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过是个漂亮的生育工具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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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裴皎住在一起,尤耶尔激动极了,他退掉了租房,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过来,作为嫁人后的全部家当,实在是寒酸的让人觉得可怜。

裴皎的目光只是轻轻在行李箱上一碰,不动声色地将尤耶尔让进家里,一边跟尤耶尔说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给雌虫添置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让小谢置办点四季衣物送过来,都已经要到冬天了,尤耶尔还是穿着很单薄的外套和里衣,虽然雌虫可能不那么怕冷,但该买的还是要买。

理所应当地想着支使小谢干些什么活,裴皎介绍完别墅一楼的布局,已经将尤耶尔带上了二楼。

“这里是我的主卧,你之前也来过的。”

尤耶尔点点头,看着主卧紧闭的门微微有些脸红,他当然记得自己来过这里,那就是几天前的事情,他来探病,结果被裴皎求婚了。

想起那天的事尤耶尔还有些晕乎乎的,都结婚了还没有真实感,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摸到那本硬皮的结婚证,他才能稍稍安心一点。

跟虫族结婚完全由电子记档不一样,人类在这方面还保留了纸质实物结婚证的传统,尤耶尔很喜欢这样,口袋里的结婚证上还有夫妻双方的两寸照片,光碰到就让人觉得甜蜜。

“你有家里的所有权限,哪间房都能进,旁边我的书房也一样,无聊的话也可以进去看看书。”裴皎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有整墙的书柜,很老式地摆放着不少纸质书籍。

“这间是你的卧室,昨天已经彻底打扫过,床被之类的用品都换了新的,全是刚刚晒过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果缺了什么,不用拘束,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裴皎打开了一个稍小一点的卧室,本来是客房,但他请人打扫整理了一遍,布置的很温馨,至少比尤耶尔之前租的房子要好太多。

但尤耶尔发愣地站在门外,半晌回不过神来。

“尤耶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裴皎疑惑地问,他知道面前的雌虫心思比较细腻,放缓了语气哄着问,“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的吗?”

“……”尤耶尔抿了抿唇,放在口袋里的手用力捏着结婚证,那微凉的红本本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您……您不跟我睡一起吗?”

其实在虫族,雌虫也不是跟雄主睡在主卧的,没有雄主的允许,当晚侍寝的雌虫不管被折腾的多惨,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但尤耶尔向赛利亚打听过,人类不是这样的,结婚后夫妻都睡一间房,赛利亚和他的雄主也是这样。

得知这个信息,他兴奋的几晚都没怎么睡着,早就想好晚上要怎么抱着裴皎睡觉了,但是现在……裴皎不允许他睡主卧吗?

“你说这个啊,分房睡确实不好,是我的问题。”裴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刚结婚就要分房睡,这要换成别人可能都要骂人了,“我几乎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你跟我睡一间房,晚上我回来会吵醒你。”

闻言尤耶尔很想说他不介意,实际上他作为雌君,应该一直等到雄主回家,服侍雄主睡下后才能休息,怎么反倒让雄主担心吵着他?

可是尤耶尔说不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在虫族帝国,雄虫大部分是不需要工作的,都是由雌虫养家,可在这个家里,裴皎身居要职,每天还要加班到很晚赚钱养家,而他作为雌虫竟然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尤耶尔是有存款的,虽然没有最显赫时那么富有,但兑换了地球的货币也够他生活,他之前都是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所以也没想过找份工作,现在他在裴皎眼里估计是什么都没有吃软饭的无业游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裴皎竟然肯和他结婚。

尤耶尔羞惭至极,他还想得寸进尺扒着裴皎一起睡,都没想过自己居然在被雄主养……

“雄主,我名下还有些资产的。”尤耶尔急忙补救,打开光脑急得马上就要转账,“我现在就将存款和一些不动产转给您,但我不太清楚地球的转让流程,能麻烦您指点一下吗?”

裴皎愕然,这还是尤耶尔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出现这种表情,眼睛微微瞠大,眼神错愕,眉头蹙起,微张着嘴似乎难以理解他所听到的。

尤耶尔忐忑地解释:“雄主,我的资产有很多都被冻结收回了,现在确实不多,但我会去找个工作,努力赚钱养家的……”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尤耶尔真的要羞死了,跟这么好的雄主结了婚,他竟然没多少钱!

“啊……不是,不用这样。”裴皎回了神,见人高马大的军雌羞耻地低着头像是根本没脸见人一样,暗暗收起了心中的吃惊,安抚地牵起尤耶尔的手,“说什么呢?我不要你的钱。”

“您怎么能不要我的钱呢?”尤耶尔激动地脸都涨红了,但被裴皎牵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温柔暧昧的小动作让他没那么激烈了,低下声有些委屈地说,“雄主,您是觉得我能给的太少才不要的吗?”

“怎么会呢?我看看……”裴皎凑过去看尤耶尔的光脑,“小型银河穿梭舰一艘,偏远资源星一颗……嘶,你这都叫没钱的话,我都要穷的上大街乞讨了。”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您去乞讨的,我的东西都给您。”尤耶尔认真地说,裴皎正挨着他看他的资产清单,隔得太近了,他都能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住裴皎的腰。

裴皎没有什么反应,更加不会拒绝,尤耶尔胆子大了一些,收紧臂弯低头贴着男人的耳朵轻声恳求:“雄主,我跟您结了婚,这些东西本来就该交给您,您收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求着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送给他,裴皎被比他高半个头的军雌小心地搂在怀里轻声哄,莫名觉得自己被对方当成易碎品供起来了。

而且尤耶尔怎么总喜欢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裴皎的耳尖微微发红,瞥了尤耶尔一眼正色道:“我们这里不兴结婚上交资产这一说,而且你不必叫我‘雄主’,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主人。”

平等……这个稀罕的词语挑动着尤耶尔的神经,在虫族帝国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公正而平等的对待,完全不想当某个雄虫的附庸。

可现在……他心甘情愿的想对裴皎俯首,可对方却不希望当他的主人。

尤耶尔茫然,他想逃离虫族却一直无法真正摆脱过去几十年经历带来的思想枷锁,怀中的裴皎温热而真实,他暂时想不明白但愿意听从对方的话,于是思考了一下,想着自己看过的直播试探地问:“……老公?”

裴皎的面色没什么变化,一直密切关注他表情变化的尤耶尔立刻又改口问:“老婆?”

见状裴皎无奈地说:“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年纪也不轻了,不像年轻人天天把老公老婆挂在嘴边,他是真有些不习惯。

“那……皎皎?”

裴皎的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会有人对他这样高大又英俊的男人用这种叠词称呼啊,这声“皎皎”都把他叫羞耻了,立刻出声想要拒绝:“尤耶尔,我觉得……”

“皎皎。”尤耶尔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裴皎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这稀罕的神色看得他心痒痒,当即又叫了一声,见裴皎顿时僵住,用一种很无奈又有些着恼的眼神看着自己。

惹裴皎恼怒自然不是尤耶尔想要的,但现在裴皎的这种恼似乎不太像生气,更像是羞恼,尤耶尔被这种眼神看得怦怦心动,忍不住低头吻在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本能地闭上眼,感觉到柔软的唇瓣轻触眼皮,然后克制又热烈地继续唤他:“皎皎……皎皎。”

这么高兴?不就是叫个名字……裴皎不是很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但出乎他意料的,在一声声的呼唤下,他的心似乎被叫的微微蜷缩,而且尤耶尔的发音并不十分标准,有点像在叫……

娇娇。

“你别……这么叫我了。”裴皎低声说道。

“为什么?您喜欢我这么叫您。”

“怎么可能?你看看我,这么高的大男人,你这么叫我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啊。”尤耶尔坦率地回答,捧着裴皎的脸跟他对视,琥珀金的双瞳里的怜爱都快满溢而出了,“您真美,皎皎。”

裴皎:“……”

“皎皎。”

“……行、行吧。”裴皎最招架不住小狗的直球了,都结婚了,叫的亲密点也没什么,他定了定神,继续说正事,“我不要你的钱,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会不高兴。”

“……哦。”尤耶尔有些失落,裴皎不要他的钱,那他只能在床上更卖力点把男人伺候的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房……是委屈你了,我知道我应该履行夫妻义务,只是……”裴皎有些为难地想了想,对上尤耶尔热切的目光,心中也难得漫起丝缕羞涩,“周末我不去办公室,周五晚上可以闹得晚一点,周六整天也可以……”

“也可以?”

“嗯。有需求的话,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真的?我可以提要求吗?”尤耶尔大着胆子得寸进尺地问,谁叫裴皎总是什么都答应他,那他……稍微再索要点儿也没问题吧?

“可以。”果然,裴皎又同意了,“但你不要太过分。”

“我舍不得对您过分的……”尤耶尔说着又去黏黏糊糊地亲他。

裴皎被黏糊的小狗亲得也有些意动,目光变得飘忽,强自镇定地开口:“我请了一周的婚假,从今天开始。”

然后他就被尤耶尔托着腰臀侧抱起来。

“您的伤好了吗?”尤耶尔自裴皎的胸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问。

裴皎微微一笑,用低头吻上尤耶尔的唇作为回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4章

在虫族帝国时,尤耶尔不懂亲吻有什么意义,后来看赛利亚跟他雄主的性爱直播,尤耶尔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频繁地嘴对嘴亲亲,明明这对繁衍没有任何用处,亲来亲去有什么意思?

而现在,他抱着裴皎亲吻,却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裴皎斜坐在尤耶尔的臂弯里,军雌强有力的手托着他的腰和大腿,仰头追逐着温软的薄唇一下下啄吻着。

嬉戏一样的轻吻并不激烈,纯洁的不像是前戏,只是双方不由自主地想要碰触,尤耶尔的目光一直定在裴皎脸上,他的眼神微醺,着迷地捕捉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裴皎接吻的时候习惯闭上眼,一副任由尤耶尔随便碰触的样子,像是在纵容某种小宠物胡闹,而不是跟伴侣亲密。

可尤耶尔把全副心神都放在裴皎身上去感受,早就发现了,每被他亲一次,裴皎纤长的睫毛就会条件反射地轻颤一下,似乎是被他吻得不堪承受,想要维持表面的威严,却又在细微处暴露了内里的不平静。

‘皎皎被我亲也会害羞吗……?他好可爱……’尤耶尔不由自主地想着,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会上瘾,失去时也会刻骨挖心。

曾经拓殖伐星的虫族指挥官,如绝世的神兵一般征服星海,虫翼破碎前途尽毁跌落到尘埃里,失去了一切,连最最重要的自我和自信都通通被碾碎,也许父亲说得对,他的存在毫无意义,已经是只配用来丢弃的残次品了。

他逃离,用堕落酒精来麻醉自己,但连酩酊醉梦中,他都是毫无用处的失败者。

可裴皎似乎不这么认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比尤耶尔见过的所有虫族和人类都要优秀的男人,容貌、能力、性格无一处不完美,如天上的皎月,温柔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意,却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心折。

这样完美的男人,愿意靠近尤耶尔,像现在这样被他抱进怀里肆意亲吻,愿意跟他结婚,容许他做一些在以前的环境里绝不会允许做的事情……

裴皎的包容和喜爱让尤耶尔恍然得悉,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差劲,否则怎么会得到裴皎的青睐?

