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想起昨晚是怎样把男人C晕过去,醒来却连碰触都不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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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尤耶尔傻了有一会儿了。

他愣愣地盯着睡在身边的男人,大半身体都盖在蓬松柔软的薄被下,但仅仅露出的小半边胸膛和脖颈上就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跟尤耶尔此时的脸色一样青红交加,稍微有点常识的都能看出这是激烈交合中留下的爱痕。

这个人尤耶尔是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时,穿着军装戴着白手套的英俊男人笑容温和得体,进退有度似乎不会动怒的态度更显出了他久居高位的气势,身处弱势的人学不来他这样自然随意的游刃有余。

裴皎向他示好,留下联络方式表示有困难时可以找他,这话尤耶尔听过就算了,这样的军官更像是政客,亲切温柔,嘴上的话说得极其漂亮,似乎是你的救世主,但如果当真了可就是个笑话了。

所以那次宴会后,尤耶尔一次都没联系过裴皎,虽然期间也遇到过一些麻烦,但他都自己摸索着解决了。

向这样的男人求助无疑是不明智的,可是那晚尤耶尔不慎中了药,又打昏了不怀好意的人,他有些担心自己惹下的麻烦会不会让他被遣返回虫族,思索良久他还是试探地向裴皎求助。

过去的经历让尤耶尔明白,世界上不会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即使是最亲的父亲们也要在他身上讨好处,没有利益就能将他扫地出门,向裴皎求助,他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不管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被遣返就好了。

拨打裴皎的电话时,尤耶尔无疑是忐忑的,他一无所有,唯一能拿的出的身体还是残缺的,男人或许会用礼貌而得体的话三言两语打发他,说不定还会在心里讥讽他没有自知之明……

顶着微寒的夜风靠在巷口,尤耶尔对自己的未来麻木且茫然,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裴皎看得上眼,那个男人看起来什么都不缺,权势、地位……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付得起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电话里还未接通的背景音,尤耶尔差点就摁断了通讯。

可是裴皎接起了电话,什么前因后果都没问,只是问他,你在哪儿。

那一瞬间,谁也无法体会尤耶尔当时的心情,他像是一条被遗弃的破破烂烂的狗,奄奄一息地向华美高贵的主人呼救,然后就被回应了。

裴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向他伸出了手,尤耶尔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在做梦,就连他自己,当年还是帝国春风得意的双子星时,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毫无价值的对象,一个电话就半夜赶过去帮忙。

这样的人好的未免有些不真实了,尤耶尔仍然怀着警惕坐上了裴皎的车,心想这个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露出本来面目,直白地告诉他究竟想得到什么报答?

但是……但是没有。

裴皎什么都没要,尤耶尔昨晚虽然一直如坠幻梦,神智完全不清醒,但并没有失忆,他还记得大部分发生过的事情。

他下贱的虫屌不知廉耻地硬的流水,难受得尤耶尔想把它剁掉,但裴皎温柔地抚慰着它,后来他得寸进尺地抓着裴皎的衣摆不让人走,卑微地恳求对方让他解脱。

然后……然后……

后面的记忆混乱而淫靡,尤耶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摁着裴皎爆肏,从站着后入做到浴缸压着腿正面肏穴,期间裴皎都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

他明明知道该停下了,但噬人的炙热欲望却无法停歇,他把肏昏过去的人抱到了床上,打开裴皎的双腿,按着男人的腿根,又一次将鸡巴肏了进去,撞得男人不住地向上耸,雪白的肌肤沁出薄汗,全身上下都透着桃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床软得不可思议,他紧紧压在裴皎的身上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肏着,男人被他摁进了柔软的床垫中,小穴绞得他鸡巴硬得像铁棒,不知疲倦地在刚开苞的小穴里抽插。

而裴皎张开了眼,被他肏晕过去的男人又被他肏醒,失焦的双眸被一个深顶逼得漫起水雾,当时的裴皎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进床垫里肏失了神。

尤耶尔不知道男人也能有这么多水,最开始裴皎明显没有多少快感,被他肏出了血,但到了床上的时候,那初初承欢的蜜穴里就漾起了越来越多的淫液,让他的鸡巴进出更为顺滑。

激烈的性爱让他们双双迷失进了欲海之中,中途裴皎似乎说过“不要了”,但尤耶尔早就听不进去了,抬着两条矫健的长腿,一边偏头在腿根上啮咬着一边持续啪啪地肏穴。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莽撞和过分,尤耶尔“唰”地白了脸,难以置信裴皎到最后居然还能容忍,抱着他的头,温柔而沙哑地低声引导:“轻一点,我不会跑,别把我干的太疼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拥抱着睡着了,应该是裴皎再次被他肏晕了过去,而尤耶尔的鸡巴还埋在那温暖软糯的小穴中,直到现在睡醒了,他们的下半身还连接在一起,他压在裴皎的身上,而裴皎的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

感受着仍然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蜜穴,尤耶尔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一动就会弄醒裴皎,他害怕被男人算后账,昨天求助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能付出什么代价,但今天,就在现在,他确定了,卖了他都付不起代价。

把人类高官睡了,还肏得晕了过去,尤耶尔感觉自己可能明天……不,等裴皎醒过来就要被遣返了。

现在这种绝望的心情跟当年被所有虫抛弃时有得一拼,尤耶尔希望裴皎醒来的晚一点,再晚一点……可惜,他的运气一向不好,即使他没有乱动,裴皎仍然睁开了眼。

裴皎脸上还带着微红,被肏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所以眼尾也是绯色,漆黑的瞳孔里有一点刚睡醒的惺忪,玻璃似的眼珠里映出尤耶尔的脸,那点儿朦胧的睡意立刻就消散了。

非常细致地关注着裴皎眼神的变化,尤耶尔紧张急了,然后他就看见裴皎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一张一合,低哑地问他:“鸡巴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茫然地摇头,似乎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听得懂,但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甚至“鸡巴”这个词从裴皎嘴里说出来都显得很违和,完全不像是会说这么粗俗用词的人……

“不疼了啊。”裴皎轻轻推了推尤耶尔肩,沉静的语气中似乎夹杂着点嗔怪,“那你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吗?”

“!”尤耶尔涨红着脸就滚了下去,鸡巴也顺势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啵”的一声让军雌有些无地自容,而裴皎却没有多余的情绪,直接坐了起来。

薄被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间,露出更多的痕迹,那对白皙的大奶上面全是指痕和牙印,色情极了,嫣红的乳珠颤巍巍的,那红肿的色泽一看就知道是被玩透了。

尤耶尔移开视线几乎不敢看他。

裴皎倒是没在意这些,只是扫了羞窘的军雌一眼,满含深意地道:“昨晚我问你,是想帮我清理还是想把我弄得更脏,果然是更脏了……”他现在屁股里全是内射的精液,都有些干涸了。

“对不起……”

“没事,不必道歉。”裴皎不在意地说,“昨晚是我默许的,你可强迫不了我。”

说完,见尤耶尔的神情还是充满愧疚,裴皎低低一笑,手掌抚上军雌的侧脸,低头在那漂亮的唇瓣上落下一个雪花般轻忽的吻:“昨晚表现还不错,后面操得我很舒服,别苦着脸了,谢谢你的漂亮鸡巴。”

尤耶尔脸上的愧疚立刻就被羞红和震惊替代。

裴皎放开他,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光脑发了条信息,这才翻身下床想去洗洗,立刻就僵住了,“嘶”了声扶住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您是不是腰疼,我抱您过去吧。”

尤耶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裴皎没回头只是含着笑意拒绝:“不行,你等会儿抱着抱着又想弄我了。”

“不会的,先生,您相信我……!”

