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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细微的尖叫响起,荆诡将视线从谈卿手指上放到自己胸前,只见在灯光下闪着碎光的精美胸针突现一团黑雾,紧接着一个黑色蝙蝠从中飞出,盘旋在谈卿头上方不断发出叫声,似凄惨似欢愉。
荆诡下意识低头去看谈卿,发现人此刻正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下一秒只听一道闷哼声,谈卿胸腔处同样涌出一片黑雾,然后瓷白的皮肤上显现一个黑色蝙蝠纹身,不多时便从中飞出一只黑色蝙蝠,同样叫着朝上方的蝙蝠飞去,两蝠扭抱在一起纠缠。
荆诡眸子危险眯起,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从谈卿胸腔飞出的那只蝙蝠是德马所控制的,还是一只在发情期间的蝙蝠,蝙蝠发情不进行交配,将会一直保持在发情状态。。。。。。
想起德马先前说,将谈卿控制在梦中,他才得以察觉是那只吊坠有问题,察觉后这只控制谈卿梦境的蝙蝠德马怎么没有收走?!蝙蝠甚至在控制期间发情了!
突然一声:“阿嚏!”
荆诡昵看人片刻,弯腰将浴缸里的小可怜从冰水中抱起,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沾湿,似是身体反应一般,刚把人抱进怀里,那双修长的腿就紧缠在自己腰上,柔软的脸在他颈侧蹭了两下,随后嘟哝了一声,“荆诡,混蛋,轻些……”
荆诡:“……”
???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
把谈卿湿漉漉的西裤快速扯下,也许是从凉水里缓过来了,谈卿身下又重新支棱起来了,想起这东西对他做过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荆诡就一阵恼怒,想了想竟上手捏了一把。
听到人痛呼后,才把人放在花洒下用热水胡乱冲了几下,然后扶住谈卿,单手把贴在身上的,令人不舒服的布料尽数脱去,赤条条的将谈卿重新拉进怀里。
没了布料的阻隔,对方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本一副喝了假酒模样的谈卿,在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发出一声喟叹,软如面条一般的胳膊摸索着搂上了荆诡的腰,时不时的摩挲两下。
不怪谈卿,荆诡如冷玉一般,身上凉意褪去,又开始燥热,这会儿抱上荆诡就像是大夏天把自己塞进了冰箱冷冻层。
荆诡蹙眉低头看去,他合理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他关掉花洒抬手扯过一条浴巾,将人包起来,然后抱起出了浴室,目标那张大床。
荆诡轻缓的将人放床上,哪成想没穿鞋湿滑的脚下忽的一滑,他抱着人踉跄了一下摔在了床上,鼻子正好碰在了谈卿胸前。
殷红如珠,荆诡盯了一会后直起身,他觉得今晚自己行为极为怪异,就比如现在,嗓子干渴到想回归幼崽时期去那人胸前寻觅。
他扯过被子胡乱盖在谈卿身上,然后拿着电话去了阳台。
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德马的声音:
“主。”
荆诡说:“你当时控制谈卿,用了几只蝙蝠?”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德马道:“三只啊。”
“有一只遗留,那只蝙蝠在谈卿身体里发情了,德马,控制期间发情,梦境里会出现什么?”
“有遗留?怎么可能!……这个,多数会根据蝙蝠的心境来改变,也就是说,会做春梦,也因为是我控制的,我每天跟随您,蝙蝠会潜移默化的想着您,换句话说就是,谈总,他每天都会做关于您的……春、春梦。”
荆诡:“……”
“对不起主!是我的疏忽造成……唔!”德马话音未落,荆诡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路,干嘛说对不起,路,你好可爱,快挂掉电话陪我玩,路……”
荆诡满头黑线挂掉电话,他可算知道为什么谈卿第一次见他,眼底那汹涌的、不知死活的欲望是从哪里来的了!
感情他又被德马无形中阴了一次!
