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落沼迷鱼(2 / 2)
纪三色眯眯地笑起来:“意料之中了,我们彦秋这么白,隐私部位肯定也是粉粉嫩嫩的,接下来可有的改造有的玩了。好了,你把没说完的说完吧。”
“是......我的屁眼是......浅粉色......”
“从头到尾重新说一遍,完整地说。”
“是......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厘米,脚码45,屌枪型号为已割上翘型,长度为18.5厘米。体毛较少,只分布在屌枪上,乳头为粉色,屌枪为浅粉色,屁眼为浅粉色。”
“很好,那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面试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年前,白蜗高校,荣勋典礼散会后的学生大礼堂。
“好,请看镜头,要拍喽!”
随着照相机的“咔嚓”一声,幕台上众人的影像都被定格在这瞬间。从两侧向中间靠拢,三两排站着的人们里,有西装革履的各科教师,眉眼含笑的投资人与领导们,以及看上去和蔼慈祥的校长先生。越是位于中心位置,职权等级和社会地位也就越高。
而被众人簇拥在最正中的,是两位不落俗尘的青少年学生。
时值盛暑,他们皆身穿着白蜗高校的夏季校服。由耐受布料缝制的雪白色短袖衬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青春期男生的身形。深浅条纹的领带被熨烫得平滑工整,左胸上熠熠生辉的是白蜗的刺绣校徽。衬衫的衣摆被扎进深蓝色的直筒长裤中,由腰间的棕色的皮带固定,看上去干净利落,更显出两人修挺的腿部线条。
左边的男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疑是程沧;右边的男生眼波如平潭地直视着镜头,则是林彦秋。作为这一届最出类拔萃的两名学生,他们在今天接受了来自校方和董事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勋,未来对他们而言,可谓一片光明灿烂。
很快,这张照片便刊登在了当周的都内报纸上,搭配着新闻媒体不予吝啬、溢于言表的赞美与欣赏,很快成为了人们口中热烈议论的话题。“后生才俊,前途无量”,这是撰稿人的美文,更是所有人心中的共识。
身为兄长,程旻自然也买了这一期的周报,不只一份,而是三份。他将其中一张收藏在书房的报刊夹册中;另一张用实心橡木制成的相框装订起来,和其他的荣誉证书一起摆放在客厅的一隅;最后一张则烧给了早逝的双亲。
白驹过隙,时光流逝,弹指间几年过去,当初青葱挺拔的两人,果然不负众望,都成长为了翩翩正气的青年儿郎。一位在皇家海军学院掣海扬帆,意气风发;一位在黑蛹的高塔上披荆斩棘,英姿飒爽。
而那张学生时期的照片,仍然安然无恙地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罩,静静停靠在客厅的角落。它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朝升暮降,以及这所房子里的人们每一天的生活。
抱着新发售的游戏机冲上楼的哥哥,面对两袋不同香味的柔顺剂犹豫不决的弟弟,提来丰盛糕点和鲜花拜访的友人,厨房忙碌的背影,玄关真挚的拥抱,沙发上暗藏的情愫,它都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它没有情感,所以也能平淡地目睹不速之客如何鸠占鹊巢,昔日的和谐如何支离破碎,相片上两位风华正茂的主人公又是如何堕于无边黑暗。
它还会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自蝶岛逃出后,纪三已经在万昆都藏匿了大半个月。
马不停蹄地接连洗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颇有些一开荤便大鱼大肉的感觉。在俘虏郁弛之后,纪三便不再继续寻找其他的寄生目标,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既为了养精蓄锐,也为不时之需来临时有备无患。后面的这些天,他除了偶尔和奴隶们享受片刻鱼水之欢,剩下的时间便一直呆在地下实验室里埋头苦干。
可惜的是,纪三的天赋树到底只点在了脑部科学和心智改造这些方面,面对诸如神经系统的升级、五感官能的淬炼、生化武器的制造等遥不可及的跨界领域,他到底也只能望洋兴叹。值得一提的是,若是像春药、润滑油这些和性事相关的项目,他也能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尽善尽美——尽管,这对于提高武力值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此,纪三深知自己若要自保,要么把希望寄托在被收服的奴隶身上,要么尽可能的避免正面冲突,蛰伏在暗处布局,利用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出奇制胜。
毕竟真正的危机来临之时,依靠他人保全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现在的宿主数量寥寥,完全不足以成军。思及此,这段时间纪三一直在钻研如何提高自保的能力——既然开发不了自己的肉身,那便从变形之后的寄生虫上下手,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具可实施性的升级方案。
一番敲打下来,“寄生虫之梦”总算获得了从里到外全方位的飞跃。
首先在性能上,寄生虫可以同时左右开弓,一次性侵略两名目标,但相对的,前阶段“造梦”的时间会增加,后阶段“入梦”的难度也会提升。不过能一箭双雕的话,这点牺牲倒也无足挂齿。
不仅如此,纪三还格外研发了一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方式,尤其适用于不能面对面即时操纵的场合——被绑定的宿主不会进入“造梦”的无意识催眠状态,而是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正常生活。但相对的,他们会在每天夜里睡着后接受长达一整晚的“入梦”调教。几场淫梦过后,被寄生者便会心甘情愿地将身心上交给主人,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而在体能上,纪三能够在短时间内多次化身飞虫,不再需要像之前一样度过漫长的冷却期,飞虫形态的保持时间也延长到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除此之外,寄生虫的身体也不再如曾经那般羸弱易碎。不管是飞行速度还是抗压能力,都得到了极其显着的优化,一定程度上免去了被其他捕食者或武器意外消灭的后顾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新的寄生虫形态具有随环境隐匿的特性,从气味到颜色,几乎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地销声匿迹,彻底伪装成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在对方尚未察觉的时候施与致命一击。
就这样,伴随着第三代“寄生虫之梦”的诞生,纪三开始着手谋划重回蝶岛的大计。
而林彦秋的到来,无疑为这场尚在雏形中的战略进行了一番推波助澜。
窗外下着小雪,客厅里一片狼藉。
趁林彦秋还未苏醒的时候,纪三给程旻、程沧注射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后,与三人着手商量起眼前的局势。
纪三很喜欢奴隶们军事化、系统性的言行,那能让他获得掌握全局的快感。但时间一长,这种一板一眼的机械服从无疑有些劳心费神,以至于到最后就连情趣也变得索然无味。
在这样的考量下,纪三决定还是让被寄生的那些宿主按照原有的性格和节奏生活,平日也不必时时都以固定的代号相指或自称。
另外,根据癖好和个性的差异,纪三还针对性地为几人分别定制了不同的改造方向:
程旻平时话不多,外表又是三人里最硬朗的,所以纪三给他的定位是极其渴望后穴被填满,对鸡巴的痴迷胜于一切的闷骚变态。平日里,他最喜欢的便是默不作声地舔硬主人和其他奴隶们的大屌,然后一言不发地蹲坐上去享受肠道被塞满的快感;
程沧是个腹黑的兄控,还带着些病娇和反社会倾向,于是纪三顺势放大了他的黑暗面,将他改造成了热衷于调教和性爱的伪一兼伪主。如此一来,年轻的海军仍旧保持着他阴暗的控制欲和高高在上的强攻气质,但一旦遇到更为勇猛威风的雄性,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对方支配,展露出下贱淫荡的一面;
郁弛既是黑道家族的少爷,又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本性的狂傲和嚣张在他的审时度势下收敛了许多。就此,纪三扩大了郁弛放荡不羁的一面,毕竟青少年还是轻狂跋扈一点更为性感。而爱好方面,郁弛在纪三的洗脑下养成了极其严重的暴露癖,同时还被植入了被辱、受虐、放置等变态倾向,配合改造后桀骜的性格显得尤为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彦秋,纪三还没有进入过他的梦境,并不十分了解这个青年。不过,要是按照程沧所说,他真的对监狱长有意思的话,纪三倒是有些坏点子。在他的蓝图里,既然林彦秋长了这样一张禁欲的帅气冷面,那么既可以将他和程沧一起被调教成痴迷于肏穴配种的直男种马,也可以在奶牛牧场的主题派对上化身为冷酷无情的精液榨汁机。
当然,以上只是计划的一小部分,而等这个邪恶的科学家另一种兴致上头的时候,这些优质的男人们又会切换成没有思想的雄畜傀儡,变成精贯白日、无条件服从的“淫兵”,独属于纪三一人的忠心耿耿的“淫犬”。
只不过,不是现在。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危机,他们还是回归到正常的思维模式更有利于解决问题。
“屋外那些坐标都回收了吧?”纪三一边问郁弛,一边搜查着林彦秋的身体。
“嗯,一共四个,我都放到叔叔的实验室的桌子上了。”
“不错,把这个也拿过去吧,和坐标放一块儿,注意别弄坏了。”纪三把嵌合在林彦秋耳蜗里的芯片小心翼翼地取出,转身递给少年。
“所以,这就是主人一开始没能把阿秋寄生的原因吗?”程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道。
“大差不差了,外加上那四个坐标构成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屏蔽立场,能寄生成功才有鬼了,”纪三啧了啧嘴,“幸好叔叔我提前在客厅点了蜡烛,不然这面瘫小子估计什么都不会说,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他口中的蜡烛也是不久之前研发的产物,点燃后催发的气味具有无形之中麻痹思维,降低警惕的功用。方才情急之下为了确保效果,纪三一口气使用了三根,林彦秋刚进屋子时所闻到的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香薰味,便正是来源于此。
“对了,你们谁、赶紧把空气净化器打开,通通风,”纪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地下室楼梯的方向大声喊道,“郁弛!你也是在蜡烛点燃后进来的,吃解药了吗?”他自己和兄弟二人事先便服用了清神的药,倒是不会受到香薰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刚刚放坐标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嘹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郁弛方才在和林彦秋对峙时其实也闻到了香薰的味道,不过好在纪三暗中利用脑电波对他进行话术指导,所以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客厅里,程旻往空气净化器里倒入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草药,又把落地窗打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随后他转过头道:“看样子,黑蛹那边已经起了疑心。”
“是的,而且他们采取行动的速度比我想得要快得多,”纪三面色阴沉,眉头紧锁,“林彦秋是个突破口,得利用好才行,我们没时间耽误了。对了,距离你之前找黑客删除监控也过了好几天了,那家伙有没有被什么人找过去问话?”
程旻摇摇头:“他是这一行的翘楚,被追踪到的可能性很小。”
“那监控的事应该暂时不用担心了,”纪三松了口气,“这些赛博赏金猎人就是好,花钱办事,哪管你什么善恶。”他知道为此程旻付了一笔高昂的押金,甚至快赶上了自己的通缉费,不过奴隶的就是自己的,纪三对此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沙发上的人在这时候轻颤了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也有了变化。
“嗯?这是要醒了?”见此,纪三抬起手扭了扭脖子,将筋骨活动了两下,邪笑道,“那叔叔可得抓紧时间了。”话音刚落,他便化作了承载着寄生病毒的小飞虫,兴致勃勃地冲进了青年的耳朵中。这一次没有了精神防御设备的干扰,他的穿梭之路畅通无阻。
林彦秋在沙发上沉睡之时,依稀梦见了高中时的往事。
在那一天,他发现了程沧的秘密。
在此之前,两人虽然同班,却并无什么特别的交集。程沧在学校中拥有旺盛的人气,左右逢源,深受师生们的喜爱。林彦秋则总是独来独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们之间关系最近的时候,也不过是教室里的前后桌,或者成绩榜上紧挨着的一二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的天空很阴,程沧没有去上课。直到放学的钢琴声奏响,他的位置始终空空如也,洁净的书桌上堆满了新发的试卷和讲义。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程沧同学,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林彦秋的斜后方,几个女生围作一团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是啊,我之前从没见过他缺勤,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有点担心。”
体育委员提着书包走过来:“别瞎操心了大小姐们,俺刚刚去问了老班,说沧哥请的是病假,不过不严重。没什么大碍的话,估计明天就能来上课了。”
“呼,那就好......不过,生病的话——我们要不要买点礼物去看望一下他?”一个女生满脸通红地提议道,“鲜花,或者水果之类的。”
“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一旁的姐妹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小心思,“你就是想找个慰问的理由去人家家里套近乎吧。”
“讨厌,干嘛说出来嘛!”暗恋被戳破,那女生索性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们就不想去程沧同学的家里看看吗?说不定还能碰到他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呢。”
“可恶,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有点心动......”
“诶,而且程沧同学的哥哥也超帅的,他说不定也在家呢!”
“是之前家长会来的那个吗?我看到了!哇噻,那身飞行员制服,帅得我鼻血差点当场就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将这些清脆如风铃的声音隔绝在外,他自顾自地把文件和书本整理好收进背包,同往常一样安静地离开了教室。
女孩子们屏气望着林彦秋消失在后门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息声了片刻。
“话说你们啊......不觉得林同学也很帅吗,成绩又好,上周运动会还拿了金牌。”
“是这么说没错啦,但他总给我一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我发作业的时候都有点怕跟他对上眼......”
“实不相瞒,其实我就喜欢这种冷冷的酷酷的类型,感觉被他抱着会很有安全感......”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害不害臊你们......”
无忧无虑的少女们欢声笑语,打闹成一片,正值青春中最天真烂漫的模样。
林彦秋的听力很好,在走出教室一段距离后仍然能听到女孩子们细碎的八卦声。他并不在意自己也被当作了讨论的话题,只不过......每当听到这些情窦初开的对话,总会让他想起珍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名字,还有那些不该存在的情愫与憧憬。
他想,自己的恋情大概不会有结果。
当晚,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为了放松心情而临时决定去夜跑的林彦秋忘了带伞,只能随便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躲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百无聊赖地望着屋檐上滑落的雨滴,一颗颗连成串,碎乱在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让他不禁回想起和阎旭在一起的那个夏令营的雨夜。
当时的雨水,也是这样滴滴答答地敲打着帐篷,那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
这时不远处的巷角背后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哥哥。”
林彦秋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程沧的声音。不像平时回答问题时那样游刃有余的自信,也没有发表演讲时平缓悦耳的温和。
林彦秋第一次听见程沧用这样陌生的语气说话,阴沉,低哑,充满了不明觉厉的威胁和警告,让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墙角,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知道了,你今天装病不就是为了破坏我和你哥的约会吗,”另一个带着不悦和无奈的女声传来,“从没遇到过你这种神经病,看着人模人样的,干的没一件好事。”
“我相信像你这样优秀的女性,一定不愁找到条件更合适的约会对象。”程沧礼貌地回应道,对朝向他的讥讽置若罔闻。
“这个,就不容你操心了。话又说回来——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事告诉程旻?”
