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且敬神明(下)(、、捆绑道具、挚友盖饭(1 / 2)
('螺旋浮空的阶梯,每一步踏上去都会发出空灵的声响,仿佛并不是在攀爬一座高塔,而是正一点点走进一片星空。
提着一盏样式古朴的提灯,幽幽的暖光映亮了前行的身影,禁阁主塔的工作服是一种深色的长袍,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气质。
阶梯尽头是一片虚空,禁阁长发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光之子,声音也带上了工作时特有的空洞回音:“大长老就在前面的浮岛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至于你提到的特质的项圈,希望他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不过你为何不带实物来给长老看看呢?”
“实物?”跟在长发身后的花环闻言只是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凄然一笑,“若是有可能,我也更愿意让大长老看看这个东西的确切模样……可惜。”
也不再多说些什么,花环站上最后一级阶梯,身后斗篷轻拍,向上飞起。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只与遥鲲形态相似却是半透明的光之生物缓缓破开星幕而来,温驯地游到了花环的脚下,将他带往高处的浮岛。
“相当新颖的设计理念,功能完善且多样,从用途来看也相当具有性价比,”看完了花环递交上来的相关资料,永索眉头微扬,似乎是对这设计来了些兴趣,“不过从你所描述的大部分性能而言,它更像是一个永久性的用具,想要拆解的话会比较困难,但也并非毫无办法,你试试先这样……”
根据永索的指导,花环一点点在自己的项圈上摸索着,伴随着轻巧的一声“咔哒”,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
“呃…什么、呜——!”
雨霖是被肏醒的,下体酸胀酥麻的快感逼迫着他掀开眼皮清醒地迎接这一次的高潮,黏腻温热的潮水从微微翻开的花穴中汩汩而出,昭示着这具身体是有多么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如今填满他的是一件死物,并不会因为软烂的媚肉在潮吹中乱颤而怜惜半分,反而是就着淫水的润滑,捣弄出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水声和一声接一声带着颤的哀叫。
“雨霖长老还挺能睡的,”站在一旁的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绑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光裸躯体夹着按摩棒因为快感慢慢浮现出艳丽的颜色,嘴里忍不住调侃道,“一直被插到高潮才愿意醒来。”
雨霖已经无力去辨别初始到底说了什么,他只是在心中怒斥着自己不堪的身体,然后在又一次被碾弄到敏感点的时候绷着腰潮吹。
“不要……哈啊啊——!又、呜……停…嗯唔……嗬…啊、会坏……啊啊……”
被快感支配着的光之子自然不会注意到,房间的把手,此刻正悄然转动。
“呀,稀客,”随着房门被推开,花环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来我房间有何贵干,二位?”
坐在一旁的初始笑意不达眼底,只是看向对方空荡荡的脖颈:“雨霖长老有些不舒服,我就近带他来歇歇。”
说罢,随手挥停了在另一人体内为非作歹的按摩棒,初始等着对方注意到这一切。
花环则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对上了自己好友复杂的目光,露出与往日无异的温煦笑容,朝雨霖点了点头。
“他可算是把自己累倒了啊……明明我之前怎么劝他都要超负荷工作来着。”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跟我说说吧,我来管管他。”初始在欣赏够了雨霖那双蒙上水雾却流转着惶惑不解的眼眸后,便伸手亲昵地揽上了花环的肩背,接着也并不理会床上人奋力地挣扎和沙哑的叫停声,只是一点一点将眼前另一具成熟的身体从柔软的衣料中剥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花环依旧如常般挂着笑面,赤裸着身体点头称是,还不忘捧一句:“看来我们的救世主长老也要出手普度众生了。”
初始摇摇头,抬手轻轻掐了一把花环逐渐挺立起来的红润乳珠,看着对方骤然紊乱的呼吸和一闪而过的茫然神色,顺势将人往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带:“我也不过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住手!初始……你做了什么,放开他!”被困在床上的雨霖这时才注意到那张古怪的椅子——上面竖着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接着便是一通疯狂的挣扎,绑住手脚的特质绳索在雨林大长老惊人的力量下竟真的发出了些不堪重负的声音,就连深深插在穴里的按摩棒都随着动作滑出来了一截,水汪汪的泛着光。
然而下一秒,一只手便伸了过来,拿着按摩棒的底座狠狠推了进去,挣扎的人便像是被突然按了暂停键,接着全身细细地发起抖来,腿间一波一波清澈的水液顺着按摩棒的缝隙激射而出,覆盖着薄汗的窄腰像是要逃离似的不住上顶,巨大的刺激下,整个人几乎是瞬间便高潮得一塌糊涂。
“哈……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那根东西的顶端,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抵住了深处略有松垮的肉环释放电流。
“花环,”初始这时才重新转向有些发愣的自己的另一个猎物,“坐下。”
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在自己眼中不过是沉沉睡去的雨霖,花环选择继续把自己的情绪压在了深处,只是下意识遵循着初始的命令,慢慢坐上了那张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椅子。
但……唔、突然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塞满了。
赤身裸体的人正满腹狐疑地抬手抚摸着被假阳具顶起一小块的肚子,单纯又色情的感觉看得初始忍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霖原本只是在颤颤痉挛的躯体顿时又绷紧了,湿软的小穴在电流的刺激下将侵犯自己的物什咬得死死的,一缩一缩吸得欢快,一抖一抖馋得流水,体内过量的快乐转化成难言的苦痛,却又无力阻拦,连叫喊都逐渐没了力气,只是一次又一次抖着腿根发出受伤小兽似的呜咽。
他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保护不了。
不管是那些熄灭的光之子,还是近在咫尺的花环,抑或是他本身——虽然是雨林的大长老,可是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暂时放过了已经几乎失去神智的人,初始慢条斯理地将另一位还不在状态的光之子的双腿抬上了椅子的扶手,再紧紧固定住,容貌旖丽的美人便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浪荡模样,腿间还能看到被撑开到极限的艳色小穴正在一点点蠕动着嘬吸粗黑的假阳具,这样的好风景,即便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摆出去,也会有不少人来光顾的。
初始自顾自地做完这一切后,便从身后摸出来一个造型眼熟的项圈,在对方光裸的脖颈上比划了几下,接着扣了上去。
“欢迎回来,我不听话的小蝴蝶。”
——
当雨霖再一次清醒,耳边是无比熟悉的声音,只不过平日里如落雨叮咚般清亮不失柔软的嗓子,此刻正被用来断断续续地叫床。
“呜啊……慢……啊啊!太……唔哈、啊……哈啊……咿呃——!”
某种温热的液体骤然淋在身前,雨霖长睫颤颤,勉力睁开了眼睛,在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瞳孔猛的一缩。
过量的高潮让这具身体现在哪怕是动一动手指头都会觉得疲惫,但是雨霖依旧选择抬脚在自己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给初始的腿上蹬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绵绵的动静当然没有撼动魔王分毫,初始只是轻轻投来一瞥,随后勾着嘴角在已经被彻底肏开的花环耳边说了几句,接着就作势要将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下来。
花环勉强捡起自己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的神志,在理解了初始的话语后立刻挣扎着扭着腰就不管不顾地往初始的肉棒上坐。
“花环长老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啊。”初始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也停下了动作,欣赏着明明也已经被干到有些手脚发软的花环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
毕竟雨霖这个状态——他看了一眼那口吐着精液滑腻如脂膏般红肿软烂的穴——也确实无法继续承欢了,感觉稍微碰一下就会一整个坏掉。
真不耐肏。
秉承着绝不反思自己的态度,初始低头亲了一口怀里汗涔涔的人,接着顺口在项圈下的锁骨上啃了一口,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小小的痛呼。
“很痛?”嘴唇继续下滑,来到了平坦柔软的胸部,魔王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其中一朵浅色的茱萸,极其敏感之处犹如被羽毛扫过,花环颤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强撑着摇摇头。
“不疼……哈、嗯……啊啊……慢点…初始……唔哈……呃……肏我……”
“真骚。”与发色如出一辙的红黑色眼眸弯了弯,初始一把压倒花环,抬起对方的一条腿便开始按着自己的节奏操干起来。
前段摇摇晃晃已经射无可射的阴茎也在此时被魔王想起,隐隐作痛的龟头在被握住的瞬间,于极乐浪潮中沉浮的人还是骤然一顿,但来不及发出抗拒的声音,便呜的一下被送上了新的顶峰,腰臀乱颤不知身在何处。
手中疲惫的阴茎也竭力弹动了几下,蠕蠕吐出些晶亮的前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中的甬道湿红软热,即便主人几乎失去意识也还是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侵入的巨物,一口一口吸得欢快,已经彻底淫熟了。
当初始抵住深处释放的时候,被压住的人明显抖得狠了些,情欲被彻底满足后的魔王也不免有几分餮足的温柔,抬手抚过花环微微汗湿的鬓发,将那张被欲色涂满的漂亮面孔彻底暴露了出来,半睁的眸子此刻不知望向何处,直到初始若有所指的用指节敲了敲他脖颈处的项圈。
“不打算有点表示吗?”
