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够绝情!三番四次糟践我的感情!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1 / 2)
('崔礼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适,伸手轻轻勾住宁锦书的手指,十指相扣,脸上扬起笑脸,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宁哥哥~~~他们都是谁啊?」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试图掩盖语气中那抹浓浓的醋意。
宁锦书这才想起被冷落在一旁的崔礼,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复杂而深邃。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互相对视的两人。
现在,宁锦书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天空,自然要摆脱崔礼的束缚。
终于,他轻轻地开口,语气淡漠得如同陌生人:「崔礼,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炸弹,在崔礼的心中炸开。
「啊?」崔礼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错愕和慌乱。
他紧紧地抓住宁锦书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和迟疑:「宁哥,你什么意思?」
宁锦书的眼神如同古井般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深不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地抬起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崔礼紧紧抓住自己的手,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的目光落在崔礼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X国是你崔家的地盘,我认了。现在,我回到我的地盘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砸在崔礼的心上,激起惊涛骇浪。
宁锦书猛地甩开崔礼的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的语气决绝而坚定,没有一丝犹豫:「我不会再回X国了。而你,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崔礼······你该回去了······」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崔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一张面具被猛地撕下,露出了下面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一步也挪动不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晶莹剔透,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望着宁锦书,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哽咽:「宁哥,你······你又要赶我走?」
他颤抖的尾音,像一根细细的针,刺痛着宁锦书的耳膜。
宁锦书烦躁地皱起眉头,他用力吸气,再缓缓呼出,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他微微侧过头,避开崔礼那双充满悲伤的眼睛,语气冷淡地说道:「崔礼,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知道什么叫好聚好散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无关紧要。
「我不要!死都不要!你和我回去!」崔礼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上前一步,试图抓住宁锦书的手。宁锦书迅速后退,躲开了他的触碰。
崔礼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的公司还在X国!你为他熬过多少夜,那是你的心血,你都忘了吗?我们还说要一起将它做大做强,一起敲钟上市!」
宁锦书再次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依旧平静:「我不要了,你要的话就送你了,就当分手费。」
他的语气决绝,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权司琛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见崔礼步步紧逼,轻嗤一声双手插兜上前一步,姿态慵懒地挡在宁锦书跟前,用戏谑的语气对崔礼说道:「哟,这上演的是哪一个戏码,死缠烂打还是纠缠不休?这浮夸的演技,要不要我给你定制个塑料奖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表演。
权司琛说完,轻蔑地瞥了一眼崔礼带来的两个保镖,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本身就人高马大,身上皮衣下穿着简单的内搭,却掩盖不住肌肉线条的流畅与力量感。
不同于健身房里练出的那种刻意雕琢的肌肉,权司琛的肌肉更具爆发力,每一块都紧实有力,蕴藏着巨大的能量,那是长年累月在部队里高强度训练磨砺出来的,带着一股野性的力量,充满了压迫感。
他随意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别说私教课练出来的崔礼,连他两个还算强壮的保镖在对方面前,都像两只温顺的绵羊,气势上就矮了一截。
崔礼环顾四周,不止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对方加上保镖总共将近十五人,里面还掺杂着几个穿军装的警卫员,此刻都围了过来,简直声势浩大。
不用想也知道,这三个男人来头不小。
崔礼知道自己败局已定,不可能再违背宁锦书的意愿,将对方压回X国。
想到这里,他气得浑身发抖,不由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宁锦书,怒吼道:「宁锦书,你他妈够绝情!三番四次糟践我的感情!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你等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崔礼,快离开。」虞砚之听到崔礼的威胁,一向温润的声音也变得凌厉起来,不容置疑地开口:「不然,只能请你去警察局待够4时,再将你打包送上飞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不耐烦地瞥了崔礼一眼,眼眸中满是不屑。
