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雾夜游戏(1 / 2)
('月神如约而至,天堂郡的绣球和秋桂沐浴在清冽的冷光中,每一牙花瓣都是初生婴儿般的柔软和细嫩。枝叶们随风飘展,摇篮如梦,共同享受着静夜的沁凉。
在这样透彻祥和的安谧之境里,唯独有一栋洋房笼罩在庞然莫测的迷雾之中。
当然,这不是肉眼可见的雾气,而是一种并不乐观的氛围,带着未知的迷茫和伦理的可悲——更确切的说,它们是一片混沌的诅咒,夹杂着不断蓬勃的恶意和邪念,如同大雾一般源源不断地从房屋之内弥漫,扩散,继而愈演愈浓。
这种阴暗的雾气,先是蚕食了男主人的心智,随后又腐蚀掉了他亲爱的弟弟,由表及里,透彻筋骨,将二人都变作了臭虫翅下欲望的走兽。而现在,它们又要将魔爪蔓延向下一名误闯其中的受害者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些特殊的预制工作没有准备就绪。
地下室内,纪三出神地盯着拇指与食指间的那枚药锭,它像是一粒雪白的蚕茧,又如同新生脆弱的虫卵。那是刚从溢满病毒的培养皿中诞生的造物,甚至还能够从指尖感受到残留营养液的湿度。
吞下它,意味着新一代“寄生虫”将承担起筑造更加强大王国的使命。从这以后,稍显繁琐的洗脑步骤将被融合为简单的两部分,对此,纪三分别将其命名为“造梦”和“入梦”。
前半部分为“造梦”,被寄生者直接进入具有一定主观性的催眠状态,可以被随意地修改常识与认知。只需要简单赋予其一个看似合理的世界观,对方便会轻而易举地信以为真。
后半部分即“入梦”,纪三直接与被寄生者的意识空间相联结,在对方的梦境中进行单刀直入的洗脑改造,彻底扭曲对方的思维形态和存忆过往。此外,不管梦的世界里过去了多少日夜,现实中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如此一来,古板的流程得到了显着的优化,所需要的时间也极大幅度地得到缩短,顺水行舟的话甚至不超过一日,可谓快马加鞭,事半功倍。
既然实验大告成功,那么剩下的自然就很简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嘟。”这是纪三将药丸兑着水冲入腹中的吞咽声。
“嗡嗡——”这是小飞虫扇动翅膀所发出的扑棱声。
“唔......”这是郁弛在昏迷中被寄生发出的无意识的闷哼声。
“咔哒。”
这次又是什么声音呢?
——是房门轻轻合闭的落锁声,也是游戏开场的提示音。
身体被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在屋内其他三人注视的目光中,郁弛再度睁开了双眼。
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对昏睡前的事竟然毫无半点印象,也对贯穿浑身的酸痛难知缘由。脑海中似乎有一块厚重的黑色幕布,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都遮掩起来。
他用的是遮掩,而不是消除。因为少年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当他绞尽脑汁努力去回忆个水滴石穿的时候,那些尚未明亮的暗处一定会豁然开朗。它们并没有消失,不过是被藏起来而已,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回想起来。
可此刻郁弛也受累于逻辑的迟钝和意识的混乱,还有一些未曾经历过的怠惰,实在难以去进行深度的思考。在这样的状态下,少年暂时还没有发觉什么猫腻,也并没有觉得有何奇怪的地方。无形如魅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中悠扬回荡,它们低声地呼喊着:“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要接受,毫无疑问地接受——你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
于是,哪怕自己和程旻、程沧都浑身赤裸,哪怕旁边坐着一位面目猥琐的陌生男性,哪怕阴茎和乳头隐隐作痛,郁弛也不认为有任何不对劲的可疑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袋里最精密,最能灵光一闪的地方,已经生起了笨滞的铁锈,是用尽全力也不能扭转分毫的粗重齿轮。他的思绪不及曾经千分之一的伶俐,他的意识比起平常增添了上百倍的愚钝。因而如今在这有限的思维空间里,他只能发出一句最自然最简单的困惑:
我为什么在这里?
少年紧皱眉头,尽力尝试在智识的黑暗中摸索出一些零星的光点。屋顶的灯光非常地明亮、温暖,让久陷黑暗的他感到有些刺眼,心中升起来少许隐隐的不安。
“郁弛同学,你终于醒啦,我们等好久了。”看着少年英俊的眉眼因为纠结和苦思而挤在一起,纪三适时地开口提醒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赶紧开始今晚的游戏吧。”
“......”少年没有对此进行表态,他还在尝试摸清现在的状况。
“郁弛同学?准备好了吗?”男人催促道。
“......游戏?为什么要.....玩游戏?”郁弛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带着迟缓和困惑。
“你忘了吗?你来这里就是找你旻哥打游戏的啊。”
纪三话音刚落,一些散碎不完整的记忆影像立刻在郁弛的脑海中播放开来。他想那个男人应该没有骗他,因为他的确记得自己产生过这样的念头,就在那黄昏时刻的天桥上。
于是郁弛继续问道:“那......你是谁?”
“我吗?我是程旻和程沧的主人,你可以叫我纪三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也是来玩前几天发售的新游戏的?”郁弛下意识地不愿叫出这样的称呼,直接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啊,不不,今晚我们准备的是格斗游戏。《街头霸王》和《罪恶装备》之类的都玩过吧?类似于那样,郁弛弟弟这么聪明,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上手了。”
“......我知道了,所以要玩哪一款?”郁弛平时还挺喜欢玩街机格斗的,纪三提到的作品他都已经操玩得很熟稔了,对竞技游戏的浓烈兴趣以及高超技术带来的自信让他对接下来的计划和安排渐渐放下了芥蒂。
纪三嘿嘿一笑,走到程旻和程沧的中间,双手搭上两人的肩膀,道:“传统的电子游戏,想必郁弛弟弟也已经玩腻了,这次我们稍微玩点不一样的——”他将双手分别绕到兄弟二人的脖颈前侧,抚弄着他们凸起的性感的喉结,不怀好意地说:
“真人版的格斗游戏,屌奴性斗。”
“......”郁弛沉默了几秒,随后开口道:“真人版?那要怎么玩?”
“很简单,游戏一共三个关卡,我们郁弛同学作为挑战者,每一关需要面临不同的对手,程旻第一关,程沧第二关,我是最后一关,将我们都打败后,你就获胜了。判定方式也很简单,先射精的一方为输家——就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听闻于此,郁弛的眉头再度不由自主地皱起,但随着内心深处充满暗示与安抚的声音传来,他的表情又慢慢回归到放松舒展的样态,看样子最终还是接受了纪三那胡编乱造、语不成调的游戏规则。
他垂眸想了想,抬头问道:“但要怎样才能......让你们射精?”
纪三佯装思索了片刻,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郁弛弟弟毕竟是以一敌多,为了公平起见,我就告诉你几个小窍门吧:第一,善于使用你的生殖器官;第二,越是淫荡,攻击力便越高;第三,别忘了使用连招和组合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弛默默消化了一下三条线索,虽然仍是有些云里雾里,但是秉承实践出真知的原则,加上寄生病毒潜移默化的催眠影响,他还是接受了此般非同寻常的挑战。就此,以射精为最终目的的淫乱格斗正式拉开了帷幕。
通身不着寸缕的两人在关键部位涂抹好纪三规定的药膏后面对面站着,中间隔了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旻哥,不用手下留情。”郁弛说完这句话,脑海中不知怎的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前不久他刚和程旻对峙过。
程旻点点头,看样子也并无放水的打算。
见此,郁弛做好防御姿势,双手握拳放在胸前,等待着程旻进行先攻。他精通电子游戏的行云流水,也具有一定能力的肉搏技巧,但在性爱领域的经验却寥寥无几。因此少年采取的策略是先观察程旻的出招,借此机会推测出这场游戏的致胜点,从而展开反制行动。
如他所料,程旻很快冲了过来,率先迎面的就是一小套连拳,但都被郁弛用手臂结结实实防御了下来。还没等少年松口气,程旻左腿一横,直接踢到了少年的小腿上,将其绊倒在地,并趁势抬起另一只腿,眼看就要猛踏下去。
郁弛一惊,连忙翻身躲开,随后趴在地上伸出双手,抱住程旻的下脚处,卯足力气向旁侧狠狠一摔,却由于力量悬殊,并没能让对方失去重心倒下。
程旻趁着这一空挡,直接跳到了郁弛的背后,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一只大手锁住少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则按压住那有些纤瘦的脖颈。就在郁弛以为他会借此机会继续攻击时,对方却突然俯下身,将少年的耳朵含进了嘴里。
“旻哥?!”郁弛始料未及,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是了,这毕竟是射精比赛,需要的更多还是和做爱有关的技巧。还没等他继续进一步思考,程旻柔软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耳道,那温热湿润的软物灵活地一圈一圈舔舐着少年敏感的肌肤。
男人皓硬的牙齿轻轻啃咬起那白皙的耳垂和耳廓,不出一会儿,红润的血色便泛上来,从耳朵直直蔓延向少年青涩的俊脸。那含有催情成分的药膏也适时地发挥作用,让郁弛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程旻嘴上的功夫确实已被纪三调教得初现成果,那厚实的、带着雄性口水的红舌飞速舔弄刺激着包裹在口中的软骨和耳窝,少年的脑中满是湿黏的涎液和沉重的呼吸在耳畔交相搅动的声音,“嗯......不......”胯下的性器居然就这样一点一点勃起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弛,你硬了。”程旻将脖颈后的那只手伸到少年的胯下,感受着青春期男高中生最坚挺炙热的性张力。而程旻自己的鸡巴也早已一柱擎天,滚烫地贴着郁弛的后背,流出几缕透明的淫液滴到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之上。
郁弛就这样一边被程旻舔咬着耳朵,一边被那结实有力的大手上下套弄着性器,身体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甚至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嗯......哈啊......旻哥、住手......”毫无说服力和压迫感的请求,只会让程旻变本加厉,他收紧核心的力量,将郁弛更加紧密地压在身下,使少年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雄性气息里。不仅如此,他的舌头也开始一下一下抽插着郁弛的耳洞,就像他的手不停都撸动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屌一般,“啪叽、啪叽,”既温柔,又淫靡。
“嗯......哦......”在这样强势的猛攻下,郁弛已经微微失控翻起了白眼,他从未见过程旻这般强势的一面,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直接缴械在对方的手里,那也未免有些太丢人了——当然,在“寄生虫之梦”的侵蚀下,他认知中的“丢人”并不是在众人眼前射精的羞耻,而是指在第一关就输掉比赛败下阵来。
于是少年强迫自己从感官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咬紧牙关,看准时机将身体猛地向后一弓、一顶,借着体型的优势,敏捷地从程旻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趁着这一间隙,他迅速思考起接下来的对策。在此之前,他的性爱履历上只有和前女友浅尝辄止的牛刀小试,色情片也看得不多,还真不太懂那些让对方达到高潮的诀窍。要说他有什么引以为豪的地方,似乎也只剩胯下那根总是精神抖擞,坚挺昂扬的大屌了。
是了,只要把对方肏爽了,那射精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可是......郁弛转念一想,旻哥毕竟是男性,插入式性爱能起到作用吗?他有些犹豫不决。一方面,十七年来根深蒂固的直男思维让他实在难以想象同性交媾的快感;另一方面,比赛开始前那个叫纪三的男人的确说过要多加利用自己的性器官。
所以,该怎么做呢......在这权衡思索的过程中,郁弛的手也下意识地移向了胯下的雄物,缓慢地上下抚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郁弛扶着大屌跃跃欲试的样子,程旻若有所思。其实在游戏开始之前,纪三便暗中交代兄弟两人一定要放水让郁弛获胜,这样他才能够在最终的决战好好羞辱调教一番桀骜不驯的少年。因此为了满足主人的需求,程旻知道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自己都需要先于对方射精才行。
如今看来,郁弛明显有几分肏穴的意愿,这对程旻来说无疑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好机会。更何况,被改造成淫兵贱犬的他早就对郁弛那根挺翘色气的狼屌求之若渴了。只要一想到那还没有怎么被开发的青涩的包茎大屌直冲冲地插入自己的后穴,程旻的马眼就抑制不住地分泌出性奋的汁水,屁眼也是愈发地感到瘙痒和空虚。
“小弛,我们速战速决吧?”趁热打铁,程旻很快发出了邀约的信号。
“嗯?”少年还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们来比一比,小弛的鸡巴,和旻哥的后穴,哪一个更厉害。”程旻干脆了当地坐到地毯上,豪爽地岔开双腿,将身下那一片浓密的阴毛和紧致的穴口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怎么样,要试试吗?”
