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结霜的思绪(1 / 2)

加入书签

('五年前,白蜗高校,荣勋典礼散会后的学生大礼堂。

“好,请看镜头,要拍喽!”

随着照相机的“咔嚓”一声,幕台上众人的影像都被定格在这瞬间。从两侧向中间靠拢,三两排站着的人们里,有西装革履的各科教师,眉眼含笑的投资人与领导们,以及看上去和蔼慈祥的校长先生。越是位于中心位置,职权等级和社会地位也就越高。

而被众人簇拥在最正中的,是两位不落俗尘的青少年学生。

时值盛暑,他们皆身穿着白蜗高校的夏季校服。由耐受布料缝制的雪白色短袖衬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青春期男生的身形。深浅条纹的领带被熨烫得平滑工整,左胸上熠熠生辉的是白蜗的刺绣校徽。衬衫的衣摆被扎进深蓝色的直筒长裤中,由腰间的棕色的皮带固定,看上去干净利落,更显出两人修挺的腿部线条。

左边的男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疑是程沧;右边的男生眼波如平潭地直视着镜头,则是林彦秋。作为这一届最出类拔萃的两名学生,他们在今天接受了来自校方和董事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勋,未来对他们而言,可谓一片光明灿烂。

很快,这张照片便刊登在了当周的都内报纸上,搭配着新闻媒体不予吝啬、溢于言表的赞美与欣赏,很快成为了人们口中热烈议论的话题。“后生才俊,前途无量”,这是撰稿人的美文,更是所有人心中的共识。

身为兄长,程旻自然也买了这一期的周报,不只一份,而是三份。他将其中一张收藏在书房的报刊夹册中;另一张用实心橡木制成的相框装订起来,和其他的荣誉证书一起摆放在客厅的一隅;最后一张则烧给了早逝的双亲。

白驹过隙,时光流逝,弹指间几年过去,当初青葱挺拔的两人,果然不负众望,都成长为了翩翩正气的青年儿郎。一位在皇家海军学院掣海扬帆,意气风发;一位在黑蛹的高塔上披荆斩棘,英姿飒爽。

而那张学生时期的照片,仍然安然无恙地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罩,静静停靠在客厅的角落。它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朝升暮降,以及这所房子里的人们每一天的生活。

抱着新发售的游戏机冲上楼的哥哥,面对两袋不同香味的柔顺剂犹豫不决的弟弟,提来丰盛糕点和鲜花拜访的友人,厨房忙碌的背影,玄关真挚的拥抱,沙发上暗藏的情愫,它都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它没有情感,所以也能平淡地目睹不速之客如何鸠占鹊巢,昔日的和谐如何支离破碎,相片上两位风华正茂的主人公又是如何堕于无边黑暗。

它还会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自蝶岛逃出后,纪三已经在万昆都藏匿了大半个月。

马不停蹄地接连洗脑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颇有些一开荤便大鱼大肉的感觉。在俘虏郁弛之后,纪三便不再继续寻找其他的寄生目标,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既为了养精蓄锐,也为不时之需来临时有备无患。后面的这些天,他除了偶尔和奴隶们享受片刻鱼水之欢,剩下的时间便一直呆在地下实验室里埋头苦干。

可惜的是,纪三的天赋树到底只点在了脑部科学和心智改造这些方面,面对诸如神经系统的升级、五感官能的淬炼、生化武器的制造等遥不可及的跨界领域,他到底也只能望洋兴叹。值得一提的是,若是像春药、润滑油这些和性事相关的项目,他也能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尽善尽美——尽管,这对于提高武力值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此,纪三深知自己若要自保,要么把希望寄托在被收服的奴隶身上,要么尽可能的避免正面冲突,蛰伏在暗处布局,利用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出奇制胜。

毕竟真正的危机来临之时,依靠他人保全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现在的宿主数量寥寥,完全不足以成军。思及此,这段时间纪三一直在钻研如何提高自保的能力——既然开发不了自己的肉身,那便从变形之后的寄生虫上下手,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具可实施性的升级方案。

一番敲打下来,“寄生虫之梦”总算获得了从里到外全方位的飞跃。

首先在性能上,寄生虫可以同时左右开弓,一次性侵略两名目标,但相对的,前阶段“造梦”的时间会增加,后阶段“入梦”的难度也会提升。不过能一箭双雕的话,这点牺牲倒也无足挂齿。