他微微挑眉,薄唇轻启,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警告:「小朋友,知不知道什么是会叫的狗不咬人?拿着分手费赶紧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他说着,修长的手臂自然地搭上宁锦书的肩膀,搂着他转身就走。
他搂着宁锦书的肩膀,步伐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宁锦书顺从地跟着游晏往外走,走了几步后,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的崔礼。
崔礼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寂,绝望的神情让宁锦书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微微蹙眉,心中五味杂陈,但很快,这丝不忍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再心软,他已经在崔礼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
他必须果断地斩断这段纠缠不清的关系,开始新的生活。
游晏察觉到宁锦书的停顿,脚步也随之放缓,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崔礼。
他轻笑一声,搂着宁锦书的肩膀紧了紧,无声地安慰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搂着宁锦书继续往前走,步伐逐渐加快,几乎是搂着对方小跑着朝他的跑车走去,只为了赶在权司琛之前上车。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跑车旁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远远传来:「哥!」
宁锦书听到宁世玉的声音,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宁世玉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过来,眼看着游晏打开副驾驶的门,要将宁锦书推上副驾驶位,脱下帽子大声喊道:「哥,别走,我是世玉!」
宁锦书的手抵在游晏的胸口,示意对方别推了,不急着走。
宁世玉跑到宁锦书面前站定,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宁锦书打量着对方,对方带着厚边黑边眼镜,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卫衣,下身是一条洗的发灰的黑色牛仔裤,打扮休闲随意,完全不像宁氏集团的二少爷。
他双手紧紧地揪着卫衣的下摆,眼神中带着一丝拘谨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声:「哥。」
他喊完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宁锦书的眼睛,声音也有些颤抖:「爸让我来接你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世玉双手紧紧地揪着卫衣的下摆,眼神中带着一丝拘谨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声:「哥。」
他喊完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宁锦书的眼睛,声音也有些颤抖:「爸让我来接你回家······」
宁锦书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回。」语气决绝,没有一丝犹豫和商量的余地。
宁世玉愣了一下,嘴唇嗫嚅着,试探性地问道:「不回家?那哥······是要直接去医院看爸吗?」
「不去,我又不是医生,我去看他一眼,他就能立刻痊愈?」宁锦书自嘲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我就来气,我不去气他,他才能多活两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里却满是落寞。
「怎么会呢,爸很想你······盼着你回去······」宁世玉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嘴唇颤抖为父亲解释,他焦急地搓着手,手心渗出汗水。
宁锦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语气冰冷如霜:「你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他眉宇间的不耐烦显而易见,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厌恶。
宁世玉颤抖着手,指尖冰凉,猛地抓住宁锦书的手腕,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晶莹剔透,欲落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哭腔,声音哽咽,近乎哀求:「哥,我求你了,跟我回家吧。爷爷奶奶,爸,还有······我······我们都很想你······」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和期盼,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宁锦书的心。
宁锦书猛地甩开宁世玉的手,仿佛触电一般,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而决绝,不带一丝感情:「宁世玉,你还不明白吗?那里现在是你的家,却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每一个字都像尖刀一样,狠狠地刺痛着宁世玉的心,让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
一旁的游晏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怒火中烧猛地跨前一步,一把将宁锦书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宁世玉的视线。
他语气不善,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姓宁的,差不多得了啊。没听见锦书不想跟你走吗?识相点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这儿煞风景。」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宁锦书的另一只胳膊,半推半就地把人往副驾驶里送,动作轻柔,语气温柔:「锦书咱走着,上车!哎,小心点儿,别磕着咱聪明的脑袋瓜子。」
这讨好的做派,与面对宁世玉时的冷酷无情,简直判若两人。
宁锦书的两只手分别被游晏和宁世玉抓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争夺的物品,快要被撕成两半。
