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相看两厌(下)(、被无情的玩弄尾巴、不同寻常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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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掐住膝弯深深肏入的时候,遥鲲早已无暇顾及自己到底身处何地,一点红舌微吐,一对蓝眸上翻,足弓紧绷,尾尖乱颤。

甬道内的热情殷切更不必多说,被放置空虚许久的高热媚肉层层叠叠拥簇上来,含着硬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

初始稍微挺动了十几下,就听见里面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度,从前不谙情事的人直到现在,被逼上了高潮也只会带着哭腔叫“慢点”,虽然略显单调,但碍于这具身体着实敏感耐操水又多,初始还是挺中意的。

更别说对方还有一条又长又软手感爆赞的大尾巴了——即便如今抱着揉的话遥鲲似乎会很快崩溃地登上高潮——但初始依旧喜欢抱着这条大尾巴搓来搓去。

一边看美人无助高潮一边还能揉大尾巴,魔王表示这不齐人之福吗。

但同为远古生物化形,冥主的尾巴就和他本人一样不友好了,漆黑的长尾炸开时显露出密密麻麻的骨刺,要是被这条尾巴抽到一下,绝对会皮开肉绽。

不过魔王今天大费周章给两位光之子整到了一起,定然不是只为了都操一操。

白嫩的腿根被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迹,又覆盖着一层欲望的潮红,靠近腿心的位置还泛着亮晶晶的水色,即便看不见另一侧的情景,木箱外的风光也足以让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体光之子脸红心跳,更不用说初始现在很清楚另一面的遥鲲是一副怎样的漂亮表情。

眼前骤然一亮,被牢牢锁在头侧的双手无法遮掩刺目的光,遥鲲下意识偏过头,眯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皱着眉头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可怜又淫荡。

初始爱极了他这一副空茫无措的模样,明明已经被肏到翻来覆去地高潮,却依旧像一团纯白不知事的云,只是在遵循着本能给出骚浪的反应。

“呜、呜啊!不行……哈啊啊……呃嗯……里面…呜……”

就着插入的姿势,初始将遥鲲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汗涔涔的光裸躯体滑得像一条泥鳅,顺着重力便更深地吃下了那根可怖的阴茎。

魔王倒是乐得看到这一幕,顺势托着那两团白软的臀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仿佛要被捅穿脏器的恐慌感骇得沉溺在快感中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往上躲去,身后的尾巴着急地乱甩,却依旧被不容置否地肏进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中的光之子看起来比一层薄薄的蜡壳还要脆弱,遥鲲猛地仰起头,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了罪魁祸首的嘴边,身下的甬道也是绞紧着一下下痉挛,酸麻的快意从下向上蔓延,逐步吞噬他的一切。

不应期的遥鲲操起来像一只可爱的橡皮鸭子,初始咬住了对方颤动的喉结,漫不经心地抚摸起对方赤条条的大腿,依旧硬如铁铸的肉棒在如融化膏脂般的软穴里小小地顶撞着,每动一下,对方便带着哭腔软软叫上一声,腿根的肌肉也随之一颤,却已然没有了合拢的力气。

尾根突然被触碰的感觉让遥鲲挣扎着回过了神,快要失去聚焦的眼眸含着水,颤颤望向面前的人。

他还隐约记得上次被玩尾巴的情景,那个被改造得敏感程度不输阴蒂的地方如今已经彻底收不回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暴露在外,任由它唤起自己的性欲,却无力自行纾解。

“别怕,会舒服的。”初始嘴上安抚着,手却顺着那条尾巴一路往下摸去。

丝丝缕缕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升,遥鲲知晓求饶无用,此刻也只能抖着身子抱紧了眼前的罪魁祸首,祈祷着这次的折磨能快些过去。

尾尖讨好地绕住了魔王的手,被抓着捏了捏后又抽搐着试图躲开,但被牢牢控在了手里,只得挣扎着扭来扭去。

直到尾尖扫过了了一处湿滑高热的地方,遥鲲这才整个人顿住了。

“哈……什么东西!”

另一个光之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趴在初始身上,遥鲲迷迷糊糊想起,这里从来不只有他和初始两个人。

想起了另一位的存在,原本瘫软任由把玩的尾巴骤然绷得死死的,初始玩弄的动作受阻,不由莞尔。

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这个……不、初始……咿!不要…放开……唔哈……啊啊……放开我!只有这个……呜、不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什么、别动……哦啊…不……这到底是……啊呃、出去……太深了……”

柔软肥厚却又带着韧性尾巴连同它的主人一起疯狂挣扎起来,只是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一阵胡乱踢打后只是换来了魔王顶上子宫口的警告。

似乎是被情绪影响,包裹着初始肉棒的软穴此刻也抽动着拼命收缩,仿佛想要疯狂撕咬深深插在其中的硕大孽物,却依旧被无情地彻底撑开,暴露出深处微微嘟起的肉环。

“不……”子宫将要被侵入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遥鲲,可是他的尾巴却被一只手抓着一点点插进了另一处湿软的穴眼,饥渴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了上来,只是稍微包裹着蠕动了几下,被前后夹击的尾巴的主人便迎来了一场堪称暴戾的剧烈高潮。

拒绝……无用……尾巴被塞在了冥主的穴里……很讨厌…呜……但为什么……身体会爽……

大概是怀里的人被刺激到一边高潮一边空洞着双眼落泪的模样过于色情,初始想了想后便放弃了今天就干穿对方子宫的念头,开始享受起对方那口因为生理心理双重刺激而紧致非常的尻穴,只是还没肏两下,明明正在高潮的人却又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已经停不下来了吗?停下了顶撞的动作,初始稍稍抬起头,捏住了对方微微探出颤抖的舌尖,另一只手则是依旧按在尾根上,用红石魔法控制着那条大尾巴不让其从冥主的花穴里滑出来。

被侵染成红色的眸子眯起,初始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他突然露出一个有些夸张的笑,接着抱着怀里的躯体往前一顶。

“唔哈啊啊啊啊!”

