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只在此山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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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高兴地拍拍手,很是中意男人的表演。而听见女人赞不绝口的称赏,卢岳坤发现自己心里竟隐约升起一些小小的自豪。

相互道别后,老人带着卢岳坤继续向下一户人家走去。

虽然只是一段简单的动作配合上一两分钟的介绍,并不会花费太多时间,但一家一户地这么轮番下去,也着实是一项不小的工程。随着走家串户的次数不断累积,对于展示肉体这件事,卢岳坤逐渐从一开始的羞涩到慢慢的麻木,再转变成心平气和的坦然。甚至到了最后,不管开门的是男女老少,他都越来越没有负担地演示起画册上的内容。不仅如此,村民们对这些裸体表演津津乐道、大加赞赏的样子,不禁让卢岳坤对自己完全丧失节操的行为愈发胸有成竹。

终于,他们来到了老人口中所说的最后一户人家。那是一个膀阔腰圆的莽汉,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把宰猪刀,看上去像是村里的屠夫。他对着那本小书左翻右翻,似乎很是纠结究竟该选哪一个动作。思考良久后,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老人询问是否可以选两幅图。

老人看了看对方选的两页内容,点点头道:“无碍,这两张插画他都已练习过数遍。”随后他转过身对卢岳坤说:“既然行程已至尾声,你就两组图一起表演吧,至于配文内容,你自行发挥即可。”

“我知道了。”卢岳坤最开始的那点扭捏早已消失在九霄云外,他稳操胜券般活动活动了关节,从容地开始了最后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魁梧的男人神色自若地半蹲下身,一手拨弄起淫熟的棕色乳头,一手放在多毛的屁穴周围轻轻抚摸,同时还不停地扭动腰肢,将胯下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旋转起来。他的动作是那样娴熟,仿佛不像是在做一项可耻的任务,而是天生如此的淫乱变态。

“肌肉傀儡没有廉耻的观念,从头到脚都是只为取悦他人而存在的泄欲工具。肉奴的乳头需要被玩弄,屁眼需要被开发,肉棒需要服务他人。淫乱成性的精畜不需要因为变得下贱而感到羞愧,只需要享受被支配后放空一切的快感......”

不过,尽管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淫言浪语,但在卢岳坤心中,他其实并不认同这些自我轻贱的内容。此时的他只将其当作是上山前不可或缺的准备工作,丝毫不认为画册上字里行间所写的“肉奴”“精畜”指代的就是自己。毕竟对卢岳坤而言,他可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男儿郎,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屈膝下跪呢。方才所有的举动,不过是他为了达到上山的目的,而迫不得已扮演一个哗众取宠的丑角,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委曲求全罢了。

“是的,我是正常的男人,我绝不会这么做......”卢岳坤在心中喃喃自语,似乎这样才能留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老人似乎也知道卢岳坤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并不多言,只是向男人点点头道:“做得不错,今天就到这里,你醒来吧。”

等卢岳坤从卧室的大床上坐起身时,他惊讶地发现这次的晨勃居然比昨天来得更厉害。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距离平时起床的时间还要早上半个时辰。作为一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卢岳坤自然希望对方能睡个好觉,于是这一次他悄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踩着步子去到卫生间,自行解决起来。

这之后的几个夜晚,卢岳坤在老人的教诲下,又“放下”了不少东西。

那些本该属于他的美好又阳刚的品质,在一宿又一宿潜移默化的调教中,渐渐流失消融在静谧祥和的夜色里。梦中的他,舍弃了自己的道德,尊严,荣耀与志气,一点一点忘记了过往的回忆,眷恋和牵挂。那些珍贵的情感和动人的羁绊全都变得无足轻重,独立的思考和反抗的意志也尽皆消磨殆尽。

就这样,日升月落,朝夕交替,上山的期日已经指日可待。

这天,老人用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对男人说:“今天要放下的,是你的人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岳坤虽然不知道具体要怎样做,但如今的他已经不会再去质疑对方的任何决定,更不会产生一丝一毫忤逆的心理。他只会低垂着眼眉驯服地点头,仿佛父亲最言听计从的儿子,长官最听命如山的士兵。

在对方的介绍下,卢岳坤很快明白了接下来的任务流程。所谓“人格”,自然是用于区别人与动物的根本特征,唯人类所独有。而他需要做的,便是舍弃这一重人的身份,通过模仿牲畜家禽的行为习性,回归于失智的族群之中。