郁弛咽了一口唾沫:“......你确定吗,旻哥?”
程旻不再多言,只是笑笑,用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望向对方。郁弛从未在旻哥身上见过这样动情的神态,深邃的瞳仁中满是暗流涌动的淫荡欲望和克制之下的饥渴难耐。那坦荡的样子,甚至有点像是在进行恬不知耻的接客行为。
郁弛愈发地脸红心跳,虽说身为直男的他对同性的挑逗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奈何那催情发春的药剂实在功效强大,致使他体内的欲火越发猛烈地燃烧猛窜,胯下也难受得不行,急需某种纾解之道。
此时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只有两件事:肏穴和获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去吧——”意识深处不断回旋着这样的声音,蛊惑着郁弛将自己的大屌插入眼前供人泄欲的男穴中。少年有些着魔般走向前去,眼中渐渐只剩下那两条张开的强壮的长腿,以及中间那片雄性私密的性感之地。那是他不曾在女人身上体验过的景色,棕褐色的、多毛的穴口带着褶皱一张一合,呼吸一般地引诱着青涩狼根的进入。
“插进去——插进去就能获得快乐——”病毒的作用是那样强大,无声无息地诱惑着少年的心智向深渊沉沉坠去。终于,郁弛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向手心啐了几口口水权当作润滑,就这样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性器闯进程旻的身体之中。
“呃啊!”
“哈啊——”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前者是因为润滑不充分所导致的难以避免的不适,后者则是欲望得到释放所流露的情不自禁的感叹。
不过最开始的疼痛对已被调教开发的程旻来说并非什么大碍,他知道等待他的是即将到来的畅爽与满足,因为郁弛已经开始试探性地进行打桩运动了。少年并没有什么肏人的经验,只会莽撞笨拙地抽插那唯一的甬道,那温暖紧致的、散发着色情气息的肉壁。
“哈啊、我操......”郁弛的手撑在程旻的身体两侧,整个人趴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之上,有些忘乎所以地肏弄着这具性感结实的雄躯。他从未有过这般冲动放浪的时刻,哪怕是和前女友做爱也只是中规中矩,草草了事。然而旻哥的后穴和前女友的阴道完全不一样,鸡巴塞在里面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痛快,每一次的进攻与抽插,都是充满极致愉悦的释放。
“哦、哦!爽......”直肠包裹着阴茎,包皮摩擦着龟头,淫水融合着肠液,喘息夹杂着呻吟,房间中央的两具肉体重叠在一起的,哪里看得出是什么天之骄子,俨然两只满脑交配、低贱发情的公畜淫兽。
“嗯啊、嗯啊、小弛的肉棒好、好大......嗯啊、操、好爽......”攻势一转,程旻不再是刚开始那游刃有余的进攻姿态,而是成为了任由侵犯的受敌者,被少年的长枪刺得淫荡不堪,丢盔弃甲。
“哈啊......爽......我操......”郁弛也完全沦陷在这药物与病毒的游戏中,彻底将身体的支配权交由给了胯下的欲望,所有的思绪都随着一次又一次鸡巴在肠道中的抽插而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与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哦哦!顶、顶那里......对、爽......”好不容易被少年摸索到了敏感点,程旻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指导郁弛向着最终的高地进发。
“嗯......爽啊......操......真他妈爽......”刚刚步入淫欲殿堂的初学者似乎对这崭新的世界有些招架不住,曾经明亮狡黠的双眸都快要染上猩红的血色,不羁散漫的表情也变得如痴如醉,一心沉浸在这交媾的禁果之中。
“哦、哦、小弛......好厉害......好爽......顶到了......”
“我操......操......爽......哈啊......”
几分钟前的剑拔弩张早已换成了桃色美景,面对着如此淫言浪语的画面,场外的纪三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他那矮小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胯下的阴茎正被跪在两腿中间的程沧毕恭毕敬地含在嘴里吞吐伺候着。
“听听你哥这淫叫,估计你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吧?”纪三一把抓住程沧的头发问道。
“哈啊......”程旻小心地吐出纪三的生殖器,嘴唇上还牵耷着连在龟头上的淫丝,他眼睛微眯,语气痴迷而又幸福:“淫兵能够侍奉主人的圣物龙根,没有比这更让淫兵兴奋快乐的事了。”
“哼,骚东西,”纪三不置可否,“看样子你哥估计要下场了,你也得好好表现才行。”
“是,淫兵程沧保证完成任务!”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继续陶醉在服侍主人性器的愉悦之中。嘴里是崇拜的肉棒,耳畔是兄长的呻吟,这名年轻有为的英俊海军勃起着他又粗又长的大屌,又开始淫水直流了。
而地毯上的性奴比武也渐入佳境,为了比郁弛更早地射出来,程旻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一手飞快地撸动肉棒。“哦、爽、哦!要、要射了!”他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意,被一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高中生肏弄,旁侧还有弟弟的围观,这非但不让他感到羞耻,反而助长了男人被改造后下贱淫乱的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操......爽......”少年也早把目标胜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泄欲,狠狠地泄欲,在这个威风凛凛的、同为雄性的男人身上发泄出来。他要用自己年轻雄壮的大肉棒刺穿他,征服他,证明自己才是顶天立地的强者霸王!
“哦!哦!呃啊!要、哦哦、要射、要射了!!!”伴随着性感的吼声,浓厚粘稠的雄精一股股止不住地从程旻的马眼喷涌而出,甚至落到了少年的小腹和胸膛上。那滚烫的温度让郁弛短暂地回过了神,但直到看着程旻的肉穴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他才反应过来这场性斗已经结束了。
“程旻射精,郁弛获胜!”纪三立刻在场外宣布。
首战告捷,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赤裸的少年留在房间中央,用力地捏压着自己的性物,浑身上下被欲求不满的难受占领。他无比不爽地蹙起眉头,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向前顶冲着,重复着肏穴的动作。老实说,这时的他甚至有些希望先缴械的人是自己,做爱半途被中断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无奈。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那还是继续走完游戏进程好了,他一定要赢到最后。
“恭喜郁弛同学,快来领取通关宝箱吧。”纪三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盒子,揭开上面的遮盖,列置其中的是一些郁弛没有见过的玩意儿。
看着少年不解的神情,纪三解释道:“这是能增添你淫荡值的装备,换而言之就是提高你的攻击力,有助于你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取胜。”
“......”郁弛盯着那些美其名曰“奖励”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纪三的这套说辞,并在对方的指导下将它们都穿戴在了身上。毕竟前面那么多匪夷所思的内容都被篡改的常识和认知所消化了,这小小的插曲自然也不在话下。
就这样,鸡巴上带着特制的贞操锁,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脚上穿着配有吊带的丝质长筒黑袜,胯部系着仅仅能兜住两颗卵蛋的色情丁字裤,活脱脱如同一个变态暴露狂,这位年轻气盛的少年迎来了他第二场的对手,淫荡的游戏之夜尚未过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要形容郁弛现在的处境,“狼狈”是最恰当不过的一个词了。先前的插入式性爱让少年消耗了不少精力,而没有释放出来的欲望则在体内变得浊稠潮闷,愈发催动身心的难受与疲惫。他面色不太好看地等候在原地,春药的威力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扩散着,蒸腾叫嚣在五脏六腑的桎梏之中。每一次故作镇静的鼻息都带着灼热浑浊的温度,胯下的鸡巴套在小小的金属锁中,在丝毫没有遮掩作用的丁字裤中压抑着勃起的欲望,却阻挡不了马眼渗出的淫水润湿前端的布料。
若在“狼狈”之上再加上一个词,那无疑是“性感”。是一种类似于正在抽条发芽的新树的特质,朝气蓬勃,富有生机,尽管还未完全伸展开来,却自带有青少年独存的青涩与鲜嫩。那光滑的、洁皙的身体,流淌着年轻的汗水,从优美的脖颈、宽阔的后背,到饱满的臀部、矫健的双足,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情热,毫无所觉地吸引着每一双垂涎贪婪的眼睛。
而这“性感”之外,还包裹着一层可以称之为“色情”,甚至是“淫荡”的修饰。少年身体之上的那些勾勒与束缚,是只能在特殊场合才能看到的限定装束,例如贩卖情趣用品的陋巷小店,又或是灯影暧昧的午夜会场——总之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位正直的飞行员战士的家中。然而事实正是如此,它们淫秽地装点在任人摆布的青春肉体上,不为遮羞避耻,只为反其道而行,放大每一寸肌肤的诱惑,引发一阵阵感官的刺激,以及带来支配与侮辱的快乐。
在此般并不乐观的情况之下,郁弛仍然坚信着纪三所赋予他的那些常识与认知,以及那些虚构的竞赛规则。就像在茫茫海底潜行的人,什么也看不清,听不明,只能追随眼前那唯一的光点,毫无保留地相信它。在少年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参加游戏的挑战者,尚有余力地拿下第一关的胜利罢了,不仅如此,他仍有满满自信,认为自己还将乘胜追击,一举获得最终的桂冠。
因而,纪三十分满意此刻他眼中所看到的屋内景象:
“嗯......唔......”郁弛和程沧难分彼此地侧躺在地毯上相拥在一起,他们唇舌相交,胸膛贴着胸膛,小腹压着小腹,两根各有特色却同样美味的鸡巴不安分地磨蹭在一起,一根囚禁在冰冷的鸟笼中,一根昂扬在燥热的空气里,汩汩的淫水打湿了彼此的阴毛。
这样火辣的场面还要归功于纪三在第二轮对决开始前,给郁弛的又一“忠告”:他告诉少年可以尝试使用接吻等技巧来取悦对手,继而达到射精的目的。毕竟郁弛的男根已经被贞操的牢笼给紧紧地封锁住了,再无勃起和交配的权利。而当少年质疑这是否会影响到他出招的效率时,则被纪三以“虽然失去了肏穴的技能,但是淫荡值和战力值会随之大幅提高,也不容易射精”的荒唐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而另一方,尽管程沧已经被深度地洗脑完毕,对郁弛的印象却似乎并没有怎么改变——他仍然看不惯这个臭小子,并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过要说和之前面对少年时全然不悦的心境相比,此刻程沧的内心活动有无什么变化的地方,那答案自然也是肯定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已经和哥哥一样变成了满脑子黄色废料,性癖和取向都被彻底改造的淫兵性奴了。不管是少年精瘦的腹肌,还是平滑的胸膛,又或是黑丝包裹的劲足,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那个曾经只会把眼神落在哥哥身上、不露锋芒的、具有疯狂独占欲的男人,现在俨然只是一匹在主人的命令下来者不拒,英俊又淫乱的配精种马。兄长不再是唯一能勾起他性欲的对象,只要是优质的、纯粹的雄性,都能让他色欲熏心,失去理智。粗长的阴茎也不再是他唯一愿意使用的性器官,只要能无限沉沦于性爱的极乐,口舌、乳头、屁眼、脚趾,他都会心甘情愿地贡献出来,任人亵玩把弄。
这也是纪三乐于看到的改造成果——那样一个心思深沉、步步为营的男人,两天前还在因为横空介入的少年和哥哥有说有笑而心生醋意,两天后反倒毫无顾忌地在哥哥的目光中和少年唇舌相接,口水交融,饥渴淫荡的模样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这都是多亏了你的福啊,”纪三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卧躺在一旁的软椅上,言有所指地对身下人道,“你说是吧,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的程旻接替了刚刚弟弟的位置,就着程沧的口水继续服侍着主人的性物。他依依不舍地把纪三的鸡巴吐出来,坚定地仰起头道:“能把淫兵程沧献给主人改造,是淫兵程旻至高的荣幸。淫兵兄弟永远都是主人最忠诚的性奴战士!”