「哎呀,放手!」他语气焦躁,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被两人纠缠得快要崩溃。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小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只见虞砚之站在一辆黑色宾利旁,正温和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感到十分烦躁,用力甩开两人的手,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哎呀,你们都放手!没听见我哥叫我吗?」
他揉着被宁世玉抓痛的手腕,快步走向虞砚之,虞砚之搭着宁锦书的肩膀,两人脑袋凑近,低声说了几句话。
虞砚之便打开了车门,宁锦书弯腰钻进了车里,动作流畅自然。
宾利车启动,缓缓驶离,留下原地错愕的宁世玉和愤愤不平的游晏。
游晏机关算尽,宁锦书最终也没坐他的车。
目睹宾利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游晏气得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响声,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捏碎。
但游晏心中又暗自思忖:虞砚之是宁锦书的表哥,是宁锦书的「娘家人」,自己若真和宁锦书在一起了,他便是半个大舅哥,得罪他实属不智。
思及此,游晏只得悻悻作罢,将心头的不甘强压下去。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的更快。此刻甚至摸着下巴,还想着得尽快挑一份大礼,贿赂贿赂这位未来的大舅哥。
要是能让大舅哥出马助自己一臂之力,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不知何时晃了过来,他学着游晏之前搭宁锦书肩膀的动作,轻佻地搭在游晏肩上,语气戏谑:「哟,到手的鸭子飞了?啧啧啧,限量款Veneno也不怎么样嘛,小书看不上眼。」
他们几个,只有虞砚之总喊宁锦书的小名「小书」。
他故意加重了「小书」两个字的读音,学着虞砚之的口吻唤宁锦书的小名,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仿佛游晏的失落就是他的快乐源泉。
还不等游晏发作,权司琛笑得花枝乱颤,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继续调侃:「既然游少爷这么可怜,谁让我人美心善呢,我就勉为其难委屈自己替你暖暖座,省得你一个人哭鼻子。」
说罢,他不等游晏拒绝,弯腰钻进Veneno的副驾驶座,动作一气呵成,生怕游晏会赶人似的。
他舒服地靠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谁他妈要你暖座!」游晏被权司琛的阴阳怪气,激得快气炸肺。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副驾驶座姿态慵懒的男人,气得想将对方生吞活剥,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游晏还是气急败坏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他重重地关上车门,将心中的怒火尽数发泄在车门上。
一脚油门下去,Veneno发出一声怒吼,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出,只留下宁世玉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吃了一肚子的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世玉默默地注视着远去的宾利和兰博基尼跑车,黑框眼镜下的双眸变得阴鸷,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走进机场。
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宁世玉一眼就看见崔礼领着两个保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他径直走到崔礼面前站定,摘掉了黑框眼镜。
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在宁锦书面前怯懦羞涩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冷峻。
崔礼这才注意到站在眼前的少年。
对方的脸很白,白得近乎透明,仿佛没有一丝血色。眸子很黑,黑得深不见底,像是两个幽深的漩涡,能够吞噬一切光明。唇很红,红得如同鲜血一般,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崔礼心中一凛,眼前的少年仿佛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阴湿厉鬼,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气。
「我叫宁世玉,宁锦书的弟弟。」宁世玉双手插兜,歪着头打量着崔礼,勾着唇开口:「他们三个拉帮结派,也许······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
他的声音低沉而显得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一般,令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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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同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
一行人的车队停在一家装潢奢华的高端会所停车场里。
这家会所是游家旗下产业,以其私密性和高端服务而闻名于京城上流阶级。
穿过会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
璀璨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大厅中央,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耀得如同白昼。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灯光,更显奢华大气。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架华丽的钢琴,一位身着燕尾服的钢琴师正优雅地演奏着舒缓的音乐,营造出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
一位身着制服的经理面带微笑地迎上前来,恭敬地向游晏等人鞠了一躬,然后引领着他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尽头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木门,门口的两位侍者轻轻推开门。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一间宽敞的包厢。包厢内,一张巨大的圆形餐桌摆放在房间中央,足以容纳十几人同时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真皮座椅环绕着餐桌,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