“你不会的,就算说了,你觉得哥哥他会相信谁?”程旻俊朗的眉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是和他相依为命,品学兼优的亲弟弟,还是一个只交往了不到半月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一定!你日记上写的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对你哥哥那些恶心的意淫,还有阴暗至极的言论,看得我都要吐了!那些东西,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能够写出来的——你猜,我的手机里有没有拍照留证呢?”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这样做的话,我会保证,在你采取行动之前,那些照片会和你的手机一起消失,”听完女人的话,程沧的语气顿时变得极度危险,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吐出的信子,“连同你的四肢,和美丽的脸蛋。”
“你......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女人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她纤嫩的手指颤抖着,紧紧握着手提包的肩带,“我、我会就此作罢的,但是——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诺,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再和这个危险的弟弟有过多纠缠。
看见女人选择了妥协,程沧又套上了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公式化笑脸:“当然,希望我们都能把这些不愉快给忘得干干净净。”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吧,”他的声音很明显地愉悦轻快起来,“雨天路滑,小心安全哦。”
“虚伪。”女人暗骂一声,像逃离什么凶神恶煞似的,跺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程沧目睹着女人消失在重重的雨幕中,自己也准备动身回家。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巷角。
清冷的雨帘下,他的同班同学就伫在那里。
“我只是躲雨。”林彦秋耸耸肩道。
“......”程沧的面色晦暗不明,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利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作为同类惺惺相惜的联系,林彦秋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对方作出更多的反应前先开口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喜欢的人。”
“也是同性。”
“也是暗恋。”
说完后,他不再作过多的解释,就那样安静地站着雨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水花聚落在这条偏僻昏暗的巷陌。
最后是程沧率先有所行动。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灯光一闪一闪的老旧自动贩卖机前,往里面投了几个硬币。只听“噗咚”一声,两听柠檬味的灌装汽水从下窗口咕噜咕噜滚了出来。
程沧将其中一瓶递给林彦秋:“要喝吗?”
林彦秋低头看着那罐碳酸饮料,包装上画着一个嬉皮笑脸的柠檬,表面还残留着冰镇后细小的水珠。
这应该是一种友谊的象征吧,林彦秋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将手伸了出去。
梦境在这时开始变得恍惚,雨水突然停滞在了半空中,程沧的脸也渐渐模糊不清。
随后,周围的环境如同融化的颜料般光怪陆离起来。老旧的街灯、布满涂鸦的饮料机,一块块斑驳的墙砖,都像剧烈摇晃的汽水一样成为泡沫向上翻腾,消解在了天空。
林彦秋冥冥之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头脑却昏昏沉沉,满是混沌和杂糅的思绪。
黑暗之中,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蜗处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
睁开眼,他看见他的朋友就在身边。
完成病毒播种的工作、确定“造梦”阶段顺利开始后,纪三立刻拐弯抹角地套出了林彦秋突袭这里之前的所有情况。包括阎旭监狱长委托给他的任务、精神防御装置从何而来,以及同“苍鹭”队长并不愉快的会面等等,全都被纪三大差不差地盘问了出来。
有了对方给出的种种情报信息,纪三总算对现在的局势走向有了一个还算清晰的了解:目前最值得担忧的问题是,蝶岛上的那批人即将完成针对“寄生虫之梦”防御设备的研发。林彦秋身上的半成品已是如此滴水不漏,完全体更是不容小觑。一旦成功,肯定会被监狱方大规模武装采用,届时无疑会让攻略黑蛹的难度直登云霄;
其次,不知是有过节还是其他的原因,“苍鹭”的队长似乎并没有非常热衷于去解决黑蛹的燃眉之急。这样一来,监控录像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但纪三仍然不能完全放下心,他怀疑那个不知道来头的骇客仍然有临时反水的可能性,毕竟世事难料,有钱能使鬼推磨;
最后,根据复眼实验室的数据分析员对各种情况的推演和评估,黑蛹那边似乎有意要提高自己的风险等级和通缉费用,派出的精英人手也越来越壮大......当纪三听到林彦秋口中说出的那行即将公布在媒体上的巨额悬赏数字时,他的眼眶都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夸张了,我哪里值这么多钱......照这样下去,回蝶岛的日期不提前不行了,”纪三大惊失色,喃喃道,“这买命财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面对刻不容缓的困境,纪三决定立马钻进实验室,好好解构一下他的好徒儿设计的装置是如何运作的。越早弄清楚设备的工作原理,他就能越快马加鞭地研发出攻克的方式。
然而......当他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眼前无所适从、英俊的眉眼间还带着些许茫然的冰山帅哥时,纪三突然又想:为美色再耽误个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半个小时,似乎也不算罪过。
于是,在猥琐科学家的一番连唬带骗之下,林彦秋的“入伍考核”开始了。
陪考的只有程旻和程沧,郁弛则被纪三使唤去收拾刚刚打斗时留下的残局,顺便打扫家务。
少年额前戴着朝气蓬勃的运动发带,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精瘦的八块腹肌和圆润的乳头,下半身挂的是空挡,只外穿了一条纹饰帅气的足球超短裤,而脚上则踩了一双纯白色的长筒球袜。他将防污围裙从身后系好,套上橡胶手套,向纪三示意道:“叔叔,我准备好了。”
纪三很喜欢这样的景象——原本众星捧月的黑道少爷严格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穿搭,像上门服务的性工作者,任劳任怨地执行一切交予他的任务。他打了个响指:“嗯,去吧。”
“是!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现在开始工作,今天的主题为原味足球体育生。”郁弛眼中的光亮在响指后的瞬间黯淡下去,替换成了一种更为沉默和服从的模式。他熟练地拿起吸尘器,背过身将强壮结实的后背肌肉展示给众人,随后开始心无旁骛地打扫起来。
“......这小子确实越来越骚了。”程沧虽然仍然保持着对郁弛的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认被对方身上那种青春浓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特别是当郁弛弯腰翘起那圆润的臀部时,程沧真想立刻踩着他的头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看了弟弟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此时的脑海中,倒是更想把那一根将围裙撑起高高的小帐篷、包皮里流满高中生淫水的粗硬肉棒含进嘴里。
“好了,看够了吗?差不多也该让你俩换种模式了。”纪三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上扬。
程沧和程旻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在耳边响起。
如同一种训诫与转化的信号,两人听到这声音后立刻失去意识般地耷拉下脑袋。随后,安静地过了几秒,他们的身体开始产生轻微的颤抖,双脚仿佛失去力气般直直跪倒在地,英俊的五官也伴随着喉咙里模糊不清的杂音一同扭曲起来。
“咿......唔呃......”表情管理失去控制后,语言功能也紧接着逐渐开始丧失。
不一会儿,两兄弟完全处于了一种痴傻的状态,“哈啊......哼唔......”他们傻笑哼唧着不成调的声音,口水一滩滩流淌到地上。就这样,纪三一个简简单单的指头动作,便轻而易举地带走了他们的智慧和人性,完全剥夺了其身为高等生物的尊严,甚至还恶趣味地植入了一些猪和狗的特性。
“好了,快抬起头,让老朋友看看你们两只淫兽本性暴露的蠢样吧。”
“咕唔、哈啊、哈......哼唔......”程旻和程沧听话地扬起脸,他们此时的模样,堪比食用了大量给牲畜配种用的烈性春药。两人半眯的双眼早已没有凌厉的光芒,只剩下满目欲火中烧的痴狂。深邃的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时而对眼时而上翻,宛如被情欲折磨到愚傻的性瘾弱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粗气从他们的鼻孔中吐出,两条沾满唾液的舌头在空中胡乱地伸摆,也不知是在渴求些什么。
若是清醒状态下的林彦秋,亲眼目睹兄弟俩这样发情至谄媚、甚至癫狂的丑态,估计会当作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但而今,他只是有些茫然无措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缺乏情绪波动的青年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更加难以给出反应和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怎么样?”纪三轻轻咬着林彦秋的耳朵问道。
“......低级。”男人平静地说。
“还有其他的感想吗?”
林彦秋沉默了一下,补充道:“恶心。”
“确实,今天你的考核任务就是驯服这两头下贱又恶心的公畜,淫兵理论知识的问答环节会同时进行,”纪三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林彦秋耳廓的线条,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含糊道,“没有经验没关系,叔叔我会好好指导你的。”
“......是。”感受到耳畔传来的诡异触感,林彦秋本能地有些不适。
“好了,第一个要纠正的点——从现在起,你需要称呼我为长官。”
“是,长官。”林彦秋改口道。
“很好,那么林彦秋下士,你知道如何才能制服处于发情状态的淫兽吗?”
“不知道,长官。”青年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简单,那就是释放他们的性欲,”纪三开始有模有样地充当起教官来,“好,问题来了——当男人性欲旺盛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进行纾解?”
林彦秋轻轻地拧眉:“......自慰?”
“很好,除此之外还有吗?”纪三循循善诱道。
“还有......性交。”青年似乎并不习惯说出这样直白敏感的词汇。
“回答得很好,那么下一问,请听判断题——不管是自慰还是性交,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将储存在睾丸里的精液射出,以此达到缓解性欲的目的。这样的说法正确吗,林彦秋下士?”
“正确,长官。”
“错误!”纪三突然大喝一声,“对于普通的男人来说,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给我听好了,身为忠诚的淫兵战士,不管是自慰还是交配,或是其他任何淫荡色情的行为,其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取悦主人!换句话说,你的长官,我,才是唯一掌控你们性欲的支配者,是对你们来说最至高无上的主宰,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青年其实并不能完全消化理解这段话的信息,但他已经开始习惯于称呼纪三为长官了。
“明白了就好,那么让我们回到实践考核上。你瞧,现在这两个傻逼的卵蛋里一定积攒了满满的公畜种精,”纪三指了指躺在地上互相摩擦着身体和性器的淫荡兄弟,问道,“面对这种情况,你应该怎么做呢?”
林彦秋思考了片刻,答道:“使他们射精,缓解他们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无误,但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把种精从狗屌里射出来?”
“......通过刺激阴茎?”青年有些明显的迟疑。
“不完全正确,刺激雄性的生殖器的确是榨精的手段之一,但注意了——他们现在不是单纯的雄性,而是两只骚得不能再骚、贱得不能再贱的发情淫兽。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戳中他们的性癖、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那么任何行为都能让那两根废物管子喷出不少的水。”
纪三继续道:“而至于他们有哪些小嗜好,就需要林彦秋下士自己去探索一番了。不过考虑到你并没有相关的经验,善解人意如我,可以先给你一个提示。”
“谢谢长官。”林彦秋的确不知道从何下手,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被钝化后的脑回路能够应对解决的。
“郁弛,你过来一下,”纪三朝正在更换吸尘器吸头的郁弛招了招手,“来,给我们的新伙伴示范一下怎样调教进入发情期的骚狗。”
“收到!淫犬型家务机器人暂停清扫工作,开始执行调教指令。”少年将手中的配件和吸尘器轻轻地搁置在一旁,向客厅快步走去。
他的双脚在接近程旻和程沧头部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紧接着,少年将毛茸茸的厚底拖鞋脱到一旁,直接把穿着长筒足球袜的双脚踩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唔——唔呜!嗯!哼唔——”一接触到少年在厚实的拖鞋里被暖得热烘烘的脚底,闻到那只有青春期少年才有的强烈荷尔蒙气味,两兄弟直接兴奋至极地浪叫起来,比交配期来临时叫春的母猫还要淫邪放荡。
他们激动地伸出双手,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大脚犹如珍馐美馔般虔诚地捧握着,沉醉地感受着这年轻炽热的温度。两人的下半身开始越发焦灼难耐地胡乱扭动,那健美的胸膛和腹部也渗出了不少密小的汗水。伴随着不断抽搐耸动的强韧腰肢,两根淫水泛滥的大鸡巴在干燥的空气中甩来甩去,甚至把一丝银液都溅到了林彦秋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分钟之后,郁弛又换了一个姿势,熟练地将脚掌放到两个人的性器上,按照一定的频率和力度好整以暇地揉搓了起来。
“唔呜呜——咿呃——哈、哈啊!咿咿!哦、哦!”生殖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显然比口鼻五官的接触来得还要猛烈许多,兄弟二人如同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被少年的球袜大脚踩得屌汁横飞,淫声不断。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给林彦秋下士留点发挥空间,”看演示得差不多了,纪三适时地开口道,“继续回去打扫吧,我的小狗机器人。”
“收到!调教指令中止,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继续进行清扫工作。”郁弛面无表情地收起了自己的脚,也不管袜底沾满了多少湿哒哒的唾液和淫水,就那样无事发生般重新穿上了棉拖鞋,回到放着吸尘器的地方继续做起了家务。
“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吧?”纪三看向林彦秋,笑眯眯地问道。
“是......长官。”林彦秋直觉刚才发生的事并不合乎常理,但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分辨清楚究竟何为常识,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依葫芦画瓢地把自己穿着黑袜的脚踩到好友和好友哥哥的生殖器上,有些僵硬地前后揉搓起来。
“唔哦!咿咿——哦!唔呜!”看样子,兄弟俩并不在乎对方的足交技术是熟稔还是青涩,或许但凡是帅气的雄性,就能让丧失理智的淫兽感受到绝顶的快感刺激。
纪三则在这时伸出双手,幽幽地从沙发背后环绕过林彦秋的宽肩。他一边放肆地抚摸着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一边色眯眯地亲吻着青年俊美的脸颊:“所以,林彦秋下士,你平时又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呢?”
“......自慰。”年轻的狱警任由对方的口水沾在自己的脸上,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双脚上。对林彦秋而言,脚底那两根又烫又硬的大肉棒着实让未经历过性事的他产生了混乱和尴尬,更何况好友和他的哥哥还赤身裸体,不着一物。
“哦?只是自慰啊......”纪三佯装好奇地问道,“那你自慰的时候,都在想着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青年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纠结迷茫的色彩,在不可撼动之力的催使下,他艰难地回答道,“阎......阎旭首长......”
“也是长官?不行,你可不能有两名长官,”纪三干瘦如柴的手指灵活地捏弄起林彦秋身前两颗干净粉嫩的乳头,“如果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人做你的长官,你会选谁呢?”
