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三天,小雨,感觉全世界都在B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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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他的房间正对庄园大门,庄园大门面前有一条非常宽敞的车道,两旁有树,但每棵树中间间隔不小,而且没有灌木等可供遮挡的物品。庄园外围栏很高,而且带电。

看起来逃跑也不太可能。

或许他有可能可以跟别人混出去······

但是找谁帮忙呢?这个庄园里,没有一个他可以信任的虫。

只有谢长绥他说过几句话······但谢长绥会答应帮他出去吗?他估计巴不得他被困在庄园里。

要不还是试一下?死马当活马医······

但在去找谢长绥之前,他还要弄清楚一件事。

谢闻君在通讯器上翻出来易晟的通讯号,发消息问他渴血症能不能被治好。

过了几分钟,易晟回复了:“一般情况下,渴血症会在3-5天内自行消退。不过假如再次摄入血液,这个时间将会重置。”

很不幸,他已经摄入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晟似乎猜到了他为什么会问,马上接了一句:“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根治渴血症,让其不再复发。”

“那就是在五天之内摄入满2000cc的血液,让身体对其脱敏。当然,就算渴血症消失,摄入雌虫血所带来的发情热还是会存在的。”

等等。所以这意思就是,如果他想要治好自己的渴血症,就还要继续摄入谢长绥的血?

每次喝完血他都会像是被唤醒了第二人格一样,自控力大大降低。假如再来一次,他真的很难保证能够管住自己。

2000cc······感觉至少还要有三次。

虽然这想法很荒谬······但是他怎么总感觉全世界都在推着自己去和谢长绥做爱?

谢闻君叹了口气。他跟易晟道了谢,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大少爷,您要去哪里——”尘星快步追上来。

“去找谢长绥。”谢闻君说,“你别跟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长绥不在自己的房间。

谢闻君在庄园里转了一圈,问了几个仆人才知道他在地下的全息室。

地下他还没去过,他根本不知道庄园里还有这种地方。

他找到谢长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训练。透过门外的内景屏幕,他看到全息室里的投影模拟出了荒芜一片的复杂地形,或许是外星球。而谢长绥手握光剑,戴着一个非常简洁的眼镜,外形看上去像挡风眼镜,他猜测应该是AR眼镜。

差点忘了,谢长绥是少将,日常训练也无可厚非。

谢闻君操作屏幕发送了一个会客申请,没过多久,谢长绥就从全息室里出来了。

“哥,你找我?”谢长绥摘下眼镜走过来,脸上带着些许欣喜。或许是还记得谢闻君的话,他没有走得很近。

明明一个小时前才刚刚说了让他离远点,结果现在就来找他,谢闻君难得有点尴尬。

“我就是想问你,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好在谢闻君在商界也算个老手了,扑克脸手拿把掐,“我是说,去到庄园外面。”

谢长绥的头发有点汗湿了,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哥。不是我不想,是我做不到——我也被禁足了。”

什么?他被禁足他还能理解,毕竟他一直被禁足,但为什么谢长绥也要被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说婚礼前夕出门恐生事端。其他家族对我们成婚这件事都感到不快,他担心会有人想办法阻挠。”

“怎么阻挠?刺杀你吗?”谢闻君蹙起眉头,实在想不到陛下赐婚这件事有什么好阻挠的,又能如何阻挠。

谢长绥没说话,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这意思是······真的有可能会刺杀?

谢闻君继而又想到虫族的好战和血腥,不由得觉得刺杀也合理。

可能是他在和平年代生活久了,见到的商战也无非是比谁更卑鄙更不要脸,才难以接受如此极端的攻击方式。

“好吧。”谢闻君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看来他只能回复慕陈这次会面取消了。

就在这时,谢长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略有些慌张:“哥!你这就要走了吗?”

熟悉的躁动一下子涌上来,谢闻君抿了抿唇,委婉地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离他远了一点。

他早就决定好,努力熬过渴血症的这3-5天。

于是谢闻君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他也实在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尤其是他刚说完让他离远点。而且渴血症让谢长绥在他眼中就像仙人掌一样,靠近了就会被扎伤。只不过扎伤的不是他的皮肉,而是他的理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为什么想出去?”谢长绥突然说,“是想逃跑吗?”

