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新婚夜被爆炒到叫老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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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再次被摁进床垫里操,裴皎喘息着问,“哈啊、啊……做这种事就不是浪费时间吗?”

“跟皎皎做这种事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尤耶尔压在裴皎身上亲他,抓起裴皎的手腕吻内侧纤薄的肌肤,下身一挺一挺地往小穴深处凿进,一边亲一边凝视着裴皎被他操的表情。

裴皎虽然答应了他不能忍,但内敛的性格还是让他很难放开,几乎是无意识地蹙着眉,似舒爽又似难受,清澈的漆黑瞳孔里盈着水雾,朦朦胧胧的,里面破碎地倒映着尤耶尔的身影。

“轻一点……嗯……”裴皎低声请求,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军雌的力气又格外重,娇嫩的小穴被操得有些受不住,并不是疼,而是太多的快感,会让他变得很奇怪……

“怎么轻呢?轻了您就没这么舒服了。”尤耶尔十分直白地说,“您的前面已经好硬了……”

他完全压在裴皎的身上,两具性感的肉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裴皎勃起的阴茎就夹在腹肌间,每次挺腰操干都会碾过这根同样分量不小的玩意儿,清楚地感知到它现在胀得有多硬。

皎皎被他操爽了,只是这个男人还不能完全习惯从中获得快感,毕竟他是男人,天生也不是适合被操的。

其实尤耶尔讨厌其他的虫族和人类,却是相当喜欢裴皎的,也并不介意被裴皎睡,但……说他自私也好,比起被操,他更想主导与裴皎的性爱,想爆操皎皎让人露出恍惚娇媚的神色,让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呻吟高潮。

他爱死了矜持禁欲的裴长官沉溺情欲的性感模样,想一辈子都操得对方神魂颠倒。

“皎皎,您别害怕,交给我就好,会让您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轻声哄着,缠绵地哄着裴皎跟他舌吻。

裴皎有些恍惚,他其实相当的不耐操,初夜因为疼痛所以大半时间里才清醒着,现在只剩下爽了,又答应了尤耶尔不强忍,于是理智消散的格外快,多做一会儿就已经略微失神,完全不似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

裴皎半睁着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看着尤耶尔,被吻得嫣红的唇微张,每每被鸡巴顶到深处,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上耸,细微的呻吟从唇角泻出,被操的任人予取予求。

他的蜜穴已经被尤耶尔的鸡巴操熟了一些,适应了这个大家伙的形状,适应了被粗长的大鸡巴顶操到深处,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肠肉被操得瑟瑟发抖,娇怯地吸吮讨好着在里面大肆征伐侵占的虫屌,它已经被异族的鸡巴征服了,每一寸褶皱都被肉茎碾平,薄嫩的黏膜被操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躲无可躲地被照顾到。

“啊,好深……”裴皎失神地低叫,他又被大鸡巴操到结肠了,舒服的整个人都如坠幻梦,羞耻的淫语似乎令他更敏感,两条矫健的腿早就失力地敞开在两边,从穴心里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意令他止不住的呻吟。

“嗯啊啊~尤耶尔……哈啊、尤、尤耶尔嗯……”裴皎叫床只知道喊尤耶尔的名字,他学不来那些放荡的淫词艳语,但这反而令尤耶尔欢喜的不得了。

心爱的男人被他操得只会叫自己的名字,尤耶尔曾因为失去了一切所以格外强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入,速度慢了下来,但却操得更重更深,几乎要操穿那口娇嫩的穴。

“皎皎,皎皎爽不爽?”

“嗯、嗯哈……别、太深了,尤耶尔,太深了啊啊……”

“深吗?还可以更深一点,嘶,皎皎,您夹这么紧,是又想吃精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裴皎受不住地蜷缩,被尤耶尔顺势完全搂进怀中,他轻颤着,穴心被一直顶操,操得小穴似乎都要融化了,连他的声音都染上一抹泣音,“我受不了了,哈啊……呜、嗯嗯——!”