“阎旭首长。”这次林彦秋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听到青年这样说,纪三倒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对方现在还处于最初始的催眠状态。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从林彦秋的口中听到想要的答案。
于是纪三继续问道:“那我们换个话题,请问林彦秋下士,你一般多久自慰一次?另外,当你从事自慰行为的时候,是只会单纯地手淫,还是会抚慰自己的后庭或其他地方?”
“一周两次,长官......只是......用手。”林彦秋性感的乳头在纪三手指的挑逗下完全挺立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散发着情色的风味。
“只是用手?难道你不会意淫被阎旭首长肏屁股吗?”纪三将那两粒乳珠轻轻地向外扯弄。
“我......不知道......”林彦秋的脸终于变得有些绯红,不知是因为纪三的手法,还是话题跳转到了隐秘的心事。他摇摇头:“......我没有经验。”
“原来是这样,那你撸管的时候,通常会幻想你的阎旭首长做些什么呢?”纪三继续窥探着青年的隐私,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迹象。
“想着......阎旭首长的样子......他的身体......哈啊......”林彦秋呆滞的双眼望过虚空,闪烁的微光里似乎倒映着动人的向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拥抱我......”
纪三恍然大悟道:“最高的程度也只是拥抱?这么看来,你虽然是处男,但也不一定是零号嘛。还真是意外,你比叔叔想的还要纯情呢,不过这么天真的人可做不了我的淫兵哦。”
他贴在林彦秋的耳边,用残忍得像一把利刃的语气说道:“放心吧,从今往后,不管是你自慰的方式,还是你幻想的内容,我都会从头到尾好好改造一番的。”
“好的......长官。”林彦秋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只是机械地回应。
就在这时,地毯上两个人的淫叫声突然变得无比亢奋,他们的舌头胡乱地颤动,表情迷离得仿佛远游天外,发出的音节也愈来愈混乱癫狂,一看便知是射精的前兆。
“唔呃!噢哦!咿、咿咿!呃、哦、哦哦哦!!!”林彦秋顿时觉得脚底被大量又烫又粘的液体透过黑袜给打湿了,毫无疑问,那是程旻和程沧新鲜缴械的雄精。
“做得好!你成功让他们射了一次,这样一来淫兽的欲望就减弱了。”纪三恶趣味地指挥道:“现在把你脚上的精液喂到他们的嘴边,这样有利于下一次榨精的效率。”
“是,长官。”林彦秋将长腿伸直,使程旻和程沧的舌头能够将袜底的那些白浊卷入口中。
趁着这一间隙,纪三继续给林彦秋灌输新的奴隶知识:“提问:淫兵战士的内裤和鞋袜应该按照多长时间的频率更换一次?”
“每天更换。”林彦秋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进行了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误!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在成为主人淫兵的那一瞬间,便失去了一切思想自主的权利,哪怕是对衣物的决定权这种小事。给我记好了,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周,只有当主人说你可以更换鞋袜的时候,你才可以换,清楚了吗?”
纪三遗憾地摇摇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林彦秋下士在理论领域的知识储备很贫乏啊,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还是在实践考核上好好加把劲吧。”
“......明白了,长官。”
“明白就好......啊,这么快就过半小时了。行吧,既然你已经熟悉了驯服淫兽的流程,那么长官我也该去忙正事了,”纪三摆摆手,好心地提醒道:“让他们射精的办法其实还有很多,你要是实在想不出的话,就去问问郁弛吧。我已经设置好了程序,你每和他进行一次不少于一分钟的舌吻,他就会给出一个调教的灵感。”
说完,纪三便回到了地下室,留林彦秋一个人独自摸索。
该怎么做......引路人率先甩手离去,青年顿时失去了前行的方向。他在沙发上踌躇了几分钟后,看了看脚底两具欲求不满的雄壮肉体,又转过头看了看正专心地向地板喷洒清洁剂的郁弛。
犹豫了一小会儿,林彦秋还是决定按照长官的提示采取行动。他站起身,走到心无旁骛的少年身边,不轻不重地扳过他的脸,让对方面朝着自己。
视线对上那一双平静等待的目光,林彦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将嘴唇贴了上去。郁弛也配合地暂停了手中的工作,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温柔地捧起青年的后脑勺和他轻和地相吻。两个人依着一种悠缓的节奏唇齿交缠,泄出细微又黏腻的水声。当然,在林彦秋笨拙的吻法下,被纪三调教过的郁弛显然是更游刃有余的一方。
而对林彦秋而言,自唇舌相触后的每一秒都在无形之中被延伸拉长。没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初吻,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就这样将它给了一个半面之交的少年,甚至——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获得帮好友纾解性欲的线索。
这个吻,本来应该留给谁呢......阎旭的面容缥缈地映现在青年混沌的脑海,随后又在少年更加来势汹汹的吻势下消褪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一吻结束,林彦秋退回身,轻轻地喘着气。郁弛则用他清脆的音色说道:“淫犬型家务机器人已成功接收求助信号,下面将公布考核提示: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扣弄淫兽的屁眼。”
闻此,林彦秋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少年口中那句话的含义。
青年又是原地踌躇徘徊了片刻,这并不是在做复杂的思想斗争,而是“寄生虫之梦”正分泌着病毒蚕食着他逻辑性的思考。林彦秋本不是犹豫寡断的人,他雷厉风行,冷面无私。只不过刚被寄生,他还保留着一些正常人对情感和理智的依赖,还不能完全处理眼前的状况。
而和郁弛的接吻,让病毒随着唾沫在两个人的精神上交互传播,使林彦秋彻底陷入摒弃常识的催眠状态。
青年回到了沙发旁,缓缓蹲下身,先是伸出一只手,细腻的指尖在程沧一张一缩的穴口周围转了一转。察觉到这块区域已经被分泌的肠液进行了充分的润滑,林彦秋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这之后,他直接将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好友的直肠中。
听到前方传来程沧堪比野兽交配时愉悦的欢吼声,林彦秋倒像是得到了反馈的鼓舞,他继续乘胜追击,把食指和无名指也伸了进去。
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也扩张起了好友哥哥的后庭。和弟弟一样,哥哥渐趋敏感的身体也使肠道分泌了不少的液体,三根手指没有费很多的力气便捅了进去。待时机差不多了,林彦秋便开始左右开工,快速抽插起两个人的菊穴。
“哦、哦!咿呃!唔唔唔!!!”在越发激动放肆的淫靡呻吟声中,慢慢的,林彦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黑蛹担任狱警时的工作状态。是了,他是来参加“入伍考核”的,眼前不过是两头愚蠢低贱的淫兽,而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便是驯服他们。
思及此,林彦秋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他不带任何情感地活动着甬道中的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展露出迷人的线条。抽插,旋转,就像是在执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务。
待程旻和程沧再一次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林彦秋只是面色如常地擦干净脸上的白浊,随后继续找到郁弛,询问下一条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他来来回回和少年舌吻了一次又一次,而郁弛给出的榨精方式也层出不穷、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揉搓淫兽的乳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阴茎摩擦淫兽的鸡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臀部坐在淫兽的脸上。”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脚踩踏淫兽的腹肌。”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阴茎插入淫兽的屁眼。”
伴随着缠绵的接吻声和接连不断的提示,客厅里的淫叫一直整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等到纪三按压着酸痛的肩膀从实验室走上来的时候,沙发周围比一开始还要肮脏凌乱。不过好在除了这一小片“驯兽”的区域,其他角落从里到外都被郁弛打扫得纤尘不染。
程旻和程沧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接受过的最高强度的榨精体验。他们淫迹斑斑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哥哥的腿瘫软地搭在弟弟的腹肌上,各种风干和未风干的液体,口水,前列腺液,精尿,宣告着二人经历了怎样直冲云霄的狂乱高潮。
而黑蛹实力最顶尖的年轻狱警则精疲力竭地半躺在沙发上,那根粗壮的大屌尚未完全疲软,仔细一看,大张的马眼口中还冒着汩汩的精液,想必和兄弟二人嘴里和后穴处缓缓流出的浓白液体并无什么不同。
“......林彦秋下士,我宣布你的入伍考核通过了,”纪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恭喜,你现在是一名合格的淫兵战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长官......”
看着眼前的狼藉,纪三将程旻和程沧叫醒,恢复了二人的正常的状态,随后派他们带着林彦秋一起去浴室清洗身子。接着,他又对正在埋头擦拭台面的少年吩咐道:“郁弛,你那边忙完了赶紧把客厅打扫一下,那地毯上全是骚尿味,脏死了,记得用洗地机。”
“收到,淫犬型家务机器人保证完成任务。”郁弛将抹布拧干搭在水桶边沿,平静地把手上的相框放回了展示台。
雪越下越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掉落了一些有助于梳理剧情的“人物卡片”,据说连三岁小孩儿也能看懂!快来瞧瞧吧!
纪三:本文的主人公,年龄38岁,身高170cm,前身是来自复眼实验室的科学家,现为黑蛹监狱的重大通缉犯,掌握着化身为寄生虫洗脑他人的强大黑科技。
纪三长得贼眉鼠眼,身材也很干瘪,总之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不过他的JJ很大
纪三的性癖很丰富,但比起自己持枪上阵,他更倾向于让奴隶们互相玩弄。
纪三是一号,所以大家不会看到他被操的恶心场面。不过这并不代表纪三的奴隶们都是零号,毕竟既然长了鸡巴还是得让它们有一些用武之地。
纪三的洗脑方法有两种:第一种,使被寄生目标陷入一段时间的常识修改状态,再对其直接洗脑改造;第二种,目标被寄生后不会察觉,但会在陷入睡眠状态后接受洗脑改造。
纪三是一个老谋深算的阴比,但有时候也会阴沟里翻船。
②程旻:年龄26岁,身高185cm,脚码44码,来自飞行部队“苍鹭”的精英飞行员,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程旻的五官硬朗正气,特征为浓眉,鹰眼,薄唇。他体格强健,具有一定的格斗技巧。
程旻的体毛整体较多,腿部,腋下,腹部皆有分布,阴毛也又黑又密。
程旻的肤色为偏深的小麦色,乳头偏棕褐色,阴茎偏暗红色,屁眼偏棕褐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的阴茎有17.5cm,通身又直又长,包皮已割。
程旻在被洗脑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他并没有冷酷的外表看上去那样难以接近。他爱好健康指打游戏和健身,感情史简单就两段,都被腹黑的弟弟搅黄了,思想干净只会撸管,还是洗澡的时候对着空气干撸,心地善良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
程旻被洗脑后,作为钢铁直男的他已经被转化成了又壮又色,欲求不满的闷骚淫兵了。虽然整体性格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大鸡巴。想着主人纪三的大鸡巴,想着弟弟程沧的大鸡巴,想着队长卢岳坤的大鸡巴......