谢闻君停下脚步。他转过头,问他,“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真的是要逃跑,你会做什么?”

谢长绥面无表情,显得有点阴沉,“我会把你抓回来的。哥,你哪也不许去。”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尤其是你一只虫的时候。家里就是最安全的······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谢闻君没搭理他,转头继续往前走。病娇发言,全是占有欲,PUA,和保护欲,还有一点点在弥补他的情绪,尝试不激起抵抗。

后面传来脚步声。不出所料,谢长绥跟上来了。

“哥,你能不能——”

“大少爷,少将。”他的话被拐角处出现的尘星打断了,谢闻君也不得不顿住了脚步,“为婚礼请来的造型师和裁缝到了,部长问您二位现在是否有时间和他一起挑选礼服。”

部长?部长是······

部长好像指的是他的雌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记忆告诉他,雌父退役后,进入军政界成为了总军需部的部长。

说起来,穿越之后,他好像还没有和雌父说过一句话,除了饭前问安。

他对雌父的印象很少,似乎是因为互动不够,还没有触发回忆。

谢闻君叹了口气,没有拒绝,认命地跟着尘星往前走。余光里,谢长绥几大步跟上来,走在他旁边不远处,嘴角微微上扬。

哎。

谢闻君感受着若有若无的渴血症状,在心里再次叹了口气。

这种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庄园里有一间专门定制服装使用的试衣间,或者说showroom。

房间很大,一面墙壁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块长方形的落地镜,落地镜前是一个圆形平台,平台上方悬挂着圆形轨道的落地帘。整个房间是米白色系的,衣服的效果在各种各样的灯光设备下非常明显,试衣台两侧还有两排可移动衣架。

谢闻君他们走进房间时,造型师等虫已经就位,面对试衣台的沙发上则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和谢长绥的雌父。在人类社会里,就是他们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君,阿绥,过来坐。”雌父见他们进来,拍了拍他左右两侧的位置,脸上的笑容很温和。

有那么一瞬间,熟悉的称呼,和相似的感觉,让谢闻君幻视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闻君,阿绥,他的父母也是这么叫他和他弟弟的。

一切都熟悉得可怕——但却又陌生得骇人。

“爸爸。”谢长绥先开了口,走过去坐在了离门远的那一侧。

谢闻君没说话,坐在了另一侧。

“造型师们带来了不同风格的成衣,你们先试试,看看哪种风格哪些设计更符合自己的预期,再让他们照着去定制。”

“阿绥,你先去吧。”雌父轻轻地拍了拍谢长绥的后背。

谢长绥站起来,迟疑地看了他们两虫一眼,最后还是去衣架那里挑选衣服了。

“说起来,我们都已经六年没有和阿绥好好说过话了。军队里不允许随意通讯,这六年过去,阿绥长大了,长变了,也感觉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猜到雌父先支开谢长绥是有话要说,于是他静静地听着。

“当年他参军之前还与你父亲吵了一架,如今回来,不但成了少将,还要结婚了。”雌父的目光追随着谢长绥,“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总是让虫猝不及防。”

“小时候他就粘哥哥。真没想到现在,还真让他给粘上了。”雌父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但很快,他的表情又凝重下来,“谁又能想到呢?谁都想不到。”

谢长绥开始试衣服了。试衣台的帘子拉上了,雌父却仍然在盯着那帘子出神。

“闻君,我时常在想,为什么伟大的母神要将一切安排成这样。”

“祂赐予你们高贵的血脉,却用命运捉弄了我们所有虫,一次又一次。”

“当年我生下你之后,得知你是纯血,高兴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后来又有了阿绥,知道他是纯血,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类似的话谢闻君好像听过。

遥远,又模糊的声音从脑中浮现——

“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是纯血就好了。”那一次,是六年前,在花园的亭子里,“我太后悔了,我后悔年轻无知的自己错把悲剧的根源当作上天的馈赠,后悔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及时封锁好消息,后悔我们为什么如此羸弱,如此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君,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你父亲的安排。但这其实是我们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商量好的。”雌父煮了茶,眼睛里一直有微光闪烁,“其他家族对你虎视眈眈,我们只有退一步,才能够保全你,保全谢家。”

