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昨宵的留影(1 / 2)
('难得一个秋日明媚的午后,纪三躺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从他的位置向屋内望去,可以通过干净透明的落地窗看到客厅里正在进行性爱特训的程旻和程沧二人。多亏了纪三,兄弟俩的假日余暇被各种疯狂又淫乱的事项安排得满满当当,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军校和部队训练的日子。
高高的绿墙上绽放着不知名的小花,阻挡了外界窥探的视线,这是只有纪三一人能独自享用的美丽风景。
微带凉意的秋风拂过,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继续播放起手中的视频。
那是录制于昨晚的影像,屏幕中的主角俨然是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郁弛。
少年俊秀的脸蛋已经被嘴里的口球和脑后的鼻钩改造成了一副下贱的蠢样,但奈何那五官实在生得标致帅气,哪怕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丑陋。
他眼皮半耷,双手和分腿器绑在一起,看样子早已不胜武力,却仍然故作无恙地用一副挑战者的姿态跨坐于纪三的上方,艰难地活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男人那根粗长的鸡巴能够顺利地被自己的屁穴所攻击到。脑袋中早就一团浆糊的他,似乎是觉得如此淫荡低贱的姿态,一定能够乘胜追击,有效攻破对手最终的防御。
多亏了第二关获胜后宝箱里的道具,全副武装的郁弛自认为攻击力又上涨了一大截,虽然行动落得愈发不便,但看着对方高高勃起的生殖器,郁弛知道纪三一定无法招架这一身强劲的戎装。虽然他并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只要能够发挥作用不就足够了吗?
不仅如此,他也再也不会顾及什么男人的尊严、后穴的贞操了,既然纪三告诉他,那是能榨取精液最强大的武器,他就理所当然地百般信服。反正鸡巴上已经被套上了鸟笼,除了空流一地淫水外也无法派上其他用场。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利用这身后的优势,反正最终目的都是取胜,不管用何种方式,只要打败对手就好了。
是的,他是不服输的,他是要夺得魁首的。他要赢得这最后的决斗。
不知道缘由,也毋需去问为什么,更不用思考这样行动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此前的经过,不在乎结束后会发生什么,只专注于眼下这一件事。
取胜,取胜,取胜。
可怜的少年,智慧已经离他而去,冷静早就不复存在,他已退化成莽撞的野兽,却还自以为是无畏的勇者。
“唔......唔......”声音封锁在口球之后,顺着满含雄性气息的涎水从嘴角漉漉地流出,皮质的缚带从项圈后部绕过头顶,将尾部的银钩精准地伸进两个鼻孔之间。被汗水浸湿的黑色丝袜陷在柔软的毯毛中,脚趾不安分地扭动,欲要挣脱袜子的束缚。
胸部被穿孔的位置,挂上的是两根精致的银钉,其下各吊着一枚有一定重量的实心小球,将乳珠慢慢地向外拉动,随着不断起伏的身体动作而上下摇摆,一下一下轻拍着如玉的胸膛。不余几块布料的丁字裤提拉着两颗甸甸沉实的卵蛋,完全遮盖不了那一笼半软的青春鸟。
他已经坐奸纪三的鸡巴有好一会儿了,小臂和大腿被牢牢地绑缚在一起,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包括那后穴的软肉。
“唔唔......”终归是不习惯这样粗大的肉柱在自己的肠道中穿插,时间一长,少年的动作比起一开始明显变得吃力起来。而他身下的纪三也不着急采取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这赏心悦目的色情表演,看着那本该在校园中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浑浑噩噩地奉献出青涩的屁穴,他只觉得心中是说不尽的愉悦和满足。
郁弛头昏脑涨,热汗淋漓,只知道机械地在这根鸡巴上一起一落,他半垂着脑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密密贴着额头和脖颈,眼中不复平时的清明睿亮,只有水雾弥漫的朦胧。他的目光也已经无法准确地锁定眼前的目标,而是无神地望向远处那不知所谓的虚无。
纪三觉得,郁弛此刻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头憨蠢的母猪。
餐桌上的烤乳猪,金黄的酥皮被浇淋上香甜的酱料,嘴里含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苹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痴傻的少年,汗湿的胴体被诱导穿上情色的装扮,嘴里含着一枚又红又圆的口球。
同样的没有尊严,同样的任人宰割,同样的珍馐美馔。
“还同样都有一个愚蠢的猪鼻子。”纪三心想。
“唔......呜?!唔呜——唔呜——!”看着少年愈发迟缓的自亵频率,纪三叹了口气,直接双手扶住那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快马加鞭地打起桩来,这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郁弛瞬时瞪大了眼睛,直接忍不住淫叫出声。
“加把劲啊,郁弛同学,你这样可是赢不了叔叔的哦。”纪三邪笑着,胯下的攻势丝毫不减,反而越凶越猛。
“唔呜!唔呜!”郁弛本以为自己的穴口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尺寸,没想到在这番横冲直撞的捣鼓之下,肠道再一次被搅了个七颠八倒。他浑身颤抖,只觉脑中昏天黑地一片狼藉,连支撑自己蹲立的力气也一下泄露干净,只能瘫软地跪坐在纪三的身上。
明明是那样一个不起眼的瘦弱男人,怎么会......郁弛翻着白眼,难以置信纪三居然会有这般强悍的进击势头。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硬瘪的肋骨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肉硌在自己健美的肉体上,也能看到那张贼眉鼠眼的猥琐面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的丑态,可少年已经无暇再做些什么,只能任由丑陋的秽物在自己菊穴里发起一道又一道不绝的侵犯。
“操,真爽啊!肏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烂货高中生!”纪三快活极了,只有在这时候,在这性爱的饕餮盛宴中,他才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是权力的巨人,是生命的主宰。没有美丽的皮囊和强悍的体魄又如何,他照样能用聪明的头脑和盛大的野心去征服那些高不可攀的雄伟山峰,玷污他们的完美,染指他们的人生。
“唔呜——唔呜!”郁弛觉得身体是又酸又软,那庞然大物毫不留情地刺击着体内的前列腺,每一次极致的戳弄,都能刺激着半软的鸡巴喷挤出不少浪荡的汁水,使得整个贞操锁都连带着染上一股难以去除的淫靡味道。
纪三仍然在享受这一场宛如天堂的开苞之旅,他换了一个姿势,转而把无力反抗的郁弛压在身下。看着少年宽阔平滑的背阔肌,纪三觉得自己瘦小羸弱的体形在对方那高挑健美的年轻肉体的对比下,简直就如同一个发育不良的垃圾低年生。但他再也不会嫉妒或是怨恨,如今的他就喜欢披着这样一副瘠薄的皮囊,无声无息接近掉以轻心的猎物,在谋求算计中步步为营,最终从内而外地将其占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玩意儿,看叔叔不把你肏成满脑子大鸡巴的废物畜生!”他用皮包骨头的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结实的肩膀,用布满苔垢的舌头吮吸少年咸涩的汗水,用细小眼缝中透射的淫猥目光尽情审视着少年虎落平川的赤裸丑相。“操、我操、郁弛弟弟,你的骚逼夹得叔叔好爽啊!以后乖乖当叔叔的肉便器好不好?叔叔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那就快年过半百,残阳落坡的中年颓势,正贪婪地吸收着时值蓬勃生机的青春年华。那些肮脏的、浑浊的、阴暗的浊息,侵蚀污染着干净的、阳光的、纯粹的精气,越来越肆意,越来越猖狂,势要把独属于青少年最美好的特质,全都腐蚀上自己的颜色。
“唔呜呜......唔、唔!唔!”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郁弛只能徒劳无功地闷叫呻吟,他空洞的眼角流出的泪水,混杂着狼狈的鼻涕,一同顺着不断溢出的涎液汇聚到下巴上,又流经胸膛和腹肌,和鸡巴的淫水融为一体。
“喔......爽死叔叔了,叔叔要射了,要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郁弛弟弟的骚穴里!”纪三并不是稳如泰山的忍耐高手,他的鸡巴在这一番风驰电掣的甬道运动之后,终于临近了射精的边缘。游戏的输赢与否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他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也是屋内其他三人的支配者,他无需压抑自己的欲望,只用全身心地去享受这一场跃至天颠的云霄飞车。
“哦、哦、要射了,骚逼,给叔叔接好了!操!操!肏死你!”纪三大吼一声,极尽舒畅地把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少年的身体中,让那粘稠的浊物席卷冲击了整条甬道的肉壁。
“哦......太爽了......”片刻后,他无比餍足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的郁弛面前,拍了拍那张痴傻的俊脸,笑眯眯地说:“恭喜你啊,郁弛同学,叔叔射了,这场游戏是你获胜了。”
“唔......唔......”少年无神地看着纪三的嘴唇一张一合,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在说什么,毕竟他已经被肏干得快要失去意识了,连最基本的组织语言的能力都节节退化。
“喏,快看,摄像头还开着呢,快来分享一下你的获胜感言吧。”纪三善解人意地取出郁弛的口球,抓着他的头发转向屏幕中央。
“......是......我很高兴......成为屌奴性斗的冠军......我会......哦哦哦!!!”