“行了,继续吧。”纪三看也不看男人一样,只是粗鲁地将他的头按回自己的鸡巴,继续享受起温柔又细致的口交服务,猥琐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前方的情色游戏现场。
房屋中央的两具肉体还在激烈地拥吻,乍一看情投意合,但如若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在那亲密的举动之下,还暗藏着两者较劲与对抗的玄机。这场比拼中没有被动的一方,两人皆采取了进攻的态势,没有防守,也不存在后退,有的只是愈演愈烈、各不相让的龙虎之争。
“唔......哼......”程沧的舌头犹如柔软的长枪,灵活的游蛇,肆意地席卷在郁弛的口腔之中,在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上留下自己的水痕。郁弛也不遑多让,他不懂得什么高超的取悦技巧,但凭一腔热血横冲直撞。他顺势吸住对方入侵的软舌,将它同自己的舌头胡乱搅缠在一起,似乎那湿热温暖的口腔也是一方小小的赛场。
在这种情景下,两人的嘴唇也紧紧地相合,只能通过鼻孔进行少许不充足的呼吸。时间一长,这便成为了耐力和技巧的比拼。而少年终归是经验尚浅,一番较劲下来,很快便气息欠足,率先从这缠绵的湿吻中抽离出来。“哈啊......”他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眼神中仍带着不服输的韧劲。
相较之下,程沧明显看起来游刃有余,未达尽兴。他也不与少年多说废言,只是轻蔑地哼笑一声,还没等对方缓过劲,便又立刻把嘴巴贴合上前,一手从少年劲瘦的腰部环搂过去,一手则伸向那紧致的后臀,看样子是要朝着两峰中的峡谷地带而去。
“唔......!”意识到程沧的目标是什么后,少年顿时一个激灵,立刻表现出了反抗的情绪,他在程沧凶猛难抵的吻势中断断续续地含糊道:“唔......那里不......不、不行......唔......”
青年好整以暇地离开郁弛柔嫩的嘴唇,不屑地调笑道:“不是你先亲上来的吗?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说完不给郁弛反应的时间,以迅雷之势猛然把对方翻转过来压制在自己的身下,迅速占据了主动的一方。
这样一来,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如同倾斜的天策一般,承载着优势向程沧偏去,而郁弛成为了被捕猎的对象。在接受着专业军校训练的程沧身下,少年唯一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使劲挣扎。在郁弛的潜意识中,先前和程旻的后入式性爱已经是最高接受程度的底线了,身为涉世未深的直男高中生,那片私密的区域绝对不能有半分被觊觎的机会。哪怕脑海混沌一片,他也深知肚明这是关乎尊严的严肃问题,他一定要防守住最终的警戒线。
程沧却并不理会那么多,少年的负隅顽抗对他来说只是不自量力。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带着口水润滑了几下,紧接着便利落地伸出去攻向郁弛的后穴了,那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溢于言表的强势与色气。
由于纪三特意嘱托过要亲自给郁弛开苞,所以程沧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便是指奸,这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遗憾,但主人的命令显然是无可违背的。而早在多年前,程沧便有意识地开始锻炼手指间的功夫,只不过当时的初衷是为了有朝一日给哥哥熟练地扩张,没想到而今第一次派上用武之地却是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这样也不赖......”程沧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随后不由分说地就把中指插了进去。郁弛屁眼周围毛发的生长情况就和他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粉嫩的颜色、光滑的触感,谁能想到游走黑道的俊朗少年有着这样迷人的另一面?
“滚开!”郁弛还在负隅顽抗地强拒着程沧的侵入,或许对他、对任何一个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青少年来说,被男人侵犯这种难以置信的事,无疑是对雄性骄傲最淋漓尽致的羞辱和破坏。因此哪怕是寄生虫的病毒在此时都有些做无用功,难以轻而易举地暗示对方献出自己的后穴。
毫无疑问,随着少年愈发剧烈的动作,指奸的过程并不会顺利。在那紧缩的褶皱又一次回绝了手指的进入后,逐渐失去耐心的程沧面色开始阴郁起来:“......真浑。”眨眼的功夫,他便对郁弛的脖颈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手劈,不知是运用到了何种精妙的技巧,瞬间就让少年失去了行动的气力,却又不至于让他完全昏死过去。
“!”郁弛心中一惊,头皮发麻,他感到全身上下的关节都被一股脑得强卸了下来,神经系统再也掌控不了对四肢的支配力,而这样的恐惧在他发现肛门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程沧手指的摩擦后变得更甚。
“不、不行......不要伸进来......滚啊......”
对少年的挣扎视若无睹,这一次程沧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借着分泌的肠液和流经股沟的汗水,异常顺利地捅了进去。先前紧闭的穴口因为肌肉的放松而不再特意提缩,扩肛的进程变得毫无阻碍。青年的指节修长而匀称,得心应手地在未经开发的肠道中试探摸索,估觉着两根手指都畅通无阻后,很快第三根无名指也加入了这一开拓的行径。。
“操!”郁弛忍不住暗骂一声,屁眼处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胀痛让他昏沉的头脑都清醒了不少,这明明是他不曾受到过的强迫和屈辱,却有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羞愤与痛苦。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就在不久前,自己也经历过这样毫不留情的折磨侵犯。隐隐约约,脑海中那些被病毒隐去的记忆片段就要重现天日。
“给我......拔出去......”听着少年微弱的呻吟声,程沧冷酷的表情开始有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愉悦。老实说,虽然他的确在主人的帮助下成为了好色的淫兽,但眼下针对郁弛这种情况,比起用看不惯的后辈肉棒来泄欲,他还是更习惯和倾向于身体的施虐与调教。
于是,他继续旋转搅动插在甬道中的三根指头,向左,向右,往前,往后,肆无忌惮地扩张玩弄着少年的雏穴,戳弄刺激肠道的软肉,探寻那敏感的软肋所在处。
在等不到尽头的磨难与煎熬里,慢慢的,郁弛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为什么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始终不肯放过他?为什么会存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格斗游戏?
疑问一旦产生,便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再也无法抑制。他艰难地朝身下看去,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少年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上套着这个恶心的金属的笼子?为什么自己穿得像夜总会里那些欠债卖身的少爷?为什么乳头会这么痛,那是穿孔的痕迹?为什么旻哥在给那个瘦小的男人口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些最开始被覆盖住的、没有想起的事,一点,一点,又回到了思绪的聚光灯之下,重新恢复了它们应有的颜色。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些遭受过的恐惧与痛苦、那些罪恶的、疯狂的、令人作呕的、极致耻辱的、到死也绝不原谅的铭心刻骨!
逃!这是恢复清醒的郁弛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完全无法与那种邪恶的科技所抗衡,避开正面交锋是最好的选择。此时此刻,没有绳索的束缚,也没有机关的威胁,毋庸置疑,最佳的逃跑时机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让郁弛全身上下的血液筋脉再次活络起来,他感到四肢再一次充满了力量,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他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最后的一线希望。
一、二......三!就是现在!郁弛双手撑在地毯上跃身而起,随后紧接上一记结结实实的扫堂腿,完完全全打了程沧一个措手不及。趁着对方反应和调整的间隙,郁弛飞速地站起身来向门口逃去。
还剩五米,三米,一米,那扇紧闭的房门已经近在咫尺,梦寐以求的自由正在前方翘首等待。来到边界,郁弛电光火石地拧开把手推开门,走廊的过道就这样顺利地出现在视野之中。就快成功了!只要跨出去,就能离开这个房间,永远逃离那个梦魇一般的地狱!
然而,现实并不总会遂人心愿,尤其是对于这种生来就被命运眷顾的天之骄子来说。
一旦被暗处的眼睛盯上,又不小心失手被狡猾的阴影捕获,那便意味着再难有翻身的机会。这种处境,如同独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中潜水时,被来自地底世界的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海藻给缠绕住脚踝,进而又束缚了整个身体,再包裹住头部,蒙蔽了双眼,直到最后整个人都被向下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无穷无尽的恶念涡旋。
譬如现在,令人遗憾的事终究是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郁弛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只紧跟其后的时候,不慌不忙的纪三微笑着按下了手中某个遥控器的按钮——
“呃啊啊啊啊啊!”一瞬间,不算残忍剧烈,但足以让人感到焦灼痛苦的电流通过郁弛胯下的贞操锁席卷了整具身体,这电击猝不及防,让本就精疲力尽的少年双眼一翻,“扑通”一声狠狠地跪倒在地。
尽管如此,郁弛仍然没有放弃,他还想要卯足余力继续站起身逃跑,然而这时候程沧已经加快脚步来到了他的身边,长腿一挥,直接踢中了少年的后背,这一记比先前郁弛的那脚还要更加用劲,直接磨灭了对方再次起身的可能。这还未完,紧接着踢腿而来的是骤然一记勾拳正中小腹,痛得少年肠胃翻涌,不能自已地“呜呕”一声,竟然从喉咙里吐出了类似于胃酸的液体。
这下,郁弛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同时也失去了仅存的斗志和希望。他美丽的瞳孔无声黯淡下来,任由程沧提着脖颈上的项圈,如同提着一只垂死的野兔般将自己拖回到了房屋中。当不远处再次传来落锁声时,少年知道,自己再无可能有逃出生天的那一日了,迎接他的会是更加黑暗残酷的未来。
“真脏......”程沧嫌弃地看了一眼郁弛嘴角残留的呕吐物,似乎是抓住了一个可以更加变本加厉欺负他的机会。他宽大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用力,完完全全扼制住呼吸的关口。
“呃......咳......”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郁弛眼珠上翻,舌头外伸,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生不如死,他双手攀附上程沧肌肉隆起的小臂,却根本使不上劲将它们掰开哪怕一厘米的距离,充其量也不过是在轻微地挠痒罢了。
程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少年的面部因为缺氧而渐渐失去了红润的血色,嘴角也不断流出无助的涎液,生理性的泪水从两颊滑落,模糊了整张俊俏的脸庞。“对......不起......饶了......我吧......”这一幅败北的表情和卑微的求饶让青年心中很是满足,既然达到了惩罚的目的,他也便大发慈悲放开了手,只赫然在皮肤上留下两个赤红的掌印。
这时,鼻息间传来一股不合时宜的味道。程沧皱皱眉,扭头一看,才发现郁弛居然因为濒死的窒息而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止不住地流出贞操锁,淅淅沥沥地漏得满腿都是,一漉漉渗透进名贵的地毯之中。
“不......不要看......”少年用干哑的嗓音绝望地乞求着聊胜于无的尊严。
“脏死了......”程沧嘴上这么说着,胯下的性物却勃起得愈加精神。他觉得时候结束这场单方面压制的比赛了,既然主人要求自己先射出来,那么他如实照做便是。只不过,他要让郁弛含着他的鸡巴,老老实实地给他口射出来。这和被动的缴械具有截然不同的含义,不是少年让他迫不得已地认输,而是他高高在上施舍给少年的胜利。
只可惜,从始至终,这个房间中掌握大权的人只有一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程沧想把鸡巴粗暴地塞进郁弛嘴里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接收到纪三传来的讯号,这是前不久他在进入改造最终阶段时才经历过的信息植入。一种回炉再造,意识被肆意侵犯凌辱的快感,一种直击心灵,思考崩坏殆尽又再度重组在一起的溃败。
纪三笑呵呵地观望着青年的变化,就在刚才,他恶趣味地给程沧隔空注入了一些暂时性的、更加淫乱的习癖,又适度地更改了一下对方腹黑的性格。毕竟刚刚观赏了一出难得一见的好戏,纪三也忍不住把这场对决的气氛推向今宵的高潮。
“哦、哦哦......”程沧双眼白目,全然不复刚才面对郁弛时胜券在握的冷酷姿态。“我是直面自己欲望的发情母狗......是对雄性没有抵抗力的无脑废物......”他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喃喃自语的同时,鸡巴也不由自主地肏起了地面,淫水难以抑制地从马眼大量流出。
等郁弛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程沧正如同一只畜生一样躺在自己的脚边,一手抬起左脚放在口鼻间贪婪地嗅闻,另一手抓住右脚放到自己雄伟的鸡巴上狠命地摩擦。
“哈啊、哈啊......高中生的丝袜......好闻、好爽......淫兵程沧就是大家的舔脚奴......是放弃思考的原味臭袜清洗机器......爽......”年轻的海军如同吸食了上百倍烈性的春药,所有的倨傲和智慧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脑子的求爱和射精。
郁弛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有些惊慌失措地问:“你......你在做什么......”过度的反差让少年的声音都有了一丝颤动。
“报告!淫兵程沧正在恬不知耻地用男高中生帅气的大脚进行自慰活动!哦哦......鸡巴好爽......丝袜弄的狗鸡巴爽死了啊......”