荆诡收回电话,一扭头就看到血脉喷张的一幕。
。。。。。。。。。。。。
不知何时,荆诡已经站在了床边,眼底带着不正常的暗红色,喉结滚动频道逐渐增加,也放任犬牙伸出。
谈卿半梦半醒,动作熟练完全就是男人的本性,从喝了那杯酒一直到现在,身下几欲爆炸,他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在哪了,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抒发!
他感觉到一道阴影打在了自己面上,紧接着脸被按向了一侧,脖子上两个尖尖的东西在研磨,耳边呼吸也逐渐粗重,手被扯开,替换成了不属于自己的一只大手。
“唔!”谈卿大脑直接进入混沌之中,脖子上牙齿的研磨越来越重,给谈卿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咬破撕烂吞吃入腹的既视感。
。。。。。。。。。。。。。。。
“谈卿。”
谈卿突然听到了一声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呼唤声,他下意识应下。
“嗯?”
“谈卿。”
那道声音又唤。
好耳熟……
荆诡看着瘫在他身下毫无防备的男人,低下头在他脖子上的血管处舔舐着,像是打针之前擦酒精的步骤一般。
“谈卿,你可要好好活着。”
这样我才能将你纳入我的所有物之中。
你的身,你的血……
第16章 谈卿荆诡互帮互助
这一觉谈卿睡得并不安稳,像是什么被抽离了一般,梦里有用血堆砌的房子,让人惊悚的哀嚎,夜晚随处可见的蝙蝠,幽静发怵的小道,漂泊大雨转变成的红色,整个世界笼罩在血雨之下,随处可闻的、让人做恶的腥臭,窒息感不断袭来,他只能听到一句话:
“谈卿,你要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谈卿猛的睁开眼睛,眼底带着未潇洒的浓厚的惊恐之意,身上冷汗涔涔,他粗喘着去揉发痛的脑袋,盯着天花板发懵。
“醒了?过来吃早饭。”
沉静的男声突然响起,与梦里的声音几乎重合,手掌无意识的抓紧被子,猛的坐起身看向发声源。
跟一双平静的眸子对视上,片刻后,谈卿乐了。
荆诡的眉峰几不可查的挑了挑,刚刚还浑身散发焦躁阴郁气息的人,怎么就一瞬间欢快起来的?
“听说荆总昨天晚上把我救了。”谈卿掀被下床,从床尾扯了条浴巾围在身下,眼底带着调笑,“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是以身相许呢还是以身相许呢?”
荆诡翻杂志的手一顿,眉宇拧起,疑惑道:“听说?”
谈卿没做停留朝浴室走去,挤牙膏时撇了荆诡一眼笑道,“我兄弟告诉我的。”
闻言荆诡怔愣片刻,想到昨晚结束后自己又尝试做了记忆抹除,看来还是没什么用处。
谈卿这个人,还真的是有想让人钻模的本钱,他身上有太多让人想不通的事情了。
听着谈卿的刷牙声,荆诡将德马送来的早点一一摆出,然后才抬头去看,不可否认的是谈卿的身材很好,背部肌肉线条流畅,随着刷牙动作而变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荆诡已经来到了谈卿身后。
荆诡默不作声的撤开了些许空隙,然后突然抬臂欲盖弥彰的绕过谈卿去拿洗手台上的剃须刀,说着:“我拿剃须刀,早上没来得及刮。”
谈卿沉默看人。
荆诡霎有其事的打开开关,按在自己光洁的下巴上。
谈卿耸了耸肩仰头喝了口水漱口,似乎不甚在意,早上已经刮过胡子,荆诡随意抹了两下便将剃须刀放了回去。
“荆总。”谈卿张口叫住要出浴室门的男人,看对方看过来,谈卿慢斯条理的将脸上的水珠擦掉,“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商人,我这人向来不会亏欠人什么。”
戴眼镜的谈卿身上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邪气,斯文中带着邪,流氓中带着野,冷眼看人时总会让人有不寒而栗之感,反观这时,面部没有一丝遮挡,睫毛卷翘眼睛泛着光泽,可能是刚起床洗漱完,脸蛋白嫩还带着些许水汽,荆诡怎么看都觉得谈卿像个……受,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白幼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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