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郎(双重生)免费阅读(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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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凑上去看了看,只觉这和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像那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他又复问道:施主,可还需桃木剑?

望舒给了他几枚铜钱,不必了。

随后众人走出山门,打道回府。素娥在一旁笑道:娘子有所不知,方才那位小和尚原本在京城之中,也是个有名的富家郎君,与我们还有过些生意往来。听说是受了情伤,这才一念之下,捐了银子买了通牒上山当和尚。

当真是稀奇,不过殿下竟然摇出了上上签。

晏希白道:可信可不信,一切事在人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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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万春家

日落西山,马车一路入了都城。烟柳巷陌,市井繁华,逆行的人流熙熙攘攘,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喧嚣。鼓楼的钟声敲响,小商小贩抓紧最后一波狂潮,拼命吆喝着、呐喊着。

晏妙年叫停了马车,从窗边伸出头来。

朝着前面呼唤道:皇兄,近日宫中多苦闷,我与望舒到街市中随处逛逛,必定在宵禁前回到东宫,且借你令牌一用。

太子殿下回首,应道:可需我派些侍卫随从?

望舒也探出头来说:不必,我侍女也会些武功。

二人下车取了令牌,待马车一路走远后,晏妙年揽住望舒的手,得意扬扬地说:走吧,我们去平康坊。

瞧你这上道的样子,你可识路?望舒笑着问。

她愣了愣,本宫,本宫这哪认得路啊,芙蕖,你可知那平康坊如何走?

芙蕖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看着她。望叔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子,走吧,先随我去换套衣裳,不然被认成是那些乐人舞姬,平白被占了便宜。

二人到成衣铺购置了套胡服,匆匆换上,随后一路进了平康坊。

月影婆娑,天边泛起点点星光,华灯初上,出来寻欢作乐的贵客、富商、诗人鱼贯而入,平康坊内热闹非常。

望舒与晏妙年二人相互挽着手,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万春家门前。

出来迎客的老鸨浓妆艳抹,穿着朱红襦裙,香肩半裸,身材颇为丰满,她一边挥舞着手帕,一边招呼道:二位娘子里边请。

望舒好奇地问,今日为何来了这么多贵族女郎?

老鸨谄媚的笑道:我们家近日来了个郎艳独绝的琴师,生得那叫个美若冠玉、风流倜傥。二位娘子好福气,他今日可是要在里边弹上个一天一夜,余音不绝。

晏妙年反问道: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好看?走,我们也进去瞧瞧。

甫一入大堂,便有一股浓厚的香味袭来,像是各种香揉和在一起,其间还夹杂着北境郎君的汗臭味,并不好闻,望舒嫌弃的拿起香巾捂住口鼻。

琴声铮铮,时而若高山重重,时而若流水潺潺。

红男绿女围绕一堂,穿过拥挤的人潮却只能看见那台上郎君的一袭白衣,身旁还有两个红衣女子提剑跳着公孙大娘浑脱舞,身姿窈窕,剑气凛然。

台下有许多穿着男装的娘子在尖叫欢呼,时不时还往台上扔去鲜花铜钱。

望舒踮了踮脚尖,却依旧看不见什么风景,有些失望地道:确实挺好听的,只可惜来迟了,不能识得庐山真面目。

周遭却有些人融不进这画面,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喝着闷酒,有些不乐道:真不知这老鸨什么意思,往妓院招来个白脸琴奴,净赚这些婆娘的脂粉钱,若是被她们家里郎君知道了,可不得气死。

另一个男人接道:那可不是,我倒觉得这琴声一般,今日那都知郑晚晚也不愿出来接客,真没意思,待喝完这杯酒我便回去陪我妻儿。

晏妙年翻了个白眼,他们郎君气不气死我不知道,但今晚这里铁定有人得酸死,可真是好大一股醋味。

望舒掐了一把她的腰间软肉,就你实诚,何必与这些贱男人计较。

她撒娇道:望舒,改日你也开个寻欢作乐的地儿,找些漂亮皮囊的郎君,专门招待女子。

你可别犯傻了,我可做不得这些老鸨的生意,逼迫良家男子出来卖笑。

晏妙年怂了怂肩,走,我们也去寻个地坐下,喝上两杯小酒。

望舒低下头,问道:素娥,那殷二郎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娘子,听说是府上逃了一个歌妓,卷走了些金银珠宝,现下正在四处搜寻。

望舒喃喃道:金银珠宝,他燕国公府,还会缺这些俗物不成,呐他今日可有来平康坊?

还未曾收到消息。

望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今晚也办不成什么正事了,且吃喝玩乐吧。

两人寻了处略微偏僻的地方坐下,便有侍女过来上酒,晏妙年又点了些糕点、清茗。望舒道:这里的糕点可比不上皇宫的御膳美味。

管它那么多呢,只要不是难以下咽,凑合凑合就得了,可还要寻个娘子下来相陪?

望舒给自己倒了杯酒,懒洋洋斜靠着身子,有什么好相陪的,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你要听她们讲些市井八卦,还是男女间那档子风流趣事儿。

晏妙年道:你懂什么,那一群小娘子坐在你身旁,纤腰婀娜,软声呢喃。可不是美色盛宴,食髓知味。

望舒勾过素娥,神色迷离地看着她,道:我手下几个侍女皆是好颜色,还习得一身好武艺,其他娘子怕是望尘莫及。

说罢她偏过头来,却见某处,有个娘子格外艳丽,身着石榴罗裙,头上戴着簪花,柳叶细眉,笑着的时候弯弯如皎月,额头上花钿精致,双颊斜红格外浓艳,口脂如泣血般晕红开来。

望舒素手纤纤一指,问道:那位娘子是何人?

侍女弯腰,答:正是本店都知郑晚晚,不过她今日身子不适,并不待客。

望舒点头表示了解,却一时之间移不开眼。远远的便看见一醉汉向她走来,神色混沌,通面涨红,他勾上郑娘子的腰,嘴间喷洒着酒气,豪横的说:郑娘子陪我去饮酒,再唱两小曲,若是唱得好,赏赐少不了。

郑晚晚讪笑着将他推开,带着些歉意安抚道:郎君多有得罪,奴今日身子不适,已经告假,恕不能接客,我有一好姊妹小曲唱的不错,可为您引荐。

那酒鬼不依不挠,拖着她往一旁走,我看你如今这般身子好得很,还有心情下来围观他人弹琴跳舞。

那郑娘子只觉他浑身酒气熏人,颇为不耐烦的道:郎君松手,若再此般无礼,我可是要叫人了。

酒鬼掐着她的下颚,不屑的摇晃道:你可知我是谁,老子管你乐不乐意,要是惹怒了我怕是你们这小店都保不住。

望舒向晏妙年借过令牌,丢给素娥,冷冷的吩咐道:你且去教训那酒鬼一顿,再把那娘子给我带来。

素娥:是,娘子。

只见素娥走了上去,直接扯开酒鬼的咸猪手。他还凭着一股蛮力挣扎,却被素娥强制的定住了,那酒鬼高呼:哎呦呦啊痛痛痛,好你个小贱蹄子,可知道本官是谁,竟敢对本官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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