉色。
林彦秋的鸡巴有18.5cm,也是上翘的类型,包皮已割。
林彦秋在被洗脑前,暗恋着自己的上级,也就是黑蛹的监狱长,阎旭。这个秘密他只和程沧说过,但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指纪三和他的奴隶们。林彦秋是一个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什么都公事公办,毫不讲究私情。
林彦秋虽然喜欢阎旭,但是并不代表他是零号。他只是想和阎旭在一起,至于具体的做爱方式,他并不曾细想。当然,后续纪三会帮助他开发出和阎旭的一百种性爱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被洗脑后,越发的冷酷无情了,只有在面对纪三时才会显露出忠诚的依恋。如今的林彦秋已经越来越认同于自己配种机器的身份,摆着那张毫无破绽的扑克脸,穿着主人规定的情趣服装,像公狗一样地交配着,缴纳着自己的精液,是他至死不渝的使命。
林彦秋憧憬着暗恋对象被主人彻底洗脑改造的那一天。
⑥卢岳坤:年龄30岁,身高190cm,脚码46码,现为“苍鹭”飞行部队的队长,人夫,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女儿。
卢岳坤长得非常硬朗帅气,是妈妈们最喜欢的长相,传统意义上的银幕帅哥。作为队长,卢岳坤的身材也是无比的健美,配合上他那顶天立地的大高个儿,似乎可以为妻女遮挡一切风雨。
卢岳坤的体毛极其旺盛,腿部,腋下和腹部都有不少毛发,阴毛有又多又密,并且十分杂乱。
卢岳坤的肤色为麦色,乳头偏棕色,鸡巴的颜色为黑紫色,屁眼的颜色偏棕色。
卢岳坤的鸡巴有20cm,未割包皮,又粗又直。
卢岳坤在被洗脑前,是典型意义上的直男种马,优质天菜。他在工作上尽心尽责,对待下属就像可靠的大哥一样。在家中,他是任劳任怨的陪玩对象,耐心地和女儿们相处,也很体贴自己的妻子。不光是长相,从工作,性格到体能那方面的能力,他都是女人们最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
卢岳坤被洗脑后,便成为了独属于纪三一人的种马老公。他的性需求被进一步放大,性功能也被进一步开发。在各种性癖的植入下,卢岳坤已经成为了极其色情的淫荡打桩机。当然,关于他的更多细节,还请等后续作者完善剧情。但可以肯定的事,卢岳坤真是一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居家好男人,一头完美雄健的人夫种畜。
卢岳坤很想和妻子离婚,专心专意地伺候主人,但是主人不允许他这么做。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吧。毕竟,人夫的身份也是主人喜欢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有五名角色落入纪三的魔爪!他还会遇见更多可口的男人吗?不如瞧瞧这些还未成型的角色卡片。
比如这个叫阎旭的男人,坐在监狱长的办公室里,眉头紧蹙,他一定是在为逃犯下落不明的事担忧吧,我们或许可以解除他的忧虑。
比如这个叫郁晟明的男人,他也一样忧心忡忡。得知自己的侄子卷入了一场怎样可怖的风波后,他已经有些难以面对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如今他只能让郁弛寸步不离地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免横生更多的风波。我们或许可以让他不那么苦恼。
再比如这个叫闻胤州的男人,作为“玫瑰鸟集团”的董事长,他正在和自己的三个儿子一同享受难得的假日。大儿子跟自己最像,这些年作为助手一直在自己身边兢兢业业地学习着,就连那冷淡的工作狂性格也随了自己;二儿子作为大学的教授,不顾自己的阻挠,刚和同性结了婚,也只能随他去;小儿子还在高中,听说他最近和郁家的小子有了矛盾,不知道是否会影响闻家和郁家今后的关系......
真是有爱的一家,我们或许也可以让纪三成为他们的家人。
再往后看看,这张角色卡属于复眼实验室精神科的现任科长,对,也就是那个纪三的好徒弟,一个醉心于研究的学术型青年,长了一张偶像般的脸,却孜孜不倦做着幕后工作,真是令人敬佩。我们或许能让他和他的师傅冰释前嫌?