“您又出水了,我的鸡巴被您打湿了……”

是的,裴皎又被操的潮吹不止,他绷紧身子揪着床单仰头低叫,太爽了,本不应用来交媾的小穴已经完全被虫屌操成了新的性器官,哆哆嗦嗦流着水,洇湿了屁股下的小块床单。

可尤耶尔的虫屌却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他早就跟裴皎说过因为缺少激素的缘故,他是很难高潮的,只要他想,原本的冷感加上忍耐,可以无比持久,持久又坚硬硕大的鸡巴能够把心爱的皎皎操得一直高潮。

尤耶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屁股里进出的鸡巴重新加快了频率,操得高潮绷紧的裴皎又软了下来,像是打发的淡奶油,被又烫又大的虫屌搅得脑子一片空白。

太长了、太深了、太久了……裴皎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期间他又高潮了两次,又吹又射的几乎脱水,被尤耶尔含着温水吻进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吞咽着,但还是有来不及咽的温水从嘴角流出来。

尤耶尔温柔又饥渴地吻去他从嘴角流到耳根和脖颈的水渍,结结实实地又把耳朵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湿润的薄嫩皮肤上泛起艳丽的粉色。

“啊、啊啊……嗯——尤、尤耶尔……”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渗出的泪珠挂在纤巧的睫毛上,裴皎实在是不耐操,多年洁身自好几乎连自渎都没有过,本以为做爱就像那晚一样,又疼又爽但能维持理智,可是……

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裴皎被新婚丈夫的大鸡巴完全操娇了,他伸手去找尤耶尔,被反手握住,粗糙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皎皎……”尤耶尔握着裴皎的双手将其压在两边,俯身一边猛操一边柔情蜜意地亲吻对方,裴皎被他操傻了,只是张着嘴任由他轻薄,眼角哭得绯红,又被舌尖轻柔舔去微咸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啊嗯、呃啊……尤耶尔……哈、啊啊——”裴皎的叫声哑透了,像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轻轻的,融化在尤耶尔的心尖,“受不了了,哈啊、尤耶尔……呜,呃……老公…求你……”

“您叫我什么?”这声老公把尤耶尔刺激的不行,他从没敢奢望过裴皎会这么叫他,激动的他不自觉地用力抓紧裴皎的手,大力到裴皎轻叫了一声疼。

“对不起,皎皎……”尤耶尔慌忙松开手,直接把裴皎抱进了怀中,贴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耳朵轻声诱哄,“您叫我什么?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就让您休息一会儿。”

裴皎早就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他迟滞了几秒似乎在思考,然后在尤耶尔忍不住又一次请求中沙哑地开口:“……老公。”

“!”巨大的惊喜要把尤耶尔砸晕了,他紧紧抱着裴皎似乎要把他融进身体里去,迭声叫着“皎皎”,更加干劲十足地猛烈操干起来。

“啊…!”裴皎被干得惊叫,“你说的……啊、啊啊,太快了……”

“最后一次。”尤耶尔搂紧裴皎把人按在鸡巴上不让逃,“这次我们一起……”

“呜、真的太快了嗯……尤耶尔、老公,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嗯,呃、啊啊啊——!!”

虫屌再次被后穴绞紧潮吹了一头淫水,尤耶尔也终于不再克制,死死按着裴皎射进了后穴深处。

“皎皎……”射精的时候尤耶尔唤着裴皎的名字,看着裴皎被操的失神潮红的脸,爱怜地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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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皎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先前自己被弄哭还哽咽地叫着“老公”的记忆回笼,他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他从不知自己在床上竟然是这么娇气的人,被鸡巴操一操就受不住,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其实也是有端倪可循的。

初夜他被磕了药又毫无经验的尤耶尔搞得疼死了,后面疼麻木了,尤耶尔还把他操爽操晕过去了,今天好歹没被操昏……

裴皎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和不知所措,松开军雌的手臂想要拉开一点儿距离,可尤耶尔却不放手,把他搂进自己的臂弯睡。

“皎皎,我想抱着你睡觉。”尤耶尔先发制人,温存地用脸颊轻蹭着裴皎的头,像条小狗在讨好他的主人。

裴皎一怔,他是整个人都被军雌抱在怀里的,头枕在结实的臂弯里,对方热气腾腾的肌肉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的裸体,做爱后都起了薄汗,滚烫的热汗融在一处,黏腻又莫名暧昧。

他不太习惯这种全无边界的亲密,仿佛自己所有的领地都被另外一个人闯入,要跟他永久分享这令人畏惧的亲昵。

“尤耶尔,我……”

