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皎皎。婚后他克制又热烈地唤他(1 / 2)
('第13章
内务处从来没请过假、永远在加班的裴处长竟然请了假,经手的人事部科员都震惊了,过了两天看见裴皎的婚假申请后直接惊呆。
啊?年年被系统内部投票当选“军部第一男神”、“最想嫁/娶的对象”的裴处长……结婚了?!
一丁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啊!!!
不知道自己闪婚给同僚们带去了怎样的震撼,裴皎跟尤耶尔很低调地登记结婚,领了结婚证。
裴皎没打算摆酒,在他看来结婚完全是自己的私事,不过如果对方想办婚礼,他也没意见。
巧的是,虫族也不是结婚必须办婚礼的种族,他们的婚姻比裴皎办的还像是任务,尤耶尔对婚礼没有特殊的执着,而且他也不敢提意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裴皎闪婚了。
当然,尤耶尔对闪婚没有任何意见,比起什么长时间筹备的盛大婚礼,他更渴望与裴皎的名字写进一个户口里,只想要快点牢牢抓住这个男人,从名分上定下来。
闪婚后,尤耶尔理所当然要搬进裴皎的家里一起生活。
能跟裴皎住在一起,尤耶尔激动极了,他退掉了租房,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过来,作为嫁人后的全部家当,实在是寒酸的让人觉得可怜。
裴皎的目光只是轻轻在行李箱上一碰,不动声色地将尤耶尔让进家里,一边跟尤耶尔说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给雌虫添置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让小谢置办点四季衣物送过来,都已经要到冬天了,尤耶尔还是穿着很单薄的外套和里衣,虽然雌虫可能不那么怕冷,但该买的还是要买。
理所应当地想着支使小谢干些什么活,裴皎介绍完别墅一楼的布局,已经将尤耶尔带上了二楼。
“这里是我的主卧,你之前也来过的。”
尤耶尔点点头,看着主卧紧闭的门微微有些脸红,他当然记得自己来过这里,那就是几天前的事情,他来探病,结果被裴皎求婚了。
想起那天的事尤耶尔还有些晕乎乎的,都结婚了还没有真实感,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摸到那本硬皮的结婚证,他才能稍稍安心一点。
跟虫族结婚完全由电子记档不一样,人类在这方面还保留了纸质实物结婚证的传统,尤耶尔很喜欢这样,口袋里的结婚证上还有夫妻双方的两寸照片,光碰到就让人觉得甜蜜。
“你有家里的所有权限,哪间房都能进,旁边我的书房也一样,无聊的话也可以进去看看书。”裴皎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有整墙的书柜,很老式地摆放着不少纸质书籍。
“这间是你的卧室,昨天已经彻底打扫过,床被之类的用品都换了新的,全是刚刚晒过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果缺了什么,不用拘束,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裴皎打开了一个稍小一点的卧室,本来是客房,但他请人打扫整理了一遍,布置的很温馨,至少比尤耶尔之前租的房子要好太多。
但尤耶尔发愣地站在门外,半晌回不过神来。
“尤耶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裴皎疑惑地问,他知道面前的雌虫心思比较细腻,放缓了语气哄着问,“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的吗?”
“……”尤耶尔抿了抿唇,放在口袋里的手用力捏着结婚证,那微凉的红本本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您……您不跟我睡一起吗?”
其实在虫族,雌虫也不是跟雄主睡在主卧的,没有雄主的允许,当晚侍寝的雌虫不管被折腾的多惨,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但尤耶尔向赛利亚打听过,人类不是这样的,结婚后夫妻都睡一间房,赛利亚和他的雄主也是这样。
得知这个信息,他兴奋的几晚都没怎么睡着,早就想好晚上要怎么抱着裴皎睡觉了,但是现在……裴皎不允许他睡主卧吗?
“你说这个啊,分房睡确实不好,是我的问题。”裴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刚结婚就要分房睡,这要换成别人可能都要骂人了,“我几乎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你跟我睡一间房,晚上我回来会吵醒你。”
闻言尤耶尔很想说他不介意,实际上他作为雌君,应该一直等到雄主回家,服侍雄主睡下后才能休息,怎么反倒让雄主担心吵着他?
可是尤耶尔说不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在虫族帝国,雄虫大部分是不需要工作的,都是由雌虫养家,可在这个家里,裴皎身居要职,每天还要加班到很晚赚钱养家,而他作为雌虫竟然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尤耶尔是有存款的,虽然没有最显赫时那么富有,但兑换了地球的货币也够他生活,他之前都是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所以也没想过找份工作,现在他在裴皎眼里估计是什么都没有吃软饭的无业游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裴皎竟然肯和他结婚。
尤耶尔羞惭至极,他还想得寸进尺扒着裴皎一起睡,都没想过自己居然在被雄主养……
“雄主,我名下还有些资产的。”尤耶尔急忙补救,打开光脑急得马上就要转账,“我现在就将存款和一些不动产转给您,但我不太清楚地球的转让流程,能麻烦您指点一下吗?”
裴皎愕然,这还是尤耶尔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出现这种表情,眼睛微微瞠大,眼神错愕,眉头蹙起,微张着嘴似乎难以理解他所听到的。
尤耶尔忐忑地解释:“雄主,我的资产有很多都被冻结收回了,现在确实不多,但我会去找个工作,努力赚钱养家的……”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尤耶尔真的要羞死了,跟这么好的雄主结了婚,他竟然没多少钱!
“啊……不是,不用这样。”裴皎回了神,见人高马大的军雌羞耻地低着头像是根本没脸见人一样,暗暗收起了心中的吃惊,安抚地牵起尤耶尔的手,“说什么呢?我不要你的钱。”
“您怎么能不要我的钱呢?”尤耶尔激动地脸都涨红了,但被裴皎牵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温柔暧昧的小动作让他没那么激烈了,低下声有些委屈地说,“雄主,您是觉得我能给的太少才不要的吗?”