还不等郁弛说完,纪三突然解开少年胯下的鸟笼,随后一把握住那狼藉斑斑的高中生嫩屌飞速撸动起来。被禁锢了太长时间,这雄根一挣脱束缚便立马怒挺昂扬起来,屌汁是止不住地从马眼渗出,颇有水阀泄洪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哦哦哦!!!”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的郁弛,被这突如其来、排山倒海的快感津波瞬时间乱了分寸,那酝酿了大半个夜晚,积攒在卵囊中的年轻种精,如同沉睡在即将苏醒的死火山之底的岩浆,就要迎来声势浩大的绝顶高潮。
“爽死了吧?你这小淫狗?啧啧、骚水流得叔叔满手都是了。”
“哦哦哦、爽、哦、哦哦哦!好爽啊啊啊!!!”胯下的欲望迎来了天降甘霖般的释放,郁弛觉得自己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他控制不住地眼球上翻,嘴角上扬,配合着那还未移走的鼻钩,活生生如同一头放弃了所有思考和理智、被色欲熏了个六亲不认的人形淫兽。
“噢,喷了喷了,快、趁现在,对着镜头比一个胜利的姿势吧。”纪三佯装惊奇道。
就这样,画面定格在了最精彩的一幕,少年极尽疯狂地浪叫出声,又白又稠的浓浓雄精宛若火山喷发般从马眼的狭口中爆射出来,那气势和力度,似乎要将整根大屌都撑大撑烂。那脸上的鼻钩,脖颈上的项圈,胯下的丁字裤,脚上的黑袜,全都为这白浊所溅射之地。那原本干净俊朗的五官已经快要扭曲得看不出曾经的模样,痴傻的笑容完全不复此前的桀骜和阳光。他的手仍然被缚在腿上,食指和中指高高竖起,仿佛这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誉。
视频到此便是尾声,纪三咂咂嘴,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胯下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他一摇一摇地坐在舒服的躺椅上,闭上双眼,安静地听着风吹树篱的沙沙声。
前半程的“造梦”即将结束,他要养精蓄锐,以最充足的精气神来迎接后半程的“入梦”之行。他非常好奇和期待,寄生虫们究竟为郁弛构造了一个怎样的梦境,而自己又会如何在这场睡梦中彻底占有郁弛的心扉。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去检阅一下那对狗兄弟的训练情况吧。
他站起身,端起见底的马克杯,慢条斯理地向屋内走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只剩下摇椅一顿一顿的“吱哑”声。又过了一小会儿,连这“吱哑”声也渐趋安静了,便只留满庭拂叶的秋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三走进客厅的时候,程旻和程沧正面对面躺在宽松的沙发上,他们头上各戴着一顶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洗脑头盔,往下便什么衣服也没有穿了。
两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把赤裸的俊足放在对方坚硬高挺的鸡巴上,按照一定的力度有规律地按压踩弄。他们小腿上细软的绒毛亲密地贴近着彼此的肌肤,情热的温度也随着这无间无隙的痴缠而升燃传递。
“我忠诚的淫兵战士们,训练得如何了啊?”纪三来到沙发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驯服的兄弟俩,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的轻笑。“哥哥先说,弟弟跟着。”
“是,报告主人!淫兵程旻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空军大脚使淫兵程沧的屌枪成功走火两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报告主人!淫兵程沧已经进行足交特训长达一小时二十六分钟,海军大脚使淫兵程旻的屌枪成功走火三次,目前仍然精力充沛!”
“哦?程旻要比程沧多射一次啊,不知道是先被洗脑的哥哥鸡巴更敏感,还是后来居上的弟弟更有足交的天赋呢?”他转了个方向,走到沙发的前面,“总体情况还算不错,你俩还想继续训练一会儿吗?”
“淫兵兄弟永远跟随主人的意志,一切行动都将严格按照主人的指挥进行!”
“好,那今天就再训练一个小时吧,后面的时间你们自行安排。”
“是!淫兵兄弟保证完成主人任务!”
纪三满意地看着四条麦色的腿交缠在蓝灰调绒布沙发上的画面。
一双深麦色的,是属于程旻的。他本是一个坚毅寡言的男人,在执行任务时总是全力以赴,沉稳而慎密地完成每一项细节。纪三喜欢他与生俱来的那一股阳刚而凌厉的气质,威武凛凛,雄姿英发。这样强悍的男人,他的腿自然也布满着英勇的作战痕迹,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疤留印在小腿和大腿健美的肌肉上,毫不可怖,反而平添别样的帅气与坚韧。那双脚也是充满着男人味的,匀称而稳健,每一根脚趾都干净修长,自由豪放地伸展开来,展露出极其硬朗的漂亮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双浅麦色的,是属于程沧的。他危险而迷人,一眼看过去便是高大温和的青年才俊。纪三却觉得他在人畜无害的面具下那颗沉郁隐忍、深不可测的心最为独特迷人。作为海军学院的优等生,他优美笔直的双腿看上去轻盈又敏捷,协调发达的肌肉线条流淌着矫健的力量。若是英俊的雄性人鱼化作了人类,他们的双腿便大抵如此赏心悦目。青年脚上的肤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那是在海滩上训练时留下的日晒痕迹,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从坚实的脚踝到柔畅的足弓,都是那样的完美性感,让人不禁幻想沙粒和海浪将它们裹挟的快乐。
这两双俊足,本该驰骋遨游在辽阔的碧海蓝天,此刻却在自己亲骨肉的性物上流连忘返。本该自由无束,却被套上无形的枷锁,沾染上了荤腥的色调。
程旻和程沧在头盔的循环不断的洗脑操控下,嘴里念念有词:“......身为主人性奴军团的忠诚一员,足交是淫兵战士要掌握的基础性爱技能......只有坚持不懈地进行训练,才能把淫兵战士改造成完美的足交机器.......熟稔地取悦主人和其他战友,是淫兵大脚唯一的用武之地......淫兵战士要严格训练,将大脚催化成敏感又骚贱的性器官,才能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主人的检阅和玩弄......”