郁弛很快意识到,这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他和他所掌握的那种未知的邪恶力量,居然已经强大到了这种程度,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把一个身心健全的人改造成这副模样......郁弛的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宁愿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想成为一辈子失去自我、只会效忠于他人的愚蠢傀儡,然而......
“哦哦......要死了......光靠脚就要射出来了......没用的废物鸡巴要把精子都泄得一干二净了......哦、爽啊......爽啊啊啊啊!!!”
看着程沧面露痴傻的淫笑,浪叫着如同配精的牲畜一样把大屌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地喷射出来,郁弛绝望地想:然而,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程沧射精,郁弛获胜!”纪三不知何时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在少年的耳旁祝贺道:“恭喜啊,郁弛同学,这样一来就是二连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纪三而言,郁弛偶然间的挣脱的确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毕竟新一代的“寄生虫之梦”才刚刚初出茅庐,不够稳定也在情理之中。而他也完全没有对此感到担忧和顾虑,毕竟有程旻和程沧这样武力高强又忠心耿耿的性奴战士,少年的反抗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不......求你放过我吧......”少年再次徒劳无功地央求道,哪怕只是白费力气。
“这只是一场游戏,你已经走到最后一关了,难道要在这里就放弃吗?”
“不、不是这样的......这根本不是游戏......这是......”
“是什么呢?”纪三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轻声问道。
“这是......是......”不知不觉间,郁弛似乎看到铺天盖地的黑暗迎面而来,再一次把那些将将清明的片段给严牢地遮盖上,又层层封锁进浓稠的迷雾中去了。就这样,正常的理智和思维再一次离他远去,并且,或许,永远不会有重归故里的那天。
“不要多想,你的目标只有一个......打败我,赢得游戏的胜利......”纪三持续不断地对郁弛昏昏沉沉的大脑灌输着扭曲的信息,以能够将其占为己有,彻底支配。
“不要多想......只......打败你......”就这样,在死灰复燃的寄生病毒的安抚下,郁弛再次回到了一开始坠入深海的彷徨与迷茫,不会怀疑,不会质问,没有不该有的好奇心,也没有对未知的探索欲。这里是安静祥和的天堂郡一隅,有的不过是午夜时分的催眠秀舞台,和一个倒霉的、被选作特邀嘉宾的英俊少年。
“很好,”纪三很高兴看到事情回归正轨,他愉快地拍了拍手,“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最后的比赛了。”
蔓延的海藻已经将美味的受害者卷入了自己的领地,它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将其蚕食殆尽,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绝不留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难得一个秋日明媚的午后,纪三躺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从他的位置向屋内望去,可以通过干净透明的落地窗看到客厅里正在进行性爱特训的程旻和程沧二人。多亏了纪三,兄弟俩的假日余暇被各种疯狂又淫乱的事项安排得满满当当,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军校和部队训练的日子。
高高的绿墙上绽放着不知名的小花,阻挡了外界窥探的视线,这是只有纪三一人能独自享用的美丽风景。
微带凉意的秋风拂过,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继续播放起手中的视频。
那是录制于昨晚的影像,屏幕中的主角俨然是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郁弛。
少年俊秀的脸蛋已经被嘴里的口球和脑后的鼻钩改造成了一副下贱的蠢样,但奈何那五官实在生得标致帅气,哪怕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丑陋。
他眼皮半耷,双手和分腿器绑在一起,看样子早已不胜武力,却仍然故作无恙地用一副挑战者的姿态跨坐于纪三的上方,艰难地活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男人那根粗长的鸡巴能够顺利地被自己的屁穴所攻击到。脑袋中早就一团浆糊的他,似乎是觉得如此淫荡低贱的姿态,一定能够乘胜追击,有效攻破对手最终的防御。
多亏了第二关获胜后宝箱里的道具,全副武装的郁弛自认为攻击力又上涨了一大截,虽然行动落得愈发不便,但看着对方高高勃起的生殖器,郁弛知道纪三一定无法招架这一身强劲的戎装。虽然他并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只要能够发挥作用不就足够了吗?
不仅如此,他也再也不会顾及什么男人的尊严、后穴的贞操了,既然纪三告诉他,那是能榨取精液最强大的武器,他就理所当然地百般信服。反正鸡巴上已经被套上了鸟笼,除了空流一地淫水外也无法派上其他用场。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利用这身后的优势,反正最终目的都是取胜,不管用何种方式,只要打败对手就好了。
是的,他是不服输的,他是要夺得魁首的。他要赢得这最后的决斗。
不知道缘由,也毋需去问为什么,更不用思考这样行动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此前的经过,不在乎结束后会发生什么,只专注于眼下这一件事。
取胜,取胜,取胜。
可怜的少年,智慧已经离他而去,冷静早就不复存在,他已退化成莽撞的野兽,却还自以为是无畏的勇者。
“唔......唔......”声音封锁在口球之后,顺着满含雄性气息的涎水从嘴角漉漉地流出,皮质的缚带从项圈后部绕过头顶,将尾部的银钩精准地伸进两个鼻孔之间。被汗水浸湿的黑色丝袜陷在柔软的毯毛中,脚趾不安分地扭动,欲要挣脱袜子的束缚。
胸部被穿孔的位置,挂上的是两根精致的银钉,其下各吊着一枚有一定重量的实心小球,将乳珠慢慢地向外拉动,随着不断起伏的身体动作而上下摇摆,一下一下轻拍着如玉的胸膛。不余几块布料的丁字裤提拉着两颗甸甸沉实的卵蛋,完全遮盖不了那一笼半软的青春鸟。
他已经坐奸纪三的鸡巴有好一会儿了,小臂和大腿被牢牢地绑缚在一起,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包括那后穴的软肉。
“唔唔......”终归是不习惯这样粗大的肉柱在自己的肠道中穿插,时间一长,少年的动作比起一开始明显变得吃力起来。而他身下的纪三也不着急采取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这赏心悦目的色情表演,看着那本该在校园中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浑浑噩噩地奉献出青涩的屁穴,他只觉得心中是说不尽的愉悦和满足。
郁弛头昏脑涨,热汗淋漓,只知道机械地在这根鸡巴上一起一落,他半垂着脑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密密贴着额头和脖颈,眼中不复平时的清明睿亮,只有水雾弥漫的朦胧。他的目光也已经无法准确地锁定眼前的目标,而是无神地望向远处那不知所谓的虚无。
纪三觉得,郁弛此刻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头憨蠢的母猪。
餐桌上的烤乳猪,金黄的酥皮被浇淋上香甜的酱料,嘴里含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苹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痴傻的少年,汗湿的胴体被诱导穿上情色的装扮,嘴里含着一枚又红又圆的口球。
同样的没有尊严,同样的任人宰割,同样的珍馐美馔。
“还同样都有一个愚蠢的猪鼻子。”纪三心想。
“唔......呜?!唔呜——唔呜——!”看着少年愈发迟缓的自亵频率,纪三叹了口气,直接双手扶住那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快马加鞭地打起桩来,这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郁弛瞬时瞪大了眼睛,直接忍不住淫叫出声。
“加把劲啊,郁弛同学,你这样可是赢不了叔叔的哦。”纪三邪笑着,胯下的攻势丝毫不减,反而越凶越猛。
“唔呜!唔呜!”郁弛本以为自己的穴口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尺寸,没想到在这番横冲直撞的捣鼓之下,肠道再一次被搅了个七颠八倒。他浑身颤抖,只觉脑中昏天黑地一片狼藉,连支撑自己蹲立的力气也一下泄露干净,只能瘫软地跪坐在纪三的身上。
明明是那样一个不起眼的瘦弱男人,怎么会......郁弛翻着白眼,难以置信纪三居然会有这般强悍的进击势头。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硬瘪的肋骨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肉硌在自己健美的肉体上,也能看到那张贼眉鼠眼的猥琐面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的丑态,可少年已经无暇再做些什么,只能任由丑陋的秽物在自己菊穴里发起一道又一道不绝的侵犯。
“操,真爽啊!肏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烂货高中生!”纪三快活极了,只有在这时候,在这性爱的饕餮盛宴中,他才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是权力的巨人,是生命的主宰。没有美丽的皮囊和强悍的体魄又如何,他照样能用聪明的头脑和盛大的野心去征服那些高不可攀的雄伟山峰,玷污他们的完美,染指他们的人生。
“唔呜——唔呜!”郁弛觉得身体是又酸又软,那庞然大物毫不留情地刺击着体内的前列腺,每一次极致的戳弄,都能刺激着半软的鸡巴喷挤出不少浪荡的汁水,使得整个贞操锁都连带着染上一股难以去除的淫靡味道。
纪三仍然在享受这一场宛如天堂的开苞之旅,他换了一个姿势,转而把无力反抗的郁弛压在身下。看着少年宽阔平滑的背阔肌,纪三觉得自己瘦小羸弱的体形在对方那高挑健美的年轻肉体的对比下,简直就如同一个发育不良的垃圾低年生。但他再也不会嫉妒或是怨恨,如今的他就喜欢披着这样一副瘠薄的皮囊,无声无息接近掉以轻心的猎物,在谋求算计中步步为营,最终从内而外地将其占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玩意儿,看叔叔不把你肏成满脑子大鸡巴的废物畜生!”他用皮包骨头的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结实的肩膀,用布满苔垢的舌头吮吸少年咸涩的汗水,用细小眼缝中透射的淫猥目光尽情审视着少年虎落平川的赤裸丑相。“操、我操、郁弛弟弟,你的骚逼夹得叔叔好爽啊!以后乖乖当叔叔的肉便器好不好?叔叔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那就快年过半百,残阳落坡的中年颓势,正贪婪地吸收着时值蓬勃生机的青春年华。那些肮脏的、浑浊的、阴暗的浊息,侵蚀污染着干净的、阳光的、纯粹的精气,越来越肆意,越来越猖狂,势要把独属于青少年最美好的特质,全都腐蚀上自己的颜色。
“唔呜呜......唔、唔!唔!”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郁弛只能徒劳无功地闷叫呻吟,他空洞的眼角流出的泪水,混杂着狼狈的鼻涕,一同顺着不断溢出的涎液汇聚到下巴上,又流经胸膛和腹肌,和鸡巴的淫水融为一体。
“喔......爽死叔叔了,叔叔要射了,要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郁弛弟弟的骚穴里!”纪三并不是稳如泰山的忍耐高手,他的鸡巴在这一番风驰电掣的甬道运动之后,终于临近了射精的边缘。游戏的输赢与否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他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也是屋内其他三人的支配者,他无需压抑自己的欲望,只用全身心地去享受这一场跃至天颠的云霄飞车。
“哦、哦、要射了,骚逼,给叔叔接好了!操!操!肏死你!”纪三大吼一声,极尽舒畅地把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少年的身体中,让那粘稠的浊物席卷冲击了整条甬道的肉壁。
“哦......太爽了......”片刻后,他无比餍足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的郁弛面前,拍了拍那张痴傻的俊脸,笑眯眯地说:“恭喜你啊,郁弛同学,叔叔射了,这场游戏是你获胜了。”
“唔......唔......”少年无神地看着纪三的嘴唇一张一合,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在说什么,毕竟他已经被肏干得快要失去意识了,连最基本的组织语言的能力都节节退化。
“喏,快看,摄像头还开着呢,快来分享一下你的获胜感言吧。”纪三善解人意地取出郁弛的口球,抓着他的头发转向屏幕中央。
“......是......我很高兴......成为屌奴性斗的冠军......我会......哦哦哦!!!”