不仅如此,纪三还格外研发了一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方式,尤其适用于不能面对面即时操纵的场合——被绑定的宿主不会进入“造梦”的无意识催眠状态,而是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正常生活。但相对的,他们会在每天夜里睡着后接受长达一整晚的“入梦”调教。几场淫梦过后,被寄生者便会心甘情愿地将身心上交给主人,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而在体能上,纪三能够在短时间内多次化身飞虫,不再需要像之前一样度过漫长的冷却期,飞虫形态的保持时间也延长到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除此之外,寄生虫的身体也不再如曾经那般羸弱易碎。不管是飞行速度还是抗压能力,都得到了极其显着的优化,一定程度上免去了被其他捕食者或武器意外消灭的后顾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新的寄生虫形态具有随环境隐匿的特性,从气味到颜色,几乎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地销声匿迹,彻底伪装成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在对方尚未察觉的时候施与致命一击。

就这样,伴随着第三代“寄生虫之梦”的诞生,纪三开始着手谋划重回蝶岛的大计。

而林彦秋的到来,无疑为这场尚在雏形中的战略进行了一番推波助澜。

窗外下着小雪,客厅里一片狼藉。

趁林彦秋还未苏醒的时候,纪三给程旻、程沧注射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后,与三人着手商量起眼前的局势。

纪三很喜欢奴隶们军事化、系统性的言行,那能让他获得掌握全局的快感。但时间一长,这种一板一眼的机械服从无疑有些劳心费神,以至于到最后就连情趣也变得索然无味。

在这样的考量下,纪三决定还是让被寄生的那些宿主按照原有的性格和节奏生活,平日也不必时时都以固定的代号相指或自称。

另外,根据癖好和个性的差异,纪三还针对性地为几人分别定制了不同的改造方向:

程旻平时话不多,外表又是三人里最硬朗的,所以纪三给他的定位是极其渴望后穴被填满,对鸡巴的痴迷胜于一切的闷骚变态。平日里,他最喜欢的便是默不作声地舔硬主人和其他奴隶们的大屌,然后一言不发地蹲坐上去享受肠道被塞满的快感;

程沧是个腹黑的兄控,还带着些病娇和反社会倾向,于是纪三顺势放大了他的黑暗面,将他改造成了热衷于调教和性爱的伪一兼伪主。如此一来,年轻的海军仍旧保持着他阴暗的控制欲和高高在上的强攻气质,但一旦遇到更为勇猛威风的雄性,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对方支配,展露出下贱淫荡的一面;

郁弛既是黑道家族的少爷,又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本性的狂傲和嚣张在他的审时度势下收敛了许多。就此,纪三扩大了郁弛放荡不羁的一面,毕竟青少年还是轻狂跋扈一点更为性感。而爱好方面,郁弛在纪三的洗脑下养成了极其严重的暴露癖,同时还被植入了被辱、受虐、放置等变态倾向,配合改造后桀骜的性格显得尤为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彦秋,纪三还没有进入过他的梦境,并不十分了解这个青年。不过,要是按照程沧所说,他真的对监狱长有意思的话,纪三倒是有些坏点子。在他的蓝图里,既然林彦秋长了这样一张禁欲的帅气冷面,那么既可以将他和程沧一起被调教成痴迷于肏穴配种的直男种马,也可以在奶牛牧场的主题派对上化身为冷酷无情的精液榨汁机。

当然,以上只是计划的一小部分,而等这个邪恶的科学家另一种兴致上头的时候,这些优质的男人们又会切换成没有思想的雄畜傀儡,变成精贯白日、无条件服从的“淫兵”,独属于纪三一人的忠心耿耿的“淫犬”。

只不过,不是现在。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危机,他们还是回归到正常的思维模式更有利于解决问题。

“屋外那些坐标都回收了吧?”纪三一边问郁弛,一边搜查着林彦秋的身体。

“嗯,一共四个,我都放到叔叔的实验室的桌子上了。”

“不错,把这个也拿过去吧,和坐标放一块儿,注意别弄坏了。”纪三把嵌合在林彦秋耳蜗里的芯片小心翼翼地取出,转身递给少年。

“所以,这就是主人一开始没能把阿秋寄生的原因吗?”程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道。

“大差不差了,外加上那四个坐标构成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屏蔽立场,能寄生成功才有鬼了,”纪三啧了啧嘴,“幸好叔叔我提前在客厅点了蜡烛,不然这面瘫小子估计什么都不会说,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他口中的蜡烛也是不久之前研发的产物,点燃后催发的气味具有无形之中麻痹思维,降低警惕的功用。方才情急之下为了确保效果,纪三一口气使用了三根,林彦秋刚进屋子时所闻到的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香薰味,便正是来源于此。

“对了,你们谁、赶紧把空气净化器打开,通通风,”纪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地下室楼梯的方向大声喊道,“郁弛!你也是在蜡烛点燃后进来的,吃解药了吗?”他自己和兄弟二人事先便服用了清神的药,倒是不会受到香薰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刚刚放坐标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嘹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郁弛方才在和林彦秋对峙时其实也闻到了香薰的味道,不过好在纪三暗中利用脑电波对他进行话术指导,所以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客厅里,程旻往空气净化器里倒入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草药,又把落地窗打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随后他转过头道:“看样子,黑蛹那边已经起了疑心。”

“是的,而且他们采取行动的速度比我想得要快得多,”纪三面色阴沉,眉头紧锁,“林彦秋是个突破口,得利用好才行,我们没时间耽误了。对了,距离你之前找黑客删除监控也过了好几天了,那家伙有没有被什么人找过去问话?”