当然,村中的动物不只一种,卢岳坤的这一日便在身份的接连切换中应接不暇。

有时候,他是一只肉壮的猪,耳朵上佩戴着养殖场的标记,将头伸进饲料槽里和其他同伴争先恐后地大快朵颐。若是被屠夫用鞭子抽打屁股,他也只会一边左右晃动着壮实紧致的翘臀,一边痴态毕露地用高亢雄浑的声音“哼哼”叫唤。

有时候,他是一条发情的狗,粗健的脖颈上套着廉价的项圈,在村中四处欢快地撒泼打滚,寻找着能磨蹭狗屌的工具。好不容易找到一柱合适的树干,他便焦急地四肢并用跑上前去,如痴如醉地和粗糙的树桩亲热起来。爽到极点时,那舌头甚至不受控制地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得满地都是,惹得村中的母狗都聚集过来争相与他交配。

有时候,他是一头精壮的牛,鼻子上夹着铜环,挨家挨户地给订了牛奶的村民们提供乳汁和白精。那乳头和肉棒上套着长长的透明导管,连接到他背后的牛奶箱中,保证了每一滴奶源都是天然无添加地来自于精牛的身体。虽然他也搞不懂为何自己能像母牛一样榨出源源不尽的奶汁,但既能够贡献自己作为牲畜的价值,又能体会到高潮迭起的快感,又何必去思考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呢。

有时他是任劳任怨的驴,用套着麻绳的大屌努力拉动那一圈又一圈的磨盘;有时他是尽职尽责的鹅,尝试用直肠的温度给尚未孵化的蛋制造舒适的空间;更多时候,他是一匹忠于职守的代步马,驮着老人拜访了一户又一户需要帮忙的农家。

于是这一回卢岳坤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到整具身体格外的精疲力尽,犹如整宿都被千万斤巨鼎施压,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尽管如此,在寄生病毒的影响下,他并不觉得梦中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反而愈加期待夜晚的到来。

终于,上山的日子来临了。

老人带着卢岳坤沿着白雾流散的方向前行,走得越深,那雾气便也越浓,到最后,只能看见一条若隐若现的小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方便是山口了,”行至某一处时,老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卢岳坤说道,“这段日子你表现得很不错,然而世间未能放下之物,云云总总,有一些情感,就连我也没有办法让你遗忘。”

看着男人目光中的不解,老人叹了口气:“你对妻女的爱已经刻骨铭心,我实在无能为力,但既然山神提前为你开了这一条通山的路,想必一切也尽在他的计划之中,你就放心去吧。”

“不过,现在的你,几乎形同一具六神无主的躯壳,没有意志,没有自我,更没有任何尘念和欲望——这并不是山神期望看到的结果。而究竟如何才能填补那灵魂的缺口和精神的空白,就需要你在上山的路途中亲自去寻找了。”

老人向卢岳坤摆摆手,任重而道远地说:“我只能送你到此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想想,自己真正想要实现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佝偻的身影便消散于雾气,再无影踪。

卢岳坤听得一知半解,他此刻的思维已经受到了人格缺失的影响,只能大概明白六七分老人话中的意思。好在男人还记得自己来此地的目的,看着不远处被雾气笼罩的幽深山口,他没有一丝迟疑地走了进去。

踏上那苔青石阶的一刹那,周遭突如镜花水月扑朔迷离,他倏然跌入更深层次的幻梦。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卢岳坤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办公桌上,他昏沉地环视了一圈,那堆满文件而稍显杂乱的桌面,墙上张贴的直升机海报,角落里青翠的绿植,熟悉的布设让男人确信这里是“苍鹭”基地的办公室。不过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在了这里,也记不清来此之前发生的任何事。

而他身着最常穿的那套飞行服,帅气利落的机能风设计,坚韧的布料贴合着硕大的胸肌,将心口绣着的那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鹭高高撑起。

这时,卢岳坤感受到脚底传来一股奇怪的暖意,他往下一看,顿时吓了大跳,桌子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人!从自己的视角看过去,那家伙正虔诚地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脚陶醉地舔舐着,对方的短发和身形让他有种陌生的熟悉感。而自己的一只作战靴已经连带袜子被脱到了旁侧,另一只倒是还牢牢地套在脚上。那舔脚的人披着一件蔚蓝色的迷彩外套,往里瞧似乎什么也没有穿,结实的胸肌上居然还穿着两枚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在做什么?”卢岳坤觉得眼前情形令人震惊的程度已经超乎了常理。

对方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来,卢岳坤这时才看清了他的样貌——居然是自己的队员程旻!在男人的印象中,程旻一直是队伍中最稳重踏实,处变不惊的成员,虽然性格上沉默寡言了些,但熟识的人都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辞,面冷心热。不管任务或轻重或缓急,他都会滴水不漏地圆满完成,可谓是基地中卢岳坤最为信赖的二把手。

可现在,正是这样一个内敛沉稳的人,竟然趁自己在办公室熟睡的时候,公然舔起了自己的脚!