裴皎只是挥挥手打断尤耶尔的话,扶着腰姿势奇怪地朝浴室走去。

他的股间糊满干涸的精斑和淫水,被拒绝的尤耶尔看见自己干的好事也没什么底气,怔怔地看着裴皎进了浴室。

过了十来分钟裴皎走了出来,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他平时都是一丝不苟的模样,还会用上一点头油将额发整整齐齐地梳到后面去,衣冠楚楚的精英高官的形象,成熟而冷静,现在湿漉漉地散着发,发尾还往下滴着水,跟平日里大不一样,少了几分禁欲成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凌乱媚意。

特别是昨夜裴皎才被破处肏透了,松散的浴衣领口露出点点吻痕,看在尤耶尔眼里,有点太过妩媚了……

敲门声响起,裴皎毫不介意地就这样去开门,尤耶尔差点叫出声来,您这样太……太……太什么,他说不出,甚至没有胆量真的出声叫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裴皎打开门,跟外面的人简短交谈了几句。

尤耶尔只隐约听到几个词,长官,怎么,需不需要……然后就看见裴皎关上门,手里拎着两个袋子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助理送了两套新衣服过来,不太清楚你的尺寸,你凑合先穿上。”裴皎将一个纸袋放在床上,自己从另一个纸袋里取出衣服快速换上。

裴皎是背对着尤耶尔穿衣的,浴袍脱下时露出了厚实的背脊和挺翘的臀,略微弯腰穿内裤的时候,能看到臀缝里那若隐若现的蜜穴,红肿、带着被粗暴肏开的裂伤……

尤耶尔勉强移开视线,他不该看。

很快就穿好衣裤,裴皎将新的白色羊绒大衣套在外面,没有系上装饰扣,里面衣装整齐,一身都是白色显得他格外纯洁,像冬日里松软而冰冷的厚雪。

“那我就先离开了。”裴皎微笑着告辞,神态正常跟第一天晚宴见面时一模一样,全然不像几个小时前还在跟尤耶尔缠绵交欢,半个小时前屁股里还夹着尤耶尔的鸡巴。

昨夜的一切好似不存在。

“尤耶尔先生,以后去酒吧记得当心点,我走了,再见。”

尤耶尔发着愣,明明开着空调身上却有些冷,他看着裴皎打开房门,在男人一脚跨出的时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急切而又带着某种不甘愿的声音听着很像一条败犬:“先生,我还能再给您打电话吗?”

裴皎顿了顿,回头微笑着回答:“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0章

人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尤耶尔依旧躺在床上愣愣出神,薄被上沾染的那人的体温已经完全消散了,冰凉又寂寞,就像是他以前度过的无数个日夜。

他等了许久,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在等待什么,也许是一个审判的结局,又或者是根本不可能的,来自裴皎的一条问候。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也什么消息都没收到,没有遣返也没有问候,尤耶尔终于确定,让他感到世界都被颠覆了的故事,在裴皎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意外。

裴皎是个真正的好人,他无私地对尤耶尔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但终究也只是帮助而已。

其实尤耶尔应该感到轻松才对,不需要他负责,更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他只是在药物的控制下跟一个英俊的男人睡了一觉而已——甚至还是他睡的对方——这在这里被称为“一夜情”,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但裴皎的面容却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温柔推过来一碗盛放在白瓷碗中的热汤,因为一个电话就在深夜冒着寒风而来、冷静地向他伸出手,躺在他身下时隐忍着快感而潮红的面颊,还有那一直萦绕在耳边散不去的低沉嗓音。

平常说话时似乎总是蕴着浅浅的笑意,而昨夜偶尔能听到的轻喘和呻吟,不再那么冷静,带着一点儿几不可查的窘迫,仿佛透过皮囊摸到了裴皎隐藏很深的内里。

尤耶尔神志不清时,反倒没那么多顾虑,词不达意地想要得到更多,而裴皎没有答应,用他的吻和拥抱轻易地哄了过去,现在梦醒了,那些过界的要求反而再也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呢?第一次得到了没有任何附加要求的温暖,因为眷念所以想要得到更多?

说不出口。

想要回报裴皎的善意,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想要报答您”这种话,都像是在碰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边,身边的游人几乎都是三两结队,孤身的行人都是脚步匆匆,几乎没人像尤耶尔一样,独自不知去路地在街上茫然闲逛。

尤耶尔的光脑静悄悄的,没有人会联系他,也没有任何信息,他是被这个世界遗忘的。

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像野火燎原,想要找更多的理由,来为这火添柴加油。

昨晚裴皎被他弄伤了,于情于理他都该主动问一问情况吧?而且裴皎对他应该也是有好感的……吧?

裴皎那样的人,若是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真的会帮到那种程度?对裴皎来说,跟一个不那么熟悉的对象上床,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吗?

会为这种事情而困扰的,只有尤耶尔吗?

脑子还没想清楚,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拨了裴皎的号码,尤耶尔拐进无人的小巷,盯着等待接通的画面,面上还能维持冷冰冰的神情,眼神却透出说不出的紧张。

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尤耶尔的心情从忐忑不安到失落,不会接吗?是他会错了意吗,明明离开前裴皎答应他可以打电话的……

“喂?”就在通讯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裴皎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视频上的男人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眼皮耷拉着,很显然是在睡梦中被通讯铃声吵醒了。

尤耶尔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打电话的时机很不好,吵人清梦……他怎么这么倒霉?

似乎是因为没得到回应,裴皎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问道:“有什么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尤耶尔下意识地回答,察觉到不对又慌忙解释,“不是,我只是想打电话问问您的情况,您昨天受了伤,没想到打扰到您睡觉了……”

“……”裴皎无声地看了尤耶尔几秒,尤耶尔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就要道歉挂掉电话让人继续睡,却发现男人的瞳孔有些失焦,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过来的时候,有一种古怪的迟滞感。

“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尤耶尔迟疑地问,现在也才晚上七点多,其实根本不是正常睡觉时间,裴皎是回家后就睡了吗?这似乎有点不像他。

见裴皎迟迟不答,尤耶尔急切地又唤道:“先生?”

“……啊。”裴皎眨了下眼,怎么看都有些迟缓,“我没事。”

“您是不是发烧了?”尤耶尔追问。

裴皎又沉默地看了尤耶尔一会儿,这反常的感觉让尤耶尔越发着急,声音里也带出了一些:“先生,您回答我,是发烧了吗?吃药了吗?”

“……没吃又怎么样?”裴皎反问。

“没吃药怎么行!”尤耶尔不自觉地提高了音调,似乎是怕吓到病人又立马低了下来,“家里有药吗?快去吃点好吗?”

“……呵。”裴皎竟然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尤耶尔这样很奇怪,“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您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听到裴皎满不在乎的话,尤耶尔焦急得甚至有些生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了,怒意让他忘了畏惧,盯着裴皎冷声问,“您是不是没有给伤口上药就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果然是这样?那您的伤口感染了啊,所以才会发烧。先生,在虫族帝国,就连小虫崽都知道受伤了要用药,您不知道么?”

“呃,没有那么严重……”

“生病了都不严重?您怎么能说出不用吃药这种话的?”

乖巧沉默的尤耶尔突然发难,把病中反应有些迟钝的裴皎说得节节败退,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诧异地嘀咕:“我的事似乎与你没关系吧?你怎么像妻子揪着做错事的丈夫搞批斗大会似的……”

裴皎只是无心之语,可咄咄逼人的尤耶尔却突然哑火了,看着人半晌不说话。

“……啊?”裴皎被看得一怔,半晌迟疑地问,“你……不会是真想当我的妻子吧?”

“没有。”尤耶尔的情绪似乎恢复了平静,脸上重新挂起最初相遇时的冷漠神色,淡淡地说,“您的伤是我弄的,我得负责。”

“这怎么能怪你,是我的问题……”

“先生。”尤耶尔很是“大逆不道”地打断裴皎的话,同样的称呼,昨晚像是一条被抛弃的小狗在叫着主人,现在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如果赛利亚在这里会熟悉这种模样,数年前,尤耶尔还是春风得意的虫族指挥官时,战场上就是这般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严肃,势在必得。

“请您给我您的位置,我会带药过去。”

裴皎一时哑然,似乎有些不习惯被这样强势地对待,可说这种话的是尤耶尔,昨天还可怜兮兮地祈求他垂怜的小狗。

“……好吧。”裴皎松了口,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抱怨一句,“可以不对我这么凶吗?”