“咿呃——!”

两个音色截然不同但同样婉转的哀叫声响起,高贵高傲的远古生物们在魔王手下被像是某种性玩具一般对待,却也无法逃离,只能在疯狂快感的驱使下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地射精潮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曦望,于天空历13640年诞生的光之子,绑定监护名为伊凡,云野文职人员。

但其实所有光之子都不知道,曦望其实并非真正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简单来说,穿越。

正是因为清楚自己非同寻常的来历,所以曦望在伊凡告诉自己有长老来找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同意了与对方的见面。

只是本以为长老多多少少都该会是老头子的曦望在看到站在自己跟前气质谦逊的青年自称簪发长老时,还是有一点点错愕的。

看来是自己刻板印象了。

“曦望……很高兴你能同意与我的会面,”半长的雪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利落的发髻,上面插着一只朴素的木簪,青年在见到曦望后率先行礼,“可能有些唐突,但我此次前来的确是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更准确来说是我们。”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说着,簪发有些犹豫地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其下赫然是和曦望当初在神殿看到的那个造型一模一样的漆黑项圈。

“你看得见这个,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曦望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虽说已经从高马尾的口中得知了对方似乎不寻常,但真正得到肯定答复的时候,簪发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光芒,但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长老,我能看见这个呃……项圈,是有什么问题吗?”察觉到对方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又迟迟没能开口,曦望只得自己出声问了。

“当然,”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整理好了措辞,簪发的目光终于再度平静地落向眼前的光之子,“你能看见项圈……就能够看清「魔王」。”

接着,曦望便从眼前的青年长老的讲述中得知了他如今所处的这个世界的大致面貌——概括来说,有点像包裹着薄薄糖衣的淫欲魔窟。

“你们没有试着推翻……”曦望的疑问还未说完便咽了下去,他看向簪发的眼睛,似乎能从里面看到深刻的无奈与凄然。

是啊,他们怎么可能没有试过。

只是「魔王」暗示了整个天空王国的光之子,这些本就身陷水深火热中的长老们大概真的无计可施。

“四年来,你是第一个能直接逃脱魔王暗示的光之子,”簪发轻轻握住曦望的双手,“虽然我也很不想将你拖入这场无妄之灾……但你是我们唯一除掉魔王的机会。”

曦望被抓着手,片刻后眨了眨眼,随后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是穿成了全村的希望啊。

——

此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曦望在监护的带领下慢慢熟悉了晨岛,伊凡虽然嘴上说着他是初次绑定新生光之子,但看着对方拉着自己熟练地收集着所有光翼与先祖灵魂,曦望还是忍不住总是夸夸他这位靠谱的监护。

“你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顶着白鸟发型的青年被夸得心花怒放,但还是红着脸撇开了头,“我只负责教你第一遍,后面的献祭完再需要你就得自己来找光翼了。”

曦望连连称是,他也的确不想成为一个只能依靠监护的小废物,怎么说他也是穿越者,同时也是那个逃脱了魔王暗示的特殊光之子,真就这么摆烂下去可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簪发第二次来找他是在他刚收集完晨岛的先祖灵魂碎片的那天,明天他就该通过神殿前往下一处地方了。

戴着木簪的青年递给了曦望一只纸船:“除掉魔王的关键在于天空王国最深处的地方——伊甸,更具体的情况也许需要其他的长老向你解释了,关于这只纸船,你将它交给住在云野圣岛的小初长老就好。”

提到了小初,簪发垂下眼停顿了一下,但就在他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魔王。”

即便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过分的好运以及准确的预感,但簪发这一回却主动相信了这点——他有预感,魔王的气息正在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曦望,你先走。”已经下意识扇动翅膀离开地面的簪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位同样不能被魔王发现的光之子,于是咬咬牙落回了地上。

“那你……”

“不必管我,你快走,神殿那边的先知们可以直接送你离开,”能感受到魔王的气息逐渐逼近,簪发抬手给对方套了一个光能魔法,接着又拒绝了对方的同行请求,“魔王是来找我的,跟你一起走只会让他盯上你……但也请记住,即便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遇上了魔王,不管他在对谁做什么——”

说着,簪发看向曦望的眼睛:“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曦望应了一声,接着就被推着向神殿的方向飞去。

魔王似乎已经到了,簪发看了一眼因为能量不足正在不远处落下后哒哒狂奔的曦望,最终只是拍了拍斗篷上的尘土,任由那股危险恶劣的力量笼罩自己。

“今天怎么不躲了?我们的幸运星也打算认命了?”青年的声音吃吃地笑着,但环顾四周却看不见人影,只有一只巨大的被染成了红色的光蝶慢慢扇动着翅膀落下,“还是说……你在特意等我?”