“未来可能会过得很艰难,但如果不这样,落在其他家族手里,闻君你只会过得更加痛苦。现在这样,我们至少可以控制局势,而且你也能够保有自由和平安。”

“闻君,你要知道,我们是父子,无论如何,我们不会故意要害你。”

“但我们背后不只有你,有阿绥,还有整个谢家。”

“你父亲有时说话太狠,格外伤心。闻君,你可以怪我们,但能不能,不要恨我们?”

“如果你要恨,就恨我一个吧——”

那时的谢闻君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离开了亭子。

谢闻君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看到雌父正关切地看着他,“闻君?闻君,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谢闻君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雌父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讲,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点了点头,视线挪到试衣台。谢长绥还没有出来。

雌父观察着他的神色,突然说,“闻君,你是不是,不想跟阿绥结婚?”

毋庸置疑。

“他是我弟弟。”

雌父沉默了一阵,说,“我知道的。这很奇怪,对吗?他一直是你的弟弟,却马上要变成你的雌君了。”

谢闻君没有回答。

“这很难以接受。讲实话,我也难以接受。”雌父说,“但后来我转念一想,娶阿绥至少比娶其他家族的雌虫要好得多,不是吗?”

谢闻君还是没有说话。

“其他雌虫,你不一定认识,不一定熟悉,甚至不一定相爱。但阿绥,你们朝夕相伴了十八年,你了解他,他也了解你。或许六年的分别让一切变得不一样了,但是过去的时光和血脉的相连是永远也骗不了人的,不是吗?”

“你们婚后,你的生活也不会和以前有太大的不同,从某些方面来说,还变得更自由,更舒适了一些。你不用非得和一些不熟悉的虫虚与委蛇,也不用面对复杂迂腐的利益交换和勾心斗角,更不用离开熟悉的环境,离开熟悉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是阿绥,而这里是谢家。你不用担心被伤害,如果你不想生育,没有人会逼迫你。如果你无法接受和阿绥的夫妻关系,可以和他说,相信他会理解,也愿意给予你空间和时间。说不定,你们还可以像之前一样,只是做普通的兄弟——”

然而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了。而且真的没有人逼迫他吗?明明所有人都在逼迫他,尤其是那个“可以理解”的谢长绥。

看来,雌父还不知道这一切就是谢长绥一手推动的。

“闻君,这或许不是最理想的状况。但就现状来看,这不失为一个‘合适’的突发事件。爸爸不是说想要你如何,爸爸只是不想你太过于被此事困扰。”

雌父的话唤起了谢闻君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明明是在一个不同的世界,雌父身上也没有任何和母亲相似的外部特征,但此情此景,已经在两个谢闻君身上都发生了太多次,那么相似,那么重合,甚至让谢闻君怀疑:是“母亲”注定这样吗?还是谢闻君的“母亲”,谢闻君的家庭,就注定这样?

“爸爸,您这是又在给父亲当说客吗?”谢闻君几乎是冷着脸说的。

“闻君!”雌父皱了皱眉,又马上放松了表情,“这与你父亲无关。事已至此,我只是想说,或许我们都应该想办法劝说自己接受——”

“接受什么?接受从来没有任何虫站在我这一边吗?”谢闻君挑衅似的对上雌父的视线。

“闻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雌父的表情有些悲戚,“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尽可能的不委屈你······我们亏欠你太多了,可是每次遇到情况,总是束手无策······最后我们只能劝自己妥协,然后劝你妥协。这并非我们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自己遭受过的类似的事件并不能算得上是多么刻骨铭心。但“谢闻君”作为一只被繁育至上基因崇拜的虫族社会所裹挟的纯血雄虫,他的遭遇桩桩件件,都像慢性毒药一样,当初无奈之下的接受,最终却成为了堆砌那些痛苦和折磨的基石。一时间,两个谢闻君似乎重合了。他的经历比谢闻君的更加让人难受,多年隐忍,是时候该爆发;而谢闻君自己曾经默默咽下的委屈,也成为了这次矛盾的助推器。

陌生的世界反倒降低了他的心理负担。正好,他可以放纵自己一次,因为放纵了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他真正在乎的人,哪怕放纵也无法改变结果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每次我都没有选择,最后只能妥协。为什么就不能有一次,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有一次放过我?”谢闻君噌地一下站起来,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两人的争吵似乎惊动了正在试衣服的谢长绥,他一把拉开试衣帘,急匆匆地跑过来,扣子还没系完,“发生了什么?爸爸,哥,你们是不是吵起来了?”

