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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憋的眼睛都是水雾,整个人侧躺着,手支着下巴,明知故问:“你突然站起来看什么?”

“没干什么,”元景哼了声,傲娇极了,凶巴巴道:“等我回去就将这马车当柴火烧了。”

无辜的马车迎来了车生最大的历劫。

沈澜继续笑道:“谁让你突然站起来,这怎的还怪马车了?”

“那不怪马车怪你。”元景义正言辞道:“等你好了要补回今天的给我。”

元景有时候脑回路的确好,但有时候脑回路却有有些慢,就比如现在,沈澜觉得自己都这样撩人了,怎的他压根没什么反应?

元景哪里是没反应,他反应都快TM炸了,要不是顾忌沈澜身子还在调理,洛昀外出千叮嘱万嘱咐的,他现在还会是这样装笨蛋?

他觉得自己为了他的寒秋牺牲实在太多了,等寒秋好了后,要让他几天几夜不得休息。

两个人心思不一,马车缓缓驶入了王府,刘福拍了拍屁股先下马车,拿着小楼梯掀开轿帘:“王爷,少爷,到地方了。”

元景先下了轿,随后弯着腰伸出手去将另外一个人接出来,沈澜习以为常下了轿。

“让秦管家热些水送来。”这时候天色不早了,许多人都睡了,少部分的人仍需继续伺候着,例如秦管家以及刘福,他们两个就是个列子。

陈捷被安排去了大宴防守工作,这几日自然也回不来伺候。

刘福同秦管家熟了,自然不见外,得了命令就抬腿去找人,元景同沈澜则是回来内屋。

一回到屋中,身上冷气被暖呼呼的地暖给取代了,这个时候天气仍然很冷,所以地暖也没有关闭。元景先让沈澜更换了睡觉的衣衫,自己才去换衣服。

秦管家办事能力强,得知王爷要热水后就立刻烧火热水,十余分钟就提着一桶满满当当的水站在了王府的主屋,“王爷,水到了。”

沈澜合好衣衫前去开门,“麻烦秦管家了,将水提进来就可以了。”

秦管家道:“好的,我这就提进去。”

办事不拖泥带水,将水提进去后就离开,还不忘记带上门。

元景换好衣衫出来的时候,只见男子正靠着看书,听了动静抬眸:“秦管家将水热好了,赶紧来吧。”

“泡脚了吗?”元景低头看着冒着气的水,问。

“还没,等你一块泡。”沈澜搁书道。

“嗯。”元景坐在小板凳上,首先试了试水温,见水温正好,才道:“来,将脚伸过来,我给你按按。”

沈澜觉得再这样下去会被元景养成废物,但还是诚实的伸了去。

沈澜的脚白的晃眼,元景一只手就可以抓完,通常体寒的人经常泡着脚有利于排除寒气。元景手暖,手法又好,按的沈澜舒服的很,坐着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男人时不时抬头,时不时提起一嘴,沈澜听了,也应了,最后只剩下鼻音回答的嗯嗯声。

人又一次睡下去了,元景颇为无奈,洗好自己的脚后才将人放到床上,低头吻着眉宇,轻声且深情的道:“晚安。”

火烛被吹灭,屋里只剩下了黑,他搂着自己心里的太阳安然入睡。且不知被搂着的太阳在月色中睁开眼,也轻声且深情的说了一句:“晚安。”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给大家鞠躬道歉,卡文了是真的

第四十一回

元景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睡眠不深,刚敲一下就醒了,悄咪咪的下了床,捏好被脚,这才去开门。

门外敲着的人是陈捷,他躬身禀告道:“王爷,大宴已经散去了,各个官员都回了家。”

元景将门关上,步子往前院移,“昨夜没弄什么幺蛾子吧?”