“怎么会呢?我看看……”裴皎凑过去看尤耶尔的光脑,“小型银河穿梭舰一艘,偏远资源星一颗……嘶,你这都叫没钱的话,我都要穷的上大街乞讨了。”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您去乞讨的,我的东西都给您。”尤耶尔认真地说,裴皎正挨着他看他的资产清单,隔得太近了,他都能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住裴皎的腰。
裴皎没有什么反应,更加不会拒绝,尤耶尔胆子大了一些,收紧臂弯低头贴着男人的耳朵轻声恳求:“雄主,我跟您结了婚,这些东西本来就该交给您,您收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求着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送给他,裴皎被比他高半个头的军雌小心地搂在怀里轻声哄,莫名觉得自己被对方当成易碎品供起来了。
而且尤耶尔怎么总喜欢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裴皎的耳尖微微发红,瞥了尤耶尔一眼正色道:“我们这里不兴结婚上交资产这一说,而且你不必叫我‘雄主’,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主人。”
平等……这个稀罕的词语挑动着尤耶尔的神经,在虫族帝国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公正而平等的对待,完全不想当某个雄虫的附庸。
可现在……他心甘情愿的想对裴皎俯首,可对方却不希望当他的主人。
尤耶尔茫然,他想逃离虫族却一直无法真正摆脱过去几十年经历带来的思想枷锁,怀中的裴皎温热而真实,他暂时想不明白但愿意听从对方的话,于是思考了一下,想着自己看过的直播试探地问:“……老公?”
裴皎的面色没什么变化,一直密切关注他表情变化的尤耶尔立刻又改口问:“老婆?”
见状裴皎无奈地说:“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年纪也不轻了,不像年轻人天天把老公老婆挂在嘴边,他是真有些不习惯。
“那……皎皎?”
裴皎的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会有人对他这样高大又英俊的男人用这种叠词称呼啊,这声“皎皎”都把他叫羞耻了,立刻出声想要拒绝:“尤耶尔,我觉得……”
“皎皎。”尤耶尔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裴皎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这稀罕的神色看得他心痒痒,当即又叫了一声,见裴皎顿时僵住,用一种很无奈又有些着恼的眼神看着自己。
惹裴皎恼怒自然不是尤耶尔想要的,但现在裴皎的这种恼似乎不太像生气,更像是羞恼,尤耶尔被这种眼神看得怦怦心动,忍不住低头吻在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本能地闭上眼,感觉到柔软的唇瓣轻触眼皮,然后克制又热烈地继续唤他:“皎皎……皎皎。”
这么高兴?不就是叫个名字……裴皎不是很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但出乎他意料的,在一声声的呼唤下,他的心似乎被叫的微微蜷缩,而且尤耶尔的发音并不十分标准,有点像在叫……
娇娇。
“你别……这么叫我了。”裴皎低声说道。
“为什么?您喜欢我这么叫您。”
“怎么可能?你看看我,这么高的大男人,你这么叫我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啊。”尤耶尔坦率地回答,捧着裴皎的脸跟他对视,琥珀金的双瞳里的怜爱都快满溢而出了,“您真美,皎皎。”
裴皎:“……”
“皎皎。”
“……行、行吧。”裴皎最招架不住小狗的直球了,都结婚了,叫的亲密点也没什么,他定了定神,继续说正事,“我不要你的钱,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会不高兴。”
“……哦。”尤耶尔有些失落,裴皎不要他的钱,那他只能在床上更卖力点把男人伺候的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房……是委屈你了,我知道我应该履行夫妻义务,只是……”裴皎有些为难地想了想,对上尤耶尔热切的目光,心中也难得漫起丝缕羞涩,“周末我不去办公室,周五晚上可以闹得晚一点,周六整天也可以……”
“也可以?”
“嗯。有需求的话,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真的?我可以提要求吗?”尤耶尔大着胆子得寸进尺地问,谁叫裴皎总是什么都答应他,那他……稍微再索要点儿也没问题吧?
“可以。”果然,裴皎又同意了,“但你不要太过分。”
“我舍不得对您过分的……”尤耶尔说着又去黏黏糊糊地亲他。
裴皎被黏糊的小狗亲得也有些意动,目光变得飘忽,强自镇定地开口:“我请了一周的婚假,从今天开始。”
然后他就被尤耶尔托着腰臀侧抱起来。
“您的伤好了吗?”尤耶尔自裴皎的胸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问。
裴皎微微一笑,用低头吻上尤耶尔的唇作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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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虫族帝国时,尤耶尔不懂亲吻有什么意义,后来看赛利亚跟他雄主的性爱直播,尤耶尔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频繁地嘴对嘴亲亲,明明这对繁衍没有任何用处,亲来亲去有什么意思?