“……没有。”花环的声音有气无力,他现在只想睡过去,在哪里都好。
或许是累了,或许只是想在梦中短暂的逃开眼前无力的现实。
“大概花环长老更想听我说,不如明天把雨霖锁到神坛上当免费肉便器——”
原本微微偏向一侧的脸转了过来,花环目前唯一能传达情绪的地方,也只剩下那一双眼睛了:“…我随你处置,你、唔……别碰他。”
“可他似乎是为了掩护你,以身饲魔在我身下乖乖躺了一天,难道不算共犯?”
初始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挣扎,忍不住逼得更紧了些。
果不其然花环立刻将担忧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昏睡着的好友,雪发及腰的光之子带着一身凌乱的痕迹沉沉睡着,只是似乎在梦中也不太安稳,秀眉紧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样。”
不忍细看对方身上靡乱不堪的印记,花环将视线移回眼前红黑发色的光之子,说话间,腿心处白精混着淫水“咕”的涌出来了些,难言的耻辱终究还是爬上了心头,他不由得闭上了眼。
“自己坐回那张椅子上,腿张开。”初始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接着让开了路,让对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最开始坐着的那张情趣用品。
身上没什么力气,花环能感觉到自己把腿岔开的时候腿根抖得厉害。
好在穴里还足够湿滑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但在插进去的瞬间他还是彻底脱了力,整个人往下一坠,被假阳直接顶进了已经由魔王开拓完毕的深处的子宫。
“呜啊——!”
猛得仰起头,被漆成黑色的项圈在自然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光泽。
高潮落下后,子宫还在酥酥地发麻,花环感觉自己这下真是一点都动不了了,快感逼出的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死在木板上的小虫,被假阳具钉在椅子上半分不能动弹。
只有身下那口淫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含着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吞吃着。
初始走近了些,将已经失神的光之子的脚踝抬起绑上了座椅的扶手,随后顺手解开了雨霖的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没跟你们说,这个项圈才是你们不受暗示影响的关键,下次别让我再知道你跑去做多余的事情……我猜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说着,初始便向着门外走去,只是走了没两步便回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好休息两天,我会派人送药来的……顺便停两天雨,也让你们睡得安稳些。”
“那么,午安。”
随着房门的关闭,花环慢慢闭上了眼。
脖颈上的项圈,既是束缚他们自由的枷锁,亦是让他们清醒的手段。
自己若是想要脱离这般境地,恐怕也只有求助于那些虚无缥缈的力量了。
况且自己这副身子,就算离开了这里……又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想到这儿,腿间湿红的穴眼一吸一夹,酥酥麻麻的快感便再度沿着脊柱一点点上攀,喉咙里忍不住滚出些哀弱的声音。
他果然还是该先睡一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的起因是虚荣在自己的巡回演出中偶然和脏辫聊了起来,战场上出谋划策的谋士和灯光下万众瞩目的明星,两个光之子本该没什么共同话题,但如果双方脖颈上都套着一个金属制的项圈,那可以聊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虽然大部分都是关于另一个光之子的。
“最近没见着他?那不是好事?”脏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些疑惑地听着对方跟自己抱怨初始最近都不见个影儿,“他一来,不找上门倒好,碰上了少说两天下不来床。那家伙跟狗似的,精力旺盛得没完。”
虚荣咬着奶茶杯里的吸管:“可是他前天就去找了军帽,我都看见了……明明之前说得好好的,答应过只会看着我一个人,混蛋骗子。”
脏辫的眼神逐渐关怀起来,他觉得眼前的光之子大概是被初始把脑子操坏了。
“军帽那种硬邦邦的家伙有什么好的,”说着说着似乎真的来了点小脾气,虚荣开始用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眼前的桌面,“平常也总是木着张脸死气沉沉的……明明我更好。”
“可能他近期喜欢那种…呃,硬邦邦一点的?龙骨大哥最近似乎也总在被骚扰。”脏辫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他现在很清楚自己跟对方的的确确聊不起来了——那哥们看起来是真喜欢魔王。
不理解,但尊重。
——
初始最近确实在折腾军帽和龙骨,但其实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想,突发奇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军帽看虽然起来是一个十足不苟言笑的家伙,其实把他从里到外摸透了的魔王很清楚这个时常面无表情冷冰冰的人有多乖。
也许是受到先祖的永久翼影响,亦或者正是因为他对于命令和条规有着高度的服从性,点灯人的永久翼才会选中他——总而言之,他在理解了初始的命令不可违抗后,执行起来就相当高效了。
不管是什么命令。
“呃嗯……哈……啊……”
昏暗的灯光越过男人的肩背洒下可怜的几缕,勉强点亮了躺在床上的青年的眼睛,黑红的眸子里噙着笑,任由对方的影子彻底遮蔽自己——似乎是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境地。
但其实只要视角往下移一点,就会发现相当反转的一幕,带着檐帽的男人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膝分开跪在青年身侧,正努力喘息着沉下身子,裸露在厚重斗篷外的腿根有些轻微地颤抖,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今天没有吃药,也没有扩张,”初始抬手点上对方紧皱的眉头,“你动作又那么急,不疼吗?”