陈捷想了想王爷这句话,道:“倒是没有,不过蒙汗王对沈魏侯放了狠话。”

元景继续往前走,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自己并没有太惊讶,“嗯,多观察沈茂生,看他要干些什么,随时和本王禀告。”

陈捷抱拳,躬身退了下去。

因着早起,前院的院子还没有下人来打扫,这时会偶尔见着风吹不顽强的叶落景。

前院同后院差不多,唯一不同就是柏树只栽种了一处,元景大咧咧坐在石凳子上,霎时此时微风又起,他抬头望了眼,淡淡道:“出来吧。”

不知从何处钻出了个黑衣,他径直的落下,半跪在元景身前,低头回禀:“王爷。”

“本王着你再去查个事情。”

黑衣道:“王爷吩咐。”

身为元王府最为精锐的侍卫,他们向来就是无所不能的。

元景五指曲起,节奏性的瞧着石桌,“江湖传闻三玉相聚可开启宝藏,现如今三玉已知其二,还有一个你就暗中调查些……不可让人察觉了去。”

乱世之中皆为枭雄,后起之秀也尤为可怕,即便是传说也该去探索真伪。

黑衣自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对这江湖事情感兴趣,他点头道:“王爷吩咐,黑衣自当办的明明白白。”

起身,轻功如燕,蜻蜓点水到了屋檐,随后闪身消失。

沈澜醒来时已经过了午,许是昨夜泡的脚够暖和,或是元景这个大暖炉,以至于昨夜一晚上睡得异常好,半夜没有醒,第二天睁眼就是午。

刘福在门外候着,见人起了立即去伺候更衣。

沈澜找了件青衫对着铜镜穿好,“系舟呢?”

看着少爷面容一日更比一日强,刘福心里也越发的佩服了元景:“王爷早起去了前院。”

“他还没用早膳?”

“还没呢,少爷还没起来,王爷就让人将撤下去了,说要等你起来。”

沈澜稍微叹了口气,道:“那走罢。”

他对这样的元景无法,不知该怎样办了。

执拗的性子在他身上,貌似还有些有趣的紧。

秦管家吩咐了厨子将菜放在蒸笼里,好等王妃醒来趁热吃,人站在角落里替着王爷拿着剑鞘,看着王爷一袭红衣劲装,剑舞偏偏,煞是好看。

一招一式皆有风,一剑一瞥皆此叶,难怪此人被誉为大元镇国王爷,瞧着这武力?岂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

就是因为看入迷了,秦管家也就没注意到从拱门走来的男子,反而是练剑的人先发现了,整个人眼神都跟着亮了,一招一式也越发凶狠了些。

一片落叶被捅的不像样子,他迅速收剑几步并一步走到了沈澜面前。

他们明明只是分开了一个时辰而已。

“饿了吗?今日后厨准备了四季糕。”元景将剑递给了秦管家,道。

“那我得去好好尝尝味道。”沈澜笑道。

刘福闻声退了下去,前去厨房招呼厨子上菜。

因着放在蒸笼,随时可以食用,没一会功夫就上了齐。

三盘甜点以及一些面食,不多,但早间吃的本就不多。沈澜一直秉持着不能浪费,所以元王府每次的菜或者甜点都不敢多,三个菜就像是平常商农家一般。

吃罢后,二人又走了走消消食,随后一块躺在矮塌上,一人看着书,另一人就是无聊的翻着书。

元景不是那种耐得下性子看这些文邹邹东西的人,翻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光明正大撑着下颌看着对面温润的人。

不管何时何地,他的寒秋一直是最俊秀的。

沈澜无法,将书合上敲了敲元景的脑门:“一直看着我做甚?若是看不下去你找人去玩,可别打扰我看书。”

“我不知道……等等,”元景像是忽然记起来还有一件事,“那我去找方明衍?正好有事情同他商量。”

“嗯,去吧。”

得到应允的元王爷起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要关门走时候的表情,宛如被抛弃的十岁小儿。

再说方明衍,第一睁开眼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脑袋快炸了,手下意识的往旁边摸,竟是摸到了个一只手。

他低头去看,只觉得自己宛如五雷轰顶,这手的主人此时面犯潮红,还闭着眼,那双白昼的手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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