程旻摇摇头:“他是这一行的翘楚,被追踪到的可能性很小。”

“那监控的事应该暂时不用担心了,”纪三松了口气,“这些赛博赏金猎人就是好,花钱办事,哪管你什么善恶。”他知道为此程旻付了一笔高昂的押金,甚至快赶上了自己的通缉费,不过奴隶的就是自己的,纪三对此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沙发上的人在这时候轻颤了一下,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也有了变化。

“嗯?这是要醒了?”见此,纪三抬起手扭了扭脖子,将筋骨活动了两下,邪笑道,“那叔叔可得抓紧时间了。”话音刚落,他便化作了承载着寄生病毒的小飞虫,兴致勃勃地冲进了青年的耳朵中。这一次没有了精神防御设备的干扰,他的穿梭之路畅通无阻。

林彦秋在沙发上沉睡之时,依稀梦见了高中时的往事。

在那一天,他发现了程沧的秘密。

在此之前,两人虽然同班,却并无什么特别的交集。程沧在学校中拥有旺盛的人气,左右逢源,深受师生们的喜爱。林彦秋则总是独来独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们之间关系最近的时候,也不过是教室里的前后桌,或者成绩榜上紧挨着的一二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的天空很阴,程沧没有去上课。直到放学的钢琴声奏响,他的位置始终空空如也,洁净的书桌上堆满了新发的试卷和讲义。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程沧同学,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林彦秋的斜后方,几个女生围作一团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是啊,我之前从没见过他缺勤,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有点担心。”

体育委员提着书包走过来:“别瞎操心了大小姐们,俺刚刚去问了老班,说沧哥请的是病假,不过不严重。没什么大碍的话,估计明天就能来上课了。”

“呼,那就好......不过,生病的话——我们要不要买点礼物去看望一下他?”一个女生满脸通红地提议道,“鲜花,或者水果之类的。”

“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一旁的姐妹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小心思,“你就是想找个慰问的理由去人家家里套近乎吧。”

“讨厌,干嘛说出来嘛!”暗恋被戳破,那女生索性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就算是这样,难道你们就不想去程沧同学的家里看看吗?说不定还能碰到他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呢。”

“可恶,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有点心动......”

“诶,而且程沧同学的哥哥也超帅的,他说不定也在家呢!”

“是之前家长会来的那个吗?我看到了!哇噻,那身飞行员制服,帅得我鼻血差点当场就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彦秋将这些清脆如风铃的声音隔绝在外,他自顾自地把文件和书本整理好收进背包,同往常一样安静地离开了教室。

女孩子们屏气望着林彦秋消失在后门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息声了片刻。

“话说你们啊......不觉得林同学也很帅吗,成绩又好,上周运动会还拿了金牌。”

“是这么说没错啦,但他总给我一种不太好接近的感觉,我发作业的时候都有点怕跟他对上眼......”

“实不相瞒,其实我就喜欢这种冷冷的酷酷的类型,感觉被他抱着会很有安全感......”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害不害臊你们......”

无忧无虑的少女们欢声笑语,打闹成一片,正值青春中最天真烂漫的模样。

林彦秋的听力很好,在走出教室一段距离后仍然能听到女孩子们细碎的八卦声。他并不在意自己也被当作了讨论的话题,只不过......每当听到这些情窦初开的对话,总会让他想起珍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名字,还有那些不该存在的情愫与憧憬。

他想,自己的恋情大概不会有结果。

当晚,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为了放松心情而临时决定去夜跑的林彦秋忘了带伞,只能随便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躲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百无聊赖地望着屋檐上滑落的雨滴,一颗颗连成串,碎乱在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让他不禁回想起和阎旭在一起的那个夏令营的雨夜。

当时的雨水,也是这样滴滴答答地敲打着帐篷,那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

这时不远处的巷角背后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哥哥。”

林彦秋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程沧的声音。不像平时回答问题时那样游刃有余的自信,也没有发表演讲时平缓悦耳的温和。

林彦秋第一次听见程沧用这样陌生的语气说话,阴沉,低哑,充满了不明觉厉的威胁和警告,让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墙角,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知道了,你今天装病不就是为了破坏我和你哥的约会吗,”另一个带着不悦和无奈的女声传来,“从没遇到过你这种神经病,看着人模人样的,干的没一件好事。”

“我相信像你这样优秀的女性,一定不愁找到条件更合适的约会对象。”程沧礼貌地回应道,对朝向他的讥讽置若罔闻。

“这个,就不容你操心了。话又说回来——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事告诉程旻?”