他都被略显干涩的甬道夹得有些难受了。
“……会疼、但……哈啊……不要紧……可以、唔……插进去的。”
接着像是为了证实这一点似的,军帽又往下坐了一点,随后骤然停住了,头深深垂了下去,表情被帽檐遮了个彻底,只能通过不断颤动的身体看出他此刻并不好受。
众人被改造成双性的身体多出来的那处穴眼儿本就各种数据参差不齐,初始感受着自己肉棒抵住的那道关隘,不由得感慨对方对自己还真是有够狠的——差点直接撞穿子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样干巴巴的动作两个人都爽不到,于是初始在满足过自己的控制欲后还是起身将对方按倒在床上,帽子也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掀开了一点,露出了军帽那张看起来十足严肃英俊的脸,只是此刻是表情有些僵硬。
但此时没了“命令”的驱动,对方就像是丢了发条的木偶似的任由初始掀开他上身那件略显保守的高领斗篷,接着对其中包裹着的胸肌上下其手。
乳晕是偏淡的褐色,揉动几下后又带了点红,魔王毫不客气地啃了上去,带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剥开衣服后的手依旧没有闲着,初始撸动了几下对方分量不错的阴茎,接着便去着重照顾下面的那一点红豆,他的肉棒还埋在深处,只是稍微揉搓几下后很明显能感觉到干涩的甬道正在一点点湿滑起来。
“好乖。”
见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的魔王心情颇好地表扬了一句,接着两手把住了对方的腰窝,轻舒一口气后便如同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食髓知味的淫穴被挑起欲望后便湿得一发不可收拾,亲昵地吮吸着熟悉的阳具一下下缩紧,熟练地讨好着这根能给它带来无上欢愉的物什,初始也没有辜负这一番期待,次次都碾开所有瘙痒的褶皱,洞穿到底,将这具看着生硬肉体肏得淫水四溅,活色生香。
“啊……哈……啊啊……呃嗯……哈啊……啊、唔……啊……”
木然的面孔逐渐被欲望沾染上色彩,漂亮的水红色从两颊眼角蔓延向脖颈,好几次下意识抿住唇不愿出声,却又想起对方的指令,便任由陌生的婉转音调从自己嘴里断断续续地跑出来,虽然军帽至始至终都觉得这只不过和他曾经无休止地点灯熄灯一样,也是一种任务,但几乎要吞没意识的滔天快感和体内深处汩汩而出的湿滑淫液都让他无时无刻想要逃。
只是任务是必须要执行的……更何况他本就逃不掉。
“……唔啊、等……我……哈…要去了……要去……唔呃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初始交代的“命令”之一,在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发泄出来了的时候得喊“要去了”。于是几乎是出于本能,即便意识此时已然不太清醒,军帽还是在被快感冲击到有些混沌的大脑里精准找到了这条指令并加以执行。
“呼……乖狗。”满意于军帽的听话,初始也爽快地在他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第一发。
被灌注液体的感觉很不好……可身体却依旧被刺激到颤栗,几乎是又小小的去了一次,前端刚刚射完的阴茎也跳了跳,但无法做到接连射精,此时只能委屈地吐了点透明的粘液。
巨大快感的冲击让军帽终于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瞳孔颤动着向上飘去,无力合拢的唇瓣吐出低哑的喘息,眉头却还是紧锁着,因此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
欲望得到了短暂满足的魔王餮足地趴在了军帽宽厚的胸膛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胸口上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茱萸,感受着对方胸膛逐渐剧烈的起伏。
忽然,军帽抬起了手,初始却依旧毫无防备地趴在他的怀里,青年的脖子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轻松扭断。
但那是魔王。
“呜……哈啊……请不要一直玩……会……嗯…又要……唔……要去……”
那只手最终只是象征性地握住了初始的手腕,甚至没有要将其拉开的意思,军帽软下声音讨饶,殊不知这样比逆来顺受更能让魔王兴奋,微微红肿的乳尖被骤然提起,尖锐的刺痛混杂着难言的酥麻涌向脊柱流遍全身——他不自觉的夹了夹穴,却又被一下捏住了暴露在外的阴蒂,屈指一拧。
“哈啊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潮吹射精终于让这个被魔王压在身下的高大英俊的光之子看起来有了几分被凌虐过的可怜感,戴在头顶的帽子也像是快要脱落,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也多了许多飘忽凌乱的发丝,模糊了那些硬朗的边界线条,更让人有将他拆吃入腹的欲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魔王从不跟别人客气,初始慢悠悠撑起身子,重新容光焕发的肉棒再度危险地抵上了红热潮湿的穴口,躺在床上已经有些恍惚的人所能给出的回应只有微微收缩的瞳孔,随后再一次被不容置否地肏进了深处。
“呼啊……里面、嗯真舒服,等会儿你自己再来一次,我不想动了。”
“……呃、啊……哈……是……”
像是没想到在这情况下自己的命令也会得到回应,初始操干的动作一顿,抬眼望向对方已然有些失神却又参杂着矛盾的眸子,噗嗤笑了起来。
所以,偶尔换换口味肏点乖的也不赖嘛。
心里这样想着,但魔王的动作却还是十足的暴戾,九浅一深快出残影,很快就真的给身下的人操到说不出话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偶尔绷着腰吹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军帽似乎感觉到对方拿了点什么又往自己另一个穴里推去,不适合被侵入的后穴只是被对方用手指潦草的开拓了几下后便被道具塞的满满的,隐隐有些撑胀感,只是他早已无暇顾及这些了,伴随着魔王在耳边轻巧的一声“睡吧”,军帽就宛如被掐断了电源的人偶一般失去了知觉。
完成任务似的拍了拍手,魔王翻身下床后来到了另一处地方,其实他也有点苦恼,被红石彻底污染心火后他的欲望似乎越来越难以平复了。
好在他玩具不少,想一天肏个三四个倒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而且那群长老虽说次次见都不情不愿,但随着时间推移逐步淫熟的身体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看着一副坚贞不屈的态度实际上操进去没几个回合就都该哭着喷水了。
“您说是吧,龙骨长老?”迎着对方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目光,初始走到被牢牢捆缚的光之子身前,蹲下身子伸手挠了挠对方的下巴。
逗弄宠物似的手法让本就气息不稳的龙骨近乎要直接咬碎嘴里的口枷,见对方依旧在自顾自的生气,魔王看起来倒是颇为无奈了,虽然把对方从不情不愿慢慢做到只会嗯嗯啊啊确实很能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但这次对面毕竟也是墓土的大长老,他还是不能太松懈……大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可以换其他人,龙骨长老,”熟练地开始逼迫着对方放低姿态,初始的声音无悲无喜,“就比如你的那个漂亮的谋士,不过我今天兴致很好,换他来承欢估计不会太好受……啊对了,养穴儿的药膏墓土应该还有吧,没了的话我叫巫师给你们送点过去。”
一套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话术让龙骨再度咬紧嘴里的口枷,更可悲的是他的确明白眼前看着如青葱一般挺拔的青年当真是能说到做到的。
见眼前的光之子想开了似的一点点委顿下去,魔王又有点想笑了——要知道他之所以能轻轻松松牵制住他们所有,正是得益于他们几乎每一位都沾点搞笑的舍己为人。
但总归对自己而言是好事,想着初始便伸手去摸龙骨的头,被对方躲开后又转而绕至脑后替对方松开了口枷。
然后差点被咬一口。
初始看着自己的险些挂彩的手,突然有点想军帽了,乖狗操起来还是太叫人舒心了。
“至于你么……”手中的能量慢慢凝结成链条,连接上了龙骨脖颈间的漆黑项圈,魔王一拉一拽,对方便被调了个头,露出与外表严重不符的,脆弱敏感的下身。
“果然,疯狗得拴绳。”
“我要来操你咯,没有异议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魔王一直坚信一句话:骨头再硬的光之子,被肏熟的穴也是软的。
现在正在他胯下已经高潮到有些恍惚的龙骨就是最好的证明。
“够……呃……你……停下……哈啊……”
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姿势甚至没有有效的着力点,被肏到近乎跪不住的人只能任由自己的面颊和肩头贴着地面摩擦到火辣辣发疼,当然同样遭罪还有自己的膝盖,但比起前者倒也可以选择忽略不计。
“唔哈、不……咿……!呃……那里……啊啊……不可以…一直……唔呃——!”
又是一次无法抗拒地登顶,每当极乐的浪潮涌来时,龙骨都恨不能有人能在此刻将自己拦腰斩断,酥痒的快意沿着脊柱攀爬而上,又朝着周身散发出去,像是某种带着毛刺的小勾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尖儿,催促着他沉沦于这爽利的喷发之中。
操着操着又没了声音,初始便干脆散去了手中的链条,转而一把拽住了龙骨脑后那根长长的发辫,向后一扯,下身也顺势往前用力一顶,噗哧一声,似乎是撞进了一个盛满水的软和的肉口袋,魔王明显感觉到对方整个人僵住了一瞬,不由得勾起了唇角,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揪着辫子,也不再往外抽送,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搅弄起来。
头皮些许的刺痛夺走了龙骨逃避似的放空状态,回过神的墓土大长老对口腔中熟悉的血腥味早已见怪不怪,依旧不愿放过自己的下唇,被操得狠了也只是从鼻腔里滚出些打着颤的哼声,像是某种无谓的坚持,但却是为数不多能让他暂且守住神智的方法……
直到埋在体内的那根恐怖的东西凿穿了某个地方。
“嗬……呃……哈…啊啊啊啊啊!”