众人依次落座,经理手里拿着烫金的菜单,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微微躬身,将菜单恭敬地递到游晏面前,轻声说道:「少爷,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我们今天新到的空运海鲜非常新鲜,要不要尝尝?」
游晏漫不经心地接过菜单,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看着,目光扫过琳琅满目的菜品,薄唇轻启,报出一串菜名:「阿拉斯加帝王蟹,要最大的那只,鲍汁扣辽参,白松露菌炖鸡汤,佛跳墙······」
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经理,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大手一挥,又补充道:「还有什么贵的,你挑新鲜的尽管上。」
虞砚之优雅地拿起浸湿的柠檬水毛巾,擦拭着修长的手指,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从容。
待游晏点完菜后,他温润一笑,对经理说道:「再加一道富贵芝麻虾,小书爱吃。」
宁锦书听到虞砚之提及自己,抬眸看向对方,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默契。
权司琛在一旁冷眼旁观,不住摇头,心中暗自腹诽:游晏这冤大头,请客吃饭都请不明白,点了一大桌子菜还不如虞砚之一句话讨宁锦书欢心。
经理察言观色,见偌大的圆桌略显空旷,便堆起谄媚的笑容,试探性地问道:「四位爷,要不要叫几位姑娘过来陪侍?」
游晏正想着讨好虞砚之这位未来的大舅哥,闻言立刻应道:「算你还有点眼力见!挑四个最漂亮的来陪虞总和权哥,我和宁总就不用了。」
经理殷勤地笑着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四位容貌姣好的女子走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身姿婀娜,妆容精致,如同明星般耀眼。她们款款走到桌边,分别在虞砚之和权司琛身旁坐下。
游晏冲着虞砚之挤眉弄眼,讨好地说道:「虞哥,看看喜欢不?要是不喜欢咋们就换,环肥燕瘦,任君挑选,换到你满意为止。」
他又转向权司琛,语气暧昧:「权哥,知道你在军营里素久了,楼上就是套房,今晚咋们就放开了玩!怎么样,小弟够意思吧?」
虞砚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语气温和:「游少爷的好意心领了。」
权司琛斜睨着身旁的女人,鼻孔翕动两下,一脸嫌弃:「什么味道这么熏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化工厂呢,差点没把我原地送走,当场去世。」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瞥向游晏:「军营待久了,我孤陋寡闻了,什么饭非得去楼上套房吃?原来现在吃饭还能‘滴滴陪吃’?感情是她们吃下饭,我就能隔空饱腹?」
他说着摇摇头:「啧啧啧,原来现在外面科技这么发达?游少爷这日子过得,真是······让我等土鳖望尘莫及。」
游晏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带着一丝揶揄的语气反驳道:「权哥,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装什么纯情?你去军营又不是去原始部落,用不着这么夸张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夹起一块鲍鱼,放进愤愤不平得咬着,仿佛那是权司琛身上的一块肉。
权司琛不甘示弱地回怼:「你也知道我这些年都在军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每天累得像条狗。哥虽然比你年长几岁,但母胎单身至今,这方面懂得还真不多!游少爷以后还要多教教我才行。」
他挑了挑眉,一脸「你莫要诓我」的表情,仿佛在强调自己的纯洁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员陆续将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桌,鲍鱼、海参、龙虾······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摆满了整个餐桌,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餐桌上,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将菜肴衬托得更加精致诱人。
席间,游晏和权司琛两人你来我往,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斗嘴不断互不相让。仿佛两位相声演员在台上表演,气氛热闹非凡。
权司琛时常调侃到游晏到内伤,却奈何嘴皮子不如对方利索,除了生闷气无可奈何。
虞砚之时不时轻声劝宁锦书多吃点,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柳梢,带着一丝关切和体贴。
嘴上说话,他手里也还不闲着,体贴地为宁锦书夹菜。
他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仔细剔去鱼刺,然后放到宁锦书的骨碟里,眼神里满是关切。
权司琛和游晏的热络气氛感染不到宁锦书。
他手里拿着筷子,机械地夹起菜送到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心思却完全不在饭菜上,食不知味。
山珍海味在他口中此刻如同嚼蜡,丝毫没有引起他的食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中不断想起崔礼独自留在机场的事情,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崔礼从来没有离开过X国,如今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他越想越不安,手中的筷子也停了下来,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
虞砚之似乎看出宁锦书的担忧,宽慰道:「崔礼身边那两名保镖看起来经验丰富,他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崔礼虽然年纪轻,但看起来也是个聪明谨慎的人,应该能够处理好各种突发状况,小书别啥操心了。」
想起那两个保镖,宁锦书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朝着虞砚之点点头,重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菜。
但眉宇间还是带着一丝忧虑,仿佛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
虞砚之见宁锦书兴致不高,就一脸正色地讲了个冷笑话,引得对方终于喜笑颜开,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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