“什么,皎皎?”尤耶尔更凑近了的一些,想要听清裴皎的每一句话。

看他这样,裴皎一些疏离而得体的话就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尤耶尔。

裴皎在心底是隐隐惧怕跟人如此亲密的,可夫妻间亲密一些才正常,他想要的那种分房睡、一周履行一次夫妻义务、关系不远不近的搭伙过日子,对热情又迷恋他的尤耶尔是不公平的。

婚是他主动要结的,他自觉要负起责任,尤耶尔从没有缠着他要过任何承诺,甚至于如果他不主动提结婚,这个沉默的军雌恐怕就只敢远远地看着他了。

“皎皎,您想说什么?”尤耶尔抚摸着裴皎的脸颊,轻柔又有耐心地哄着询问,琥珀金的眸子像蜂糖般甜蜜,里面溢满不加掩饰的爱意,跟裴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不一样了。

那次联谊晚宴上,裴皎一眼就看出来隐藏在尤耶尔冷漠面具下的破碎和不安,那是遭遇过背叛、粉碎了所有自信和期待的眼神,冷冰冰地拒绝别人时,自己在不停地跌入深渊。

可现在的尤耶尔,不大一样了。

“尤耶尔,你不必对我这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容易坏。”裴皎低声道。

尤耶尔低低地笑了,他似乎觉得说出这种话的裴皎很可爱,一边笑一边轻吻男人,嘴里还热忱地呢喃着:“皎皎,皎皎我就想对您好,您别害羞,不、害羞也行,我喜欢看您害羞的样子,但是您别拒绝我……”

裴皎被吻得眼睫轻颤:“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喜爱他?

明明认识没多久,之前还对他爱搭不理的的,一个月电话也没打过一次,只不过是睡了一晚……

雌虫真的会因为发生关系就爱上一个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那晚不是他,尤耶尔也会爱上另外那个人吗?

“我喜欢您。”尤耶尔没有完全读懂裴皎并未出口的疑问,他以为皎皎想要听他确切的告白,于是捧着裴皎的脸凝视着他郑重地说,“我爱着您。”

裴皎略略瞪大眼,那无措的神情可爱的尤耶尔还想继续吻他。

而尤耶尔也是这样做的。

轻柔的吻像花瓣、像雨滴,也像轻雪。

有一些事,裴皎再会面相也是不清楚的。

尤耶尔确实一直在跌落,但他早已懒得呼救。

尤耶尔知道不会有谁会救他,而且他根本不需要那种轻飘飘的救赎,更直白一点说,他看不上那些人。

他一向都是骄傲的,只会欣赏赛利亚这种强者,其实连帝国的皇子都看不上眼,不然早就嫁进皇室了。

虽然后来他的自信和自我都被打碎,可他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向他施舍好意的虫族和人类。

他碎了,他在跌落深渊,但也不是谁都能碰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一个人,在那个混乱的晚上,他会在失去理智前就把人打趴,绝对不会允许对方扶着他走进酒店的客房,只因为当时的人是裴皎——

就像裴皎第一眼就看透了他,尤耶尔也读出了裴皎的一些信息,身居高位的英俊军官,藏在军服下的肉体强悍矫健,外表虽然温柔,但尤耶尔看得出,那双给他端来热汤的手,可以轻易扭断猛兽的脖子。

裴皎……本身就是优秀强大到会让他——当年那个虫族指挥官——倾慕的对象。

这些是尤耶尔这几天慢慢理清的,他当时忍不住要靠近裴皎,并不是雌虫因为对方的一点点好就沦陷。

而是从第一眼见到裴皎起,尤耶尔就被对方的强大和温柔吸引。

只是他潜意识里清楚,这不是他所能拥有的人。

所以尤耶尔依旧那么冷漠,不会试图跟裴皎联系,用酒精麻木所有的失意和悸动,直到那一晚,他得到了命运的馈赠。

“我爱您……”尤耶尔每说一次就会同时落下一个吻,这缠绵的劲儿把裴皎搞得方寸大乱,他推着尤耶尔的肩,嗓音微颤:“我知道了,别说了……”

“皎皎害羞了?”尤耶尔调笑着,抚摸裴皎微红的脸,低头轻触红润的薄唇,“我爱您,皎皎您要习惯这件事。”

