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她来者不拒(5)(1 / 2)
秋梨照例去练剑,萧九九则回去睡觉。
虽说现在已经记不清昨夜的快乐,但身体疲惫程度倒是丝毫没有减轻,萧九九沾床便睡,醒来时又到日暮。
窗外透出火烧一般的云层,艳丽浓烈。
萧九九走出房门,意外的发现秋梨正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喝酒,桌上堆着几个酒坛子,看样子喝了有一会儿。
她往常都会练剑到深夜才回来,今日倒是早了。
秋梨脸颊红扑扑的打招呼:师姐过来一起喝。
萧九九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今天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秋梨将酒坛子推给她:今日试炼场有师兄演练剑阵,我便回来了,既然难得休息,自然要找点酒喝。
萧九九左右无事,便也倒了一杯慢慢喝。
昨夜的事儿她已记不清,但本能的觉得这杯酒没有昨夜的甜,而昨夜那样的甜度,兴趣这辈子都无法再得到。
晨起时衣衫齐整,想来两人因为醉酒什么都没发生,那可能是她距离快乐最近的一次,却没有把握住,如今再想,只剩唏嘘与索然无味。
萧九九越想越低沉,酒便一杯一杯的灌。
待她头晕目眩停下来时,对面的秋梨已经趴伏在桌上醉倒了。
她饮下杯中酒,将酒杯扔在脚下的草丛里,摇摇晃晃起身,将昏睡不醒的秋梨打横抱起,慢悠悠的送回房间。
小姑娘不省人事,本能的窝在她怀里,眼角犹有泪痕。
这是在试炼场被欺负了?
萧九九将小姑娘塞进被窝,抬手擦掉她的泪花,起身离开。
再出来时,耗了力气,人更晕了。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萧九九迎着霜色月光出了秋梨的宅院,打算回去睡觉。
可她踩着月光踉踉跄跄的,却越走越远,不久便看见一栋灰瓦小楼静静伫立在前方,院子的石桌上点着一支油灯,笼下一片暖橘色。
有人一身青衫,坐在月下。
是大师兄君泽。
她低沉的情绪略有起伏,这可是她的宝贝,是目前唯一能引起她兴致的人,连景尘都不行。
她摇摇晃晃走到栅栏外,向他挥手,眼眸中闪烁着星子的碎光。
那个能不能给口水喝?喝了酒,嗓音沙沙软软。
君泽指尖一顿,直起身,瞧见了门口的萧九九,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木头藏在身后,又将脚下散落的木头踢进更深的黑暗里。
青衫落拓,剑眉星目,他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想要靠近的潇洒正气,骨子里却扭曲又偏执。
怎得喝了这样多?
萧九九双手按着他的栅栏,仰着雪白的脸看他,黑色的大眼睛醉意朦胧,带着几分渴求。
好渴
君泽目光一凝,攥紧手中之物,他喉结动了动,垂眸掩住神情。
月色迷蒙,照亮了他手中之物的轮廓,那是一个雕刻着女孩儿面容的木头,五官初现,同栅栏外的姑娘颇为神似。
而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更是散落了无数刻坏的头颅与残破的四肢。
君泽微微昂起头,站在这些残破的木头中间朝她笑了笑。
师妹,要进来坐坐么?
进来坐坐?
萧九九脑袋浑浑噩噩,完全忘了自个儿的人设,软绵绵的走到栅栏前,仰起脸看他,软声道:好呀。
君泽唇角一弯,平时怕他怕的要死,喝醉后倒是胆大起来。
他爽快的打开栅栏门。
萧九九摇摇晃晃的往里走,没走两步,脚下一歪,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捞进怀里。
这要在往常,肯定早就逃开了,可如今姑娘只是仰头瞧他,脸颊红扑扑的冲他笑。
君泽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走。
萧九九喝醉了,听话不反抗,窝在他胸口,乖巧的像只小奶猫。
君泽将她一路抱进自个儿的卧房,将她搁在床上,人便出去煮水。
萧九九躺在床榻上,抱着软绵绵的被子,晕乎乎的打量君泽的家。
房间格外简单干净,多余的物件几乎一件都没有。
冰冰冷冷的,全是灰白的色调,如同他荒芜的院子
荒芜的院子,君泽
等等,这是哪里来着?
萧九九从模糊的意识中拉回了自个儿的理智。
她逐渐清醒过来,醉意飞快退去,她再次打量四周。
这怎么是君泽的家?
以她的人设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来找君泽的,更不用说还像方才那样。
即便有喝醉做借口,也不太像话
正在她思考的当口,君泽推门而入,他走到床前,将她扶起靠坐在墙上,随后递给她一杯水。
萧九九接过,双手抱住。
不过,来都来了以君泽的扭曲程度,肯定会对她做些什么吧?
她掩住内心的期待,抬起漆黑天真的眼睛,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望向他。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君泽竟然起身,径自朝门外走去。
???
这就走了?
他恶毒男配怎么当的?把她一个醉酒小姑娘骗进家里就不管了?
她不允许!
眼看君泽就要跨出门外,萧九九低声道:你别走。
男人脚步一顿。
萧九九恳求的望着他,嗓音湿软:陪陪我。
男人身影明显一滞,片刻后,他重新走回床边坐下,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浓密的睫毛盖住眼睛。
我不同醉酒的人做交易,喝了水便睡。
萧九九抱着水杯不肯喝,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眼尾因为委屈逐渐泛红,嗓音里水汽弥漫,哽咽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这副模样实在招人,君泽喉头一动,指尖倏然攥紧。
这里不能再待,他移开视线,打算离开,姑娘却忽而攥住了他的衣袖。
他正要扯开,却听她道:我不要你走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小姑娘紧跟着把剩下的话说完:我不要你走,景尘。
第7章
景尘?
景尘,我都来找你了,你为什么执意要走?是我哪里做错了么?
君泽黑眸一眯,咬牙:我是谁?
萧九九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景尘,你别生我气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君泽冷笑一声,从她手中扯出自个儿的衣袖。
他凑近她,捏着她的脸颊,将她的红唇都捏的嘟了起来。
你仔细瞧瞧,我究竟是谁?
小姑娘努力睁大眼,不解的道:景尘,你到底怎么了?
难道你知道了我同君
她脸色一白,惊慌的跪坐起来,往他怀里钻:你听我解释,我同君泽没什么,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他哪能同你比?
我宁愿死,也不想同他那样卑劣的人有牵连
可我没办法,我都是为了你,才强忍着
这番话说的君泽整个人都浸入了一团黑暗里。
萧九九窝在他怀里,觉得自个儿快被冻成冰渣。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他,这程度应该差不多了,不能再忍了吧?
男人绷紧的下颌预示着他的愤怒。
萧九九还想再接再厉,掌中的水杯忽而被他取走。
他冷眸望着她,将水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猛然便朝她吻了下来。
萧九九本能的吓一跳,正要后退,他的手却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
那吻来的粗暴又无序,野蛮的横冲直撞,一口温水就这样灌了进来。
呜呜。
萧九九挣扎的抵住他的胸膛,却丝毫无法将他推开。
水顺着唇角溢出,又一路向下没入脖颈。
萧九九的力气逐渐在这样的蛮横对峙下消失殆尽。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她得了间隙,正要喘、息,他却再次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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