“哈、对不起......吵醒您了,卢队......但是您的脚实在是太香了......”那张平时坚毅持重的脸上此刻是卢岳坤从未见过的迷乱神色,过大的反差让这位见惯了世面的空军队长一时半会儿竟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程旻似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得寸进尺地捧起队长的大脚,将舌头伸进脚趾间的缝隙贪婪地抽插着,那进进出出的样子,无端让卢岳坤有种自己的脚被赤裸裸侵犯的错觉。

“够了!”卢岳坤一把收回自己的腿,难以置信地质问道:“程旻!你疯了吗?”

手中的珍馐被抽走,程旻面带失落,他不解地向自己的队长反问道:“卢队,难道您忘记了吗?身为淫兵飞行员,互相舔脚只是队员之间正常的泄欲方式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卢岳坤面露愠色,可话说到一半,却觉脑中一阵刺痛突地传来,一时间竟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好不容易从这莫名其妙的阵痛中抽离出来后,他重新看向眼前信任的队员,沉默了许久,随后严肃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淫兵?我们?”

程旻面不改色:“报告卢队,是的,这是主人赐予我们的身份,身为主人专属的淫兵战士,性欲旺盛是很普遍的情况,因此互相用身体取悦同伴也是基础训练的一环。”说完,他跪着向前一步,重新捧回了队长的大脚,痴迷地看着那青筋展露的性感脚背,继续道:“尤其是像卢队您这样的优质种马,更应该放空思绪,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个过程就好了。”

卢岳坤神色紧绷,一言不发,看样子是在消化一些未曾接触过的新信息。在经过漫长的思索后,他终于开口道:“......刚刚是我失态了,那请你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了队长的许可,程旻急不可耐地脱下了他另一只作战靴,将那只热气腾腾的黑袜大脚放到口鼻之间沉醉地呼吸着,同时把那只被口水沾湿的裸足放到自己硬挺挺的鸡巴上,让宽厚的脚掌正正抵住流满淫水的龟头。

卢岳坤心中总感到不对劲,但仔细去想却又觉得事事都符合常理。他抓住刚刚的一个关键词,向程旻问道:“你刚刚说的主人,是谁?”

“报告卢队,主人就是山神大人啊。”

一听到山神二字,卢岳坤仿佛在漆黑的隧道中找到了一处豁然开朗的洞天,他幡然回想起了老人的话,意识到自己此刻仍在山中。眼前的一切,或许都来自于山神的试炼,借此引导自己寻找到新的自我——身为“淫兵”的自我。

如此一想,事情顺理成章了许多,卢岳坤心道:既然如此,那他更需要全力以赴了,毕竟自己可从来都不是半途而废的失败者。

不过......一直让队员伺候自己似乎也不太厚道。卢岳坤顿了顿,对身下的人说道:“你......你刚刚说淫兵要互帮互助对吧,那我也......”

似乎知道队长还羞耻于说出后面的话,程旻通情达理地先替他开口道:“没关系的卢队,不必顾忌我,您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只需尽情享受其他淫兵的服务即可。”

说完,他放下卢岳坤的脚,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对方的胯下,把队长的大鸡巴从裤裆中解放了出来。“不愧是卢队,这里也好大。”程旻眼睛里全都是那根肉棒的模样,口水不知不觉从嘴角流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将那根硕大的棍状物含入口中。

“哈啊......噢......”感受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另一个男人放进口中,还是自己委以重任的队员,卢岳坤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他仰起头望向天花板,索性放弃了思考,任由对方全心全意地吞吐自己的大肉棒。老实说,这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甚至有别于平时和妻子的情爱体验。

“!”脑海内突然浮现出爱人的脸,卢岳坤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正在专心给自己深喉的队员,拼命地摇头道:“不......这样做是不对的.....我有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队,请放松,放松......”程旻安抚的声音响起,悠悠飘入卢岳坤的耳中,仿佛具有催眠般的魔力。“您忘了吗?您在上山之前早已将前半生那些情感和执念放下了——那些无足轻重的,不值一提的回忆,只会拖累您寻找自我的脚步。虽然山神大人在幻境中为您恢复了少许人格,但那只是避免卢队您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陷入僵局的必要手段罢了,可不是为了让那些无聊又琐碎的过往纠缠不休的。”

“不......不是的......唯有她们......我怎么能放下......”卢岳坤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觉得大脑被千万声喧嚣的浪潮所疯狂地翻涌,抓握不住的思绪像脆弱贫瘠的沙滩,在一遍又一遍巨浪的拍打中消散流逝。

程旻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放在队长的太阳穴上,一边按摩一边低语道:“没关系的卢队,放松......放松......淫兵不需要思考......请跟着我说:淫兵不需要思考......”