尤耶尔刚刚凝起气势的冰冷神情一下就裂开了:“对、对不起……”低下头手足无措的模样又像是可爱的小狗了,裴皎半陷在枕头里笑了起来,笑得尤耶尔更加窘迫了。

笑够了,裴皎才温声说道:“我等你。”

这句“我等你”让尤耶尔整个虫都飘飘然了,怎么会有裴皎这么会拿捏他的男人,每一句话都能勾动他的情绪,一句话就能令他高兴或是失落。

直到他买了药,站在裴皎家门前,尤耶尔才从那种飘飘然的恍惚状态中回到现实。

智能门锁打开了,里面没有开灯,尤耶尔看着黑洞洞的屋子,一时感觉自己即将踏入某个未知的领域。

深吸了口气,尤耶尔在门口脱了鞋,这才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这是一栋复式小别墅,裴皎的卧房在二楼,很显然没有关紧,从门缝中露出昏黄的夜灯光线,这盏灯指引着尤耶尔上楼,走到半开的房门前迟疑了一瞬,这才侧身小心地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窝在床上,像蚕蛹一样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微微抬头,看着尤耶尔习惯性地露出微笑:“晚上好,尤耶尔先生。”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也许是因为生病,应该也有一点昨夜放纵的结果,听得尤耶尔脸红又焦心,但昏暗暖光中裴皎的笑容显得格外柔软,不知怎的就让他的心定了一些。

尤耶尔靠了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凝视着裴皎问:“您感觉还好吗?”

“当然。”近看裴皎苍白脸庞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更加明显,他看着是发烧了,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默默取出一张降温湿巾替裴皎擦着脸上的汗,尤耶尔低声道:“您不舒服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的。”

“啊,让你担心了,我只是有些困。”裴皎说话还是那么温柔,因为发烧的缘故,话音比平时要更轻柔无力,尤耶尔不自觉地抿了抿唇,这哪里是在说话,明明是用柔软的唇在他的心尖上摩擦。

雌虫是不是真的会因为一点点的温暖就对人心生好感呢?尤耶尔有些难堪,他听过不少雌虫因为雄虫的一点点好就义无反顾地付出一切,他也是这种没用又软弱的虫吗?

他总是想听裴皎说话,也想靠的更近一些,这要是个雄虫,他可能顺理成章就嫁给人当一个普通的雌侍。

可这是裴皎。

他连当雌侍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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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徘徊着各种想法,尤耶尔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细心帮裴皎擦完了脸上的薄汗,轻声征询道:“您先吃两片退烧药,我帮您处理一下外伤,好么?”

裴皎半眯着眼,因为乏力而轻软的声音带着些促狭:“你又要给我处理外伤啊?”

“又”这个字用的就很精髓,明明是第一次……尤耶尔低声辩解:“我现在很清醒,先生,不会……您的。”

虽然裴皎身上的伤是他干的,说是要帮裴皎清洗也失了控,但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这样的啊!

尤耶尔有些郁闷,在裴皎的心里,他似乎成了那种会找借口占人便宜的混蛋,但他明明没有……

“好啦,我知道的。”见小狗被自己揶揄的似乎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裴皎咬着笑轻声哄道,“我头有些晕,很想睡觉了,你觉得我需要上药的话,要不快点?”

“不是我觉得您需要上药,是您确实需要。”尤耶尔先是认真回应了一句,继而闷声道,“您别逗我玩儿了,我给您上药。”

“好的呢。”小狗都发现自己是在逗他了,裴皎见好就收,老实地应了一声。

尤耶尔拿上小药箱,一声不吭爬上床掀开半边被子,看着像是在生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把别扭闹脾气的军雌哄回来:“我是看你很紧张才逗逗你,别生我的气啦。你看,我不是乖乖地答应用药了?现在是要怎样,让我把屁股撅起来吗?”

“嘭!”

裴皎猝不及防地被摁进了枕头里,尤耶尔低沉冰冷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先生,真别再逗我了,我也是会有反应的。您再这样……”我会操死您。

听懂了尤耶尔的未竟之语,现在这个生气版的小狗似乎不太经逗,裴皎识趣地闭上嘴,而尤耶尔顿了顿,试探地用嘴唇碰了碰裴皎的耳尖,轻声问:“还是说,您确实是在勾引我?”

军雌高大健壮,压在裴皎身上贴着耳朵跟他说话压迫感十足,似乎真的会一言不合再把他摁在床上猛操。

逗过头了。因为生病而自控力略有下降,逗小狗逗得开心的裴皎终于想起尤耶尔不是真正人畜无害的小狗了。

头再晕也不应该……太放松了。裴皎想着,诚恳地道歉:“抱歉,是我玩笑开过了。”

尤耶尔发现自己的心情更烦闷了。

他其实不想听抱歉,他想听……想听裴皎承认是故意勾引他,哪怕是开玩笑也好。

过界的不是裴皎,其实是他自己。借着裴皎的玩笑话,问一些不该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裴皎身上爬起来,尤耶尔将手指搭在对方的裤腰,轻勾了下象征性地征询:“我脱了?”

“……好。”

勾裤子的时候,尤耶尔的指尖没什么意味地划过腰间皮肤,再正常不过的轻微碰触,裴皎本不会在意,但刚刚对方才说过那种话……

裤子褪了下来,尤耶尔微凉的手抚上臀瓣,冰得温热的肌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用手指拉开臀缝,露出里面娇涩的后穴,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清肿胀到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很难想象这里曾经吃下过他尺寸惊人的虫屌。

“肿的很厉害,还有一点血丝和发炎的脓水……先生,这就是您的不用上药、睡一觉就行吗?”

生气的尤耶尔似乎格外咄咄逼人,发烧头晕的裴皎有些招架不住,苦笑着道:“我错了好不好?你别凶我嘛。”

“……您是习惯跟任何一个人撒娇吗?”尤耶尔的声音有些冷。

“怎么会……”

“怎么不会?您一直……一直像这样哄我,您不知道这样就是在撒娇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尤耶尔做梦也想不到外表温和有礼,成熟沉静又带着上位者威仪的裴皎是这样的性格,擅长游刃有余地掌控人,情势有一点不好还会不动声色地放软音调哄,当温柔英俊的长官放下身段示弱,谁会舍得跟这样的裴皎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就是这样,裴皎总是用“别弄疼我”、“抱我过去”之类柔软的命令支使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听从。

他都多少年没听过任何命令了?

尤耶尔越想越不爽,不由又逼问一句:“您跟您的下属说话时,也会跟他们撒娇吗?”

“欸?”病中的脑子比平时转的要慢,裴皎下意识地回复,“可是……不是你吗?”

“嗯?”

“是你呀。”所以才会说这些话。

尤耶尔恍然,心中浮起一丝雀跃,他压抑住这种强烈的喜悦,耐着性子小心地试探,想要从生病掉智商的裴皎口中多套一些话来。

“先生,您是说,因为是我才会说这些话吗?”

“嗯。”

“先生……”尤耶尔的心像是膨胀成了松软甘甜的棉花糖,好高兴……从没有这么高兴过,就连当年在军部步步高升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心情,又软又飘,像踩在云朵里,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激动极了,早就觉得裴皎肯定对他有好感的,不然怎么会愿意被他抱着翻来覆去地操?

是因为什么呢?他这张漂亮的脸蛋吗?见色起意也好啊,他第一次这么感激自己的长相,更是第一次为自己能用外表吸引男人而愉悦,这是他以前最不耻的行为。

可那个人是裴皎的话……他只希望自己能更好看一些。

尤耶尔俯身在裴皎的额头吻了一下,压抑不住声音中的轻快喜悦:“我知道了,先生您不是困了吗?我去倒杯热水来,您喝了药就睡吧,其他事您不用管了。”

“……啊?”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亲的是额头,裴皎感觉自己似乎被小狗安抚了,但他没弄明白,为什么尤耶尔突然从生气变得这么开心。

尤耶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裴皎提醒了一声“房间里有水”,他当然看到了。

接水回来喂了裴皎吃药,尤耶尔像哄虫崽一样摸了摸裴皎乱糟糟的黑发,低声道:“您睡吧。”

“不是要上药?”