程旻希望主人能捕获越来越多的帅哥,这样他就可以享用更多不同风味的肉棒盛宴了。
③程沧:年龄22岁,身高188cm,脚码45码,程旻的弟弟,毕业于白蜗高中,目前就读于皇家海军学院,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程沧的长相没有哥哥那么凌厉,他眉目清俊,唇角含笑。作为一名游泳健将,他有两条性感的大长腿和八块完美精瘦的腹肌。
程沧的体毛整体较多,分布情况和哥哥一样。
程沧的肤色为偏浅的小麦色,乳头偏棕褐色,阴茎偏暗红色,屁眼偏棕褐色。
程沧的阴茎有19cm,和哥哥一样又直又长,也割过包皮。
程沧在被洗脑前,和外冷内热的哥哥相反,是个内心阴暗的笑面虎。
程沧原本是一个buff叠满的纯一指病娇,兄控,反社会人格。放在骨科中,他就是那个运筹帷幄,最终把纯情哥哥搞到手的绝世强攻;放在影视中,他就是那个自带反派色彩,却凭借感天动地的痴情和聪明冷静的头脑成功征服观众的迷人男主。可惜他是在一本情色中,所以他只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沧被洗脑后,他的黑暗面被纪三尽数保留,他的控制欲还是那么强烈,他的性欲还是那么旺盛,他的思想还是那么恶劣。当然,作为被主人倾心改造的反差伪主,程沧对于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渴望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哥哥。
程沧依然爱着他的哥哥,只不过现在的他更愿意作为淫贱兄弟丼的一部分,出现在主人的群P派对上。
④郁弛:年龄17岁,身高180cm,脚码43码。黑道太子就是这么俗,目前就读于白蜗高中,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作为郁家未来唯一的接班人,郁弛当然长得很帅其实并没有因果关系。他桀骜不驯,表情有时候坏坏的,有时候又充满了朝气蓬勃的少年感。
郁弛的体毛整体较少,腋下和腿部都不怎么能看到,只有鸡巴上面相对有一些。
郁弛的肤色较为白皙,乳头为粉色,阴茎为暗粉色,无毛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
郁弛的鸡巴有18cm,没有割过包皮,微弯上翘型,龟头有些尖润。
郁弛在被洗脑前,作为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他自然有年少轻狂的一面,但由于身上背负的继承家业的责任,他很好地收敛了大部分锋芒,故而有时候会显得有些老成。通俗来说,他就是青春文学作品中最常出现的男主指家世显赫,智勇双全。你可以单纯地把他看作黑道太子,学霸体育生,或者钻石男高,但他远远比这些标签更有魅力。年下小狼狗的魅力
郁弛被洗脑后,完全被改造成了一个变态的淫乱青少年。他现在具有极其严重的暴露癖,渴望被凌辱、放置、虐待。与此同时,纪三又放大了他放荡不羁的一面,让他成为了一个较之前更为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虽然变蠢了,但是也变性感了。总结就是,越帅,越猖狂,被玩起来也越反差,越欠肏。
郁弛想,反正郁家的未来全都是属于主人的,自己傻逼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
以上就是前两卷的主要人物卡片啦,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了。下面让我们认识一些新朋友,他们都会出现在接下来的剧情中。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看看这三张简单易懂的地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国的地图一号:万昆都——赤国的首都,目前故事发生的背景,文明而繁荣。
万昆都的天堂郡——程旻和程沧的家所在的郊区,目前纪三藏匿的秘密基地。
万昆都的白蜗高中——一所培养顶端精英的美丽学校,郁弛目前就读的地方。
万昆都的“苍鹭”飞行基地——程旻所属飞行部队的主要活动地点。
万昆都的“玫瑰鸟集团”——资金雄厚的财团建筑群。
赤国的地图二号:蝶岛——赤国边境的一座小岛,具有强大的政治与军事价值。
蝶岛的复眼实验室——纪三曾经作为精神科主任工作的地方,以罪犯为主要实验对象。
蝶岛的黑蛹——一所高塔监狱,关押着国内外最危险的囚犯们。
黯国的地图一号:蜻蛉镇——黯国边境的一座小镇,人烟稀少。
蜻蛉镇的“翼角”——被黯国政府抛弃的非官方组织,隐居于此。
三张地图看完,这时候我们亲爱的读者可能会产生疑问了——不是正在攻略林彦秋吗?怎么又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背景设定?这和接下来的发展有什么关系?把肉端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让我们赶紧切入正题,回到林彦秋去往天堂郡的那一天。当然,长话短说。
当天快夜深的时候,纪三正在地下实验室研究从林彦秋那里缴获的装备,没想到又有不速之客造访,来者正是程旻的上级,“苍鹭”飞行部队的队长——卢岳坤。
上午那个黑蛹派来的狱警还是让卢岳坤对整件事有一些担心,所以他还是决定亲自过来慰问一下他的好队员,毕竟程旻一直是“苍鹭”飞行部队里工作最认真最高效的一个。最起码确认一下他是否真的安全,这样卢岳坤才能放心。
由于第三代“寄生虫之梦”可以同时绑定两名宿主,所以纪三自然而然也把卢岳坤寄生了,随后几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殊不知,从早些时候开始,程旻家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一双敏锐的眼睛监视着。由于目前名字太多,大家或许并不能记住,所以我们暂且称呼他为“杀手X”。
“杀手X”正是黯国“翼角”的一员。
黯国和赤国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诡异而复杂的平和之中,一切都在摇摇欲坠,是政治界密切关注的话题。
“翼角”属于战争派,然而其激进的作风和反人道主义的精神让黯国不得不与其撇清关系。在各方势力的强烈反对下,“翼角”的首领带着他的心腹们退居蛰伏到了偏远的蜻蛉镇,继续从事反人类的科学研究。
“翼角”知道黯国与赤国的平衡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黯国政府觊觎复眼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已久,只不过此前派出过的一些间谍都不幸被捕,沦为了对方实验下的牺牲品。
而只有“翼角”知道的是,现在在蝶岛上,有一个隐藏多年未被发现的卧底,不断给组织提供着最新的讯息。我们先称呼他为“狱警X”。
在“狱警X”的情报下,掌握着大脑核心知识的纪三,以及他被捕又出逃的消息,无疑引起了“翼角”的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翼角”能够从他的口中套得关于精神控制的相关情报,无疑能够让组织再次掌握话语权。到时候,不管是被政府重新接纳,还是越俎代庖,都易如反掌。
就在林彦秋离开蝶岛的不久前,“翼角”也通过“狱警X”得知了黑蛹即将提高纪三悬赏额的消息。
深思熟虑后,“翼角”在暗网上发布了一条信息,希望有人能够提供纪三相关的情报,并开出了一个不菲的数字。
很快,有一个自称拿到了机密文件的骇客找上了门。
没错,这个骇客就是当初程旻找到的那一位,他的电脑中还保存着纪三逃狱当晚的那份监控影像。有钱能使鬼推磨,根据骇客提供的情报,“翼角”很快锁定了程沧家的位置,并连夜派出了“杀手X”前去打探情报。
尽管掌握了一些信息,但“杀手X”并不敢轻举妄动。林彦秋拜访前他便在程旻家不远处的高树上扎根观察了。随后便是林彦秋的出现,接着是一些争斗和反转。透过高倍率望远镜,“杀手X”最终确定了一件事——逃犯纪三就在这里。
在首领的指挥下,尽管后面又出现了一些小插曲,但他仍是按兵不动,准备待所有人都入睡后再进行入侵。
好了,现在你知道关于“翼角”的事了。那么午夜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程旻和程沧睡在各自的房间里,纪三睡在他的那间大客房,林彦秋和卢岳坤则睡在一楼的另一间客房,郁弛则因为宵禁而回了家。
安静的呼吸声中,林彦秋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他迅速理清了思绪,包括自己现在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关于自己为何能够突破被催眠的寄生状态。
他想起在飞机上精神防御装置的说明书时,关于半成品的副作用讲解。包括但不限于瞬时的眩晕、短时间的失忆,以及对精神的强烈刺激,甚至在卸下装备后仍然会起效果。而那个青年给他的四个屏蔽坐标,一来是为了强化防御效果,二来便是为了避免半成品副作用的危害。
林彦秋心想,如今,估计那四个坐标估计早已被拆除,而自己也因祸得福,收到副作用精神刺激的影响,一时恢复了自我,不知这种清醒能持续多久,因此需要立刻行动。
其次,他迅速整理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其一,按理说手铐应该具有防止变形的功能,纪三却能成功变身,要么是对方的能力得到了进化,要么是同事给他的手铐有问题是的,手铐就是“狱警X”给的,他并不希望黑蛹抓到纪三。其二,自己为何会放松警惕,对那个少年吐露那么多话,他将原因锁定在进门时闻到的香薰上,这一点的确是他轻敌了,而他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下午那些肉欲横流的恶心场景他仍然历历在目,包括好友他们被洗脑后惨不忍睹的模样,如果可以,林彦秋真希望副作用的失忆效果也一同生效。但他明白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到通讯装备,请求增援。
他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旁边的卢岳坤还在深深的睡眠当中。林彦秋没工夫管他,他悄悄推开房门,来到一片寂静的客厅之中。
不知道背包和手机在哪里,妄自行动可能会惊扰其他人,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逃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为妙。林彦秋回到了客房,推开了窗户,纵身一跃,踏入初冬凛冽的冷风中。
他是飞奔着离开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没能注意蛰伏在篱墙阴影处的“杀手X”,而“杀手X”也有些措手不及,错失了立刻击倒对方的机会。
简明扼要地和首领汇报后,当务之急仍然还是捕获纪三。
杀手鬼魅一般地从林彦秋逃走的窗户溜进去,在一楼找到了纪三的卧室,雷厉风行地直接将麻醉剂注入了进去,随后给他铐上了手铐。这本来才应该是林彦秋的那一副,专门用来对付具有变形能力的罪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警X”在掉包后,立刻通过海鸥模样的机器人将它送到了“杀手X”的手里。
就这样,当不久之后黑蛹的增援赶到的时候,纪三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屋子里被寄生的牺牲品。
好了,铺垫结束,相信有些色欲熏心的读者还是搞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总而言之,现在故事来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
纪三被绑架到了黯国的蜻蛉镇,等待着他的是来自“翼角”的不怀好意。
在进行了脑部病毒检测后,没有通过的程旻,程沧和郁弛被黑蛹带回了蝶岛,在复眼实验室里进行恢复实验,这个过程由纪三的徒弟主刀,因为他是除纪三外最了解“寄生虫之梦”的人。
通过检查的林彦秋和卢岳坤也在蝶岛接受了几天的观察,最终确定无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又是大半个月过去,生活似乎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纪三在“翼角”全程无死角的监督下,为他们制作着新的精神控制设备。
程旻,程沧和郁弛成功清除了脑内的病毒,试图忘掉那些不甘的回忆,回归正常的生活。
林彦秋结束了休假,回到了黑蛹之中。
卢岳坤热烈欢迎了程旻的回归,“苍鹭”依然展翅飞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看来。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或者说,纪三的好徒儿还是太自负了,自以为可以彻底清楚病毒对人大脑的影响。
早期,或许可以,而面对狡猾又邪恶的第三代“寄生虫之梦”,所有人都被骗了过去。此时的病毒带来的洗脑,早就已经是不可逆的了,而那些被绑定的宿主,也仍然继续接受着属于他们的改造。
程旻,程沧和郁弛的脑内病毒看似净化了,实则只是无实质意义的假象,因为寄生虫早已不在他们脑内,而是在他们心中。
而哪怕远隔天涯海角,纪三在黯国仍然实施着对林彦秋和卢岳坤的洗脑工作。这一次,他选择了第二种方式,在睡梦中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两人的灵魂。
所以,现在我们看到表面之下的场景了:
深夜的“苍鹭”飞行基地,程旻和卢岳坤在办公室中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头和鸡巴,缠绵地唇舌相交;
皇家海军学院的操场上,程沧一边迎着海风长跑,一边忍受着屁穴中跳蛋传来的快感;
白蜗高中的课堂上,郁弛坐在最后一排,悄悄地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上翘的肉棒掏出来手淫;
黑蛹监狱的深处,林彦秋面无表情地监视着属于自己管辖的那位S级罪犯,一身笔挺的制服下,是沾满了多日精液与淫水的内裤和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蜻蛉镇的偏隅,纪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监视着自己的“杀手X”,他想,是时候行动了。彻底洗脑林彦秋和卢岳坤花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如今,可供寄生的两个宿主位再一次被空了出来。
他要让野心勃勃的“翼角”知道,将尚不知威力的寄生虫就这样收入囊中,是一场多么可怕的无妄之灾。
好了,过渡到此结束,让我们敬请期待新的篇章吧。哦,对了,说好的认识一些新的朋友,让我们来看看这些角色卡片吧。
⑤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cm,脚码45码,毕业于白蜗高中,和程沧是同班同学,现就职于黑蛹监狱,身份为特级狱警。已被纪三完全洗脑。
林彦秋的外貌是冰山酷哥类型,不光眼神很冷,就连体温都比一般人低一些。当然直肠肯定是温暖的
林彦秋的体毛很少,只有少许的阴毛,颜色也很淡。
林彦秋的皮肤很白,乳头自然而然也是粉色,鸡巴和屁眼的颜色也是浅粉色。
林彦秋的鸡巴有18.5cm,也是上翘的类型,包皮已割。
林彦秋在被洗脑前,暗恋着自己的上级,也就是黑蛹的监狱长,阎旭。这个秘密他只和程沧说过,但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指纪三和他的奴隶们。林彦秋是一个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什么都公事公办,毫不讲究私情。
林彦秋虽然喜欢阎旭,但是并不代表他是零号。他只是想和阎旭在一起,至于具体的做爱方式,他并不曾细想。当然,后续纪三会帮助他开发出和阎旭的一百种性爱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被洗脑后,越发的冷酷无情了,只有在面对纪三时才会显露出忠诚的依恋。如今的林彦秋已经越来越认同于自己配种机器的身份,摆着那张毫无破绽的扑克脸,穿着主人规定的情趣服装,像公狗一样地交配着,缴纳着自己的精液,是他至死不渝的使命。
林彦秋憧憬着暗恋对象被主人彻底洗脑改造的那一天。
⑥卢岳坤:年龄30岁,身高190cm,脚码46码,现为“苍鹭”飞行部队的队长,人夫,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女儿。
卢岳坤长得非常硬朗帅气,是妈妈们最喜欢的长相,传统意义上的银幕帅哥。作为队长,卢岳坤的身材也是无比的健美,配合上他那顶天立地的大高个儿,似乎可以为妻女遮挡一切风雨。
卢岳坤的体毛极其旺盛,腿部,腋下和腹部都有不少毛发,阴毛有又多又密,并且十分杂乱。
卢岳坤的肤色为麦色,乳头偏棕色,鸡巴的颜色为黑紫色,屁眼的颜色偏棕色。
卢岳坤的鸡巴有20cm,未割包皮,又粗又直。
卢岳坤在被洗脑前,是典型意义上的直男种马,优质天菜。他在工作上尽心尽责,对待下属就像可靠的大哥一样。在家中,他是任劳任怨的陪玩对象,耐心地和女儿们相处,也很体贴自己的妻子。不光是长相,从工作,性格到体能那方面的能力,他都是女人们最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
卢岳坤被洗脑后,便成为了独属于纪三一人的种马老公。他的性需求被进一步放大,性功能也被进一步开发。在各种性癖的植入下,卢岳坤已经成为了极其色情的淫荡打桩机。当然,关于他的更多细节,还请等后续作者完善剧情。但可以肯定的事,卢岳坤真是一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居家好男人,一头完美雄健的人夫种畜。
卢岳坤很想和妻子离婚,专心专意地伺候主人,但是主人不允许他这么做。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吧。毕竟,人夫的身份也是主人喜欢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有五名角色落入纪三的魔爪!他还会遇见更多可口的男人吗?不如瞧瞧这些还未成型的角色卡片。
比如这个叫阎旭的男人,坐在监狱长的办公室里,眉头紧蹙,他一定是在为逃犯下落不明的事担忧吧,我们或许可以解除他的忧虑。
比如这个叫郁晟明的男人,他也一样忧心忡忡。得知自己的侄子卷入了一场怎样可怖的风波后,他已经有些难以面对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如今他只能让郁弛寸步不离地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免横生更多的风波。我们或许可以让他不那么苦恼。
再比如这个叫闻胤州的男人,作为“玫瑰鸟集团”的董事长,他正在和自己的三个儿子一同享受难得的假日。大儿子跟自己最像,这些年作为助手一直在自己身边兢兢业业地学习着,就连那冷淡的工作狂性格也随了自己;二儿子作为大学的教授,不顾自己的阻挠,刚和同性结了婚,也只能随他去;小儿子还在高中,听说他最近和郁家的小子有了矛盾,不知道是否会影响闻家和郁家今后的关系......
真是有爱的一家,我们或许也可以让纪三成为他们的家人。
再往后看看,这张角色卡属于复眼实验室精神科的现任科长,对,也就是那个纪三的好徒弟,一个醉心于研究的学术型青年,长了一张偶像般的脸,却孜孜不倦做着幕后工作,真是令人敬佩。我们或许能让他和他的师傅冰释前嫌?