而现在,他抱着裴皎亲吻,却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裴皎斜坐在尤耶尔的臂弯里,军雌强有力的手托着他的腰和大腿,仰头追逐着温软的薄唇一下下啄吻着。
嬉戏一样的轻吻并不激烈,纯洁的不像是前戏,只是双方不由自主地想要碰触,尤耶尔的目光一直定在裴皎脸上,他的眼神微醺,着迷地捕捉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裴皎接吻的时候习惯闭上眼,一副任由尤耶尔随便碰触的样子,像是在纵容某种小宠物胡闹,而不是跟伴侣亲密。
可尤耶尔把全副心神都放在裴皎身上去感受,早就发现了,每被他亲一次,裴皎纤长的睫毛就会条件反射地轻颤一下,似乎是被他吻得不堪承受,想要维持表面的威严,却又在细微处暴露了内里的不平静。
‘皎皎被我亲也会害羞吗……?他好可爱……’尤耶尔不由自主地想着,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会上瘾,失去时也会刻骨挖心。
曾经拓殖伐星的虫族指挥官,如绝世的神兵一般征服星海,虫翼破碎前途尽毁跌落到尘埃里,失去了一切,连最最重要的自我和自信都通通被碾碎,也许父亲说得对,他的存在毫无意义,已经是只配用来丢弃的残次品了。
他逃离,用堕落酒精来麻醉自己,但连酩酊醉梦中,他都是毫无用处的失败者。
可裴皎似乎不这么认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比尤耶尔见过的所有虫族和人类都要优秀的男人,容貌、能力、性格无一处不完美,如天上的皎月,温柔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意,却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心折。
这样完美的男人,愿意靠近尤耶尔,像现在这样被他抱进怀里肆意亲吻,愿意跟他结婚,容许他做一些在以前的环境里绝不会允许做的事情……
裴皎的包容和喜爱让尤耶尔恍然得悉,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差劲,否则怎么会得到裴皎的青睐?
已经被整个社会粉碎的自信,似乎又悄然回到了这个曾经的虫族指挥官身上,将裴皎面上的冷静自持彻底撕碎,让皎皎在自己怀中高潮失控,是他身体内新燃起的,不熄的欲火。
舌尖从裴皎不曾设防的唇缝中探进,纠缠着主人与之共舞,尤耶尔能听见耳边逐渐沉重暧昧的呼吸,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移到了他的脑后,指尖插进金色的发丝中,难耐地在他的头皮上擦过。
即使裴皎不出声,尤耶尔也能从这些反应中窥得一星半点,他欣喜自己能让皎皎感到快乐,更深地吻进裴皎的喉咙中,舔舐着薄嫩的黏膜,托着大腿的手缓缓地摸索爱抚。
裴皎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已经被弄皱了,手指陷进那柔韧丰满的皮肉中时,银灰色的布料也会折出暗色的阴影,可它的主人已经顾不上这条价格不菲的裤子,被尤耶尔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正焚烧着他的理智。
没想过会被一个吻弄成这样,那在他口腔中肆虐的舌头灵活炽热,裴皎错觉自己已经被尤耶尔的唇舌率先侵犯了一遍,可之前数次接吻都没有这种吻技,这位虫族伴侣的学习能力着实有些恐怖了……
而那双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腰和腿,手指偶尔从腿缝中翩然蹭过,令他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自发地渴望更多的触摸,但尤耶尔的动作实在有些缓慢了。
裴皎艰难地在热吻中呼吸,双腿微微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磨蹭,煽风点火的手指勾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腹肌,有点痒,可更痒的是他没被碰触过的胸乳。
‘碰一碰……’裴皎很想让尤耶尔往上摸摸,但每当他想张口说话,就会被抓住机会吻的更用力,他只好弓起腰,想把冷落已久的胸往那布满茧子的大掌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察觉到了裴皎的动作,从喉咙中发出沉闷愉悦的低笑,他略略放松对裴皎口腔的侵犯,就在他嘴里模糊地问:“想被摸胸吗,皎皎?”
“嗯……”裴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也许两者皆有,尤耶尔欣然满足了他,手爬上那柔软结实的胸膛,那美妙的触感会让所有人疯狂,尤耶尔五指收紧,结结实实地给裴皎揉起胸来。
尤耶尔发现自己每次从那小巧娇嫩的乳头上擦过时,怀中的躯体都会猛地轻颤,像是受不住这种感觉,但是忍不住追上来想要更多。
裴皎敏感又坦率的反应实在取悦了尤耶尔,他感觉自己的爱火又炽烈了几分,下面也硬了。
“皎皎……皎皎……”不停地呢喃着裴皎的名字,尤耶尔难耐地从对方光洁的下巴吻到颈项,含住脆弱敏感的喉结吮吻。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裴皎失氧般地大口喘息着,无暇去管自己致命的咽喉暴露在军雌尖利的牙齿下,左乳头被手指又捏又揉玩的麻痒不已,但右边还从没被抚慰过。
“弄弄右边,尤耶尔,我有点难受,嗯、啊……”
系到最顶端的纽扣被粗暴地扯开,尤耶尔的吻顺着大敞的衬衫落到白皙的胸膛上,精准地叼住右边被冷落的娇小乳粒,得到了裴皎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作为奖赏。
他对着嫩生生的乳头又吸又咬,手上同时不停地拨弄揉捏另一边的胸,卖力地服侍着他心尖尖上的伴侣。
很快两块丰满结实的胸膛上就布满色情的爱痕,被手指和唇舌玩透的乳尖胀大了一圈,娇怯地挺立在深红的乳晕间,一副被疼爱玩弄到发骚的漂亮奶子。
裴皎说不上发骚,但他确实已经被揉奶吸奶弄得腰都软了,勃起的阴茎鼓鼓地绷在修身的西装裤中,他无声地喘息着,难耐地抱着尤耶尔的头,金色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虫屌透过几层布料贴在他的腿缝间,那东西曾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裴皎彻底被挑起了情欲,这个姿势无法着力,他只能小幅地用腿缝蹭着,然后凑到尤耶尔的耳边哑声问询:“你怎么回事,不想进来吗……?”