已经被整个社会粉碎的自信,似乎又悄然回到了这个曾经的虫族指挥官身上,将裴皎面上的冷静自持彻底撕碎,让皎皎在自己怀中高潮失控,是他身体内新燃起的,不熄的欲火。

舌尖从裴皎不曾设防的唇缝中探进,纠缠着主人与之共舞,尤耶尔能听见耳边逐渐沉重暧昧的呼吸,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移到了他的脑后,指尖插进金色的发丝中,难耐地在他的头皮上擦过。

即使裴皎不出声,尤耶尔也能从这些反应中窥得一星半点,他欣喜自己能让皎皎感到快乐,更深地吻进裴皎的喉咙中,舔舐着薄嫩的黏膜,托着大腿的手缓缓地摸索爱抚。

裴皎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已经被弄皱了,手指陷进那柔韧丰满的皮肉中时,银灰色的布料也会折出暗色的阴影,可它的主人已经顾不上这条价格不菲的裤子,被尤耶尔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正焚烧着他的理智。

没想过会被一个吻弄成这样,那在他口腔中肆虐的舌头灵活炽热,裴皎错觉自己已经被尤耶尔的唇舌率先侵犯了一遍,可之前数次接吻都没有这种吻技,这位虫族伴侣的学习能力着实有些恐怖了……

而那双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腰和腿,手指偶尔从腿缝中翩然蹭过,令他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自发地渴望更多的触摸,但尤耶尔的动作实在有些缓慢了。

裴皎艰难地在热吻中呼吸,双腿微微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磨蹭,煽风点火的手指勾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腹肌,有点痒,可更痒的是他没被碰触过的胸乳。

‘碰一碰……’裴皎很想让尤耶尔往上摸摸,但每当他想张口说话,就会被抓住机会吻的更用力,他只好弓起腰,想把冷落已久的胸往那布满茧子的大掌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察觉到了裴皎的动作,从喉咙中发出沉闷愉悦的低笑,他略略放松对裴皎口腔的侵犯,就在他嘴里模糊地问:“想被摸胸吗,皎皎?”

“嗯……”裴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也许两者皆有,尤耶尔欣然满足了他,手爬上那柔软结实的胸膛,那美妙的触感会让所有人疯狂,尤耶尔五指收紧,结结实实地给裴皎揉起胸来。

尤耶尔发现自己每次从那小巧娇嫩的乳头上擦过时,怀中的躯体都会猛地轻颤,像是受不住这种感觉,但是忍不住追上来想要更多。

裴皎敏感又坦率的反应实在取悦了尤耶尔,他感觉自己的爱火又炽烈了几分,下面也硬了。

“皎皎……皎皎……”不停地呢喃着裴皎的名字,尤耶尔难耐地从对方光洁的下巴吻到颈项,含住脆弱敏感的喉结吮吻。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裴皎失氧般地大口喘息着,无暇去管自己致命的咽喉暴露在军雌尖利的牙齿下,左乳头被手指又捏又揉玩的麻痒不已,但右边还从没被抚慰过。

“弄弄右边,尤耶尔,我有点难受,嗯、啊……”

系到最顶端的纽扣被粗暴地扯开,尤耶尔的吻顺着大敞的衬衫落到白皙的胸膛上,精准地叼住右边被冷落的娇小乳粒,得到了裴皎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作为奖赏。

他对着嫩生生的乳头又吸又咬,手上同时不停地拨弄揉捏另一边的胸,卖力地服侍着他心尖尖上的伴侣。

很快两块丰满结实的胸膛上就布满色情的爱痕,被手指和唇舌玩透的乳尖胀大了一圈,娇怯地挺立在深红的乳晕间,一副被疼爱玩弄到发骚的漂亮奶子。

裴皎说不上发骚,但他确实已经被揉奶吸奶弄得腰都软了,勃起的阴茎鼓鼓地绷在修身的西装裤中,他无声地喘息着,难耐地抱着尤耶尔的头,金色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虫屌透过几层布料贴在他的腿缝间,那东西曾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裴皎彻底被挑起了情欲,这个姿势无法着力,他只能小幅地用腿缝蹭着,然后凑到尤耶尔的耳边哑声问询:“你怎么回事,不想进来吗……?”

耳朵被裴皎滚烫的唇语擦过,刺激得尤耶尔一颤,托在裴皎臀上的手臂更箍紧了一分,他粗喘着回答:“想多亲亲您……您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太慢了……你已经把我亲的都快到了……”

“是吗?可是……”尤耶尔从白生生的乳肉间抬起头,欲火烧得他眸色更深,说出的话却带着委屈,“可您从来都不叫……”

“……我不习惯。”

“可是赛利亚告诉我,真被弄爽了是忍不住声音的。您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吧?所以才……”

“别听他的。”裴皎开始还以为尤耶尔真的因为自己技术不好失落,但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和欲望才恍然,这才新婚第一天,小狗就学坏了。

“想听我叫床?”裴皎眯着眼睛,平静的语气却像是带着钩子,勾的尤耶尔止不住的心动,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您说过我可以提要求的,但我只想让您不要忍着声音,不是刻意假叫逗我开心……”

要求还挺多。

裴皎也是无语,但小狗可怜巴巴又露骨的眼神让他硬的发疼,他用膝盖去蹭尤耶尔勃起的虫屌,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喘息:“来操我,我叫给你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急切地撞开卧室的门,几步跨到床边将人扔进床里,自己同时压了上去啃咬着裴皎的脖子,手掌一路抚过结实的腰身,解开皮带,扒掉那包裹严实的西装裤。

现在裴皎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白生生的腿十分晃眼,上面还穿着大衣和衬衫,只是白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崩掉了大半,完全遮不住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

手指从股缝间摸进去,涂药休养几天的小穴又紧得像是连指头都吃不下,裴皎难耐地仰着头让尤耶尔又亲又舔,断续地提醒:“抽屉里有润滑……”

尤耶尔不愿意从这具温暖的肉体上离开,伸长手去拉抽屉,从里面勾来还没拆封的润滑剂。

“别弄伤我。”

“我知道的……”尤耶尔从白皙的脖子又亲到红润的双唇,不似之前攻城略地的侵占,柔情绵绵地亲吻着裴皎。

这样轻怜密爱吻得裴皎晕晕乎乎,环着尤耶尔的肩膀沉迷跟他接吻,而就在这时候,涂满润滑剂的指头戳了进来。

裴皎的呼吸微微一滞,他所有的经验还只是几天前跟尤耶尔的那次,他完全不习惯被进入,但心理上对尤耶尔温柔小心的手指却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这次双方都是清醒的,这还是新婚之夜,裴皎意识到,他真的要属于另一个人——或者说虫族,他新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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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疼痛实在过于刻骨铭心,在裴皎的认知里,被进入这种事难免痛楚,所以他都不说别把他弄疼这种话了,只要求别再像第一次那样,搞得他做完生病发烧就行。

而且初夜那晚,他也被尤耶尔先用手指开拓过,那时候手指在他体内乱摸,除了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这次感觉……裴皎悄悄揪紧了床单。

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尤耶尔的问题,手指在里面一寸寸摸过,他能感觉到穴内的每一条皱缝都被细致地摸上润滑剂,指尖扣过肠壁,明明没有特别强烈的触感,但总会惹得他心尖震颤……

好怪,那带茧的手指似乎摸得不是后穴,而是心脏,裴皎咬住下唇,蹙眉隐忍着。

“别忍……”尤耶尔却凑过来轻啄他的唇,“您的里面从刚刚就一直在吸吮着我的手指,是不是把您摸得有感觉了?”

“不是……”裴皎一张嘴,就被尤耶尔探进来勾他的舌头,舌尖时不时被轻吮,弄得他话音变得断断续续,“只是有点……奇怪……”

“只是奇怪?”尤耶尔微笑着用指腹擦过裴皎最舒服的那个点,“您真该自己感受一下,您的里面有多紧多热,它一直在收缩着咬我的指头,非常可爱……”

裴皎被说得脸颊微红,他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初夜第一次被操也没见他有多少羞涩,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要做这档子事,性交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么可害羞的?

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们是登记在册的新婚夫妻,裴皎觉得这只是责任婚姻,做这种事也不过是履行夫妻义务,但尤耶尔的动作过于温柔缱绻,摸他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虔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裴皎也不由紧张起来,他被尤耶尔压在床上摸胸摸穴,真的好像是被亲密无间的爱侣调情,这种念头让他格外的有感觉……

他向来是精神需求远远大于身体快感的类型,尤耶尔调情爱抚的姿态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的小穴确实是在收缩,似乎是夹着尤耶尔的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意识到这一点,裴皎没法否认被摸来了感觉这种事。

他的眼神游弋,看在尤耶尔眼里就是羞涩了,裴皎这么冷静的男人也会在他的床上害羞,强烈的成就感夹杂着心理快感席卷而来,尤耶尔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像性交一样抽插揉弄着小穴,一边热情而没有章法地不停亲吻着裴皎。

“等……”骤然改变的节奏顿时令裴皎失措,后穴被手指飞快地操干着,时不时顶到前列腺激起眼前发白的快感,本来不应该那么有感觉的穴肉也似乎敏感了许多,从穴心极速蔓延的酥麻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手指扣穴并不疼,也没有被鸡巴干时那般剧烈的感觉,但这种相比起来要温柔甜美的快感却一点儿也不温吞。

小穴被手指搅得叽里咕噜,密密层叠的快感让裴皎难耐地弓起身,他的后背顺势横过来一只肌肉结实的胳膊,收紧臂弯将他整个儿搂进怀里,高热的怀抱挤压着他的呼吸。

裴皎身材高挑健壮,很少有人能将他这么轻易地完全抱在怀中,强烈的压迫感和扑在颈边的灼热气息鲜明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强势地征服占有。