纪三甚为满意,转身上了楼。
来到二楼程旻的卧室,郁弛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
经过了近两日疲精竭力的身心折磨,少年年轻英俊的面孔透露出难免的疲惫,少许胡茬从他的下巴处冒出,却别添一分青涩的成熟。细碎的午后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淡金色的暖意。
纪三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少年全身赤裸,健康朗润的肌肤上布满了性事的痕迹。见此,男人又把持不住了,他急匆匆地手脚并用爬上床,如同一个迫不及待的嫖客那样凑到少年的身边,随后一把将被子扯盖过来拉得严严实实。就这样,两人躺进了同一个热烘烘的被窝里。
“郁弛弟弟身上好香啊,是不是专门用来勾引叔叔的?”纪三将脸埋进少年的臂膀中,鼻息间萦绕着一股雨后绿草的清新。郁弛的身体也是温热的,在柔软被褥的遮盖下,就像此时此刻透射过玻窗的光线一般,恬淡,安静,暖和。
纪三就这样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少年,将细瘦的手脚都攀附上这具青春高大的身躯,感受着年轻蓬勃的生命力。他闭上双眼,在少年平稳而规律的呼吸声中,耐心等待“寄生虫之梦”进入后半阶段。
终于,当流转在床铺上的秋阳倾斜了几次光影的角度后,纪三成功从脑海中接收到了久违的信号——“入梦”的时机来临了。
他果断地进行了思维链接,白光突闪,片刻之后,纪三顺利来到了郁弛的梦境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次进化的病毒在郁弛的脑海中繁衍出了一个最适用于纪三进行洗脑改造的环境,这是一个既虚构又真实的世界。说它虚构,是因为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天马行空,镜花水月,在现实世界里不会掀起任何的波澜;说它真实,是因为纪三接下来所有潜移默化的暗示和洗脑,都将根深蒂固地扭植于郁弛的意识和内心,实实在在地将他淫化为欲望的奴隶。
“寄生虫之梦”就像是无形又贴心的人工智能助手,毋需多加调教,它便已经能尽善尽美地将一切有利于纪三采取行动的元素都融入其中,铺就一条无荆无棘的路,使其能够顺水行舟,平步青云。
不仅如此,在它的帮助下,纪三于梦境中游走的同时,还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读取到宿主,也就是郁弛的记忆。那些重要的影像如同一卷又一卷电影胶片,不用逐帧播放,它们在分秒之间便已经投映到纪三的脑海。这样一来,男人便能够完整地窥见少年至今为止那些重要的人生轨迹,从而寻找到一击攻破的要害。
正如纪三所设想的那样,郁弛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
作为郁家的独子,他从五岁便开始接受以成为黑道首领为前提的特殊教育,其中既有诸如自卫、格斗这样的实践训练,也有针对于沟通和审讯的语言课程。
七岁,他的父母前往遥远的海外拓展家族生意,将尚且年幼的郁弛留在了相对安全的国内,并交由其小叔照顾,也就是如今郁家的掌门人,郁晟明。
九岁,在一场万昆都上流社会各家族的交际晚会上,郁弛认识了闻家的小公子闻琢,从此往后的日子里,两人形同兄弟,培养出了深厚的情谊。
十三岁,郁弛第一次目睹小叔处理家族内鬼的残忍场面,那一晚过后他成熟了许多,心思变得愈发细腻和深沉,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十五岁,他和闻琢同届进入白蜗高中,开启了游走于明暗之间的双重生活。他既能够担任前锋带球过人,收获欢呼声一片,也可以化身刽子手处理对家,引得惨叫连连。在师生眼中,他是散漫又不羁的风云人物,女生们爱慕,男生们追捧;在权贵眼中,他是英俊又危险的郁家少爷,有人忌惮,有人巴结,还有人早早垂涎他配偶的位置。
“嗯......不愧是天之骄子的人生,过得跟似的,和叔叔我这种小老百姓就是不一样。”纪三津津有味地回览着郁弛的记忆片段,流畅、灿烂,没有生离死别的痛苦,没有胆战心惊的磨难,唯一勉强算得上是危机的也不过是两次小小的绑架,还都被保镖给半路解决了,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小弟弟,你这十七年活得还真是顺风顺水啊,要是放以前,叔叔肯定嫉妒死了,不过现在嘛......”纪三由衷地笑道:“现在,我连高兴都来不及呢。”可以染指这样前程似锦的人生,实在是太让人心花怒放了,他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将少年的心智彻彻底底捣烂个底朝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具体所要做的也并不复杂,不过是作为一名如影随形的旁观者,在这场“寄生虫之梦”倾情排演的好戏上推波助澜罢了。
郁弛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家具和装饰都是那样熟悉,墙壁上挂钟的时针与分针都刚好指向八点的位置,窗外的阳光亮得有些眩目刺眼。
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郁弛想了想,才记起来这是他的保镖队长,黑鳄。只不过,平时黑鳄都是着装严谨,一丝不苟,现在为何却......赤身裸体?
黑鳄看上去并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何不妥,他以一股公事公办的口吻向郁弛请示道:“早上好,少爷,今天的行程将非常忙碌,若您睡醒了的话,还请尽快随我去洗漱。”
“黑鳄,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郁弛迟疑地问。
其实男人并没有全裸,他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深黑的墨镜,脖子上挂着领带,大脚上还套着一双帅气的皮靴,只是这样的装扮,反而让全身上下的裸露性质不减反增,格外情色。
“少爷忘记了吗,郁家已经成为了纪三主人的所有物,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从佣人到警卫,甚至包括您和家主,都要遵循纪三主人制定的规则,”黑鳄墨镜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作为性奴保镖,自然是不能穿衣服的,而少爷您同样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听黑鳄这么一说,郁弛才发现自己此时竟也未着寸缕。不过他的脑中仅仅闪现过一丝异样的念头,随后便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对方的这番说辞。
在去洗漱的路上,郁弛随意地向身后的人问道:“你说今天行程很多,具体有哪些内容?”
“请少爷稍安勿躁,我们要去往的第一站是闻琢少爷的家,”黑鳄的语气毕恭毕敬,胯下半软的鸡巴却在两腿间甩来甩去,“其余内容,不久之后您便知道了——顺带一提,今天还有纪三主人为少爷特别准备的惊喜。”
郁弛并不知道这个叫作“纪三”的人究竟有何来头,只觉得对这个名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和敬重,仿佛是他一位素未谋面的长辈尊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快地收拾一番后,郁弛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在这之前他本想给小叔打个招呼,但却并未寻到人影,估计是昨晚处理家族事务太过疲惫,仍然还在休息。
迈上加长款的豪华轿车,保镖们已经自觉地留出中间的空位等着他了。黑鳄作为保镖队长,他此刻正戴着一双黑色半指手套在驾驶位上把着方向盘,其余的队员们也是一样的装扮,整个车内空间混合着高级香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郁弛发现自己的鸡巴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他有些微微的脸红,自己的身材作为青少年来说已经是非常健美挺拔的了,但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比起来,仍然显得有些弱势。他看了看周围保镖们浓郁的阴毛丛中尚未勃起的大屌,心跳没来由地开始加快。
殊不知,这些都是病毒的功效在慢慢起作用。
很快,这辆载满了精壮肉体的轿车停在了一栋低调而复古的别墅花园前。郁弛迟疑了一下,还是在黑鳄为他拉开车门后走下了车。
四周空无一人,郁弛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赤身裸体走在石英石铺就的大路上,两侧繁花簇锦,清泉洒洒,黑鳄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他身后。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他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偌大的房里也丝毫不见佣人和管家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闻琢的父亲和哥哥们。除此之外,黑鳄渐渐走到了郁弛的前方,像一个引路人一般,将郁弛向目的地带去。
一切无迹可寻,却又顺理成章。郁弛恍惚间有种似梦非梦的错觉,他的神游在黑鳄的提醒声中被打断:“少爷,您朋友的房间到了。”
郁弛看着眼前这扇紧紧掩闭的门,复古的实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和他每次来找闻琢玩的时候见过的一样。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打开这扇记忆中的门。似乎只要推开,就会看到不好的东西。
“少爷。”黑鳄轻轻唤了一声,将戴着皮手套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搭在了郁弛的后颈上,温柔地抚摸起来。这不是一个保镖应该有的举动,但郁弛并不觉得异样,他微微摇了摇头醒神,随后还是把手放在了光滑的门把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啦——”门被推开了。
映入郁弛眼帘的是好友闻琢修长挺拔的背脊,宽阔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傲气十足的少年,此刻正像发疯的公狗一般狠狠地在床上肏干着一个女孩——是自己喜欢,并且告过白的那个女孩。
那个不识好歹的、为了闻琢而拒绝了他的婊子。
“!”郁弛突然被脑海中这样粗俗恶毒的词语吓了一跳,他何时变得这样野蛮过激?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甚至爱上自己的死党,他都不应该用这种下流的词汇去侮辱同校的同学。可是......当郁弛看到少女被闻琢干得欲仙欲死的动情脸庞,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厌恶她。
不对,不仅是厌恶这一种情感,还有......还有什么呢?郁弛无法解释心中这一股突然涌上胸口的复杂情绪,他将目光停留在少女张开的穴口,一朵粉嫩的无毛的蓓蕾,本该让人疼惜地采摘,如今却被一根雄壮漂亮的肉棒进进出出,肆意地榨取汁蜜。
那是他好兄弟的生殖器官,从粗度到长度,都是那样的完美,哪怕看不见陷于花心中的龟头,也可以从若隐若现的匀致柱身中得以想象它的圆润和饱满。郁弛从来没有见过闻琢的鸡巴勃起的模样,平日里,他的这位朋友总是遵规守纪,根据场合身着最得体的衣装。哪怕在更衣室,闻琢都会避免与他人直接接触,如今却毫不遮掩地将这副模样......
郁弛感到心中那股莫名的情愫还在不断扩大,扩大,让他脸红心跳,无比难受。
“闻琢少爷打桩的模样可真性感啊,就像机器一样,”黑鳄微笑着在郁弛的耳畔低语道,“您想再走进一些瞧瞧吗,郁弛少爷?”