这张角色卡属于一个深藏不露的囚犯,他作为敌国的刺客被捕入狱,还不知道自己的专属狱警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专属淫警。身手如此矫健,却成为阶下囚,这是否又是另一个阴谋?我们或许可以查清楚这一切。
这张角色卡属于一个年轻的骇客,此时他正在浏览着网页,发现那个叫纪三的逃犯的悬赏仍然高高挂在榜首,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难得的不安。不过很快,他将这些抛之脑后,信步走出了大学城的小吃街,手里还举着一盒烤冷面。
而这几张角色卡属于一个组织,你已经知道它的名字了,对,就是“翼角”,除了“杀手X”“狱警X”,以及那位神秘的首领,是否还会有更多新鲜的血液出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回溯到纪三被绑架后的那日。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束缚在一张冰冷的刑椅上。
忍受着僵麻的疼痛,他的第一反应是化身成飞虫离开。然而在一股强大力量的干扰下,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瞬间明白,自己的能力被另一种技术压制住了。
放弃逃跑后,他开始暗戳戳地环顾起四周。这是一间狭小逼仄的房,每个角落都模糊不清,四面黑灰色的金属墙牢牢地围着他,只留头顶一盏凄冷的灯。这样的情形,不禁让纪三回想起之前在黑蛹监狱的审讯室里被问话的场景。
又一次,瘦小又肮脏的过街鼠,在明亮的聚光灯下原形毕露,无处遁形。
纪三握紧拳头,那枯木一样的手腕在镣铐里颤抖着,几滴冷汗从干瘪的额头上渗出来,从脸颊的凹陷处滑落,流进睡衣的领口里。
“有......有人吗......”一缕不成气的哑音从他嘴里怯生生地泄出来。
下一秒,一双带着战术手套的大手突然从纪三的背后伸出,一只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则扼住了他的脖颈。
“安静。”非常孔武有力的声音,纪三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后面给笼罩住,他立刻闭上了嘴。
那声音继续说道:“首领马上进来,听他的吩咐。”
纪三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仍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稍片刻,斜方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在几人的拥护下走进来。他穿着一身利落的军式制服,步伐很稳,就连坐下时的仪态也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度。
“初次见面,纪三先生,”男人开口道,“冒昧将你掳到此地,还请谅解。不过,以你阶下囚的身份,应该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你不必知道这里是何处,亦或是我的名姓,”男人锐利地注视着纪三的眼睛,那双贼眉鼠眼下躲闪不及的目光让他的语气多带了一分不屑和鄙夷,“你只用明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接下来让你做的事,你需要完全服从,不要有半点不该有的念头。”
“否则,我保证你会经历比黑蛹的刑罚还要残忍上千倍的痛苦。”
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纪三拼了命一般使劲点头,唯恐让对方失去了耐心,而他的双腿因为恐惧,在单薄的睡裤下控制不住地颤抖。
“很好,现在开始我问,你回答,”男人双手的十指交握在一起,“顺带一提,你坐的这把椅字具有高精度的测谎功能,说真话还是打马虎眼,在开口前自己掂量清楚。”
闻此,纪三更加如坐针毡,跳动愈发快速的心脏快要从胸腔蹦出。
“你,纪三,曾经担任赤国复眼实验室的精神科主任,现在是黑蛹的通缉犯,是或否。”
“是。”
“你掌握着洗脑装备研发项目的核心情报,但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将其盗取,这也是你被捕入狱的原因,是或否。”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将洗脑技术与生物技术融合,获得了改变身体构造的能力,是或否。”
“是。”
“你的身体能变成什么样?”男人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纪三的身上。
“......变小......”
“有多小?”
“很小......”
没等他说完,男人向纪三身后的下属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到纪三身旁,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腹部猛揍一拳。
“唔呕——”纪三瞬间被疼痛席卷,差点呕吐出来。
“看来纪三先生还不明白,我们不需要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首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我......我能变成一只小虫子......大小差不多能钻进人耳......进入目标的大脑后,我就注射洗脑病毒......”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后,纪三不敢再遮遮掩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目标数量限制吗?”
“有......只能寄生一个宿主......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电流瞬间在椅子间奔窜开来,纪三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犹如被刀割,本就孱弱的肌肉在高压下痉挛不止,恍惚间他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两个!能同时寄生两个!”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丝不可见的弧度,他慢条斯理道:“很好,看来纪三先生已经知道回答问题的正确态度了,那继续吧。”
于是,在接下来长达两个小时的问讯里,纪三将自己离开蝶岛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坦述。在近在咫尺的武力压迫和高压电刑之下,他再也不敢含糊狡辩些什么,只能避重就轻地斟酌着字眼回答问题。即便如此,时针经过分针,分针经过秒针,对方的节节逼问仍然让他最后将所有的情报都事无巨细地交代出来。
“嗯,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听见对方这么说,以为审讯终于结束的纪三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将这口气捋顺,男人又开口了。
“你——还有什么隐瞒的秘密,没有告诉我们吗?”
“我......我知道的......应该都说了!”
“按照你所说的,病毒的影响方式有两种,利用潜移默化的方式同样可以支配寄生目标。不久前你寄生的两名宿主,一个黑蛹的狱警,一个苍鹭的队长,仍然可以在睡梦中接受你的改造,最后再通过脑电波传讯与你取得联络——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的,没有......其实......来到这里后,我已经感受不到和他们的联结了,就连之前洗脑完毕的那三名宿主也全都失去了感应,应该是相隔的距离太远了......更何况我连这里是哪儿也完全不清楚......”