簪发认识那个东西,魔王的宠物之一,一只被红石污染后体型异常变大的光蝶。

“真遗憾,我现在有点忙,本来只是随便打发小红来找找你,看来今天也只能便宜它了。”

还没等簪发理解理解这句话中的含义,红色的光蝶倒是开始摩擦起了自己的足肢,血色的细长口器吞吐,大约有三指粗细,只是宠物似乎也继承了主人的恶趣味,直到对方惊恐地拍动斗篷试图逃离的那一刻,才闪身用自己的三对足将簪发连人带斗篷牢牢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小红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毕竟后来巫师怎么说都不愿意再让它进食,就算小红主动跳舞都没法再让那个冷酷无情的光之子施舍一口香甜的蜜露……当然,现在我打算让它好好吃一顿。”

其中一对带着绒毛的细腿一点点摸索着青年的身体,另外两对则是尽职尽责地钉着斗篷将对方固定在了地上,前面一对摸完了就换中间的一对,三对足肢合力,将簪发从头到脚尝了一遍——光蝶的味觉器官在足肢上。

平日里用来便于飞行的斗篷现在却成了限制行动的禁锢,簪发被紧绷着压在地上的布料困住了双臂,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明白魔王的意图,因为他并不清楚污染后的光蝶以何为食。

但并不代表着他察觉不到危机,上半身动弹不得后他即刻抬腿踢向蝴蝶柔软的腹部,只是力道着实堪忧,导致这一下光蝶似乎也发现了食物的不配合,背后的翅膀拍了拍,细密的磷粉抖落,簪发猝不及防吸了一口,还没等他来得及咳嗽,光蝶的后足便踩上了腿间的那处脆弱。

很好,他现在知道这该死的玩意儿吃什么了。

飘落的磷粉在挣扎中不可避免的被大量吸入,被染上了红色的巨大光蝶似乎是也有了些智慧,它没有急色地拽开食物的包装,而是死死地压制住对方,等待自己的磷粉发挥作用。

使人手脚无力,还附赠一点点催情。

“咳咳……不行……初始…初……唔啊……”

只是魔王并不在跟前,又或者是对方存心折辱自己,总之,光蝶带着细小毛勾的足肢扒拉着扯开了可怜光之子的裤裆,接着又试探似的勾了勾已经开始濡湿的穴口,带出一阵崩溃的挣扎,最后才美美将自己的口器展开,一吸一卷,开始享用自己来之不易的食物。

瑟瑟发抖的肉瓣被毫不怜惜地扒开到最大,口器探入搅动软肉,被调熟的甬道感应到侵入,也不管是什么,便开始蠕蠕分泌淫水,只是光蝶似乎尤嫌不够,口器吞吐间顺势垂下头部,用两支触角一点点在簪发腿间摸索着,带出一阵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疲软的性器在熟悉的快感中逐步抬头,被触角点到的瞬间簪发便浑身一颤,像是捕捉到了对方的弱点,两根触角迅速集中火力,揽住被情欲染成深色的龟头,又揉又戳,双手被斗篷裹了个严实,两腿踢蹬几下后却是彻底被光蝶当作了反抗的信号,口器深深探入女花,细细吮过每一寸颤动的媚肉,势必要榨取更多的蜜液琼浆。

“呜……啊啊!不……不能一直……”

射出的精液都被仔细舔尽,带着毛刺的足勾住脆弱的阴茎把玩,命门被控让簪发不得不停止了挣扎,但等来的依旧是被光蝶二次舔吸逼穴的命运。

原本浅色的阴唇被玩弄成淫靡的绯色,口器进出间又裹上了一层淋漓的水光,抽搐着颤动,淫水如潮喷涌,精神恐惧抵抗至极,身体却恬不知耻地向着巨大的非人生物邀欢,酥痒的快感从下体涌上蔓延全身,一点点剥离着青年的力气和神志,红石的气息削减着光之子的能量,后来即便光蝶已经忘记了需要压制身下的人,簪发却也只能抖着腰慢慢试图往前爬。

到嘴的美味要逃小红自然是不乐意,三对绒毛细足此刻已无需控制浑身酥软的光之子,便齐刷刷对准了已经被吃到潮红一片的下体,小勾子似的拉扯着花穴菊口,口器快速进出几乎要看见残影,吃到兴头儿上一对蝶翅也忍不住轻轻扑扇起来,磷粉抖落,将本就逃生无路的可怜青年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不要了……嗯唔……别碰……哈啊、啊……又要……不呃…魔王……无耻下作……咿、啊啊啊啊啊——!”

几乎崩溃的高潮着,簪发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魔王的宠物玩弄到潮吹不止,脖颈耳根红成一片,语不成调地在魔蝶的蚕食中呜咽着颤栗,雪白发丝也在挣扎中滑落,被泪水涎水粘附在颊边。

不远处,曦望因为动静回过了头,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一幕,巨大的光蝶被红色侵染,按住了一位光之子将他采食到连连哭叫。

靠,自己这是穿到了个什么鬼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鸟是天生的音乐家,这也是他能够被音韵向导认可,冠以“白鸟”姓名的缘故。

平日里栖息在云野乐土的他,除了发呆写歌唱歌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了。可即便如此,倾慕于他的相貌和才华的光之子依旧可以从云野排到禁阁去。

“所以你真不打算找个伴侣或者崽崽?最近霞谷是赛事高峰期,我空闲的时间不太多,”平菇替自己的好友叹了口气,“这样下去我总担心你会不会闷出病来……要不来参加我们下一场的初级滑行赛吧,我叫卡卡给你留个名额。”

“好。”