习惯?怎么习惯啊?手在自己的背脊上游弋,裴皎很难有如此茫然无措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尤耶尔的指尖拂过皮肤留下的颤栗,手心贴着腰窝,似乎连脊椎骨都能透过肌肤感受到掌心的热度……

“不能做了。”裴皎低声道,“都被你弄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尤耶尔跟他咬耳朵,“我抱您去洗洗。”

“你不会……”

“不会的。”尤耶尔保证。

“啊、呃……这、这就是你的保证吗?”裴皎被压在浴室墙上,背后抵着冰冷的瓷砖,露出大片雪白的结实胸膛,上面青青紫紫的爱痕鲜艳,而尤耶尔正埋首又舔又吮,致力于留下更多的痕迹。

“我保证不操进去呀。”尤耶尔一边含着小小的奶头一边无辜地说。

“哈啊,那你的手在、啊啊……别、别咬嗯……”裴皎难耐地仰起头,细密的热水洒下,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也无法呼吸。

他敏感的乳头被尤耶尔像婴儿吃奶一样又嘬又吸,刚刚犬齿的齿尖还轻咬住奶孔,刺激的他浑身一抖。

“手在给您清理里面的精液呀……”尤耶尔回答,从被他欺负得红肿的乳尖一路往上,亲到裴皎仰头露出的纤长脖颈,“您没感觉到吗?您的肚子里面都被我射满了……”

怎么感觉不到?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摸索着撑开肠肉,敏感薄嫩的肠壁黏膜能清晰地感觉到,有黏稠的液体从深处逐渐下滑……

是、是尤耶尔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自己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

裴皎的脸颊绯红,话音被摸得断断续续:“你、你从哪儿学来这些、嗯……这些荤话,啊啊…别摸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喜欢听吗?”尤耶尔舔着耳后薄透的皮肤吸吮着耳垂暧昧地问,“但我说荤话的时候,您的小穴会夹我……您真的是不喜欢?还是太有感觉了……”

裴皎被说的脸上挂不住,羞恼道:“出来,说好不做的,嗯——”

“不做。”尤耶尔安抚地摩挲裴皎的腰,“我不进去,就用手指让您爽爽。”

“手指也不许……啊啊、啊……!”被抵着前列腺揉弄,裴皎喘的几乎站不住,“你、啊~~嗯——!”

他高潮了,身子不住往下滑,被尤耶尔一把抱起。

软在尤耶尔的怀中喘息着,过了半分钟裴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瞪了对方一眼,只是那飞红的眼角和水润的眼神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声音也又哑又轻:“是不是结婚了,你就可以不听话了?”

“听话的。”尤耶尔牢牢地将高潮脱力的裴皎抱紧,乖巧地轻吻湿透的黑发,“皎皎,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但是在让您舒服这上面,您得听我的。”

“什……”

“皎皎,您不懂怎样才能令自己舒服呀。”尤耶尔乖巧地、不容拒绝地托起裴皎的下巴深吻他,“把您交给我吧,我会让您很爽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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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的琥珀金的眼睛十分好看,映着灯光和水雾,湿漉漉的眼神显得格外深情,被这样注视着,裴皎有些难以招架,再加上尤耶尔又很会撒娇……

最后裴皎还是由着他弄了几次,浴缸的水从滚烫到冰凉,到最后嗓子都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被尤耶尔擦干抱出了浴室。

裴皎眼眸半眯,视线随意掠过尤耶尔那张一片狼藉的床,那是之前他俩疯狂做爱留下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收拾。

尤耶尔当然不会把人往这张床上放,他抱着裴皎进了主卧,轻轻放在主卧干燥整洁的大床上。

他没有上床的意思,拉过松软的被子给裴皎盖上,低头轻轻在额头上碰了碰:“皎皎,您睡吧。”

亲完他就起身想走,却被勾住了手。

尤耶尔诧异回头,只见裴皎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小指指节,力道轻的他稍微一动就会脱出:“皎皎?”

裴皎抬眸看了他一眼,困倦的眼神朦胧轻软,夹杂着一丝媚意,他开口,声音低哑:“你那床怎么睡?”

“呃,我去换条床单。”尤耶尔老实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裴皎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松开了手缩进被子里:“随你。”

“……?”

尤耶尔的腿迈不动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裴皎似乎有些不悦?

