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96)(1 / 2)

加入书签

萧寻身上藏着一个事关逍遥门命脉的机密,他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任由萧寻胡作非为。

可是现在,他似乎没有选择,只有回浮屠境与门主商讨一番再做决定。

谢书辞万万没想到啊,逍遥门那几个人居然真被小瞎子这纸老虎唬住了,已经萌生退意。

那你最好不要食言。邓林阴沉声道。

司空信双手环胸,掸了掸袖口的灰尘,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会就想这么离开吧?

闻言,邓林阴眉心一皱,瞪了司空信一眼,示意他不要添乱。可司空信的狐狸,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他瞥了眼断成两半的货船,说:损坏了东西,是要赔的。你弄坏了我们的船,难道让我们一路游着南下?更何况,人家辛辛苦苦运送货物,刚出城就被你们给劫了,怎么说,也得补偿一下吧?

谢书辞猛点了两下头,表示附和。

柳大壮一听,本来害谢书辞落水还有点心虚,但司空信三言两语就把过错全部推给了邓林阴,他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对,船、货都得赔回来,否则想走?没门儿!我答应

我的斧头都不答应!我谢兄答应我都那我可能会答应,谁让谢兄跟我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呢。谢兄,你说是吧?

这家伙拍须溜马颇有一套,谢书辞感觉把柳大壮放到现代,他绝对会有一份成就,毕竟像他这样变脸比翻书还快、有奶就是娘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这明明是他干的,与我何干?

司空信诧异道:这位兄弟,你不会认为,你们不来找事,他会闲得没事玩斧头然后劈了我们准备南下的船吧?

谢书辞附和道:你自己相信吗?

邓林阴咬牙切齿道:那你想怎么样?

好说。船,你去城中给我们找一艘;货物,赔钱。

咳、咳谢书辞坐在地上突然猛咳起来,咳咳。

哎呦,谢兄、谢兄,你没事吧?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只能含泪继承你的丹药不,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死了

谢书辞: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闭嘴!谢书辞瞪了他一眼。

司空信是个人精,立刻领悟了谢书辞的意思,对邓林**:谢兄突遭无妄之灾,受到了惊吓,你补偿他一点什么东西不过分吧?

谢书辞在心中对司空信竖起了大拇指,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谢安身边,张口就喊:谢安、你没事把谢安?你脸色怎么难看?啧,也难怪,差点就命丧黄泉了,谁的脸色好看的起来,唉!

说完,谢书辞长长地叹息一声,生怕谁听不见似的。

谢安:

司空信:

谢书辞话音刚落,大王顺势往地上一趟,嗷嗷惨叫起来。

还有宝宝!宝宝也要补偿!

邓林阴:

司空信看向不远处气得牙痒痒的邓林阴,没有说话,耸了耸肩。

邓林阴深吸一口气,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行!我、都、赔!

一个时辰后,原本打算南下送货的船夫喜滋滋地向几人道谢,捂着自己的荷包满载而归;谢书辞站在宽敞好看、据说是由法器变化而来的船上,热情洋溢地送别了逍遥门几位弟子。

看着他们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蹿进了竹林,立刻消失不见,谢书辞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看着甲板上稀奇古怪的宝贝,谢书辞由衷感叹道:碰瓷儿的感觉原来这么爽快。

当然,碰瓷儿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应该且值得鄙视的,但是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来对待。

司空信道:这些不算什么,最贵重的就是这艘船。

谢书辞只知道船是个法器,只是除却做工精良了一点,也觉得哪里特殊。

这船怎么了?

司空信道:这种法器在浮屠境不算稀有,可以凝气为水,在任何地方行驶。

谢书辞惊讶道:这么说来,它可以在天上行驶?

可以。

谢书辞不由惊叹道:那这不就是修仙版的诺亚方舟吗。

司空信:

对于谢书辞嘴里时而冒出来的让人听不懂的话,他渐渐也有些习以为常了。

那还等什么啊,咱直接从天上走呗。谢书辞摩拳擦掌道。

司空信却摇头,说:这是浮屠境法器,在修真界使用未免太招摇过市。

谢书辞顿时想起当初在落坊城被人打劫的事,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们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合适。

嗯,你先把东西收起来吧。

谁知谢书辞一脸严肃道:

不,这功。勋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司空信可能听烦了,谢安又不再在场,他理也不理摸出袖中的紫蛇,转身离开。

见状,谢书辞耸了耸肩,行吧,知道你是大少爷,不稀罕这点儿东西。

于是谢书辞把东西满满当当地装进了自己的小佩囊里,沉甸甸地坠在身上,可是他一点不嫌弃,反而十分满足。

这叫什么?这就叫爱情财富双丰收啊。

等等,不爱什么情?小瞎子就一毛都没长齐的未成年,谈什么爱?什么情?

先前谢书辞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现在缓过神来,顿时就有些良心发现了。

这会儿小瞎子正在船舱里休息,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船舱内,谢安半倚在床头,脸色已经恢复了些,手里揉捻着谢书辞在天竺城送他的那一枝桃花。

大王趴在床下,懒洋洋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听见门边的动静,谢安抬头看来,谢书辞?

谢书辞看着他空洞的眼睛,心中不禁叹了声气,谢安的喉咙和耳朵都恢复了,眼睛怎么迟迟恢复不了呢。

啊,是我。谢书辞应了一声,随后隔得老远,在桌边坐了下来。

船舱十分宽敞,像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块用来照明的玉石。

谢书辞问道:你好些了吗?

听见声音从桌边传来,谢安眉头微蹙,说道: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谢书辞摸了摸鼻尖,心想我这不是怕我一个控制不住,对你做了点什么不该做的吗。

试问,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不久前才和暗恋的人挑明了心思,结果现在反应过来,对方还是个未成年,他整个儿老牛吃嫩草。而且,他不敢保证,就自己那点儿定力,真能忍住不对他做什么。

我、我这边凉快,好喘气儿。谢书辞胡言乱语道。

谢安抿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不容置喙:坐过来。

谢书辞眼神飘忽起来,语气弱了些,我不。

那我过去。

说完,谢安就撑着床舷坐起身来,只是动作看上去费力了些。

别别别谢书辞见不得他有气无力的样子,赶忙制止了他,我过来,我过来。

说完,他就流星大步走到床边,有些不自在地坐在床尾上,揉了揉脖子,那什么,你好点儿了没?喝水吗?之前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

谢安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心中心里有些忐忑,心想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

他不由地往前坐了几分,问道:你还好吧?

谢安抿紧唇,脸色仍有些苍白,你什么意思?

啊?什么什么意思?谢书辞不解道。

谢安沉了口气,看表情就知道有些不开心。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