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哥,恭喜啊!宁锦书哭得崩溃,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1 / 2)
('虞砚之心慌意乱,罕见地反驳了陈正:「爸,结婚的事还早,还能再拖两年。」
陈正见一向乖顺的儿子违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早什么早,你都二十八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你都会出门打酱油了!再说顾家那边的意思,也是尽快定下来。这事没得商量,我做主了,你们两个尽快选个黄道吉日完婚,明年就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宁锦书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哥,恭喜啊······」
虞砚之彻底沉默下来,爱人的祝福比咒骂更让他酸涩痛苦。
陈正见虞砚之闷不吭声,以为他被自己说服。开始滔滔不绝地和宁锦书夸赞顾家小姐如何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仿佛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妻子。
然而,宁锦书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
他的脸色逐渐铁青,嘴唇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倾倒出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否则他真的会崩溃。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陈正的滔滔不绝,他疑惑地看向宁锦书,关切地问道:「锦书,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不敢去看陈正的眼睛,更不敢去看虞砚之,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当众失态。
他努力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痛苦,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说:「姨夫,肚子······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含糊不清。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
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他反手将门锁上,身体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冲到洗手池前,他双手撑着陶瓷水盆,弓着身子呕吐不止,胃里一阵阵痉挛,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掏空。
酸涩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将这顿饭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镜子里,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眼眶却红得像燃烧的火焰。
他打开水龙头,水池里还未消化的虾仁碎片,红艳艳得混杂在呕吐物中,随着水流旋转,最终消失在排水口。
他掬起一捧水,任凭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越是告诉自己冷静,泪水越是决堤,源源不断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洗手池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虞砚之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虑。
他状似不经意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带着一丝关切:「爸,小书中午就说有些水土不服,现在估计更难受了,我去厕所看看他。」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真严重,我还是送他去一趟急诊比较保险。」
陈正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愈发紧锁起来。
他板着脸“啪”得一声放下手里的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砚之,你这事怎么办的?这顿饭早吃晚吃都不打紧,肯定是锦书的身体重要。送医要紧!你快去看看他!」
虞砚之得到父亲的允许,立刻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故作镇定地开口:「小书,你怎么样?还好吗?」
停顿片刻,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虞砚之的心中更加焦急。
他再次敲了敲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书,你中午就说不舒服,我想了想,还是带你去医院看急诊,你开开门。」
洗手间内,宁锦书瘫坐蜷缩在角落里,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他无力起身。
他清楚得听到了虞砚之的声音,却不想回应,更不想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虞砚之的声音,就让他想起那位素未谋面的顾家小姐,一想到爱人即将要结婚,他的心就像再一次被撕裂般痛苦。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虞砚之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洗手间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焦急万分,再次敲了敲门。
「小书······你开开门······求你先开门······」虞砚之锲而不舍地敲门。
“咚咚咚”,一下下仿若敲击在宁锦书的心上,让他更加烦躁不安。
终于,他缓缓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麻木得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虞砚之举着手站在门口,镜片后那双原本温润的眼睛,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让宁锦书一眼感到一阵寒意。
「小书,我带你去医院。」虞砚之不由分说地拉起宁锦书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
走到餐厅门口,他停下脚步,转头朝着餐桌旁的父亲高声喊道:「爸,那我先送小书去医院看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您先睡。」
陈正正襟危坐在餐椅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先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听到虞砚之要出门,脚步匆匆地迎上前,关切地问道:「少爷,我立刻帮您叫司机过来?」
虞砚之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和而坚定:「不用了,我自己开车送小书去医院就好。」
他略微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管家嘱咐道:「您记得提醒我爸按时量血压,医生说他最近血压不太稳定,需要经常监测。」