这张角色卡属于一个深藏不露的囚犯,他作为敌国的刺客被捕入狱,还不知道自己的专属狱警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专属淫警。身手如此矫健,却成为阶下囚,这是否又是另一个阴谋?我们或许可以查清楚这一切。
这张角色卡属于一个年轻的骇客,此时他正在浏览着网页,发现那个叫纪三的逃犯的悬赏仍然高高挂在榜首,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难得的不安。不过很快,他将这些抛之脑后,信步走出了大学城的小吃街,手里还举着一盒烤冷面。
而这几张角色卡属于一个组织,你已经知道它的名字了,对,就是“翼角”,除了“杀手X”“狱警X”,以及那位神秘的首领,是否还会有更多新鲜的血液出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回溯到纪三被绑架后的那日。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束缚在一张冰冷的刑椅上。
忍受着僵麻的疼痛,他的第一反应是化身成飞虫离开。然而在一股强大力量的干扰下,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瞬间明白,自己的能力被另一种技术压制住了。
放弃逃跑后,他开始暗戳戳地环顾起四周。这是一间狭小逼仄的房,每个角落都模糊不清,四面黑灰色的金属墙牢牢地围着他,只留头顶一盏凄冷的灯。这样的情形,不禁让纪三回想起之前在黑蛹监狱的审讯室里被问话的场景。
又一次,瘦小又肮脏的过街鼠,在明亮的聚光灯下原形毕露,无处遁形。
纪三握紧拳头,那枯木一样的手腕在镣铐里颤抖着,几滴冷汗从干瘪的额头上渗出来,从脸颊的凹陷处滑落,流进睡衣的领口里。
“有......有人吗......”一缕不成气的哑音从他嘴里怯生生地泄出来。
下一秒,一双带着战术手套的大手突然从纪三的背后伸出,一只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则扼住了他的脖颈。
“安静。”非常孔武有力的声音,纪三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后面给笼罩住,他立刻闭上了嘴。
那声音继续说道:“首领马上进来,听他的吩咐。”
纪三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仍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稍片刻,斜方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在几人的拥护下走进来。他穿着一身利落的军式制服,步伐很稳,就连坐下时的仪态也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度。
“初次见面,纪三先生,”男人开口道,“冒昧将你掳到此地,还请谅解。不过,以你阶下囚的身份,应该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你不必知道这里是何处,亦或是我的名姓,”男人锐利地注视着纪三的眼睛,那双贼眉鼠眼下躲闪不及的目光让他的语气多带了一分不屑和鄙夷,“你只用明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接下来让你做的事,你需要完全服从,不要有半点不该有的念头。”
“否则,我保证你会经历比黑蛹的刑罚还要残忍上千倍的痛苦。”
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纪三拼了命一般使劲点头,唯恐让对方失去了耐心,而他的双腿因为恐惧,在单薄的睡裤下控制不住地颤抖。
“很好,现在开始我问,你回答,”男人双手的十指交握在一起,“顺带一提,你坐的这把椅字具有高精度的测谎功能,说真话还是打马虎眼,在开口前自己掂量清楚。”
闻此,纪三更加如坐针毡,跳动愈发快速的心脏快要从胸腔蹦出。
“你,纪三,曾经担任赤国复眼实验室的精神科主任,现在是黑蛹的通缉犯,是或否。”
“是。”
“你掌握着洗脑装备研发项目的核心情报,但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将其盗取,这也是你被捕入狱的原因,是或否。”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将洗脑技术与生物技术融合,获得了改变身体构造的能力,是或否。”
“是。”
“你的身体能变成什么样?”男人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纪三的身上。
“......变小......”
“有多小?”
“很小......”
没等他说完,男人向纪三身后的下属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到纪三身旁,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腹部猛揍一拳。
“唔呕——”纪三瞬间被疼痛席卷,差点呕吐出来。
“看来纪三先生还不明白,我们不需要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首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我......我能变成一只小虫子......大小差不多能钻进人耳......进入目标的大脑后,我就注射洗脑病毒......”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后,纪三不敢再遮遮掩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目标数量限制吗?”
“有......只能寄生一个宿主......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电流瞬间在椅子间奔窜开来,纪三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犹如被刀割,本就孱弱的肌肉在高压下痉挛不止,恍惚间他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两个!能同时寄生两个!”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丝不可见的弧度,他慢条斯理道:“很好,看来纪三先生已经知道回答问题的正确态度了,那继续吧。”
于是,在接下来长达两个小时的问讯里,纪三将自己离开蝶岛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坦述。在近在咫尺的武力压迫和高压电刑之下,他再也不敢含糊狡辩些什么,只能避重就轻地斟酌着字眼回答问题。即便如此,时针经过分针,分针经过秒针,对方的节节逼问仍然让他最后将所有的情报都事无巨细地交代出来。
“嗯,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听见对方这么说,以为审讯终于结束的纪三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将这口气捋顺,男人又开口了。
“你——还有什么隐瞒的秘密,没有告诉我们吗?”
“我......我知道的......应该都说了!”
“按照你所说的,病毒的影响方式有两种,利用潜移默化的方式同样可以支配寄生目标。不久前你寄生的两名宿主,一个黑蛹的狱警,一个苍鹭的队长,仍然可以在睡梦中接受你的改造,最后再通过脑电波传讯与你取得联络——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的,没有......其实......来到这里后,我已经感受不到和他们的联结了,就连之前洗脑完毕的那三名宿主也全都失去了感应,应该是相隔的距离太远了......更何况我连这里是哪儿也完全不清楚......”
这句话说完,纪三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自己的脸上,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漏洞来。一秒,两秒,三秒过去,电刑椅的警示灯迟迟没有亮起——这说明纪三说的是实话。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说谎。自从清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无法联系上程旻几人,也无法掌握关于卢岳坤和林彦秋的改造进度了。
“那么,就先这样吧。”见此,男人利落地站起身,纪三以为他要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竟走到了自己的眼前。面罩相隔,纪三只能看到他那双英俊的眼睛。
“纪三先生,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纪三感受着电刑椅贴近肌肤的压迫感,犹豫片刻,还是吞吞吐吐道:“我,我在想,您的眼睛长得真好看......”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
“罢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些下流东西。”首领冷哼一声,没等纪三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走之前,他向下属交代道:“看好他,喂点东西,然后带他洗个澡,两小时后带去科研室。”
“是。”一直站在纪三身后的男人恭敬地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房间只剩最开始的二人,诡异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见状,纪三正准备说点什么,还没开口,却只觉脸侧袭来一股子劲风,随后而至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又一记重拳,直勾勾地叩在他的脸上。
“不该想的别想,脏了首领的耳朵。”
“是......对......对不起......”纪三直接被打得偏过了头,血从干裂的嘴角缓缓流下,看着他这一幅狼狈卑贱的模样,男人却只觉得还不够解气。
他便是将纪三绑来此地的那名杀手,前一天在天堂郡蹲点的时候,纪三和那些被控制的肉体缠绵的模样还印在他的脑海,着实让他恶心得反胃。而现在,这个不知好歹的淫棍居然还敢肖想首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揍他一顿实在说不过去。要不是首领还需要他的技术支持,不然对于这种人渣,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巧的是,想要对方生不如死的不止男人一个,在他身前的纪三也是这么想的。此时此刻,他那低垂着的眼睛里燃烧着烈火般的情绪,只要还活着,就不怕没有复仇的那一天。
虽然他和宿主们暂时失去了联结,但纪三仍然能通过“寄生虫之梦”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只要寄生的种子已经种下,就一定会顺利地开花结果,将病毒盛放在脑内和心中。
“哗——”一道水柱冲在纪三瘦骨嶙峋的身体上,他颤抖着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枯槁的手指不小心擦到伤口的淤青处,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看着手腕上的镣铐,猜测这或许就是他无法使用变身能力的罪魁祸首。他试着再次和程旻等人发出求救的讯号,仍然如同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看来,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一周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的工作结束,纪三老老实实地坐到刑椅上,接受测谎仪的拷问已经成了每天的惯例。
“今天有故意拖延研发进度吗?”首领问道。
“没有。”
“有故意隐瞒关键的实验信息吗?”
“没有。”
“有在研发过程中动手脚吗?”
“没有。”
一番问答下来,为首的男人满意地颔了颔首,离开了审问室。
纪三也被放回了自己的房间,更确切地说,他的牢房。那名杀手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专属看管,每天形影不离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其他人叫他卫先生,纪三也开始跟着这么叫。至于首领的姓名,仍然不得而知。
从工作中的只言片语和实验室的蛛丝马迹中,纪三大概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翼角”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他没想到,自己竟在一夜之间来到了黯国的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在协助他们研发洗脑装置的过程中,纪三也不敢怠慢,毕竟刑椅的威力是货真价实的,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不出一个月,他们就会研发出一款效果堪比“寄生虫之梦”的洗脑设备了。
纪三自然不会让他们等到那个时候。他在前两天终于和郁弛取得了联系。原来这期间,三人一直在复眼实验室接受着观察治疗,在新任精神科科长的研发下,新一代精神屏蔽装置的范围已经覆盖了整座蝶岛。面对黑蛹的询问,三人都很有默契地装作什么也不记得,只是按部就班地接受着每日的病毒清洗工作。
而郁弛之所以能够和纪三进行脑电波的联结,还是因为在这期间他的父母从国外回来了两天。思虑再三,郁晟明决定不告诉哥哥和嫂子有关郁弛和通缉犯的事,为了证明一切如常,他只能派人强行将郁弛带回万昆都呆了一个下午,郁弛就是趁此机会和纪三取得联络的。
“不愧是我最聪明的小淫狗,你们就先这样按兵不动,我想实验室那边过不了多久就会放你们回家了。”纪三赞赏道。
而在郁弛表达了对主人安危的担忧后,纪三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用担心,我还有你彦秋哥哥和岳坤哥哥帮忙呢。你们仨被放出去后指不定还会被监视一段时间,所以就先老老实实待在家吧。”
原来,就在不久前,林彦秋和卢岳坤已经通过了病毒含量的检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这给了纪三再次掌控他们的机会,从那一晚开始,两人便在“寄生虫之梦”创造的幻境中接受着秘密的催眠改造。
虽然不知道完全洗脑还需要多长时间,但纪三已经可以预见反击的号角吹响的时刻。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要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大半个月过后,纪三同往常一样来到审讯室,轻车熟路地坐到了电刑椅上。
“预计还有多久能完成研发任务?”
“不超过十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研发中有拖延进度吗?”
“没有。”
“有尝试和你的宿主们重新进行链接吗?”
“......有。”
“成功取得联系了吗?”首领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注视着纪三。
纪三望向那面罩之上的迷人双眼,幻想着有一天将其占为己有。
他轻轻地开口道:“没有。”
一如既往,电刑椅没有反应,测试通过。
或许上天赐予纪三这一份掌控人心的礼物并不是偶然,不是所有人都有欺骗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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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童年无忧无虑,他的青春众星捧月,他的家庭美满和睦。他有气宇轩昂的堂堂仪表,和谐稳定的人际关系,出类拔萃的工作能力。硬朗威猛的身材加上豪爽豁达的性格,让男人们敬仰他而不嫉妒生恨;一点点大男子主义在恪尽职守的责任心下,只让女人们更加为之倾倒。就连驾驶直升机出驶飞行任务的时候,高空的云层也为其开路,迎接他的总是阳光万里,无际晴空。
三十年此般畅通无阻的人生路,使卢岳坤从未对生活产生过半分的抱怨或悲观。他坚信,未来的日子也会同样的稳中向好,一帆风顺。哪怕有朝一日实在不巧遇见难免的挫折,只要有妻子和女儿们形影不离的陪伴,自己身为家里的顶梁柱,也定能破开任何的大风大浪。
他一直都是这么期望的——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一个无比寻常的傍晚,作为队长的卢岳坤原本只是想慰问一下归假的队员,不曾想这一去竟再也回不到曾经的日常。
那一夜的具体经过在程旻为他打开房门时便已经开始模糊不清,卢岳坤只觉得自己似乎经历了一场五内俱焚的噩梦,云里雾中的是肉欲横流的恶心。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蝶岛的病床上了。在相关负责人员解释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后,卢岳坤这才不得不相信去夜的一切都不是幻觉——那些淫乱污秽的景象是真真切切发生过了。
因此,当几天后的深夜,卢岳坤终于结束了在实验室的临床观察,身心俱疲地回到家时,他并不愿意告诉妻子究竟发生了何事。
多日不见,卢妻看着男人憔悴的神情和皱巴巴的外套,只当丈夫是出了一趟艰巨繁重的长途任务。她通情达理地不再过多询问工作上的事,转身去浴室为爱人准备泡澡的热水。两个年幼的女儿听见开门的声音,也争先恐后地从房间里跑出来,用稚嫩的声音喊着“爸爸”,一左一右牵起父亲的手,兴高采烈地拉着他朝屋里走去。
在浴室的妻子听到动静,探出头佯装生气地责备女儿们:“怎么还不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到时候要是迟到了妈妈可不管你们!”
“嘿嘿,爸爸会送我们去上学的,对吧爸爸?”小女孩们扬起她们纯真无邪的笑颜,用满怀期待的目光望向那个高高壮壮、在她们小小的心目中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保护神。
被两双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睛注视,感受着手心里温软细腻的触感,卢岳坤瞬间觉得在蝶岛这几天如愁云压顶的郁闷和烦恼都随春风化雪般烟消云散,杂乱无章的心绪顿时焕然一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展开大手,宠溺地揉了揉女儿们的脑袋,柔声道:“当然没问题,不过你们还是要乖乖地听妈妈的话,赶紧上床睡觉噢,等明天,爸爸给你们买冰淇淋蛋糕和涂色书。”
“哇!最喜欢爸爸了!”目送自己的两个小天使欢呼雀跃地回了房间,卢岳坤也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随后大步迈开朝浴室走去。
“洗澡水正放着呢,快把脏衣服脱了。”卢妻正把挽起的衣袖褪下去,无意中一缕细碎的发丝伴随着她的动作从耳梢垂到了额前。
瞳孔中映照着眼前人多年未变清纯贤淑的模样,卢岳坤的心中荡漾起一阵一阵爱意的暖流。在这一刻,他终于重拾了回归家庭的踏实与安稳。
男人抬手为妻子把那缕秀发轻轻别到耳后,接着露出一个痞里痞气的坏笑,戏谑道:“可是——我想和我的宝贝老婆一起洗,怎么办呢?”
“不早说!我都洗过了。”女人的脸颊一下泛起微微的红晕,她双手抱臂,有些羞涩地偏过头,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见状,卢岳坤干脆双手大张,豪迈地将妻子搂进自己怀中,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碍事,再陪老公洗一次呗,这么多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了。”
女人欲拒还迎地推搡了丈夫一下:“一身脏别挨我,刚换的睡衣!”
“是是是,那——老公现在就脱!”
一刻钟后,氤氲的水雾萦绕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相爱多年的夫妻在浴缸里肌肤相贴,安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女人娇嫩的白背倚靠在男人结实健壮的麦色胸肌上,他们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幸福地拥吻缠绵。卢妻的身高不过一米六几,在魁梧壮硕的丈夫怀中,整个人犹如蚌珠一般被温柔又珍重地包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蜜的一吻结束,女人握紧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有些委屈地埋怨道:“你说你,前几天说不回家就不回家,一句‘临时任务’后就怎么也联系不上,可把我担心坏了。要不是你还知道第二天打电话过来,我就真的要去报警了!”
