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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阙抿了抿春,“还请大人回避。”
萧默置之不理,宫女们自然也并未停下。郁阙清楚地知道,萧默他只是想折辱她。
萧默淡然地坐在椅榻上,他的确对这个女人的身躯毫无兴趣。只是身为主人,哪里有听从一个女奴的话,所以他仍旧堂而皇之地坐着。
况且,想那一袭粗袍之下,也不过是一副叫人乏味的身子罢了。
时值初冬,宫女们将郁阙茶白色外袍解开,露出里头更加雪白的里衣与衬裙。
当里衣也褪下,李尚宫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惊叹一声。
这女子初见时,好似空谷幽兰一般清纯高洁,美得叫人心旷神怡,不敢生出一丝俗世的欲念。
然而这粗袍之下,竟然是如此勾魂夺魄的身段!
这丰盈的......这纤细的腰肢......
雪白细腻的肌肤。
李尚宫在后宫替多少妃嫔量体裁衣,这是她头一回见如此曼妙的躯体。
不愧是权相萧默,他身边的美人竟然胜过当今圣上的宠妃。
但他应该是近日新得的,因为美人身上没有欢、爱过的痕迹,
尚宫精神抖擞,必定为这美人制出最美的华裳,这才不会辜负如此美好的躯体。
“夫人这身子!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远处榻上的男人正给自己续茶,缓缓饮尽之后才终于抬起了眼眸。
即使男人在欢场里阅美无数,此时也难免愣滞了一瞬。
这场景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只余一层薄薄的抱腹与衬裙,郁阙微微颤抖。
“请夫人抬起手臂。”尚宫亲自测量,皮尺缠在心口,沟壑更加明显。
萧默就是在此时移开了目光,去续第三杯茶。
“不是轻若杨柳般的纤瘦,而是纤秾有度的身姿。”尚宫一边量一边赞叹,“如此不盈一握的腰肢,心口却如此壮观,实在是尤物!”
上一句还算含蓄,下一句直白到叫边上小宫女也羞了。
李尚宫越看越觉得疑惑,她自幼在宫中服侍,为无数女人量体裁衣,深知妇人与闺阁女子的区别,萧相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夫人,那怎么......
郁阙不习惯这般打量的目光,即使对方是个女子。
李尚宫看着眼前的人,还有她那样不自然的闪躲,都指向一个事实。
“夫人你这身子,倒不想是一个已成婚的妇人。”
郁阙哪里经人这般调侃。
“我成婚两年了。”
李尚宫瞧着这一身羊脂白玉,摇摇头道,“不像,夫人应该是未经人事,要么夫人总是独守空闺,你的夫君可真正暴殄天物。”
郁阙心头一颤,她以前哪里应付过这样的人,所接触的统统是言行有礼的贵妇人!
“不过入了萧宅,夫人就不怕空闺寂寞了,大人这么宠爱夫人。”李尚宫调侃道,“下一回我再给夫人量体,恐怕夫人这幅身子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远处传来男人倒茶的瓷器轻碰声,显然萧默也静静听着这些话,这叫郁阙愈加羞恼!
果然物以群分,人以类聚。
“还请李尚宫不要再调侃我了。”
“好好好,我快些量好就走,不打扰夫人与萧相独处。”
待量完尺寸,尚宫携着小宫女们退下,郁阙取过衣袍披上。
“我有说夫人可以穿衣了么?”萧默步入屏风。
“看来夫人在深宅里,可是受了不少冷落,就连外人也可以看出来你独守空闺。”
郁阙不屑与他争执。
玉骨冰肌,云鬓楚腰,不善的眸光打量着她。上身只余下一件贴身小衣,细弱的肩带绷在肩胛。
她的沉默,反而激起他的气性。
“清贵的御史夫人,还不是站在此处,任由萧某一件一件褪下衣裳,本官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
只要他想,就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意将她剥得□□。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做的是完全拆下她一身傲骨,叫她身心服从,将她变成一个匍匐在他足边的奴,并且终有一日,他要沈彦也亲眼看一看,他那个一身骄傲的发妻子变成了何等模样。
思及此处,他心间不由的舒畅。
郁阙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再颤抖,是愤怒,是羞耻,是寒冷?