近乎听不出原本的偏向低沉浑厚的音色,被深深奸入子宫的恐慌与随之而来的疯狂的快感逼迫着高大的男人吐露出崩溃似的高亢浪叫,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角,却无法被身后的罪魁祸首所怜惜,并且对于魔王来说,这场堪称凌虐的奸淫,从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开始。
指尖闪烁起魔法的光芒,初始将人插在鸡巴上翻了个面,被龟头碾平宫口转了一圈的人腰身打颤又去了一次,喷出来的淫水却被牢牢堵住,将紧实的小腹撑出一个的微弧。
初始这时才抽空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垂着眸隐忍到痛苦,却又夹杂着抑制不住的苏爽,眼角水痕未干,搭配上两颊漂亮的潮红色,与平日的强大决断反差出了一种极端色情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忍不住想给他彻底肏成离不开肉棒的飞机杯。
这般想着,魔王也确确实实肏了进去,他刚刚对龙骨使用了一种短时但效果很不错的敏感度提升魔法——果然一插进去便被死死吸住了,但并不是因为被驯服了的缘故,而是在暴戾的高潮中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
既然对方没有要老实配合的意思,将让他爽到只能配合就行了。
疯狂抽搐着缩紧的甬道是发泄欲望的绝佳场所,更不用说还有深处更加舒适柔软的子宫无条件向入侵者敞开,被这般伺候着,哪怕是魔王也终于忍不住顶着子宫射在了里面。
像是被电流击中,被迫承接着魔王欲望的光之子从魔法生效的那一刻便颤颤失了声,接连不断的高潮冲散了大脑中的一切,仿佛切断了所有的感官,唯独只剩下身下那一套承欢的器官抽搐着陷入无止境的高潮。
发泄过后的魔王毫不客气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勉强还算干净的腿根外侧擦了擦残留的精液淫水,抬手看了一眼魔法的持续时间,接着像是有了什么好主意似的松开了捆着对方的束缚带,好整以暇地蹲在一旁等着对方从欲望的泥沼里抽出身来。
等到龙骨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只是看了看蹲在边上的初始,接着将头撇向另一侧,小腹还在因为过量的高潮而微微抽痛,但好在魔王似乎没有要继续做下去的打算。
即便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但他此刻的状态就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很费劲,更不用说……
“什……呃、嗬唔……”
只是屈了屈腿,便能清晰的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咕”地涌出宫口,顺着甬道缓缓淌出,但仅仅只是如此,龙骨却骤然夹紧了腿根,一点点蜷缩起来。
敏感度似乎已经彻底崩坏了,只是精液滑过这样轻微的刺激,也能让被肏到松软烂熟的媚肉抽搐着吹出更多的淫荡的液体来,但与此同时也再度施加了新的刺激,如此循环,虽然不及被真刀真枪奸干时那般疯狂,却依旧可以让受难的人自顾自高潮到一塌糊涂。
初始蹲在一旁微微眯着眼,看着墓土的最高统领者在自己脚下因为过于敏感潮喷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魔法的效果太好导致一旦插入对方基本就不会有除了高潮外的其他反应,所以魔王想了想,还是抬抬手提前取消了。
随后再度提起对方的腰胯,重新硬起的肉棒抵上微微敞开的花户,些许的温差让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肉瓣颤了颤,抽动着翕张起来。
“不……”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扣抓着光滑的地面,却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挣扎着想逃的模样已经全然看不出这便是平日里强大从容的墓土大长老,取而代之的似乎只是一个被奸干到绝望流泪的普通光之子。
但魔王只是顿了一瞬,龙骨的身体素质他最是清楚,平常比这玩得更过分的时候比比皆是,对方是真属于宁折不弯那一挂的,今天怎么……
一道劲风刮过,初始便感到后颈一阵剧痛,下一秒他的视野便硬生生转向了身后。
只是那颗被扭曲到后方的头只是挑了挑眉头,接着慢慢转了回来,伴随着令人牙酸骨骼摩擦声,魔王重新摁住了他没来得及逃走的猎物。
“头一回见你示弱,”迎上了对方有些不甘却又依旧燃烧着怒火的眼眸,魔王的语气有些惊喜——如果忽略掉他在对方穴里扣弄的手指的话,“刚刚那种要不再来一次?”
龙骨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合上了眼伴随着粗喘吐出来一句:“……魔王、哈……你不如杀了我……”
“你死不了的,”初始揉了揉龙骨像是废了似的阴茎,带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接着慢慢插入了对方另一口还保持着紧致的穴,轻车熟路地磨蹭起对方的前列腺,感受着男人身上逐渐紧绷起来的肌肉,“就算死了,作为长老也还是可以通过永久翼复活不是吗?”
“你跑不掉的。”
你们都跑不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野,圣岛。
一个采光很好的房间里,个头不大的少年绕过紧闭的厚帘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明亮的天与云,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个材质熟悉的黑色金属环。
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他才将转身轻轻回到因为拉上了窗帘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
房间很大,却并不显得十分宽敞——也许是因为那张放在房间正中,大得有些夸张的床。
即便此刻上面已经睡了两个块头不小的成年男体光之子,但小初表示这张床至少还能睡下三个自己。
垂在右侧的短辫随着少年的步伐晃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却盛着些与他年纪不符的忧虑和迷茫。
他有着和如今的魔王别无二致的发型——不过这并非什么稀罕事,任何光之子只要乐意都可以去云巢找理发师获得自己喜爱的发型,而“初始”恰好是其中免费的常驻款。
但……小初看了一眼挂在衣帽架上的自己的斗篷,慢慢捂住了心口,其中雪白透亮的火光跃动着。
他才是被天空王国初始先祖所承认的那个,可以被叫做“初始”的光之子。
而现如今的魔王,却也曾有着初始先祖的承认,虽然在红石灾变后天空王国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都发生了变化,但他却在魔王的授意下成为了唯一一个站在真相面前却毫发无损的人。
就像是其他人都被戴上了项圈,只有他是同材质的手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王对他,似乎是不一样的。
只是不等少年将自己的忧虑继续放大下去,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了。
转身去端了一杯温水,小初重新站到了床边,果不其然对上了白枭略显疲惫的双眼。
“……多谢。”接过少年手中的杯子,白枭小口小口地喝了些,轻声道了谢,他能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清理过了,就连腿间都不再有黏腻的潮闷感,只是两处被过度使用的甬道依旧微微发酸,稍稍一动便能带起一阵羞耻的刺痛,应该是肿起来了。
但他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顺势滑落,露出凌乱赤裸的上半身。
天空王国最年轻的剧团长不论身材样貌都是极好的,且一度洁身自好。
只是如今……白枭看了一眼身边依旧皱着眉头深陷梦乡的平菇,替对方把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撑开的被子掖了回去。
不提也罢。
“等等,”看到对方似乎迫不及待就要拖着这副身子下床,小初连忙开口制止道,“你的……那里,已经整个肿起来了,需要上些药膏。”
白枭露出了然的神情,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小初伸出手:“还是我自己……”
“转身、趴好,上完药之后也要好好休息。”小初瞥了一眼窗外,摇摇头,拒绝了白枭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指尖裹挟着药膏刚抹上已经一整个泛红的外阴唇,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人便是一抖,最后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蓬松柔软的枕头里。
小初发现涂完阴蒂后对方那两口已经调教熟透的穴眼便都泛起了水光微微翕动着,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但里面也得上药,不然等它自然消肿需要更长的时间。
并且按照魔王索求的频率来说,不上药虽然不会真的烂掉但也别想好好下床了。
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药膏很轻松便塞了进去,高热的媚肉抽动着拥簇上来,完全脱离主人的意志急不可耐地想要吞下些什么解馋。
手指似乎被软穴的热情吓了一跳,但小初依旧咬着牙尽可能快地将足够的药膏抹进了两口红肿的穴眼,接着脸蛋红红的迅速跑去洗手了。
他果然还是……习惯不了一点。
被留在床上的人则是胡乱喘息着攥紧了枕头,柔软的腰肢下塌的彻底,大腿越分越开,愈发将两口水汪汪的骚穴暴露了出来,空虚地撕咬着空气,瘙痒入骨。
无意识地缓缓伸出手,白枭摸索着开始揉搓自己的肉棒,只是不管他怎么抚弄,依旧到达不了顶峰。