“是,对不起,都是老公的错,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乖,别生气了啊,我的宝贝老婆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卢岳坤环住女人细腻的腰身,把头埋在那滑嫩的香肩里,好言细语地安慰着。
他知道,所谓的“临时任务”,其实不过是当初那个叫纪三的逃犯操控他编造的谎言,目的只是为了当夜不被打扰,进而更方便地实施改造计划。一想到此,卢岳坤就觉得胃里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难受——那是因愤怒和厌恶而催生的恶心。这些天,他拼命想要忽视的记忆片段再一次浮现在脑海。
“怎么了?”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女人柔声关切道。
“没事......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今晚我可得好好睡一觉。”卢岳坤不愿让爱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于是他臂膀的力道稍稍加重,牢牢地将妻子抱紧在怀中。女人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好闻的清香,卢岳坤很熟悉这种味道,是她最常用的香波品牌。
这沁人心脾的香味让男人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轻车熟路的,他开始用手指悠悠抚摸起妻子光滑如玉的美肌,一寸一寸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头亲吻起那天鹅般洁白无瑕的后颈。
回荡的水波声轻轻柔柔,交错的呼吸声愈发急切,女人在这样久违的挑逗下很快也动了情,感受到丈夫那一根雄伟的生殖器在自己两腿之间胀大胀硬,她也按捺不住地扭过头吻向了爱人的唇。
男人自然是更加激烈地回应起对方,但实话实说,此刻的卢岳坤并没有非常迫切的想要交媾的欲望,他不过是想通过正常的鱼水之欢,去淡忘几日前留在心中不堪入目的痕迹。只有和爱人水乳相交,彻底融为一体,他才不会将那些背德的场面翻来覆去地回想。他要让妻子美丽柔软的娇躯和清甜性感的呻吟占据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知道自己只能这么做。
于是在这个静谧的冬夜里,一方浴室竟也吹起几度春风。
一番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后,卢岳坤贴心地为妻子烘干头发。他用木梳一缕一缕地细致吹拂打理,就像此前无数个夜晚那样。
当他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镜中映出的那一对恩爱无间的璧人像时,卢岳坤觉得人生还是很幸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好像有点不那么确信,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了。
复职之后,忙碌而温馨的日子一切照常,转眼又快到一周的尾声。
时至日落西山,“苍鹭”基地的办公室里,卢岳坤刚刚结束和复眼实验室的通话。对方的医疗人员告诉他,针对程旻的恢复治疗已经在稳步进行当中,预计再过不久后就能彻底痊愈。闻此,男人的担忧总算消解了不少。
这两天,卢岳坤回忆起那个夜晚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来自家庭和工作的忙碌占据了日常的方方面面,让他根本无暇胡思乱想。如此反倒不错,男人心想,或许可以就这样把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当作是过往的一颗绊脚石,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跌落到无人问津的角落。
“卢队,那我们先走了,今天也辛苦啦!”有年轻的飞行员跟他道别,卢岳坤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起,是妻子发来的短信,大意是女儿们今天在幼稚园的舞台剧获得了第一名,让他记得在回来的路上买些庆祝的糕点。
“我的宝贝们真棒。”卢岳坤动动手指,回复了两个卡通表情,一个写着“厉害”,一个写着“收到”。这之后,他立刻给常去的咖啡店打去电话,预定了两盒新鲜的马卡龙蛋糕。
是的,这才是生活应当回到的轨迹——工作上得心应手,妻女间其乐融融,没有节外生枝,更没有飞来横祸,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向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卢岳坤对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只不过,要说唯一有那么点儿让他在意的地方,大概就是自从回家后开始,他好像每晚都要做梦,而且夜夜梦见的似乎都是同样的景象。然而当他清醒过后想要尝试去重现梦境中的细节时,却又发觉无从忆起,仿佛先前经历的只是一场无味的空幻。
某种潜意识告诉他,这样的情况再正常不过,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于是卢岳坤也在不知不觉间说服自己毋需深究,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后遗症罢了。
而今夜,他也陷入同一个梦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前几日般,整个世界先是一片混沌的虚无,随后万物逐渐有了轮廓。梦中的男人,正置身于一座大雾弥漫的村庄,像是山水画中的笔墨勾勒而成。他在这雾气中漫无目的地行走,有时候一些村民打扮的人从旁边经过,卢岳坤只知道这些人体型如何,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却看不清楚他们五官具体的模样。
不知走了多久,他像是冥冥之中受到指引,在一处寻常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这草房没有门,能直接望见屋内的情形。家徒四壁莫过于此,那其中不带一桌一椅,黑幽幽空荡荡一片,只在最深处的阴影里坐卧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老人。
“你来了。”非常苍老的声音,沙哑得像斑驳到快要剥落的树皮。
“......”卢岳坤心中充满了许多疑惑,又不知从何处提起。他张开口想要尝试性地询问两句,可等话到了嘴边,却又无端地感到没有此般做的必要。
那屋中的老人道:“今天起,我们开始学习‘放下’。”
放下?那是什么意思?卢岳坤愈发的困惑起来。
“等学会了‘放下’,你就可以上山了。”老人自顾自地说出第三句话。
一听到“上山”二字,卢岳坤这才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明朗。他想起来了,自己来到此处,正是为了登上村子后面的那座大山啊。从前几日开始,他便一直在这村落间四处游荡,寻找着能指引自己上山的人,今天总算是找到了。
不过......为什么要上山呢?卢岳坤觉得自己的思绪好不容易开始清明起来,刹那间又重新陷回方才的迷茫之中,就像这村子里绵延不绝的雾气,蒙在眼里,又绕在心上。
似乎是听见了男人的心声,老人接着说:“上了山,就能见到山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神会回应你的心愿。”
原来是这样,卢岳坤顿时心领神会:上山是为了找到山神,实现自己的愿望。
可是......他有什么期望想要实现呢?男人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是妻子和女儿们的身影。是了,如果让自己许下一个心愿,他会祈祷能和家人一直长长久久,平安喜乐。
老人打断了对方美好的畅想,他慢悠悠地走出阴影,一步一步走到卢岳坤的身前,伸出枯瘦的食指指向对方,颤颤巍巍地问道:
“你——准备好学习‘放下’了吗?”
卢岳坤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但恍惚之间,他认为自己应该全心全意接受老人的教导。于是他回答道:“准备好了。”
“那么,今天要放下的,是你的羞耻心。”没等卢岳坤反应过来,老人居然直接在家门口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跟着我,把衣服脱了。”他对男人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尚存的理智向卢岳坤发出警告,绝对——绝对不能够这么做。可是老人那模糊不清的脸,还有四周萦绕不散的白雾,让男人陷入到一种恍若失神的状态。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身上的外衣,接着是裤子,鞋袜。这些衣服被脱到地上的瞬间便消失不见,而卢岳坤也立刻忘记了刚刚自己穿的是何物。很快,他浑身上下除了一条仅剩的内裤,整个人几乎赤身裸体地站在老人身前。而对方早已一丝不挂,和男人面对面坦诚相见。
“放下羞耻,褪下一切身外之物。”老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了片刻,卢岳坤最终还是连那条内裤也脱了下来,借此机会,他胯下那根沉睡在茂盛阴毛丛中的大家伙也一览无余。
“好,现在跟我走。”不等卢岳坤回答,老人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也不回头确认对方是否跟了上来。
卢岳坤踌躇了两秒,还是小跑两步尾随在了老人身后。
两个毫无遮掩的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光溜溜地行走在村庄中的小径上。一眼望去,他们的外形可谓是天壤之别:一个英姿俊朗,一个年老色衰;一个高大魁梧,一个骨瘦如柴。话虽如此,但假若细看的话却不难发现,那老人虽步履蹒跚,却坦然无畏地一往直前;那小伙子明明年轻气盛,却反而表现得畏畏缩缩,低着头,红着脸,在气势上倒是输前面的老者一头。
这也不怪卢岳坤害臊,他可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自己的特殊癖好。更让男人觉得丢脸的是,他发现自己的阴茎似乎在不经意间悄悄勃起了。卢岳坤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尚未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于是他松了一口气,欲要伸手去捂住,这时老人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厉声喝道:“放下羞耻,不要做无谓的举动。”听他这么一说,卢岳坤竟生不出反抗的冲动,便也只能作罢,任凭那根威风凛凛的大屌在行走的节奏中一摇一晃地甩动。
一些时候,那些看不清面孔的村民会路过他们身旁,有的指指点点,有的窃窃私语,还有的哂笑讥讽。更有甚者,当两人路过一片空地时,一个男童不知从何处的草堆里窜出来,飞速地跑到卢岳坤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竟毫不留情地用劲拍打了一下那根坚硬的大肉棒,随后立马笑嘻嘻地溜远了。平时在床上威风凛凛的武器,此刻竟成了孩子愚蠢的玩具,这让卢岳坤是既羞又恼,有苦难言。
艰难的一圈走下来,两人重新回到了老人的家门前。
“不够,完全不够,你根本没有放下你的羞耻。”老人摇摇头,劝诫道:“男儿赤身裸体行走于天地间,本是耀武扬威之事,尤其是像你这样阳刚魁梧的男子,更应该明白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于世间的自豪。”
“可是......那小子居然碰我的......”
老人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一根如此威猛的巨物,难道还怕一个区区小毛孩的戏弄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似乎像是称赞,但在卢岳坤听来却仍有些没来由的尴尬。
“多余的话不必说了,现在再跟我走一遭。”老人转过身,又沿着一开始的路向前走去。
卢岳坤犹豫了片刻,心道:反正已经走过一遍了,也不怕再来一次。于是他咬咬牙,再次跟了上去。
这一回,卢岳坤发现说闲话的人少了不少,并且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途中有好几个村民竟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加入了他们行走的行列中。
老人对卢岳坤说:“你看,没有了羞耻心,他们多么快活。”
确实,那些一丝不挂的村民们彼此间有说有笑,似乎完全不把光着身子当一回事。
卢岳坤小声地问旁边的人:“那啥,哥们,你不觉得光着身子很别扭吗?”
对方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不解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有什么好扭捏的。我们作为雄性动物,就不应该保留羞耻心,好好享受裸体的快感就对了!”
见他说的颇有一番道理,卢岳坤便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开始学着老人的模样,昂起头挺起胸,迈出的步伐也有了平时在基地训练时的稳健坚毅。
等这一趟结束的时候,卢岳坤不再有先前那股丢人现眼的不安感了,相反,他甚至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这样,放下所有的羞耻,将你的肉体全都骄傲地展示出来。”老人肯定道。
随后,又是几圈下来,每一次加入他们的人都越来越多,走到最后,几乎全村的人都倾巢而出,像是不约而同共赴一场欢大的盛会。这些衣不蔽体的村民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热情洋溢地簇拥着卢岳坤,在大雾中一路载歌载舞,远远望去,竟如同一只奇异的风俗游行队。
走到最后一圈时,先前捉弄过卢岳坤的那个小男孩又出现了。他故技重施地奔上前去,用力地拍了一下卢岳坤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这一回,卢岳坤却只是打招呼一般摇了摇自己的鸡巴,毫不在意地对男孩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男孩愣了愣,脸红着快步跑开了。见此,卢岳坤当即觉得自己扳回一局,对放下羞耻的好处又有了更深的认可。
回到原点后,老人对卢岳坤赞许道:“孺子可教,今天的‘放下’就到这里,你醒来吧。”
“!”男人猛然张开双眼,他昏昏沉沉地看向卧室的窗外,那帘帐背后的天空正蒙蒙地亮着。转过头,一旁的妻子仍在深深的熟睡之中。卢岳坤知道自己刚刚又做梦了,可不管怎么绞尽脑汁去回想,他也记不清那故事中的一星半点。
察觉到什么,男人扯开裤腰看向自己的胯下,那小兄弟正精神抖擞地高高耸起。不知为何,卢岳坤突然很想把身上的睡衣全都脱掉,似乎在潜意识中,不着寸缕才是最理所当然的舒服,就连那条宽松的内裤都变得碍事起来。
于是他三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随后兴冲冲地钻进被窝,将枕边人侧身拥入怀中,下身有意无意地摩擦起妻子那紧翘丰润的臀部。
女人被一旁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回过神来才发现丈夫的鸡巴正硬挺挺地抵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伸手向下一摸,爱人的那根大宝贝上竟全是湿哒哒的淫水!女人瞬间脸蛋一红,轻声笑骂道:“大清早的,干嘛呢!”
卢岳坤扬了扬眉毛,眼睛亮亮的:“那当然是干我的好老婆!”不等妻子反应过来,他一个猛虎翻身将对方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
享受了一场尽兴餍足的晨间性事,卢岳坤觉得神清气爽极了,连带着这一天的工作也事半功倍,一气呵成。很快,白日的光阴再次匆匆流逝,转眼间又是万物入眠的时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把睡衣脱了?”卢妻疑惑地问丈夫。
男人嘿嘿一笑:“总感觉穿着衣服睡觉不得劲,而且网上不是都说裸睡对身体有好处嘛。”说完,他把胯下剩的那条内裤也三两下扒拉下来。
女人只当他是心血来潮,想着反正家里有开暖气,应该不会有着凉的风险,故而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注意别让女儿们看见了。
“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睡觉吧。”男人大臂一挥,关掉了卧室的灯。
梦境之中,卢岳坤又回到了那座熟悉的雾村,熟悉的小道上。他低下头,壮硕硬朗的雄躯一丝不挂,每一寸肌肉都是那样孔武有力。对于不穿衣服的自己,卢岳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他就这样大喇喇地沿着村路走到了老人的茅草屋前。
“你来了。”老人仍是坐在晦暗的阴影中,和昨天相同的位置。看见男人到来,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开口道:“今天,继续学习如何放下你的羞耻。”
卢岳坤不明所以地问:“之前不是已经学过了吗?”