“我来就好,您睡。”

虽然裴皎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在清理后穴的时候睡着,但他现在确实困了,晕沉沉地应付了尤耶尔半天,又吃了药,只想好好睡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闭上眼,开始还能感觉到尤耶尔用湿棉球擦着穴口,但雌虫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很快他就习惯了这种轻微的不适感,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裴皎睁开眼,看见坐在床边地板上靠着床沿沉睡的尤耶尔。

尤耶尔被下了药折腾了一晚上,又没怎么睡过觉,后来还细致地给裴皎清理上药,现在睡得很沉。

退烧后头脑又恢复了清醒,裴皎定定地看了尤耶尔半晌,昨天被对方哄着睡觉上药的记忆历历在目,病中头晕目眩的裴皎思考不了尤耶尔的心思,现在的他可以。

雌虫……裴皎默默在心中考量着,发现自己当时选择跟尤耶尔发生关系确实欠缺考虑。

尤耶尔不是人类,裴皎了解过虫族社会,性别极度不平等,大众对雌虫的要求苛刻,像尤耶尔这样婚前失身给雄子,并不像人类的一夜情那样轻飘飘。

他本以为,冷漠又不愿意与任何人缔结亲密关系的尤耶尔不会太在意这种事,事急从权地帮忙而已,又不会闹出孩子,一夜过去就散了。

但尤耶尔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意料外的情愫,裴皎看懂了,感觉有些棘手。

没想到看着冰冷的尤耶尔会因为睡过一晚就喜欢上他。

莫名的,裴皎突然想起昨晚尤耶尔妒火难抑地质问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撒娇,现在他倒是想问问尤耶尔,是不是只要跟人上了床,不管是谁都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啊……

裴皎拿过光脑,给高长暄发了一条信息:你手下那个跟虫族联姻的部下,叫洛巡的,把他的号码给我。

显然很闲的高长暄秒回:?

裴皎:︿_︿

一会儿洛巡的号码就发了过来,同时还有高长暄的提醒:我已经跟洛巡说有人要找他了,你可别欺负我的兵。

裴皎都懒得回这种消息。

慢条斯理地加上洛巡的好友,通过后那边飞速主动发来信息:您好,请问是裴处长吗?

裴皎:嗯,你好。

洛巡:高团跟我说您找我……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裴皎:别这么拘谨,其实我是有事请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巡:请教我?不敢不敢,您问吧。

看起来是个很乖巧的兵嘛,裴皎想,怎么高长暄一提起洛巡就唉声叹气的说部下不好带了,这么有礼貌的兵还不好带?

心里转着各种心思,裴皎回复消息的时候没有透出一丝:听说不久前你跟虫族帝国来联姻的军雌结婚了,还没恭喜新婚呢,祝两位百年好合。

洛巡:谢谢长官!

裴皎: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好,你应该比较了解雌虫的情况吧?

洛巡:我和老婆的感情确实很好,但只是了解他,其他雌虫说不上有多少了解。

裴皎:嗯,没事,就随便聊聊。那依你的了解,如果跟雌虫发生了关系,对方是不是就希望结婚?

这次洛巡那边沉默了很久,似乎是被裴皎这句话的信息量惊到了,半晌才回:呃,一般情况下,是的。雌虫还挺讲忠贞的,睡过了会期望能跟对方结婚。

几乎是同时洛巡又急急地追加了一条信息:不过,也不是非结婚不可,还是得看双方的意愿。在我们这里也没多少人在乎贞洁,雌虫不能因为睡过就强行要结婚……长官,您可以不必理会的。

洛巡这慌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哪个小婊砸竟敢勾引裴皎上床还要逼人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怪洛巡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将责任推给了某不知名雌虫,实在是内务处裴处长在整个系统里都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人又温柔好说话,说他哄骗某个雌虫上床还不想负责,打死洛巡也不信啊。

肯定是哪个不要脸的雌虫把裴长官哄上了床,仗着裴皎温柔脾气好想纠缠人结婚呢。

裴皎:明白了,感谢解答。

洛巡:……长官,您真的不必理会他们的。

自己怎么都轮到让高长暄的兵崽子操心的地步了啊,裴皎失笑,安抚了一句:没事的,今天谢谢了,下次有机会,我请你们夫妻俩吃饭。

尤耶尔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裴皎带着点无奈地笑容,阳光暖洋洋地透过落地窗洒在裴皎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看得尤耶尔刚醒来心就怦怦猛跳。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尤耶尔脱口问道。

“高兴的事吗……”裴皎低头看向尤耶尔,他的眼睛一直让尤耶尔感觉清澈又温柔,看狗都显得很深情,现在又比平时更柔软,被这样注视着尤耶尔就感觉冰冻的心软成一滩春水。

“你愿意跟我结婚么,尤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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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实际上,他晚上的梦里也全是裴皎的身影,也是像这样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柔地注视着他,但即使在梦中,他也梦不到裴皎向他求婚。

自己竟然敢做这么亵渎裴皎的梦,尤耶尔都不禁唾弃自己,他现在不自信到极点,心里又将裴皎捧得太高,以至于卑微到连“梦”到裴皎向他求婚,都觉得是在亵渎对方。

可即使这样,即使认为自己很不知廉耻,尤耶尔还是控制不了地心动,“请原谅我……”他这样想着,忍不住凝视着“梦”中的裴皎,轻声央求:“先生,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裴皎似乎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继而如尤耶尔印象中那般好脾气地答应了,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啊?

尤耶尔动了动,试探地执起裴皎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上,裴皎的手修长漂亮,他克制地轻蹭了蹭,垂下眼睫用一种轻忽如梦的声音说道:“谢谢您,我好高兴……”

手心被尤耶尔小狗似的轻蹭,蹭得裴皎的心不自觉地发软,觉得自己求婚没做错,尤耶尔看着非常高兴,那时时刻刻缠绕在他身上的阴霾似乎都消散了。

“你这是答应了吗?”裴皎微笑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不答应,您不会知道我有多高兴……”尤耶尔翼翼地捧着裴皎的手,虔诚地在手背上留下轻吻,一触即分,又忍不住再次碰触,从手背亲到手指,又蔓延到手心,吻像雨滴,滴落在裴皎心上。

裴皎微蹙起眉,轻咬下唇,不明白他的手有什么好亲的,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被这么亲会有奇异的感觉,轻微但莫名缠绵。

以后真结婚了,小狗也会天天这么黏糊吗?他有点……难以招架啊……

“先生,您知道么?即使是梦,即使在梦中冒犯了您,我也很高兴您能对我说这句话……”尤耶尔梦呓般地呢喃,“请原谅我……”

忽然原本安分地任由尤耶尔又亲又摸的手动了,裴皎骤然伸手覆上军雌的脸颊,微微用力抬起他的头,对上尤耶尔无措而忧郁的双眼,语速缓慢地问:“你觉得自己在做梦?”

尤耶尔茫然:“不是梦吗?”

裴皎:“……”敢情他说的那么明白,尤耶却只当是在做梦,他有心生气,但又觉得连以为自己梦到他告白都觉得是冒犯的雌虫很可怜,到底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害,才会成为如此卑微的模样。

“你觉得这是梦吗?”询问的同时,裴皎弯下腰去吻尤耶尔,“这个吻,是梦吗?”

尤耶尔呆住,唇上的触感温热柔软,像他前夜放肆吻过无数次的滋味,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双也被他数次轻吻的手碰住他的下颌,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你觉得……这也是梦吗?”裴皎将唇舌交缠间模糊的问话送进尤耶尔的嘴里,他的深吻也跟他的人一样温柔没有侵略性,轻怜密爱的吻蓦地令尤耶尔鼻头微涩。

原来不是梦啊,可裴皎怎么会像这样亲吻他?又怎么会向他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不是喜欢我?这种话尤耶尔不敢问,可还是忍不住心生喜悦,他理解不了太过复杂的情感,这对于两性关系极其简单的雌虫来说过于超纲,但他觉得那些也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裴皎主动亲吻他,还向他提出结婚。

这不就够了吗?