谢闻君和雌父两虫看到他出来,不约而同地噤了声。谢闻君深呼吸几次,又坐下了。

雌父见状张口打圆场,“没事的,我们只是在讨论婚礼应该采用什么色系。”

谢长绥的眼神在两虫之间游移了几次,似乎没信,“是因为我吗?”

谢长绥真是一直都敏锐得可怕。不,倒不如说,他能猜到,也不意外。

谢闻君不说话,雌父只好转移话题,“不是的,阿绥你别瞎猜。快回去整理一下造型,让我们好好看看。”

谢长绥迟疑了一下,没有拒绝,转身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沉默之后,雌父看过来,说,“闻君,对不起······世事无常,许多事都是权宜之计······”

“这个婚我会好好结的。”谢闻君冷声说,“你也不用多费口舌,无论是来游说我,还是为自己开脱,这只会让我更抵触。”

雌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正好,谢长绥换好造型出来了。谢闻君把视线投过去,实打实地惊艳了一下。

衣服还是刚才的衣服,但他刚刚一直刻意回避谢长绥的视线,不想被他看出情绪,因此也没有仔细看他到底选了一套什么样的衣服。

一套样式大气复古的白色西装和马甲,衬衫是浅蓝色的,领口处系了一条浅米色的丝巾。造型师给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发型,此时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奕奕。

“还可以吗?”谢长绥站在试衣台的灯光下,笑得自信又阳光,简直就像他弟弟一样。假如他弟弟有一天也要结婚,穿上婚服的样子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像现实中的白马王子。白色,蓝色,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太帅了!”旁边雌父的声音很欣喜,“阿绥你果然很适合白色!”

谢长绥看向谢闻君,神情隐约有些期待。

谢闻君有时候也是实在无法对这张脸狠心,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眼睛亮了,转头就和造型师说,“就定这个作为底层模板!”

他和造型师坐到沙发上讨论细节,谢闻君被引领着去到了衣架处。挑挑拣拣好几十件,他最后选定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一条银灰色的斜纹领带。等他换好衣服,一拉开帘子,就对上两双眼睛。

“哥,你真好看······”谢长绥的视线很直白,直白得让人有点发毛。

“闻君,我甚至都觉得不用修改了,这一身很衬你。”雌父夸赞道。

谢闻君朝沙发走过去:“那就在这个基础上改改吧。”

走近了,他才发现茶几上放着几只千纸鹤。

谢长绥的视线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解释说,“刚刚我和雌父一起叠的。”

千纸鹤······

说起来,小时候还是他教他弟弟折的千纸鹤。母亲教的他,他教的他弟弟。

还记得那时候弟弟还在上幼儿园,爸爸妈妈太忙没时间去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手工课,六年级的他只好顶上。那节课上,他和弟弟一起折了很多只千纸鹤。班上的小女孩过来想要和弟弟交换手工作品,但是弟弟委婉地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他问弟弟为什么拒绝,他记得弟弟说:“这些都是我和哥哥一起折的,我们要留作纪念的,不能给别人。”

他又问,“可是我们折了这么多只,并不差这一只的。”

弟弟撇了撇嘴,“每一只都很重要!而且我留着她做的东西有什么用······”

那时候他还担心弟弟长大之后会成为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没想到后来发现弟弟一直挺受欢迎的。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他拎得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谢闻君把茶几上的千纸鹤拿起来。

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谢闻君拿着千纸鹤,望向谢长绥。

这样让他怎么把他和弟弟区分开来?

还是说,因为他们本就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他其实应该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血脉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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