老人意味深长地摇摇头,解释道:“只是单纯地将赤身暴露于光天化日,并不算完全放弃羞耻之心。”他示意卢岳坤跟着自己,一边走一边说:“想要上山见山神,就得彻彻底底丢掉原本的廉耻观。正好,今天带你去村里挨家挨户打打照面,等这一趟行程结束,想必你便能领悟其中真谛。”
“不过在此之前,你先随我去取一样东西。”
卢岳坤一头雾水,却还是紧紧跟上老人的脚步,在他心中,对方俨然已经成为了最重要的引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两人来到一个中年村民的家中。
“你们来了。”虽然看不清屋主人脸上的模样,但听声音,卢岳坤猜测他大概是笑着的。
老人同屋里人点头示意,随后向卢岳坤介绍道:“这位是此处的村长,在正式拜访其他村民前,你需要先经过他的检阅。”
“检阅?”卢岳坤皱皱眉头,不解地问。
“放心吧小兄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村长一边笑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封面陈旧的古籍,“那就麻烦你按照这书上记载的内容,模仿出相应的动作给我们看看吧。”
卢岳坤迟疑地接过书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古香古色的画册。上面的每一页都描绘了一幅全身像,图的下方则记载着几行简单的文字。第一页是一个正在展示肱二头肌的男人,让卢岳坤想到平时在体育频道看过的健美选手。
他心想:不过是摆几个动作而已,这不挺简单的吗?于是男人将书递还给村长,回忆着画中人物的样子,抬起双臂,将两侧发达的肌肉紧绷起来。那强壮健美的手臂如同起伏的山峦,流畅的线条之中似乎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不错,就是这样,现在请把下面的话读出来吧。”村长认可地点点头,将书摊开举起在男人目所能及的前方。
“嗯......”卢岳坤照着画本念出声,“这是我引以为傲的肉体,我要将自己这一具性感威猛的身躯展示给所有人欣赏。作为一名身强体壮的飞行员战士,我要最大程度发挥自己的优势,将成熟男性的魅力传达给每一个人。”
“很好,请继续吧。”村长把书翻到第二页,图中的人物换了一个姿势,这次是一个展示胸部肌肉的健美动作。卢岳坤依葫芦画瓢,深吸一口气后将胸膛挺起,手臂向内弯曲,双手握拳用力地将胸部的肌肉挤压,凸显出那极其结实的宽厚胸肌。他一边摆着造型,一边宣读出纸页上的内容:“我热衷于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是我弘扬雄性气质的责任与义务。只有当这些富有男子气概的肌肉供他人欣赏品鉴时,它们才真正具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男人渐入佳境,村长满意地继续翻动起手上的画册。接下来的几页都是各种各样的健美动作,卢岳坤也都顺利地一鼓作气完成了。
本以为剩下的内容也都大同小异,然而在卢岳坤又接连按照画册的引导表演了几组动作后,他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从某一页开始,书上的小人似乎不再摆弄那些炫耀肌肉的姿势了,而是越来越不知所谓,就连相应的配文也愈发怪异了起来。
比如说这一页,它要求卢岳坤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同时大声说出歌颂雄性生殖器官的一段赞美词;或是这一页,卢岳坤不得不抬起一只腿,将脚底朝向村长和老人,并且附上一段有关男人的足部也是性感带的无厘头介绍。
很快,又是新的一页,卢岳坤一看清画上的内容,瞬间眉目紧蹙,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抗拒之心。因为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极其羞耻的姿势。
“这......”男人本能地想要拒绝模仿这样滑稽的动作。
“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老人厉声提醒道。
那声音似乎有一种难以忤逆的威力,卢岳坤只得硬着头皮,学着画中人物的样子,抬高双臂将手指抱于后脑勺的位置,与此同时重心下压,两腿屈膝岔开,形成一个丑陋而愚蠢的献媚姿势。
“还有下面的话呢,小兄弟,快念出来吧。”村长在一旁鼓励道。
“是......我,我是不知廉耻的肉壮傻逼,我锻炼出这一身完美的肌肉,只是为了更好地展示雄风,取悦他人。我不会感到顾忌或是耻辱,无论是多么下贱可笑的姿势,我都会尽心尽力去完成,这才是优质雄畜生存的意志之所在。”
一口气念完,卢岳坤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胯下的鸡巴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长看见男人的这番蠢样,嗤笑一声:“看来这位小兄弟已经渐渐摸清门道了,那最后几页翻完,我这边的检阅任务就算过关了。”
听闻很快就能结束,卢岳坤决定乘胜追击,咬咬牙把剩下的部分一口气完成。于是接下来在画册的指导下,男人又做出了几个异常傻逼的动作,从捏乳头到扯卵蛋,简直就像是色情杂志上最无下限的头牌模特。尤其是最后一个造型,需要掰开双腿露出隐秘的雄穴,着实让身为铁血直男的卢岳坤难堪得不行。
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的鸡巴居然全程都充血高挺,似乎对这一番超出常理的举动兴致勃发。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闹剧,卢岳坤狼狈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在这两个体格上远远不如自己的村民面前居然有种低人一等的错觉。
“恭喜,祝你们一路顺风。”家屋门口,村长把画册赠予老人,向二者挥挥手道别。
“走吧。”老人谢过对方后将画册收起,示意卢岳坤该出发了。而男人那根硕大的肉棒还是没有消软下去,只能就这样招摇耸立在茂盛的阴毛丛中,被它的主人带上了路。
途中,老人向卢岳坤嘱咐道:“接下来我会将画册给每一位村民看,你要做出他们指定的动作。”
危机感的驱使下,卢岳坤本想开口拒绝这样荒诞的要求,但在虚幻缥缈的雾气中,他还是沉默着接受了老人灌输的见面习俗。很快,两人来到第一户村民的家。
“欢迎欢迎,等你们好久了!”开门的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妇女,她上下打量卢岳坤,最后将目光聚焦在男人下半身的勃起上,忍不住惊声啧啧道:“哎呀呀,真是好一个俊小伙儿,瞧这大肉棍多有气势!还有这大卵子沉得......”
卢岳坤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只能尴尬地偏过头去,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那愧疚的心绪被一旁翻阅画册的声音打断。女人捻着兰花指,一页一页细细地挑选着,直到看到某一幅画,她的眼睛突地一亮,笑道:“既然小伙子你这么有精神,那我就选——这张图好了。”
卢岳坤定睛一看,不禁感到有些难为情。这是画册后半部分的一张图,一个半蹲马步,不断耸动腰肢肏穴的造型。虽然书上的每一幅图案他都已经无一例外练习过了,但这样淫荡的动作仍然让他局促不安。
强忍着羞耻,卢岳坤握紧拳头,将两手伸直放在胸前,双腿屈膝迈开,那高大的体格和隆起的肌肉使他看上去就像是最坚不可摧的劲松磐石。只可惜,接下来那机械起伏的腰部带动起胯下的大屌上下甩动的模样,让男人不动如山的气魄瞬间土崩瓦解。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念出自己的台词,声音虽然不小,却远没有平时和队员们交流时那样自信洪亮。“身为......身为被选中的种马,应当名正言顺地配种,理所当然地肏逼。作为拥有这样一根雄壮阳具的无脑精畜,我没有理由感到羞耻和抗拒。只有将最帅气淫荡的打桩姿势展现出来,才能实现淫种的价值......”
村妇高兴地拍拍手,很是中意男人的表演。而听见女人赞不绝口的称赏,卢岳坤发现自己心里竟隐约升起一些小小的自豪。
相互道别后,老人带着卢岳坤继续向下一户人家走去。
虽然只是一段简单的动作配合上一两分钟的介绍,并不会花费太多时间,但一家一户地这么轮番下去,也着实是一项不小的工程。随着走家串户的次数不断累积,对于展示肉体这件事,卢岳坤逐渐从一开始的羞涩到慢慢的麻木,再转变成心平气和的坦然。甚至到了最后,不管开门的是男女老少,他都越来越没有负担地演示起画册上的内容。不仅如此,村民们对这些裸体表演津津乐道、大加赞赏的样子,不禁让卢岳坤对自己完全丧失节操的行为愈发胸有成竹。
终于,他们来到了老人口中所说的最后一户人家。那是一个膀阔腰圆的莽汉,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把宰猪刀,看上去像是村里的屠夫。他对着那本小书左翻右翻,似乎很是纠结究竟该选哪一个动作。思考良久后,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老人询问是否可以选两幅图。
老人看了看对方选的两页内容,点点头道:“无碍,这两张插画他都已练习过数遍。”随后他转过身对卢岳坤说:“既然行程已至尾声,你就两组图一起表演吧,至于配文内容,你自行发挥即可。”
“我知道了。”卢岳坤最开始的那点扭捏早已消失在九霄云外,他稳操胜券般活动活动了关节,从容地开始了最后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魁梧的男人神色自若地半蹲下身,一手拨弄起淫熟的棕色乳头,一手放在多毛的屁穴周围轻轻抚摸,同时还不停地扭动腰肢,将胯下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旋转起来。他的动作是那样娴熟,仿佛不像是在做一项可耻的任务,而是天生如此的淫乱变态。
“肌肉傀儡没有廉耻的观念,从头到脚都是只为取悦他人而存在的泄欲工具。肉奴的乳头需要被玩弄,屁眼需要被开发,肉棒需要服务他人。淫乱成性的精畜不需要因为变得下贱而感到羞愧,只需要享受被支配后放空一切的快感......”
不过,尽管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淫言浪语,但在卢岳坤心中,他其实并不认同这些自我轻贱的内容。此时的他只将其当作是上山前不可或缺的准备工作,丝毫不认为画册上字里行间所写的“肉奴”“精畜”指代的就是自己。毕竟对卢岳坤而言,他可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男儿郎,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屈膝下跪呢。方才所有的举动,不过是他为了达到上山的目的,而迫不得已扮演一个哗众取宠的丑角,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委曲求全罢了。
“是的,我是正常的男人,我绝不会这么做......”卢岳坤在心中喃喃自语,似乎这样才能留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老人似乎也知道卢岳坤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并不多言,只是向男人点点头道:“做得不错,今天就到这里,你醒来吧。”
等卢岳坤从卧室的大床上坐起身时,他惊讶地发现这次的晨勃居然比昨天来得更厉害。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距离平时起床的时间还要早上半个时辰。作为一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卢岳坤自然希望对方能睡个好觉,于是这一次他悄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踩着步子去到卫生间,自行解决起来。
这之后的几个夜晚,卢岳坤在老人的教诲下,又“放下”了不少东西。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美好又阳刚的品质,在一宿又一宿潜移默化的调教中,渐渐流失消融在静谧祥和的夜色里。梦中的他,舍弃了自己的道德,尊严,荣耀与志气,一点一点忘记了过往的回忆,眷恋和牵挂。那些珍贵的情感和动人的羁绊全都变得无足轻重,独立的思考和反抗的意志也尽皆消磨殆尽。
就这样,日升月落,朝夕交替,上山的期日已经指日可待。
这天,老人用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对男人说:“今天要放下的,是你的人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岳坤虽然不知道具体要怎样做,但如今的他已经不会再去质疑对方的任何决定,更不会产生一丝一毫忤逆的心理。他只会低垂着眼眉驯服地点头,仿佛父亲最言听计从的儿子,长官最听命如山的士兵。
在对方的介绍下,卢岳坤很快明白了接下来的任务流程。所谓“人格”,自然是用于区别人与动物的根本特征,唯人类所独有。而他需要做的,便是舍弃这一重人的身份,通过模仿牲畜家禽的行为习性,回归于失智的族群之中。
当然,村中的动物不只一种,卢岳坤的这一日便在身份的接连切换中应接不暇。
有时候,他是一只肉壮的猪,耳朵上佩戴着养殖场的标记,将头伸进饲料槽里和其他同伴争先恐后地大快朵颐。若是被屠夫用鞭子抽打屁股,他也只会一边左右晃动着壮实紧致的翘臀,一边痴态毕露地用高亢雄浑的声音“哼哼”叫唤。
有时候,他是一条发情的狗,粗健的脖颈上套着廉价的项圈,在村中四处欢快地撒泼打滚,寻找着能磨蹭狗屌的工具。好不容易找到一柱合适的树干,他便焦急地四肢并用跑上前去,如痴如醉地和粗糙的树桩亲热起来。爽到极点时,那舌头甚至不受控制地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得满地都是,惹得村中的母狗都聚集过来争相与他交配。
有时候,他是一头精壮的牛,鼻子上夹着铜环,挨家挨户地给订了牛奶的村民们提供乳汁和白精。那乳头和肉棒上套着长长的透明导管,连接到他背后的牛奶箱中,保证了每一滴奶源都是天然无添加地来自于精牛的身体。虽然他也搞不懂为何自己能像母牛一样榨出源源不尽的奶汁,但既能够贡献自己作为牲畜的价值,又能体会到高潮迭起的快感,又何必去思考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呢。
有时他是任劳任怨的驴,用套着麻绳的大屌努力拉动那一圈又一圈的磨盘;有时他是尽职尽责的鹅,尝试用直肠的温度给尚未孵化的蛋制造舒适的空间;更多时候,他是一匹忠于职守的代步马,驮着老人拜访了一户又一户需要帮忙的农家。
于是这一回卢岳坤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到整具身体格外的精疲力尽,犹如整宿都被千万斤巨鼎施压,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尽管如此,在寄生病毒的影响下,他并不觉得梦中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反而愈加期待夜晚的到来。
终于,上山的日子来临了。
老人带着卢岳坤沿着白雾流散的方向前行,走得越深,那雾气便也越浓,到最后,只能看见一条若隐若现的小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方便是山口了,”行至某一处时,老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卢岳坤说道,“这段日子你表现得很不错,然而世间未能放下之物,云云总总,有一些情感,就连我也没有办法让你遗忘。”
看着男人目光中的不解,老人叹了口气:“你对妻女的爱已经刻骨铭心,我实在无能为力,但既然山神提前为你开了这一条通山的路,想必一切也尽在他的计划之中,你就放心去吧。”
“不过,现在的你,几乎形同一具六神无主的躯壳,没有意志,没有自我,更没有任何尘念和欲望——这并不是山神期望看到的结果。而究竟如何才能填补那灵魂的缺口和精神的空白,就需要你在上山的路途中亲自去寻找了。”
老人向卢岳坤摆摆手,任重而道远地说:“我只能送你到此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想想,自己真正想要实现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佝偻的身影便消散于雾气,再无影踪。
卢岳坤听得一知半解,他此刻的思维已经受到了人格缺失的影响,只能大概明白六七分老人话中的意思。好在男人还记得自己来此地的目的,看着不远处被雾气笼罩的幽深山口,他没有一丝迟疑地走了进去。
踏上那苔青石阶的一刹那,周遭突如镜花水月扑朔迷离,他倏然跌入更深层次的幻梦。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卢岳坤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办公桌上,他昏沉地环视了一圈,那堆满文件而稍显杂乱的桌面,墙上张贴的直升机海报,角落里青翠的绿植,熟悉的布设让男人确信这里是“苍鹭”基地的办公室。不过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在了这里,也记不清来此之前发生的任何事。
而他身着最常穿的那套飞行服,帅气利落的机能风设计,坚韧的布料贴合着硕大的胸肌,将心口绣着的那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鹭高高撑起。
这时,卢岳坤感受到脚底传来一股奇怪的暖意,他往下一看,顿时吓了大跳,桌子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人!从自己的视角看过去,那家伙正虔诚地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脚陶醉地舔舐着,对方的短发和身形让他有种陌生的熟悉感。而自己的一只作战靴已经连带袜子被脱到了旁侧,另一只倒是还牢牢地套在脚上。那舔脚的人披着一件蔚蓝色的迷彩外套,往里瞧似乎什么也没有穿,结实的胸肌上居然还穿着两枚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在做什么?”卢岳坤觉得眼前情形令人震惊的程度已经超乎了常理。
对方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来,卢岳坤这时才看清了他的样貌——居然是自己的队员程旻!在男人的印象中,程旻一直是队伍中最稳重踏实,处变不惊的成员,虽然性格上沉默寡言了些,但熟识的人都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辞,面冷心热。不管任务或轻重或缓急,他都会滴水不漏地圆满完成,可谓是基地中卢岳坤最为信赖的二把手。
可现在,正是这样一个内敛沉稳的人,竟然趁自己在办公室熟睡的时候,公然舔起了自己的脚!