自己的身子,大概是彻底坏掉了。
水多的女穴已经湿答答地淌下几股淫乱的汁液,贴着甬道滑动感觉宛如小虫爬动,激得软肉一阵抽搐,空虚地绞在一起,稍稍靠前的蒂果被药膏包裹着挺露出来红嫩的一点,也颤颤亟待亵玩。
“呜……!”最终还是在摸上女穴的前一刻找回了神志,硬生生撤回了自己的手,被浓重欲望裹挟着的青年身子一歪颓然侧倒在床上,一双馋人的长腿光裸着缓缓磨蹭,白枭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却难以重新进入安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哦?是吗——肯乖乖上药就好。”听着手下的汇报,一位发色怪异的初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只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两只手的三根指头分别深深没入袒露在手边的骚软穴眼,漫不经心地曲起指头搔刮着湿红的内壁,不用刻意去寻找敏感点,随便玩一玩就能让这两具已经被调教到淫浪的躯壳抽搐着喷出水来。
其实魔王的眼前只不过是一口稍长的硕大木箱,但在面向他的这一面上却并排镶着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此刻都蒙着一层薄汗,翘起的肉棒马眼翕张,敞着腿间脂红软烂的的小嘴儿被手指抽插玩弄得抽搐不止。
“二位这是怕被看见害羞了?”能明显感觉到在手下汇报的声音响起时两侧穴道同时骤然夹紧的动作,初始调笑着抽回手,挺腰肏入左侧偏苍白的屁股,腾出来的拇指顺势按揉上对方已经有些红肿的阴蒂,隔着隔音不错的木箱,似乎都能听见内部淫荡的哭叫。
碍于魔王的恶趣味,两个箱中壁尻的体位也是不同的,一正一反,一俯趴一仰躺,此刻他便是以类似后入位的姿态深深插进了眼前的屁股,而被束带向上拉起固定的漆黑长尾则难以承受似的拼命甩动唯一还能活动的尾尖,锋利的骨刺怒张着拍打在箱体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却依旧阻止不了主人被肏到水花四溅。
而另一边躺着的那位其实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箱体外,只是膝弯被高高分开吊起,只能像砧板上的白鱼一样敞开腿心任人摆布,尾椎处同样延伸出一条叫人难以忽视的雪白肥厚的大尾巴,与还在挨操的冥主不同,遥鲲的尾巴并未被限制,静静地垂落着,只是时不时勾起轻颤的尾尖昭示着他此刻也同样不好受。
魔王的那根东西尺寸吓人,此刻却深深钉入了眼前看似小巧的软穴,齐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深处的子宫驯服的敞开,早早被肏成了另一副用来承欢的器皿,如今被身后的性器粗暴地捅穿拉扯,也只是抽搐着喷出骚甜的淫水,而后继续含着龟头糯糯夹动,显出十足的浪荡做派。
木箱的内部并无隔板,遥鲲的呼吸微微紊乱,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听着身边的这位光之子哭喘着叫骂的声音下面湿了个彻底,只是逃避似的闭上了眼,袒露在另一侧的穴眼空虚地夹了夹,敏感的嫩肉相互搓磨,倒自顾自地抽动了几下,水流的更欢了,湿红一片待人采撷。
只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条雪白的尾巴早已背离主人的意志高高扬起扁平的肥尾尖,揽客似的一摇一摇,偶尔蹭过敏感的大腿内侧,便整个人都会颤上一颤,射无可射的阳具如今只能在身前疲惫地跳动几下,唯一的发泄点便只剩下了那口耻辱的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近乎明示的勾引看得初始也有些眼热,于是接连几下狠顶肏得身下的冥主缩着穴往前躲,却被机关牢牢卡住腰身只能露着屁股乖乖挨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个讨人厌的家伙看着自己了,在木箱中抖着嗓子叫骂“混账魔王”,但还是在对方深深射入体内的时候颤颤失了声,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潮,混着精水从微微外翻的嫣红软穴中汩汩涌出。
发泄过后半软的肉棒从甬道内滑出,初始心情颇好地伸出指尖拨弄了几下对方因为被肏太狠所以耷拉在穴外的软嫩红肉,只是轻飘飘的触碰也能让眼前因为情欲泛起粉色的屁股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剧烈高潮后的不应期在长期的玩弄下已经短到不能再短,稍加刺激便能轻松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
两指挑起一团湿红,初始“好心”地忽略了对方已经略显凄厉的哀叫呻吟,一点点把脂膏似的软滑嫩肉往穴眼儿里推,受不住一点刺激的甬道抵死抽搐收缩,腰臀勉力躲闪着却难逃被亵玩彻底的命运。
随着最后一点软肉也被推回潮乎乎的穴道,初始顺势将手指也插了进去,一路按平每一道敏感的皱褶,最终直直怼上了g点。
而另一只手此刻也没闲着,正捏住了遥鲲手感颇好的尾巴不轻不重地把玩,被药物滋养许久的肥尾巴敏感得过分,只是一抓一捏,接着缓缓揉搓,露在箱外仅被吊住膝弯的两条腿便骤然绷紧了足尖,挣扎着晃动起来。
“啊、啊啊……里面不、啊……松……咿啊啊啊啊!”
“不行……尾巴…不能…嗯唔——!”
几乎是同时,两个光之子腰臀剧颤,一齐泄了身子,清亮的淫水混杂着绵绵精絮喷出,上釉一般给淫乱的下身涂上了一层黏腻的薄膜。
被固定在箱面上冥龙似的漆黑长尾在剧烈的高潮下尾尖打着圈儿蜷起颤栗,片刻后又脱力垂下,原本张牙舞爪的骨刺也收了起来,整条尾巴如同它的主人一样,软绵绵地耷拉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被掐住膝弯深深肏入的时候,遥鲲早已无暇顾及自己到底身处何地,一点红舌微吐,一对蓝眸上翻,足弓紧绷,尾尖乱颤。
甬道内的热情殷切更不必多说,被放置空虚许久的高热媚肉层层叠叠拥簇上来,含着硬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
初始稍微挺动了十几下,就听见里面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度,从前不谙情事的人直到现在,被逼上了高潮也只会带着哭腔叫“慢点”,虽然略显单调,但碍于这具身体着实敏感耐操水又多,初始还是挺中意的。
更别说对方还有一条又长又软手感爆赞的大尾巴了——即便如今抱着揉的话遥鲲似乎会很快崩溃地登上高潮——但初始依旧喜欢抱着这条大尾巴搓来搓去。
一边看美人无助高潮一边还能揉大尾巴,魔王表示这不齐人之福吗。
但同为远古生物化形,冥主的尾巴就和他本人一样不友好了,漆黑的长尾炸开时显露出密密麻麻的骨刺,要是被这条尾巴抽到一下,绝对会皮开肉绽。
不过魔王今天大费周章给两位光之子整到了一起,定然不是只为了都操一操。
白嫩的腿根被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迹,又覆盖着一层欲望的潮红,靠近腿心的位置还泛着亮晶晶的水色,即便看不见另一侧的情景,木箱外的风光也足以让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体光之子脸红心跳,更不用说初始现在很清楚另一面的遥鲲是一副怎样的漂亮表情。
眼前骤然一亮,被牢牢锁在头侧的双手无法遮掩刺目的光,遥鲲下意识偏过头,眯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皱着眉头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可怜又淫荡。
初始爱极了他这一副空茫无措的模样,明明已经被肏到翻来覆去地高潮,却依旧像一团纯白不知事的云,只是在遵循着本能给出骚浪的反应。
“呜、呜啊!不行……哈啊啊……呃嗯……里面…呜……”
就着插入的姿势,初始将遥鲲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汗涔涔的光裸躯体滑得像一条泥鳅,顺着重力便更深地吃下了那根可怖的阴茎。
魔王倒是乐得看到这一幕,顺势托着那两团白软的臀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仿佛要被捅穿脏器的恐慌感骇得沉溺在快感中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往上躲去,身后的尾巴着急地乱甩,却依旧被不容置否地肏进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中的光之子看起来比一层薄薄的蜡壳还要脆弱,遥鲲猛地仰起头,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了罪魁祸首的嘴边,身下的甬道也是绞紧着一下下痉挛,酸麻的快意从下向上蔓延,逐步吞噬他的一切。
不应期的遥鲲操起来像一只可爱的橡皮鸭子,初始咬住了对方颤动的喉结,漫不经心地抚摸起对方赤条条的大腿,依旧硬如铁铸的肉棒在如融化膏脂般的软穴里小小地顶撞着,每动一下,对方便带着哭腔软软叫上一声,腿根的肌肉也随之一颤,却已然没有了合拢的力气。
尾根突然被触碰的感觉让遥鲲挣扎着回过了神,快要失去聚焦的眼眸含着水,颤颤望向面前的人。
他还隐约记得上次被玩尾巴的情景,那个被改造得敏感程度不输阴蒂的地方如今已经彻底收不回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暴露在外,任由它唤起自己的性欲,却无力自行纾解。
“别怕,会舒服的。”初始嘴上安抚着,手却顺着那条尾巴一路往下摸去。
丝丝缕缕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升,遥鲲知晓求饶无用,此刻也只能抖着身子抱紧了眼前的罪魁祸首,祈祷着这次的折磨能快些过去。
尾尖讨好地绕住了魔王的手,被抓着捏了捏后又抽搐着试图躲开,但被牢牢控在了手里,只得挣扎着扭来扭去。
直到尾尖扫过了了一处湿滑高热的地方,遥鲲这才整个人顿住了。
“哈……什么东西!”