他张口想问,但裴皎已经闭上眼摆明要睡觉了,犹豫了一下,尤耶尔迟疑地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动。

做爱这种事他恶补了几天,又向赛利亚讨教,现在自认为已经像模像样了,之前都把皎皎做的哭喘高潮不止了,但是对谈恋爱仍然摸不着头脑。

皎皎为什么不太高兴的样子?是他先前做太狠了吗?但那时候人好像也没多恼啊……是刚刚勾着他的手说话后才……

一道明悟从脑海闪过,尤耶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但怎么想都感觉是那样的。

手像被把手咬了一口地弹开,尤耶尔转身疾走几步,半跪在床边搭着床沿问:“皎皎,皎皎您是想让我留在这里睡吗?”

裴皎闭着眼不回答,像是这点儿时间就睡熟了似的。

见状尤耶尔纠结了好一会儿,觉得裴皎就是这意思但是又不敢确定,虽然已经如愿嫁给了心上人,但他还是不敢冒犯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离开还是冒险留下中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跟裴皎一起睡的渴望占了上风,尤耶尔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一边仔细观察着裴皎的神情,一边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整个动作又轻又缓,缓慢到足够裴皎流露出一丁点儿拒绝,尤耶尔就能立刻下床离开,但直到雌虫小心翼翼地重新盖好被子,也没被被骂。

躺在软乎乎的床上,被窝里已经被裴皎的体温捂暖了,这淡淡的暖意似乎一直暖到心里去,尤耶尔不自觉地微笑,试探着将手搭上裴皎的腰。

肌肤相贴时,尤耶尔察觉到裴皎轻颤了一下,却并没有拒绝,于是缓缓地、得寸进尺地摸到裴皎的小腹,收紧臂弯将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

“……睡觉。”裴皎低哑命令道。

“遵命,我的长官。”尤耶尔将头埋在裴皎的颈项边,“晚安,我的皎皎。”

新婚第二天,从没有赖过床的裴皎破天荒地睡到了快中午。

醒过来的时候,裴皎只觉浑身酸疼,昨夜的记忆回笼,他不算年轻了,却被精力旺盛新婚丈夫翻来覆去弄了大半个晚上……难怪。

裴皎的面色阴晴不定,并没有多少恼怒,只是在思考以后怎么办,婚假期间这么折腾倒还好,但以后他要上班,可经不起这样做爱。

尤耶尔的手还横在他的腰上,裴皎抬起酸软的手臂小心地想拨开它,没想到刚一动就被身后的军雌按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一道沙哑暧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钻进来:“醒了?”

几乎是瞬时裴皎就打了个颤,昨晚也是这样的声音,像是欲望的绳索,将他整个人捆缚,缠的他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任由对方把玩操干。

“皎皎?”见裴皎没声,尤耶尔又唤道,滚烫的掌心贴着腹肌,裴皎不由自主地想起被这双手桎梏住高潮的滋味……

被做的太狠了,他的身体已经本能地记住了尤耶尔带来的感觉,裴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他有些晨勃了。

但是身后紧贴着的尤耶尔却没有任何反应,裴皎知道他是性冷感,但这种不对等的反应还是让他有些难堪。

“尤耶尔。”裴皎低唤,声音哑得不像话。

“嗯?我在呢,皎皎。”

尤耶尔蹭了蹭裴皎的脖颈,细软的发丝拂过皮肤,略微刺痒的触感令裴皎的呼吸略有些乱,他定了定神道:“我饿了。”

“!”尤耶尔慌忙抽回手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享受软玉温香在怀了,急忙道,“对不起,我没考虑到……我现在就去给您备餐,这是我的失误,下次不……”

裴皎拉住了尤耶尔慌乱到沁出细汗的手,低声说:“怎么反应这么大?这又不是你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我的错,我应该在您醒来之前就准备好一切的,我太忘乎所以了,仗着您的宽容就敢怠慢您。”

尤耶尔的声音充满懊恼和急切,几十年的教育刻在了骨子里,雌君理所当然应该照顾好雄主的一切生活起居,他却……

“尤耶尔。”裴皎本以为尤耶尔并没有那么在意虫族的守则,否则在床上也不会那么大胆,几次三番违抗他的要求,而且对他充满了征服欲和占有欲,这可不像乖巧听话的雌君。

可没想到下了床……

“这不是你的义务。”裴皎肯定地道,用眼神制止想要分辩的雌虫,“如果你非要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那么,被上的人是我,按道理来说我才是那个妻子、或者说雌君的角色,我是不是应该跪下来服侍你?”