耳朵被裴皎滚烫的唇语擦过,刺激得尤耶尔一颤,托在裴皎臀上的手臂更箍紧了一分,他粗喘着回答:“想多亲亲您……您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太慢了……你已经把我亲的都快到了……”
“是吗?可是……”尤耶尔从白生生的乳肉间抬起头,欲火烧得他眸色更深,说出的话却带着委屈,“可您从来都不叫……”
“……我不习惯。”
“可是赛利亚告诉我,真被弄爽了是忍不住声音的。您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吧?所以才……”
“别听他的。”裴皎开始还以为尤耶尔真的因为自己技术不好失落,但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和欲望才恍然,这才新婚第一天,小狗就学坏了。
“想听我叫床?”裴皎眯着眼睛,平静的语气却像是带着钩子,勾的尤耶尔止不住的心动,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您说过我可以提要求的,但我只想让您不要忍着声音,不是刻意假叫逗我开心……”
要求还挺多。
裴皎也是无语,但小狗可怜巴巴又露骨的眼神让他硬的发疼,他用膝盖去蹭尤耶尔勃起的虫屌,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喘息:“来操我,我叫给你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急切地撞开卧室的门,几步跨到床边将人扔进床里,自己同时压了上去啃咬着裴皎的脖子,手掌一路抚过结实的腰身,解开皮带,扒掉那包裹严实的西装裤。
现在裴皎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白生生的腿十分晃眼,上面还穿着大衣和衬衫,只是白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崩掉了大半,完全遮不住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
手指从股缝间摸进去,涂药休养几天的小穴又紧得像是连指头都吃不下,裴皎难耐地仰着头让尤耶尔又亲又舔,断续地提醒:“抽屉里有润滑……”
尤耶尔不愿意从这具温暖的肉体上离开,伸长手去拉抽屉,从里面勾来还没拆封的润滑剂。
“别弄伤我。”
“我知道的……”尤耶尔从白皙的脖子又亲到红润的双唇,不似之前攻城略地的侵占,柔情绵绵地亲吻着裴皎。
这样轻怜密爱吻得裴皎晕晕乎乎,环着尤耶尔的肩膀沉迷跟他接吻,而就在这时候,涂满润滑剂的指头戳了进来。
裴皎的呼吸微微一滞,他所有的经验还只是几天前跟尤耶尔的那次,他完全不习惯被进入,但心理上对尤耶尔温柔小心的手指却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这次双方都是清醒的,这还是新婚之夜,裴皎意识到,他真的要属于另一个人——或者说虫族,他新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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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疼痛实在过于刻骨铭心,在裴皎的认知里,被进入这种事难免痛楚,所以他都不说别把他弄疼这种话了,只要求别再像第一次那样,搞得他做完生病发烧就行。
而且初夜那晚,他也被尤耶尔先用手指开拓过,那时候手指在他体内乱摸,除了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这次感觉……裴皎悄悄揪紧了床单。
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尤耶尔的问题,手指在里面一寸寸摸过,他能感觉到穴内的每一条皱缝都被细致地摸上润滑剂,指尖扣过肠壁,明明没有特别强烈的触感,但总会惹得他心尖震颤……
好怪,那带茧的手指似乎摸得不是后穴,而是心脏,裴皎咬住下唇,蹙眉隐忍着。
“别忍……”尤耶尔却凑过来轻啄他的唇,“您的里面从刚刚就一直在吸吮着我的手指,是不是把您摸得有感觉了?”
“不是……”裴皎一张嘴,就被尤耶尔探进来勾他的舌头,舌尖时不时被轻吮,弄得他话音变得断断续续,“只是有点……奇怪……”
“只是奇怪?”尤耶尔微笑着用指腹擦过裴皎最舒服的那个点,“您真该自己感受一下,您的里面有多紧多热,它一直在收缩着咬我的指头,非常可爱……”
裴皎被说得脸颊微红,他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初夜第一次被操也没见他有多少羞涩,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要做这档子事,性交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么可害羞的?
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们是登记在册的新婚夫妻,裴皎觉得这只是责任婚姻,做这种事也不过是履行夫妻义务,但尤耶尔的动作过于温柔缱绻,摸他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虔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裴皎也不由紧张起来,他被尤耶尔压在床上摸胸摸穴,真的好像是被亲密无间的爱侣调情,这种念头让他格外的有感觉……
他向来是精神需求远远大于身体快感的类型,尤耶尔调情爱抚的姿态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的小穴确实是在收缩,似乎是夹着尤耶尔的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意识到这一点,裴皎没法否认被摸来了感觉这种事。
他的眼神游弋,看在尤耶尔眼里就是羞涩了,裴皎这么冷静的男人也会在他的床上害羞,强烈的成就感夹杂着心理快感席卷而来,尤耶尔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像性交一样抽插揉弄着小穴,一边热情而没有章法地不停亲吻着裴皎。
“等……”骤然改变的节奏顿时令裴皎失措,后穴被手指飞快地操干着,时不时顶到前列腺激起眼前发白的快感,本来不应该那么有感觉的穴肉也似乎敏感了许多,从穴心极速蔓延的酥麻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手指扣穴并不疼,也没有被鸡巴干时那般剧烈的感觉,但这种相比起来要温柔甜美的快感却一点儿也不温吞。
小穴被手指搅得叽里咕噜,密密层叠的快感让裴皎难耐地弓起身,他的后背顺势横过来一只肌肉结实的胳膊,收紧臂弯将他整个儿搂进怀里,高热的怀抱挤压着他的呼吸。
裴皎身材高挑健壮,很少有人能将他这么轻易地完全抱在怀中,强烈的压迫感和扑在颈边的灼热气息鲜明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强势地征服占有。
“皎皎……”尤耶尔咬着他的脖子呢喃,在白皙的颈项上留下艳丽的吻痕,又去舔咬喉结,再吻上下巴和嘴角,吻他鼻尖,从高挺的鼻梁一路吻到眼睛、额头,吻得裴皎不知所措。
“皎皎,您知道您每次被我亲都会眨一下睫毛吗?像蝴蝶一样……好可爱……”
不知道、别说了……裴皎想阻止,办事就好好办,为什么总要说些奇怪的话,蝴蝶那么纤弱美丽哪里像他?尤耶尔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件易碎的珍宝……
可身后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甚至到后面三根手指就抵在前列腺上振动揉压,裴皎被扣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搂着尤耶尔宽厚的肩不停地打着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舒服吗?”尤耶尔还要明知故问,他显然感觉到小穴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但他就是想听裴皎自己说。
皎皎在床上总是那隐忍沉默,可他是战场上征服欲强烈的军雌,跟裴皎上床就是新的“战场”。
“舒服吗?”尤耶尔锲而不舍的询问,“您答应过我不会忍的。”
是答应过。
但是答应的时候……裴皎的脸埋在尤耶尔的肩颈处,无人能看见他向来沉静的眼里闪过的慌乱,答应尤耶尔的时候,他没想过“叫床”这种事会令他羞耻到几乎无法张嘴。
不是的,他想象中的夫妻义务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游刃有余地享受性交的快感,即使身体被弄得一塌糊涂也能保持冷静,适当地叫几声以奖赏自己的小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被伴侣用几根手指就弄得乱七八糟,完全是一副等待被征服的模样,怎么会这样,不就是被操,这有什么的,裴皎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仿佛胸腔被打开、心脏完全暴露在外让人把玩的感觉,身体上的快感怎么会让他心乱……?