即使是夫君沈彦,两人也不曾在闺房里如此直白地对视。
萧默的眼神比他的言语更放肆,如刀一般直白地切割她,侮辱她。
但她不能哭,不能怯,否则正中他下怀。
“世间男子以贞洁之名制约女子,却又以贞洁之名侮辱女子。”郁阙仰头直勾勾与男人对视,“大人贵为万万人之上,理应日理万机为圣上分忧,却在这里以权势为难我,大人觉得这可是君子所为?”
萧默唇边的笑意淡了,凑近她鬓边道,“夫人都说萧某是奸臣,君子二字自然与萧某无关。夫人如此貌美,萧某愿意做小人。”
他知道她在崩溃的边缘,像她这般的高门闺女,他有的是手段折辱她,眼下,只要他轻轻地用手指拨断她的肩带......
就像这般,男人抬手。
第9章
男人冰凉指尖落在她后颈,小衣的衣带缠成一个脆弱的结,只要他轻轻抽离,那么她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就消失殆尽了。
他将这屈辱的一刻无限拉长,欣赏着她浓密的鸦睫,欣赏着她微微颤抖的雪白肩胛。
郁阙的眼眶渐渐湿润,贝齿咬得唇瓣发白。
他是刑部监牢里最擅长逼供的行刑手,他当然知道如何拿捏人七寸,也知道如何拆掉她这一身傲骨!
待萧默欣赏够了,手掌缓缓落下,笑道,“不急,来日方长。”
郁阙一连几日未见到萧默,直到月底时,萧默回到府里。
婢女从萧府过来兽园传话,“大人请夫人过去。”
他总有层出不穷的手段折辱她,郁阙惴惴不安地去了绿水苑。
萧默正在屏风后更换官袍,“本官夜里要赴宴,还请夫人陪同。”
郁阙心间微颤,拒绝道,“我不去、”
皇城的权贵分几个圈子,但圈子与圈子之间也有交集,倘若她遇到熟人,那她自甘下贱给萧默为妾的事,不就人尽皆知了么?她不去,她宁死都不会去。
“恐怕由不得夫人拒绝。”萧默道,“尚衣局将新衣送来了,夫人将身上的衣袍换下。”
郁阙仍不肯。
“对了,贡酒一案有了个了结,太常寺那些官员,该斩首斩首,该抄家抄家,郁大人倒是无碍了,官复原职,这几日已经回太常寺办公务去了。”
不愧是只手遮天的权相萧默。
“来人,给夫人更衣梳妆!”萧默吩咐婢女,“夫人脸色不好,记得妆容要浓一些。”
郁阙仿佛牵线木偶,任由七八个婢女给她更衣梳妆。
萧默亲手选了一身富丽的衣裙,上身之后勾勒得她身段曼妙,心口半掩,肤白若雪,美轮美奂,婢女们一时看呆了。
“夫人肤白,这绛色红绡最衬夫人了。”萧默目光流转于她,幽幽点评道。
郁阙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看不到一丝美,反而觉得万般羞耻与不适。那日她见到夏幻儿,她成了王师玄的妾,人家至少衣裳妥帖,但她呢?若被熟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她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香腮粉面,鲜红口脂,粉妆艳饰,郁阙终究还是登上了萧默那华贵的六驾马车。
马车四平八稳地行在街上,侍卫开道,所到之处行人无不回避。
“夫人甚美。”
萧默仰靠车壁,孤傲的眸光打量着郁阙。
而郁阙只是麻木地等着接下来的羞辱,只期待宴上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她越是这般静默,男人越是要欺他。
昏暗车厢,男人冰凉的指尖落在她漂亮锁骨中央,缓缓下移。
这件齐胸襦裙领口很低,出门之前郁阙尽量整理,才使得轻薄的衣料堪堪遮住心口雪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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