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by花卷 全文阅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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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穴生在一处,畸形又怪异,却别样的刺激情欲。李老爷子握住那口被小小的阴穴,不过一碰,就发觉竟然湿了,怎么今儿晚上湿得这么快?

兰玉猛地惊醒,后背冷汗涔涔,下意识地夹紧李老爷子的手,小声地叫,老爷。

李老爷子一巴掌扇在腿根,说:藏什么?

他是风月老手,一摸那口穴就知是被弄过了,微眯起眼睛,逼近兰玉,道:兰玉,你来前在做什么?

兰玉心颤了颤,几不敢想,被他发觉今夜和李聿青厮混是什么下场,窗外猛地劈下一道紫电,轰隆隆的惊雷紧随而来,兰玉脑子里骤然浮现他进李家时路过的那口井,井口不大,黑黝黝的,井边生着几株杂草,和李公馆的奢靡格格不入。兰玉毛骨悚然,嗫嚅道:没有我没做什么。

李老爷子一掌重重拍在穴口,兰玉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眼睛也红了。李老爷子手劲儿重,扇得穴口更艳,他胡乱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抽插了几记,冷冷道:屄都被操软了,还说没什么?

兰玉呜咽了一声,眼泪倏然落了下来,难以启齿一般,道:呜是角先生兰玉用角先生自渎。

李老爷子俨然蛰伏在黑暗中的一匹老狼,盯着兰玉看了半晌,又凑过来亲他,柔声道:哭什么,不过是问两句,瞧这哭的,我都心疼了。

泪珠子滚落,兰玉难堪地闭上眼睛,哽咽道:您那么问分明就是一副捉奸的样子,您要是怀疑我偷人,只管让人把我拖去填井。

我一个男人,生了这么个东西,又嫁给您做姨娘,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您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李老爷子道:胡说什么,他揩去兰玉脸上的眼泪,道,你可是我的小菩萨,是我的心肝儿宝贝,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我这是紧张,怕你被别的男人骗了。

兰玉不吭声,只偶尔发出几声抽泣声,李老爷子道:不哭了?

惹得我的小菩萨垂泪,真是罪过。

过了好一会儿,兰玉才说:您真不是怀疑我偷人?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显得分外可怜,李老爷子哪儿还管得了其他,当即道:当然没有,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再说,我们兰玉又岂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兰玉这才擦了擦眼泪,嗯了声,李老爷子笑了,道:你们扬州是江南水乡,难不成男人也是水做的,逗两句就掉了这么多眼泪,底下还要流着水。

兰玉别过脸,不搭他话。李老爷子搂过兰玉,手往他腿间雌穴摸了过去,低声问道:自个儿拿角先生,玩得痛快吗?

第19章

兰玉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垂下眼睛,像是羞耻不能言的样子。那处光滑柔嫩,在他掌心里湿哒哒的,不堪玩,一弄就羞怯地夹紧他的手指。李老爷子的手指粗糙,那是一双饱经风霜又被岁月磋磨的手,骨节宽大,揉着湿滑的肉穴,有种握住新生的花儿似的旖旎触感。

他漫不经心地玩着兰玉的女穴,看着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禁不住,身子软了又紧绷,如同夜里舒展的幽兰。

年轻的,鲜活的肉体,属于他的。

兰玉身子敏感,李老爷子又深谙风月,眼见着兰玉要高潮,他却抽出了手。兰玉无措地抓住了李老爷子的手,眉梢眼角都是情欲,李老爷子吩咐道:腿张开。

兰玉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在男人身下张开了两条修长的腿。李老爷子支起身,在床榻的暗格里摸索着拿出什么,就送到了兰玉的嘴边,道:舔湿。