“皎皎……”尤耶尔咬着他的脖子呢喃,在白皙的颈项上留下艳丽的吻痕,又去舔咬喉结,再吻上下巴和嘴角,吻他鼻尖,从高挺的鼻梁一路吻到眼睛、额头,吻得裴皎不知所措。

“皎皎,您知道您每次被我亲都会眨一下睫毛吗?像蝴蝶一样……好可爱……”

不知道、别说了……裴皎想阻止,办事就好好办,为什么总要说些奇怪的话,蝴蝶那么纤弱美丽哪里像他?尤耶尔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件易碎的珍宝……

可身后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甚至到后面三根手指就抵在前列腺上振动揉压,裴皎被扣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搂着尤耶尔宽厚的肩不停地打着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舒服吗?”尤耶尔还要明知故问,他显然感觉到小穴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但他就是想听裴皎自己说。

皎皎在床上总是那隐忍沉默,可他是战场上征服欲强烈的军雌,跟裴皎上床就是新的“战场”。

“舒服吗?”尤耶尔锲而不舍的询问,“您答应过我不会忍的。”

是答应过。

但是答应的时候……裴皎的脸埋在尤耶尔的肩颈处,无人能看见他向来沉静的眼里闪过的慌乱,答应尤耶尔的时候,他没想过“叫床”这种事会令他羞耻到几乎无法张嘴。

不是的,他想象中的夫妻义务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游刃有余地享受性交的快感,即使身体被弄得一塌糊涂也能保持冷静,适当地叫几声以奖赏自己的小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被伴侣用几根手指就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是一副等待被征服的模样,怎么会这样,不就是被操,这有什么的,裴皎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仿佛胸腔被打开、心脏完全暴露在外让人把玩的感觉,身体上的快感怎么会让他心乱……?

是尤耶尔太过温柔?让他产生了一种他们相爱的错觉……可他们并不是这种爱侣,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夫妻。

雌虫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他正巧合适。

裴皎想让尤耶尔别再说了,但却又被吻住,军雌的舌头温柔地舔着他的唇瓣,勾弄着他的舌尖,下面的手指却粗暴得多,扣的他蜜穴里都渗出了爱液……

那不是润滑剂的水声,裴皎自己心知肚明,他被扣得小穴流水,但里面却像是着了火,烧得他心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别忍,我想听您的声音……”尤耶尔舔着裴皎的耳朵恳求道,很快就把整个耳朵舔得湿淋淋的,裴皎轻颤着,心防一次次被尤耶尔温柔又强势地冲刷。

“嗯……”裴皎终于泄出一声呻吟,低沉而夹杂着颤意,听得尤耶尔愈发激动,手掌包着会阴、指尖顶在前列腺上重重地一提!

“啊啊…!”整个屁股都被按着前列腺悬了空,这一下直接让裴皎惊叫出声,身子一僵,小穴抽搐着高潮了。

就在同时尤耶尔的手指撤了出去,坚硬硕大的鸡巴挤了进去,小穴已经被手指彻底操开,巨大的鸡巴进入时只感受到了微弱的阻力,那是痉挛的肠肉茫然失措地绞着他,尤耶尔发出舒服的喟叹,挺腰一插到底。

“呃……!”裴皎被这一下插得翻了白眼,太深了,直接就干到了他的前列腺。

明明还在高潮中,雌虫太喜欢在高潮里操他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不顾裴皎的拒绝死死把他按在鸡巴上,次次顶着那点凶狠地操干,干得高潮收缩的穴肉都不得不被他操开。

茎身碾平了一条条的褶皱,可怕的尺寸将整口穴撑到最大,每一下抽动都压迫力十足,把不应期的裴皎操得颤抖不已。

裴皎还想咬唇忍耐,却被尤耶尔的手指摩挲着抵开唇缝,撬开他的牙关,逼着他将声音泄露出来。

“您答应过我的,皎皎,您说过要叫床给我听……您是骗我的吗?”

明明强势地把自己按在鸡巴上操,可尤耶尔的话却像是充满了无尽的委屈,裴皎哆嗦着,着恼地咬了在他口腔里翻弄的指头。

“嘶,皎皎,您咬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了又怎么样?裴皎觉得自己没错,是尤耶尔太过分。

“您哄我骗我,还咬我……皎皎……”

小狗的声音很可怜,被操得恍惚的裴皎听着尤耶尔委委屈屈的指责,错觉似乎真的是他有问题。

其实……也确实是吧。

是他自己答应的,但也是他反悔了。

“别、别装了……”裴皎勉强开口,“叫给你听、啊啊……”

心里一旦妥协,第一声呻吟出口,那接下来的事就变得简单多了。

“嗯啊、太、太快了,啊啊~尤耶尔、尤耶尔……”

“皎皎。”尤耶尔激动地回应,裴皎的呻吟声沙哑,浸满快感的音色性感淫靡到简直不像他能发出来的,不管是谁听到这样诱惑的声音,估计都只剩下操死他这一个念头。

其实裴皎还是收敛着的,说不出什么荤话,叫得也并不骚浪,但尤耶尔已经很满足,他的爱人内敛沉稳,第一次就想让他跟荡妇一样叫床实在是为难他,实际上这点声音已经让尤耶尔兴奋的不能自已。

底下疯狂地挺腰打着桩,尤耶尔抽出一只手火热地揉捏着裴皎嫩生生的大白奶,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肿的乳头抠弄,嘴上低沉地唤着:“皎皎,皎皎爽吗?嗯、呼……您下面咬得我好紧,您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说这种啊、啊啊……!”裴皎的话被猛地深顶干的支离破碎,奶子和小穴都被毫不留情地疼爱着,快感很是超过,他半合的星眸里弥漫着水雾,白皙的皮肤被操成淡淡的粉色。

“您的声音真好听,多叫一叫给我听好吗……”

裴皎咬紧唇,太淫浪了,他的声音,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皎皎…?啊,我懂了,肯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操得您不够爽了,所以您才不叫了……”

“不是、呃啊——!”预感不祥的裴皎想出声阻止,却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深入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猛地抓紧尤耶尔的肩,他漆黑的眼珠被这深入肚肠的操干顶的一下一下地往上翻。

他被干到了结肠,初夜第一次被干时他直接没忍住射了出来,这次稍微好一点,颤抖着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在一记深操下抽搐着射了。

不光是前面的鸡巴射了,白浊溅了一身,身后的小穴也高潮了,裴皎低叫着翻着眼球潮吹了。

淫水浇了虫屌一头,尤耶尔被高潮喷水的痉挛穴肉咬得爽极,忍不住抱着裴皎的屁股狠命抽动几下,龟头一麻爽快地顶着结肠射了。

“啊啊啊——”高潮中的裴皎被精水射得呻吟不止,眼前一片白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脱力地软在军雌结实的怀抱中,被尤耶尔捧着脸一下下地亲着。

“皎皎,您好美,您的声音快要把我融化了,多叫一点,我好爱听,求您了……”

高潮过后裴皎有些恍惚,这次做爱还一点儿都不疼他实在被操得很舒服,潮吹的滋味实在过于美好,尝过了会上瘾,听着尤耶尔直白地夸赞他,想要他,裴皎的心软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裴皎低声答应。

“这次不骗我吧?”

“什么时候骗过你?”裴皎反驳,“明明刚刚我也……”

“是是是,您刚刚叫得很好听,光听都要把我叫射了。”尤耶尔美滋滋地亲着裴皎柔软的唇,“下次再放开点,皎皎,您的声音让我欲火焚身。”

尤耶尔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裴皎哪里经过这阵仗,胡乱地点点头,对象比自己要小,长得漂亮又爱撒娇,不是原则性问题,他让让也无所谓……

“您真好!”尤耶尔按着裴皎的胸将人重新压进床垫里,居高临下地舔了舔唇道,“那现在就开始吧!”

“什……”裴皎一怔,发觉体内原本软下去的虫屌竟然又硬了起来,“你不是性欲冷感不容易勃起吗?怎么……”

“本来是的,但是皎皎,我说过,您让我欲火焚身。”

骄傲又强势的虫族指挥官,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想要征服的对象呢?

“皎皎,您不是请了一周的婚假吗……?”尤耶尔的声音深沉,带着别有所指的暗示,“浪费时间是可耻的,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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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再次被摁进床垫里操,裴皎喘息着问,“哈啊、啊……做这种事就不是浪费时间吗?”

“跟皎皎做这种事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尤耶尔压在裴皎身上亲他,抓起裴皎的手腕吻内侧纤薄的肌肤,下身一挺一挺地往小穴深处凿进,一边亲一边凝视着裴皎被他操的表情。

裴皎虽然答应了他不能忍,但内敛的性格还是让他很难放开,几乎是无意识地蹙着眉,似舒爽又似难受,清澈的漆黑瞳孔里盈着水雾,朦朦胧胧的,里面破碎地倒映着尤耶尔的身影。

“轻一点……嗯……”裴皎低声请求,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军雌的力气又格外重,娇嫩的小穴被操得有些受不住,并不是疼,而是太多的快感,会让他变得很奇怪……

“怎么轻呢?轻了您就没这么舒服了。”尤耶尔十分直白地说,“您的前面已经好硬了……”

他完全压在裴皎的身上,两具性感的肉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裴皎勃起的阴茎就夹在腹肌间,每次挺腰操干都会碾过这根同样分量不小的玩意儿,清楚地感知到它现在胀得有多硬。

皎皎被他操爽了,只是这个男人还不能完全习惯从中获得快感,毕竟他是男人,天生也不是适合被操的。

其实尤耶尔讨厌其他的虫族和人类,却是相当喜欢裴皎的,也并不介意被裴皎睡,但……说他自私也好,比起被操,他更想主导与裴皎的性爱,想爆操皎皎让人露出恍惚娇媚的神色,让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呻吟高潮。

他爱死了矜持禁欲的裴长官沉溺情欲的性感模样,想一辈子都操得对方神魂颠倒。

“皎皎,您别害怕,交给我就好,会让您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轻声哄着,缠绵地哄着裴皎跟他舌吻。

裴皎有些恍惚,他其实相当的不耐操,初夜因为疼痛所以大半时间里才清醒着,现在只剩下爽了,又答应了尤耶尔不强忍,于是理智消散的格外快,多做一会儿就已经略微失神,完全不似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

裴皎半睁着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看着尤耶尔,被吻得嫣红的唇微张,每每被鸡巴顶到深处,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上耸,细微的呻吟从唇角泻出,被操的任人予取予求。

他的蜜穴已经被尤耶尔的鸡巴操熟了一些,适应了这个大家伙的形状,适应了被粗长的大鸡巴顶操到深处,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肠肉被操得瑟瑟发抖,娇怯地吸吮讨好着在里面大肆征伐侵占的虫屌,它已经被异族的鸡巴征服了,每一寸褶皱都被肉茎碾平,薄嫩的黏膜被操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躲无可躲地被照顾到。

“啊,好深……”裴皎失神地低叫,他又被大鸡巴操到结肠了,舒服的整个人都如坠幻梦,羞耻的淫语似乎令他更敏感,两条矫健的腿早就失力地敞开在两边,从穴心里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意令他止不住的呻吟。

“嗯啊啊~尤耶尔……哈啊、尤、尤耶尔嗯……”裴皎叫床只知道喊尤耶尔的名字,他学不来那些放荡的淫词艳语,但这反而令尤耶尔欢喜的不得了。

心爱的男人被他操得只会叫自己的名字,尤耶尔曾因为失去了一切所以格外强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入,速度慢了下来,但却操得更重更深,几乎要操穿那口娇嫩的穴。

“皎皎,皎皎爽不爽?”