是尤耶尔太过温柔?让他产生了一种他们相爱的错觉……可他们并不是这种爱侣,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夫妻。
雌虫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他正巧合适。
裴皎想让尤耶尔别再说了,但却又被吻住,军雌的舌头温柔地舔着他的唇瓣,勾弄着他的舌尖,下面的手指却粗暴得多,扣的他蜜穴里都渗出了爱液……
那不是润滑剂的水声,裴皎自己心知肚明,他被扣得小穴流水,但里面却像是着了火,烧得他心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别忍,我想听您的声音……”尤耶尔舔着裴皎的耳朵恳求道,很快就把整个耳朵舔得湿淋淋的,裴皎轻颤着,心防一次次被尤耶尔温柔又强势地冲刷。
“嗯……”裴皎终于泄出一声呻吟,低沉而夹杂着颤意,听得尤耶尔愈发激动,手掌包着会阴、指尖顶在前列腺上重重地一提!
“啊啊…!”整个屁股都被按着前列腺悬了空,这一下直接让裴皎惊叫出声,身子一僵,小穴抽搐着高潮了。
就在同时尤耶尔的手指撤了出去,坚硬硕大的鸡巴挤了进去,小穴已经被手指彻底操开,巨大的鸡巴进入时只感受到了微弱的阻力,那是痉挛的肠肉茫然失措地绞着他,尤耶尔发出舒服的喟叹,挺腰一插到底。
“呃……!”裴皎被这一下插得翻了白眼,太深了,直接就干到了他的前列腺。
明明还在高潮中,雌虫太喜欢在高潮里操他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不顾裴皎的拒绝死死把他按在鸡巴上,次次顶着那点凶狠地操干,干得高潮收缩的穴肉都不得不被他操开。
茎身碾平了一条条的褶皱,可怕的尺寸将整口穴撑到最大,每一下抽动都压迫力十足,把不应期的裴皎操得颤抖不已。
裴皎还想咬唇忍耐,却被尤耶尔的手指摩挲着抵开唇缝,撬开他的牙关,逼着他将声音泄露出来。
“您答应过我的,皎皎,您说过要叫床给我听……您是骗我的吗?”
明明强势地把自己按在鸡巴上操,可尤耶尔的话却像是充满了无尽的委屈,裴皎哆嗦着,着恼地咬了在他口腔里翻弄的指头。
“嘶,皎皎,您咬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了又怎么样?裴皎觉得自己没错,是尤耶尔太过分。
“您哄我骗我,还咬我……皎皎……”
小狗的声音很可怜,被操得恍惚的裴皎听着尤耶尔委委屈屈的指责,错觉似乎真的是他有问题。
其实……也确实是吧。
是他自己答应的,但也是他反悔了。
“别、别装了……”裴皎勉强开口,“叫给你听、啊啊……”
心里一旦妥协,第一声呻吟出口,那接下来的事就变得简单多了。
“嗯啊、太、太快了,啊啊~尤耶尔、尤耶尔……”
“皎皎。”尤耶尔激动地回应,裴皎的呻吟声沙哑,浸满快感的音色性感淫靡到简直不像他能发出来的,不管是谁听到这样诱惑的声音,估计都只剩下操死他这一个念头。
其实裴皎还是收敛着的,说不出什么荤话,叫得也并不骚浪,但尤耶尔已经很满足,他的爱人内敛沉稳,第一次就想让他跟荡妇一样叫床实在是为难他,实际上这点声音已经让尤耶尔兴奋的不能自已。
底下疯狂地挺腰打着桩,尤耶尔抽出一只手火热地揉捏着裴皎嫩生生的大白奶,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肿的乳头抠弄,嘴上低沉地唤着:“皎皎,皎皎爽吗?嗯、呼……您下面咬得我好紧,您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说这种啊、啊啊……!”裴皎的话被猛地深顶干的支离破碎,奶子和小穴都被毫不留情地疼爱着,快感很是超过,他半合的星眸里弥漫着水雾,白皙的皮肤被操成淡淡的粉色。
“您的声音真好听,多叫一叫给我听好吗……”
裴皎咬紧唇,太淫浪了,他的声音,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皎皎…?啊,我懂了,肯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操得您不够爽了,所以您才不叫了……”
“不是、呃啊——!”预感不祥的裴皎想出声阻止,却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深入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猛地抓紧尤耶尔的肩,他漆黑的眼珠被这深入肚肠的操干顶的一下一下地往上翻。
他被干到了结肠,初夜第一次被干时他直接没忍住射了出来,这次稍微好一点,颤抖着忍了几下,最后还是在一记深操下抽搐着射了。
不光是前面的鸡巴射了,白浊溅了一身,身后的小穴也高潮了,裴皎低叫着翻着眼球潮吹了。
淫水浇了虫屌一头,尤耶尔被高潮喷水的痉挛穴肉咬得爽极,忍不住抱着裴皎的屁股狠命抽动几下,龟头一麻爽快地顶着结肠射了。
“啊啊啊——”高潮中的裴皎被精水射得呻吟不止,眼前一片白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脱力地软在军雌结实的怀抱中,被尤耶尔捧着脸一下下地亲着。
“皎皎,您好美,您的声音快要把我融化了,多叫一点,我好爱听,求您了……”
高潮过后裴皎有些恍惚,这次做爱还一点儿都不疼他实在被操得很舒服,潮吹的滋味实在过于美好,尝过了会上瘾,听着尤耶尔直白地夸赞他,想要他,裴皎的心软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裴皎低声答应。
“这次不骗我吧?”
