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三天,小雨,吵架了(2 / 2)
谢长绥看向谢闻君,神情隐约有些期待。
谢闻君有时候也是实在无法对这张脸狠心,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眼睛亮了,转头就和造型师说,“就定这个作为底层模板!”
他和造型师坐到沙发上讨论细节,谢闻君被引领着去到了衣架处。挑挑拣拣好几十件,他最后选定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一条银灰色的斜纹领带。等他换好衣服,一拉开帘子,就对上两双眼睛。
“哥,你真好看······”谢长绥的视线很直白,直白得让人有点发毛。
“闻君,我甚至都觉得不用修改了,这一身很衬你。”雌父夸赞道。
谢闻君朝沙发走过去:“那就在这个基础上改改吧。”
走近了,他才发现茶几上放着几只千纸鹤。
谢长绥的视线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解释说,“刚刚我和雌父一起叠的。”
千纸鹤······
说起来,小时候还是他教他弟弟折的千纸鹤。母亲教的他,他教的他弟弟。
还记得那时候弟弟还在上幼儿园,爸爸妈妈太忙没时间去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手工课,六年级的他只好顶上。那节课上,他和弟弟一起折了很多只千纸鹤。班上的小女孩过来想要和弟弟交换手工作品,但是弟弟委婉地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他问弟弟为什么拒绝,他记得弟弟说:“这些都是我和哥哥一起折的,我们要留作纪念的,不能给别人。”
他又问,“可是我们折了这么多只,并不差这一只的。”
弟弟撇了撇嘴,“每一只都很重要!而且我留着她做的东西有什么用······”
那时候他还担心弟弟长大之后会成为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没想到后来发现弟弟一直挺受欢迎的。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他拎得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谢闻君把茶几上的千纸鹤拿起来。
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谢闻君拿着千纸鹤,望向谢长绥。
这样让他怎么把他和弟弟区分开来?
还是说,因为他们本就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他其实应该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血脉联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来又试了几套衣服作为订婚宴礼服、敬酒服之类的,就该吃午饭了。
谢长绥没有跟着一起去餐厅,说是有个线上会议。
谢闻君刚刚跟雌父吵了一架,关系还僵着。一路上雌父一直在尝试找话题,谢闻君虽然做到了句句有回应,却看得出来心不在焉。
吃完午饭,谢闻君一边先跟慕陈说明了情况,一边径直前往了家中的小型图书馆。
其实通讯器上有电子图书馆,但纸质书在他看来,是一种对知识的重视。
前两天各种突发事故应接不暇,导致他都没心思收集信息。他不但要花时间搞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还要看看科技发达的虫族世界有没有对于“穿越”之类的解释。
下午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虫族的历史,晚饭后,谢长绥叫住了他。
“哥,你······”谢长绥有点迟疑,“你不想摆脱渴血症吗?”
谢闻君闻言起了兴趣。据他所知,摆脱渴血症的方法只有一个。
“易晟告诉我,只要在五天内摄入2000cc的血就可以——”
谢闻君没有理会,转身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晟你这个叛徒!转头就告诉谢长绥,完全是把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等等!哥!”谢长绥又一次抓住他的手,“血我可以准备好,我们只要做一次就好——”
谢闻君甩开他的手,渴血症转瞬即逝,“不必了。接下来五天,你只需要离我远一点就好。”
“哥,但是我们马上就要······”
马上就要结婚了。
谢闻君又何尝不知道?