那声音似有一股安抚心魄的奇异力量,让卢岳坤情不自禁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其上,他喃喃道:“淫兵不需要思考......”

程旻:“淫兵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卢岳坤:“淫兵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程旻:“淫兵之间只是兄弟关系,不管多么亲密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卢岳坤:“淫兵之间只是兄弟关系......不管多么亲密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程旻:“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

卢岳坤:“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旻:“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卢岳坤:“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程旻循循善诱道:“很好卢队,现在请您把最后两句话连起来,复述道牢记于心吧。”

“是......接吻交配......都只是常规的训练,与背叛无关......卢岳坤既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也是家庭的忠实守护者......二者并不冲突......”

就这样,在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中,卢岳坤的语气越来越平稳有力,姿态也愈发的松懈平和。见状,程旻继续将那根疲软的阴茎握起,仰望着身前高大的男人,问道:“那么卢队,我现在要继续给您口交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麻烦你了。”卢岳坤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更舒服地将自己的鸡巴放到对方嘴里。

“那这之后我和您接吻,磨枪,甚至肛交,都没有关系吧?”

卢岳坤神色不变:“当然没关系,都只是常规的训练而已,没有必要一直问这些多余的问题。”

“抱歉,因为我想着卢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可能在这方面会有所顾忌。”

卢岳坤露出不解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不是两码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的,您说的没错,是我胡言乱语了。”见目的已达,程旻老老实实地专心吸吮起口中那大而饱满的龟头,不再多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卢岳坤从头到脚都被服务了一番,那体验过于舒坦酣畅,以至于当这场梦醒来时,他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点儿劲使不上。

第二晚,除了程旻,“苍鹭”基地的另外两名名飞行员也出现在办公室中,都是年轻力壮的帅小伙。他们时而两两配对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时而三名队员一同围着卢岳坤的鸡巴和屁眼舔得不亦乐乎。

第三晚,更多的队员加入了这场淫浪的训练,那白日里井然有序的飞行基地俨然已经成为了性爱派对的糜乱乐园。卢岳坤已经不再拘泥于种种界限,他知道自己身为淫兵们的上级更需要以身作则,大度地用肉体犒劳手下那些经验尚浅的士兵。

第四晚、第五晚,卢岳坤在接二连三的春梦中耽溺沉沦,他发现那些年轻男孩们的腹肌和胸肌是如此的饱满性感,他们的大屌是如此鲜嫩诱人。他爱上了在办公室中和队员们前腹贴合着后背开火车内射,也习惯了被生殖崇拜的优越快感。

终于,第六晚,这位高大威猛的飞行员队长经历了一场通宵达旦的轮奸,在如登极乐的快感下彻底拥抱了自己的新身份——他,卢岳坤,是淫兵部队的副长官,主人最忠诚的淫兵战士。

这之后,办公室的景象陡然移形变换,他再次回到了那条云雾缭绕的山中小道上。

“不够,还不够......”有个声音自心底深处提醒他——这还不是路途的终点,前方还有更多的身份等待他去发掘去寻找。在这种强烈追随感的驱使下,男人义无反顾地继续前行。

于是,白天的卢岳坤继续在工作和家庭中扮演他应属的角色,而黑夜的面纱里,他游历于一场又一场亦真亦假的幻梦中,逐渐认清真实的自我。

他是精畜,锻炼出最色情壮硕的奶子,只为提供最柔软舒适的抓揉感,一对沉甸甸的大卵蛋,只为生产最高质量的雄汁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种犬,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除了肏穴喷精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用武之地,只要能交配播种,哪怕退化成没有智力的公狗也再无所谓;

他是肌肉的傀儡,如此高大威武却只能翻着白眼任人亵玩;他是无脑的废物,一天到晚连脑子都快被精尿给淋坏掉。

每回归一重身份,他离山顶的距离就越接近。现实中的日历一页一页翻飞,云中梦影的病毒愈发放肆地蔓延。很快,睡在妻子身旁的那个男人,身心将不再属于他自己。

而今夜,卢岳坤终于爬上了山顶。

烟云渺渺间,一座小亭子悠悠地伫在那里,其中似乎隐隐约约站着谁的身影。

是山神吗?卢岳坤看不清他的模样,对方的身形似乎并不高大,也不健壮,与想象中的神明像大相径庭。他想要走近一些仔细观察,可眼睛上似乎蒙上一层朦胧的白纱,不让他轻易知晓真相。