“想......”郁弛的心声不经意间从唇隙间泄露出来,没等反应过来,他便感受到黑鳄在用一种微不可及的力度带领着自己向前走去,而他也呆呆地顺服在黑鳄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近那对正在翻云覆雨的少年少女。
离得越近,郁弛便越能听见闻琢那压抑又性感的喘息声,能听见那根大鸡巴在光滑的蜜桃臀上拼命撞击的黏腻声响,他还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乱了分寸的急速心跳。而床上的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仍然自顾自地沉浸在疯狂的性爱之中。
“闻琢少爷真有男人味啊,您看他肏屄的样子,就像一个不可一世的君主。”黑鳄继续轻声细语地引导着郁弛,让逐渐陷于操控的少年随着他的话语而不断移转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看,他的背阔肌多么发达,多么健美。”黑鳄语毕,郁弛便看向闻琢那雕塑一般的长背,无比具有力量感的拉伸线条,不失优雅与高贵。
“看,那臀部多么结实紧致啊,似乎能把人肏个三天三夜。”确实,那屁股紧凑有力而富有肉感,用劲时还能看见分明的轮廓。
“还有那双长腿,多么标致啊,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迹。”是啊,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好友的腿部肌肉是这样的性感迷人,从大腿根部到膝关节,再到脚踝和足部,每一处都完美无暇,没有一寸伤疤,没有一块色差,浑然天成。
在黑鳄一句有一句的催诱下,郁弛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快要贴上闻琢的双脚。
“您不想舔一舔吗,这样一双性感的大脚。”
我......我......我不能......心里这样挣扎着,少年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一点点朝着那脚底的方向去了。脚掌坚韧,而又饱含柔嫩的肉感,郁弛能感受到细小的汗珠在舌头上滑落,带有一些荷尔蒙的咸涩。
他闭上眼睛,一口又一口舔舐了起来,愈来愈投入,愈来愈痴迷,将自己的整张俊脸都埋在好友的大脚里。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他对那个女孩除了厌恶,还有什么了。
是羡慕,是嫉妒,是取代她的渴望。
“果然啊,郁弛少爷,其实您就是这样淫贱的人,”黑鳄的声音再次传来,“您喜欢被雄性征服的感觉,喜欢像一条母狗一样伺候那些英俊又威武的男人。”
像一支渐趋高昂的进行曲,黑鳄催眠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您喜欢他们突起的喉结,他们发达的胸肌和腹肌,喜欢他们雄伟的鸡巴和睾丸,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您的性癖丰富又下流,您是受虐狂,恋足癖,是天生放荡的性瘾者,成日幻想被调教,被侮辱,被轮奸......承认吧,郁弛少爷,其实刚才在车里,您就已经对我兄弟们的大鸡巴直流口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黑鳄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印刻在郁弛的心里,他的抗拒和抵触在那些洗脑的言辞下显得微不足道,当耳朵被黑鳄的唇息扑热,舌尖追随起足部的韵律,郁弛的鸡巴已经高高上扬,骚狗一般流着源源不断的屌汁。
“看来不用我说,您自己也这么觉得呢。这么一看,”黑鳄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笑意,“不如以后干脆就称呼您为——淫犬少爷吧。”
“哈啊......哈啊......”郁弛的眼皮微微颤动,他已经彻彻底底陶醉在闻琢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之下,而他的潜意识也在不断接受着淋漓尽致的修正和改造。
“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淫犬少爷?”
“是......我......我是淫犬少爷......我是淫犬少爷......”
“很好,”黑鳄满意地笑起来,“既然少爷对自己有了正确的认知,那我们继续进行今天的行程安排吧。”
郁弛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房间,在脚踏出门槛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好友兴奋的咆哮:“淫虫闻琢即将配种完毕,将淫虫的雄精全部献予纪三主人,呃啊、爽、好爽......”
就像一次最稀松平常的睡眠,梦境中既有细节也有模糊。这接下来的时间里,郁弛又随着黑鳄去了商业区。在这里,来往的行人都对浑身赤裸的郁弛投向意味不明的异样眼光,而郁弛也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着极度的羞耻和慢慢产生的兴奋,先后在游戏厅体验了跳舞机、打鼓游戏、虚拟摩托车等精彩纷呈的项目。
当然,跳舞是光溜溜地站在屏幕前进行的;打鼓是双手抱头,用鸡巴当作鼓槌上下敲击的;摩托车也是少年仰面躺在座椅上,让别人的屁股毫不怜惜地坐在自己的俊脸上完成的。
在这之后,郁弛迎来了黑道专属的训练课程,当然,训练内容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上半场是精神类的教育,他接受了黑鳄一遍又一遍的洗脑暗示,包括郁家应该如何全心全意侍奉尊贵无比的纪三主人、郁弛作为太子应该如何不负厚望成为纪三主人的专属淫犬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半场则是实战操练,黑鳄带着保镖团把郁弛彻彻底底地干了个爽。从口交肛交到虐腹踩屌,无一不有,到了最后,郁弛从头到脚都被雄性的浓精给深深地洗礼了。要不是保镖们嘴里还在一口一个“少爷”地称呼着,放旁人眼里,怕是会以为郁弛是他们的泄欲肉便犬呢。不过,那对话内容的实质也和正经言语相差甚远,例如:
“少爷,嘴巴张大,好好把老子的鸡巴含进去。对,就是这样,真乖。”
“少爷,我们要进来了哦,您准备好了吗?不过咱只是按照惯例问候一下,您可是郁家未来的接班人,承受不住双龙可不行。”
“啧,淫犬少爷的狗鸡巴又被肏射了,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纪三主人看中的人。”
就这样,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辱下,郁弛已经快要到了极度崩溃的边缘。当黑鳄一边伸出长腿,把大脚踩在他脸上,一边狠狠地用鸡巴肏干他的肉穴,内射出又一股凶猛的白精时,郁弛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而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缚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熟悉,似乎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陷于此种境地。
一个矮小的蒙面绑匪推开门进来,声音里带着调笑:“被绑架的滋味怎么样啊,郁弛少爷?”
郁弛一言不发,阴沉地注视着眼前的匪徒,脑海中飞速思考着:这个人要什么?钱?还是郁家的机密文件?
似乎能读懂少年心中所想,绑匪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我已经向你的小叔叔提出了我的条件,估计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郁弛少爷,您请稍安勿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他要过来吗?会不会有危险?郁弛第一反应便是担忧郁晟明的人身安全,但他转念一想,小叔那么厉害,一定能够识破歹徒的诡计,成功把自己赎回去的。
那可是郁晟明,是他心目中最崇拜的、无所不能的小叔。
“啊,来了。”绑匪听见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悠悠地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是,主人。”一个暗沉而清冷的男声从门后传来,郁弛眉眼一跳:这熟悉的音色和语调......不正是小叔的声音吗,他为什么会叫这个人主人?!
而接下来发生地更是让他一时间血液上涌,难以开口。只见郁晟明熟练地爬了进来,长长的狗链摩擦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摇动着郁弛的心。
“淫犬郁晟明给主人问好。”男人爬到纪三的脚边,改作了母狗一般的蹲姿,双手举起抬到胸前,用讨好的语气抬头向上方说道。
“来得正好,你给你的好侄子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是,淫犬明白了。”郁晟明恢复了平时处理家族事务时的姿态,严肃地对满脸震惊和失望的郁弛说道:“小弛,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整个郁家已经是主人的淫犬基地了,我们身为主人最看重的看门狗,要尽职尽责,保护好主人的一切安危。”
“这次绑架,其实是筹划好的认主仪式,也是你以新身份和纪三主人的第一次见面。”
绑匪在这时候揭开了脸上的伪装,面罩之下赫然是纪三那张猥琐的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纪三?整个郁家的主人?郁弛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便顿时觉得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发痛和刺激。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和酥麻,一种从天灵盖传来的贯彻全身上下的惊颤。
他怔怔地望着前方,嘴唇止不住地抖动着,目光是无穷的空洞,明明眼前的墙壁只隔有短短的几米,郁弛却越过这一段小小的距离看到了遥远的虚空。
星云浩瀚,陨石群降,穹苍的霹雳在少年的脑海中轰然奏响。
情欲的天浪滚滚袭来,将少年温柔地裹挟其中,沐浴他,浸润他,将他净化为一个完完全全崭新的个体,一个从灵魂到意识都被彻底扭曲的郁弛。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贱犬,是淫畜,是快感的奴隶,情欲的爪牙。
这一生都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池水之中。
梦境是以一场聚会结尾的。
万昆都的名门望族们都参加了这一场盛大的宴席。觥筹交错间,主持人轻轻用银勺敲了敲玻璃杯,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郁弛少爷发言。”
灯光渐暗,唯有前台一束光亮,台下的每一双瞳孔中,都映现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是爬着前进的,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有,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亮的聚光灯下,他半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犬。片刻后,他一手撸动起自己的鸡巴,一手扣弄起身后的屁眼,以这样一种下贱的姿态,开始了他的讲演。
“大家好,我是淫犬郁弛,我的饲养者是纪三主人。”
“谢谢主人将我改造成专属的变态狗奴,让我的身心都能彻底为主人所有。”
“我将永远追随主人,为主人赴汤蹈火,精尽而亡!”
炮弹一般的精液猛烈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从大张的马眼口喷薄而发。
“淫犬郁弛,在此将所有的贱狗种精都献予主人!”
射精仍然在持续。
“哦!哦!哦!淫犬郁弛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看门狗!”