这句话说完,纪三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自己的脸上,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漏洞来。一秒,两秒,三秒过去,电刑椅的警示灯迟迟没有亮起——这说明纪三说的是实话。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说谎。自从清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无法联系上程旻几人,也无法掌握关于卢岳坤和林彦秋的改造进度了。
“那么,就先这样吧。”见此,男人利落地站起身,纪三以为他要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竟走到了自己的眼前。面罩相隔,纪三只能看到他那双英俊的眼睛。
“纪三先生,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纪三感受着电刑椅贴近肌肤的压迫感,犹豫片刻,还是吞吞吐吐道:“我,我在想,您的眼睛长得真好看......”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
“罢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些下流东西。”首领冷哼一声,没等纪三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走之前,他向下属交代道:“看好他,喂点东西,然后带他洗个澡,两小时后带去科研室。”
“是。”一直站在纪三身后的男人恭敬地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房间只剩最开始的二人,诡异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见状,纪三正准备说点什么,还没开口,却只觉脸侧袭来一股子劲风,随后而至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又一记重拳,直勾勾地叩在他的脸上。
“不该想的别想,脏了首领的耳朵。”
“是......对......对不起......”纪三直接被打得偏过了头,血从干裂的嘴角缓缓流下,看着他这一幅狼狈卑贱的模样,男人却只觉得还不够解气。
他便是将纪三绑来此地的那名杀手,前一天在天堂郡蹲点的时候,纪三和那些被控制的肉体缠绵的模样还印在他的脑海,着实让他恶心得反胃。而现在,这个不知好歹的淫棍居然还敢肖想首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揍他一顿实在说不过去。要不是首领还需要他的技术支持,不然对于这种人渣,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巧的是,想要对方生不如死的不止男人一个,在他身前的纪三也是这么想的。此时此刻,他那低垂着的眼睛里燃烧着烈火般的情绪,只要还活着,就不怕没有复仇的那一天。
虽然他和宿主们暂时失去了联结,但纪三仍然能通过“寄生虫之梦”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只要寄生的种子已经种下,就一定会顺利地开花结果,将病毒盛放在脑内和心中。
“哗——”一道水柱冲在纪三瘦骨嶙峋的身体上,他颤抖着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枯槁的手指不小心擦到伤口的淤青处,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看着手腕上的镣铐,猜测这或许就是他无法使用变身能力的罪魁祸首。他试着再次和程旻等人发出求救的讯号,仍然如同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看来,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一周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的工作结束,纪三老老实实地坐到刑椅上,接受测谎仪的拷问已经成了每天的惯例。
“今天有故意拖延研发进度吗?”首领问道。
“没有。”
“有故意隐瞒关键的实验信息吗?”
“没有。”
“有在研发过程中动手脚吗?”
“没有。”
一番问答下来,为首的男人满意地颔了颔首,离开了审问室。
纪三也被放回了自己的房间,更确切地说,他的牢房。那名杀手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专属看管,每天形影不离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其他人叫他卫先生,纪三也开始跟着这么叫。至于首领的姓名,仍然不得而知。
从工作中的只言片语和实验室的蛛丝马迹中,纪三大概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翼角”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他没想到,自己竟在一夜之间来到了黯国的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在协助他们研发洗脑装置的过程中,纪三也不敢怠慢,毕竟刑椅的威力是货真价实的,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不出一个月,他们就会研发出一款效果堪比“寄生虫之梦”的洗脑设备了。
纪三自然不会让他们等到那个时候。他在前两天终于和郁弛取得了联系。原来这期间,三人一直在复眼实验室接受着观察治疗,在新任精神科科长的研发下,新一代精神屏蔽装置的范围已经覆盖了整座蝶岛。面对黑蛹的询问,三人都很有默契地装作什么也不记得,只是按部就班地接受着每日的病毒清洗工作。
而郁弛之所以能够和纪三进行脑电波的联结,还是因为在这期间他的父母从国外回来了两天。思虑再三,郁晟明决定不告诉哥哥和嫂子有关郁弛和通缉犯的事,为了证明一切如常,他只能派人强行将郁弛带回万昆都呆了一个下午,郁弛就是趁此机会和纪三取得联络的。
“不愧是我最聪明的小淫狗,你们就先这样按兵不动,我想实验室那边过不了多久就会放你们回家了。”纪三赞赏道。
而在郁弛表达了对主人安危的担忧后,纪三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用担心,我还有你彦秋哥哥和岳坤哥哥帮忙呢。你们仨被放出去后指不定还会被监视一段时间,所以就先老老实实待在家吧。”
原来,就在不久前,林彦秋和卢岳坤已经通过了病毒含量的检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这给了纪三再次掌控他们的机会,从那一晚开始,两人便在“寄生虫之梦”创造的幻境中接受着秘密的催眠改造。
虽然不知道完全洗脑还需要多长时间,但纪三已经可以预见反击的号角吹响的时刻。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要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大半个月过后,纪三同往常一样来到审讯室,轻车熟路地坐到了电刑椅上。
“预计还有多久能完成研发任务?”
“不超过十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研发中有拖延进度吗?”
“没有。”
“有尝试和你的宿主们重新进行链接吗?”
“......有。”
“成功取得联系了吗?”首领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注视着纪三。
纪三望向那面罩之上的迷人双眼,幻想着有一天将其占为己有。
他轻轻地开口道:“没有。”
一如既往,电刑椅没有反应,测试通过。
或许上天赐予纪三这一份掌控人心的礼物并不是偶然,不是所有人都有欺骗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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