“嗯、嗯哈……别、太深了,尤耶尔,太深了啊啊……”

“深吗?还可以更深一点,嘶,皎皎,您夹这么紧,是又想吃精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裴皎受不住地蜷缩,被尤耶尔顺势完全搂进怀中,他轻颤着,穴心被一直顶操,操得小穴似乎都要融化了,连他的声音都染上一抹泣音,“我受不了了,哈啊……呜、嗯嗯——!”

“您又出水了,我的鸡巴被您打湿了……”

是的,裴皎又被操的潮吹不止,他绷紧身子揪着床单仰头低叫,太爽了,本不应用来交媾的小穴已经完全被虫屌操成了新的性器官,哆哆嗦嗦流着水,洇湿了屁股下的小块床单。

可尤耶尔的虫屌却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他早就跟裴皎说过因为缺少激素的缘故,他是很难高潮的,只要他想,原本的冷感加上忍耐,可以无比持久,持久又坚硬硕大的鸡巴能够把心爱的皎皎操得一直高潮。

尤耶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屁股里进出的鸡巴重新加快了频率,操得高潮绷紧的裴皎又软了下来,像是打发的淡奶油,被又烫又大的虫屌搅得脑子一片空白。

太长了、太深了、太久了……裴皎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期间他又高潮了两次,又吹又射的几乎脱水,被尤耶尔含着温水吻进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吞咽着,但还是有来不及咽的温水从嘴角流出来。

尤耶尔温柔又饥渴地吻去他从嘴角流到耳根和脖颈的水渍,结结实实地又把耳朵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湿润的薄嫩皮肤上泛起艳丽的粉色。

“啊、啊啊……嗯——尤、尤耶尔……”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渗出的泪珠挂在纤巧的睫毛上,裴皎实在是不耐操,多年洁身自好几乎连自渎都没有过,本以为做爱就像那晚一样,又疼又爽但能维持理智,可是……

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裴皎被新婚丈夫的大鸡巴完全操娇了,他伸手去找尤耶尔,被反手握住,粗糙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皎皎……”尤耶尔握着裴皎的双手将其压在两边,俯身一边猛操一边柔情蜜意地亲吻对方,裴皎被他操傻了,只是张着嘴任由他轻薄,眼角哭得绯红,又被舌尖轻柔舔去微咸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啊嗯、呃啊……尤耶尔……哈、啊啊——”裴皎的叫声哑透了,像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轻轻的,融化在尤耶尔的心尖,“受不了了,哈啊、尤耶尔……呜,呃……老公…求你……”

“您叫我什么?”这声老公把尤耶尔刺激的不行,他从没敢奢望过裴皎会这么叫他,激动的他不自觉地用力抓紧裴皎的手,大力到裴皎轻叫了一声疼。

“对不起,皎皎……”尤耶尔慌忙松开手,直接把裴皎抱进了怀中,贴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耳朵轻声诱哄,“您叫我什么?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就让您休息一会儿。”

裴皎早就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他迟滞了几秒似乎在思考,然后在尤耶尔忍不住又一次请求中沙哑地开口:“……老公。”

“!”巨大的惊喜要把尤耶尔砸晕了,他紧紧抱着裴皎似乎要把他融进身体里去,迭声叫着“皎皎”,更加干劲十足地猛烈操干起来。

“啊…!”裴皎被干得惊叫,“你说的……啊、啊啊,太快了……”

“最后一次。”尤耶尔搂紧裴皎把人按在鸡巴上不让逃,“这次我们一起……”

“呜、真的太快了嗯……尤耶尔、老公,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嗯,呃、啊啊啊——!!”

虫屌再次被后穴绞紧潮吹了一头淫水,尤耶尔也终于不再克制,死死按着裴皎射进了后穴深处。

“皎皎……”射精的时候尤耶尔唤着裴皎的名字,看着裴皎被操的失神潮红的脸,爱怜地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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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皎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先前自己被弄哭还哽咽地叫着“老公”的记忆回笼,他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他从不知自己在床上竟然是这么娇气的人,被鸡巴操一操就受不住,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其实也是有端倪可循的。

初夜他被磕了药又毫无经验的尤耶尔搞得疼死了,后面疼麻木了,尤耶尔还把他操爽操晕过去了,今天好歹没被操昏……

裴皎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和不知所措,松开军雌的手臂想要拉开一点儿距离,可尤耶尔却不放手,把他搂进自己的臂弯睡。

“皎皎,我想抱着你睡觉。”尤耶尔先发制人,温存地用脸颊轻蹭着裴皎的头,像条小狗在讨好他的主人。

裴皎一怔,他是整个人都被军雌抱在怀里的,头枕在结实的臂弯里,对方热气腾腾的肌肉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的裸体,做爱后都起了薄汗,滚烫的热汗融在一处,黏腻又莫名暧昧。

他不太习惯这种全无边界的亲密,仿佛自己所有的领地都被另外一个人闯入,要跟他永久分享这令人畏惧的亲昵。

“尤耶尔,我……”

“什么,皎皎?”尤耶尔更凑近了的一些,想要听清裴皎的每一句话。

看他这样,裴皎一些疏离而得体的话就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尤耶尔。

裴皎在心底是隐隐惧怕跟人如此亲密的,可夫妻间亲密一些才正常,他想要的那种分房睡、一周履行一次夫妻义务、关系不远不近的搭伙过日子,对热情又迷恋他的尤耶尔是不公平的。

婚是他主动要结的,他自觉要负起责任,尤耶尔从没有缠着他要过任何承诺,甚至于如果他不主动提结婚,这个沉默的军雌恐怕就只敢远远地看着他了。

“皎皎,您想说什么?”尤耶尔抚摸着裴皎的脸颊,轻柔又有耐心地哄着询问,琥珀金的眸子像蜂糖般甜蜜,里面溢满不加掩饰的爱意,跟裴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不一样了。

那次联谊晚宴上,裴皎一眼就看出来隐藏在尤耶尔冷漠面具下的破碎和不安,那是遭遇过背叛、粉碎了所有自信和期待的眼神,冷冰冰地拒绝别人时,自己在不停地跌入深渊。

可现在的尤耶尔,不大一样了。

“尤耶尔,你不必对我这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容易坏。”裴皎低声道。

尤耶尔低低地笑了,他似乎觉得说出这种话的裴皎很可爱,一边笑一边轻吻男人,嘴里还热忱地呢喃着:“皎皎,皎皎我就想对您好,您别害羞,不、害羞也行,我喜欢看您害羞的样子,但是您别拒绝我……”

裴皎被吻得眼睫轻颤:“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喜爱他?

明明认识没多久,之前还对他爱搭不理的的,一个月电话也没打过一次,只不过是睡了一晚……

雌虫真的会因为发生关系就爱上一个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那晚不是他,尤耶尔也会爱上另外那个人吗?

“我喜欢您。”尤耶尔没有完全读懂裴皎并未出口的疑问,他以为皎皎想要听他确切的告白,于是捧着裴皎的脸凝视着他郑重地说,“我爱着您。”

裴皎略略瞪大眼,那无措的神情可爱的尤耶尔还想继续吻他。

而尤耶尔也是这样做的。

轻柔的吻像花瓣、像雨滴,也像轻雪。

有一些事,裴皎再会面相也是不清楚的。

尤耶尔确实一直在跌落,但他早已懒得呼救。

尤耶尔知道不会有谁会救他,而且他根本不需要那种轻飘飘的救赎,更直白一点说,他看不上那些人。

他一向都是骄傲的,只会欣赏赛利亚这种强者,其实连帝国的皇子都看不上眼,不然早就嫁进皇室了。

虽然后来他的自信和自我都被打碎,可他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向他施舍好意的虫族和人类。

他碎了,他在跌落深渊,但也不是谁都能碰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一个人,在那个混乱的晚上,他会在失去理智前就把人打趴,绝对不会允许对方扶着他走进酒店的客房,只因为当时的人是裴皎——

就像裴皎第一眼就看透了他,尤耶尔也读出了裴皎的一些信息,身居高位的英俊军官,藏在军服下的肉体强悍矫健,外表虽然温柔,但尤耶尔看得出,那双给他端来热汤的手,可以轻易扭断猛兽的脖子。

裴皎……本身就是优秀强大到会让他——当年那个虫族指挥官——倾慕的对象。

这些是尤耶尔这几天慢慢理清的,他当时忍不住要靠近裴皎,并不是雌虫因为对方的一点点好就沦陷。

而是从第一眼见到裴皎起,尤耶尔就被对方的强大和温柔吸引。

只是他潜意识里清楚,这不是他所能拥有的人。

所以尤耶尔依旧那么冷漠,不会试图跟裴皎联系,用酒精麻木所有的失意和悸动,直到那一晚,他得到了命运的馈赠。

“我爱您……”尤耶尔每说一次就会同时落下一个吻,这缠绵的劲儿把裴皎搞得方寸大乱,他推着尤耶尔的肩,嗓音微颤:“我知道了,别说了……”

“皎皎害羞了?”尤耶尔调笑着,抚摸裴皎微红的脸,低头轻触红润的薄唇,“我爱您,皎皎您要习惯这件事。”