同一时刻,现实中的纪三和郁弛也醒来了。正如梦中一样,此时的郁弛也在被窝里肆意地喷射这青少年的浓精。纪三仍然是侧抱着郁弛的姿势,他感到怀中一松,对方突然转过身,紧紧地反抱住自己。
“哦!主、主人!淫犬郁弛射得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烈的石楠花的气息席卷了二人,纪三愣了两秒,随后笑道:“真是只淫荡的小贱狗!待会儿又得换被单了。”
“主人不喜欢和我一起睡在满是精斑的床上吗?”郁弛射完后,意犹未尽地把头靠在纪三的肩膀上。
“喜欢,喜欢,”纪三将大腿上郁弛的精液抹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以后你不用叫我主人,叫叔叔就行了。说起来,你还有个小叔是吧,以后寄生他的时候可得靠你了。”
其实在梦境中,纪三并不能特别辨明那些人的样貌,尤其是醒来后,一切就像隔了一层薄雾,只有些许的印象留存。但即使这样,他也深刻记住了那些帅气的男子。
“是,淫犬郁弛一定会全身心帮助纪三叔叔,把整个郁家都改造成叔叔的淫犬基地。”
“小弛真乖,对了,还有你的好兄弟也别忘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料到,你和闻家的三公子居然是竹马,今后可有得玩了。”纪三眯起眼睛,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淫光:“到时候你和你小叔做淫犬,你朋友和他的爸爸哥哥做淫虫,你们一起伺候主人好不好?”
“嗯!淫犬好期待,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叔叔......”
“哈哈,那就让叔叔帮你这只小淫狗泄泄火。”
湿吻声响起,至此,金鳞失去了它的光芒,再也没有幻化为龙的那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平线的红日里,一只海鸥自远方而来。它在蝶岛莽莽的原始森林上空盘旋了一阵,似乎感受到此处的海风带来的不详气息,于是又扑扑翅膀飞远。
森林的边界处,黑蛹监狱仍然威严地伫立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囚犯,狱警,工作人员,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分一秒地度过这平凡的一天。
对林彦秋来说,亦是如此。
他和换班的狱警完成了交接工作后,走出了关押囚犯的区域。电梯中,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按下底层的数字,而是把手指放在了电梯按键的最上方——也就是监狱长阎旭所办公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通过一道道安检闸口,最后来到一扇冷冰冰的闭门前。向守卫的狱警出示身份证明后,门被缓缓打开。
“您找我吗,阎旭长官?”
办公桌前的人正在翻阅文件,闻言并没有抬头,过了十几秒,他宽大的手掌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纸书聚拢叠好,推到一旁,这才抬头看向了来人。
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带着野性和智慧。
“林警官,你的休假申请已经获许,相关事项应该已经有人通知你了,我就不多作赘述,”阎旭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去,双手交握在一起,“今天叫你来,是有一项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
“关于前复眼实验室精神科科长,现在的A级逃犯,纪三的事。”
林彦秋没有直视阎旭的眼睛,而是低垂着眼眸,站得笔直,安静地等待上级的命令。
“你是S级囚犯区的负责人员,这事不在你的管辖范围,本与你无关,只不过——”阎旭按下一个按钮,隔空出现一块偌大的投影屏幕,是一段监控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复眼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复盘,我们确信纪三已经掌握了某种精神层面的科技手段,并且可以合理推测,他具有隐去或变化身形的能力。”
视频开始播放,根据角度来看,这是蝶岛附近一座了望塔传来的文件。画面中央是一架直升飞机,而那个走向飞机的人影正是程旻。
“这是纪三失踪当天的录像,我们已经排查了蝶岛大部分的区域,均无所获,如果他不是还藏匿在难以搜寻的森林里,那么只可能已经离开了蝶岛。”
“而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了,‘苍鹭’的驾驶员程旻,据我所知,你和他弟弟关系不错,和他也有往来。”阎旭指了指屏幕。
林彦秋很快便明白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回首都的时候调查纪三的失踪是否和他们有关?”
“不错,虽然我们已经联系了‘苍鹭’基地的联络人员,但据对方所言,当晚停机坪的监控录像被人恶意删除,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林彦秋轻声道:“旻哥不会包庇罪犯。”
“话虽如此,但留个心眼总是应该的,况且纪三掌握的技术涉及精神领域,因此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阎旭突然正色,声音也严肃起来:“你作为黑蛹的精英,应该明白公私分明的道理。”
“是,对不起,”林彦秋垂下头片刻,一丝谁都没有察觉的失落从他的眼中划过,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抬头道,“我会利用好这次休假完成长官布置的任务。”
“嗯,不过难得的假日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难为你了。”阎旭的语调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继续道:“你是这批新人里面最拔尖出色的,希望你能找到破案的关键,哪怕蛛丝马迹。”
听见阎旭的肯定,林彦秋的耳尖浮现一抹微不可见的浅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旭似乎也没有注意,他接着说:“另外,由于逃犯纪三使用的是未知技术,危险性大大提高,研究室那边已经根据遗留的素材进行溯源,现在正马不停蹄赶制对应的防御装备。虽然目前只研发出了半成品,但为了保险起见,你在出发前记得去精神科领取。”
“好的,谢谢长官。”
这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片刻后,阎旭道:“那么,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是。”林彦秋利落地转身离去,背影却带了一丝期待落空的失落。
他本来以为可以再多和阎旭说上几句话的。
背后的房门关闭,过道上,林彦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迅速回到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清冷模样,走进了电梯。
接下来,他按照阎旭的吩咐,径直去了复眼实验室,找到精神科现任的科长,表明来意后顺利拿到了精神防御装备。那是一块小型的纳米芯片,可以嵌在耳蜗处,就像是一枚普通的贴纸。
“还有这个。”现任科长是一个跟他一样不苟言笑的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飞速地塞给他四个坐标后又去忙自己的事了。林彦秋知道他就是纪三的徒弟,当时纪三的罪行也是这个人揭露的,如今倒是取代了师傅的位置。
“这是?”林彦秋一边问,一边默不作声地打量对方:白白净净的脸,头发乌黑,长手长脚,身段笔直,不像是搞科研这一行的,倒像是娱乐圈的奶油小生。
“屏蔽器,能够让精神装置失效。”对方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懒得多说一个字,似乎林狱警的到来打断了他的研究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如传闻一样,只会一心钻研学术。既然青年没有其他要叮嘱的意思,林彦秋也便不再久留,他道了一声“谢谢”后很快抽身离去。
在离开蝶岛之前,他想了想,又回到了黑蛹里他负责监管的那一片区域。
S级的楼层,每一个罪犯都危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因此每个犯人都有专门的狱警进行把守。
林彦秋来到一栋墙壁后,打开视频通讯功能,对里面的罪犯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在我回来之前,请不要给我惹出是非。”
“不然我会难办。”
而且阎旭长官会对他失望的,林彦秋想。
狱警正要挂断信号,房间里的人却突然出现在镜头前。明明穿着一身囚服,健美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孔却散发着不落凡尘的气质,像最顶尖的那类男模。
“阿秋要走了啊,我会很寂寞的。”男人的语气中带着邪意和调笑,轻车熟路地对着他的专属狱警开着玩笑。
林彦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阿秋,你不要这样看我,怪吓人的。”他的表情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玩乐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上次的惩戒还不够严重。”林彦秋淡淡道。
“我错了,林警官,别再罚我了,”那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看上去没心没肺,“您放心吧,我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哪儿也不去。”
视频被猛然关闭,林彦秋向暂时替他班的狱警叮嘱了两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名囚犯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微笑的眼睛渐渐浮显出阴鹜的色彩。但很快他便将这份锋芒收敛起来,若无其事地退回到自己的床上,翻阅起膝盖上的裸女杂志。
特殊的罪犯,有特殊的待遇。
就这样,拿到了该拿的装备,见完了该见的人,林彦秋收拾好行装,搭上回程的直升机,离开了这座原始与科技,对峙与阴谋交相融合的孤屿。
太阳早已落山,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各有所求的人们行走在自己的轨迹上。
对被寄生的人来说,自主的生活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程旻满脸红晕地在浴室里用饱满的胸肌给纪三的背部涂上滑溜的泡沫;程沧穿着裸体围裙,在厨房为纪三准备着出浴后的宵夜;郁弛在镜头前给纪三直播着他用小叔的袜子和内裤自慰的骚样。
对还没被寄生的人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将彻底改变:阎旭提着在森林里捕获的野兽,心满意足地乘胜而归;郁晟明面不改色,利落的一枪崩掉了办事不力的手下;闻胤州在灯火通明的办公楼里,处理着长篇累牍的公务。监狱里的,研究室的,学校中的,最终都会有他们的归属,
而漫天的繁星下,又有一只俊美的猎物即将步上他人的后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瑟的北风中,万昆都又迎来了一个飘雪的冬季。
清晨,离开机场后,林彦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苍鹭”飞行战队的训练基地,找到程旻的队长,向他询问相关的情况。
“你说阿旻?我只在他休假回来的那天见过他一面,这之后就没怎么听过他的消息了,估计是在家陪他的弟弟吧,正好皇家海军学院也放假了。”高大的男人在这样冷的天仍只穿了一件工装背心,他一边细心地擦拭着直升机的螺旋桨,一边如实对林彦秋说道。
“根据黑蛹联络部门给出的情报,您的队员抵达万昆都的当夜,停机坪到停车场这一段时间的监控录像尽皆被销毁,这件事您应该知道吧,”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当时‘苍鹭’官方给出的回复是:销毁原因不明,需要时间调查——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能给我一个结果了吗?”
