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4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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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年拇指跟食指并拢,幼稚地往小孩儿肚皮上,腰间,咯吱窝,一个劲地点,反正哪里痒就点哪里。

贺南楼没办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哈哈笑出声,笑得东倒西歪地,双腿乱蹬,躲着乔安年的攻击。

十二岁对上六岁,还是非常有体能优势的,在乔安年抱着他,不让他躲开的时候,贺南楼压根躲不开。

贺南楼发出警告:乔乔安年!

小屁孩的警告,语气在凶,声音都是软糯的,何况乔安年三个字,还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都带着笑意。

乔安年多缺德呐。

他一听小孩还联名带姓地喊他,把小孩儿脚上的棉拖鞋也给拿了,抱住小团子其中一只腿,挠他的脚心,威胁他道:叫年年哥哥!

贺南楼笑得没力气,加上他现在力气天然比不过乔安年,压根挣脱不开,他憋红了脸,只是不肯叫。

张母在洗手间用洗衣液洗干净沾血的毛巾,打算拿到阳台上去晾一晾,听见房间里的闹腾声,走过去一看,好么,年年把小楼的袜子给脱了,在挠小孩脚板。

年年!这大冬天的,你怎么把小楼的袜子给脱了!

张母把毛巾给暂时放椅背上,快步走过去,赶紧把外孙给拉开,好了,好了,年年,不许你太欺负小楼啊。你这么挠他,他能好受么?换成你被挠试试。真是,你是哥哥,不许这么欺负弟弟的啊。

乔安年也就趁势偃旗息鼓,把小孩的腿给放下,红着脸,微喘着气,睨着小家伙,这次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就先放过你。要是下回,再没大没小,直接喊我全名,我可就大刑伺候了啊!

乔安年把袜子给小团子穿上。

张母听说外孙是看她面子,老人家很是有点高兴。以前她的话年年可没听过。

那外婆就谢谢你了,我的年年宝贝!

乔安年让小孩儿喊他年年哥哥,脸都不带哄一下的,这会儿听见张母的这一声年年宝贝,难免红了脸。

长这么大,他就没被人叫过宝贝还是在奔三的年纪。咳。

张母双手揉了揉外孙的脸蛋,不忘转过头对贺南楼温声地嘱托道:小楼,你刚刚是不是喊年年哥哥全名啦?这不行,你得有礼貌,也要喊年年哥哥,不能喊乔安年,知道吗?

张母一视同仁,没有因为贺南楼不是她亲外孙,就格外宽容地对待,告诉了乔安年不能欺负弟弟,也告诉贺南楼,不可以喊哥哥乔安年的全名。

贺南楼眸色幽深。

张母是第二个除了乔安年以外,告诉他得对人有礼貌的人。

乔安年拿脚轻轻踢了踢小家伙的腿肚,朝小家伙使眼色,外婆在跟你说话呢,回长辈话。

贺南楼垂下眼睑:嗯。

张母没注太注意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她拿了放在椅背上的毛巾往外走,那行,那外婆就先下楼去做饭。等一下再上楼叫你们。

啪嗒啪嗒

窗外的雨下大了,砸在窗户上。

乔安年从地板上起身,走到窗边,想窗外望去,还真下雨了啊。

下得还挺大。

他跟小团子在楼下吃早餐那会儿,买菜回来的张母就说过,看今天的天色,阴沉沉的,可能会下雨,没想到还真下了。

乔安年望着窗外如注的大雨,恶意地想,不知道那个乔永健现在到家了没。

最好是还没到家,淋成落汤鸡才好。

一个多小时之后,张母上来喊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吃饭。

张倩柔帮母亲在厨房打下手。她端着菜从厨房走出,见到贺南楼跟乔安年一起从楼上下来。

小孩的脸上还有唇上的血渍都已经擦过,小脸又是白白净净的了。张倩柔把手里的菜放桌上,走了过去,都洗干净了?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没?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要说,我们带你去诊所看看。

乔安年代为答话道:我问过了,小楼说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那就好。来,坐下吃饭吧,张倩柔给他们两个人拉开餐椅。

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坐下,没见到张父,乔安年问道:外公呢?

你外公他出

张倩柔的话还没说完,听见大门打开,电瓶车被推进屋内的声音。

张母从厨房探出头:倩柔,是不是你爸回来了?