白鸟不擅长拒绝,更别说是平菇的提议。

初赛当天,观众席上罕见地座无虚席,就连主持比赛的明制都不免有些惊讶,但在他看到白鸟出现在参赛名单上的时候,又觉得一切情有可原了。

然而就像卡卡经常吐槽的那样,那群在云野躺久了的光之子,估计连霞谷的小孩子都比不过,其中白鸟就是“那群光之子”中的代表人物——这次比赛,他神情淡然地卫冕了倒数第一。

“……好歹捡到了两个光标,已经比上次好多了。”实时留影通讯里,平菇依旧温声鼓励着,毕竟这个结果他毫不意外。

只是白鸟的耳朵很好,他完全能听见背景音里卡卡的哈哈大笑。

但他并不在意,来参加比赛也只是因为平菇的邀请——现在,他要去谱写下一首曲子了,也许是关于天空和云朵,也许是关于草地和繁花……

“您好,请问您就是白鸟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谱曲的思路,白鸟有些不悦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光之子,此刻正拿着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递向自己,“那个,您看看这位……对对就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下……他,是不是您的弟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片中的人影头顶有着两撮羽毛样式的碎发,其余的则在脑后扎成了一个短短的辫子,乍一看还真容易错认成自己。

白鸟端详了片刻,摇摇头将照片还了回去:“不,我不认识他。”

对方小有遗憾地离开了,但这件事似乎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回到云野后,白鸟每一次与其他人的交流,话题总是莫名其妙地会拐到这个和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光之子身上,并且他都会被问一句“这是不是您弟弟啊?”“长得也太像了你们是不是兄弟啊?”

白鸟一开始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摇头否认,直到某一天,平菇难得有了空闲,带了点烛火蛋糕找上了他。

两人一边吃着蛋糕,白鸟一边听着平菇抱怨最近工作的种种,平常总是木着的脸难得有了些笑意,平菇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便问他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开心事。

白鸟又笑了笑,实话实话道:“只是没想到像你这样知心温柔的光之子也会喋喋不休地抱怨工作,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然后就被平菇在肩膀上轻轻锤了一拳:“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个普通光之子,连轴转好几天还遇上乱七八糟挑事的蠢蛋,不管是谁都压不下这口气吧。”

“哦?”白鸟歪头,“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也不算特别好的处理,”平菇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嘴角却隐隐有上扬的趋势,“当时我一个没拦住,卡卡就给他乱拳轰出去了。”

此话一出,两者对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接着又聊了一会儿,蛋糕也逐渐见底,平菇突然提起禁阁长老的预言。就在前些日子,圆梦村的剧团先祖的永久翼突然复苏,在选定了继承人之后这个沉寂许久的剧团终于焕发出了新的活力,并询问白鸟要不要来看看新开张剧团的第一场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节目表,白鸟念出了上面那个最近经常在自己耳边出现的名字:“剧团长是……白枭?”

“你认识他?”

“没,只是最近常常听见有光之子提起。”

平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认识吗……他还挺受欢迎的,上次我去看的时候还有两个小姑娘找他要合影来着。”

说罢,平菇又将话题扯了回来:“所以你看不看表演?就目前剧团的火爆程度而言,你要是说晚了我都不一定能帮你留住票。”

“看,”白鸟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下次音乐会我会给你和卡卡留两个好位置的。”

平菇闻言笑了起来:“那卡卡该爱死你了,毕竟下场音乐会他的偶像也在。”

“偶像?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最近才迷上的,还自己去音乐商店买了个号角躲到雪隐峰偷偷练习。”

“号角……他该不会喜欢上了冥主那家伙的噪音吧?”像是回忆起了那快要掀飞棚顶的浑重号角声,白鸟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平菇竖起大拇指:“恭喜你,猜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鸟扶额:“令弟的品味有待提高……”

“随他去吧,”平菇笑着站起身,“只要他整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待到一抹晚霞烧红了天边,两人才相互告别,看着平菇逐渐飞远的身影,白鸟望着手里的节目表陷入了沉思。

——

很快便到了表演当天,白鸟坐在平菇替自己挑好的位置上,视野极佳,且从台上看又不会太显眼,这让他不得不又一次感慨自己的好友为人确实靠谱。

舞台不大,但看得出搭建者有很用心在铸造好这小小一方天地,这一次的演出讲述的是在雨林里,一个孤独的天才是如何被荧光小菇启发,一点点结识朋友,迈向全新的征途的故事,故事的内容很简单,但白鸟看得很认真。

他很喜欢这种单纯用音乐和画面来讲述故事的手法,简洁而不失灵动。

然而变故总是突如其来,舞台上扮演孤独天才的光之子刚要回头去握住朋友的手时,环绕在四周的乐声突然戛然而止。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疑惑的声音,或许有些光之子觉得这可能是舞台效果,但以白鸟对音乐的感触而言——这百分百是舞台事故。

“管理员!管理员!怎么回事?音乐怎么断了?”刚刚快步走进后台,白枭就看见扎特正在急匆匆地质问已经手忙脚乱忙成一团的黑猫,“拜托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演出啊!”

但是黑猫抓着几个拉杆操作了半天,音乐依旧没有响起来,白枭安抚了一下团员们的情绪,询问黑猫音乐断片的原因,得到机关坏死的答案后表情也难看了起来——看来不得不通知台上的演员暂停表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就在他即将踏上舞台宣布表演终止的瞬间,一阵悠扬的旋律缓缓响起,分毫不差地衔接上了先前音乐的节奏,甚至很好的利用了空白的部分,将整个剧场的氛围在天才与朋友和好的瞬间拉上了最高潮。

首次演出圆满落幕,在帷幕降下后,观众席上先是静默了片刻,随后掌声雷动,圆梦村剧团的所有成员上台谢幕,每一个光之子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剧场。

只留下回到后台的白枭和黑猫满头问号。

“你确定你没修好?”