“什么时候骗过你?”裴皎反驳,“明明刚刚我也……”
“是是是,您刚刚叫得很好听,光听都要把我叫射了。”尤耶尔美滋滋地亲着裴皎柔软的唇,“下次再放开点,皎皎,您的声音让我欲火焚身。”
尤耶尔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裴皎哪里经过这阵仗,胡乱地点点头,对象比自己要小,长得漂亮又爱撒娇,不是原则性问题,他让让也无所谓……
“您真好!”尤耶尔按着裴皎的胸将人重新压进床垫里,居高临下地舔了舔唇道,“那现在就开始吧!”
“什……”裴皎一怔,发觉体内原本软下去的虫屌竟然又硬了起来,“你不是性欲冷感不容易勃起吗?怎么……”
“本来是的,但是皎皎,我说过,您让我欲火焚身。”
骄傲又强势的虫族指挥官,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想要征服的对象呢?
“皎皎,您不是请了一周的婚假吗……?”尤耶尔的声音深沉,带着别有所指的暗示,“浪费时间是可耻的,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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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再次被摁进床垫里操,裴皎喘息着问,“哈啊、啊……做这种事就不是浪费时间吗?”
“跟皎皎做这种事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尤耶尔压在裴皎身上亲他,抓起裴皎的手腕吻内侧纤薄的肌肤,下身一挺一挺地往小穴深处凿进,一边亲一边凝视着裴皎被他操的表情。
裴皎虽然答应了他不能忍,但内敛的性格还是让他很难放开,几乎是无意识地蹙着眉,似舒爽又似难受,清澈的漆黑瞳孔里盈着水雾,朦朦胧胧的,里面破碎地倒映着尤耶尔的身影。
“轻一点……嗯……”裴皎低声请求,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军雌的力气又格外重,娇嫩的小穴被操得有些受不住,并不是疼,而是太多的快感,会让他变得很奇怪……
“怎么轻呢?轻了您就没这么舒服了。”尤耶尔十分直白地说,“您的前面已经好硬了……”
他完全压在裴皎的身上,两具性感的肉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裴皎勃起的阴茎就夹在腹肌间,每次挺腰操干都会碾过这根同样分量不小的玩意儿,清楚地感知到它现在胀得有多硬。
皎皎被他操爽了,只是这个男人还不能完全习惯从中获得快感,毕竟他是男人,天生也不是适合被操的。
其实尤耶尔讨厌其他的虫族和人类,却是相当喜欢裴皎的,也并不介意被裴皎睡,但……说他自私也好,比起被操,他更想主导与裴皎的性爱,想爆操皎皎让人露出恍惚娇媚的神色,让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呻吟高潮。
他爱死了矜持禁欲的裴长官沉溺情欲的性感模样,想一辈子都操得对方神魂颠倒。
“皎皎,您别害怕,交给我就好,会让您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轻声哄着,缠绵地哄着裴皎跟他舌吻。
裴皎有些恍惚,他其实相当的不耐操,初夜因为疼痛所以大半时间里才清醒着,现在只剩下爽了,又答应了尤耶尔不强忍,于是理智消散的格外快,多做一会儿就已经略微失神,完全不似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
裴皎半睁着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看着尤耶尔,被吻得嫣红的唇微张,每每被鸡巴顶到深处,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上耸,细微的呻吟从唇角泻出,被操的任人予取予求。
他的蜜穴已经被尤耶尔的鸡巴操熟了一些,适应了这个大家伙的形状,适应了被粗长的大鸡巴顶操到深处,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肠肉被操得瑟瑟发抖,娇怯地吸吮讨好着在里面大肆征伐侵占的虫屌,它已经被异族的鸡巴征服了,每一寸褶皱都被肉茎碾平,薄嫩的黏膜被操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躲无可躲地被照顾到。
“啊,好深……”裴皎失神地低叫,他又被大鸡巴操到结肠了,舒服的整个人都如坠幻梦,羞耻的淫语似乎令他更敏感,两条矫健的腿早就失力地敞开在两边,从穴心里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意令他止不住的呻吟。
“嗯啊啊~尤耶尔……哈啊、尤、尤耶尔嗯……”裴皎叫床只知道喊尤耶尔的名字,他学不来那些放荡的淫词艳语,但这反而令尤耶尔欢喜的不得了。
心爱的男人被他操得只会叫自己的名字,尤耶尔曾因为失去了一切所以格外强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入,速度慢了下来,但却操得更重更深,几乎要操穿那口娇嫩的穴。
“皎皎,皎皎爽不爽?”