尤耶尔听得目瞪口呆,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这怎么行,皎皎,您怎么能干这些活儿?”

“可是是你说的,雌君应该——”

“不不不不不!”尤耶尔急了,一想到裴皎要跟那些嫁出去就没尊严的雌虫一样服侍雄主,即使那个对象是自己,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爽的,相反的,只是想一想他就心疼死了好吗?

跪坐在床边有些慌乱地抓着裴皎的手,尤耶尔的脸色都白了:“别这样说,您如此高贵,怎么可以?我进入您只是想让您舒服,并不是想把您当成雌君来服侍我。您、您如果觉得这样不好,那我让您操……”

“我不觉得被操就低人一等。”裴皎温和地打断尤耶尔的话,反手回握住军雌冰凉的手,“我不喜欢费劲儿,所以床事上你来主导正好。不过,你到底是雌虫,若是想要,那我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我喜欢操您!”尤耶尔煞白的脸转瞬涨得通红,他激动地亲着裴皎与他交握的手,一根根从指尖亲到手腕内侧,“我早就没有那些欲望了,只有看着您高潮的样子才会硬,我想让您舒服,皎皎,皎皎……”

裴皎任由他亲,陷在枕头里微笑看他:“那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你是我的丈夫,并不是奴仆。”

“……嗯。”尤耶尔只觉自己心里的爱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了,他亲昵地凑过去吻了吻裴皎微翘的嘴角,“我是您的丈夫……皎皎,那您能不能、能不能再叫我一声老公?”

裴皎失笑:“想听这个?”

“嗯嗯。”尤耶尔期待地点着头,他觉得这个词由裴皎说出来格外色,代表对方属于他了。

“……真拿你没办法。”裴皎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尤耶尔的头,然后温柔地唤,“老公。”

“!”尤耶尔被叫迷糊了,被沉稳矜持又英俊的不得了的裴长官这么叫,谁能不迷糊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尤耶尔发现自己已经把裴皎压进枕头里深吻了,手也条件反射地摸上了那结实柔韧的胸肌。

裴皎试图去捉他乱摸的手,模模糊糊地在接吻间隙拒绝:“不行……”

“就摸一次。”尤耶尔揉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大奶低声哄,“让我摸摸,皎皎老婆,我会让您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皎老婆是个什么称呼?裴皎听着觉得有些无语,但心尖却随之皱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被尤耶尔摸得越发颤抖。

粗糙的指腹在被蹂躏了一晚的红肿乳尖上碾磨,裴皎被磨得又疼又痒,难忍地朝后躲,却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垫中。

半勃的阴茎被摸了几下,随即那灵巧的手指就钻进了被操了一晚的湿润后穴里。

“别进了……”裴皎的呼吸全乱了,那在体内作怪的手指弄得他轻喘不已,“别…嗯!哈啊……”

指尖按到了前列腺,裴皎呻吟一声,彻底硬了。

“皎皎,您喘的真好听。”尤耶尔恋恋不舍地从被揉得发软发热的奶子上移开,握住那根挺翘的阴茎,吃吃低笑,“您好硬……舒服吗?”

裴皎面色发红,隐忍着不答,当然是舒服的,可是……

尤耶尔将自己微微勃起的虫屌和裴皎硬挺的肉茎贴在一起手淫,另一只手插在裴皎湿软的小穴中,熟练地抠弄操干里面最舒服的几处,直玩的那漂亮的屁股都在发颤。

“别碰了……”裴皎颤着嗓子拒绝,本就酸软无力的躯体更是在尤耶尔的手中软成了一滩春水,他打了个哆嗦,只觉膀胱都在发颤。

昨晚做爱时他被喂了不少水,又睡了一个晚上,早就有些涨尿了,但是跟尤耶尔纠缠了一会儿,现在又被手指操着小穴和阴茎,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一向冷静的裴皎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啊啊、尤耶尔不要了……”裴皎伸手推拒着,真心实意地想逃离,但他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挣得开军雌的桎梏,“放开……”

“怎么了?”尤耶尔察觉到裴皎用上了力气,吮着白皙的脖颈询问,“不舒服吗?”

