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by花卷 全文阅读(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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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青笑盈盈地在兰玉耳边道:小娘是旁人吗?

兰玉脸颊也是冷的,李聿青忍不住拿掌心搓了搓,又去揉他耳垂,说:闻今,前阵儿不是有人给我送了张赤狐皮,回头让人拿去裁了。他对闻今说,目光却没有从兰玉脸上移开,小娘,北平的冬天可长着,比扬州冷多了。

兰玉被他弄小动物似的动作撩得不耐烦,挥开他的手,坐直了身,不咸不淡道:赤狐皮珍贵,我消受不起,二爷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李聿青仔细一想,倒也是,李公馆人多眼杂,他爹又多疑,只怕会给兰玉招来麻烦,顿时有些扫兴地啧了声,说:我说消受得起,小娘就消受得起。

兰玉说:二爷这些欢场手段倒是信手拈来。

李聿青道:我这分明都是真心实意,小娘未免太看轻了自己,他在兰玉耳边说,外面那些逢场作戏岂能和小娘相提并论?

兰玉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为避人耳目,李聿青并没有将兰玉送到李公馆门口,车停在巷子口,兰玉就下了车,主仆二人头也不回地朝巷子里走去。

闻今说:二爷,刘四爷他们还等着您呢。

李聿青收回目光,说:走吧。

兰玉和银环从李公馆后门走了进去。

雪渐渐的小了,银环伸手接了片雪,小声道:二爷不是说赶巧要一起回才送咱们的吗?

兰玉看着庭院中挂了雪的青松,扯了扯嘴角,说:不用理会他。

银环似懂非懂地噢了声。

二人回去时,路过一个院子,就瞧见两个下人一边在扫雪,一边在说话,所说的大抵是李老夫人要在年前给李鸣争定亲,定的是北平城张家的小姐,名门闺秀。

银环惊讶地睁大眼睛,忍不住小心地看了眼兰玉,却见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教人辨不出喜怒。她想,大爷要成亲了可她想起李鸣争和兰玉的关系,心中又纠结起来,这算怎么回事?大爷怎么能这么做可李鸣争是李家的少爷,娶妻生子天经地义,兰玉是李家的九姨娘,是大爷的小娘,二人在一起本就是悖逆人伦,不应当的。

小姑娘脑中百转千回,一会儿对李鸣争恼怒不已,一会儿又为兰玉不平,等二人回到院子里时,银环对兰玉道:主子,您别伤心。

兰玉一怔,他一进门,玉团儿就颠颠地跑了过来,他蹲下身抱起玉团儿,小东西长得更大了,毛发舒展,柔软雪白的一团,瞧着娇憨又可爱。他摸着玉团儿的脑袋,说:我伤心什么?

银环小声说:大爷都要定亲了。

兰玉看了银环一眼,似笑非笑,道:他定亲,我为何伤心?

银环愣住了,说:您不伤心?

兰玉说:不伤心,他没抬头,捏着玉团儿的小耳朵,说,他是李家大少爷,迟早要成亲的。

兰玉这话说得让银环莫名的心疼,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李鸣争一声,看着兰玉,说:您不伤心就好,等大少爷娶了张小姐,说不定就不会来为难您了。在她看来,兰玉和李鸣争之间,必然是李鸣争和李聿青一般,强迫了兰玉。

兰玉笑了,慢慢道:你怎么知道是他难为的我?

银环呆住了。

兰玉说:去泡壶热茶顿了顿,又说,去温壶酒吧,这样的天,喝酒暖和。

银环愣愣地应了,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管他谁难为的谁,只消兰玉没事就好了。

酒是绍兴花雕,兰玉和银环一起置起了一樽小火炉,架上酒,窗外风雪将歇,隐约能听见簌簌雪落的声音。

银环年纪小,又没喝过酒,兰玉只让她尝了一口就不再让她喝了,小姑娘捂着发红的脸颊摇摇晃晃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了兰玉。

他自来到北平之后,就从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以前在扬州时,偶尔会在家中小酌一杯,不和人对饮,就自顾自地喝上两杯。兰玉酒量不错,喝得也慢,估摸着微醺时兰玉就不再贪杯,灭了火炉里的火,蹬了鞋子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沉,可却没有做什么好梦。梦里兰玉被一条粗长的大蟒蛇缠住了,蟒蛇碗口粗,缠绕着他,舌信子也长,竟掰开了他腿,探入了他底下那口女穴里。兰玉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赤条条的两条腿,被冰冷滑腻的蛇躯顶开了,蛇信钻入穴内,他又惊又惧,登时就醒了过来。

可醒了,又好像没醒,他底下确实是光着的,两条腿也被掰开了,有人在舔他的女屄。

兰玉睁大眼睛,挣扎着要蹬出去,却被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攥住了脚踝,男人在他身下支起了身,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神冷而沉,深深地盯着他,嘴唇边却带着淫靡的湿润。

竟是李鸣争。

第72章

李鸣争来时,兰玉已经睡着了,屋子里的炭火烧得足,他抱着被子入睡的,脸颊还压着厚实被褥的一角。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酒香,那只叫玉团儿的猫警觉,李鸣争一推门就支起身,躬起了脊背,直勾勾地盯着李鸣争。

一人一猫对视了片刻,李鸣争抬长腿走近了,玉团儿掐着嗓子叫了声,又慢慢趴了下去。

李鸣争看着兰玉,北平去沪城一路遥远,又诸多事端,赵氏的死成了彻底击碎李明安脊梁的一记重锤。赵家人不愿为赵氏操办丧事,就连丧事都是李鸣争帮衬的,由他做主,办在了李家的一家铺子里。

一来一回,耽搁了许多时日,李鸣争回了北平又忙北平中事,脚不沾地了几日,才拨出了空闲。

他坐在床边看了片刻,伸手摩挲了一下兰玉的脸颊,酒后睡得熟,贴着他冰冷的脸颊也毫无察觉。这具身体暖得让人贪恋,李鸣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泛红的嘴唇,吐息也是暖的,他揉了揉兰玉的嘴唇,兰玉皱着眉晃着脑袋,似乎想挥开他的手。

李鸣争的手指缓缓下移,搭上兰玉的脖颈,在那一瞬间,掐着兰玉的脖子将他弄醒的念头在脑海中掠过,可旋即,李鸣争就按住了。他脱兰玉的裤子脱得毫无负罪感,被子也无需揭,摩挲着褪去兰玉的棉质长裤,而后探上了兰玉底下穿着的三角内裤,内裤是他挑的,白色,契合兰玉的腰臀尺寸,牢牢地裹着饱满的屁股,将下头的阴户和阴茎也覆住了,遮得严严实实。

李鸣争如同逡巡自己的领地,摸得缓慢,像是不带丝毫情欲,只是纯粹的摸一摸,却又透着股子色情。

须臾,兰玉就迷迷糊糊地夹住了他的手。

兰玉乍见李鸣争,还当是梦,可对上他深沉晦暗的目光,心脏颤了颤,登时就清醒过来。

他又要往后退,李鸣争扣紧了掌心纤瘦的脚腕,语气平静,说:醒了?

兰玉几乎说不出话。

李鸣争到底是怎么做到做了那样堪称猥亵下流的事,还能如此冷静的和他打招呼?

兰玉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哑了,李鸣争捏着他的脚腕,指掌修长宽大,囫囵地攥住他的脚掌,随口道:你睡着的时候。

兰玉气笑了,用力抽出脚一脚蹬在他身上,说:你也知道我在睡觉?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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