“你不会的,就算说了,你觉得哥哥他会相信谁?”程旻俊朗的眉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是和他相依为命,品学兼优的亲弟弟,还是一个只交往了不到半月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一定!你日记上写的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对你哥哥那些恶心的意淫,还有阴暗至极的言论,看得我都要吐了!那些东西,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能够写出来的——你猜,我的手机里有没有拍照留证呢?”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这样做的话,我会保证,在你采取行动之前,那些照片会和你的手机一起消失,”听完女人的话,程沧的语气顿时变得极度危险,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吐出的信子,“连同你的四肢,和美丽的脸蛋。”

“你......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女人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她纤嫩的手指颤抖着,紧紧握着手提包的肩带,“我、我会就此作罢的,但是——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诺,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再和这个危险的弟弟有过多纠缠。

看见女人选择了妥协,程沧又套上了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公式化笑脸:“当然,希望我们都能把这些不愉快给忘得干干净净。”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吧,”他的声音很明显地愉悦轻快起来,“雨天路滑,小心安全哦。”

“虚伪。”女人暗骂一声,像逃离什么凶神恶煞似的,跺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程沧目睹着女人消失在重重的雨幕中,自己也准备动身回家。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巷角。

清冷的雨帘下,他的同班同学就伫在那里。

“我只是躲雨。”林彦秋耸耸肩道。

“......”程沧的面色晦暗不明,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利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作为同类惺惺相惜的联系,林彦秋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对方作出更多的反应前先开口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喜欢的人。”

“也是同性。”

“也是暗恋。”

说完后,他不再作过多的解释,就那样安静地站着雨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水花聚落在这条偏僻昏暗的巷陌。

最后是程沧率先有所行动。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灯光一闪一闪的老旧自动贩卖机前,往里面投了几个硬币。只听“噗咚”一声,两听柠檬味的灌装汽水从下窗口咕噜咕噜滚了出来。

程沧将其中一瓶递给林彦秋:“要喝吗?”

林彦秋低头看着那罐碳酸饮料,包装上画着一个嬉皮笑脸的柠檬,表面还残留着冰镇后细小的水珠。

这应该是一种友谊的象征吧,林彦秋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将手伸了出去。

梦境在这时开始变得恍惚,雨水突然停滞在了半空中,程沧的脸也渐渐模糊不清。

随后,周围的环境如同融化的颜料般光怪陆离起来。老旧的街灯、布满涂鸦的饮料机,一块块斑驳的墙砖,都像剧烈摇晃的汽水一样成为泡沫向上翻腾,消解在了天空。

林彦秋冥冥之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头脑却昏昏沉沉,满是混沌和杂糅的思绪。

黑暗之中,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蜗处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

睁开眼,他看见他的朋友就在身边。

完成病毒播种的工作、确定“造梦”阶段顺利开始后,纪三立刻拐弯抹角地套出了林彦秋突袭这里之前的所有情况。包括阎旭监狱长委托给他的任务、精神防御装置从何而来,以及同“苍鹭”队长并不愉快的会面等等,全都被纪三大差不差地盘问了出来。

有了对方给出的种种情报信息,纪三总算对现在的局势走向有了一个还算清晰的了解:目前最值得担忧的问题是,蝶岛上的那批人即将完成针对“寄生虫之梦”防御设备的研发。林彦秋身上的半成品已是如此滴水不漏,完全体更是不容小觑。一旦成功,肯定会被监狱方大规模武装采用,届时无疑会让攻略黑蛹的难度直登云霄;

其次,不知是有过节还是其他的原因,“苍鹭”的队长似乎并没有非常热衷于去解决黑蛹的燃眉之急。这样一来,监控录像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但纪三仍然不能完全放下心,他怀疑那个不知道来头的骇客仍然有临时反水的可能性,毕竟世事难料,有钱能使鬼推磨;

最后,根据复眼实验室的数据分析员对各种情况的推演和评估,黑蛹那边似乎有意要提高自己的风险等级和通缉费用,派出的精英人手也越来越壮大......当纪三听到林彦秋口中说出的那行即将公布在媒体上的巨额悬赏数字时,他的眼眶都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夸张了,我哪里值这么多钱......照这样下去,回蝶岛的日期不提前不行了,”纪三大惊失色,喃喃道,“这买命财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面对刻不容缓的困境,纪三决定立马钻进实验室,好好解构一下他的好徒儿设计的装置是如何运作的。越早弄清楚设备的工作原理,他就能越快马加鞭地研发出攻克的方式。