明明是平淡如水的语调,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却无端散发出不容置疑的严厉。
程旻的队长苦笑了一下:“抱歉啊,林先生,这个的确还没能查清楚具体的缘由,初步推测是监控系统受到了高端骇客的攻击。这之后要是有什么发现,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黑蛹的。”
林彦秋沉默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并没有隐瞒什么后,说道:“我明白了,还请你们加快调查进程,您应该也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追捕A级逃犯纪三的行动是当前黑蛹、乃至赤国的最优先级,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当然,我们会继续寻找漏洞原因的,”男人友善地笑了笑,将手中沾满漆油的抹布一叠一折放进工具包,继续道,“但林先生应该也知道,‘苍鹭’飞行部队不只供职于黑蛹,不能为了这一小段故障就动用全班人马,进而耽误其他客户的进程。况且,这件事归根结底——到底还是黑蛹监管不力,才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渣滓轻轻松松就逃出去了吧?”
林彦秋眉头微蹙:“这件事的确是黑蛹监狱的重大失误,但卢队长,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能够在那样严密的监视下逃出生天的,绝非泛泛之辈,这也正是我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
“抱歉,是我话说错了,林先生别在意,”卢岳坤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像邻家大哥一样拍了拍林彦秋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掉以轻心的。”
林彦秋的视线向侧下方看去,确认肩膀上没有沾上卢岳坤手指上的漆渍后,这才冷冷地留下一句“但愿如此”,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面若冰霜的男人走后,有其他好事的队员从角落里窜出来,迫不及待地向队长搭话。
“卢队,那小子可真装啊,看得我可火大。”
“是啊,话里带刺的,不过咱卢队也阴阳了他们黑蛹一回,不算亏!”
“说起来,那家伙跟阿旻弟弟是同一届的吧,我记得当年还在都内的报纸上看过他们的照片,标题叫啥来着......‘白蜗的绝壁双星’,还是......”
“好了好了,”卢岳坤摆了摆手,笑着打断了队员们的七嘴八舌,“别围着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快年末了,可别因为工作上的纰漏摔跟头!每个人听好了,都给我加把劲!这样你们队长才能和老婆女儿一起过个好年!”
“是!明白!”在飞行员们热血朝天的应声中,“苍鹭”又开启了展翅飞翔的忙碌一天。
离开飞行基地后,林彦秋决定直接去天堂郡,拜访程旻和程沧的家。
他和程沧最近的一次聊天是十余天前,对方的字里行间并没有什么异常,无非是一些回家后和哥哥一起有多么快乐、给哥哥做饭吃有多么幸福之类的碎言,在林彦秋看来,就是满屏的炫耀。
唉。表情无波无澜的青年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虽然程沧和他一样都有求而不得的对象,但对方好歹能在假期天天和哥哥待在一起,而自己,一周能见着阎旭长官一回都不错了。别说见缝插针,根本就是连超过一小时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程沧和他哥哥有没有进展呢?说起来,好友还不知道自己也开始休假了,得跟他知会一声。林彦秋这么想着,掏出手机点开和程沧的聊天框,发了两条回来的消息。
过了大半个小时,白色对话框左侧仍然是灰色“未读”的标志,而林彦秋已经抵达天堂郡了,他想程沧可能正忙着什么事,便收起手机,直接轻车熟路地走上去程家的小道。冬风在这片安静的宅郡“呼呼”地吹着,那些只为严寒盛开的花朵却仍然让此地保持着绿意上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低调而美丽的洋房出现在眼前,仍然是他记忆里熟悉的样子,只不过平日里都敞开的透亮窗户,此刻却从一楼到二楼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直觉让林彦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那里贴合着复眼实验室研发的精神防御芯片,虽然只是半成品,但已然能够发挥足够的作用。
他想起离开时,那个年轻的新任精神科科长给他的四个屏蔽器,林彦秋抿了抿嘴唇,秉持着谨慎为上的原则,还是把它们拿了出来。
毕竟,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这栋房子里有那个逃犯存在的嫌疑。
他将四个小小的坐标分别安置在屋外篱墙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按下开关,很快,指示灯的颜色由红色转为绿色,按照说明书的解释,这是精神屏蔽立场已经开始工作的标志。如此一来,哪怕耳朵上的纳米芯片被破坏,他仍然可以保证第二重防御措施的工作。
小心地布置好这一切后,林彦秋再次回到洋房的大门口,郑重地按下了门铃。
无人应答。
又过了一分钟,正当林彦秋准备再按第二下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屋子里开着空调,温暖的气息像柔软的云棉慢慢席卷上门外的林彦秋,似乎是在发出一种轻和的邀约。
“彦秋?你回国了?”程旻脸上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色,“怎么突然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嗯......旻哥,没有事先打招呼,不好意思,”林彦秋觉得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违和感,一种......隐秘的、被情欲沾染的味道。他努力让自己从这种违和感中抽离出来,认真地问道,“这么问可能有些突兀,旻哥你知道黑蛹那个逃犯,纪三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三?他怎么了?”程旻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担心他可能偷偷搭载着你的直升机逃到万昆都来了,虽然只是一种可能性极微的猜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阎旭长官还是让我趁这个机会来问问你。”
“我确实在手机上的通缉新闻上看到过他,不过应该不存在你们说的那种情况,”程旻笑着让开身子,对林彦秋说道,“门外挺冷的,进来说吧。”
“嗯,那打扰了。”林彦秋脱下脚上的军靴,跟着程旻进了屋内。
“旻哥,你们家换了新的香薰吗?”林彦秋一边走,一边感受着鼻间萦绕的陌生的气息,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虑。
“有吗?”程旻拿出马克杯,给林彦秋倒上茶水,道:“可能是小沧买的奇怪玩意儿吧,对了,他在楼上打游戏呢,我去叫他下来。”
“嗯,谢谢旻哥。”原来是在打游戏,难怪消息一直显示着未读状态。
林彦秋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房间里非常暖和,他的外套被程旻挂在衣帽架上,上身是一件纯黑色的毛衣,遮到一半脖颈的位置,看上去非常禁欲。
过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见人影下楼,林彦秋刚放下的疑心再次升起。他回过头,看向楼梯的方向,那里什么人也没有。
这时候,他觉得耳朵突然一痛,紧接着耳畔传来一声“噼啪”的响声,就像是电蚊拍拍到蚊子时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在他难以置信地目光中,一只小小的飞虫像断了翅膀似的,飘落到了地板上,紧接着身形渐渐膨胀,最后化作了一个狼狈瘦小的男人。
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和通缉令上如出一辙,不是纪三还能有谁?
“程旻!程沧!快过来!情况有变!”纪三焦急地向着楼上大喊道。
他方才正在兴致勃勃地肏干着程沧的后穴,发现有久违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后,自恃“寄生虫之梦”在手,胸有成竹的纪三想也不想便让程旻接替打桩的位置,自己变作小虫的形态兴冲冲地飞下楼了。
没想到,居然栽了个大跟头,那家伙耳朵里藏了什么机关?!
没等纪三继续深思,林彦秋早已采取行动,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纪三的双手反锢在身后。
这时,程旻和程沧也急忙冲下楼,但事发突然,他们还没能穿上衣物或是拿起武器,当两人出现在林彦秋视野里的那一秒,只听“砰”“砰”两声,两颗麻醉单精准无误地射到两人的身上。在纪三绝望的目光中,兄弟二人就这样昏睡在阶梯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林彦秋的身手好得出奇,反应力也极强,局面在瞬间就倒向了他的胜利。
顾忌着精神防御立场只在这一区域有效,林彦秋并不敢贸然将纪三带出屋外,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向黑蛹那边传达自己已经将逃犯捉拿,请求增援的讯息。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屏息静立,等待门外的人因为没有回应而自行离去。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铃声颇有一副见不到人绝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竟是一直响个没完。
别无他法,林彦秋只得先把门外的人打发走。他打开门,看见一个挎着单肩包,高中生模样的少年。
“你是哪位?”林彦秋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又是哪位?”少年挑了挑眉梢,语气带着些攻击性,“我和旻哥约好来他家打游戏,但从刚才我跟他发消息就没声了,还等这么久才有人开门。”
他皱起眉头,面带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还问我是谁?我才要问问你为什么会在旻哥的家里吧?”
