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柒零叁全文免费阅读(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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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颂飞的话密度太高,时寻还没插上嘴,他倒是自己想通了:行吧,你的身体健康我说的也不算,你觉得行就行。不过我就想问你那半吊子的结婚对象呢?你住院他知不知道啊?你们就是一天没离,他也有义务来照顾你。

听时寻没动静,他才转回头。

时寻这才插空叹了口气:你见过了。

段颂飞的眉间渐渐起褶。

时寻下巴微扬,指了指柏沉故离开的方向:喏,人刚走。

段颂飞向后退了半步,你开我玩笑的吧?

时寻镇定地摇摇头。他起身下床,向门口走去。

段颂飞叫住他:哎,去哪啊?

道歉。时寻表情认真道,单凭外貌就质疑别人的专业能力,这不该道歉吗?

段颂飞微张嘴唇,一个该字还没发出音节,时寻已经走出去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就算道歉不也是他去吗?

还有,时寻是在护着他那个结婚对象吗?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他顺着病房门外探看,一头雾水地注视着时寻离去的背影。

时寻追着柏沉故离开的方向,在走廊转角前,一个手捧花束的姑娘从他身边越过,急促地追上前去。

柏医生!

脑补到之后会发生的情景,时寻下意识躲在了一旁。

高跟鞋贴地的声响在走廊转角处停止。

稍时,时寻悄咪咪地望了过去。

这两人正面对面站着,姑娘捧起一束紫调的鲜花送到柏沉故面前:我听说你喜欢这个花,特意买来送你的。

时寻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那束花正是紫色洋桔梗,是柏沉故家里种满阳台的那种。

这人倒是下了工夫。

柏沉故摘下口罩,视线从花束上移开:谢谢,花很好,但你该把它送给与之匹配的人。

姑娘上前半步:你就是那个配得上我花的人。

柏沉故向后撤身,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我想我之前应该和你说得足够清楚了,我们不合适,也请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

姑娘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塌下来:我也说过,我们会合适的。

柏沉故抬起手,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很抱歉,我结婚了。

惊愣只在姑娘的眼里停留了几秒,她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我爸说你每天都在医院里泡着,恨不得住这儿,你哪来的结婚对象!

柏沉故收回手,指尖暗自抚动无名指处的戒环:但这是事实,希望你不要再利用你父亲齐主任的便利,继续打搅我的私生活,我还有工作,请自便。

柏沉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重新戴上口罩。

姑娘气急败坏地扔出手里的花束:你们没有感情基础,肯定很快就会离婚的!

捧花在距离柏沉故身后十公分的位置落下,折损的花瓣散在地面上,铺开一片惨淡。

柏沉故转身,镜片后的眼神里尽是冷淡,比时寻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漠然。

但很快,那种情绪就在他眼中化开,如同春天来临时消融的冰雪,一滴一滴地从枝头坠落。

他缓缓说着,像极了在袒露心迹:如果他愿意,我想照顾他一生。

时寻的心头咯噔一跳。

他彻底背过身来,周围的一切像是按下了静音键,只有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在耳边燥热地鼓动着。

他压住胸口,可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压制住这份狂乱的心跳。

背靠的瓷砖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凉意,他的脑袋却依旧热得发昏。

柏沉故说的人,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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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亲亲,我的。

柏沉故前行离开。

他垂下手,默默收起手上的戒指。

再抬眼时,视野里出现了贴在走廊边听墙根的钟予章。

钟予章双手微举:我真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啊,我本来是去找你的,这是不小心撞见的。

柏沉故并不在意,转而问他:什么事?

可钟予章却抿着嘴,欲言又止。

柏沉故并不好奇他的来意,只道:没事我就走了。

哎哎哎。钟予章着急地拦住他,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现在整个二病区都在传你和12床患者有情况的事,但现在好像不用了。

有什么好传的?柏沉故淡淡道。

哈?钟予章挑眉,眉毛梢处都充斥着不解,你值个夜班去看了人家十几回,你说她们有什么好传的?

705里又不止有12床一个病人,我就不能是去查看13床病情的吗?

钟予章一阵无语:你赢了。

他缓了口气,回归正题:我是想告诉你注意点这个事,别把齐主任他女儿引来了,敢情也不用说了。你拒绝她这么多回,这次总算是干净了,不过,你还真是不怕开罪齐主任。

对于这件事,柏沉故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嗯了一声。

这么平静上次我提醒你防着点小齐你也是这反应

钟予章喃喃着,脑中互不交涉的节点在几句低念中突然连通:我懂了,你故意的!

他嚯地一声感慨道:我还以为你是想病区这些人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多关注12床,现在看来,你还顺便通过她们的嘴把这事传了出去,彻底解决了齐主任女儿的事,你可真行啊。

柏沉故不置可否。

虽然你是院长的得意门生,但老齐毕竟是老资历,过两天他就出差回来了,你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说法。钟予章扬眉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柏沉故:谢谢,没必要。

钟予章由来劝不动柏沉故,非常轻易地就放弃了劝说。

他抬起手,撞了一下柏沉故的手肘:最后一个问题,你结婚的事是胡说的吧?

柏沉故朝钟予章睨视过去。

钟予章立刻偏开视线:哎呦呦,你看看,我给忘了呢,烧伤科急着叫我去会诊呢,走了啊。

他匆忙离开,消失在走廊尽头。

时寻一头扎进病房,躺在了床上。

他不敢乱想,生生将思绪逼进最狭窄的空间,可空间内却不受控制地循环着柏沉故最后说的那句要人命的话。

段颂飞默默观察了十多分钟,见人久久不动,才纠结地凑了过来,语气有些心虚:你俩不会因为我的事吵起来了吧?

时寻不说话。

他就凑得更近了些,看着时寻泛红的脸颊,那句你是不是发烧了的疑问还没出口,时寻猛地从床上腾起身。

段颂飞眼疾手快地向后一撤,躲开他诈尸般的攻击,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手机铃声响动,他一边镇静着自己的情绪,一边接起电话。

不情不愿地听了半天,段颂飞扬声打断:停停停,你说的我大致听明白了,我现在有事,就直接挑重点说了啊,他就是拿你当挡箭牌呢。

时寻霍然转头,看向还在说话的段颂飞。

你告诉我,如果不是拿你当挡箭牌,你怎么解释他之前的行为?

时寻默然。

段颂飞的话明明不是在规劝他,却契合地解释了困扰着他的现状。

拿结婚的事来挡桃花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不然,他和柏沉故之间也不会有那份离婚意向书了。

时寻长舒了一口气,情绪终于回归正常。

等段颂飞挂了电话,他便转头道:病你也探过了,我又没瘫痪,不用人陪,早点回去吧。

你可算说话了。段颂飞激动地往前移,完全忽略了时寻言语间的内容,你出去见到他了?

时寻不情愿地嗯着。

段颂飞又问:你替我道歉后他没说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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