然而......当他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眼前无所适从、英俊的眉眼间还带着些许茫然的冰山帅哥时,纪三突然又想:为美色再耽误个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半个小时,似乎也不算罪过。

于是,在猥琐科学家的一番连唬带骗之下,林彦秋的“入伍考核”开始了。

陪考的只有程旻和程沧,郁弛则被纪三使唤去收拾刚刚打斗时留下的残局,顺便打扫家务。

少年额前戴着朝气蓬勃的运动发带,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精瘦的八块腹肌和圆润的乳头,下半身挂的是空挡,只外穿了一条纹饰帅气的足球超短裤,而脚上则踩了一双纯白色的长筒球袜。他将防污围裙从身后系好,套上橡胶手套,向纪三示意道:“叔叔,我准备好了。”

纪三很喜欢这样的景象——原本众星捧月的黑道少爷严格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穿搭,像上门服务的性工作者,任劳任怨地执行一切交予他的任务。他打了个响指:“嗯,去吧。”

“是!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现在开始工作,今天的主题为原味足球体育生。”郁弛眼中的光亮在响指后的瞬间黯淡下去,替换成了一种更为沉默和服从的模式。他熟练地拿起吸尘器,背过身将强壮结实的后背肌肉展示给众人,随后开始心无旁骛地打扫起来。

“......这小子确实越来越骚了。”程沧虽然仍然保持着对郁弛的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认被对方身上那种青春浓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特别是当郁弛弯腰翘起那圆润的臀部时,程沧真想立刻踩着他的头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看了弟弟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此时的脑海中,倒是更想把那一根将围裙撑起高高的小帐篷、包皮里流满高中生淫水的粗硬肉棒含进嘴里。

“好了,看够了吗?差不多也该让你俩换种模式了。”纪三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上扬。

程沧和程旻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在耳边响起。

如同一种训诫与转化的信号,两人听到这声音后立刻失去意识般地耷拉下脑袋。随后,安静地过了几秒,他们的身体开始产生轻微的颤抖,双脚仿佛失去力气般直直跪倒在地,英俊的五官也伴随着喉咙里模糊不清的杂音一同扭曲起来。

“咿......唔呃......”表情管理失去控制后,语言功能也紧接着逐渐开始丧失。

不一会儿,两兄弟完全处于了一种痴傻的状态,“哈啊......哼唔......”他们傻笑哼唧着不成调的声音,口水一滩滩流淌到地上。就这样,纪三一个简简单单的指头动作,便轻而易举地带走了他们的智慧和人性,完全剥夺了其身为高等生物的尊严,甚至还恶趣味地植入了一些猪和狗的特性。

“好了,快抬起头,让老朋友看看你们两只淫兽本性暴露的蠢样吧。”

“咕唔、哈啊、哈......哼唔......”程旻和程沧听话地扬起脸,他们此时的模样,堪比食用了大量给牲畜配种用的烈性春药。两人半眯的双眼早已没有凌厉的光芒,只剩下满目欲火中烧的痴狂。深邃的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时而对眼时而上翻,宛如被情欲折磨到愚傻的性瘾弱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粗气从他们的鼻孔中吐出,两条沾满唾液的舌头在空中胡乱地伸摆,也不知是在渴求些什么。

若是清醒状态下的林彦秋,亲眼目睹兄弟俩这样发情至谄媚、甚至癫狂的丑态,估计会当作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但而今,他只是有些茫然无措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缺乏情绪波动的青年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更加难以给出反应和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怎么样?”纪三轻轻咬着林彦秋的耳朵问道。

“......低级。”男人平静地说。

“还有其他的感想吗?”

林彦秋沉默了一下,补充道:“恶心。”

“确实,今天你的考核任务就是驯服这两头下贱又恶心的公畜,淫兵理论知识的问答环节会同时进行,”纪三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林彦秋耳廓的线条,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含糊道,“没有经验没关系,叔叔我会好好指导你的。”

“......是。”感受到耳畔传来的诡异触感,林彦秋本能地有些不适。

“好了,第一个要纠正的点——从现在起,你需要称呼我为长官。”

“是,长官。”林彦秋改口道。

“很好,那么林彦秋下士,你知道如何才能制服处于发情状态的淫兽吗?”

“不知道,长官。”青年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简单,那就是释放他们的性欲,”纪三开始有模有样地充当起教官来,“好,问题来了——当男人性欲旺盛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进行纾解?”