“那必须的,老大,”黑猫拉了一下播放音乐的拉杆,没有任何反应,“我说它坏了就真是坏了,这估计得去雨林那边找专业的维修工来看看。”

“那之前的音乐是怎么回事……”白枭看着坏掉的设备一头雾水,“扎特干的?”

“那家伙忙着指责我呢,当时他不也在后台吗,吉他都在背上,除非老大你觉得他能唱出那个调调。”

白枭捏了捏鼻梁:“我不太觉得,但那还会是谁?”

就在两人都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请问你们的小提琴是要放哪?我之前随手拿的位置忘了。”

白枭猛地回过头:“是你?”

举着小提琴的白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舞台剧的音乐……是你补上的?”

白鸟点点头,最终将手里的小提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等等!”白枭见对方转身就要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回过身,白鸟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怎么了?”

“我想请你担任我们团的音乐顾问,”白枭诚恳地伸出手,“刚才的那段即兴发挥,也想请你再重奏一次。”

“音乐…顾问么?”白鸟愣了一下,但白枭却以为对方是在担心待遇和酬劳的问题,连忙把自己能给出的最高待遇和盘托出,只是这一下反而给白鸟整不会了,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是在意这个。

但这一举动反而让白枭觉得自己是留不住这个光之子了,原本意气风发的剧团长一下子就蔫儿了下去,头上的两根毛都垂了下来。

就在气氛误会到了极点的时候,白鸟终于开了口:“我不要你的报酬。”

这下轮到白枭懵逼了。

“音乐相关的事情你可以随时找我,刚才那段音乐我过会儿把谱子写给你……就当是送给弟弟的第一份见面礼。”

丢下这句话,白鸟一拍斗篷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下了cpu运转超载的白枭。

“他说他是免费的,是吗?”

——

“迁居申请函……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平菇看着手里这张薄薄的纸,上面“云野”的一栏已经盖上了象征通过的绿色印章。

现在只要他在上面盖个章,这份迁居申请函就算正式生效了。

“怎么突然想住霞谷来了?”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印章,平菇一边好奇,“难不成云野那边也开始玩摇滚乐了?”

“你怎么就不能想我点好的,”白鸟都被他的各种猜测逗乐了,“只是刚找到了个弟弟,想住得近一点而已。”

“哦?你不之前还说不认……”

“现在,他是我的弟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伏案研究着下一场表演的剧本。

然后剧团的大门被哐当一下推开,扎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老大你你有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啊,那可是白鸟诶!”

被晃了好几下的白枭一脸莫名其妙地拍开了对方的手:“什么关系?”

“就是,白鸟啊!”扎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看了今天音乐会的直播,后台采访花絮里他说你是他的弟弟你不知道吗?”

“什么?”白枭表示这个还真不知道。

扎特顶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调出了那段自己收藏好的留影:“你自己看。”

看着留影中出现的光之子,白枭的眼睛逐渐瞪大了。

“他是白鸟?”

“对啊!”

“他昨天说免费给我们当音乐顾问来着,那次救场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扎特短暂地震惊了几秒,随后又立刻释怀了:“不过他是你哥,这么做很正常吧。”

白枭沉思着,没有答话。

他是我的哥哥么……

——

“虽然我不知道白鸟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能说我和我哥好像是先祖那一层的缘故,默认是兄弟的哦,”卡卡看着眼前的光之子,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明制和他哥也是先祖层面的缘故……所以你这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在天空王国里,也不是没可能。”

白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多谢解答……另外剧团的新演出,有兴趣来看看吗,我看这场的门票售出有点快,如果你或者平菇长老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忙留一些。”

“新演出?”卡卡眨眨眼,“什么时候?”

“还有两天。”

“唔,我那天应该有事……但你给明制留一张好了,那家伙总是给自己揽活儿干也不怕累着,刚好让他去放松一下。”

“好,我会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的时间很快,黑猫在舞台后调试着修理后的拉杆机关们,这次它们明显听话多了,想必演出也不会闹出上次的笑话。

扎特作为这次的主要演员,此刻也换上了服装和面具,坐在一旁候场,但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拿着自己的电吉他轻弹着哼唱两句,一副老神在在的做派——生怕被其他光之子看出来他现在有点紧张。

白枭站在中场,看着一切都如同自己所安排的样子运作着,只是偶尔瞥一眼场外的观众席,看见陆陆续续的有光之子进场坐下,藏在面具后的嘴角便忍不住悄悄上扬。

他喜欢音乐剧,也喜欢剧团里的大家,更乐于看到有其他光之子和自己一样喜欢这些美好的事物。

每每听见最后谢幕时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都会让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编纂和整理都是值得的。

另一边,成功迁居到霞谷后,白鸟隔三差五就会带着一叠厚厚的曲谱来找自己这位勤勤恳恳的“弟弟”,这位音乐天才每次莅临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很多白枭难以抉择的问题,再加上两人对音乐有着共同的热爱与追求,渐渐的,白枭也默默承认了自己有着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哥哥。

面对对方以哥哥的名义像不要钱似的疯狂往自己这边塞写得满满的谱子的情况,白枭在一开始的无措和惊讶后,也逐渐习惯了。

只是其中每一首曲子都是那么的动听,对方却很随意的就丢给了自己,白枭一开始没多想,只是打定主意觉得不能辜负这些美妙的音乐,于是加班加点地为这些曲谱写着剧本,预设着舞台场景。