“他今天身子不舒服,打不了游戏,你先回去吧。”说完,林彦秋就准备关上房门。
“不可能!那他为什么不在手机上跟我说,要你一个陌生人传达?”少年摆出一副并不好糊弄的神情,“你现在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合理怀疑你对旻哥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住手!”林彦秋神色一变,他并不希望有太多的节外生枝,其实警察的到来并不会影响什么,但那个叫纪三的男人所掌握的能力仍然是未知数,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他在警局中很可能已经布下自己的棋子,甚至......眼前这个少年,都有可能被他控制。
脑海中迅速厘清着思绪,推算着种种可实施的方案,林彦秋决定先把少年稳住。“你的旻哥在里面,但是你先保证不会对眼前的事大惊小怪,另外这是我的证件,我在黑蛹就职,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少年将信将疑地进了门,在听了林彦秋一番简短精炼的解释后,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这不可能吧?我已经找旻哥打了好几天的游戏了,怎么什么事都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到一半,少年突然面露痛苦的神情,他猛然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摇着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你没事吧?”林彦秋不动声色地摸出麻醉枪。
“我......我想起来了......每次我来找旻哥,那个叫纪三的男人就会化作小虫子到我的脑子里......不要......好恶心......不要......”
“你冷静一下,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林彦秋收回手枪,他认为眼前的少年或许知道些什么,“你好好回忆下,他是怎么做的?除了你和程旻程沧,还有谁也来过这里?”
“......没有了,只有我......啊!小心!他又变成飞虫了!”少年指向林彦秋的身后,惊呼一声。
林彦秋猛地转身,客厅里只有一副空荡荡的手铐,两秒过后,他的耳畔再次传来“噼啪”一声,先前发生过的一幕再度重现,纪三再次寄生失败,在地板上“哎呦”一声化作了原型。
“愚蠢。”林彦秋冷哼一声,再度将纪三铐住。
少年震惊又佩服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不能寄生你?”
“我的耳朵上安装了精神防御芯片,能够排斥一切精神类的攻击。”
“两只耳朵都有吗?能不能分一枚给我,他寄生不了你,估计下一次就会朝向我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遗憾,只有一枚,但效果是双耳共享的,”林彦秋正思考怎么防止纪三再度变成飞虫逃出去,他一边在屋内徘徊一边对少年说:“你不用担心,这间屋子的四角已经被我安装了屏蔽装置,一切精神类的攻击都是没有用的。”
“啊,难怪我一进来就回忆起之前被寄生的事了......那个屏蔽装置的范围只有这间屋子吗?那他待会儿飞出去怎么办?”
“所以我需要全神贯注地看好他,在他变成飞虫的一瞬间将他打回原形。”林彦秋已经非常不耐烦,他估摸着纪三再等几分钟又会恢复成飞虫,得抓紧时间向上级汇报。
他拿出手机,垂下眼眸开始打字。
在他没有注意的角落,少年缓缓地从卫衣的兜里掏出一柄电击枪,那是他在进门前就准备好的。被寄生的宿主和他们的主人能够隔空交流,于是纪三在被缚的那一刻,便给刚到天堂郡接受每日调教的郁弛传达了危机的信号。
郁弛的演技比纪三想的还要出色百倍,也成功套出了破局的信息,随着电击枪的火光迸发出璀璨的声响,宣告反攻的号角吹响了。
少年没有顾虑地将功率调到了最大值,林彦秋的手指正在“发送”的按键上准备落下,便在一阵贯穿全身的麻痹和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当然,他即将失去的还有更多。
林彦秋从沙发上醒来,头痛欲裂,不只是头,他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麻麻的不适感。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
“我是谁现在还不重要,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这里是......旻哥和阿沧的家......”林彦秋用掌心揉了揉额头,尝试坐起身来。
“不错,你为什么来这里?”
“为了调查......逃犯......纪三......”
“错了,你来这里是因为征兵消息,你想成为一名淫兵战士。”
“我......想成为......淫兵战士?”青年的眉头笼罩着迷雾般的疑云。
“是的,因为程旻和程沧都是纪三主人的淫兵战士,所以你也想和他们一样。”
“那是什么......”林彦秋尝试在脑海解构这个他从未听过的单词,却发现无能为力。
“你不用弄明白那是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为此而来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林彦秋此刻也的确不太想去思考为什么了,他坐起身,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另外四个人,旻哥,阿沧,说话的男人,以及一个少年。
除了那个男人,大家都没有穿衣服,就连自己也是。不过林彦秋似乎并没有很关注于这件事,毕竟他现在所拥有的思考能力寥寥无几。
“那你知道怎样做才能成为一名淫兵战士吗?”
“不......知道......”林彦秋如实回答。
“首先呢,你得告诉我你的一些身体数值。”看对方有些不解的样子,纪三好心道:“这样吧,我让他俩给你做个示范。”
“是!淫兵开始执行主人的命令!”两兄弟在纪三的旨意下来到林彦秋面前。
“我是主人的淫兵战士程旻,年龄26岁,身高185厘米,脚码44,屌枪型号为已割直长型,长度为17.5厘米。淫兵程旻的体毛较为旺盛,腿部、腋下、腹部、肛门、胯部都长有浓密的骚毛,乳头为棕褐色,屌枪为暗红色,屁眼为棕褐色。”
“我是主人的淫兵战士程沧,年龄22岁,身高188厘米,脚码45,屌枪型号为已割直长型,长度为19厘米。淫兵程沧的体毛较为旺盛,腿部、腋下、腹部、肛门、胯部都长有浓密的骚毛,乳头为棕褐色,屌枪为暗红色,屁眼为棕褐色。”
“两兄弟的身体还挺像的,对吧?”纪三笑道,“既然说到这儿了,郁弛你也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是,汪汪!郁弛是主人的淫犬高中生,犬龄17岁,身高180厘米,脚码43,犬屌型号为未割上翘型,长度为18厘米。淫犬的体毛较少,集中在犬屌周围,狗奶头为粉色,犬屌为暗粉色,狗穴为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你也来照着他们说说看?”纪三对林彦秋说道。
“我......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迟疑地开口。
“嗯,继续,报上你的姓名。”
“是......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厘米......脚......脚码45......”
“然后呢?”
“屌......屌枪型号为已割......上翘......长度......长度不清楚......”
“不知道,那程沧,你去给他测一下。”
“是,淫兵遵命。”程沧把自己的鸡巴和林彦秋的贴在一起,稳了稳位置,在比较了两人的长度后,他向纪三说道:“报告主人,准淫兵林彦秋的屌枪长度应为18.5厘米。”
“真是一把好枪啊,彦秋,你继续吧。”
“是......我的屌枪长度为......18.5厘米,体毛......体毛较少,基本只有阴毛......我的乳头应该是......粉色......屌枪是......浅粉色......屁眼......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什么都不清楚!你没有做好准备就来应募了吗?太让主人失望了!”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算了,程沧,你去看看他的屁眼是什么颜色?”
程沧按照主人的要求,把好友的两瓣臀缝掰开,仔细观察了片刻,随后道:“报告主人,准淫兵林彦秋的屁眼为浅粉色。”
纪三色眯眯地笑起来:“意料之中了,我们彦秋这么白,隐私部位肯定也是粉粉嫩嫩的,接下来可有的改造有的玩了。好了,你把没说完的说完吧。”
“是......我的屁眼是......浅粉色......”
“从头到尾重新说一遍,完整地说。”
“是......我是来应征入伍的淫兵林彦秋,年龄22岁,身高187厘米,脚码45,屌枪型号为已割上翘型,长度为18.5厘米。体毛较少,只分布在屌枪上,乳头为粉色,屌枪为浅粉色,屁眼为浅粉色。”
“很好,那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面试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年前,白蜗高校,荣勋典礼散会后的学生大礼堂。
“好,请看镜头,要拍喽!”