林彦秋轻轻地拧眉:“......自慰?”

“很好,除此之外还有吗?”纪三循循善诱道。

“还有......性交。”青年似乎并不习惯说出这样直白敏感的词汇。

“回答得很好,那么下一问,请听判断题——不管是自慰还是性交,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将储存在睾丸里的精液射出,以此达到缓解性欲的目的。这样的说法正确吗,林彦秋下士?”

“正确,长官。”

“错误!”纪三突然大喝一声,“对于普通的男人来说,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给我听好了,身为忠诚的淫兵战士,不管是自慰还是交配,或是其他任何淫荡色情的行为,其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取悦主人!换句话说,你的长官,我,才是唯一掌控你们性欲的支配者,是对你们来说最至高无上的主宰,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青年其实并不能完全消化理解这段话的信息,但他已经开始习惯于称呼纪三为长官了。

“明白了就好,那么让我们回到实践考核上。你瞧,现在这两个傻逼的卵蛋里一定积攒了满满的公畜种精,”纪三指了指躺在地上互相摩擦着身体和性器的淫荡兄弟,问道,“面对这种情况,你应该怎么做呢?”

林彦秋思考了片刻,答道:“使他们射精,缓解他们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无误,但要如何才能让他们把种精从狗屌里射出来?”

“......通过刺激阴茎?”青年有些明显的迟疑。

“不完全正确,刺激雄性的生殖器的确是榨精的手段之一,但注意了——他们现在不是单纯的雄性,而是两只骚得不能再骚、贱得不能再贱的发情淫兽。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戳中他们的性癖、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那么任何行为都能让那两根废物管子喷出不少的水。”

纪三继续道:“而至于他们有哪些小嗜好,就需要林彦秋下士自己去探索一番了。不过考虑到你并没有相关的经验,善解人意如我,可以先给你一个提示。”

“谢谢长官。”林彦秋的确不知道从何下手,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被钝化后的脑回路能够应对解决的。

“郁弛,你过来一下,”纪三朝正在更换吸尘器吸头的郁弛招了招手,“来,给我们的新伙伴示范一下怎样调教进入发情期的骚狗。”

“收到!淫犬型家务机器人暂停清扫工作,开始执行调教指令。”少年将手中的配件和吸尘器轻轻地搁置在一旁,向客厅快步走去。

他的双脚在接近程旻和程沧头部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紧接着,少年将毛茸茸的厚底拖鞋脱到一旁,直接把穿着长筒足球袜的双脚踩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唔——唔呜!嗯!哼唔——”一接触到少年在厚实的拖鞋里被暖得热烘烘的脚底,闻到那只有青春期少年才有的强烈荷尔蒙气味,两兄弟直接兴奋至极地浪叫起来,比交配期来临时叫春的母猫还要淫邪放荡。

他们激动地伸出双手,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大脚犹如珍馐美馔般虔诚地捧握着,沉醉地感受着这年轻炽热的温度。两人的下半身开始越发焦灼难耐地胡乱扭动,那健美的胸膛和腹部也渗出了不少密小的汗水。伴随着不断抽搐耸动的强韧腰肢,两根淫水泛滥的大鸡巴在干燥的空气中甩来甩去,甚至把一丝银液都溅到了林彦秋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分钟之后,郁弛又换了一个姿势,熟练地将脚掌放到两个人的性器上,按照一定的频率和力度好整以暇地揉搓了起来。

“唔呜呜——咿呃——哈、哈啊!咿咿!哦、哦!”生殖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显然比口鼻五官的接触来得还要猛烈许多,兄弟二人如同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被少年的球袜大脚踩得屌汁横飞,淫声不断。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给林彦秋下士留点发挥空间,”看演示得差不多了,纪三适时地开口道,“继续回去打扫吧,我的小狗机器人。”

“收到!调教指令中止,您的淫犬型家务机器人继续进行清扫工作。”郁弛面无表情地收起了自己的脚,也不管袜底沾满了多少湿哒哒的唾液和淫水,就那样无事发生般重新穿上了棉拖鞋,回到放着吸尘器的地方继续做起了家务。

“现在明白该怎么做了吧?”纪三看向林彦秋,笑眯眯地问道。

“是......长官。”林彦秋直觉刚才发生的事并不合乎常理,但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分辨清楚究竟何为常识,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依葫芦画瓢地把自己穿着黑袜的脚踩到好友和好友哥哥的生殖器上,有些僵硬地前后揉搓起来。

“唔哦!咿咿——哦!唔呜!”看样子,兄弟俩并不在乎对方的足交技术是熟稔还是青涩,或许但凡是帅气的雄性,就能让丧失理智的淫兽感受到绝顶的快感刺激。

纪三则在这时伸出双手,幽幽地从沙发背后环绕过林彦秋的宽肩。他一边放肆地抚摸着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一边色眯眯地亲吻着青年俊美的脸颊:“所以,林彦秋下士,你平时又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呢?”