另一个光之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趴在初始身上,遥鲲迷迷糊糊想起,这里从来不只有他和初始两个人。
想起了另一位的存在,原本瘫软任由把玩的尾巴骤然绷得死死的,初始玩弄的动作受阻,不由莞尔。
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这个……不、初始……咿!不要…放开……唔哈……啊啊……放开我!只有这个……呜、不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什么、别动……哦啊…不……这到底是……啊呃、出去……太深了……”
柔软肥厚却又带着韧性尾巴连同它的主人一起疯狂挣扎起来,只是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一阵胡乱踢打后只是换来了魔王顶上子宫口的警告。
似乎是被情绪影响,包裹着初始肉棒的软穴此刻也抽动着拼命收缩,仿佛想要疯狂撕咬深深插在其中的硕大孽物,却依旧被无情地彻底撑开,暴露出深处微微嘟起的肉环。
“不……”子宫将要被侵入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遥鲲,可是他的尾巴却被一只手抓着一点点插进了另一处湿软的穴眼,饥渴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了上来,只是稍微包裹着蠕动了几下,被前后夹击的尾巴的主人便迎来了一场堪称暴戾的剧烈高潮。
拒绝……无用……尾巴被塞在了冥主的穴里……很讨厌…呜……但为什么……身体会爽……
大概是怀里的人被刺激到一边高潮一边空洞着双眼落泪的模样过于色情,初始想了想后便放弃了今天就干穿对方子宫的念头,开始享受起对方那口因为生理心理双重刺激而紧致非常的尻穴,只是还没肏两下,明明正在高潮的人却又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已经停不下来了吗?停下了顶撞的动作,初始稍稍抬起头,捏住了对方微微探出颤抖的舌尖,另一只手则是依旧按在尾根上,用红石魔法控制着那条大尾巴不让其从冥主的花穴里滑出来。
被侵染成红色的眸子眯起,初始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他突然露出一个有些夸张的笑,接着抱着怀里的躯体往前一顶。
“唔哈啊啊啊啊!”
“咿呃——!”
两个音色截然不同但同样婉转的哀叫声响起,高贵高傲的远古生物们在魔王手下被像是某种性玩具一般对待,却也无法逃离,只能在疯狂快感的驱使下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地射精潮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曦望,于天空历13640年诞生的光之子,绑定监护名为伊凡,云野文职人员。
但其实所有光之子都不知道,曦望其实并非真正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简单来说,穿越。
正是因为清楚自己非同寻常的来历,所以曦望在伊凡告诉自己有长老来找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同意了与对方的见面。
只是本以为长老多多少少都该会是老头子的曦望在看到站在自己跟前气质谦逊的青年自称簪发长老时,还是有一点点错愕的。
看来是自己刻板印象了。
“曦望……很高兴你能同意与我的会面,”半长的雪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利落的发髻,上面插着一只朴素的木簪,青年在见到曦望后率先行礼,“可能有些唐突,但我此次前来的确是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更准确来说是我们。”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说着,簪发有些犹豫地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其下赫然是和曦望当初在神殿看到的那个造型一模一样的漆黑项圈。
“你看得见这个,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望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虽说已经从高马尾的口中得知了对方似乎不寻常,但真正得到肯定答复的时候,簪发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光芒,但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长老,我能看见这个呃……项圈,是有什么问题吗?”察觉到对方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又迟迟没能开口,曦望只得自己出声问了。
“当然,”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整理好了措辞,簪发的目光终于再度平静地落向眼前的光之子,“你能看见项圈……就能够看清「魔王」。”
接着,曦望便从眼前的青年长老的讲述中得知了他如今所处的这个世界的大致面貌——概括来说,有点像包裹着薄薄糖衣的淫欲魔窟。
“你们没有试着推翻……”曦望的疑问还未说完便咽了下去,他看向簪发的眼睛,似乎能从里面看到深刻的无奈与凄然。
是啊,他们怎么可能没有试过。
只是「魔王」暗示了整个天空王国的光之子,这些本就身陷水深火热中的长老们大概真的无计可施。
“四年来,你是第一个能直接逃脱魔王暗示的光之子,”簪发轻轻握住曦望的双手,“虽然我也很不想将你拖入这场无妄之灾……但你是我们唯一除掉魔王的机会。”
曦望被抓着手,片刻后眨了眨眼,随后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是穿成了全村的希望啊。
——
此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曦望在监护的带领下慢慢熟悉了晨岛,伊凡虽然嘴上说着他是初次绑定新生光之子,但看着对方拉着自己熟练地收集着所有光翼与先祖灵魂,曦望还是忍不住总是夸夸他这位靠谱的监护。
“你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顶着白鸟发型的青年被夸得心花怒放,但还是红着脸撇开了头,“我只负责教你第一遍,后面的献祭完再需要你就得自己来找光翼了。”
曦望连连称是,他也的确不想成为一个只能依靠监护的小废物,怎么说他也是穿越者,同时也是那个逃脱了魔王暗示的特殊光之子,真就这么摆烂下去可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簪发第二次来找他是在他刚收集完晨岛的先祖灵魂碎片的那天,明天他就该通过神殿前往下一处地方了。
戴着木簪的青年递给了曦望一只纸船:“除掉魔王的关键在于天空王国最深处的地方——伊甸,更具体的情况也许需要其他的长老向你解释了,关于这只纸船,你将它交给住在云野圣岛的小初长老就好。”
提到了小初,簪发垂下眼停顿了一下,但就在他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魔王。”
即便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过分的好运以及准确的预感,但簪发这一回却主动相信了这点——他有预感,魔王的气息正在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曦望,你先走。”已经下意识扇动翅膀离开地面的簪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位同样不能被魔王发现的光之子,于是咬咬牙落回了地上。
“那你……”
“不必管我,你快走,神殿那边的先知们可以直接送你离开,”能感受到魔王的气息逐渐逼近,簪发抬手给对方套了一个光能魔法,接着又拒绝了对方的同行请求,“魔王是来找我的,跟你一起走只会让他盯上你……但也请记住,即便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遇上了魔王,不管他在对谁做什么——”
说着,簪发看向曦望的眼睛:“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曦望应了一声,接着就被推着向神殿的方向飞去。
魔王似乎已经到了,簪发看了一眼因为能量不足正在不远处落下后哒哒狂奔的曦望,最终只是拍了拍斗篷上的尘土,任由那股危险恶劣的力量笼罩自己。
“今天怎么不躲了?我们的幸运星也打算认命了?”青年的声音吃吃地笑着,但环顾四周却看不见人影,只有一只巨大的被染成了红色的光蝶慢慢扇动着翅膀落下,“还是说……你在特意等我?”