还不等郁弛说完,纪三突然解开少年胯下的鸟笼,随后一把握住那狼藉斑斑的高中生嫩屌飞速撸动起来。被禁锢了太长时间,这雄根一挣脱束缚便立马怒挺昂扬起来,屌汁是止不住地从马眼渗出,颇有水阀泄洪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哦哦哦!!!”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的郁弛,被这突如其来、排山倒海的快感津波瞬时间乱了分寸,那酝酿了大半个夜晚,积攒在卵囊中的年轻种精,如同沉睡在即将苏醒的死火山之底的岩浆,就要迎来声势浩大的绝顶高潮。
“爽死了吧?你这小淫狗?啧啧、骚水流得叔叔满手都是了。”
“哦哦哦、爽、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胯下的欲望迎来了天降甘霖般的释放,郁弛觉得自己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他控制不住地眼球上翻,嘴角上扬,配合着那还未移走的鼻钩,活生生如同一头放弃了所有思考和理智、被色欲熏了个六亲不认的人形淫兽。
“噢,喷了喷了,快、趁现在,对着镜头比一个胜利的姿势吧。”纪三佯装惊奇道。
就这样,画面定格在了最精彩的一幕,少年极尽疯狂地浪叫出声,又白又稠的浓浓雄精宛若火山喷发般从马眼的狭口中爆射出来,那气势和力度,似乎要将整根大屌都撑大撑烂。那脸上的鼻钩,脖颈上的项圈,胯下的丁字裤,脚上的黑袜,全都为这白浊所溅射之地。那原本干净俊朗的五官已经快要扭曲得看不出曾经的模样,痴傻的笑容完全不复此前的桀骜和阳光。他的手仍然被缚在腿上,食指和中指高高竖起,仿佛这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誉。
视频到此便是尾声,纪三咂咂嘴,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胯下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他一摇一摇地坐在舒服的躺椅上,闭上双眼,安静地听着风吹树篱的沙沙声。
前半程的“造梦”即将结束,他要养精蓄锐,以最充足的精气神来迎接后半程的“入梦”之行。他非常好奇和期待,寄生虫们究竟为郁弛构造了一个怎样的梦境,而自己又会如何在这场睡梦中彻底占有郁弛的心扉。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去检阅一下那对狗兄弟的训练情况吧。
他站起身,端起见底的马克杯,慢条斯理地向屋内走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只剩下摇椅一顿一顿的“吱哑”声。又过了一小会儿,连这“吱哑”声也渐趋安静了,便只留满庭拂叶的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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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把赤裸的俊足放在对方坚硬高挺的鸡巴上,按照一定的力度有规律地按压踩弄。他们小腿上细软的绒毛亲密地贴近着彼此的肌肤,情热的温度也随着这无间无隙的痴缠而升燃传递。
“我忠诚的淫兵战士们,训练得如何了啊?”纪三来到沙发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驯服的兄弟俩,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的轻笑。“哥哥先说,弟弟跟着。”
“是,报告主人!淫兵程旻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空军大脚使淫兵程沧的屌枪成功走火两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报告主人!淫兵程沧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海军大脚使淫兵程旻的屌枪成功走火三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哦?程旻要比程沧多射一次啊,不知道是先被洗脑的哥哥鸡巴更敏感,还是后来居上的弟弟更有足交的天赋呢?”他转了个方向,走到沙发的前面,“总体情况还算不错,你俩还想继续训练一会儿吗?”
“淫兵兄弟永远跟随主人的意志,一切行动都将严格按照主人的指挥进行!”
“好,那今天就再训练一个小时吧,后面的时间你们自行安排。”
“是!淫兵兄弟保证完成主人任务!”
纪三满意地看着四条麦色的腿交缠在蓝灰调绒布沙发上的画面。
一双深麦色的,是属于程旻的。他本是一个坚毅寡言的男人,在执行任务时总是全力以赴,沉稳而慎密地完成每一项细节。纪三喜欢他与生俱来的那一股阳刚而凌厉的气质,威武凛凛,雄姿英发。这样强悍的男人,他的腿自然也布满着英勇的作战痕迹,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留印在小腿和大腿健美的肌肉上,毫不可怖,反而平添别样的帅气与坚韧。那双脚也是充满着男人味的,匀称而稳健,每一根脚趾都干净修长,自由豪放地伸展开来,展露出极其硬朗的漂亮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双浅麦色的,是属于程沧的。他危险而迷人,一眼看过去便是高大温和的青年才俊。纪三却觉得他在人畜无害的面具下那颗沉郁隐忍、深不可测的心最为独特迷人。作为海军学院的优等生,他优美笔直的双腿看上去轻盈又敏捷,协调发达的肌肉线条流淌着矫健的力量。若是英俊的雄性人鱼化作了人类,他们的双腿便大抵如此赏心悦目。青年脚上的肤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那是在海滩上训练时留下的日晒痕迹,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从坚实的脚踝到柔畅的足弓,都是那样的完美性感,让人不禁幻想沙粒和海浪将它们裹挟的快乐。
这两双俊足,本该驰骋遨游在辽阔的碧海蓝天,此刻却在自己亲骨肉的性物上流连忘返。本该自由无束,却被套上无形的枷锁,沾染上了荤腥的色调。
程旻和程沧在头盔的循环不断的洗脑操控下,嘴里念念有词:“......身为主人性奴军团的忠诚一员,足交是淫兵战士要掌握的基础性爱技能......只有坚持不懈地进行训练,才能把淫兵战士改造成完美的足交机器.......熟稔地取悦主人和其他战友,是淫兵大脚唯一的用武之地......淫兵战士要严格训练,将大脚催化成敏感又骚贱的性器官,才能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主人的检阅和玩弄......”
纪三甚为满意,转身上了楼。
来到二楼程旻的卧室,郁弛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
经过了近两日疲精竭力的身心折磨,少年年轻英俊的面孔透露出难免的疲惫,少许胡茬从他的下巴处冒出,却别添一分青涩的成熟。细碎的午后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淡金色的暖意。
纪三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少年全身赤裸,健康朗润的肌肤上布满了性事的痕迹。见此,男人又把持不住了,他急匆匆地手脚并用爬上床,如同一个迫不及待的嫖客那样凑到少年的身边,随后一把将被子扯盖过来拉得严严实实。就这样,两人躺进了同一个热烘烘的被窝里。
“郁弛弟弟身上好香啊,是不是专门用来勾引叔叔的?”纪三将脸埋进少年的臂膀中,鼻息间萦绕着一股雨后绿草的清新。郁弛的身体也是温热的,在柔软被褥的遮盖下,就像此时此刻透射过玻窗的光线一般,恬淡,安静,暖和。
纪三就这样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少年,将细瘦的手脚都攀附上这具青春高大的身躯,感受着年轻蓬勃的生命力。他闭上双眼,在少年平稳而规律的呼吸声中,耐心等待“寄生虫之梦”进入后半阶段。
终于,当流转在床铺上的秋阳倾斜了几次光影的角度后,纪三成功从脑海中接收到了久违的信号——“入梦”的时机来临了。
他果断地进行了思维链接,白光突闪,片刻之后,纪三顺利来到了郁弛的梦境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次进化的病毒在郁弛的脑海中繁衍出了一个最适用于纪三进行洗脑改造的环境,这是一个既虚构又真实的世界。说它虚构,是因为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天马行空,镜花水月,在现实世界里不会掀起任何的波澜;说它真实,是因为纪三接下来所有潜移默化的暗示和洗脑,都将根深蒂固地扭植于郁弛的意识和内心,实实在在地将他淫化为欲望的奴隶。
“寄生虫之梦”就像是无形又贴心的人工智能助手,毋需多加调教,它便已经能尽善尽美地将一切有利于纪三采取行动的元素都融入其中,铺就一条无荆无棘的路,使其能够顺水行舟,平步青云。
不仅如此,在它的帮助下,纪三于梦境中游走的同时,还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读取到宿主,也就是郁弛的记忆。那些重要的影像如同一卷又一卷电影胶片,不用逐帧播放,它们在分秒之间便已经投映到纪三的脑海。这样一来,男人便能够完整地窥见少年至今为止那些重要的人生轨迹,从而寻找到一击攻破的要害。
正如纪三所设想的那样,郁弛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
作为郁家的独子,他从五岁便开始接受以成为黑道首领为前提的特殊教育,其中既有诸如自卫、格斗这样的实践训练,也有针对于沟通和审讯的语言课程。
七岁,他的父母前往遥远的海外拓展家族生意,将尚且年幼的郁弛留在了相对安全的国内,并交由其小叔照顾,也就是如今郁家的掌门人,郁晟明。
九岁,在一场万昆都上流社会各家族的交际晚会上,郁弛认识了闻家的小公子闻琢,从此往后的日子里,两人形同兄弟,培养出了深厚的情谊。
十三岁,郁弛第一次目睹小叔处理家族内鬼的残忍场面,那一晚过后他成熟了许多,心思变得愈发细腻和深沉,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十五岁,他和闻琢同届进入白蜗高中,开启了游走于明暗之间的双重生活。他既能够担任前锋带球过人,收获欢呼声一片,也可以化身刽子手处理对家,引得惨叫连连。在师生眼中,他是散漫又不羁的风云人物,女生们爱慕,男生们追捧;在权贵眼中,他是英俊又危险的郁家少爷,有人忌惮,有人巴结,还有人早早垂涎他配偶的位置。
“嗯......不愧是天之骄子的人生,过得跟似的,和叔叔我这种小老百姓就是不一样。”纪三津津有味地回览着郁弛的记忆片段,流畅、灿烂,没有生离死别的痛苦,没有胆战心惊的磨难,唯一勉强算得上是危机的也不过是两次小小的绑架,还都被保镖给半路解决了,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小弟弟,你这十七年活得还真是顺风顺水啊,要是放以前,叔叔肯定嫉妒死了,不过现在嘛......”纪三由衷地笑道:“现在,我连高兴都来不及呢。”可以染指这样前程似锦的人生,实在是太让人心花怒放了,他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将少年的心智彻彻底底捣烂个底朝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具体所要做的也并不复杂,不过是作为一名如影随形的旁观者,在这场“寄生虫之梦”倾情排演的好戏上推波助澜罢了。
郁弛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家具和装饰都是那样熟悉,墙壁上挂钟的时针与分针都刚好指向八点的位置,窗外的阳光亮得有些眩目刺眼。
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郁弛想了想,才记起来这是他的保镖队长,黑鳄。只不过,平时黑鳄都是着装严谨,一丝不苟,现在为何却......赤身裸体?