“......自慰。”年轻的狱警任由对方的口水沾在自己的脸上,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双脚上。对林彦秋而言,脚底那两根又烫又硬的大肉棒着实让未经历过性事的他产生了混乱和尴尬,更何况好友和他的哥哥还赤身裸体,不着一物。

“哦?只是自慰啊......”纪三佯装好奇地问道,“那你自慰的时候,都在想着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青年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纠结迷茫的色彩,在不可撼动之力的催使下,他艰难地回答道,“阎......阎旭首长......”

“也是长官?不行,你可不能有两名长官,”纪三干瘦如柴的手指灵活地捏弄起林彦秋身前两颗干净粉嫩的乳头,“如果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人做你的长官,你会选谁呢?”

“阎旭首长。”这次林彦秋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听到青年这样说,纪三倒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对方现在还处于最初始的催眠状态。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从林彦秋的口中听到想要的答案。

于是纪三继续问道:“那我们换个话题,请问林彦秋下士,你一般多久自慰一次?另外,当你从事自慰行为的时候,是只会单纯地手淫,还是会抚慰自己的后庭或其他地方?”

“一周两次,长官......只是......用手。”林彦秋性感的乳头在纪三手指的挑逗下完全挺立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散发着情色的风味。

“只是用手?难道你不会意淫被阎旭首长肏屁股吗?”纪三将那两粒乳珠轻轻地向外扯弄。

“我......不知道......”林彦秋的脸终于变得有些绯红,不知是因为纪三的手法,还是话题跳转到了隐秘的心事。他摇摇头:“......我没有经验。”

“原来是这样,那你撸管的时候,通常会幻想你的阎旭首长做些什么呢?”纪三继续窥探着青年的隐私,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迹象。

“想着......阎旭首长的样子......他的身体......哈啊......”林彦秋呆滞的双眼望过虚空,闪烁的微光里似乎倒映着动人的向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拥抱我......”

纪三恍然大悟道:“最高的程度也只是拥抱?这么看来,你虽然是处男,但也不一定是零号嘛。还真是意外,你比叔叔想的还要纯情呢,不过这么天真的人可做不了我的淫兵哦。”

他贴在林彦秋的耳边,用残忍得像一把利刃的语气说道:“放心吧,从今往后,不管是你自慰的方式,还是你幻想的内容,我都会从头到尾好好改造一番的。”

“好的......长官。”林彦秋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只是机械地回应。

就在这时,地毯上两个人的淫叫声突然变得无比亢奋,他们的舌头胡乱地颤动,表情迷离得仿佛远游天外,发出的音节也愈来愈混乱癫狂,一看便知是射精的前兆。

“唔呃!噢哦!咿、咿咿!呃、哦、哦哦哦!!!”林彦秋顿时觉得脚底被大量又烫又粘的液体透过黑袜给打湿了,毫无疑问,那是程旻和程沧新鲜缴械的雄精。

“做得好!你成功让他们射了一次,这样一来淫兽的欲望就减弱了。”纪三恶趣味地指挥道:“现在把你脚上的精液喂到他们的嘴边,这样有利于下一次榨精的效率。”

“是,长官。”林彦秋将长腿伸直,使程旻和程沧的舌头能够将袜底的那些白浊卷入口中。

趁着这一间隙,纪三继续给林彦秋灌输新的奴隶知识:“提问:淫兵战士的内裤和鞋袜应该按照多长时间的频率更换一次?”

“每天更换。”林彦秋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进行了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误!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在成为主人淫兵的那一瞬间,便失去了一切思想自主的权利,哪怕是对衣物的决定权这种小事。给我记好了,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周,只有当主人说你可以更换鞋袜的时候,你才可以换,清楚了吗?”