习惯?怎么习惯啊?手在自己的背脊上游弋,裴皎很难有如此茫然无措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尤耶尔的指尖拂过皮肤留下的颤栗,手心贴着腰窝,似乎连脊椎骨都能透过肌肤感受到掌心的热度……

“不能做了。”裴皎低声道,“都被你弄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尤耶尔跟他咬耳朵,“我抱您去洗洗。”

“你不会……”

“不会的。”尤耶尔保证。

“啊、呃……这、这就是你的保证吗?”裴皎被压在浴室墙上,背后抵着冰冷的瓷砖,露出大片雪白的结实胸膛,上面青青紫紫的爱痕鲜艳,而尤耶尔正埋首又舔又吮,致力于留下更多的痕迹。

“我保证不操进去呀。”尤耶尔一边含着小小的奶头一边无辜地说。

“哈啊,那你的手在、啊啊……别、别咬嗯……”裴皎难耐地仰起头,细密的热水洒下,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也无法呼吸。

他敏感的乳头被尤耶尔像婴儿吃奶一样又嘬又吸,刚刚犬齿的齿尖还轻咬住奶孔,刺激的他浑身一抖。

“手在给您清理里面的精液呀……”尤耶尔回答,从被他欺负得红肿的乳尖一路往上,亲到裴皎仰头露出的纤长脖颈,“您没感觉到吗?您的肚子里面都被我射满了……”

怎么感觉不到?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摸索着撑开肠肉,敏感薄嫩的肠壁黏膜能清晰地感觉到,有黏稠的液体从深处逐渐下滑……

是、是尤耶尔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自己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

裴皎的脸颊绯红,话音被摸得断断续续:“你、你从哪儿学来这些、嗯……这些荤话,啊啊…别摸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喜欢听吗?”尤耶尔舔着耳后薄透的皮肤吸吮着耳垂暧昧地问,“但我说荤话的时候,您的小穴会夹我……您真的是不喜欢?还是太有感觉了……”

裴皎被说的脸上挂不住,羞恼道:“出来,说好不做的,嗯——”

“不做。”尤耶尔安抚地摩挲裴皎的腰,“我不进去,就用手指让您爽爽。”

“手指也不许……啊啊、啊……!”被抵着前列腺揉弄,裴皎喘的几乎站不住,“你、啊~~嗯——!”

他高潮了,身子不住往下滑,被尤耶尔一把抱起。

软在尤耶尔的怀中喘息着,过了半分钟裴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瞪了对方一眼,只是那飞红的眼角和水润的眼神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声音也又哑又轻:“是不是结婚了,你就可以不听话了?”

“听话的。”尤耶尔牢牢地将高潮脱力的裴皎抱紧,乖巧地轻吻湿透的黑发,“皎皎,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但是在让您舒服这上面,您得听我的。”

“什……”

“皎皎,您不懂怎样才能令自己舒服呀。”尤耶尔乖巧地、不容拒绝地托起裴皎的下巴深吻他,“把您交给我吧,我会让您很爽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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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的琥珀金的眼睛十分好看,映着灯光和水雾,湿漉漉的眼神显得格外深情,被这样注视着,裴皎有些难以招架,再加上尤耶尔又很会撒娇……

最后裴皎还是由着他弄了几次,浴缸的水从滚烫到冰凉,到最后嗓子都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被尤耶尔擦干抱出了浴室。

裴皎眼眸半眯,视线随意掠过尤耶尔那张一片狼藉的床,那是之前他俩疯狂做爱留下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收拾。

尤耶尔当然不会把人往这张床上放,他抱着裴皎进了主卧,轻轻放在主卧干燥整洁的大床上。

他没有上床的意思,拉过松软的被子给裴皎盖上,低头轻轻在额头上碰了碰:“皎皎,您睡吧。”

亲完他就起身想走,却被勾住了手。

尤耶尔诧异回头,只见裴皎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小指指节,力道轻的他稍微一动就会脱出:“皎皎?”

裴皎抬眸看了他一眼,困倦的眼神朦胧轻软,夹杂着一丝媚意,他开口,声音低哑:“你那床怎么睡?”

“呃,我去换条床单。”尤耶尔老实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裴皎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松开了手缩进被子里:“随你。”

“……?”

尤耶尔的腿迈不动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裴皎似乎有些不悦?

他张口想问,但裴皎已经闭上眼摆明要睡觉了,犹豫了一下,尤耶尔迟疑地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动。

做爱这种事他恶补了几天,又向赛利亚讨教,现在自认为已经像模像样了,之前都把皎皎做的哭喘高潮不止了,但是对谈恋爱仍然摸不着头脑。

皎皎为什么不太高兴的样子?是他先前做太狠了吗?但那时候人好像也没多恼啊……是刚刚勾着他的手说话后才……

一道明悟从脑海闪过,尤耶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但怎么想都感觉是那样的。

手像被把手咬了一口地弹开,尤耶尔转身疾走几步,半跪在床边搭着床沿问:“皎皎,皎皎您是想让我留在这里睡吗?”

裴皎闭着眼不回答,像是这点儿时间就睡熟了似的。

见状尤耶尔纠结了好一会儿,觉得裴皎就是这意思但是又不敢确定,虽然已经如愿嫁给了心上人,但他还是不敢冒犯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离开还是冒险留下中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跟裴皎一起睡的渴望占了上风,尤耶尔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一边仔细观察着裴皎的神情,一边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整个动作又轻又缓,缓慢到足够裴皎流露出一丁点儿拒绝,尤耶尔就能立刻下床离开,但直到雌虫小心翼翼地重新盖好被子,也没被被骂。

躺在软乎乎的床上,被窝里已经被裴皎的体温捂暖了,这淡淡的暖意似乎一直暖到心里去,尤耶尔不自觉地微笑,试探着将手搭上裴皎的腰。

肌肤相贴时,尤耶尔察觉到裴皎轻颤了一下,却并没有拒绝,于是缓缓地、得寸进尺地摸到裴皎的小腹,收紧臂弯将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

“……睡觉。”裴皎低哑命令道。

“遵命,我的长官。”尤耶尔将头埋在裴皎的颈项边,“晚安,我的皎皎。”

新婚第二天,从没有赖过床的裴皎破天荒地睡到了快中午。

醒过来的时候,裴皎只觉浑身酸疼,昨夜的记忆回笼,他不算年轻了,却被精力旺盛新婚丈夫翻来覆去弄了大半个晚上……难怪。

裴皎的面色阴晴不定,并没有多少恼怒,只是在思考以后怎么办,婚假期间这么折腾倒还好,但以后他要上班,可经不起这样做爱。

尤耶尔的手还横在他的腰上,裴皎抬起酸软的手臂小心地想拨开它,没想到刚一动就被身后的军雌按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一道沙哑暧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钻进来:“醒了?”

几乎是瞬时裴皎就打了个颤,昨晚也是这样的声音,像是欲望的绳索,将他整个人捆缚,缠的他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任由对方把玩操干。

“皎皎?”见裴皎没声,尤耶尔又唤道,滚烫的掌心贴着腹肌,裴皎不由自主地想起被这双手桎梏住高潮的滋味……

被做的太狠了,他的身体已经本能地记住了尤耶尔带来的感觉,裴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他有些晨勃了。

但是身后紧贴着的尤耶尔却没有任何反应,裴皎知道他是性冷感,但这种不对等的反应还是让他有些难堪。

“尤耶尔。”裴皎低唤,声音哑得不像话。

“嗯?我在呢,皎皎。”

尤耶尔蹭了蹭裴皎的脖颈,细软的发丝拂过皮肤,略微刺痒的触感令裴皎的呼吸略有些乱,他定了定神道:“我饿了。”

“!”尤耶尔慌忙抽回手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享受软玉温香在怀了,急忙道,“对不起,我没考虑到……我现在就去给您备餐,这是我的失误,下次不……”

裴皎拉住了尤耶尔慌乱到沁出细汗的手,低声说:“怎么反应这么大?这又不是你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我的错,我应该在您醒来之前就准备好一切的,我太忘乎所以了,仗着您的宽容就敢怠慢您。”

尤耶尔的声音充满懊恼和急切,几十年的教育刻在了骨子里,雌君理所当然应该照顾好雄主的一切生活起居,他却……

“尤耶尔。”裴皎本以为尤耶尔并没有那么在意虫族的守则,否则在床上也不会那么大胆,几次三番违抗他的要求,而且对他充满了征服欲和占有欲,这可不像乖巧听话的雌君。

可没想到下了床……

“这不是你的义务。”裴皎肯定地道,用眼神制止想要分辩的雌虫,“如果你非要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那么,被上的人是我,按道理来说我才是那个妻子、或者说雌君的角色,我是不是应该跪下来服侍你?”

尤耶尔听得目瞪口呆,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这怎么行,皎皎,您怎么能干这些活儿?”

“可是是你说的,雌君应该——”

“不不不不不!”尤耶尔急了,一想到裴皎要跟那些嫁出去就没尊严的雌虫一样服侍雄主,即使那个对象是自己,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爽的,相反的,只是想一想他就心疼死了好吗?

跪坐在床边有些慌乱地抓着裴皎的手,尤耶尔的脸色都白了:“别这样说,您如此高贵,怎么可以?我进入您只是想让您舒服,并不是想把您当成雌君来服侍我。您、您如果觉得这样不好,那我让您操……”

“我不觉得被操就低人一等。”裴皎温和地打断尤耶尔的话,反手回握住军雌冰凉的手,“我不喜欢费劲儿,所以床事上你来主导正好。不过,你到底是雌虫,若是想要,那我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我喜欢操您!”尤耶尔煞白的脸转瞬涨得通红,他激动地亲着裴皎与他交握的手,一根根从指尖亲到手腕内侧,“我早就没有那些欲望了,只有看着您高潮的样子才会硬,我想让您舒服,皎皎,皎皎……”

裴皎任由他亲,陷在枕头里微笑看他:“那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你是我的丈夫,并不是奴仆。”

“……嗯。”尤耶尔只觉自己心里的爱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了,他亲昵地凑过去吻了吻裴皎微翘的嘴角,“我是您的丈夫……皎皎,那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叫我一声老公?”

裴皎失笑:“想听这个?”