簪发认识那个东西,魔王的宠物之一,一只被红石污染后体型异常变大的光蝶。
“真遗憾,我现在有点忙,本来只是随便打发小红来找找你,看来今天也只能便宜它了。”
还没等簪发理解理解这句话中的含义,红色的光蝶倒是开始摩擦起了自己的足肢,血色的细长口器吞吐,大约有三指粗细,只是宠物似乎也继承了主人的恶趣味,直到对方惊恐地拍动斗篷试图逃离的那一刻,才闪身用自己的三对足将簪发连人带斗篷牢牢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小红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毕竟后来巫师怎么说都不愿意再让它进食,就算小红主动跳舞都没法再让那个冷酷无情的光之子施舍一口香甜的蜜露……当然,现在我打算让它好好吃一顿。”
其中一对带着绒毛的细腿一点点摸索着青年的身体,另外两对则是尽职尽责地钉着斗篷将对方固定在了地上,前面一对摸完了就换中间的一对,三对足肢合力,将簪发从头到脚尝了一遍——光蝶的味觉器官在足肢上。
平日里用来便于飞行的斗篷现在却成了限制行动的禁锢,簪发被紧绷着压在地上的布料困住了双臂,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明白魔王的意图,因为他并不清楚污染后的光蝶以何为食。
但并不代表着他察觉不到危机,上半身动弹不得后他即刻抬腿踢向蝴蝶柔软的腹部,只是力道着实堪忧,导致这一下光蝶似乎也发现了食物的不配合,背后的翅膀拍了拍,细密的磷粉抖落,簪发猝不及防吸了一口,还没等他来得及咳嗽,光蝶的后足便踩上了腿间的那处脆弱。
很好,他现在知道这该死的玩意儿吃什么了。
飘落的磷粉在挣扎中不可避免的被大量吸入,被染上了红色的巨大光蝶似乎是也有了些智慧,它没有急色地拽开食物的包装,而是死死地压制住对方,等待自己的磷粉发挥作用。
使人手脚无力,还附赠一点点催情。
“咳咳……不行……初始…初……唔啊……”
只是魔王并不在跟前,又或者是对方存心折辱自己,总之,光蝶带着细小毛勾的足肢扒拉着扯开了可怜光之子的裤裆,接着又试探似的勾了勾已经开始濡湿的穴口,带出一阵崩溃的挣扎,最后才美美将自己的口器展开,一吸一卷,开始享用自己来之不易的食物。
瑟瑟发抖的肉瓣被毫不怜惜地扒开到最大,口器探入搅动软肉,被调熟的甬道感应到侵入,也不管是什么,便开始蠕蠕分泌淫水,只是光蝶似乎尤嫌不够,口器吞吐间顺势垂下头部,用两支触角一点点在簪发腿间摸索着,带出一阵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疲软的性器在熟悉的快感中逐步抬头,被触角点到的瞬间簪发便浑身一颤,像是捕捉到了对方的弱点,两根触角迅速集中火力,揽住被情欲染成深色的龟头,又揉又戳,双手被斗篷裹了个严实,两腿踢蹬几下后却是彻底被光蝶当作了反抗的信号,口器深深探入女花,细细吮过每一寸颤动的媚肉,势必要榨取更多的蜜液琼浆。
“呜……啊啊!不……不能一直……”
射出的精液都被仔细舔尽,带着毛刺的足勾住脆弱的阴茎把玩,命门被控让簪发不得不停止了挣扎,但等来的依旧是被光蝶二次舔吸逼穴的命运。
原本浅色的阴唇被玩弄成淫靡的绯色,口器进出间又裹上了一层淋漓的水光,抽搐着颤动,淫水如潮喷涌,精神恐惧抵抗至极,身体却恬不知耻地向着巨大的非人生物邀欢,酥痒的快感从下体涌上蔓延全身,一点点剥离着青年的力气和神志,红石的气息削减着光之子的能量,后来即便光蝶已经忘记了需要压制身下的人,簪发却也只能抖着腰慢慢试图往前爬。
到嘴的美味要逃小红自然是不乐意,三对绒毛细足此刻已无需控制浑身酥软的光之子,便齐刷刷对准了已经被吃到潮红一片的下体,小勾子似的拉扯着花穴菊口,口器快速进出几乎要看见残影,吃到兴头儿上一对蝶翅也忍不住轻轻扑扇起来,磷粉抖落,将本就逃生无路的可怜青年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不要了……嗯唔……别碰……哈啊、啊……又要……不呃…魔王……无耻下作……咿、啊啊啊啊啊——!”
几乎崩溃的高潮着,簪发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魔王的宠物玩弄到潮吹不止,脖颈耳根红成一片,语不成调地在魔蝶的蚕食中呜咽着颤栗,雪白发丝也在挣扎中滑落,被泪水涎水粘附在颊边。
不远处,曦望因为动静回过了头,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一幕,巨大的光蝶被红色侵染,按住了一位光之子将他采食到连连哭叫。
靠,自己这是穿到了个什么鬼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鸟是天生的音乐家,这也是他能够被音韵向导认可,冠以“白鸟”姓名的缘故。
平日里栖息在云野乐土的他,除了发呆写歌唱歌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了。可即便如此,倾慕于他的相貌和才华的光之子依旧可以从云野排到禁阁去。
“所以你真不打算找个伴侣或者崽崽?最近霞谷是赛事高峰期,我空闲的时间不太多,”平菇替自己的好友叹了口气,“这样下去我总担心你会不会闷出病来……要不来参加我们下一场的初级滑行赛吧,我叫卡卡给你留个名额。”
“好。”
白鸟不擅长拒绝,更别说是平菇的提议。
初赛当天,观众席上罕见地座无虚席,就连主持比赛的明制都不免有些惊讶,但在他看到白鸟出现在参赛名单上的时候,又觉得一切情有可原了。
然而就像卡卡经常吐槽的那样,那群在云野躺久了的光之子,估计连霞谷的小孩子都比不过,其中白鸟就是“那群光之子”中的代表人物——这次比赛,他神情淡然地卫冕了倒数第一。
“……好歹捡到了两个光标,已经比上次好多了。”实时留影通讯里,平菇依旧温声鼓励着,毕竟这个结果他毫不意外。
只是白鸟的耳朵很好,他完全能听见背景音里卡卡的哈哈大笑。
但他并不在意,来参加比赛也只是因为平菇的邀请——现在,他要去谱写下一首曲子了,也许是关于天空和云朵,也许是关于草地和繁花……
“您好,请问您就是白鸟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谱曲的思路,白鸟有些不悦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光之子,此刻正拿着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递向自己,“那个,您看看这位……对对就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下……他,是不是您的弟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片中的人影头顶有着两撮羽毛样式的碎发,其余的则在脑后扎成了一个短短的辫子,乍一看还真容易错认成自己。
白鸟端详了片刻,摇摇头将照片还了回去:“不,我不认识他。”
对方小有遗憾地离开了,但这件事似乎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回到云野后,白鸟每一次与其他人的交流,话题总是莫名其妙地会拐到这个和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光之子身上,并且他都会被问一句“这是不是您弟弟啊?”“长得也太像了你们是不是兄弟啊?”
白鸟一开始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摇头否认,直到某一天,平菇难得有了空闲,带了点烛火蛋糕找上了他。
两人一边吃着蛋糕,白鸟一边听着平菇抱怨最近工作的种种,平常总是木着的脸难得有了些笑意,平菇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便问他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开心事。
白鸟又笑了笑,实话实话道:“只是没想到像你这样知心温柔的光之子也会喋喋不休地抱怨工作,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然后就被平菇在肩膀上轻轻锤了一拳:“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普通光之子,连轴转好几天还遇上乱七八糟挑事的蠢蛋,不管是谁都压不下这口气吧。”
“哦?”白鸟歪头,“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也不算特别好的处理,”平菇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嘴角却隐隐有上扬的趋势,“当时我一个没拦住,卡卡就给他乱拳轰出去了。”
此话一出,两者对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接着又聊了一会儿,蛋糕也逐渐见底,平菇突然提起禁阁长老的预言。就在前些日子,圆梦村的剧团先祖的永久翼突然复苏,在选定了继承人之后这个沉寂许久的剧团终于焕发出了新的活力,并询问白鸟要不要来看看新开张剧团的第一场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节目表,白鸟念出了上面那个最近经常在自己耳边出现的名字:“剧团长是……白枭?”
“你认识他?”
