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3)(2 / 2)
这多少令贺南楼有些意外。
乔安年是个很能玩的人。小时候只要是他有什么新玩具,乔安年一定会第一时间抢过去。这个飞机还有陀螺也是,当时也是被乔安年霸道地抢去,玩坏后又丢回给他。张倩柔得知后,又气又急,又重新买了赔给他。
这种发射飞机,对乔安年而言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难度。
哈哈,这个飞机可能有设计上的缺陷,要不然我们玩下陀螺啊!
乔安年拿起地上的陀螺。
他小时候还是很擅长玩陀螺的。只不过他小时候的陀螺是直接用鞭子去抽,现在的陀螺好像是只要用这个陀螺发射器就可以了。
开关呢?怎么没有开关?
乔安年拿着陀螺发射器研究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贺南楼拍着球,漆黑的眼睛审视地看着少年,眼底的深色浓郁成一团墨。
乔安年不应该表现得这么笨拙跟生疏,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些玩具。
他眼前的这个少年,真的是乔安年吗?
贺南楼停止了拍皮球的动作,小皮球球咕噜噜地滚到了一遍。
这个发射器好像没电了,我们还是玩这个飞机好了。
鉴于接连的翻车,乔安年实在不想再尝试别的玩具了,他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草屑,手里拿着飞机发射器,去把不远处的飞机给捡回来。
在乔南年捡起那架破飞机之前,贺南楼走过去,提前捡起了起来。
给我。贺南楼伸手,示意乔安年把发射机给他。
乔安年:
咳,这算不算是,反向安利?
我把飞机装好给你吧,不知道是不是设计上的缺陷,这飞机不大好上
膛字还没说完,乔安年就看见小团子握住飞机头,小手熟练地上膛,食指扣动扳机。
发着蓝光的飞机如同翱翔天际的小鸟,飞了出去。
一直飞了很远的距离,才慢慢地落在草地上,就连降落的姿势都是轻盈的、优雅的。
姿势漂亮,嘲讽技能拉满。
乔安年:
别问他的脸为什么忽然烧起来,问就是太阳晒的。
乔安年跑过去把飞机给捡回来,哄着小团子再给他演示一回。
我们小楼真的太棒了!再飞一次,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这一次,他一定要看清楚问题出在哪儿!
贺南楼抬头,盯着乔安年看了几秒。
片刻,他沉默地接过飞机,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握住飞机头,上膛。这一次的动作,比刚才还快。
乔安年压根没发现贺南楼故意加快了动作,只当小孩儿是玩得太溜了。
乔安年之前是没注意看,这回他留神了神,看了个全部,动作也就全记住了。
在贺南楼把飞机射出去之后,他自己把飞机捡回来。严格按照贺南楼的步骤,又重新试了一次。
手扣动扳机。
飞机闪着蓝光,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YES!YES!
他成功了!他成功了!
乔安年比了个胜利的姿势,高兴地蹦跳了起来。
如果不是他就现在就在现场,听见这欢呼声,他简直要以为对方是成功发射了一架火箭,而不是一个玩具飞机。
乔安年跑过去把飞机给捡回来,心情还处于兴奋当中的他,扔了手里的飞机,一把抱起小团子,高兴地抱着小孩儿转了一圈。
把人放回地上,在小团子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宝贝,真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章节名又名《相亲相爱的兄弟俩》
小剧场:
大乔搂过小贺的肩,来,宝,告诉哥,你想玩什么?
已经长大的小贺,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漆黑的眸子幽深地盯着大乔,薄唇微掀:想要玩哥哥。给玩么?
大乔:别闹。
第21章 自恋
少年呼在脖子上的气息,带着运动过后的热意,令人作呕。
贺南楼嫌弃地用手背用力地去擦脸颊。小孩子脸嫩,没几下,他的脸蛋就有点红。
乔安年后悔得不行,别擦了,是我不对。刚刚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对不起啊,我跟你道歉。
换位思考,要是他是小团子,被平时可劲欺负自己的人亲这么一下,估计也恶心坏了。
乔安年拿下小团的手,不让他在自己折腾自己的脸,喊来周妈,麻烦你去拿条湿毛巾过来。
乔安年刚刚又是抱着贺南楼转圈,又是周妈刚才也被乔安年亲贺南楼的脸蛋给吃了一惊,闻言,她忙回过神,应了一声,去拿了湿毛巾过来。
乔安年把毛巾递过去,你自己擦?
贺南楼冷漠地接过,在刚才被乔安年亲过的地方用力地擦了擦。
乔安年贴心地问道:要再拿瓶酒精过来么?
消个毒,什么的?
贺南楼:周妈
乔安年蚌住了。
他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不至于真拿酒精消毒吧?
周妈就在边上,小少爷,怎么了?要让我去拿酒精过来吗?
贺南楼冷瞥了眼少年吃瘪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暗讽,将手里毛巾递给周妈。
周妈有些意外地接过,她还以为小少爷是真的要她去拿酒精。
周妈把毛巾放在院子的休闲椅的椅背上,打算迟点连同贺南楼的玩具这些一起给拿进去。
乔安年看见了就摆在院子桌上的橙汁跟蛋糕,低头问小团子:玩了这么久,有没有点渴?
没等贺南楼回答,乔安年跑过去,去拿了橙汁过来,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贺南楼,给。
说是带着小团子下楼玩,乔安年的运动量一点没比贺南楼少,他一口气,就把橙汁给喝了大半。
贺南楼跟周妈都是看着乔安年拿的,乔安年不可能动手脚。
贺南楼看着周妈朝点点头,这才端起橙汁,放到嘴边。
夕阳把黄昏成了暖橘色,天上是成片鱼鳞般白色的云。
贺南楼乌色的头发染仿佛被洒了一层金粉,脸蛋也是被夕阳晒得红扑扑的,嘴唇沾着橙汁,睫毛被黄昏的暖光晕染,像是两把金色的小扇子,身后暖色的夕阳就是最自然的打光,漂亮得像是一幅画。
乔安年的手有点痒了。
他弯腰把杯子给放在地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以俯拍这个角度光线极佳,索性仰躺在地上,高举着手机,对着贺南楼,飞快地抓拍了几张。
不过瘾,又弯腰,以平视的角度按了下拍摄键。
在乔安年躺下时,贺南楼并没有意识到乔安年是拍他,思维惯性令他完全没有将乔安年是在拍他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直到,乔安年的镜头对准他。
贺南楼冷冷地朝镜头看了过去。
乔安年干脆让小孩儿对着镜头笑一个,来,一起说YES。
贺南楼眉眼覆霜,删了。
谁知道乔安年这个变态会拿他的照片去做什么?
乔安年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怎么?是怕我把你拍得太丑?放心,我拍人物作品还是挺出圈的,不少明星跟艺人工作室都跟我约
说到这里,乔安年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他的工作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他就这么来到了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他手里的那些工作有没有接手。客户是冲着他来的,临时换了摄影师,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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