“嗯嗯。”尤耶尔期待地点着头,他觉得这个词由裴皎说出来格外色,代表对方属于他了。

“……真拿你没办法。”裴皎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尤耶尔的头,然后温柔地唤,“老公。”

“!”尤耶尔被叫迷糊了,被沉稳矜持又英俊的不得了的裴长官这么叫,谁能不迷糊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尤耶尔发现自己已经把裴皎压进枕头里深吻了,手也条件反射地摸上了那结实柔韧的胸肌。

裴皎试图去捉他乱摸的手,模模糊糊地在接吻间隙拒绝:“不行……”

“就摸一次。”尤耶尔揉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大奶低声哄,“让我摸摸,皎皎老婆,我会让您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老婆是个什么称呼?裴皎听着觉得有些无语,但心尖却随之皱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被尤耶尔摸得越发颤抖。

粗糙的指腹在被蹂躏了一晚的红肿乳尖上碾磨,裴皎被磨得又疼又痒,难忍地朝后躲,却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垫中。

半勃的阴茎被摸了几下,随即那灵巧的手指就钻进了被操了一晚的湿润后穴里。

“别进了……”裴皎的呼吸全乱了,那在体内作怪的手指弄得他轻喘不已,“别…嗯!哈啊……”

指尖按到了前列腺,裴皎呻吟一声,彻底硬了。

“皎皎,您喘的真好听。”尤耶尔恋恋不舍地从被揉得发软发热的奶子上移开,握住那根挺翘的阴茎,吃吃低笑,“您好硬……舒服吗?”

裴皎面色发红,隐忍着不答,当然是舒服的,可是……

尤耶尔将自己微微勃起的虫屌和裴皎硬挺的肉茎贴在一起手淫,另一只手插在裴皎湿软的小穴中,熟练地抠弄操干里面最舒服的几处,直玩的那漂亮的屁股都在发颤。

“别碰了……”裴皎颤着嗓子拒绝,本就酸软无力的躯体更是在尤耶尔的手中软成了一滩春水,他打了个哆嗦,只觉膀胱都在发颤。

昨晚做爱时他被喂了不少水,又睡了一个晚上,早就有些涨尿了,但是跟尤耶尔纠缠了一会儿,现在又被手指操着小穴和阴茎,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一向冷静的裴皎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啊啊、尤耶尔不要了……”裴皎伸手推拒着,真心实意地想逃离,但他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挣得开军雌的桎梏,“放开……”

“怎么了?”尤耶尔察觉到裴皎用上了力气,吮着白皙的脖颈询问,“不舒服吗?”

“尤耶尔……”羞意在心底冒着泡泡,裴皎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直说了,“我想上厕所……有点忍不住了,你放开啊啊~”

娇吟替代了剩下的半截话,裴皎蜷起脚趾打着摆子,眼底漫上一层水雾,刚刚尤耶尔竟然重重地抠住了他的前列腺,快感夹杂着尿意令裴皎几乎要疯。

“尤耶尔、不要……呃啊、啊啊……”

“皎皎,别怕。”尤耶尔兴奋地舔着裴皎绯红的耳尖,在男人的耳边诱哄,“听说被操尿很爽的,您试一试吧。”

“不、不行……”裴皎哆嗦着,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但自尊心让他勉强压住了生理需求,“太过分了……哈啊、你…你欺负我……”

“不是欺负。”裴皎被逼的无意识撒娇更是令尤耶尔疯狂心动,他一边柔声诱哄,手下更加激烈地操着那软成一滩奶油的蜜穴和胀到极致的肉茎,“您放松些,射了就好了……”

“不要……啊啊~呜,老公,别操了,我真的要……”

“别忍,皎皎老婆,别忍,很舒服的,您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揪着枕头死命忍着,眼角绯红沁出了泪水,一副要到绝顶却苦苦忍耐的模样,性感到尤耶尔只想插进去爆操他到彻底崩溃。

“啊啊~!”灼热坚硬的大鸡巴操了进来,裴皎仰起头呻吟,纤长的脖颈绷出漂亮脆弱的弧度,被尤耶尔一口咬在喉结上,“好大……呃呃、哈啊…太、太快了,啊啊…救……”

裴皎被顶地不住往上耸,军雌在床上的体力和力道他在平时就有些承受不住,更别提现在这种苦苦支撑的时候。

他整个身躯都绷得紧紧的,每一块肌肉都随着鸡巴操干而颤抖,阴茎已经被快感和憋尿胀大到极限,太爽了,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不……”剧烈的喘息中,裴皎微弱的坚持像是马上要决堤的堤坝,他浑身都在哆嗦,被尤耶尔操的几乎神志不清,“别欺负我了、哈啊……老公、我…呃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烟花般在脑海里炸开,炸的裴皎一片空白,几乎是短暂地晕了几秒,只本能地挺起腰,被操射了。

先是稀薄的精液,然后淡黄色的尿液就被操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溅到他们的身上,又顺着流到床单上。

尤耶尔紧紧盯着那张高潮失神恍惚的脸,趁着裴皎被操尿的间隙疯狂地继续插干,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又被操出一点残尿。

裴皎已经没有精力反抗了,被操尿的绝顶体验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随着尤耶尔的动作痉挛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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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爱怜地把被弄狠了的男人抱进怀里,轻抚着对方光裸的背脊安慰,因为多少有些心虚,他先发制人地讨好道:“皎皎,我没骗您,很舒服吧?”

意识回笼后,裴皎沉默了,听着尤耶尔殷勤地问话,他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他的年纪较长,又当了部门多年的一把手,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被干的哭着失禁,实在有点伤他的自尊心。

心里难得有些生气,斟酌着是不是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分寸的家伙,裴皎抬头对上尤耶尔的脸,那混杂着珍视与兴奋的讨好神态瞬间打散了他嘴边的训斥。

尤耶尔只是太年轻……裴皎迟疑地想,年轻人嘛,性事上孟浪点也很正常,似乎也没必要太严厉。

而且,发展到最后那步似乎也得怪自己一直忍让,没有坚定地拒绝过年轻丈夫的求欢……

“皎皎?”见裴皎盯着自己意味不明地发呆,尤耶尔愈发心虚,但又觉得男人只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很可爱。

他伸手包住裴皎的下巴,轻轻抚摸着脖颈咽喉处,裴皎似乎有些痒地缩了下,尤耶尔立刻就停了,有些担忧地问:“是不是嗓子疼说不出话?我先给您倒杯温水。”

现在提到“水”裴皎仍然有些不快,但他已经决定轻轻放过这件事,所以只是按下想去倒水的尤耶尔,沙哑地道:“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尤耶尔感觉裴皎似乎在生气但又没那么生气,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抱您去洗澡吧?”

“不。”嗓子确实有点疼,还很哑,一想到是因为什么嗓子才变成这样的,裴皎就更不想多说话,淡淡道,“我自己洗。”

“啊……”尤耶尔有些失望,但乖觉地没有纠缠,“那我去做饭吧。”

裴皎点点头,推开粘人的狗率先下床,酸软的双腿和后穴的不适令他晃了晃,随即立刻站稳,顿了顿才尽量正常地走向浴室,但还是能看得出姿势有些怪异。

尤耶尔紧张地目送裴皎进了浴室,期间差点就忍不住冲过去把人抱进去了,但最后还是没冲动。

唉,皎皎要是能像雄虫一样更依赖他一点就好了。尤耶尔有些伤脑筋,这个时候他多希望裴皎跟四体不勤的雄虫一样,什么事都理所当然地交给他去做。

那他一定会将人捧在手心里,像对待虫崽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

这时候尤耶尔倒是有些明白那些为雄主忙上忙下的雌虫的想法了,如果是裴皎,他也想一手包圆对方的衣食住行啊。

裴皎还不知道自己的新婚对象很想把他当成米虫养,他躺在浴缸里,热水漫到肩窝,软绵绵的不想动的意识从四肢百骸传了出来。

先前还没觉得,现在泡在热水里才发现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昨天他们做的到底是有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闭着眼,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现,确实挺激烈的,他还在浴室里被摁着操,刚刚还被操失禁了。

他又不是小年轻了……裴皎在尤耶尔面前表现得很淡然,实际上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裴皎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他脸皮不薄,甚至可以说是很厚,他不觉得做这种事有什么可害羞的。

第一次时,他主动去骑尤耶尔都还挺淡定,还有功夫想这家伙的技术还真够烂的,但是昨晚……昨晚他是真被做羞涩了。

控制不住淫态在军雌身下发情,被引着说了好些破廉耻的话,舒服的都不像他了……

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裴皎发现自己想起昨天是如何被尤耶尔抱在怀里操弄时,身体竟然微微发起热来,似乎是渴望着再被人这样对待……

“哗啦!”

裴皎从浴缸里坐起,他在想什么?

最后裴皎匆匆搓洗了几下,特意避开了红肿的乳头,那里被玩的实在太敏感了,毛巾稍微一碰就有感觉,他可不想在这里自慰。

擦干身体,裴皎换上在家里穿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卧室已经被家政技能点满的雌虫收拾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下了楼,才发现尤耶尔连饭都做好了。

虽然只是很简单地下了面条,但是摊的鸡蛋和肉臊子炒的不错,尤耶尔的时间掐的正好,他刚走到餐桌前,新鲜出炉的面就上了桌。

“您说饿了,做其他的有点耗时,先给您下碗面吃着……”尤耶尔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在他看来就给裴皎吃这个太委屈了。

裴皎拿起筷子挑了一小筷面条尝了一口,劲道爽口,手艺不错。

“很好吃。”裴皎实事求是地说,坐到椅子上,坚硬的木头硌得他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随即就若无其事地忍耐下来。

总是细心观察裴皎的尤耶尔早就熟悉了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这时候也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裴皎那一瞬的不自然,略略一想就明白了。

“皎皎,是不是椅子太硬了?抱歉我忽略了,我去给您找个坐垫来。”说着尤耶尔就想离开,被裴皎拉住了:“不用。”

“啊?可是您这样很不舒服的……”

“我没那么娇气。坐下,陪我吃面。”

尤耶尔不是很赞同,这跟娇不娇气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不想让裴皎觉得不舒服啊,而且导致裴皎不舒服的罪魁祸首还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尤耶尔也不想违背裴皎的意思,他想了想,凑近一点小声提议:“那,皎皎坐我身上吧。”

裴皎:“……?”

见裴皎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尤耶尔当他默许了,直接动手抱起男人,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裴皎震惊了,他不是默许,只是没反应过来,毕竟他这么大个儿的男人,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别人抱在腿上吃饭。

尤耶尔将裴皎的面碗也挪了过来,双手轻搭在裴皎的小腹上,愉快地道:“皎皎继续吃面吧。”

裴皎:“……”

他现在坐在尤耶尔肌肉紧实又柔韧的大腿上,双腿微微分开搭在两边,背脊贴着军雌饱满结实的胸膛,尤耶尔的呼吸喷在他白皙的颈项上。

裴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姿势有些暧昧但尤耶尔很老实,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纯粹只是觉得腿肉比椅子软和才这么做,反而让裴皎觉得自己要是反应太大会很奇怪。

沉默了下,裴皎艰难地吃了几口面,但屁股下那大腿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过来的体温都让他有些无法忽视。

心烦意乱地搅了搅面条,裴皎想找点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们虽然已经结婚,但说真的还算不上太熟,他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怎么不吃了,不喜欢吗?”