“再说吧。”他没看谢长绥的表情,还是走了。
当晚入睡之后,谢闻君再睁开眼,就回到了人类社会。
两条时间线并行让他有点认知错乱了,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一阵恍惚。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是周三。
假如他今晚还会去虫族世界,他再醒来还会是周三。
无论如何,回到一个更熟悉的地方总是让人更安心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整理好心情,又度过了忙碌的一天。
再睁眼,又是那个仿佛置身宫廷一般的房间。
谢闻君叹了口气,没等尘星叫他,就洗漱好打开了门。
尘星似乎没有料到今天大少爷起得这么早,甚至都不需要提醒,没忍住抬了一下头。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几秒就压下了情绪,跟着谢闻君前往餐厅。
谢长绥今天没来吃早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饭后,尘星跟他报备了一下今天已经定好的婚礼筹备行程,早上和下午各要和专业人士会面讨论一次。
谢闻君敷衍地回应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看书。无论何时,都是了解一个世界最重要的方式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谢闻君都没有穿越回去。他保持着千篇一律的作息安排,整日,唯一比较恼人的就是每次看书看到一半,尘星都会过来打断他,提醒他要去开会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几乎没怎么见到谢长绥。一日三餐,他至少有一顿缺席,而且也不像以前一样会来搭话了;婚礼筹备行程结束后更是几乎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无论是谢长绥真的很忙,还是他把自己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对于谢闻君来说,都算是一件好事。
庆幸之余,他还是偶尔有些惴惴不安;事出反常,他总觉得未来的一切并不会发展的有多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抛去这些不谈,谢闻君看书倒是了解到了很多。
比如说,虫族皇室是如何奠定自己的地位的,那些虫族史上的烈士将军,一些轰动社会的重大事件······还有一些关于整个世界的常识。
作为一个星际背景的世界,虫族并不是已知的唯一智慧种族。当然,就像他已经知道的,还有人类。除此之外,还有兽人,精灵,龙族,梦魇等。
其中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龙族和梦魇。
龙族社会比较闭塞,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现存的信息非常稀少。虽然他们很少外交,但其内部科技非常发达,而且龙族体内掌握魔法回路,据说还拥有无上智慧。
梦魇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种族。顾名思义,他们有入梦、操梦、织梦等能力。只要是梦魇入过梦的个体,都会被他们的血脉所标记,从此所有的梦魇都能够窥视他的梦境,也不再需要在梦界寻找他的位置了。由于这个种族能力,能力越强大的梦魇,能够织造出来的梦境就越丰富越真实,因为他们可以窥视和借助的梦境就更多。
至于这个能力是如何界定的?还要从梦魇的繁衍方式说起。
梦魇这个种族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躯体。最初的最初,他们是在梦界寻找驻体和其配偶,并通过梦境进行传承的。用一个比较恶趣味的方法来解释的话,如果你被选择成为了驻体,梦魇就像是驻扎在你脑中的病毒。这并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但会让你更容易被想象力更强的个体所吸引。梦魇会蛰伏在你的基因里,随着血脉分裂,并在想象力达到一定水准的后代身上觉醒。
有的梦魇很有个性,会在这基础之上加上一些个人的额外筛选规则。但总而言之,梦魇找到驻体之后,梦魇这个种族,或者说这份能力,就会变成家族传承。他们没有躯体,因此可以以任何种族的形式存在。
书上说,许多其他种族都不喜欢梦魇,但也有些种族认为大家不应该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梦魇。虽然他们无拘无束,也有很多梦魇触犯了道德底线和法律标准,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的梦魇都是邪恶阴暗的,作为一个多元化的宇宙我们应该给予梦魇生存的权利。
这些神话故事一样的种族谢闻君从未有所耳闻,毕竟人类社会并不存在。能了解到这么多有意思的生物,也算是一个穿越的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已经周六了。
谢闻君现在已经对明天即将到来的订婚宴,或者说“催命符”,感到心如止水。
晚上尘星跟他核对了一些订婚宴的细节,谢闻君就上床睡觉了。
再睁眼,莫名其妙又回到了人类社会。酒店的天花板久违地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谢闻君一看时间,周四。他很担心在这样下去,他是不是会得精神分裂。
无论如何日子要过,班还是要上。还好今天的日程并不算满,他有很多时间放空一下大脑,整理巧克力裹胡萝卜一样的混乱思绪。随着他在虫族世界里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必须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来把两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分开记忆,并确保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不会混淆。
晚上谢闻君躺在床上,困意袭来,却有点不敢睡着。他知道这不像自己,但他真的有点忐忑——不管怎样,这是他第一次订婚。
但疲惫感最终还是盖过了本就犹疑的意志力,他最后还是睡着了。
再睁眼的时候,脑子还没清醒,他就已经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双手被铐在了头顶,性器硬着被一处温热湿润的洞包裹着。
谢闻君瞬间警觉,一抬头,看到被子拱起一个团。
似乎是发现他醒了,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头,是谢长绥:“哥,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愣在原地,事态发展让他震惊到都忘记了生气,“谢长绥你在干什么?”