尤耶尔惊喜极了,回过神来就开始热情地回应裴皎的吻,热情到反客为主,他起身一条腿跨上床,舌头卷着裴皎主动送上门的软舌绵绵地交缠,裴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从捧着尤耶尔的下巴变成环住对方的脖子,自然而然地被压回床上。

膝盖隔着薄被抵在裴皎的腿间,尤耶尔稍稍用了些力气用膝盖磨蹭顶弄着腿心,磨得裴皎下意识地夹紧腿,然后就被军雌抱进怀里,一只手摸进半掀开的被子里,顺着睡衣下摆钻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抚过他的腹肌,一路往上捏住他的左胸膛。

“唔、不……”裴皎在火热的湿吻中艰难地出声拒绝,环着尤耶尔脖子的手也松开了,抵在对方的肩上推搡,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很坚决。

“别怕……”尤耶尔吻着裴皎,在男人的唇边含混地哄,“不做到最后,让我摸摸好吗……”

尤耶尔的声音很低,带着鼻音的暧昧低语性感极了,像是划过琴弦的颤音,裴皎猛地收紧手指揪住掌下的衣服,不再拒绝,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都已经要结婚了,让对象摸摸这种事……也没什么吧。裴皎找着理由,不自觉地又退让了一步,如果不是后穴的伤有些严重,张开腿再让尤耶尔操也是可以的。

尤耶尔并没有现在操裴皎的想法。

昨晚是自己亲手给男人上的药,尤耶尔比裴皎更清楚后穴的伤势有多严重,而且失去生殖腔后缺乏激素的刺激,让他的欲望变得淡薄,没有嗑药的情况下,如果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裴皎,他恐怕都硬不起来,现在还没有失控到摁着受伤的裴皎爆操的地步。

现在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是裴皎,他要碰触对方,用手和嘴抚遍全身,让男人因为他的爱抚而兴奋,揉捏着那触感柔韧的胸乳,拇指时不时从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上划过,在终于直接捏住肿胀的乳头搓弄时,裴皎下意识地往后缩,似乎是不堪承受被玩弄敏感乳头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的睡衣扣子已经松散了大半,大片白生生的饱满胸膛都露在外头,上面布满指印,一看就知道被揉了半天的胸,深红的两颗乳头颤巍巍地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像雪地上的两朵并未绽放的红梅,正被骨节分明的手赏玩着。

他是不喜欢出声的,即使肌肉饱满的胸膛已经被玩成淫靡的奶子,也是隐忍着声音,可尤耶尔很喜欢他忍到极限压抑不住的呻吟,于是低下头,张口咬在被玩得正敏感的乳尖上。

“嗯!”终于被逼出一声低吟,裴皎搭在尤耶尔背上的手指一缩,陷进那厚实富有弹性的背肌中,指甲难耐地在上面划下红痕,“别咬那里……”

“可是您很喜欢啊……”尤耶尔含着乳头说话,牙齿时不时就会磕碰到乳头,刺激得裴皎绷紧皮肉,双腿也忍不住夹紧军雌劲瘦的腰,勃起的阴茎抵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

尤耶尔也已经硬了,裴皎在他身下情动的表现比春药还刺激,他扯下双方的裤子,一手握住两根同样热烫坚挺的阴茎贴在一起。

“呃啊……”裴皎呻吟着,沙哑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淋透,听得尤耶尔身子都酥了半边,可惜的是这种甜蜜的叫床声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句,总是让尤耶尔感到遗憾。

之前中药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会为了听到裴皎更多难耐的呻吟而刻意操得更深更用力,可惜收效也甚微,现在尤耶尔含咬着娇嫩敏感的乳头手淫,前液很快就流了他一手。

“先生,舒服吗?”尤耶尔埋在白软的胸肉里含含糊糊地询问,但其实裴皎不说话他也知道答案,肯定是舒服的,不然那对大奶不会食髓知味地挺着往他嘴里送,那两条笔直矫健的大腿也不会绞的他几乎动弹不得。

可是还不够,他想要做的裴皎意乱情迷,再没有理智隐忍声音……

裴皎不知道身上的军雌心里盘旋的都是怎样才能把他操的娇喘呻吟,他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又胀又痒,下面的阴茎被炙热的虫屌和布满茧子的手玩弄的淅淅沥沥流着前液,舒服的他已经快要射了。

“快一点,摸一摸前面……”裴皎呼吸不稳地催促,“我、我快要到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厚茧的虎口猛然刮过龟头,裴皎呻吟一声抖着腰射了。

高潮时裴皎蹙眉露出了似疼似爽的恍惚神色,英俊端正的脸上一片潮红,尤耶尔看得心痒,并起裴皎的双腿抗在自己的肩头,硬到极致的虫屌挺进腿间,摩擦着腿心在腿缝里抽插起来。

高潮中被按着腿交,裴皎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还没射吗?”

他不懂军雌为什么会这么持久,难道是他太过敏感了吗……?他不会是早泄吧?

偏头亲吻着裴皎白皙笔直的大腿,尤耶尔喘息着解释:“我的性欲不强,很难高潮……不过,哈啊、正好,越持久,才能把先生操爽的……”

即使是裴皎,听着这种荤话也难免感到不自在,他低头看向在自己腿间进出的鸡巴,明明是粗长到可怕的尺寸,但却让人觉得很漂亮,此刻正热到难以置信,用力地操着他的腿心。

没有被进入,裴皎却有种被操开的错觉。

“嗯啊,先生,您的腿也好紧好滑,您真好看……”尤耶尔眼神灼热地紧紧凝视着裴皎的脸,先生可能自己都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勾人,每每被鸡巴擦过会阴,都会露出恍惚而茫然的神色,色情的他看着都快射了。

“先生、先生……!”迭声呢喃着,尤耶尔最后重重一挺身,一股白浊强劲地激射而出,溅到裴皎的小腹和胸膛上,甚至有一点落到了他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上,被裴皎下意识地舔掉。

这一幕极大地刺激到了尤耶尔,军雌再也克制不住那汹涌而上的爱意,俯身再次深深吻进了裴皎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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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处从来没请过假、永远在加班的裴处长竟然请了假,经手的人事部科员都震惊了,过了两天看见裴皎的婚假申请后直接惊呆。

啊?年年被系统内部投票当选“军部第一男神”、“最想嫁/娶的对象”的裴处长……结婚了?!

一丁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啊!!!

不知道自己闪婚给同僚们带去了怎样的震撼,裴皎跟尤耶尔很低调地登记结婚,领了结婚证。

裴皎没打算摆酒,在他看来结婚完全是自己的私事,不过如果对方想办婚礼,他也没意见。

巧的是,虫族也不是结婚必须办婚礼的种族,他们的婚姻比裴皎办的还像是任务,尤耶尔对婚礼没有特殊的执着,而且他也不敢提意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裴皎闪婚了。

当然,尤耶尔对闪婚没有任何意见,比起什么长时间筹备的盛大婚礼,他更渴望与裴皎的名字写进一个户口里,只想要快点牢牢抓住这个男人,从名分上定下来。

闪婚后,尤耶尔理所当然要搬进裴皎的家里一起生活。

能跟裴皎住在一起,尤耶尔激动极了,他退掉了租房,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过来,作为嫁人后的全部家当,实在是寒酸的让人觉得可怜。

裴皎的目光只是轻轻在行李箱上一碰,不动声色地将尤耶尔让进家里,一边跟尤耶尔说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给雌虫添置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让小谢置办点四季衣物送过来,都已经要到冬天了,尤耶尔还是穿着很单薄的外套和里衣,虽然雌虫可能不那么怕冷,但该买的还是要买。

理所应当地想着支使小谢干些什么活,裴皎介绍完别墅一楼的布局,已经将尤耶尔带上了二楼。

“这里是我的主卧,你之前也来过的。”

尤耶尔点点头,看着主卧紧闭的门微微有些脸红,他当然记得自己来过这里,那就是几天前的事情,他来探病,结果被裴皎求婚了。

想起那天的事尤耶尔还有些晕乎乎的,都结婚了还没有真实感,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摸到那本硬皮的结婚证,他才能稍稍安心一点。

跟虫族结婚完全由电子记档不一样,人类在这方面还保留了纸质实物结婚证的传统,尤耶尔很喜欢这样,口袋里的结婚证上还有夫妻双方的两寸照片,光碰到就让人觉得甜蜜。

“你有家里的所有权限,哪间房都能进,旁边我的书房也一样,无聊的话也可以进去看看书。”裴皎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有整墙的书柜,很老式地摆放着不少纸质书籍。

“这间是你的卧室,昨天已经彻底打扫过,床被之类的用品都换了新的,全是刚刚晒过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果缺了什么,不用拘束,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裴皎打开了一个稍小一点的卧室,本来是客房,但他请人打扫整理了一遍,布置的很温馨,至少比尤耶尔之前租的房子要好太多。

但尤耶尔发愣地站在门外,半晌回不过神来。

“尤耶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裴皎疑惑地问,他知道面前的雌虫心思比较细腻,放缓了语气哄着问,“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的吗?”

