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1 / 2)
('帽巫这是头一次认真的怀疑自己的搭档脑子真的有点问题。
不然怎么会有人在这个一看就和谐清水干净到连性生活都不太可能有的光之国度向一位长老直截了当地发起约炮申请。
虽然结果是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但看着头狼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想笑。
“笑个屁!”
然后就被对方恼羞成怒地扑过来对着裸露的手臂啃了一口。
“我去你真咬啊!”
“你当老子开玩笑啊,再笑真咬死你!”
撇过头抬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帽巫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
餐桌前。
阿努比斯沉默着,眼前放着一个空酒杯,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凭借着自身拥有的永久翼对元素的感知,他能够清楚的知道其中已经被加了料,头顶的尖耳朵微微抖动,阿努比斯最终只是将手搭在了桌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骨难得坐正了身子,此刻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了阿努比斯的碗里。
两个人都相当默契地选择了忽略桌上的第三人,只是略微僵硬地寒暄吃饭。
初始坐在他俩中间,一只手支着下巴,也正旁若无人地慢慢吃着。
“据说这酒很好啊,都不喝吗?”突然,魔王拎起了酒壶,给三个人的杯子都斟满了,“来,陪我喝几杯。”
像是知道些什么,说话的时候,初始一直笑盈盈地看向垂头不语的阿努比斯,即便努力强迫自己在这样的注视下放轻松,但阿努比斯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手。
尴尬的氛围持续了半分钟,就在魔王嘴角一勾想要再做些什么的时候,龙骨终于抢先一步拍下筷子开口:“你这个时候过来墓土找谁有什么事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初始伸向酒杯的手一顿,接着转向他,笑着反问道:“我没事不能来吗?”
“嘁……东侧前线吃紧,你给我老实点。”
嗯哼了一声,魔王的指尖轻挑地按在了龙骨漂亮的锁骨之间,慢慢向下滑动,被捉住手腕后掀起眼皮睨向眼前脸色阴沉的男人,咧开嘴角。
“那就是我可以留在后方的意思啰?”
察觉到手腕上越来越重的力道,疼痛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般呈蛛网状蔓延开来,但初始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只是眼底的笑意愈发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王,”另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初始回过头,就见阿努比斯正举起那只酒盏看着自己,“不和我喝一杯吗。”
“好啊。”举杯相碰,魔王轻抿一口,随后看着对方微皱着眉将那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被放过的手腕朝着一个古怪的方向耷拉了下去,初始都懒得去管,只是这种程度的损伤,大概给个几分钟就恢复如初了。
这场不愉快的用餐最终以阿努比斯的匆忙离场结束。那杯酒下肚后,不自然的绯色就一点点从脖颈蔓延上脸颊,等到他开口请辞的时候,就连龙骨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但此刻声张质问……除了让某个该死的家伙连装都不装之外似乎没什么其他用处了,墓土的大长老恼火地怒视着眼前又在给自己斟酒的光之子,死死盯着对方喝完那杯酒,就在初始即将起身的时候,龙骨伸手拽住了他。
对方看了看自己被拉住的手,言语中流露出几分意外:“龙骨大长老还留我有事吗?”
“你给他下什么药了?”
“不是我。”
“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还能是谁!”
“哇,脾气好大,”魔王像是终于把自己的宠物惹炸毛了一般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正色道,“不过这次真不是我。”
“……”龙骨依旧怀疑地盯着初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我的立场,骗你何必呢?”
“……”手被松开了。
“还是你本来打算今晚自己伺候我?”
“……”
身后的门砰得一声被甩上,被丢出门外的初始眨眨眼——他本来就没准备今天肏龙骨,倒也就随便对方发脾气了——毕竟活跳跳的到时候吃起来才新鲜。
至于现在……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站起身,魔王搓了搓手指。
他倒要去看看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给阿努比斯下了药后会做些什么。
——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体内的心火像是失去了温度,四周的空气却如同燃起来了似的烫得吓人,阿努比斯安安静静地和衣倒在房间的床上,任由自己的感知在药物的影响下逐渐错乱迟钝,腿心无意识夹了夹,他能感觉到那处地方有点濡湿,但也只是有点湿而已。
……意外的平静,仿佛这处他一直想除掉的器官终于彻底融入了他的身体,即使是大腿贴在一起慢慢隔着裤子磨蹭,花穴也没有传来那种叫人神魂俱颤的快感,反而是因为感知的迟缓混沌,他现在更想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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