“哈、对不起......吵醒您了,卢队......但是您的脚实在是太香了......”那张平时坚毅持重的脸上此刻是卢岳坤从未见过的迷乱神色,过大的反差让这位见惯了世面的空军队长一时半会儿竟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程旻似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得寸进尺地捧起队长的大脚,将舌头伸进脚趾间的缝隙贪婪地抽插着,那进进出出的样子,无端让卢岳坤有种自己的脚被赤裸裸侵犯的错觉。
“够了!”卢岳坤一把收回自己的腿,难以置信地质问道:“程旻!你疯了吗?”
手中的珍馐被抽走,程旻面带失落,他不解地向自己的队长反问道:“卢队,难道您忘记了吗?身为淫兵飞行员,互相舔脚只是队员之间正常的泄欲方式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卢岳坤面露愠色,可话说到一半,却觉脑中一阵刺痛突地传来,一时间竟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好不容易从这莫名其妙的阵痛中抽离出来后,他重新看向眼前信任的队员,沉默了许久,随后严肃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淫兵?我们?”
程旻面不改色:“报告卢队,是的,这是主人赐予我们的身份,身为主人专属的淫兵战士,性欲旺盛是很普遍的情况,因此互相用身体取悦同伴也是基础训练的一环。”说完,他跪着向前一步,重新捧回了队长的大脚,痴迷地看着那青筋展露的性感脚背,继续道:“尤其是像卢队您这样的优质种马,更应该放空思绪,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个过程就好了。”
卢岳坤神色紧绷,一言不发,看样子是在消化一些未曾接触过的新信息。在经过漫长的思索后,他终于开口道:“......刚刚是我失态了,那请你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了队长的许可,程旻急不可耐地脱下了他另一只作战靴,将那只热气腾腾的黑袜大脚放到口鼻之间沉醉地呼吸着,同时把那只被口水沾湿的裸足放到自己硬挺挺的鸡巴上,让宽厚的脚掌正正抵住流满淫水的龟头。
卢岳坤心中总感到不对劲,但仔细去想却又觉得事事都符合常理。他抓住刚刚的一个关键词,向程旻问道:“你刚刚说的主人,是谁?”
“报告卢队,主人就是山神大人啊。”
一听到山神二字,卢岳坤仿佛在漆黑的隧道中找到了一处豁然开朗的洞天,他幡然回想起了老人的话,意识到自己此刻仍在山中。眼前的一切,或许都来自于山神的试炼,借此引导自己寻找到新的自我——身为“淫兵”的自我。
如此一想,事情顺理成章了许多,卢岳坤心道:既然如此,那他更需要全力以赴了,毕竟自己可从来都不是半途而废的失败者。
不过......一直让队员伺候自己似乎也不太厚道。卢岳坤顿了顿,对身下的人说道:“你......你刚刚说淫兵要互帮互助对吧,那我也......”
似乎知道队长还羞耻于说出后面的话,程旻通情达理地先替他开口道:“没关系的卢队,不必顾忌我,您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只需尽情享受其他淫兵的服务即可。”
说完,他放下卢岳坤的脚,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对方的胯下,把队长的大鸡巴从裤裆中解放了出来。“不愧是卢队,这里也好大。”程旻眼睛里全都是那根肉棒的模样,口水不知不觉从嘴角流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将那根硕大的棍状物含入口中。
“哈啊......噢......”感受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另一个男人放进口中,还是自己委以重任的队员,卢岳坤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他仰起头望向天花板,索性放弃了思考,任由对方全心全意地吞吐自己的大肉棒。老实说,这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甚至有别于平时和妻子的情爱体验。
“!”脑海内突然浮现出爱人的脸,卢岳坤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正在专心给自己深喉的队员,拼命地摇头道:“不......这样做是不对的.....我有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队,请放松,放松......”程旻安抚的声音响起,悠悠飘入卢岳坤的耳中,仿佛具有催眠般的魔力。“您忘了吗?您在上山之前早已将前半生那些情感和执念放下了——那些无足轻重的,不值一提的回忆,只会拖累您寻找自我的脚步。虽然山神大人在幻境中为您恢复了少许人格,但那只是避免卢队您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陷入僵局的必要手段罢了,可不是为了让那些无聊又琐碎的过往纠缠不休的。”
“不......不是的......唯有她们......我怎么能放下......”卢岳坤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觉得大脑被千万声喧嚣的浪潮所疯狂地翻涌,抓握不住的思绪像脆弱贫瘠的沙滩,在一遍又一遍巨浪的拍打中消散流逝。
程旻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放在队长的太阳穴上,一边按摩一边低语道:“没关系的卢队,放松......放松......淫兵不需要思考......请跟着我说:淫兵不需要思考......”
那声音似有一股安抚心魄的奇异力量,让卢岳坤情不自禁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其上,他喃喃道:“淫兵不需要思考......”
程旻:“淫兵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卢岳坤:“淫兵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程旻:“淫兵之间只是兄弟关系,不管多么亲密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卢岳坤:“淫兵之间只是兄弟关系......不管多么亲密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程旻:“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
卢岳坤:“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卢岳坤:“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程旻循循善诱道:“很好卢队,现在请您把最后两句话连起来,复述道牢记于心吧。”
“是......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就这样,在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中,卢岳坤的语气越来越平稳有力,姿态也愈发的松懈平和。见状,程旻继续将那根疲软的阴茎握起,仰望着身前高大的男人,问道:“那么卢队,我现在要继续给您口交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麻烦你了。”卢岳坤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更舒服地将自己的鸡巴放到对方嘴里。
“那这之后我和您接吻,磨枪,甚至肛交,都没有关系吧?”
卢岳坤神色不变:“当然没关系,都只是常规的训练而已,没有必要一直问这些多余的问题。”
“抱歉,因为我想着卢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可能在这方面会有所顾忌。”
卢岳坤露出不解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不是两码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的,您说的没错,是我胡言乱语了。”见目的已达,程旻老老实实地专心吸吮起口中那大而饱满的龟头,不再多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卢岳坤从头到脚都被服务了一番,那体验过于舒坦酣畅,以至于当这场梦醒来时,他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点儿劲使不上。
第二晚,除了程旻,“苍鹭”基地的另外两名名飞行员也出现在办公室中,都是年轻力壮的帅小伙。他们时而两两配对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时而三名队员一同围着卢岳坤的鸡巴和屁眼舔得不亦乐乎。
第三晚,更多的队员加入了这场淫浪的训练,那白日里井然有序的飞行基地俨然已经成为了性爱派对的糜乱乐园。卢岳坤已经不再拘泥于种种界限,他知道自己身为淫兵们的上级更需要以身作则,大度地用肉体犒劳手下那些经验尚浅的士兵。
第四晚、第五晚,卢岳坤在接二连三的春梦中耽溺沉沦,他发现那些年轻男孩们的腹肌和胸肌是如此的饱满性感,他们的大屌是如此鲜嫩诱人。他爱上了在办公室中和队员们前腹贴合着后背开火车内射,也习惯了被生殖崇拜的优越快感。
终于,第六晚,这位高大威猛的飞行员队长经历了一场通宵达旦的轮奸,在如登极乐的快感下彻底拥抱了自己的新身份——他,卢岳坤,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主人最忠诚的淫兵战士。
这之后,办公室的景象陡然移形变换,他再次回到了那条云雾缭绕的山中小道上。
“不够,还不够......”有个声音自心底深处提醒他——这还不是路途的终点,前方还有更多的身份等待他去发掘去寻找。在这种强烈追随感的驱使下,男人义无反顾地继续前行。
于是,白天的卢岳坤继续在工作和家庭中扮演他应属的角色,而黑夜的面纱里,他游历于一场又一场亦真亦假的幻梦中,逐渐认清真实的自我。
他是精畜,锻炼出最色情壮硕的奶子,只为提供最柔软舒适的抓揉感,一对沉甸甸的大卵蛋,只为生产最高质量的雄汁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种犬,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除了肏穴喷精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用武之地,只要能交配播种,哪怕退化成没有智力的公狗也再无所谓;
他是肌肉的傀儡,如此高大威武却只能翻着白眼任人亵玩;他是无脑的废物,一天到晚连脑子都快被精尿给淋坏掉。
每回归一重身份,他离山顶的距离就越接近。现实中的日历一页一页翻飞,云中梦影的病毒愈发放肆地蔓延。很快,睡在妻子身旁的那个男人,身心将不再属于他自己。
而今夜,卢岳坤终于爬上了山顶。
烟云渺渺间,一座小亭子悠悠地伫在那里,其中似乎隐隐约约站着谁的身影。
是山神吗?卢岳坤看不清他的模样,对方的身形似乎并不高大,也不健壮,与想象中的神明像大相径庭。他想要走近一些仔细观察,可眼睛上似乎蒙上一层朦胧的白纱,不让他轻易知晓真相。
当他好不容易踏入亭中,就要看清山神的面孔时,却又是一阵虚实交织带来的头晕目眩,再度回神,他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场盛大的婚宴中。
这是......自己的婚礼?卢岳坤看着身上熨帖笔挺的黑色西装,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管是耳畔失真的爵士旋律,还是四周褪色的鲜花和气球,都实在是太过遥远的回忆,让他陷入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迷茫。
他看向自己的对面,妻子亭亭玉立,一身庄严洁白的婚纱,左右分别牵着两个穿着白纱裙的小孩,正是他们的女儿。
卢岳坤感觉脑中一片浆糊:为什么尚未出生的孩子们也出现在了婚礼现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台上的司仪打断了他的思考,朗声道:“新郎,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新娘许诺,今后无论是风雨还是阳光,健康还是疾病,都永远地珍惜她,尊重她,爱着她吗?”
“我......我愿意。”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出口。
司仪继续道:“新娘,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新郎许诺,自愿放弃妻子的身份,将新郎交给他真正渴望的主人吗?”
“我愿意。”女人微笑着说。
卢岳坤睁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司仪话中的“主人”是谁,对面妻女的身影突然如同掉帧一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那尖嘴猴腮的面相让他有些面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么新郎,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你的主人宣誓,今后无论是风雨还是阳光,健康还是疾病,都会服从他,追随他,献身于他吗?”
“什么?我......”卢岳坤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眨眼之间,视线又回到了妻子的画面。她浅笑依然,含情脉脉,眼神是如此温柔,却又充满了陌生的感情。
“答应他,”女人坚定地说,“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取悦他人的游戏。”
“你的家不在我们这里,你要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女儿也用那甜甜的嗓音异口同声地说:“爸爸,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
又是一次眨眼,那个矮小男人的脸再次出现,但卢岳坤一言不发,仍是不肯轻易地对他说出“我愿意”。
再次闭眼,睁眼,卢岳坤看见妻子和女儿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她们环绕着自己,用歌唱一般鬼魅的声音悠悠道:
“想起来吧,想起来吧——”
“你的家庭只是貌合神离的玩笑,你的幸福只是如履薄冰的幻想——”
“直面你最真切的渴望,拥抱你最赤裸的灵魂——”
卢岳坤在这幽灵般的吟唱中头痛欲裂,那些梦境中的春宵像点燃了蜡烛的帘帐般熊熊燃烧,让他的心快要烫得滴出血来,让他的思维一点点融化在纷飞的余烬中。
他闭眼,再睁开,是那个叫“主人”的男人。
闭眼,再睁开,是妻子和女儿。
闭眼,睁开,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眼,睁开,是妻女。
主人,妻女,主人,妻女,轮转不止的掠影浮光中,哪个才是幻象,哪个才是真实?卢岳坤无法分清,他心中的杂念野火燎原般席卷了全身,
仿佛是要停止那灼热的苦痛,卢岳坤终于忍无可忍地闭上双眼,“我愿意”三个字从他的口中撕裂而出,回响在偌大的厅堂中。
睁开眼,是主人。
卢岳坤如释重负地跪倒在地,眼神空洞得看不见一丝神采。
司仪笑眯眯地说:“那么,新郎的主人可以亲吻新郎了。”
卢岳坤看见那个矮小的男人朝着自己走来,那张猥琐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自己的嘴唇被牢牢贴住,口中钻进一条湿热的舌头。
这就是和主人接吻的感觉吗......好幸福......
卢岳坤跪在地上,激动地仰起头回应着主人的湿吻,同时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拉链,发疯似的拼命撸动起胀到发痛的鸡巴。他眼珠上翻,任凭口水留下,精液喷涌,让主人的一切占据自己脑内的每一寸天地。
随后,幻境消散,卢岳坤发现自己躺在山顶古亭中,一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千辛万苦寻到这山中,想要实现的心愿是什么?”
没有一丝迟疑,卢岳坤急切而痴狂地恳求道:“请让我成为山神大人的奴隶!”
“哦?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考虑一下你的老婆和孩子呢。”
“她们怎么样都好!淫兵只想永远追随主人的脚步,请让卢岳坤一辈子做主人的肌肉傀儡,主人的无脑雄畜!”
山神,或是说纪三,终于在此刻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那么,梦醒时分,便是你心愿达成之时。”
一道脆亮的响指声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变的卧室,不变的清晨,不变的枕边人。
新生的自己。
卢岳坤又开始相信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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