“没,只是最近常常听见有光之子提起。”
平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认识吗……他还挺受欢迎的,上次我去看的时候还有两个小姑娘找他要合影来着。”
说罢,平菇又将话题扯了回来:“所以你看不看表演?就目前剧团的火爆程度而言,你要是说晚了我都不一定能帮你留住票。”
“看,”白鸟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下次音乐会我会给你和卡卡留两个好位置的。”
平菇闻言笑了起来:“那卡卡该爱死你了,毕竟下场音乐会他的偶像也在。”
“偶像?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最近才迷上的,还自己去音乐商店买了个号角躲到雪隐峰偷偷练习。”
“号角……他该不会喜欢上了冥主那家伙的噪音吧?”像是回忆起了那快要掀飞棚顶的浑重号角声,白鸟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平菇竖起大拇指:“恭喜你,猜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鸟扶额:“令弟的品味有待提高……”
“随他去吧,”平菇笑着站起身,“只要他整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待到一抹晚霞烧红了天边,两人才相互告别,看着平菇逐渐飞远的身影,白鸟望着手里的节目表陷入了沉思。
——
很快便到了表演当天,白鸟坐在平菇替自己挑好的位置上,视野极佳,且从台上看又不会太显眼,这让他不得不又一次感慨自己的好友为人确实靠谱。
舞台不大,但看得出搭建者有很用心在铸造好这小小一方天地,这一次的演出讲述的是在雨林里,一个孤独的天才是如何被荧光小菇启发,一点点结识朋友,迈向全新的征途的故事,故事的内容很简单,但白鸟看得很认真。
他很喜欢这种单纯用音乐和画面来讲述故事的手法,简洁而不失灵动。
然而变故总是突如其来,舞台上扮演孤独天才的光之子刚要回头去握住朋友的手时,环绕在四周的乐声突然戛然而止。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疑惑的声音,或许有些光之子觉得这可能是舞台效果,但以白鸟对音乐的感触而言——这百分百是舞台事故。
“管理员!管理员!怎么回事?音乐怎么断了?”刚刚快步走进后台,白枭就看见扎特正在急匆匆地质问已经手忙脚乱忙成一团的黑猫,“拜托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演出啊!”
但是黑猫抓着几个拉杆操作了半天,音乐依旧没有响起来,白枭安抚了一下团员们的情绪,询问黑猫音乐断片的原因,得到机关坏死的答案后表情也难看了起来——看来不得不通知台上的演员暂停表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就在他即将踏上舞台宣布表演终止的瞬间,一阵悠扬的旋律缓缓响起,分毫不差地衔接上了先前音乐的节奏,甚至很好的利用了空白的部分,将整个剧场的氛围在天才与朋友和好的瞬间拉上了最高潮。
首次演出圆满落幕,在帷幕降下后,观众席上先是静默了片刻,随后掌声雷动,圆梦村剧团的所有成员上台谢幕,每一个光之子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剧场。
只留下回到后台的白枭和黑猫满头问号。
“你确定你没修好?”
“那必须的,老大,”黑猫拉了一下播放音乐的拉杆,没有任何反应,“我说它坏了就真是坏了,这估计得去雨林那边找专业的维修工来看看。”
“那之前的音乐是怎么回事……”白枭看着坏掉的设备一头雾水,“扎特干的?”
“那家伙忙着指责我呢,当时他不也在后台吗,吉他都在背上,除非老大你觉得他能唱出那个调调。”
白枭捏了捏鼻梁:“我不太觉得,但那还会是谁?”
就在两人都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请问你们的小提琴是要放哪?我之前随手拿的位置忘了。”
白枭猛地回过头:“是你?”
举着小提琴的白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舞台剧的音乐……是你补上的?”
白鸟点点头,最终将手里的小提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等等!”白枭见对方转身就要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回过身,白鸟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怎么了?”
“我想请你担任我们团的音乐顾问,”白枭诚恳地伸出手,“刚才的那段即兴发挥,也想请你再重奏一次。”
“音乐…顾问么?”白鸟愣了一下,但白枭却以为对方是在担心待遇和酬劳的问题,连忙把自己能给出的最高待遇和盘托出,只是这一下反而给白鸟整不会了,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是在意这个。
但这一举动反而让白枭觉得自己是留不住这个光之子了,原本意气风发的剧团长一下子就蔫儿了下去,头上的两根毛都垂了下来。
就在气氛误会到了极点的时候,白鸟终于开了口:“我不要你的报酬。”
这下轮到白枭懵逼了。
“音乐相关的事情你可以随时找我,刚才那段音乐我过会儿把谱子写给你……就当是送给弟弟的第一份见面礼。”
丢下这句话,白鸟一拍斗篷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下了cpu运转超载的白枭。
“他说他是免费的,是吗?”
——
“迁居申请函……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平菇看着手里这张薄薄的纸,上面“云野”的一栏已经盖上了象征通过的绿色印章。
现在只要他在上面盖个章,这份迁居申请函就算正式生效了。
“怎么突然想住霞谷来了?”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印章,平菇一边好奇,“难不成云野那边也开始玩摇滚乐了?”
“你怎么就不能想我点好的,”白鸟都被他的各种猜测逗乐了,“只是刚找到了个弟弟,想住得近一点而已。”
“哦?你不之前还说不认……”
“现在,他是我的弟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伏案研究着下一场表演的剧本。
然后剧团的大门被哐当一下推开,扎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老大你你有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啊,那可是白鸟诶!”
被晃了好几下的白枭一脸莫名其妙地拍开了对方的手:“什么关系?”
“就是,白鸟啊!”扎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看了今天音乐会的直播,后台采访花絮里他说你是他的弟弟你不知道吗?”
“什么?”白枭表示这个还真不知道。
扎特顶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调出了那段自己收藏好的留影:“你自己看。”
看着留影中出现的光之子,白枭的眼睛逐渐瞪大了。
“他是白鸟?”
“对啊!”
“他昨天说免费给我们当音乐顾问来着,那次救场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扎特短暂地震惊了几秒,随后又立刻释怀了:“不过他是你哥,这么做很正常吧。”
白枭沉思着,没有答话。
他是我的哥哥么……
——
“虽然我不知道白鸟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能说我和我哥好像是先祖那一层的缘故,默认是兄弟的哦,”卡卡看着眼前的光之子,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明制和他哥也是先祖层面的缘故……所以你这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在天空王国里,也不是没可能。”
白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多谢解答……另外剧团的新演出,有兴趣来看看吗,我看这场的门票售出有点快,如果你或者平菇长老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忙留一些。”
“新演出?”卡卡眨眨眼,“什么时候?”
“还有两天。”
“唔,我那天应该有事……但你给明制留一张好了,那家伙总是给自己揽活儿干也不怕累着,刚好让他去放松一下。”
“好,我会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的时间很快,黑猫在舞台后调试着修理后的拉杆机关们,这次它们明显听话多了,想必演出也不会闹出上次的笑话。
扎特作为这次的主要演员,此刻也换上了服装和面具,坐在一旁候场,但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拿着自己的电吉他轻弹着哼唱两句,一副老神在在的做派——生怕被其他光之子看出来他现在有点紧张。
白枭站在中场,看着一切都如同自己所安排的样子运作着,只是偶尔瞥一眼场外的观众席,看见陆陆续续的有光之子进场坐下,藏在面具后的嘴角便忍不住悄悄上扬。
他喜欢音乐剧,也喜欢剧团里的大家,更乐于看到有其他光之子和自己一样喜欢这些美好的事物。
每每听见最后谢幕时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都会让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编纂和整理都是值得的。
另一边,成功迁居到霞谷后,白鸟隔三差五就会带着一叠厚厚的曲谱来找自己这位勤勤恳恳的“弟弟”,这位音乐天才每次莅临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很多白枭难以抉择的问题,再加上两人对音乐有着共同的热爱与追求,渐渐的,白枭也默默承认了自己有着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哥哥。
面对对方以哥哥的名义像不要钱似的疯狂往自己这边塞写得满满的谱子的情况,白枭在一开始的无措和惊讶后,也逐渐习惯了。
只是其中每一首曲子都是那么的动听,对方却很随意的就丢给了自己,白枭一开始没多想,只是打定主意觉得不能辜负这些美妙的音乐,于是加班加点地为这些曲谱写着剧本,预设着舞台场景。
圆梦村剧团的演出似乎从未有过低谷,每一场都是连站票都迅速兜售一空,场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偶尔有些观众甚至等不及谢幕便开始鼓掌欢呼。
那个时候,白枭都觉得相当欣慰与满足。
直到有一次,他从白鸟给的谱子中发现了自己尤为喜欢的一段,而且这段短促轻快的小调很适合作为他最新剧本的开场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白鸟之后塞过来的谱子里却找不到类似风格的音乐了,为了整个故事的协调性,白枭拿起笔,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才华一点点填补着这个剧本,不断的翻修整改,直到它在自己眼中做到最好。
他给这个剧本起名为《凛冬之夜》。
表演预告发出的那一天,白枭照例收到了数不胜数的期待和赞美,无数的光之子翘首以待着这部新的音乐剧,也有不少留言在祈祷着自己这次可以抢到一张现场观赏的门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