随着照相机的“咔嚓”一声,幕台上众人的影像都被定格在这瞬间。从两侧向中间靠拢,三两排站着的人们里,有西装革履的各科教师,眉眼含笑的投资人与领导们,以及看上去和蔼慈祥的校长先生。越是位于中心位置,职权等级和社会地位也就越高。
而被众人簇拥在最正中的,是两位不落俗尘的青少年学生。
时值盛暑,他们皆身穿着白蜗高校的夏季校服。由耐受布料缝制的雪白色短袖衬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青春期男生的身形。深浅条纹的领带被熨烫得平滑工整,左胸上熠熠生辉的是白蜗的刺绣校徽。衬衫的衣摆被扎进深蓝色的直筒长裤中,由腰间的棕色的皮带固定,看上去干净利落,更显出两人修挺的腿部线条。
左边的男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疑是程沧;右边的男生眼波如平潭地直视着镜头,则是林彦秋。作为这一届最出类拔萃的两名学生,他们在今天接受了来自校方和董事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勋,未来对他们而言,可谓一片光明灿烂。
很快,这张照片便刊登在了当周的都内报纸上,搭配着新闻媒体不予吝啬、溢于言表的赞美与欣赏,很快成为了人们口中热烈议论的话题。“后生才俊,前途无量”,这是撰稿人的美文,更是所有人心中的共识。
身为兄长,程旻自然也买了这一期的周报,不只一份,而是三份。他将其中一张收藏在书房的报刊夹册中;另一张用实心橡木制成的相框装订起来,和其他的荣誉证书一起摆放在客厅的一隅;最后一张则烧给了早逝的双亲。
白驹过隙,时光流逝,弹指间几年过去,当初青葱挺拔的两人,果然不负众望,都成长为了翩翩正气的青年儿郎。一位在皇家海军学院掣海扬帆,意气风发;一位在黑蛹的高塔上披荆斩棘,英姿飒爽。
而那张学生时期的照片,仍然安然无恙地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罩,静静停靠在客厅的角落。它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朝升暮降,以及这所房子里的人们每一天的生活。
抱着新发售的游戏机冲上楼的哥哥,面对两袋不同香味的柔顺剂犹豫不决的弟弟,提来丰盛糕点和鲜花拜访的友人,厨房忙碌的背影,玄关真挚的拥抱,沙发上暗藏的情愫,它都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它没有情感,所以也能平淡地目睹不速之客如何鸠占鹊巢,昔日的和谐如何支离破碎,相片上两位风华正茂的主人公又是如何堕于无边黑暗。
它还会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自蝶岛逃出后,纪三已经在万昆都藏匿了大半个月。
马不停蹄地接连洗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颇有些一开荤便大鱼大肉的感觉。在俘虏郁弛之后,纪三便不再继续寻找其他的寄生目标,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既为了养精蓄锐,也为不时之需来临时有备无患。后面的这些天,他除了偶尔和奴隶们享受片刻鱼水之欢,剩下的时间便一直呆在地下实验室里埋头苦干。
可惜的是,纪三的天赋树到底只点在了脑部科学和心智改造这些方面,面对诸如神经系统的升级、五感官能的淬炼、生化武器的制造等遥不可及的跨界领域,他到底也只能望洋兴叹。值得一提的是,若是像春药、润滑油这些和性事相关的项目,他也能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尽善尽美——尽管,这对于提高武力值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此,纪三深知自己若要自保,要么把希望寄托在被收服的奴隶身上,要么尽可能的避免正面冲突,蛰伏在暗处布局,利用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出奇制胜。
毕竟真正的危机来临之时,依靠他人保全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现在的宿主数量寥寥,完全不足以成军。思及此,这段时间纪三一直在钻研如何提高自保的能力——既然开发不了自己的肉身,那便从变形之后的寄生虫上下手,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具可实施性的升级方案。
一番敲打下来,“寄生虫之梦”总算获得了从里到外全方位的飞跃。
首先在性能上,寄生虫可以同时左右开弓,一次性侵略两名目标,但相对的,前阶段“造梦”的时间会增加,后阶段“入梦”的难度也会提升。不过能一箭双雕的话,这点牺牲倒也无足挂齿。
不仅如此,纪三还格外研发了一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方式,尤其适用于不能面对面即时操纵的场合——被绑定的宿主不会进入“造梦”的无意识催眠状态,而是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正常生活。但相对的,他们会在每天夜里睡着后接受长达一整晚的“入梦”调教。几场淫梦过后,被寄生者便会心甘情愿地将身心上交给主人,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而在体能上,纪三能够在短时间内多次化身飞虫,不再需要像之前一样度过漫长的冷却期,飞虫形态的保持时间也延长到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除此之外,寄生虫的身体也不再如曾经那般羸弱易碎。不管是飞行速度还是抗压能力,都得到了极其显着的优化,一定程度上免去了被其他捕食者或武器意外消灭的后顾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新的寄生虫形态具有随环境隐匿的特性,从气味到颜色,几乎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地销声匿迹,彻底伪装成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在对方尚未察觉的时候施与致命一击。
就这样,伴随着第三代“寄生虫之梦”的诞生,纪三开始着手谋划重回蝶岛的大计。
而林彦秋的到来,无疑为这场尚在雏形中的战略进行了一番推波助澜。
窗外下着小雪,客厅里一片狼藉。
趁林彦秋还未苏醒的时候,纪三给程旻、程沧注射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后,与三人着手商量起眼前的局势。
纪三很喜欢奴隶们军事化、系统性的言行,那能让他获得掌握全局的快感。但时间一长,这种一板一眼的机械服从无疑有些劳心费神,以至于到最后就连情趣也变得索然无味。
在这样的考量下,纪三决定还是让被寄生的那些宿主按照原有的性格和节奏生活,平日也不必时时都以固定的代号相指或自称。
另外,根据癖好和个性的差异,纪三还针对性地为几人分别定制了不同的改造方向:
程旻平时话不多,外表又是三人里最硬朗的,所以纪三给他的定位是极其渴望后穴被填满,对鸡巴的痴迷胜于一切的闷骚变态。平日里,他最喜欢的便是默不作声地舔硬主人和其他奴隶们的大屌,然后一言不发地蹲坐上去享受肠道被塞满的快感;
程沧是个腹黑的兄控,还带着些病娇和反社会倾向,于是纪三顺势放大了他的黑暗面,将他改造成了热衷于调教和性爱的伪一兼伪主。如此一来,年轻的海军仍旧保持着他阴暗的控制欲和高高在上的强攻气质,但一旦遇到更为勇猛威风的雄性,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对方支配,展露出下贱淫荡的一面;
郁弛既是黑道家族的少爷,又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本性的狂傲和嚣张在他的审时度势下收敛了许多。就此,纪三扩大了郁弛放荡不羁的一面,毕竟青少年还是轻狂跋扈一点更为性感。而爱好方面,郁弛在纪三的洗脑下养成了极其严重的暴露癖,同时还被植入了被辱、受虐、放置等变态倾向,配合改造后桀骜的性格显得尤为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彦秋,纪三还没有进入过他的梦境,并不十分了解这个青年。不过,要是按照程沧所说,他真的对监狱长有意思的话,纪三倒是有些坏点子。在他的蓝图里,既然林彦秋长了这样一张禁欲的帅气冷面,那么既可以将他和程沧一起被调教成痴迷于肏穴配种的直男种马,也可以在奶牛牧场的主题派对上化身为冷酷无情的精液榨汁机。
当然,以上只是计划的一小部分,而等这个邪恶的科学家另一种兴致上头的时候,这些优质的男人们又会切换成没有思想的雄畜傀儡,变成精贯白日、无条件服从的“淫兵”,独属于纪三一人的忠心耿耿的“淫犬”。
只不过,不是现在。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危机,他们还是回归到正常的思维模式更有利于解决问题。
“屋外那些坐标都回收了吧?”纪三一边问郁弛,一边搜查着林彦秋的身体。
“嗯,一共四个,我都放到叔叔的实验室的桌子上了。”
“不错,把这个也拿过去吧,和坐标放一块儿,注意别弄坏了。”纪三把嵌合在林彦秋耳蜗里的芯片小心翼翼地取出,转身递给少年。
“所以,这就是主人一开始没能把阿秋寄生的原因吗?”程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道。
“大差不差了,外加上那四个坐标构成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屏蔽立场,能寄生成功才有鬼了,”纪三啧了啧嘴,“幸好叔叔我提前在客厅点了蜡烛,不然这面瘫小子估计什么都不会说,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他口中的蜡烛也是不久之前研发的产物,点燃后催发的气味具有无形之中麻痹思维,降低警惕的功用。方才情急之下为了确保效果,纪三一口气使用了三根,林彦秋刚进屋子时所闻到的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香薰味,便正是来源于此。
“对了,你们谁、赶紧把空气净化器打开,通通风,”纪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地下室楼梯的方向大声喊道,“郁弛!你也是在蜡烛点燃后进来的,吃解药了吗?”他自己和兄弟二人事先便服用了清神的药,倒是不会受到香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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