谢长绥全身裸着,皮肤泛着有点病态的红,眼神迷蒙地俯下身来,握着谢闻君勃起的阴茎把微烫的脸颊贴了上去,“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但是我真的好想你······”
谢闻君见他状态不对,顾不上生气,“你怎么了?发烧了?”
“我不知道······好像是有点热······”谢长绥微微抬起身体,“但我没事,我是很清醒的,哥······你不要问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谢闻君怎么看怎么不信。但他现在手被铐着,没法做任何事情。
“你是生病了,还是发情热?”谢闻君其实想不到为什么雌虫会发情热,“你先把我解开,好吗?我们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哥,我说我没事!”谢长绥突然抬高了声音,又马上软下去,“我不解开,解开了你就跑了,就不见了,躲起来了,还不让我找你······”
谢闻君叹了口气。
“我不走,好吗?你解开手铐,我们测下体温,我不会走的,我发誓,好不好?”
谢长绥摇了摇头,突然把身子直起来。谢闻君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一直在身后给自己扩张。此时他把手指从后穴里拿出来,拉出几根晶莹剔透的丝线。
谢闻君暗道不好,“等等!谢长绥!你先冷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没听他的,扶着他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那甬道格外润滑。顶到底的那一刻,两虫都闷哼一声。
“哈······哈······哥,好爽······”谢长绥一身细密的薄汗,隆起的胸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孕道里紧致的包裹感让谢闻君一时间脑中有些空白。几秒后他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谢长绥,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发烧了就想跟我做爱?”
还好已经过了五天,渴血症已经几乎消失了,不然谢闻君很难如此理智地面对现下这种状况。
“我没有发烧,哥······”谢长绥没有动,只是前后蹭了蹭,呼吸有点过于粗重了,“我只是很想你,很想你······浑身上下都很想你······脑子里,嘴里,子宫里······我忍得很努力的,我是实在想你想得有点受不了才来的······”
“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真的很难受······你说的我想办法做到了,但是越见不到你,离你越远,越想你······”谢长绥说着说着有点委屈,眼睛有点湿了,“真的好想你······如果我们就像之前六年一样,完全见不到就好了······可是已经见到了,怎么能不想呢?我真的非常非常想你······想得晚上睡不着,一直想,一直想······然后前面就硬了,后面也湿了,很渴,很饿······”
“哥,我知道你没法接受我······但是我们也还是兄弟啊,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哪怕就一次,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推开,对我避如蛇蝎······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做夫妻,我可以改的,我忍住,但是那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做兄弟,就像以前那样······”
谢闻君有些哑然。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谢长绥委屈。
“对不起,阿绥······但是我——”
他话还没说完,谢长绥脸上就已经扬起了欣喜的笑容,“哥!你叫我阿绥!你叫我阿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愣了一下,继而心中苦笑。
是啊,从他到这里开始,他其实从来没叫过谢长绥阿绥的。
阿绥是他弟弟,谢长绥不是。
但叫都叫了,没法抵赖,谢闻君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了。
“是,阿绥,是哥哥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先帮哥哥解开?”谢闻君试探性地说完,发现谢长绥收敛了笑容,没有动作,于是补了一句,“现在这样,不好用力。”
谢长绥的眉眼舒展了一些,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钥匙,解开了手铐。谢闻君刚要伸手把自己撑起来,下一秒就又听到一声“咔嚓”——谢长绥又把他自己的手腕和他的手腕铐在了一起。
谢闻君太阳穴跳了跳。
“哥,我怕你逃走了。你不会逃走的,对吗?”谢长绥那只被铐住的手反手摸上了谢闻君被铐住的那只手,缓缓地和他十指相扣。
谢闻君看着谢长绥似乎是诡计得逞一样的笑容,无奈地妥协了,“是,我不会逃走的。”
“那今天能不能满足我?”谢长绥在他小腹上前后蹭动了一下,“就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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