圆梦村剧团的演出似乎从未有过低谷,每一场都是连站票都迅速兜售一空,场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偶尔有些观众甚至等不及谢幕便开始鼓掌欢呼。

那个时候,白枭都觉得相当欣慰与满足。

直到有一次,他从白鸟给的谱子中发现了自己尤为喜欢的一段,而且这段短促轻快的小调很适合作为他最新剧本的开场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白鸟之后塞过来的谱子里却找不到类似风格的音乐了,为了整个故事的协调性,白枭拿起笔,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才华一点点填补着这个剧本,不断的翻修整改,直到它在自己眼中做到最好。

他给这个剧本起名为《凛冬之夜》。

表演预告发出的那一天,白枭照例收到了数不胜数的期待和赞美,无数的光之子翘首以待着这部新的音乐剧,也有不少留言在祈祷着自己这次可以抢到一张现场观赏的门票。

而白枭也颇有耐心地回复着每一条留言,他觉得每一位和自己有着相同热爱的光之子都应该得到自己的尊重。

于是面对“这次演出的音乐有没有白鸟长老的曲子呀?”的提问时,他也如实告诉对方这次的剧本只有开场小调使用了白鸟的作品,而后续的一切都是他独立编写的。

这本来只是一次创作者与观众的简单对话,即便赞数将这条留言飞快推向最高,白枭也只是觉得这是大家对自己的认可。

门票开售的当天,不到半个小时便全部售空,就连剧团中有几位想要自己在观众席上看看都没抢到票,后来佯装气愤地跟白枭吐槽了几句,但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也遮不住。

白枭也只是笑着许诺下次给他们留好位置,接着便最后一次在全身镜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而后便走上台,进行了和往常一样亲和风趣的报幕,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后,他才在熄灯时匆匆转入幕后,伴随着一阵轻快的旋律,灯光重新亮起,表演开场——

平菇坐在观众席上,捏着检验过的票根还有点茫然,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张演出的票然后被从工位上赶了下来呢?

而且,明制他哪来的票?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平菇这些日子虽然也处理了包括剧团演出申请和音乐商店重新开张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文件,但倒还真没来正儿八经看过一次演出,这回也算尝尝鲜。想到这儿,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票根,暗底蓝字的设计,背景飘着闪闪的雪花颗粒,底层还隐隐透着些珠光的工艺,由此便看得出这场表演的用心,哪怕只是这张票根都相当值得收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霞谷的大长老,同时也是所有领地中最年轻的领导者,平菇的人气比起白鸟也不遑多让,可他现在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一身简单的日常装,却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

毕竟他并不是全场唯一的一个“平菇头”,举止行为也不高调,反而是戴上墨镜帽子口罩之类的,那才是太过招摇。

在他看来,他也只是被过往的先祖予以认可了而已,并不比其他光之子高贵,因为这个身份在赋予了他某些特权的同时,一同落在他肩上的还有相当沉重的责任。

当白枭的声音响起,平菇便将思绪从自己乱七八糟的联想中抽离了出来,专注地准备欣赏这一出音乐剧,等到开场的小调响起,他的心情也随着音乐逐渐愉悦起来。

他的身边是一个打扮可爱的光之子,戴着矮人面具捧着一个漂漂亮亮的留影机,坐在椅子上激动地晃着脚丫。

音乐剧默认可以自行留影,只要不影响到其他光之子的观赏体验,简单留下一份留影自己带回去欣赏是被允许的。

更别说圆梦村剧团的音乐剧有些特殊,至今为止它的节目单上还从未有过重复的剧本,大家在赞叹团长惊人才华的同时,选择在现场留影的光之子也越来越多。

不过平菇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光之子似乎与他之前见到过的那些音乐剧备用留影的发布者不太一样,对方并没有将白枭的开场白收录其中,只是在音乐前奏响起的瞬间按下了留影键。

心想对方大概是想录制一个纯享版,于是平菇也没有太过在意,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舞台上。

轻快的旋律搭配着表演者的舞步,即便这次的舞台背景是暗色,气氛却更显得活泼了起来,浅色服装的舞者仿佛凛冬雪夜中的一片雪花,伴随着呼啸的风,跳着灵动的舞步。

开场小调逐步歇声,平菇正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等待着下一幕的表演,却被光之子轻轻戳了戳手臂:“你好,请让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扭头看去,坐在自己身边那个的光之子不知何时收拾好了留影机,像是打算离开。

平菇微微侧身,给对方留出一个足以顺利通过的空间,但此时他才发现,这并不是个例。

原本安静的观众席响起了轻微的骚动,有不少光之子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离场,且不论是否对舞台上的演员们造成了什么影响,这一现象引起了部分观众的不满——离场的光之子中不乏一些高个子,他们在起身移动的时候必然会遮蔽其他观众的视线,进而影响到对整场演出的观赏和拍摄。

更令平菇诧异的是,选择在刚才离场的光之子居然足足有三分之一的数量,待到一切归于平静,大量空缺的位置显得如此扎眼。

当然不仅是平菇,也有部分正常观众因为离场这一出影响了心情,接下来的表演,兴致也不如开始那么高涨了。

但要论被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光之子,还是在最后谢幕时,从台后微笑着走出来的白枭。

——

“老大已经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快两周了,你去叫他出来走走吧。”

“哎你怎么不自己去……那次演出对老大打击太大了,我都被吓着了,先前明明坐满的观众席突然一下多了这么多空位置……”虚舞小声嘀咕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见了鬼了。”

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忘叙和虚舞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就在两个光之子决定一起敲门的时候,黑猫端着一个烛火面包和一杯鲲奶走了过来。

“你俩在这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看见了救星,两个光之子立刻齐刷刷凑了过去,吓得黑猫倒退了一步:“干、干嘛,这是老大的食物,要吃自己去食堂那边拿。”

“不不不,我们不是要吃这个……”忘叙摇摇头,面具后的眼神透露着担忧,“老大他怎么样了?”

