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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铁甲我又披上了身,帅字旗飘如,斗大的穆字震乾坤~”
没了石墙阻隔,每一句都能听的仔细。
“念念,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苏杭走了过来。
苏念摇摇头,刚要说话,就看到台上装扮成穆桂英的戏子突然手持雁翎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这边,“哪来小贼!竟然闯我帅大账!”
“呃…”
苏景嘴角抽搐:“现在怎么办?”
“她们应该过不来吧?”玄红抱着侥幸心理,却被泛着寒光的刀给吓了一跳,“刀是真的!”
说话间,那“穆桂英”就已经冲杀过来!
“妈呀!救命!”
苏景与玄红抱头乱窜。
苏念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反手打了过去。
砰!
“穆桂英”应声倒地,化作尘埃。
而台上的剩下的那个也冲了过来,被苏念用同样的方法给打散了。
“幸好,幸好,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苏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苏念把东西又重新系到脖子上:“障眼法而已。”
只不过这障眼法厉害些,若真的被它们杀了,还真的会死或者受伤。
她转过身,看着松了口气的苏景,“二哥,你们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也记不得了,就是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们了。”
“这样啊,”苏念扯了扯嘴角,“那二哥是不是也是障眼法啊?”
“念念,你说什么呢?别拿二哥开这种玩笑。”苏景嘴角僵硬,故作轻松。
苏祠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念念,怎么了?”
“小哥,他们应该也是障眼法,”苏念拉着苏祠的手后退,谨慎的看着他们。
“念念,别闹了,我是大哥啊!”
“就是,念念,你可别吓唬我们。”
“小师父,你怎么了?”
苏祠一时间有些困惑,这看着就是真的啊!
“别信他们!他们是假的!”
身后的石门突然打开,又来了一个苏景扯着嗓子大喊,“老三,念念,他们是假的!”
苏念猛地扯了一把身旁的小哥,另一只手已经把玄门钉抛了出去。
“卧槽,这什么东西?”
苏景跑了过来,看到地上三根腐烂的榆木,“这也太侮辱人了吧,竟然让这东西冒充如此英俊潇洒的我!”
“说的是啊!”玄红难得跟他站在同一站线,“什么鬼东西。”
苏祠默默的往苏念身边站了站,压着声音问,“这三个是真的吗?”
“是。”
得到了苏念的肯定回答,苏祠才松了口气。
“老三,你什么意思啊?这老小子你认不出来就算了,你亲二哥,你也不记得了?”
苏景锤了他一把。
“行了,咱还是赶紧走吧,”苏杭招呼他们,“这里不安全。”
“走走走。”
一行人往外走,苏念回头看了眼这密室,那戏台子也已经不存在了,但她也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不安。
“老二,你唱的什么?”
苏祠听一旁的苏景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好奇的追问。
“就刚刚那两个戏子唱的呗,穆桂英挂帅,”
苏景回了句,之后伸手在空中劈了两下,“哈!”
“别唱了,再招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苏祠打了个寒颤。
苏景笑他:“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哈哈…”
苏念脚步一顿,看着走在前面得苏景:“…二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它们收拾了,你是怎么听见它们唱的?”
“……”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就是啊,老二,你进来的时候可没听到它们唱的吧?”
苏祠皱眉看着他。
第六十章 我去!什么东西啊!
“老三,念念,你们说什么呢?我就是在外面听到了,就会个调儿…”
“是不是真的,用测魂镜一测便知!”
苏念掏出一面镜子,不听他辩驳照了过去。
“啊!”
测魂镜散发着金色光芒,不仅对面的苏景,就连玄红和苏杭都害怕的伸手去挡。
“我去!又是纸人!”
苏祠走过去,拿起已经动弹不得的纸人。
怎么孟之遥都被解决了,这纸人还存在啊!
“念念,大哥他们不会有危险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苏念环顾四周,“小哥,我们应该是在阵法里。”
“阵法?”
“我们看到的这些,都是幻境。”
“你是说这些都不存在?”
苏祠拍了拍旁边的石墙,坚硬无比,看着不像是假的啊!
“念念!”苏祠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又活了过来的鳄雀鳝,此时已经蹒跚着往这边爬了。
还有另一道门后的戏台子又恢复成了原样,那两个刀马旦又拿着刀冲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
苏念转过身,直面它们,“一切幻像皆有心成,我心由我不由天,我心在,幻象灭!”
看着逼逼紧逼的鳄雀鳝与刀马旦,苏念站在原地,嘴角动了动,“我心在!幻象灭!”
“破!”
她大喝一声。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墙体开始脱落,而鳄雀鳝和刀马旦也如破碎了般化成了灰烬。
这里露出了原本的样子,之前干干净净的密室变成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山洞,最中央有一棵十人也环抱不过来的大树。
“这大树竟然生长在地下!”
苏祠震惊,而且这大树枝繁叶茂,少说也有百年的历史了。
突然大树后面传来了轻微动静,苏祠看了眼小妹,轻手轻脚的往后面走了过去。
“我去!”
苏祠话还没有多说,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剑。
苏念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只见地上有一狼狈少年怀里躺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浑身上下被死气笼罩,已然是命不久矣。
少年眼眶通红,但样子凶神恶煞的:“你们是谁!”
“路过的,”苏祠眉间紧皱,换谁脖子上被架了刀子,也不会多开心。
“别,别伤无辜…咳咳…”白胡子老头进气没有出气多。
苏念目光落在他二人身上,这两人都穿着道袍,只是沾满了血迹污渍,尤其是白胡子老头,身上已经被撕扯的鲜血淋漓。
此时也不过是硬撑着一口气。
“噗…”
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几乎是奄奄一息了。
“师父!师父!”
少年顾不上手上的刀剑,抱着老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苏祠得以脱身,往一边撤了撤,小声道:“念念,这怎么伤的那么厉害?”
他环顾四周,不会还有什么东西吧!
苏念看着那老人身上的伤口大多都是撕咬的,而这少您身上伤口极少,血也大多是沾染的这老人的。
“应该是被鳄雀鳝咬的。”虽然是幻境中的东西所伤,但依然是能要了命的。
根本药石无医。
“小墨,为师是不行了,我现在把观主令…咳咳…传给你…”
“师父,您别说话了,徒儿带您出去。”
“…师父命数将尽,一切都是无谓…拿着…”
林墨攥紧手里的观主令,眼眶猩红,“师父,徒儿定不辱师命!”
“好,”白胡子老头儿欣慰的点点头,随后又艰难的扭头看向苏念,“让天师看笑话了,咳咳…”
言语中的恭敬让林墨有些震惊的看向苏念。
苏念被他那怀疑的眼神看的无奈,年纪小就不能是天师了吗?
“天师,小老儿有话想跟您说…”
“好。”
苏祠有些担心,尤其是刚才那小子还把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苏念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跟林墨去一边等。
林墨担忧师父,但是也没有违反师命,小心翼翼的扶着师父让他靠在墙上,之后就去了一旁。
大约过了一刻钟,又把林墨叫了过来,他连忙跑到自己师父身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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