“……”尤耶尔抿了抿唇,放在口袋里的手用力捏着结婚证,那微凉的红本本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您……您不跟我睡一起吗?”

其实在虫族,雌虫也不是跟雄主睡在主卧的,没有雄主的允许,当晚侍寝的雌虫不管被折腾的多惨,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但尤耶尔向赛利亚打听过,人类不是这样的,结婚后夫妻都睡一间房,赛利亚和他的雄主也是这样。

得知这个信息,他兴奋的几晚都没怎么睡着,早就想好晚上要怎么抱着裴皎睡觉了,但是现在……裴皎不允许他睡主卧吗?

“你说这个啊,分房睡确实不好,是我的问题。”裴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刚结婚就要分房睡,这要换成别人可能都要骂人了,“我几乎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你跟我睡一间房,晚上我回来会吵醒你。”

闻言尤耶尔很想说他不介意,实际上他作为雌君,应该一直等到雄主回家,服侍雄主睡下后才能休息,怎么反倒让雄主担心吵着他?

可是尤耶尔说不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在虫族帝国,雄虫大部分是不需要工作的,都是由雌虫养家,可在这个家里,裴皎身居要职,每天还要加班到很晚赚钱养家,而他作为雌虫竟然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尤耶尔是有存款的,虽然没有最显赫时那么富有,但兑换了地球的货币也够他生活,他之前都是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所以也没想过找份工作,现在他在裴皎眼里估计是什么都没有吃软饭的无业游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裴皎竟然肯和他结婚。

尤耶尔羞惭至极,他还想得寸进尺扒着裴皎一起睡,都没想过自己居然在被雄主养……

“雄主,我名下还有些资产的。”尤耶尔急忙补救,打开光脑急得马上就要转账,“我现在就将存款和一些不动产转给您,但我不太清楚地球的转让流程,能麻烦您指点一下吗?”

裴皎愕然,这还是尤耶尔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出现这种表情,眼睛微微瞠大,眼神错愕,眉头蹙起,微张着嘴似乎难以理解他所听到的。

尤耶尔忐忑地解释:“雄主,我的资产有很多都被冻结收回了,现在确实不多,但我会去找个工作,努力赚钱养家的……”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尤耶尔真的要羞死了,跟这么好的雄主结了婚,他竟然没多少钱!

“啊……不是,不用这样。”裴皎回了神,见人高马大的军雌羞耻地低着头像是根本没脸见人一样,暗暗收起了心中的吃惊,安抚地牵起尤耶尔的手,“说什么呢?我不要你的钱。”

“您怎么能不要我的钱呢?”尤耶尔激动地脸都涨红了,但被裴皎牵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温柔暧昧的小动作让他没那么激烈了,低下声有些委屈地说,“雄主,您是觉得我能给的太少才不要的吗?”

“怎么会呢?我看看……”裴皎凑过去看尤耶尔的光脑,“小型银河穿梭舰一艘,偏远资源星一颗……嘶,你这都叫没钱的话,我都要穷的上大街乞讨了。”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您去乞讨的,我的东西都给您。”尤耶尔认真地说,裴皎正挨着他看他的资产清单,隔得太近了,他都能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住裴皎的腰。

裴皎没有什么反应,更加不会拒绝,尤耶尔胆子大了一些,收紧臂弯低头贴着男人的耳朵轻声恳求:“雄主,我跟您结了婚,这些东西本来就该交给您,您收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求着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送给他,裴皎被比他高半个头的军雌小心地搂在怀里轻声哄,莫名觉得自己被对方当成易碎品供起来了。

而且尤耶尔怎么总喜欢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裴皎的耳尖微微发红,瞥了尤耶尔一眼正色道:“我们这里不兴结婚上交资产这一说,而且你不必叫我‘雄主’,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主人。”

平等……这个稀罕的词语挑动着尤耶尔的神经,在虫族帝国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公正而平等的对待,完全不想当某个雄虫的附庸。

可现在……他心甘情愿的想对裴皎俯首,可对方却不希望当他的主人。

尤耶尔茫然,他想逃离虫族却一直无法真正摆脱过去几十年经历带来的思想枷锁,怀中的裴皎温热而真实,他暂时想不明白但愿意听从对方的话,于是思考了一下,想着自己看过的直播试探地问:“……老公?”

裴皎的面色没什么变化,一直密切关注他表情变化的尤耶尔立刻又改口问:“老婆?”

见状裴皎无奈地说:“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年纪也不轻了,不像年轻人天天把老公老婆挂在嘴边,他是真有些不习惯。

“那……皎皎?”

裴皎的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会有人对他这样高大又英俊的男人用这种叠词称呼啊,这声“皎皎”都把他叫羞耻了,立刻出声想要拒绝:“尤耶尔,我觉得……”

“皎皎。”尤耶尔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裴皎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这稀罕的神色看得他心痒痒,当即又叫了一声,见裴皎顿时僵住,用一种很无奈又有些着恼的眼神看着自己。

惹裴皎恼怒自然不是尤耶尔想要的,但现在裴皎的这种恼似乎不太像生气,更像是羞恼,尤耶尔被这种眼神看得怦怦心动,忍不住低头吻在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本能地闭上眼,感觉到柔软的唇瓣轻触眼皮,然后克制又热烈地继续唤他:“皎皎……皎皎。”

这么高兴?不就是叫个名字……裴皎不是很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但出乎他意料的,在一声声的呼唤下,他的心似乎被叫的微微蜷缩,而且尤耶尔的发音并不十分标准,有点像在叫……

娇娇。

“你别……这么叫我了。”裴皎低声说道。

“为什么?您喜欢我这么叫您。”

“怎么可能?你看看我,这么高的大男人,你这么叫我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啊。”尤耶尔坦率地回答,捧着裴皎的脸跟他对视,琥珀金的双瞳里的怜爱都快满溢而出了,“您真美,皎皎。”

裴皎:“……”

“皎皎。”

“……行、行吧。”裴皎最招架不住小狗的直球了,都结婚了,叫的亲密点也没什么,他定了定神,继续说正事,“我不要你的钱,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会不高兴。”

“……哦。”尤耶尔有些失落,裴皎不要他的钱,那他只能在床上更卖力点把男人伺候的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房……是委屈你了,我知道我应该履行夫妻义务,只是……”裴皎有些为难地想了想,对上尤耶尔热切的目光,心中也难得漫起丝缕羞涩,“周末我不去办公室,周五晚上可以闹得晚一点,周六整天也可以……”

“也可以?”

“嗯。有需求的话,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真的?我可以提要求吗?”尤耶尔大着胆子得寸进尺地问,谁叫裴皎总是什么都答应他,那他……稍微再索要点儿也没问题吧?

“可以。”果然,裴皎又同意了,“但你不要太过分。”

“我舍不得对您过分的……”尤耶尔说着又去黏黏糊糊地亲他。

裴皎被黏糊的小狗亲得也有些意动,目光变得飘忽,强自镇定地开口:“我请了一周的婚假,从今天开始。”

然后他就被尤耶尔托着腰臀侧抱起来。

“您的伤好了吗?”尤耶尔自裴皎的胸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问。

裴皎微微一笑,用低头吻上尤耶尔的唇作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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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虫族帝国时,尤耶尔不懂亲吻有什么意义,后来看赛利亚跟他雄主的性爱直播,尤耶尔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频繁地嘴对嘴亲亲,明明这对繁衍没有任何用处,亲来亲去有什么意思?