“嗯、嗯哈……别、太深了,尤耶尔,太深了啊啊……”
“深吗?还可以更深一点,嘶,皎皎,您夹这么紧,是又想吃精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裴皎受不住地蜷缩,被尤耶尔顺势完全搂进怀中,他轻颤着,穴心被一直顶操,操得小穴似乎都要融化了,连他的声音都染上一抹泣音,“我受不了了,哈啊……呜、嗯嗯——!”
“您又出水了,我的鸡巴被您打湿了……”
是的,裴皎又被操的潮吹不止,他绷紧身子揪着床单仰头低叫,太爽了,本不应用来交媾的小穴已经完全被虫屌操成了新的性器官,哆哆嗦嗦流着水,洇湿了屁股下的小块床单。
可尤耶尔的虫屌却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他早就跟裴皎说过因为缺少激素的缘故,他是很难高潮的,只要他想,原本的冷感加上忍耐,可以无比持久,持久又坚硬硕大的鸡巴能够把心爱的皎皎操得一直高潮。
尤耶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屁股里进出的鸡巴重新加快了频率,操得高潮绷紧的裴皎又软了下来,像是打发的淡奶油,被又烫又大的虫屌搅得脑子一片空白。
太长了、太深了、太久了……裴皎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期间他又高潮了两次,又吹又射的几乎脱水,被尤耶尔含着温水吻进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吞咽着,但还是有来不及咽的温水从嘴角流出来。
尤耶尔温柔又饥渴地吻去他从嘴角流到耳根和脖颈的水渍,结结实实地又把耳朵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湿润的薄嫩皮肤上泛起艳丽的粉色。
“啊、啊啊……嗯——尤、尤耶尔……”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渗出的泪珠挂在纤巧的睫毛上,裴皎实在是不耐操,多年洁身自好几乎连自渎都没有过,本以为做爱就像那晚一样,又疼又爽但能维持理智,可是……
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裴皎被新婚丈夫的大鸡巴完全操娇了,他伸手去找尤耶尔,被反手握住,粗糙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皎皎……”尤耶尔握着裴皎的双手将其压在两边,俯身一边猛操一边柔情蜜意地亲吻对方,裴皎被他操傻了,只是张着嘴任由他轻薄,眼角哭得绯红,又被舌尖轻柔舔去微咸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啊嗯、呃啊……尤耶尔……哈、啊啊——”裴皎的叫声哑透了,像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轻轻的,融化在尤耶尔的心尖,“受不了了,哈啊、尤耶尔……呜,呃……老公…求你……”
“您叫我什么?”这声老公把尤耶尔刺激的不行,他从没敢奢望过裴皎会这么叫他,激动的他不自觉地用力抓紧裴皎的手,大力到裴皎轻叫了一声疼。
“对不起,皎皎……”尤耶尔慌忙松开手,直接把裴皎抱进了怀中,贴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耳朵轻声诱哄,“您叫我什么?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就让您休息一会儿。”
裴皎早就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他迟滞了几秒似乎在思考,然后在尤耶尔忍不住又一次请求中沙哑地开口:“……老公。”
“!”巨大的惊喜要把尤耶尔砸晕了,他紧紧抱着裴皎似乎要把他融进身体里去,迭声叫着“皎皎”,更加干劲十足地猛烈操干起来。
“啊…!”裴皎被干得惊叫,“你说的……啊、啊啊,太快了……”
“最后一次。”尤耶尔搂紧裴皎把人按在鸡巴上不让逃,“这次我们一起……”
“呜、真的太快了嗯……尤耶尔、老公,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嗯,呃、啊啊啊——!!”
虫屌再次被后穴绞紧潮吹了一头淫水,尤耶尔也终于不再克制,死死按着裴皎射进了后穴深处。
“皎皎……”射精的时候尤耶尔唤着裴皎的名字,看着裴皎被操的失神潮红的脸,爱怜地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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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皎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先前自己被弄哭还哽咽地叫着“老公”的记忆回笼,他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他从不知自己在床上竟然是这么娇气的人,被鸡巴操一操就受不住,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其实也是有端倪可循的。
初夜他被磕了药又毫无经验的尤耶尔搞得疼死了,后面疼麻木了,尤耶尔还把他操爽操晕过去了,今天好歹没被操昏……
裴皎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和不知所措,松开军雌的手臂想要拉开一点儿距离,可尤耶尔却不放手,把他搂进自己的臂弯睡。
“皎皎,我想抱着你睡觉。”尤耶尔先发制人,温存地用脸颊轻蹭着裴皎的头,像条小狗在讨好他的主人。
裴皎一怔,他是整个人都被军雌抱在怀里的,头枕在结实的臂弯里,对方热气腾腾的肌肉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的裸体,做爱后都起了薄汗,滚烫的热汗融在一处,黏腻又莫名暧昧。
他不太习惯这种全无边界的亲密,仿佛自己所有的领地都被另外一个人闯入,要跟他永久分享这令人畏惧的亲昵。
“尤耶尔,我……”
“什么,皎皎?”尤耶尔更凑近了的一些,想要听清裴皎的每一句话。
看他这样,裴皎一些疏离而得体的话就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尤耶尔。
裴皎在心底是隐隐惧怕跟人如此亲密的,可夫妻间亲密一些才正常,他想要的那种分房睡、一周履行一次夫妻义务、关系不远不近的搭伙过日子,对热情又迷恋他的尤耶尔是不公平的。
婚是他主动要结的,他自觉要负起责任,尤耶尔从没有缠着他要过任何承诺,甚至于如果他不主动提结婚,这个沉默的军雌恐怕就只敢远远地看着他了。
“皎皎,您想说什么?”尤耶尔抚摸着裴皎的脸颊,轻柔又有耐心地哄着询问,琥珀金的眸子像蜂糖般甜蜜,里面溢满不加掩饰的爱意,跟裴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不一样了。
那次联谊晚宴上,裴皎一眼就看出来隐藏在尤耶尔冷漠面具下的破碎和不安,那是遭遇过背叛、粉碎了所有自信和期待的眼神,冷冰冰地拒绝别人时,自己在不停地跌入深渊。
可现在的尤耶尔,不大一样了。
“尤耶尔,你不必对我这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容易坏。”裴皎低声道。
尤耶尔低低地笑了,他似乎觉得说出这种话的裴皎很可爱,一边笑一边轻吻男人,嘴里还热忱地呢喃着:“皎皎,皎皎我就想对您好,您别害羞,不、害羞也行,我喜欢看您害羞的样子,但是您别拒绝我……”
裴皎被吻得眼睫轻颤:“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喜爱他?
