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强制爱,跳蛋震前列腺,清冷美人被玩坏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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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书的尿道口,像一个淫荡的小嘴,不断吞吐着银针,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贪婪地吮吸着这根带来痛苦和快感的金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银针的抽出和刺入,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在他的神经上跳跃切割,每一次都让他更加接近崩溃的边缘,也让他重回高潮射精的边缘。

他难耐得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困兽犹斗的野兽,在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哀嚎。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意识在痛苦和快感的夹杂中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混沌,如同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突然,一股滚烫的浊液从他的性器中喷涌而出,如同火山喷发般,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溅落在崔礼的手指、宁锦书的小腹,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崔礼的脸上。

这股浊白色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腥膻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宁锦书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弦,在这一刻彻底断裂,他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极致的折磨。

双眼一翻,浑身发软,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崔礼看着昏死过去的宁锦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边溅落的精液,感受着爱人的体味和腥甜在口中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充满贪婪和满足,仿佛一个品尝着世间最美味佳肴的饕餮。

「宁哥,你的精液真好吃。」崔礼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宁锦书小腹上那滩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注视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触碰着那滩温热的液体。

舌尖的触感柔软而滑腻,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和浓烈的腥膻味,独属爱人的味道让他感到兴奋和迷醉。

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股味道,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他伸出舌头,沿着宁锦书小腹的曲线,一点点地舔舐着那滩精液。

他的舌头灵活地卷动着,将每一滴精液都舔舐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舔舐完毕后,崔礼抬起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宁锦书,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腥甜味道,一脸得餍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曦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像一幅抽象的油画。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腥膻味,昭示着昨夜的放纵。

宁锦书蜷缩在床角,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用薄被将自己紧紧包裹,只露出苍白的脸。

崔礼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全然不觉得自己犯下多大的罪孽。

他的下巴抵在宁锦书的头顶,轻轻地蹭着,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他强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宁锦书的腰,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这禁锢让宁锦书睡梦中感到窒息。

宁锦书的睫毛微微颤抖,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即便在睡梦中,痛苦的记忆依然纠缠着他。

他缓缓睁开眼,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身体的酸痛无力,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虽然没有破皮,但崔礼还是给他上了伤药缠绕上绷带,被紧紧束缚的触感让他感到不适。

片段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昨夜的羞辱和绝望将他淹没。

羞耻感、屈辱感和愤怒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转头,看到崔礼正一脸餍足地抱着他,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这本该是令人安心的温度,此刻却让他感到厌烦。

对方下意识用下巴亲昵地蹭着他的头顶,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宁锦书压抑的怒火。

怒火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用力挣扎着,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的皮肤上遍布着红色的吻痕,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迫切想要摆脱崔礼手腕的禁锢,如同困兽般想要逃离牢笼。

「放开我!」宁锦书嘶吼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损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崔礼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臂。

宁锦书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猛地坐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崔礼的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崔礼睡眼朦胧地挨了一巴掌,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从小到大,众星捧月的他哪里挨过这样的打?

他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中烧,猛地睁开眼,却在看到宁锦书那张充满恨意的脸时,怒火瞬间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脸,双眼里蓄满了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打骂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宁锦书,试图用这种方式唤起对方的怜悯。

他拉过宁锦书打得发红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的指尖,像是在讨好。

带着哭腔撒娇:「宁哥哥,打完人家就不许生人家的气了~~~」

宁锦书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眼神冰冷如霜,厌恶地瞪着崔礼,一字一句地说道:「崔礼,你真让我恶心!」

崔礼愣住了,愈发委屈巴巴地望着宁锦书,眼里噙满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诉道:「宁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那么爱你······」

「爱?」宁锦书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刻骨的寒意,仿佛淬了冰一般:「你所谓的爱,就是禁锢我,强迫我,把我当成一件毫无尊严的玩物一样戏耍吗?」

他一字一句,语气冰冷得如同冬日凛冽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尖刀一样刺向崔礼的心脏。

崔礼瑟缩了一下,眼神闪躲,却捂着脸,仍旧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宁哥,人家······人家只是太爱你了嘛!你一直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人家才会······才会一时冲动······」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锦书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崔礼笼罩其中。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崔礼,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崔礼,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强迫我,我立刻一头撞死在这面墙上,你自己看着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决绝的意味,仿佛一头被逼到崩溃的困兽,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崔礼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从未见过宁锦书如此决绝的眼神,那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带着凛冽的杀气,让他不寒而栗。

他知道,宁锦书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意识到自己昨天的行为太过分了,已经触碰到了宁锦书的底线。

宁锦书不再理会崔礼,他转身走向浴室,脚步沉重而缓慢。

他需要洗去身上残留的污秽,洗去崔礼强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也洗去内心深处翻涌的愤怒和痛苦。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内心的伤痕。

他闭上眼睛,任凭热水流淌,试图洗去一切不愉快的记忆。

洗完澡后,宁锦书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于是大声质问道:「我的衣服呢?」

「有有有,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崔礼听到宁锦书的声音,顾不上脸上的疼痛连忙从沙发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跑进衣帽间,拿了两套新衣服出来,让宁锦书自己挑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看也没看,随便挑了一套换上。

新衣服是休闲款的衬衫和西装裤,宽大的衬衫更衬得他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换好衣服后,宁锦书感觉浑身酸痛,他扶着腰缓缓地走到沙发旁,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浓厚的疲惫和阴郁。

崔礼眼尖地注意到宁锦书光着脚踩着拖鞋,没有穿袜子。

宁锦书赤裸的脚踝纤细而白皙,在深色的拖鞋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

他心头一紧,连忙从衣柜里翻出一双全新的纯白棉袜,殷勤地递到宁锦书面前,轻声说道:「宁哥,地上凉,穿上袜子吧。」

宁锦书瞥了一眼崔礼手中的袜子,不想搭理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根本不想听崔礼说话。

崔礼见状也不恼,他轻轻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握住宁锦书的脚踝,将他的脚从拖鞋里拿出来。

宁锦书的脚不大,却很凉,脚底的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崔礼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宁锦书的,感受着那份冰凉和柔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和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袜子套在宁锦书的脚上,细致地为他拉平袜筒,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崔礼用手摩挲着对方的脚,希望可以摩擦生热,他抬起头,望着宁锦书,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这样就不会冷了。」

宁锦书居高临下地睨着崔礼,眉梢眼角皆是掩不住的厌恶与嫌弃。

崔礼此刻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不知为何又想他想起对方在床上恶劣的凶悍。

这张娃娃脸在他看来,无比的碍眼,刺眼。

宁锦书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像触电般避开崔礼的触碰,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崔礼,眉宇间凝结着寒霜,语气冰冷刺骨:「你连这点常识都没?不知道穿西装裤要配黑丝袜?」

崔礼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可怜巴巴地解释:「我知道,但我觉得棉袜更暖和更舒服······反正你请了病假在家,也不去公司,管他丝袜棉袜呢······」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宁锦书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仿佛生怕惹恼了他。

宁锦书怒极反笑,他猛地站起身,逼近崔礼,一字一顿地质问:「你他妈真想关我一辈子?!」

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崔礼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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