而现在,他抱着裴皎亲吻,却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裴皎斜坐在尤耶尔的臂弯里,军雌强有力的手托着他的腰和大腿,仰头追逐着温软的薄唇一下下啄吻着。

嬉戏一样的轻吻并不激烈,纯洁的不像是前戏,只是双方不由自主地想要碰触,尤耶尔的目光一直定在裴皎脸上,他的眼神微醺,着迷地捕捉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裴皎接吻的时候习惯闭上眼,一副任由尤耶尔随便碰触的样子,像是在纵容某种小宠物胡闹,而不是跟伴侣亲密。

可尤耶尔把全副心神都放在裴皎身上去感受,早就发现了,每被他亲一次,裴皎纤长的睫毛就会条件反射地轻颤一下,似乎是被他吻得不堪承受,想要维持表面的威严,却又在细微处暴露了内里的不平静。

‘皎皎被我亲也会害羞吗……?他好可爱……’尤耶尔不由自主地想着,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会上瘾,失去时也会刻骨挖心。

曾经拓殖伐星的虫族指挥官,如绝世的神兵一般征服星海,虫翼破碎前途尽毁跌落到尘埃里,失去了一切,连最最重要的自我和自信都通通被碾碎,也许父亲说得对,他的存在毫无意义,已经是只配用来丢弃的残次品了。

他逃离,用堕落酒精来麻醉自己,但连酩酊醉梦中,他都是毫无用处的失败者。

可裴皎似乎不这么认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比尤耶尔见过的所有虫族和人类都要优秀的男人,容貌、能力、性格无一处不完美,如天上的皎月,温柔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意,却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心折。

这样完美的男人,愿意靠近尤耶尔,像现在这样被他抱进怀里肆意亲吻,愿意跟他结婚,容许他做一些在以前的环境里绝不会允许做的事情……

裴皎的包容和喜爱让尤耶尔恍然得悉,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差劲,否则怎么会得到裴皎的青睐?

已经被整个社会粉碎的自信,似乎又悄然回到了这个曾经的虫族指挥官身上,将裴皎面上的冷静自持彻底撕碎,让皎皎在自己怀中高潮失控,是他身体内新燃起的,不熄的欲火。

舌尖从裴皎不曾设防的唇缝中探进,纠缠着主人与之共舞,尤耶尔能听见耳边逐渐沉重暧昧的呼吸,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移到了他的脑后,指尖插进金色的发丝中,难耐地在他的头皮上擦过。

即使裴皎不出声,尤耶尔也能从这些反应中窥得一星半点,他欣喜自己能让皎皎感到快乐,更深地吻进裴皎的喉咙中,舔舐着薄嫩的黏膜,托着大腿的手缓缓地摸索爱抚。

裴皎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已经被弄皱了,手指陷进那柔韧丰满的皮肉中时,银灰色的布料也会折出暗色的阴影,可它的主人已经顾不上这条价格不菲的裤子,被尤耶尔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正焚烧着他的理智。

没想过会被一个吻弄成这样,那在他口腔中肆虐的舌头灵活炽热,裴皎错觉自己已经被尤耶尔的唇舌率先侵犯了一遍,可之前数次接吻都没有这种吻技,这位虫族伴侣的学习能力着实有些恐怖了……

而那双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腰和腿,手指偶尔从腿缝中翩然蹭过,令他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自发地渴望更多的触摸,但尤耶尔的动作实在有些缓慢了。

裴皎艰难地在热吻中呼吸,双腿微微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磨蹭,煽风点火的手指勾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腹肌,有点痒,可更痒的是他没被碰触过的胸乳。

‘碰一碰……’裴皎很想让尤耶尔往上摸摸,但每当他想张口说话,就会被抓住机会吻的更用力,他只好弓起腰,想把冷落已久的胸往那布满茧子的大掌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察觉到了裴皎的动作,从喉咙中发出沉闷愉悦的低笑,他略略放松对裴皎口腔的侵犯,就在他嘴里模糊地问:“想被摸胸吗,皎皎?”

“嗯……”裴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也许两者皆有,尤耶尔欣然满足了他,手爬上那柔软结实的胸膛,那美妙的触感会让所有人疯狂,尤耶尔五指收紧,结结实实地给裴皎揉起胸来。

尤耶尔发现自己每次从那小巧娇嫩的乳头上擦过时,怀中的躯体都会猛地轻颤,像是受不住这种感觉,但是忍不住追上来想要更多。

裴皎敏感又坦率的反应实在取悦了尤耶尔,他感觉自己的爱火又炽烈了几分,下面也硬了。

“皎皎……皎皎……”不停地呢喃着裴皎的名字,尤耶尔难耐地从对方光洁的下巴吻到颈项,含住脆弱敏感的喉结吮吻。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裴皎失氧般地大口喘息着,无暇去管自己致命的咽喉暴露在军雌尖利的牙齿下,左乳头被手指又捏又揉玩的麻痒不已,但右边还从没被抚慰过。

“弄弄右边,尤耶尔,我有点难受,嗯、啊……”

系到最顶端的纽扣被粗暴地扯开,尤耶尔的吻顺着大敞的衬衫落到白皙的胸膛上,精准地叼住右边被冷落的娇小乳粒,得到了裴皎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作为奖赏。

他对着嫩生生的乳头又吸又咬,手上同时不停地拨弄揉捏另一边的胸,卖力地服侍着他心尖尖上的伴侣。

很快两块丰满结实的胸膛上就布满色情的爱痕,被手指和唇舌玩透的乳尖胀大了一圈,娇怯地挺立在深红的乳晕间,一副被疼爱玩弄到发骚的漂亮奶子。

裴皎说不上发骚,但他确实已经被揉奶吸奶弄得腰都软了,勃起的阴茎鼓鼓地绷在修身的西装裤中,他无声地喘息着,难耐地抱着尤耶尔的头,金色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虫屌透过几层布料贴在他的腿缝间,那东西曾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裴皎彻底被挑起了情欲,这个姿势无法着力,他只能小幅地用腿缝蹭着,然后凑到尤耶尔的耳边哑声问询:“你怎么回事,不想进来吗……?”

耳朵被裴皎滚烫的唇语擦过,刺激得尤耶尔一颤,托在裴皎臀上的手臂更箍紧了一分,他粗喘着回答:“想多亲亲您……您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太慢了……你已经把我亲的都快到了……”

“是吗?可是……”尤耶尔从白生生的乳肉间抬起头,欲火烧得他眸色更深,说出的话却带着委屈,“可您从来都不叫……”

“……我不习惯。”

“可是赛利亚告诉我,真被弄爽了是忍不住声音的。您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吧?所以才……”

“别听他的。”裴皎开始还以为尤耶尔真的因为自己技术不好失落,但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和欲望才恍然,这才新婚第一天,小狗就学坏了。

“想听我叫床?”裴皎眯着眼睛,平静的语气却像是带着钩子,勾的尤耶尔止不住的心动,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您说过我可以提要求的,但我只想让您不要忍着声音,不是刻意假叫逗我开心……”

要求还挺多。

裴皎也是无语,但小狗可怜巴巴又露骨的眼神让他硬的发疼,他用膝盖去蹭尤耶尔勃起的虫屌,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喘息:“来操我,我叫给你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急切地撞开卧室的门,几步跨到床边将人扔进床里,自己同时压了上去啃咬着裴皎的脖子,手掌一路抚过结实的腰身,解开皮带,扒掉那包裹严实的西装裤。

现在裴皎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白生生的腿十分晃眼,上面还穿着大衣和衬衫,只是白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崩掉了大半,完全遮不住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

手指从股缝间摸进去,涂药休养几天的小穴又紧得像是连指头都吃不下,裴皎难耐地仰着头让尤耶尔又亲又舔,断续地提醒:“抽屉里有润滑……”