明明认识没多久,之前还对他爱搭不理的的,一个月电话也没打过一次,只不过是睡了一晚……
雌虫真的会因为发生关系就爱上一个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那晚不是他,尤耶尔也会爱上另外那个人吗?
“我喜欢您。”尤耶尔没有完全读懂裴皎并未出口的疑问,他以为皎皎想要听他确切的告白,于是捧着裴皎的脸凝视着他郑重地说,“我爱着您。”
裴皎略略瞪大眼,那无措的神情可爱的尤耶尔还想继续吻他。
而尤耶尔也是这样做的。
轻柔的吻像花瓣、像雨滴,也像轻雪。
有一些事,裴皎再会面相也是不清楚的。
尤耶尔确实一直在跌落,但他早已懒得呼救。
尤耶尔知道不会有谁会救他,而且他根本不需要那种轻飘飘的救赎,更直白一点说,他看不上那些人。
他一向都是骄傲的,只会欣赏赛利亚这种强者,其实连帝国的皇子都看不上眼,不然早就嫁进皇室了。
虽然后来他的自信和自我都被打碎,可他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向他施舍好意的虫族和人类。
他碎了,他在跌落深渊,但也不是谁都能碰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一个人,在那个混乱的晚上,他会在失去理智前就把人打趴,绝对不会允许对方扶着他走进酒店的客房,只因为当时的人是裴皎——
就像裴皎第一眼就看透了他,尤耶尔也读出了裴皎的一些信息,身居高位的英俊军官,藏在军服下的肉体强悍矫健,外表虽然温柔,但尤耶尔看得出,那双给他端来热汤的手,可以轻易扭断猛兽的脖子。
裴皎……本身就是优秀强大到会让他——当年那个虫族指挥官——倾慕的对象。
这些是尤耶尔这几天慢慢理清的,他当时忍不住要靠近裴皎,并不是雌虫因为对方的一点点好就沦陷。
而是从第一眼见到裴皎起,尤耶尔就被对方的强大和温柔吸引。
只是他潜意识里清楚,这不是他所能拥有的人。
所以尤耶尔依旧那么冷漠,不会试图跟裴皎联系,用酒精麻木所有的失意和悸动,直到那一晚,他得到了命运的馈赠。
“我爱您……”尤耶尔每说一次就会同时落下一个吻,这缠绵的劲儿把裴皎搞得方寸大乱,他推着尤耶尔的肩,嗓音微颤:“我知道了,别说了……”
“皎皎害羞了?”尤耶尔调笑着,抚摸裴皎微红的脸,低头轻触红润的薄唇,“我爱您,皎皎您要习惯这件事。”
习惯?怎么习惯啊?手在自己的背脊上游弋,裴皎很难有如此茫然无措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尤耶尔的指尖拂过皮肤留下的颤栗,手心贴着腰窝,似乎连脊椎骨都能透过肌肤感受到掌心的热度……
“不能做了。”裴皎低声道,“都被你弄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尤耶尔跟他咬耳朵,“我抱您去洗洗。”
“你不会……”
“不会的。”尤耶尔保证。
“啊、呃……这、这就是你的保证吗?”裴皎被压在浴室墙上,背后抵着冰冷的瓷砖,露出大片雪白的结实胸膛,上面青青紫紫的爱痕鲜艳,而尤耶尔正埋首又舔又吮,致力于留下更多的痕迹。
“我保证不操进去呀。”尤耶尔一边含着小小的奶头一边无辜地说。
“哈啊,那你的手在、啊啊……别、别咬嗯……”裴皎难耐地仰起头,细密的热水洒下,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也无法呼吸。
他敏感的乳头被尤耶尔像婴儿吃奶一样又嘬又吸,刚刚犬齿的齿尖还轻咬住奶孔,刺激的他浑身一抖。
“手在给您清理里面的精液呀……”尤耶尔回答,从被他欺负得红肿的乳尖一路往上,亲到裴皎仰头露出的纤长脖颈,“您没感觉到吗?您的肚子里面都被我射满了……”
怎么感觉不到?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摸索着撑开肠肉,敏感薄嫩的肠壁黏膜能清晰地感觉到,有黏稠的液体从深处逐渐下滑……
是、是尤耶尔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自己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
裴皎的脸颊绯红,话音被摸得断断续续:“你、你从哪儿学来这些、嗯……这些荤话,啊啊…别摸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喜欢听吗?”尤耶尔舔着耳后薄透的皮肤吸吮着耳垂暧昧地问,“但我说荤话的时候,您的小穴会夹我……您真的是不喜欢?还是太有感觉了……”
裴皎被说的脸上挂不住,羞恼道:“出来,说好不做的,嗯——”
“不做。”尤耶尔安抚地摩挲裴皎的腰,“我不进去,就用手指让您爽爽。”
“手指也不许……啊啊、啊……!”被抵着前列腺揉弄,裴皎喘的几乎站不住,“你、啊~~嗯——!”
他高潮了,身子不住往下滑,被尤耶尔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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