虞砚之说话时,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宁锦书失魂落魄得站在一旁,听到两人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虞砚之。
他感觉心如刀绞,心一点点碎裂了,自己的世界也正在一点点崩塌。
可虞砚之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周到地安排一切,甚至还能想到父亲的血压问题。
这份冷静与细致,让宁锦书感到更加绝望。
好像这段感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痛不欲生。
管家看着虞砚之如此孝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恭敬地回答道:「少爷,您放心,我会提醒老爷的。」
虞砚之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握紧宁锦书冰凉的手腕,一路带他来到停车场,将他轻轻推向停车场一辆红色张扬的跑车副驾驶。
宁锦书脚步踉跄,无力地坐进副驾驶座。
虞砚之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为他和自己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红色的跑车如离弦之箭般驶出庭院,消失在夜色中。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宁锦书坐在座位上,见车已经驶离庄园,他的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宁锦书哭得崩溃,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心头一紧,猛地踩下刹车。跑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两道黑色的痕迹,最终停在了无人的路边。
车身剧烈晃动,惯性使宁锦书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虞砚之慌乱地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宁锦书,心疼地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小书,你没事吧?擦擦眼泪。」
宁锦书一把夺过纸巾,靠在位置上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擦不干净,纸巾很快就被浸湿,变得皱巴巴的。
他绝望地将纸巾揉成一团,扔在脚下,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情绪终于压抑不止,彻底爆发,彻底崩溃。
「啊啊啊——」宁锦书握紧拳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红着眼睛扑过去,狠狠地捶打着虞砚之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咆哮道:「虞砚之!七年了!就连阿姨去世的时候,我都不敢回来祭奠她,生怕再见你!我花了整整七年时间才慢慢忘记你!才敢回来!你要结婚了!为什么又一次来撩拨我?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我?!啊啊啊!」
虞砚之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一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没有躲闪,任由宁锦书捶打着,发泄着。直到对方耗尽体力,再也没有力气打他。
车厢里沉默得可怕,只有宁锦书不断得喘息声,衬得虞砚之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小书,这七年我也过得很痛苦。你身边起码还有崔礼陪你,但我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靠时间遗忘的人,根本经不住再次见面。从来不是我撩拨你,我们是彼此相爱,所以才会彼此互相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互相吸引?!」宁锦书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悲戚和绝望。
他猛地推开虞砚之,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结婚了?!如果我知道,老子他妈就是欲火焚身,也绝对不会犯这个贱!」
虞砚之被他推得身体后仰,但他并没有生气,直视着宁锦书神色哀戚:「小书,我们做爱是因为互相相爱,怎么会是你犯贱呢?如果你心里介意零和一的区别,我也可以让你上,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可以。小书,我是真的爱你,我从来不想伤害你,对你从来就不是玩玩而已······」
「不是玩玩?」宁锦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听到对方袒露爱意,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迫不及待颤抖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取消和顾小姐的婚约?」
「小书,我们这样的家族,肯定需要继承人。」虞砚之眼神闪烁,避开了宁锦书的目光,语气痛苦:「你是还没到年龄,小姨夫还没开始逼你,过两年,你也会相亲联姻,这是我们生下来就注定的宿命!」
他突然紧紧抓着宁锦书的手,一脸得认真:「小书,婚姻而已,能胜过我们之间的血缘和感情吗?我也不会介意你有妻子,无论是谁生下你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当成自己的孩子······」
虞砚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锦书猛地打断。
「虞砚之!」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在狭小的车厢内,震得虞砚之耳膜嗡嗡作响。
泪水模糊了宁锦书的视线,但这次,他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虞砚之,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
「你他妈比我想得还要恶心!你是想骗我给你当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句话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了虞砚之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半响,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们先彼此相爱的,你怎么会是小三!那个姓顾的女人才是破坏我我们感情的小三!」
「虞砚之,任你舌灿莲花颠倒黑白。但只要你和其他人有婚约,我他妈就是小三!」宁锦书毫不留情地反驳,语气尖锐,如同刀锋般锋利:「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小书,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求你别这样想!求求你!你不是小三!」虞砚之的声音里带着哀求,他试图用爱来粉饰太平,掩盖一切,却适得其反。
「虞砚之,你忘记我妈怎么死得了吗?」宁锦书的情绪彻底崩溃,他猛地抓住虞砚之的衣领,指关节泛白,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对方的衣领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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