兰玉伸出舌头舔了下,方觉出竟是根角先生,玉做的,形状逼真尺寸不小,冰冰凉凉的,他刚张口,李老爷子就将那玩意儿捅进了他嘴里。兰玉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喉咙被插得生疼,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屋子暗,李老爷子听着兰玉含着那根死物发出的吮舔声,突然就滋生出了几分暴虐,骤然伸手掐住了兰玉的脖子,抽出那玩意儿就送入了阴穴。

兰玉浑身都绷紧了,他掐得用力,几乎喘不过气,被角先生勾出的涎水湿湿黏黏地挂在兰玉脸颊,衬得那张脸骚浪又淫靡。他蹬了蹬腿,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声微弱,李老爷子将角先生送入穴口,夹得紧,抽出都有些吃力,他凉凉地笑了一声,宝贝儿,一个死物也馋成这样,真是个小骚货,难怪大晚上的还要自己玩儿。

兰玉眼前发黑,倏然,李老爷子甩开了他,新鲜的空气一气儿闯了进来,他压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手撑在床上要逃离那根角先生,哽咽道:疼老爷,太深了。

李老爷子用力一捅,角先生弄得深,死物不知温存,生生撞上深处的宫口,兰玉呻吟骤高,下头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液。

兰玉高潮了。

李老爷子被喷了满手的水,突然又冷静了下来,他徐徐地摸着兰玉痉挛的腿根,道:喜欢这个死物吗?

兰玉自高潮中回过神,慌忙摇头道: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偷偷玩了老爷,您别生气。

李老爷子笑了声,道:我生什么气,不过是自渎,他幽幽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惫懒,我老了,已经不能满足我的小菩萨了。

兰玉爬起来,小宠物一般讨好地蹭着男人的手臂,小声道:不,您不老,我只要您,您疼疼我。

黑暗中,李老爷子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兰玉不寒而栗,他道:嘘,别怕,我也年轻过,年轻人都喜欢玩儿,尤其是我的小菩萨还生了这么一副身子

我既将我的小菩萨迎回了家中,怎么能饿着你,他慢慢地摸着兰玉的下身,笑了笑,道,你喜欢角先生,那就让它好好喂饱你,好不好?

翌日,下了两天的暴雨一直未停,浓云翻滚,雨自云中倾倒下来似的,院中都积起了水滩。

李鸣争来时,下人拦住他,神色古怪,说,:大少爷

老爷今儿还没起呢。

李鸣争皱了皱眉,下人压低了声音,含糊不清地说:九姨娘在里头。

李鸣争抬起眼睛,冷淡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抬了抬下巴,说:去,就说我有要事。

下人犹豫了一下,应声就跑入了雨中。

不多时,下人走了过来,道:老爷请您过去。

李鸣争打着伞,抬长腿步入雨水中,雨珠打得伞面噼里啪啦作响。院中摆了一个偌大的水缸,两天暴雨,缸中水已经满满当当,沿着缸沿往下漏。

李鸣争一走入屋子就闻到了新点的檀香味儿,夹杂着奇怪的味道,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嗅,就察觉出是激烈情事过后的味道。李鸣争看着他爹,李老爷子坐在轮椅里,云香正跪坐在地上替他穿鞋。

李老爷子神情疲倦,打了个哈欠,道:大早上的过来做什么?

李鸣争收敛心神,道:这几日暴雨,咱们的货船停在了威海码头,有两批货无法按时到北平了。

李老爷子恹恹道:知道了。

李鸣争语气未变,淡淡道:这雨看着短时间内停不了,城东地势低,那几个仓库都需要加固防范。

你放手去做吧,李老爷子点点头,二人又谈了片刻,多是李鸣争说,李老爷子听,他像是一宿没有睡,精神不好,反应也迟缓,李鸣争也不在意。

突然,屋子里头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李鸣争声音顿了顿,看着垂落的珠帘,李老爷子一只手撑着脸颊,又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事吗?

透过珠帘,李鸣争隐约看见了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赤裸修长的脚无力地滑出了床沿,不堪承受似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发着颤。

李鸣争看着李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生疏又冷淡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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