尤耶尔不愿意从这具温暖的肉体上离开,伸长手去拉抽屉,从里面勾来还没拆封的润滑剂。

“别弄伤我。”

“我知道的……”尤耶尔从白皙的脖子又亲到红润的双唇,不似之前攻城略地的侵占,柔情绵绵地亲吻着裴皎。

这样轻怜密爱吻得裴皎晕晕乎乎,环着尤耶尔的肩膀沉迷跟他接吻,而就在这时候,涂满润滑剂的指头戳了进来。

裴皎的呼吸微微一滞,他所有的经验还只是几天前跟尤耶尔的那次,他完全不习惯被进入,但心理上对尤耶尔温柔小心的手指却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这次双方都是清醒的,这还是新婚之夜,裴皎意识到,他真的要属于另一个人——或者说虫族,他新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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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疼痛实在过于刻骨铭心,在裴皎的认知里,被进入这种事难免痛楚,所以他都不说别把他弄疼这种话了,只要求别再像第一次那样,搞得他做完生病发烧就行。

而且初夜那晚,他也被尤耶尔先用手指开拓过,那时候手指在他体内乱摸,除了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这次感觉……裴皎悄悄揪紧了床单。

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尤耶尔的问题,手指在里面一寸寸摸过,他能感觉到穴内的每一条皱缝都被细致地摸上润滑剂,指尖扣过肠壁,明明没有特别强烈的触感,但总会惹得他心尖震颤……

好怪,那带茧的手指似乎摸得不是后穴,而是心脏,裴皎咬住下唇,蹙眉隐忍着。

“别忍……”尤耶尔却凑过来轻啄他的唇,“您的里面从刚刚就一直在吸吮着我的手指,是不是把您摸得有感觉了?”

“不是……”裴皎一张嘴,就被尤耶尔探进来勾他的舌头,舌尖时不时被轻吮,弄得他话音变得断断续续,“只是有点……奇怪……”

“只是奇怪?”尤耶尔微笑着用指腹擦过裴皎最舒服的那个点,“您真该自己感受一下,您的里面有多紧多热,它一直在收缩着咬我的指头,非常可爱……”

裴皎被说得脸颊微红,他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初夜第一次被操也没见他有多少羞涩,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要做这档子事,性交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么可害羞的?

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们是登记在册的新婚夫妻,裴皎觉得这只是责任婚姻,做这种事也不过是履行夫妻义务,但尤耶尔的动作过于温柔缱绻,摸他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虔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裴皎也不由紧张起来,他被尤耶尔压在床上摸胸摸穴,真的好像是被亲密无间的爱侣调情,这种念头让他格外的有感觉……

他向来是精神需求远远大于身体快感的类型,尤耶尔调情爱抚的姿态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的小穴确实是在收缩,似乎是夹着尤耶尔的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意识到这一点,裴皎没法否认被摸来了感觉这种事。

他的眼神游弋,看在尤耶尔眼里就是羞涩了,裴皎这么冷静的男人也会在他的床上害羞,强烈的成就感夹杂着心理快感席卷而来,尤耶尔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像性交一样抽插揉弄着小穴,一边热情而没有章法地不停亲吻着裴皎。

“等……”骤然改变的节奏顿时令裴皎失措,后穴被手指飞快地操干着,时不时顶到前列腺激起眼前发白的快感,本来不应该那么有感觉的穴肉也似乎敏感了许多,从穴心极速蔓延的酥麻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手指扣穴并不疼,也没有被鸡巴干时那般剧烈的感觉,但这种相比起来要温柔甜美的快感却一点儿也不温吞。

小穴被手指搅得叽里咕噜,密密层叠的快感让裴皎难耐地弓起身,他的后背顺势横过来一只肌肉结实的胳膊,收紧臂弯将他整个儿搂进怀里,高热的怀抱挤压着他的呼吸。

裴皎身材高挑健壮,很少有人能将他这么轻易地完全抱在怀中,强烈的压迫感和扑在颈边的灼热气息鲜明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强势地征服占有。

“皎皎……”尤耶尔咬着他的脖子呢喃,在白皙的颈项上留下艳丽的吻痕,又去舔咬喉结,再吻上下巴和嘴角,吻他鼻尖,从高挺的鼻梁一路吻到眼睛、额头,吻得裴皎不知所措。

“皎皎,您知道您每次被我亲都会眨一下睫毛吗?像蝴蝶一样……好可爱……”

不知道、别说了……裴皎想阻止,办事就好好办,为什么总要说些奇怪的话,蝴蝶那么纤弱美丽哪里像他?尤耶尔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件易碎的珍宝……

可身后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甚至到后面三根手指就抵在前列腺上振动揉压,裴皎被扣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搂着尤耶尔宽厚的肩不停地打着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舒服吗?”尤耶尔还要明知故问,他显然感觉到小穴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但他就是想听裴皎自己说。

皎皎在床上总是那隐忍沉默,可他是战场上征服欲强烈的军雌,跟裴皎上床就是新的“战场”。

“舒服吗?”尤耶尔锲而不舍的询问,“您答应过我不会忍的。”

是答应过。

但是答应的时候……裴皎的脸埋在尤耶尔的肩颈处,无人能看见他向来沉静的眼里闪过的慌乱,答应尤耶尔的时候,他没想过“叫床”这种事会令他羞耻到几乎无法张嘴。

不是的,他想象中的夫妻义务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游刃有余地享受性交的快感,即使身体被弄得一塌糊涂也能保持冷静,适当地叫几声以奖赏自己的小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被伴侣用几根手指就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是一副等待被征服的模样,怎么会这样,不就是被操,这有什么的,裴皎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仿佛胸腔被打开、心脏完全暴露在外让人把玩的感觉,身体上的快感怎么会让他心乱……?

是尤耶尔太过温柔?让他产生了一种他们相爱的错觉……可他们并不是这种爱侣,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夫妻。

雌虫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他正巧合适。

裴皎想让尤耶尔别再说了,但却又被吻住,军雌的舌头温柔地舔着他的唇瓣,勾弄着他的舌尖,下面的手指却粗暴得多,扣的他蜜穴里都渗出了爱液……

那不是润滑剂的水声,裴皎自己心知肚明,他被扣得小穴流水,但里面却像是着了火,烧得他心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别忍,我想听您的声音……”尤耶尔舔着裴皎的耳朵恳求道,很快就把整个耳朵舔得湿淋淋的,裴皎轻颤着,心防一次次被尤耶尔温柔又强势地冲刷。

“嗯……”裴皎终于泄出一声呻吟,低沉而夹杂着颤意,听得尤耶尔愈发激动,手掌包着会阴、指尖顶在前列腺上重重地一提!

“啊啊…!”整个屁股都被按着前列腺悬了空,这一下直接让裴皎惊叫出声,身子一僵,小穴抽搐着高潮了。

就在同时尤耶尔的手指撤了出去,坚硬硕大的鸡巴挤了进去,小穴已经被手指彻底操开,巨大的鸡巴进入时只感受到了微弱的阻力,那是痉挛的肠肉茫然失措地绞着他,尤耶尔发出舒服的喟叹,挺腰一插到底。

“呃……!”裴皎被这一下插得翻了白眼,太深了,直接就干到了他的前列腺。

明明还在高潮中,雌虫太喜欢在高潮里操他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不顾裴皎的拒绝死死把他按在鸡巴上,次次顶着那点凶狠地操干,干得高潮收缩的穴肉都不得不被他操开。

茎身碾平了一条条的褶皱,可怕的尺寸将整口穴撑到最大,每一下抽动都压迫力十足,把不应期的裴皎操得颤抖不已。

裴皎还想咬唇忍耐,却被尤耶尔的手指摩挲着抵开唇缝,撬开他的牙关,逼着他将声音泄露出来。

“您答应过我的,皎皎,您说过要叫床给我听……您是骗我的吗?”

明明强势地把自己按在鸡巴上操,可尤耶尔的话却像是充满了无尽的委屈,裴皎哆嗦着,着恼地咬了在他口腔里翻弄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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