黑猫闻言摇了摇头:“那次演出后,他连剧本都不想看到了。”

“毕竟当时谁都没想到会是那种原因,真要论起来,我觉得怪那个白鸟。”虚舞撇撇嘴。

三个光之子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好了,我要去给老大送饭了。”黑猫走到门前,刚要抬起手,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温和的、有些熟悉的声音。

“各位,请问白枭在吗?”

忘叙回过头,看清来者后正要鞠躬问好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膀。

平菇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头:“我这次并不是以霞谷大长老的身份来的,而是作为白鸟的友人,希望……他能和你们的团长聊聊。”

“那个,可能要扫您的兴了,平菇长老,”黑猫挠挠头,“老大他现在谁都不肯见。”

“这样吗?”平菇像是早就料想到了这种可能,面上并无太多失落,“那你们团下一次表演是在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老大一直这样的话,我们最早也要等到下周才能重新准备表演,”虚舞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而且没有老大的新剧本,我们也只能挑点旧东西重新跳一遍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看着平菇缓步离开的背影,剧团的几人都有些唏嘘,突然,一个疲惫的声音吓了在场所有光之子一跳。

“这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辛苦了,平菇长老。”

忘叙第一个反应过来,呜的一声一下子扑进了白枭的怀里,差点给两天没吃饭的某团长干摔地上:“老大你可算愿意出来了……不管演出怎么样一定要好好照顾身体,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第二个扑上去的是虚舞,就在白枭看到黑猫默默放下手里的盘子时,再喊不已经来不及了。

“哟呵,老大你出关后怎么变得这么慷慨了?”扎特正打算假装自己施施然路过白枭的房间顺便偷偷关注一下对方的消息,就看到剧团的另外三位骨干正牢牢挂在明显快撑不住了的可怜的剧团长身上,眉头一挑立即也凑了过来。

“别贫了……帮我给他们扒拉下来……”白枭咬着牙,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

哪成想对方摇摇头,反而张开双臂:“不要,老大你也抱抱我——”

已经开始站不住了的白枭:完、蛋。

结果就是五个光之子摔成一团,但是都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老大你这是想开了?”虚舞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扶了一把其他光之子,“我就说老大你是绝对不会被这种小事情打倒的,不就区区一个白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话一出,白枭却收敛了笑意,垂着眼沉默了起来。

“笨蛋,你说错话了!”忘叙见状立刻给了虚舞一个暴栗,转头安抚起白枭来,“老大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下次我们不用那个光之子的曲子就好,你自己又不是不能写,再说……再说实在不行就让扎特上!”

突然被cue的扎特:我打白鸟,真的假的?

像是不再想让自己的团员们担心,白枭勉强打起精神来,接过黑猫递上来的鲲奶一饮而尽:“下次表演的时间,定在三天后,剧本稍后就到,各位先行去准备吧。”

众光之子欢呼一声,便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白枭也兀自转过身去,望着窗外飘雪的夜空出神。

——

白鸟坐在写字台前,看着自己又一次被拒收的乐谱,手中的墨笔戳在纸上,回过神来时已经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黑斑。

他好像做错了什么,因为白枭不开心了。

但他不太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问了平菇,对方解释后他觉得是自己那天的音乐会造成了这一切,于是他说自己要安心谱曲,已经整整两周没有出席任何音乐相关的场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白枭还是不高兴。

这让白鸟很迷茫。

于是他又问平菇:做哥哥的要怎么样才能哄弟弟开心?

当时平菇看着他笑,白鸟头一次觉得对方笑得有些勉强。

平菇说:“做对他好的事情,但不要做你自认为对他好的事情。”

白鸟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去圆梦村剧团走一趟。

只是他去的时候没注意看日子,那天正好是剧团的复出表演,他鬼鬼祟祟地遛进后台的时候,白枭刚好上台宣读开场白去了。

看着眼前依旧还算满当的观众席,白枭有些恍惚,捏着手卡的指尖轻轻颤抖着,但依旧平稳的背出了开场白,随着灯光熄灭,他也背过身往台后走去。他头一次认真的数起了自己的脚步,从台前走到幕后,共计需要36步。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

大概是怕自己忍不住回头,却只能看见那个自己不愿面对的惨淡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到幕后,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也如先前一样,在中场指挥着表演的进行。

“第一场第一幕,音乐,灯光,舞者就位——”

悠扬的旋律响起,白枭也渐渐沉浸在其中,似乎忘记了内心的忧思,情绪只是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跌宕。

这次演出的剧本他没有使用任何白鸟提供的乐谱,不如说那次表演在他了解所谓的“真相”后他就如同赌气一般拒收了对方送过来的一切。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切割掉头顶上那片名为“白鸟”的阴霾。

然而现实似乎总是喜欢和他这样苦闷的光之子开玩笑,当他看见表演结束后从演奏室里走出来的高挑身影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对方同样也看见了他,却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迎了上来。