黑鳄看上去并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何不妥,他以一股公事公办的口吻向郁弛请示道:“早上好,少爷,今天的行程将非常忙碌,若您睡醒了的话,还请尽快随我去洗漱。”
“黑鳄,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郁弛迟疑地问。
其实男人并没有全裸,他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深黑的墨镜,脖子上挂着领带,大脚上还套着一双帅气的皮靴,只是这样的装扮,反而让全身上下的裸露性质不减反增,格外情色。
“少爷忘记了吗,郁家已经成为了纪三主人的所有物,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从佣人到警卫,甚至包括您和家主,都要遵循纪三主人制定的规则,”黑鳄墨镜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作为性奴保镖,自然是不能穿衣服的,而少爷您同样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听黑鳄这么一说,郁弛才发现自己此时竟也未着寸缕。不过他的脑中仅仅闪现过一丝异样的念头,随后便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对方的这番说辞。
在去洗漱的路上,郁弛随意地向身后的人问道:“你说今天行程很多,具体有哪些内容?”
“请少爷稍安勿躁,我们要去往的第一站是闻琢少爷的家,”黑鳄的语气毕恭毕敬,胯下半软的鸡巴却在两腿间甩来甩去,“其余内容,不久之后您便知道了——顺带一提,今天还有纪三主人为少爷特别准备的惊喜。”
郁弛并不知道这个叫作“纪三”的人究竟有何来头,只觉得对这个名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和敬重,仿佛是他一位素未谋面的长辈尊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快地收拾一番后,郁弛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在这之前他本想给小叔打个招呼,但却并未寻到人影,估计是昨晚处理家族事务太过疲惫,仍然还在休息。
迈上加长款的豪华轿车,保镖们已经自觉地留出中间的空位等着他了。黑鳄作为保镖队长,他此刻正戴着一双黑色半指手套在驾驶位上把着方向盘,其余的队员们也是一样的装扮,整个车内空间混合着高级香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郁弛发现自己的鸡巴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他有些微微的脸红,自己的身材作为青少年来说已经是非常健美挺拔的了,但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比起来,仍然显得有些弱势。他看了看周围保镖们浓郁的阴毛丛中尚未勃起的大屌,心跳没来由地开始加快。
殊不知,这些都是病毒的功效在慢慢起作用。
很快,这辆载满了精壮肉体的轿车停在了一栋低调而复古的别墅花园前。郁弛迟疑了一下,还是在黑鳄为他拉开车门后走下了车。
四周空无一人,郁弛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赤身裸体走在石英石铺就的大路上,两侧繁花簇锦,清泉洒洒,黑鳄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他身后。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他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偌大的房里也丝毫不见佣人和管家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闻琢的父亲和哥哥们。除此之外,黑鳄渐渐走到了郁弛的前方,像一个引路人一般,将郁弛向目的地带去。
一切无迹可寻,却又顺理成章。郁弛恍惚间有种似梦非梦的错觉,他的神游在黑鳄的提醒声中被打断:“少爷,您朋友的房间到了。”
郁弛看着眼前这扇紧紧掩闭的门,复古的实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和他每次来找闻琢玩的时候见过的一样。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打开这扇记忆中的门。似乎只要推开,就会看到不好的东西。
“少爷。”黑鳄轻轻唤了一声,将戴着皮手套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搭在了郁弛的后颈上,温柔地抚摸起来。这不是一个保镖应该有的举动,但郁弛并不觉得异样,他微微摇了摇头醒神,随后还是把手放在了光滑的门把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啦——”门被推开了。
映入郁弛眼帘的是好友闻琢修长挺拔的背脊,宽阔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傲气十足的少年,此刻正像发疯的公狗一般狠狠地在床上肏干着一个女孩——是自己喜欢,并且告过白的那个女孩。
那个不识好歹的、为了闻琢而拒绝了他的婊子。
“!”郁弛突然被脑海中这样粗俗恶毒的词语吓了一跳,他何时变得这样野蛮过激?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甚至爱上自己的死党,他都不应该用这种下流的词汇去侮辱同校的同学。可是......当郁弛看到少女被闻琢干得欲仙欲死的动情脸庞,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厌恶她。
不对,不仅是厌恶这一种情感,还有......还有什么呢?郁弛无法解释心中这一股突然涌上胸口的复杂情绪,他将目光停留在少女张开的穴口,一朵粉嫩的无毛的蓓蕾,本该让人疼惜地采摘,如今却被一根雄壮漂亮的肉棒进进出出,肆意地榨取汁蜜。
那是他好兄弟的生殖器官,从粗度到长度,都是那样的完美,哪怕看不见陷于花心中的龟头,也可以从若隐若现的匀致柱身中得以想象它的圆润和饱满。郁弛从来没有见过闻琢的鸡巴勃起的模样,平日里,他的这位朋友总是遵规守纪,根据场合身着最得体的衣装。哪怕在更衣室,闻琢都会避免与他人直接接触,如今却毫不遮掩地将这副模样......
郁弛感到心中那股莫名的情愫还在不断扩大,扩大,让他脸红心跳,无比难受。
“闻琢少爷打桩的模样可真性感啊,就像机器一样,”黑鳄微笑着在郁弛的耳畔低语道,“您想再走进一些瞧瞧吗,郁弛少爷?”
“想......”郁弛的心声不经意间从唇隙间泄露出来,没等反应过来,他便感受到黑鳄在用一种微不可及的力度带领着自己向前走去,而他也呆呆地顺服在黑鳄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近那对正在翻云覆雨的少年少女。
离得越近,郁弛便越能听见闻琢那压抑又性感的喘息声,能听见那根大鸡巴在光滑的蜜桃臀上拼命撞击的黏腻声响,他还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乱了分寸的急速心跳。而床上的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仍然自顾自地沉浸在疯狂的性爱之中。
“闻琢少爷真有男人味啊,您看他肏屄的样子,就像一个不可一世的君主。”黑鳄继续轻声细语地引导着郁弛,让逐渐陷于操控的少年随着他的话语而不断移转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看,他的背阔肌多么发达,多么健美。”黑鳄语毕,郁弛便看向闻琢那雕塑一般的长背,无比具有力量感的拉伸线条,不失优雅与高贵。
“看,那臀部多么结实紧致啊,似乎能把人肏个三天三夜。”确实,那屁股紧凑有力而富有肉感,用劲时还能看见分明的轮廓。
“还有那双长腿,多么标致啊,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迹。”是啊,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好友的腿部肌肉是这样的性感迷人,从大腿根部到膝关节,再到脚踝和足部,每一处都完美无暇,没有一寸伤疤,没有一块色差,浑然天成。
在黑鳄一句有一句的催诱下,郁弛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快要贴上闻琢的双脚。
“您不想舔一舔吗,这样一双性感的大脚。”
我......我......我不能......心里这样挣扎着,少年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一点点朝着那脚底的方向去了。脚掌坚韧,而又饱含柔嫩的肉感,郁弛能感受到细小的汗珠在舌头上滑落,带有一些荷尔蒙的咸涩。
他闭上眼睛,一口又一口舔舐了起来,愈来愈投入,愈来愈痴迷,将自己的整张俊脸都埋在好友的大脚里。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他对那个女孩除了厌恶,还有什么了。
是羡慕,是嫉妒,是取代她的渴望。
“果然啊,郁弛少爷,其实您就是这样淫贱的人,”黑鳄的声音再次传来,“您喜欢被雄性征服的感觉,喜欢像一条母狗一样伺候那些英俊又威武的男人。”
像一支渐趋高昂的进行曲,黑鳄催眠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您喜欢他们突起的喉结,他们发达的胸肌和腹肌,喜欢他们雄伟的鸡巴和睾丸,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您的性癖丰富又下流,您是受虐狂,恋足癖,是天生放荡的性瘾者,成日幻想被调教,被侮辱,被轮奸......承认吧,郁弛少爷,其实刚才在车里,您就已经对我兄弟们的大鸡巴直流口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黑鳄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印刻在郁弛的心里,他的抗拒和抵触在那些洗脑的言辞下显得微不足道,当耳朵被黑鳄的唇息扑热,舌尖追随起足部的韵律,郁弛的鸡巴已经高高上扬,骚狗一般流着源源不断的屌汁。
“看来不用我说,您自己也这么觉得呢。这么一看,”黑鳄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笑意,“不如以后干脆就称呼您为——淫犬少爷吧。”
“哈啊......哈啊......”郁弛的眼皮微微颤动,他已经彻彻底底陶醉在闻琢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之下,而他的潜意识也在不断接受着淋漓尽致的修正和改造。
“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淫犬少爷?”
“是......我......我是淫犬少爷......我是淫犬少爷......”
“很好,”黑鳄满意地笑起来,“既然少爷对自己有了正确的认知,那我们继续进行今天的行程安排吧。”
郁弛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房间,在脚踏出门槛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好友兴奋的咆哮:“淫虫闻琢即将配种完毕,将淫虫的雄精全部献予纪三主人,呃啊、爽、好爽......”
就像一次最稀松平常的睡眠,梦境中既有细节也有模糊。这接下来的时间里,郁弛又随着黑鳄去了商业区。在这里,来往的行人都对浑身赤裸的郁弛投向意味不明的异样眼光,而郁弛也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着极度的羞耻和慢慢产生的兴奋,先后在游戏厅体验了跳舞机、打鼓游戏、虚拟摩托车等精彩纷呈的项目。
当然,跳舞是光溜溜地站在屏幕前进行的;打鼓是双手抱头,用鸡巴当作鼓槌上下敲击的;摩托车也是少年仰面躺在座椅上,让别人的屁股毫不怜惜地坐在自己的俊脸上完成的。
在这之后,郁弛迎来了黑道专属的训练课程,当然,训练内容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上半场是精神类的教育,他接受了黑鳄一遍又一遍的洗脑暗示,包括郁家应该如何全心全意侍奉尊贵无比的纪三主人、郁弛作为太子应该如何不负厚望成为纪三主人的专属淫犬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半场则是实战操练,黑鳄带着保镖团把郁弛彻彻底底地干了个爽。从口交肛交到虐腹踩屌,无一不有,到了最后,郁弛从头到脚都被雄性的浓精给深深地洗礼了。要不是保镖们嘴里还在一口一个“少爷”地称呼着,放旁人眼里,怕是会以为郁弛是他们的泄欲肉便犬呢。不过,那对话内容的实质也和正经言语相差甚远,例如:
“少爷,嘴巴张大,好好把老子的鸡巴含进去。对,就是这样,真乖。”
“少爷,我们要进来了哦,您准备好了吗?不过咱只是按照惯例问候一下,您可是郁家未来的接班人,承受不住双龙可不行。”
“啧,淫犬少爷的狗鸡巴又被肏射了,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纪三主人看中的人。”
就这样,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辱下,郁弛已经快要到了极度崩溃的边缘。当黑鳄一边伸出长腿,把大脚踩在他脸上,一边狠狠地用鸡巴肏干他的肉穴,内射出又一股凶猛的白精时,郁弛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缚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熟悉,似乎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陷于此种境地。
一个矮小的蒙面绑匪推开门进来,声音里带着调笑:“被绑架的滋味怎么样啊,郁弛少爷?”
郁弛一言不发,阴沉地注视着眼前的匪徒,脑海中飞速思考着:这个人要什么?钱?还是郁家的机密文件?