当他好不容易踏入亭中,就要看清山神的面孔时,却又是一阵虚实交织带来的头晕目眩,再度回神,他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场盛大的婚宴中。

这是......自己的婚礼?卢岳坤看着身上熨帖笔挺的黑色西装,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管是耳畔失真的爵士旋律,还是四周褪色的鲜花和气球,都实在是太过遥远的回忆,让他陷入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迷茫。

他看向自己的对面,妻子亭亭玉立,一身庄严洁白的婚纱,左右分别牵着两个穿着白纱裙的小孩,正是他们的女儿。

卢岳坤感觉脑中一片浆糊:为什么尚未出生的孩子们也出现在了婚礼现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台上的司仪打断了他的思考,朗声道:“新郎,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新娘许诺,今后无论是风雨还是阳光,健康还是疾病,都永远地珍惜她,尊重她,爱着她吗?”

“我......我愿意。”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出口。

司仪继续道:“新娘,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新郎许诺,自愿放弃妻子的身份,将新郎交给他真正渴望的主人吗?”

“我愿意。”女人微笑着说。

卢岳坤睁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司仪话中的“主人”是谁,对面妻女的身影突然如同掉帧一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那尖嘴猴腮的面相让他有些面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么新郎,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向你的主人宣誓,今后无论是风雨还是阳光,健康还是疾病,都会服从他,追随他,献身于他吗?”

“什么?我......”卢岳坤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眨眼之间,视线又回到了妻子的画面。她浅笑依然,含情脉脉,眼神是如此温柔,却又充满了陌生的感情。

“答应他,”女人坚定地说,“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取悦他人的游戏。”

“你的家不在我们这里,你要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女儿也用那甜甜的嗓音异口同声地说:“爸爸,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

又是一次眨眼,那个矮小男人的脸再次出现,但卢岳坤一言不发,仍是不肯轻易地对他说出“我愿意”。

再次闭眼,睁眼,卢岳坤看见妻子和女儿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她们环绕着自己,用歌唱一般鬼魅的声音悠悠道:

“想起来吧,想起来吧——”

“你的家庭只是貌合神离的玩笑,你的幸福只是如履薄冰的幻想——”

“直面你最真切的渴望,拥抱你最赤裸的灵魂——”

卢岳坤在这幽灵般的吟唱中头痛欲裂,那些梦境中的春宵像点燃了蜡烛的帘帐般熊熊燃烧,让他的心快要烫得滴出血来,让他的思维一点点融化在纷飞的余烬中。

他闭眼,再睁开,是那个叫“主人”的男人。

闭眼,再睁开,是妻子和女儿。

闭眼,睁开,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眼,睁开,是妻女。

主人,妻女,主人,妻女,轮转不止的掠影浮光中,哪个才是幻象,哪个才是真实?卢岳坤无法分清,他心中的杂念野火燎原般席卷了全身,

仿佛是要停止那灼热的苦痛,卢岳坤终于忍无可忍地闭上双眼,“我愿意”三个字从他的口中撕裂而出,回响在偌大的厅堂中。

睁开眼,是主人。

卢岳坤如释重负地跪倒在地,眼神空洞得看不见一丝神采。

司仪笑眯眯地说:“那么,新郎的主人可以亲吻新郎了。”

卢岳坤看见那个矮小的男人朝着自己走来,那张猥琐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自己的嘴唇被牢牢贴住,口中钻进一条湿热的舌头。

这就是和主人接吻的感觉吗......好幸福......

卢岳坤跪在地上,激动地仰起头回应着主人的湿吻,同时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拉链,发疯似的拼命撸动起胀到发痛的鸡巴。他眼珠上翻,任凭口水留下,精液喷涌,让主人的一切占据自己脑内的每一寸天地。

随后,幻境消散,卢岳坤发现自己躺在山顶古亭中,一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千辛万苦寻到这山中,想要实现的心愿是什么?”

没有一丝迟疑,卢岳坤急切而痴狂地恳求道:“请让我成为山神大人的奴隶!”

“哦?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考虑一下你的老婆和孩子呢。”

“她们怎么样都好!淫兵只想永远追随主人的脚步,请让卢岳坤一辈子做主人的肌肉傀儡,主人的无脑雄畜!”

山神,或是说纪三,终于在此刻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那么,梦醒时分,便是你心愿达成之时。”

一道脆亮的响指声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变的卧室,不变的清晨,不变的枕边人。

新生的自己。

卢岳坤又开始相信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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