“你……”

“那个……”

两个光之子同时开口,却又在听见对方的声音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时间很尴尬,自作主张留下白鸟演奏的黑猫和本来该待在演奏室却趁机摸了一整场鱼甚至溜去观众席上看表演的扎特此刻看着白枭阴沉的脸色都忍不住汗流浃背了。

最终还是白枭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直直地望向白鸟的眼睛:“现在,离开我的视线,白鸟长老。”

但很不幸的是,白鸟长老此刻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你别想赶我走,弟弟,你得听我给你道歉。”

“谁是你弟弟!”白枭的声音骤然拔高。

白鸟被吼了一句,头顶上的毛立刻也竖了起来,但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突然瞄到了白枭身后的一扇窗户,外面站着一个戴着箬笠帽的光之子,他嘴里叼着一根草杆,身前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无论如何,你先道歉。】

看到了这句话,白鸟像是被戳了一针的橡皮气球一样蔫儿了下去,羽毛状的碎发软趴趴地贴着头皮,他抿了抿唇:“对不起。”

“你没有做错什么,”白枭的语速很快,像是在说一个已经练习了千百遍的答案,“什么时候开音乐会都是你的自由,观众被你抢走,是因为我的作品还不够好。”

“不,不是的,”白鸟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此刻终于选择放下了他身为天才的身段,一个劲儿地摇头,“我不该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应该多关注关注我的弟弟,这样我就知道那场有我曲子的表演会在什么时候举行,这样我就不会用自己的音乐会去抢你的观众……对不起,真的。”

“说完了?我用不着音乐天才为我费心,上次的事故只要我不再使用你的曲子就可以完全避免。最后,我原谅你了,所以现在白鸟长老可以走了吗?”白枭的语气软和了一点,但吐出来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曲子只是我给你的礼物。”

“是天才给予平凡者的施舍吗?白鸟,你要知道,没有你的曲子,我也能写剧本。”

“不,那只是、只是我送给弟弟的礼物,不是施舍,你可以不用它们写剧本,或者把它们丢掉、烧掉、拿来垫桌脚……”白鸟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细如蚊呐,“但是……请、请不要拒绝它们,好不好?”

一旁的虚舞突然嘀咕了一声:“白鸟长老看起来要哭了。”

忘叙认同地点点头,但没说话,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不适合外人插嘴。

白枭也没想到白鸟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在旁人嘴里的天才,那个高冷且不近人情的杰出音乐家,居然会委屈地求别人收下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乐谱。

“平菇说,身为哥哥要做对弟弟好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我只会写乐谱,所以我也只能给你送乐谱……但是平菇还说,不要自以为是地做对你好的事情……所以,这些乐谱你可以随意处置,但你不可以不收下!”

白枭这下更加懵逼了,怎么这还有平菇长老的事情呢……

此时不远处正在埋头肝公务的平菇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尖抬起头来。

淡淡瞥了一眼窗外,霞谷忙碌的大长老叹了口气,殊不知自己在某位剧团长心中的形象已经和白鸟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从来没怪过你,”突然被对方掏心掏肺地来了一波真诚攻击,饶是白枭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更何况对方还是大名鼎鼎的音乐天才兼自称是自己的哥哥的白鸟,“之前情绪不太好,但上次的表演确实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而且如果你执意要送我乐谱的话……那就多谢了,哥哥。”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光之子包括窗外举着牌子的箬笠,都齐刷刷松了一口气。

哼着小曲儿把手里的牌子丢进了垃圾桶,丝毫不在意上面可以说是平菇长老的亲笔题字,箬笠瞄了一眼窗内逐渐其乐融融的场景,嘴里叼着的草杆翘了翘,一拍翅膀飞了出去。

难得回来一次就让他干这种给假兄弟拉皮条的破事儿,要不是看平菇那小子求得真切,他才不来呢。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那俩光之子合作起来的音乐剧会是什么味道——到时候去找老弟要张票咯,或者直接找那个什么白鸟估计也行,要不是看到了自己的牌子,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事已至此,先去雪隐峰吹吹风好啦~

但这边箬笠还没拍两下翅膀,就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啊!还有你的那份工作——”

用余光扫到了雪地里那顶惹眼的黑色宽檐明制帽,箬笠也不等对方喊完,便扯着嗓子回应道:“老弟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还有,晚饭记得给我送雪隐峰来嗷!”

说罢,箬笠留下了在雪地上气得狂跺脚的明制,飞向了远处的雪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找雨霖?他在神殿里哦,”望着眼前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头戴花环的俊秀青年随手拨了拨鬓角微卷的发丝,“这个时候,他估计哪位光之子都不会见的吧。”

“那今日的报表文件就先给你,”头顶锅盖的少年也不再多问,只是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劳烦花环长老转交给雨霖大长老,我得去看看那个熄灭光之子的崽和朋友们,就不久留了。”

“别这么见外,我的小队长,替我向他们转达我的悲痛……”回眸瞥向桌上略微潮湿的文件袋,花环伸手捏了捏那叠份量不小的纸张,面上的温和笑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悲戚。

锅盖点点头,随后便转身撑伞走入雨中。

雨中丛林,终年落水不断,就连空气都是潮湿粘腻的,以心火为本的光之子行走其中,即便有伞或避雨魔法,也能够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但也正因为这雨,催生了质地极好的雨林木,不管是烘干作为燃料,还是打磨拼接制作家居装饰都是上佳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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