似乎能读懂少年心中所想,绑匪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我已经向你的小叔叔提出了我的条件,估计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郁弛少爷,您请稍安勿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他要过来吗?会不会有危险?郁弛第一反应便是担忧郁晟明的人身安全,但他转念一想,小叔那么厉害,一定能够识破歹徒的诡计,成功把自己赎回去的。
那可是郁晟明,是他心目中最崇拜的、无所不能的小叔。
“啊,来了。”绑匪听见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悠悠地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是,主人。”一个暗沉而清冷的男声从门后传来,郁弛眉眼一跳:这熟悉的音色和语调......不正是小叔的声音吗,他为什么会叫这个人主人?!
而接下来发生地更是让他一时间血液上涌,难以开口。只见郁晟明熟练地爬了进来,长长的狗链摩擦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摇动着郁弛的心。
“淫犬郁晟明给主人问好。”男人爬到纪三的脚边,改作了母狗一般的蹲姿,双手举起抬到胸前,用讨好的语气抬头向上方说道。
“来得正好,你给你的好侄子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是,淫犬明白了。”郁晟明恢复了平时处理家族事务时的姿态,严肃地对满脸震惊和失望的郁弛说道:“小弛,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整个郁家已经是主人的淫犬基地了,我们身为主人最看重的看门狗,要尽职尽责,保护好主人的一切安危。”
“这次绑架,其实是筹划好的认主仪式,也是你以新身份和纪三主人的第一次见面。”
绑匪在这时候揭开了脸上的伪装,面罩之下赫然是纪三那张猥琐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纪三?整个郁家的主人?郁弛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便顿时觉得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发痛和刺激。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和酥麻,一种从天灵盖传来的贯彻全身上下的惊颤。
他怔怔地望着前方,嘴唇止不住地抖动着,目光是无穷的空洞,明明眼前的墙壁只隔有短短的几米,郁弛却越过这一段小小的距离看到了遥远的虚空。
星云浩瀚,陨石群降,穹苍的霹雳在少年的脑海中轰然奏响。
情欲的天浪滚滚袭来,将少年温柔地裹挟其中,沐浴他,浸润他,将他净化为一个完完全全崭新的个体,一个从灵魂到意识都被彻底扭曲的郁弛。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贱犬,是淫畜,是快感的奴隶,情欲的爪牙。
这一生都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池水之中。
梦境是以一场聚会结尾的。
万昆都的名门望族们都参加了这一场盛大的宴席。觥筹交错间,主持人轻轻用银勺敲了敲玻璃杯,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郁弛少爷发言。”
灯光渐暗,唯有前台一束光亮,台下的每一双瞳孔中,都映现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是爬着前进的,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有,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亮的聚光灯下,他半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犬。片刻后,他一手撸动起自己的鸡巴,一手扣弄起身后的屁眼,以这样一种下贱的姿态,开始了他的讲演。
“大家好,我是淫犬郁弛,我的饲养者是纪三主人。”
“谢谢主人将我改造成专属的变态狗奴,让我的身心都能彻底为主人所有。”
“我将永远追随主人,为主人赴汤蹈火,精尽而亡!”
炮弹一般的精液猛烈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从大张的马眼口喷薄而发。
“淫犬郁弛,在此将所有的贱狗种精都献予主人!”
射精仍然在持续。
“哦!哦!哦!淫犬郁弛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看门狗!”
同一时刻,现实中的纪三和郁弛也醒来了。正如梦中一样,此时的郁弛也在被窝里肆意地喷射这青少年的浓精。纪三仍然是侧抱着郁弛的姿势,他感到怀中一松,对方突然转过身,紧紧地反抱住自己。
“哦!主、主人!淫犬郁弛射得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烈的石楠花的气息席卷了二人,纪三愣了两秒,随后笑道:“真是只淫荡的小贱狗!待会儿又得换被单了。”
“主人不喜欢和我一起睡在满是精斑的床上吗?”郁弛射完后,意犹未尽地把头靠在纪三的肩膀上。
“喜欢,喜欢,”纪三将大腿上郁弛的精液抹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以后你不用叫我主人,叫叔叔就行了。说起来,你还有个小叔是吧,以后寄生他的时候可得靠你了。”
其实在梦境中,纪三并不能特别辨明那些人的样貌,尤其是醒来后,一切就像隔了一层薄雾,只有些许的印象留存。但即使这样,他也深刻记住了那些帅气的男子。
“是,淫犬郁弛一定会全身心帮助纪三叔叔,把整个郁家都改造成叔叔的淫犬基地。”
“小弛真乖,对了,还有你的好兄弟也别忘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料到,你和闻家的三公子居然是竹马,今后可有得玩了。”纪三眯起眼睛,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淫光:“到时候你和你小叔做淫犬,你朋友和他的爸爸哥哥做淫虫,你们一起伺候主人好不好?”
“嗯!淫犬好期待,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叔叔......”
“哈哈,那就让叔叔帮你这只小淫狗泄泄火。”
湿吻声响起,至此,金鳞失去了它的光芒,再也没有幻化为龙的那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平线的红日里,一只海鸥自远方而来。它在蝶岛莽莽的原始森林上空盘旋了一阵,似乎感受到此处的海风带来的不详气息,于是又扑扑翅膀飞远。
森林的边界处,黑蛹监狱仍然威严地伫立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囚犯,狱警,工作人员,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分一秒地度过这平凡的一天。
对林彦秋来说,亦是如此。
他和换班的狱警完成了交接工作后,走出了关押囚犯的区域。电梯中,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按下底层的数字,而是把手指放在了电梯按键的最上方——也就是监狱长阎旭所办公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通过一道道安检闸口,最后来到一扇冷冰冰的闭门前。向守卫的狱警出示身份证明后,门被缓缓打开。
“您找我吗,阎旭长官?”
办公桌前的人正在翻阅文件,闻言并没有抬头,过了十几秒,他宽大的手掌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纸书聚拢叠好,推到一旁,这才抬头看向了来人。
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带着野性和智慧。
“林警官,你的休假申请已经获许,相关事项应该已经有人通知你了,我就不多作赘述,”阎旭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去,双手交握在一起,“今天叫你来,是有一项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
“关于前复眼实验室精神科科长,现在的A级逃犯,纪三的事。”
林彦秋没有直视阎旭的眼睛,而是低垂着眼眸,站得笔直,安静地等待上级的命令。
“你是S级囚犯区的负责人员,这事不在你的管辖范围,本与你无关,只不过——”阎旭按下一个按钮,隔空出现一块偌大的投影屏幕,是一段监控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复眼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复盘,我们确信纪三已经掌握了某种精神层面的科技手段,并且可以合理推测,他具有隐去或变化身形的能力。”
视频开始播放,根据角度来看,这是蝶岛附近一座了望塔传来的文件。画面中央是一架直升飞机,而那个走向飞机的人影正是程旻。
“这是纪三失踪当天的录像,我们已经排查了蝶岛大部分的区域,均无所获,如果他不是还藏匿在难以搜寻的森林里,那么只可能已经离开了蝶岛。”
“而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了,‘苍鹭’的驾驶员程旻,据我所知,你和他弟弟关系不错,和他也有往来。”阎旭指了指屏幕。
林彦秋很快便明白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回首都的时候调查纪三的失踪是否和他们有关?”
“不错,虽然我们已经联系了‘苍鹭’基地的联络人员,但据对方所言,当晚停机坪的监控录像被人恶意删除,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林彦秋轻声道:“旻哥不会包庇罪犯。”
“话虽如此,但留个心眼总是应该的,况且纪三掌握的技术涉及精神领域,因此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阎旭突然正色,声音也严肃起来:“你作为黑蛹的精英,应该明白公私分明的道理。”
“是,对不起,”林彦秋垂下头片刻,一丝谁都没有察觉的失落从他的眼中划过,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抬头道,“我会利用好这次休假完成长官布置的任务。”
“嗯,不过难得的假日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难为你了。”阎旭的语调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继续道:“你是这批新人里面最拔尖出色的,希望你能找到破案的关键,哪怕蛛丝马迹。”
听见阎旭的肯定,林彦秋的耳尖浮现一抹微不可见的浅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旭似乎也没有注意,他接着说:“另外,由于逃犯纪三使用的是未知技术,危险性大大提高,研究室那边已经根据遗留的素材进行溯源,现在正马不停蹄赶制对应的防御装备。虽然目前只研发出了半成品,但为了保险起见,你在出发前记得去精神科领取。”
“好的,谢谢长官。”
这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片刻后,阎旭道:“那么,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是。”林彦秋利落地转身离去,背影却带了一丝期待落空的失落。
他本来以为可以再多和阎旭说上几句话的。
背后的房门关闭,过道上,林彦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迅速回到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清冷模样,走进了电梯。
接下来,他按照阎旭的吩咐,径直去了复眼实验室,找到精神科现任的科长,表明来意后顺利拿到了精神防御装备。那是一块小型的纳米芯片,可以嵌在耳蜗处,就像是一枚普通的贴纸。
“还有这个。”现任科长是一个跟他一样不苟言笑的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飞速地塞给他四个坐标后又去忙自己的事了。林彦秋知道他就是纪三的徒弟,当时纪三的罪行也是这个人揭露的,如今倒是取代了师傅的位置。
“这是?”林彦秋一边问,一边默不作声地打量对方:白白净净的脸,头发乌黑,长手长脚,身段笔直,不像是搞科研这一行的,倒像是娱乐圈的奶油小生。
“屏蔽器,能够让精神装置失效。”对方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懒得多说一个字,似乎林狱警的到来打断了他的研究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如传闻一样,只会一心钻研学术。既然青年没有其他要叮嘱的意思,林彦秋也便不再久留,他道了一声“谢谢”后很快抽身离去。
在离开蝶岛之前,他想了想,又回到了黑蛹里他负责监管的那一片区域。
S级的楼层,每一个罪犯都危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因此每个犯人都有专门的狱警进行把守。
林彦秋来到一栋墙壁后,打开视频通讯功能,对里面的罪犯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在我回来之前,请不要给我惹出是非。”
“不然我会难办。”
而且阎旭长官会对他失望的,林彦秋想。
狱警正要挂断信号,房间里的人却突然出现在镜头前。明明穿着一身囚服,健美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孔却散发着不落凡尘的气质,像最顶尖的那类男模。
“阿秋要走了啊,我会很寂寞的。”男人的语气中带着邪意和调笑,轻车熟路地对着他的专属狱警开着玩笑。
林彦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阿秋,你不要这样看我,怪吓人的。”他的表情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玩乐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上次的惩戒还不够严重。”林彦秋淡淡道。
“我错了,林警官,别再罚我了,”那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看上去没心没肺,“您放心吧,我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哪儿也不去。”
视频被猛然关闭,林彦秋向暂时替他班的狱警叮嘱了两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名囚犯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微笑的眼睛渐渐浮显出阴鹜的色彩。但很快他便将这份锋芒收敛起来,若无其事地退回到自己的床上,翻阅起膝盖上的裸女杂志。
特殊的罪犯,有特殊的待遇。
就这样,拿到了该拿的装备,见完了该见的人,林彦秋收拾好行装,搭上回程的直升机,离开了这座原始与科技,对峙与阴谋交相融合的孤屿。
太阳早已落山,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各有所求的人们行走在自己的轨迹上。
对被寄生的人来说,自主的生活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程旻满脸红晕地在浴室里用饱满的胸肌给纪三的背部涂上滑溜的泡沫;程沧穿着裸体围裙,在厨房为纪三准备着出浴后的宵夜;郁弛在镜头前给纪三直播着他用小叔的袜子和内裤自慰的骚样。
对还没被寄生的人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将彻底改变:阎旭提着在森林里捕获的野兽,心满意足地乘胜而归;郁晟明面不改色,利落的一枪崩掉了办事不力的手下;闻胤州在灯火通明的办公楼里,处理着长篇累牍的公务。监狱里的,研究室的,学校中的,最终都会有他们的归属,
而漫天的繁星下,又有一只俊美的猎物即将步上他人的后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瑟的北风中,万昆都又迎来了一个飘雪的冬季。
清晨,离开机场后,林彦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苍鹭”飞行战队的训练基地,找到程旻的队长,向他询问相关的情况。
“你说阿旻?我只在他休假回来的那天见过他一面,这之后就没怎么听过他的消息了,估计是在家陪他的弟弟吧,正好皇家海军学院也放假了。”高大的男人在这样冷的天仍只穿了一件工装背心,他一边细心地擦拭着直升机的螺旋桨,一边如实对林彦秋说道。
“根据黑蛹联络部门给出的情报,您的队员抵达万昆都的当夜,停机坪到停车场这一段时间的监控录像尽皆被销毁,这件事您应该知道吧,”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当时‘苍鹭’官方给出的回复是:销毁原因不明,需要时间调查——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能给我一个结果了吗?”