应该是,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张倩柔跟头发还有脸都淋湿了的张父一起进来,张倩柔的手里多了一个超市袋子,我不是跟您说过了么,这雨肯定会下大,您看,都淋湿了吧?

张倩柔把袋子放在桌上后,去一楼的洗手间,给父亲拿了条毛巾。

张父取过毛巾,擦拭脸上跟头发上的雨水,笑了笑,难得么。年年,小楼,你们快看看,喜不喜欢外公给你们买的。

张父把毛巾给挂脖子上,走过去

,把袋子摊开在两个孩子的桌前

是两盒精致的小蛋糕蛋,还有两瓶牛奶饮料。

乔安年怎么也没想到,张父竟然是给他们买蛋糕去了,他仰起脸,眼神错愕,您冒雨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们买蛋糕?

张父有些不大好意思地道:外公之前听你妈妈说,你跟小楼要是没有上学,放假在家里的话,都是有吃什么下午茶啊,甜品什么的。你们两个来好几天了,蛋糕什么的都一口没尝过吧?等下午,你们肚子饿了再拿过去吃,啊。就是外公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就随便选了两样,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张倩柔替父亲把脖子上的毛巾取走,挂回卫生间,返身折回,对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解释道:你外公之前就想给你们买了。只是前几天他做工忙,回来都是傍晚了,蛋糕店的蛋糕都卖得差不多了。今天本来要上午出去买,出了出了你爸那件事,就没去成。你跟小楼上楼去了以后,他就骑着电瓶车出门给你们买蛋糕去了。我跟你外婆都说改天再买,你外公不肯,非要今天出去。

你爸是担心,永健今天没把年年接回去,乔家的人未必会就这么算了。他是不知道年年还能在这住几天,所以就想着,与其等个什么晴天啊,好天气啊,还不如今天就去给买了。

张母手里端着一锅排骨芋头给放桌上,睨了眼自家老头:我猜得准吧?

张父乐呵呵地笑了笑。

张倩柔去厨房给父亲拿喝酒的杯子跟筷子,又把桌上装着蛋糕的袋子给暂时收起来,放到一边的厨房储物柜上,关心地问道:爸,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蛋糕店距离他们家来回应该四十多分钟就够了。

张父坐下后,接过杯子,笑笑道:电瓶车路上没电了,推了一段路。

张倩柔吃了一惊,您路上电瓶车没电了?您怎么不打电话回来说一声?

我打电话了,也没用啊,这电瓶车不是还是得有人推回来么?

张倩柔帮着去厨房打饭的母亲,把饭端出来,一一摆在每个人的桌前,蹙着眉心道:下回您出门前检查下电瓶的电量。

知道,知道,这次是出门得急么。

乔安年听着张父跟张倩柔父女两人的对话,喉咙忽然堵得厉害。

面对这么深重又纯粹的感情,他很难不心生愧疚感。

一块排骨被夹到他的碗里,张母又另外夹了一块给边上的贺南楼,对两个小孩道:来,年年,小楼,尝尝看。今天这排骨可香了。在进锅煮之前,特意泡得久了一点,等煮沸了,小火闷炖的时候呢又格外多炖了20来分钟,外婆尝过一口,可好咬了,一点也不会粘牙。小楼,你要多吃点。今天这排骨,是特意给你熬的。

老人家有心,考虑到贺南楼掉牙后肯定没平时咬东西方便,炖的排骨跟炖芋头里头的排骨非常地酥烂。

贺南楼眼露意外,他忘了他前世第一颗掉牙是什么时候,只记得每次换牙,都是顾叔打电话给周妈,让周妈注意他是不是到了换牙期,之后再让周妈带他去他相熟的牙医那里拔牙。

拔牙后,无论是饮食还是生活上,都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桌子底下,他的脚又被踢了踢。

贺南楼:谢谢您。

不客气。不客气。年年,你也多吃点。还有倩柔,承平,你们也都多吃。啊,大家都吃点。

每次吃饭,最忙活,莫过于张母。

乔安年夹了一块放到老人家碗里,在老人家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外婆也吃。

张母高兴得不行,又

给乔安年舀了一碗汤。

张父中午喝了点酒,今天不必外出做工,吃过饭,就上楼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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