纪三遗憾地摇摇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林彦秋下士在理论领域的知识储备很贫乏啊,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还是在实践考核上好好加把劲吧。”

“......明白了,长官。”

“明白就好......啊,这么快就过半小时了。行吧,既然你已经熟悉了驯服淫兽的流程,那么长官我也该去忙正事了,”纪三摆摆手,好心地提醒道:“让他们射精的办法其实还有很多,你要是实在想不出的话,就去问问郁弛吧。我已经设置好了程序,你每和他进行一次不少于一分钟的舌吻,他就会给出一个调教的灵感。”

说完,纪三便回到了地下室,留林彦秋一个人独自摸索。

该怎么做......引路人率先甩手离去,青年顿时失去了前行的方向。他在沙发上踌躇了几分钟后,看了看脚底两具欲求不满的雄壮肉体,又转过头看了看正专心地向地板喷洒清洁剂的郁弛。

犹豫了一小会儿,林彦秋还是决定按照长官的提示采取行动。他站起身,走到心无旁骛的少年身边,不轻不重地扳过他的脸,让对方面朝着自己。

视线对上那一双平静等待的目光,林彦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将嘴唇贴了上去。郁弛也配合地暂停了手中的工作,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温柔地捧起青年的后脑勺和他轻和地相吻。两个人依着一种悠缓的节奏唇齿交缠,泄出细微又黏腻的水声。当然,在林彦秋笨拙的吻法下,被纪三调教过的郁弛显然是更游刃有余的一方。

而对林彦秋而言,自唇舌相触后的每一秒都在无形之中被延伸拉长。没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初吻,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就这样将它给了一个半面之交的少年,甚至——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获得帮好友纾解性欲的线索。

这个吻,本来应该留给谁呢......阎旭的面容缥缈地映现在青年混沌的脑海,随后又在少年更加来势汹汹的吻势下消褪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一吻结束,林彦秋退回身,轻轻地喘着气。郁弛则用他清脆的音色说道:“淫犬型家务机器人已成功接收求助信号,下面将公布考核提示: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扣弄淫兽的屁眼。”

闻此,林彦秋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少年口中那句话的含义。

青年又是原地踌躇徘徊了片刻,这并不是在做复杂的思想斗争,而是“寄生虫之梦”正分泌着病毒蚕食着他逻辑性的思考。林彦秋本不是犹豫寡断的人,他雷厉风行,冷面无私。只不过刚被寄生,他还保留着一些正常人对情感和理智的依赖,还不能完全处理眼前的状况。

而和郁弛的接吻,让病毒随着唾沫在两个人的精神上交互传播,使林彦秋彻底陷入摒弃常识的催眠状态。

青年回到了沙发旁,缓缓蹲下身,先是伸出一只手,细腻的指尖在程沧一张一缩的穴口周围转了一转。察觉到这块区域已经被分泌的肠液进行了充分的润滑,林彦秋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这之后,他直接将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好友的直肠中。

听到前方传来程沧堪比野兽交配时愉悦的欢吼声,林彦秋倒像是得到了反馈的鼓舞,他继续乘胜追击,把食指和无名指也伸了进去。

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也扩张起了好友哥哥的后庭。和弟弟一样,哥哥渐趋敏感的身体也使肠道分泌了不少的液体,三根手指没有费很多的力气便捅了进去。待时机差不多了,林彦秋便开始左右开工,快速抽插起两个人的菊穴。

“哦、哦!咿呃!唔唔唔!!!”在越发激动放肆的淫靡呻吟声中,慢慢的,林彦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黑蛹担任狱警时的工作状态。是了,他是来参加“入伍考核”的,眼前不过是两头愚蠢低贱的淫兽,而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便是驯服他们。

思及此,林彦秋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他不带任何情感地活动着甬道中的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展露出迷人的线条。抽插,旋转,就像是在执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务。

待程旻和程沧再一次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林彦秋只是面色如常地擦干净脸上的白浊,随后继续找到郁弛,询问下一条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他来来回回和少年舌吻了一次又一次,而郁弛给出的榨精方式也层出不穷、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手揉搓淫兽的乳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阴茎摩擦淫兽的鸡巴。”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臀部坐在淫兽的脸上。”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用双脚踩踏淫兽的腹肌。”

“请林彦秋下士尝试将阴茎插入淫兽的屁眼。”

伴随着缠绵的接吻声和接连不断的提示,客厅里的淫叫一直整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等到纪三按压着酸痛的肩膀从实验室走上来的时候,沙发周围比一开始还要肮脏凌乱。不过好在除了这一小片“驯兽”的区域,其他角落从里到外都被郁弛打扫得纤尘不染。

程旻和程沧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接受过的最高强度的榨精体验。他们淫迹斑斑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哥哥的腿瘫软地搭在弟弟的腹肌上,各种风干和未风干的液体,口水,前列腺液,精尿,宣告着二人经历了怎样直冲云霄的狂乱高潮。

而黑蛹实力最顶尖的年轻狱警则精疲力竭地半躺在沙发上,那根粗壮的大屌尚未完全疲软,仔细一看,大张的马眼口中还冒着汩汩的精液,想必和兄弟二人嘴里和后穴处缓缓流出的浓白液体并无什么不同。

“......林彦秋下士,我宣布你的入伍考核通过了,”纪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恭喜,你现在是一名合格的淫兵战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长官......”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