明明是平淡如水的语调,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却无端散发出不容置疑的严厉。
程旻的队长苦笑了一下:“抱歉啊,林先生,这个的确还没能查清楚具体的缘由,初步推测是监控系统受到了高端骇客的攻击。这之后要是有什么发现,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黑蛹的。”
林彦秋沉默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并没有隐瞒什么后,说道:“我明白了,还请你们加快调查进程,您应该也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追捕A级逃犯纪三的行动是当前黑蛹、乃至赤国的最优先级,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当然,我们会继续寻找漏洞原因的,”男人友善地笑了笑,将手中沾满漆油的抹布一叠一折放进工具包,继续道,“但林先生应该也知道,‘苍鹭’飞行部队不只供职于黑蛹,不能为了这一小段故障就动用全班人马,进而耽误其他客户的进程。况且,这件事归根结底——到底还是黑蛹监管不力,才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渣滓轻轻松松就逃出去了吧?”
林彦秋眉头微蹙:“这件事的确是黑蛹监狱的重大失误,但卢队长,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能够在那样严密的监视下逃出生天的,绝非泛泛之辈,这也正是我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抱歉,是我话说错了,林先生别在意,”卢岳坤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像邻家大哥一样拍了拍林彦秋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掉以轻心的。”
林彦秋的视线向侧下方看去,确认肩膀上没有沾上卢岳坤手指上的漆渍后,这才冷冷地留下一句“但愿如此”,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面若冰霜的男人走后,有其他好事的队员从角落里窜出来,迫不及待地向队长搭话。
“卢队,那小子可真装啊,看得我可火大。”
“是啊,话里带刺的,不过咱卢队也阴阳了他们黑蛹一回,不算亏!”
“说起来,那家伙跟阿旻弟弟是同一届的吧,我记得当年还在都内的报纸上看过他们的照片,标题叫啥来着......‘白蜗的绝壁双星’,还是......”
“好了好了,”卢岳坤摆了摆手,笑着打断了队员们的七嘴八舌,“别围着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快年末了,可别因为工作上的纰漏摔跟头!每个人听好了,都给我加把劲!这样你们队长才能和老婆女儿一起过个好年!”
“是!明白!”在飞行员们热血朝天的应声中,“苍鹭”又开启了展翅飞翔的忙碌一天。
离开飞行基地后,林彦秋决定直接去天堂郡,拜访程旻和程沧的家。
他和程沧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十余天前,对方的字里行间并没有什么异常,无非是一些回家后和哥哥一起有多么快乐、给哥哥做饭吃有多么幸福之类的碎言,在林彦秋看来,就是满屏的炫耀。
唉。表情无波无澜的青年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虽然程沧和他一样都有求而不得的对象,但对方好歹能在假期天天和哥哥待在一起,而自己,一周能见着阎旭长官一回都不错了。别说见缝插针,根本就是连超过一小时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程沧和他哥哥有没有进展呢?说起来,好友还不知道自己也开始休假了,得跟他知会一声。林彦秋这么想着,掏出手机点开和程沧的聊天框,发了两条回来的消息。
过了大半个小时,白色对话框左侧仍然是灰色“未读”的标志,而林彦秋已经抵达天堂郡了,他想程沧可能正忙着什么事,便收起手机,直接轻车熟路地走上去程家的小道。冬风在这片安静的宅郡“呼呼”地吹着,那些只为严寒盛开的花朵却仍然让此地保持着绿意上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低调而美丽的洋房出现在眼前,仍然是他记忆里熟悉的样子,只不过平日里都敞开的透亮窗户,此刻却从一楼到二楼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直觉让林彦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那里贴合着复眼实验室研发的精神防御芯片,虽然只是半成品,但已然能够发挥足够的作用。
他想起离开时,那个年轻的新任精神科科长给他的四个屏蔽器,林彦秋抿了抿嘴唇,秉持着谨慎为上的原则,还是把它们拿了出来。
毕竟,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这栋房子里有那个逃犯存在的嫌疑。
他将四个小小的坐标分别安置在屋外篱墙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按下开关,很快,指示灯的颜色由红色转为绿色,按照说明书的解释,这是精神屏蔽立场已经开始工作的标志。如此一来,哪怕耳朵上的纳米芯片被破坏,他仍然可以保证第二重防御措施的工作。
小心地布置好这一切后,林彦秋再次回到洋房的大门口,郑重地按下了门铃。
无人应答。
又过了一分钟,正当林彦秋准备再按第二下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屋子里开着空调,温暖的气息像柔软的云棉慢慢席卷上门外的林彦秋,似乎是在发出一种轻和的邀约。
“彦秋?你回国了?”程旻脸上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色,“怎么突然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嗯......旻哥,没有事先打招呼,不好意思,”林彦秋觉得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违和感,一种......隐秘的、被情欲沾染的味道。他努力让自己从这种违和感中抽离出来,认真地问道,“这么问可能有些突兀,旻哥你知道黑蛹那个逃犯,纪三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三?他怎么了?”程旻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担心他可能偷偷搭载着你的直升机逃到万昆都来了,虽然只是一种可能性极微的猜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阎旭长官还是让我趁这个机会来问问你。”
“我确实在手机上的通缉新闻上看到过他,不过应该不存在你们说的那种情况,”程旻笑着让开身子,对林彦秋说道,“门外挺冷的,进来说吧。”
“嗯,那打扰了。”林彦秋脱下脚上的军靴,跟着程旻进了屋内。
“旻哥,你们家换了新的香薰吗?”林彦秋一边走,一边感受着鼻间萦绕的陌生的气息,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虑。
“有吗?”程旻拿出马克杯,给林彦秋倒上茶水,道:“可能是小沧买的奇怪玩意儿吧,对了,他在楼上打游戏呢,我去叫他下来。”
“嗯,谢谢旻哥。”原来是在打游戏,难怪消息一直显示着未读状态。
林彦秋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房间里非常暖和,他的外套被程旻挂在衣帽架上,上身是一件纯黑色的毛衣,遮到一半脖颈的位置,看上去非常禁欲。
过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见人影下楼,林彦秋刚放下的疑心再次升起。他回过头,看向楼梯的方向,那里什么人也没有。
这时候,他觉得耳朵突然一痛,紧接着耳畔传来一声“噼啪”的响声,就像是电蚊拍拍到蚊子时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在他难以置信地目光中,一只小小的飞虫像断了翅膀似的,飘落到了地板上,紧接着身形渐渐膨胀,最后化作了一个狼狈瘦小的男人。
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和通缉令上如出一辙,不是纪三还能有谁?
“程旻!程沧!快过来!情况有变!”纪三焦急地向着楼上大喊道。
他方才正在兴致勃勃地肏干着程沧的后穴,发现有久违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后,自恃“寄生虫之梦”在手,胸有成竹的纪三想也不想便让程旻接替打桩的位置,自己变作小虫的形态兴冲冲地飞下楼了。
没想到,居然栽了个大跟头,那家伙耳朵里藏了什么机关?!
没等纪三继续深思,林彦秋早已采取行动,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纪三的双手反锢在身后。
这时,程旻和程沧也急忙冲下楼,但事发突然,他们还没能穿上衣物或是拿起武器,当两人出现在林彦秋视野里的那一秒,只听“砰”“砰”两声,两颗麻醉单精准无误地射到两人的身上。在纪三绝望的目光中,兄弟二人就这样昏睡在阶梯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林彦秋的身手好得出奇,反应力也极强,局面在瞬间就倒向了他的胜利。
顾忌着精神防御立场只在这一区域有效,林彦秋并不敢贸然将纪三带出屋外,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向黑蛹那边传达自己已经将逃犯捉拿,请求增援的讯息。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屏息静立,等待门外的人因为没有回应而自行离去。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铃声颇有一副见不到人绝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竟是一直响个没完。
别无他法,林彦秋只得先把门外的人打发走。他打开门,看见一个挎着单肩包,高中生模样的少年。
“你是哪位?”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又是哪位?”少年挑了挑眉梢,语气带着些攻击性,“我和旻哥约好来他家打游戏,但从刚才我跟他发消息就没声了,还等这么久才有人开门。”
他皱起眉头,面带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还问我是谁?我才要问问你为什么会在旻哥的家里吧?”
“他今天身子不舒服,打不了游戏,你先回去吧。”说完,林彦秋就准备关上房门。
“不可能!那他为什么不在手机上跟我说,要你一个陌生人传达?”少年摆出一副并不好糊弄的神情,“你现在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合理怀疑你对旻哥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住手!”林彦秋神色一变,他并不希望有太多的节外生枝,其实警察的到来并不会影响什么,但那个叫纪三的男人所掌握的能力仍然是未知数,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他在警局中很可能已经布下自己的棋子,甚至......眼前这个少年,都有可能被他控制。
脑海中迅速厘清着思绪,推算着种种可实施的方案,林彦秋决定先把少年稳住。“你的旻哥在里面,但是你先保证不会对眼前的事大惊小怪,另外这是我的证件,我在黑蛹就职,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少年将信将疑地进了门,在听了林彦秋一番简短精炼的解释后,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这不可能吧?我已经找旻哥打了好几天的游戏了,怎么什么事都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到一半,少年突然面露痛苦的神情,他猛然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摇着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你没事吧?”林彦秋不动声色地摸出麻醉枪。
“我......我想起来了......每次我来找旻哥,那个叫纪三的男人就会化作小虫子到我的脑子里......不要......好恶心......不要......”
“你冷静一下,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林彦秋收回手枪,他认为眼前的少年或许知道些什么,“你好好回忆下,他是怎么做的?除了你和程旻程沧,还有谁也来过这里?”
“......没有了,只有我......啊!小心!他又变成飞虫了!”少年指向林彦秋的身后,惊呼一声。
林彦秋猛地转身,客厅里只有一副空荡荡的手铐,两秒过后,他的耳畔再次传来“噼啪”一声,先前发生过的一幕再度重现,纪三再次寄生失败,在地板上“哎呦”一声化作了原型。
“愚蠢。”林彦秋冷哼一声,再度将纪三铐住。
少年震惊又佩服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不能寄生你?”
“我的耳朵上安装了精神防御芯片,能够排斥一切精神类的攻击。”
“两只耳朵都有吗?能不能分一枚给我,他寄生不了你,估计下一次就会朝向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遗憾,只有一枚,但效果是双耳共享的,”林彦秋正思考怎么防止纪三再度变成飞虫逃出去,他一边在屋内徘徊一边对少年说:“你不用担心,这间屋子的四角已经被我安装了屏蔽装置,一切精神类的攻击都是没有用的。”
“啊,难怪我一进来就回忆起之前被寄生的事了......那个屏蔽装置的范围只有这间屋子吗?那他待会儿飞出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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