“没有,挺好吃的。”裴皎顺势说道,“没想到你的厨艺很不错。”

“真的吗?其实我的厨艺课成绩并不算很好,当时上课不怎么认真……”尤耶尔的声音里充满懊恼,“要是早知道我会跟皎皎结婚,我当年一定好好学习!”

裴皎失笑:“怎么,你的课是为我上的啊?”

“那倒不是,要是我先认识皎皎,厨艺课怎么也得优啊!”尤耶尔有些沮丧地将下巴搁在裴皎的肩窝嘟囔着,“我也不知道会遇见这么喜欢的人啊,家政之类的课都是随便上上……”

喜欢。裴皎的筷子略抖了抖,他好像不是听第一次尤耶尔这么说了。

但这个“喜欢”,到底有多少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呢……?

裴皎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他垂下眼睫,略过这个话题:“说起来,你床上那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

这是要翻之前的旧账了。

尤耶尔心虚,支吾半天才回答:“……是赛利亚。”说着又急忙解释,“赛利亚说是真的很爽的,我没有经验,但是我真的很想让您舒服,所以才找他讨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利亚?那个雌虫?”

“嗯……赛利亚告诉了我好些舒服的点……”

其实,当时被求婚的尤耶尔晕晕乎乎地从裴皎的家中离开后,慌慌张张地给赛利亚打了视频电话,直接就问他怎么做才会很爽,差点把赛利亚给整不会了。

赛利亚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尤耶尔要结婚了,但不知道要怎么服侍雄主,才特意找他取经。

赛利亚本来含含糊糊不想说太详细的,毕竟要跟朋友细聊与雄主的床事还是有点难为情,只让尤耶尔多顺着裴皎,雄主想做什么他配合就行了,反正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被操而已。

可尤耶尔却为难地表示裴皎不太主动,而且他想让裴皎舒服,可技术很差,还把人弄出血了。

赛利亚听得瞠目结舌,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震惊地指着好友问:“你……该不会是你睡了裴长官吧?!”

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地点点头,尤耶尔催促道:“你快点教教我,怎么才能让先生像你那么舒服?”

“什么叫像我那样……”

“我看你和你雄主的直播了,你雄主不是操的你很爽吗?”尤耶尔直白地说,“我总不能去问你的雄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利亚沉默了。

他听洛巡提起过裴皎。

当时洛巡跟他抱怨,军部的第一男神被某个雌虫小婊砸碰瓷了,这个小婊砸实在太有心机,上个床就赖上了温柔又太有责任心的裴长官。

赛利亚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婊砸竟然会是尤耶尔,而且对方还把裴皎给睡了,睡完还能扒上人家结婚。

但是不得不说,就洛巡跟他透露的一些信息来看,裴皎实在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对象,尤耶尔能嫁给裴皎绝对是走了大运,他必须帮好友搞定裴长官啊!

当即,赛利亚也顾不得其他,认真地给尤耶尔面授机宜,结结实实给他补习了不少知识。

所以新婚夜尤耶尔才能超常发挥,操的裴皎直叫老公。

爽过了头,现在被裴皎翻后账也是正常的。

不过……尤耶尔记得,赛利亚跟他说,夫妻间偶尔吵架生气都算正常情趣?,对象不开心,做一次就好了,还是不高兴,那就多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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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裴皎刚从思索中回过神,就发现尤耶尔的手悄悄从衬衫衣摆钻了进来,贴到了他的腹肌上。

裴皎:“……”

他稍稍有些恼火,按住尤耶尔的手不让乱动,可没想到对方手腕一翻,指头耍赖地从他的指缝间插进去,反客为主地扣紧了他的手。

“尤耶尔……”

“嗯。”尤耶尔低头亲着裴皎白皙的脖颈,将昨晚印上的已经有些褪色的红痕重新上色。

裴皎的皮肤实在太白,稍稍吮一吮就会留下痕迹,尤耶尔非常喜欢在上面打下自己的印记,本来他的胆子没那么大,但皎皎实在太容忍他了,不管怎么做都不会真正生气,惯的他越发放肆。

现在就是这样的,裴皎想要制止这种白日宣淫的行为,但是又不会很坚决,尤耶尔若是半撒娇半耍赖地强行要做,裴皎也会迟疑地由着他。

这倒不是欲拒还迎,只是裴皎不太清楚正常夫妻间的相处模式,有的时候他感觉不太适应想拒绝,可一旦尤耶尔自然而然地对他做的时候,他就会自我怀疑,怀疑正常夫妻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只有他因为完全缺失这部分的经验才会不自在。

如果正常夫妻都是这样的,那么他拒绝的话是不是太不太好?毕竟婚也是他求的,夫妻义务怎么可以不履行……

迟疑着,裴皎就被褪下了裤子,之前刚被操过的小穴又湿又软,尤耶尔只用手指稍微搅了搅,就扶着虫屌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裴皎咬住下唇,鸡巴缓缓地撑开了肉穴,他坐在尤耶尔的怀里,这个姿势令鸡巴进的很深,等他把整根鸡巴都吃下去,硕大坚硬的龟头就直直地顶在最深处的结肠。

尤耶尔抓着裴皎白皙的两瓣挺翘的臀,挺腰一下下往上凿,这样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几乎是每一下都顶着最深处在碾压研磨,快感完全不逊于大开大合地操穴,最深处一刻不停地被抵着狠插,快感更加饱满沉重。

“啊啊……”裴皎被操的趴在桌上,头埋在双臂间微微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布,本就酸疼的腰再次被操得绵软,低沉沙哑的呻吟随着操穴的节奏绵长婉转。

“皎皎,这样操舒服吗?会不会太慢了?”

慢?裴皎已经快被这慢速却扎实的操干撞飞了,这要再快,他估计都要被操傻了。

“尤耶尔……”裴皎喘息着唤,“慢一点,嗯……慢慢地操,你这样撞得我,哈啊、很舒服……”

“好好好,都听皎皎的。”这还是第一次从裴皎口里听到他把他操得很舒服,尤耶尔高兴坏了,裴皎的衬衫敞开挂在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背,于是他低下头热情地亲着结实漂亮的背脊。

鸡巴仍旧一下一下重重往上凿干,裴皎的屁股拍打在尤耶尔紧实的大腿上,很快娇嫩的白屁股就红了一片,又烫又麻的令他忍不住夹紧臀肌,夹得尤耶尔倒吸一口凉气。

“嘶,皎皎、皎皎别夹,鸡巴被小穴夹得太爽了,你要把老公夹射了……”

闻言,裴皎努力撑起身子,转头看过来,眼神柔媚水润,脸颊绯红,喘息着道:“那、那你射进来啊…啊啊~老公,射、射给我嗯……呜、老公……”

尤耶尔被裴皎叫得骨头都酥了,皎皎哪有这么娇过,他好喜欢!他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

尤耶尔猛地抱着裴皎站了起来,一把将人压在桌面上,只有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裴皎还来不及反应,背上就覆上了一具高热结实的肉体,就这这个姿势挺腰一干到底。

“呃啊——!”

后入同样能进的很深,而且比之前坐在椅子上更容易发力,尤耶尔压在裴皎身上,啪啪啪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又重重凿进结肠,速度跟平时操穴一样快,直接把裴皎操得娇吟不止,没几下就抽搐着潮吹了。

“啊啊啊~~!嗯——”裴皎被操得双眼翻白,上半身被大力地顶弄在略有些粗糙的桌布上来回磨蹭。

衬衫纽扣早就被蹭开,衣领大敞着裸出里面白皙漂亮的大奶子,上面的各种青紫吻痕还未消退,早就被玩的红肿的乳粒被压进乳晕里,随着尤耶尔的操干前后来回翻折。

“啊啊、疼……呜……”裴皎呜咽着下意识地撒娇,他的奶尖被坚硬的桌子和粗糙的桌布双重凌虐,火辣辣的爽,带着点儿疼痛。

可在情事上他不喜欢痛,一点点都不想要,初夜开苞的时候裴皎还能面不改色地忍着流血被操,但现在,他已经被尤耶尔捧在手心里操娇了,哪还能吃得了这种苦。

“哪里疼?”果然,一听心爱的皎皎喊疼,尤耶尔比他还急,凑到裴皎耳边焦躁地问,“我哪里把您弄疼了?”

裴皎勉力回头看他,尤耶尔的唇瓣擦过脸颊,蹙着眉头几乎是贴着尤耶尔的唇角低声道:“胸口……”

意识到可能是桌子太硬了,尤耶尔两手挡在裴皎的胸前,大掌根本无法将一对大奶子完全包覆,只能护住娇嫩的乳头,但他手里粗糙的茧子也磨得奶头又痒又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没再喊疼,尤耶尔已经开始揉捏他被桌面蹭发骚的奶子,就这么一边被揉奶捏奶尖,一边被粗长的鸡巴全力操穴,娇吟着又被干到了高潮。

而尤耶尔说着要被夹射了,实际上鸡巴硬的很,在高潮里又操了裴皎片刻,操的人受不了地蜷缩。

“尤耶尔……尤耶尔……啊啊~”

“嗯、皎皎,您的里面真软,呼、呼呼……好多水呀……”

裴皎摇着头,起了一身薄汗,舒服得都要融化了,他想多坚持一会儿,但小穴还是那般不耐操,被鸡巴重重插了几下就又高潮了。

跟尤耶尔一起时的高潮总是太多太快,裴皎也不知道是尤耶尔太会做还是他太敏感,爽得他整个人都恍惚成了专门用来性爱的娃娃,哪里都爽,爽得他都有些害怕了。

“尤耶尔……老公……哈啊,不要再操了,呜呃、啊~太多了、老公嗯,太、太多了啊啊……”

“皎皎,舒服就吹吧,不要忍,我喜欢看您高潮,很美……”

“不、尤耶尔我……嗯、嗯啊~太多了,呜、怎么、怎么一直在、哈啊……会坏的……”