“尤耶尔……”羞意在心底冒着泡泡,裴皎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直说了,“我想上厕所……有点忍不住了,你放开啊啊~”

娇吟替代了剩下的半截话,裴皎蜷起脚趾打着摆子,眼底漫上一层水雾,刚刚尤耶尔竟然重重地抠住了他的前列腺,快感夹杂着尿意令裴皎几乎要疯。

“尤耶尔、不要……呃啊、啊啊……”

“皎皎,别怕。”尤耶尔兴奋地舔着裴皎绯红的耳尖,在男人的耳边诱哄,“听说被操尿很爽的,您试一试吧。”

“不、不行……”裴皎哆嗦着,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但自尊心让他勉强压住了生理需求,“太过分了……哈啊、你…你欺负我……”

“不是欺负。”裴皎被逼的无意识撒娇更是令尤耶尔疯狂心动,他一边柔声诱哄,手下更加激烈地操着那软成一滩奶油的蜜穴和胀到极致的肉茎,“您放松些,射了就好了……”

“不要……啊啊~呜,老公,别操了,我真的要……”

“别忍,皎皎老婆,别忍,很舒服的,您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皎揪着枕头死命忍着,眼角绯红沁出了泪水,一副要到绝顶却苦苦忍耐的模样,性感到尤耶尔只想插进去爆操他到彻底崩溃。

“啊啊~!”灼热坚硬的大鸡巴操了进来,裴皎仰起头呻吟,纤长的脖颈绷出漂亮脆弱的弧度,被尤耶尔一口咬在喉结上,“好大……呃呃、哈啊…太、太快了,啊啊…救……”

裴皎被顶地不住往上耸,军雌在床上的体力和力道他在平时就有些承受不住,更别提现在这种苦苦支撑的时候。

他整个身躯都绷得紧紧的,每一块肌肉都随着鸡巴操干而颤抖,阴茎已经被快感和憋尿胀大到极限,太爽了,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不……”剧烈的喘息中,裴皎微弱的坚持像是马上要决堤的堤坝,他浑身都在哆嗦,被尤耶尔操的几乎神志不清,“别欺负我了、哈啊……老公、我…呃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烟花般在脑海里炸开,炸的裴皎一片空白,几乎是短暂地晕了几秒,只本能地挺起腰,被操射了。

先是稀薄的精液,然后淡黄色的尿液就被操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溅到他们的身上,又顺着流到床单上。

尤耶尔紧紧盯着那张高潮失神恍惚的脸,趁着裴皎被操尿的间隙疯狂地继续插干,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又被操出一点残尿。

裴皎已经没有精力反抗了,被操尿的绝顶体验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随着尤耶尔的动作痉挛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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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耶尔爱怜地把被弄狠了的男人抱进怀里,轻抚着对方光裸的背脊安慰,因为多少有些心虚,他先发制人地讨好道:“皎皎,我没骗您,很舒服吧?”

意识回笼后,裴皎沉默了,听着尤耶尔殷勤地问话,他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他的年纪较长,又当了部门多年的一把手,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被干的哭着失禁,实在有点伤他的自尊心。

心里难得有些生气,斟酌着是不是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分寸的家伙,裴皎抬头对上尤耶尔的脸,那混杂着珍视与兴奋的讨好神态瞬间打散了他嘴边的训斥。

尤耶尔只是太年轻……裴皎迟疑地想,年轻人嘛,性事上孟浪点也很正常,似乎也没必要太严厉。

而且,发展到最后那步似乎也得怪自己一直忍让,没有坚定地拒绝过年轻丈夫的求欢……

“皎皎?”见裴皎盯着自己意味不明地发呆,尤耶尔愈发心虚,但又觉得男人只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很可爱。

他伸手包住裴皎的下巴,轻轻抚摸着脖颈咽喉处,裴皎似乎有些痒地缩了下,尤耶尔立刻就停了,有些担忧地问:“是不是嗓子疼说不出话?我先给您倒杯温水。”

现在提到“水”裴皎仍然有些不快,但他已经决定轻轻放过这件事,所以只是按下想去倒水的尤耶尔,沙哑地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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