一直在高潮,一直在流水,裴皎哪里经过这个,浑身都被操得发抖。

“皎皎别怕,不会坏的,很舒服吧?舒服就高潮吧,皎皎,我的皎皎,高潮给老公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低声哄着,把人翻过来仰躺在桌子上,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把裴皎刺激的直发颤,惊喘一声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里面吹的一塌糊涂,被尤耶尔抱进怀里屁股悬空又硬硬地操了进去。

由于重力这一下又进的特别深,似乎连结肠都被操开了,裴皎喘的快断了气,他这样身体强壮的男人都被彻底操软了身子,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挨操。

“呜……啊、啊……”

裴皎终于被操的眼泪簌簌往下落,又被尤耶尔温柔地一点点吻去微咸的泪水。

他太喜欢裴皎现在因为过多的快感而脆弱流泪的样子了,虽然他也很爱裴皎平时的冷静强大,但只有现在,只有抱在怀里做爱的时候,裴皎才会别无选择地依赖他,特别是多次高潮后,裴皎就会崩坏一样哭泣着渴求他的抚慰。

就像现在,裴皎依赖地抱着他无声地掉着眼泪,被泪水泡得发软娇媚的眼睛茫茫然地注视着他,任由他亲、任由他操,沙哑地呻吟着,不停地低叫他的名字,或者叫他老公。

尤耶尔、老公来回交错地唤着,尤耶尔的心被叫的发软又兴奋,还想听更多、看更多。

裴皎被他翻来覆去操失了神,双眸失焦涣散,恍恍惚惚地注视着尤耶尔,承受着他激烈的操干,全身泛起粉色,阴茎淅淅沥沥地不停淌着水。

到最后,他又差点被操晕过去,终于等到尤耶尔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裴皎颤抖着又潮吹了一回,被尤耶尔抱进怀里平复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回想起刚刚激烈的交合,扯着嗓子哑声问:“尤耶尔,婚假……你只想做这种事吗?”

“我想每时每刻都和您待在一起。”尤耶尔情意绵绵地说,一改情事中的强势自我,殷勤地替裴皎揉腰,“皎皎,我操得您不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有些难以启齿,是太爽了,这种恐怖的快感都让他不像他了,尤耶尔在情事里的柔情蜜意更是令他娇气的要命,这有点……

失控。

他害怕失控,像现在这样屁股里全是水,被操得都合不拢,里面似乎还戳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

太淫乱了,他以后不会离不开鸡巴了吧?

裴皎发自内心的感到惶恐,而尤耶尔像人畜无害的小狗一样亲亲热热地啄吻他的眉眼。

“皎皎在想什么?您怎么不回答我呀,您是不是很舒服?”

裴皎被亲的又微微打着颤儿,尤耶尔眼巴巴地看着他邀功,似乎把他“服侍”成这般模样是天大的功劳。

雌君在床上服侍雄主舒服,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想到尤耶尔的成长环境,裴皎迟疑半晌,终于还是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那蓬松柔软的金发,低声回答:“嗯,很舒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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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喜欢黏黏糊糊在一起贴贴,对其他任何东西似乎都不是很感兴趣,裴皎也就懒得花心思去安排婚假里的活动,干脆就依着尤耶尔,被拉着整天在床上厮混。

几天假一过,原本对性爱是一片白纸的裴皎就尝到了各种姿势的快感,尤耶尔学了很多花样,对待他又有耐心又持久,裴皎这几天里被操的神志不清,完全不用碰前面的阴茎就能从后面高潮,潮吹也是家常便饭,几乎一直都陷在极致的愉悦里,高潮不止。

他的后穴都被操肿了,根本坐不住,导致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半躺着,或是被尤耶尔抱着。

裴皎爽都爽过了也懒得计较,倒是惯的小狗越发肆无忌惮,小穴肿着就扒开臀缝给他舔,将他那点儿矜持和面子全都丢干净。

如果最开始尤耶尔就这么过界,裴皎那天晚上就不会管他了,更不会有后续的发展,可尤耶尔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底线,他并不觉得太值得介意就一步步退让,最后就退到了这般地步。

即使到现在,尤耶尔在床上已经不太听话了,但裴皎也没觉得有多么不能接受,他喜欢就让让他呗,也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这样半撒娇半耍赖地要抱抱操操的尤耶尔也还好,比第一次见面那死气沉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要好多了。

整个蜜月期间裴皎就由着尤耶尔的喜好来,只在最后一天坚决拒绝了求欢的请求,第二天得去上班了,他可不想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

一旦裴皎严肃起来,尤耶尔就收起了床上的无赖,老老实实地听话,只是在早上裴皎出门前,小心试探地在皎皎的脖子上又印上鲜艳的吻痕,想表明这个男人有主了。

这点小心思裴皎也不在意,仰起头任由尤耶尔亲吮,等新婚丈夫恋恋不舍地从颈边离开的时候,还微笑问他:“要不要我解开两颗扣子,让别人看的更清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衬衫纽扣上,裴皎外头就穿了件薄羊绒大衣和白色低领毛衣,解开两颗纽扣后,就会露出里面的锁骨和一点引人遐想的沟壑,白的刺眼的肌肤上,布满已经快要消散的淡淡吻痕。

尤耶尔先是一喜,继而又赶紧摇头,还伸手把羊绒大衣上仅有的三颗装饰扣扣好:“不要!皎皎,不要让别人看您好不好?”

裴皎失笑:“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那……那也让人少看一点。”尤耶尔有些委屈地抱住裴皎的肩,头埋在颈窝闷闷地说,“皎皎,真想把您藏起来,不让别人看。”

裴皎只觉像是被大型犬扑住,摸了摸那柔软的金毛,低声说:“别撒娇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皎皎,那我要给您送午饭,可以吗?”

“单位有食堂。”

“您都有家室了,怎么还能吃食堂呢?皎皎,我想给您送。”

“……”裴皎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于是答应下来,“那行。我给你一张识别证,到时候你登记一下,直接进门就行了。”

尤耶尔高兴了,皎皎真的好温柔哦,什么都由着他,一时没忍住,他就把裴皎压在门口,又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

直到真的要迟到了,裴皎才伸手坚定地推开热情的小狗,用手背擦了擦唇边水渍,眼神被吻得微微发软:“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送您上车!”

……

裴皎坐在自己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专注地在光脑上处理积攒的公务。

上班时间他基本不会关门,方便下属汇报工作,不过虽然裴皎在系统里以温柔宽和着称,毕竟也是内务处的一把手,顶头上司,一般人没事不会从他办公室门口经过。

但今天情况有所不同。

裴皎结婚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甚至连酒都没摆,但请婚假这种事瞒不了人,他也没想过隐瞒,再加上他在军部里人气很高,于是他结婚的事已经传遍了。

不提部里一片哀嚎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追到裴处长,今天裴皎终于结束婚假来上班,立刻就吸引了全处的注意力。

而且裴皎进门的时候遇到过几个办事员还打了招呼,他们都看见了裴皎脖子上鲜艳的痕迹,那怎么看都是吻痕,彻底激发了大家的八卦心。

于是今天就有不少人状似无意地从裴皎的办公室门口经过,连进门请示工作的人都变多了,就想近距离八卦一下。

裴皎态度如常,温和冷静,没觉出有什么问题,就算今天请示工作的人多了点,事情也琐碎了一些,但他也能理解,毕竟自己请了几天假。

但其实今天内务处根本没人有心思办公,浮躁地干了一会儿活就会交头接耳几句,但更多的是在小群里热火朝天地聊着——当然这个群里是不可能有领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下班:我靠靠靠,我刚刚去裴处的办公室看清了,那真的是吻痕!![尖叫]】

【小吴睡不着:嫂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那吻痕啧啧啧,占有欲好强啊】

【想养猫:家人们谁懂啊,我怎么觉得好涩啊啊啊啊】

【我推天下第一:大家发现了吗?裴处本来就很帅大家都知道的,但以前是那种禁欲系的感觉,今天总感觉……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觉得裴处今天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妩媚是可以说的吗?】

【张张:你不是一个人,明明还是那张脸,今天还穿的一身白,奶白色的大衣真的好帅,好显腰身,眉眼间真有股媚劲的,好像那种纯欲的人妻谁懂】

【想养猫:我懂我懂!人夫感!绝了,虽然裴处以前就很温柔,但我从没觉得他像人夫啊】

【我推天下第一:白月光高岭之花对不对!】

【想养猫:对对对!太对了,温柔又冷淡的禁欲系白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那种】

【张张:纯欲怎么说纯欲,果然是结婚了的人[吸溜儿]】

【小吴睡不着:所以嫂子是谁大家有头绪吗?感觉是那种很野性的御姐啊,独占欲又强,那吻痕看得我都脸红了】

【花解语:嫂子是女的吗?我怎么感觉是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吴睡不着:???】

【张张:啊?没听说裴处是gay啊】

【花解语:可也没听说他不是gay】

【今年要脱单:???】

【想养猫:我去,这么一说也有可能,我也感觉是个强势的对象,这样的女的比较少吧】

【花解语:裴处怎么看都是那种被人追的,现在的女孩子都比较娇贵,一般还是很少倒追吧?】

【好想下班:有道理!】

【张张:这种人夫感……还真像嫁了老公的】

【小吴睡不着:?劝你撤回,我裴处怎么看都是攻吧?】

【今年要脱单:我也觉得裴处是攻诶,裴处又高又帅还很有气势啊,还是我们一把手,别泥我们裴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张:我没有想泥啊,只是真的很那个嘛】

【我推天下第一:家人们,你们去近距离观察一下嘛,我也觉得今天裴处很媚】

【不想加班:我早上见过裴处,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小吴睡不着:+1】

【锦鲤附体:呃……所以大家已经默认裴处的对象是男人了吗?】

【今年要脱单:……】

【我推天下第一:我觉得是】

【张张:+1】

【好想下班:+1】

【花解语:+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吴睡不着:+1】

…………

裴皎不知道手底下的科员们大半天都在八卦他,只觉得今天来请示工作的人确实有点多了,还有人来了几次,一件事分成几件事来报告。

难道是他请了几天假,这些人就松懈了不少,工作丢三落四的?

裴皎捏了捏鼻梁,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基本到饭点了,今早尤耶尔缠着要来送午饭,所以……人应该已经到了?

他下意识地朝窗口望去,外面的树影有些遮挡视线,但其实这个方位也没法看到大门口。

尤耶尔来了吗?

早上裴皎还觉得送饭实在没什么必要,但现在内心竟然已经隐隐有些期待了。

也不知道是期待午饭,还是期待……看见那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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