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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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被牢牢地抓住。

贺南楼苍白的唇线紧抿,不许去!

可是你

我没事。

你的脸都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我都说了,我没事。我只要在床躺一躺

乔安年慌得不行,可是没有办法,小孩儿攥他的手攥得太紧了。

他一边焦灼地暂时留下,一边盘算着等会儿要是小家伙的情况不见好,他就什么也要去找贺惟深。

后来,小家伙把自己都裹在了被子里,额头一个劲地冒冷汗,只是人不再痉挛、发抖。

乔安年不是医生,他实在没有办法判断小家伙是在好转,还是情况更加糟糕了,他挣脱小孩儿的手,打算出去找贺惟深。

我想喝水,你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客房里没有水,乔安年只好下楼去让贺家的佣人给他倒一杯水。

前后加起来,也就只有喂了三、四勺,还是咖啡勺那么小的勺子

小家伙吐完,乔安年拿床边的纸巾,给擦干净了嘴巴,还想吐么?

贺南楼吐完,躺回枕头上,脸色苍白,小弧度地摇了摇头。

乔安年看得揪心,他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这件外套稍微冲一下。你要是还想吐,就马上喊我。

见小团子眼珠子动了动,意

识什么的也都还算是清晰,应该是没什么事,乔安年这才起身,拿起那件味儿大了去的外套,去了客房的洗手间。

客房没有洗衣液,乔安年是先用水冲洗脏污,再拿洗手液凑合用一下,好歹把味儿给去一去。

勉强把外套给洗了下,乔安年把外套给挂洗手间的置物架上,打算迟点再找袋子装了带回去,看看洗干净以后还能不能再穿。

回到卧室,乔安年手里多了一条毛巾,他拿毛巾,重新替小团子把嘴巴,还有脸给擦了擦。

小团子的脸跟额头,全是冷汗。

小家伙身上穿的西装外套也有点脏,乔安年于是替小团子把外套也给脱了,不过没有拿洗手间去冲,像是这种高档料子,最好还是干洗。

要不,我还是去跟贺叔说一声,让他带你去医院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吧?你要是不想贺叔带你去,我让我妈带你去?

贺南楼的手紧紧地抓住乔安年的手腕,我已经好多了

乔安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的迹象,因为小家伙看上去,跟好多了三个字实在没什么关系。

贺南楼抿了抿苍白的唇色,你留在这里,陪陪我。

小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陪陪我这几个字从向来倔强的小孩儿口中说出时,乔安年更是心疼得不行。

他把毛巾给放到一边,好,我可以留在这里陪你,不去找贺叔他们过来。但是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嗯。

自从少年时期被绑架,切去一根手指,在很长一段时间,贺南楼都患有严重的断指痛,类似于幻肢痛的神经病理性疼痛。

就像是那些因为意外而不得不接受截肢手术的患者,依然会在痊愈以后,身体隔一段时间就复盘当时被生生切去小指的那种巨大的痛楚。

他原先以为,这具六岁的身体是完好的,不会像前世那样,只要隔断一时间,大脑就会复刻当时被切去小指的剧痛,但很显然,他错误地估算了记忆对身体的影响。

他对断指痛苦的记忆,在听见贺端声音的那一刻犹如一道被激活的程序

左手传来剧痛,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疼得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差点当场昏迷过去。

前世,恰恰是贺端在电话那头拒绝了绑匪的要求,绑匪一气之下,切下他一根手指作为对贺家的警告,也是对贺家的报复。

叩叩

房门被轻声敲响。

贺南楼警惕地看向房门方向。

应该是你爷爷或者是贺叔他们,我去看看。

因为小团子不想要人进房间,因此乔安年没有冒然地让人进来,他安抚地摸了摸小家伙的手,将手轻轻地从小孩儿手中抽出。

小孩儿还是攥得很紧,乔安年哄他:我就去开个门,马上就回来陪你。

小家伙这才一点一点,把手给松开。

乔安年去开了门,不是贺端,也不是贺惟深跟张倩柔夫妻两人,门外站着的是他没见过的一位老者。

乔安年是从对方跟小团子说话的态度还有语气当中,判断出对方应该是贺端的管家。

只见管家恭敬地走到床前:小楼少爷,老先生让我上来问下您,身体舒服点了没有,要不要下楼跟大家一起吃点东西,守岁,过新年。

原来除夕宴已经开始了,贺家所有的人都到了,只有贺南楼因为身体不舒服待在楼上没有下去。

至于他,乔安年猜测,估计除了张倩柔,贺家

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有没有出席除夕宴。

小家伙嘴唇紧抿,一声不吭。

乔安年也不知道今天小团子是怎么回事,好像除了他,谁也不搭理。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闹的。

乔安年只好充当起了临时发言人,对管家解释道:小楼身体还是有点不太舒服,就不下去了。请您转告一下贺老先生,我会在这里照顾他,请贺老先生放心。

管家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少年。

少年往年也都有随惟深少爷跟张小姐一过来,话不多,很拘谨,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家的孩子,放不开,对人也不够落落大方,带着点儿卑微跟讨好。

这次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管家微微躬了下身体:那就有劳安年少爷了。

乔安年挺不习惯老管家这么大岁数了,还朝自己又是弯腰,又是鞠躬的。回不客气什么的,也不大合适,索性笑笑应付了过去。

对了,请问您方便让厨房煮一碗香菇鸡肉粥上来吗?小楼刚刚吐过,我想给他喂点粥,到时候胃会舒服一点。

听说贺南楼刚才吐过,这位行事妥帖的管家免不了要关心上几句,对于乔安年的要求,自然是一口应下,好的,没问题。

粥里不要放姜丝,也不要放葱、黑木耳、香菜,小楼不喜欢吃这些。

这一下,管家看向乔安年的眼神,已经不止是意外,还带了点疑惑。

如果说,少年主动提出要留在这里照顾小楼少爷,是为了讨好小楼少爷,以及为了给惟深少爷留下好印象,这么一件不差地记着小少爷的饮食喜好,可不是讨好就能够做得到的。

好的。

管家恭敬地退出房间,临走前,不忘轻声地把房门关上。

自从吐过以后,贺南楼的身体终于舒服了一点。

那种疼得让人恨不得撞墙死去的巨大痛楚,像是海水,从他身体里一浪一浪地褪去,他的身体宛若在经历一场肆虐的暴风雨之后,在逐渐地恢复平静。

你吃什么?

乔安年把毛巾放回洗手间,回来时,听见小孩儿没头没尾地问这么一句,一头雾水:什么?

贺南楼漆黑的眸子注视着他,你让管家吩咐厨房给我熬粥,但是你没告诉管家,你想要吃什么。

少年被他拽着上了楼,这个除夕夜,跟他一样,一样东西也还没吃过。

乔安年在床边坐下,促狭一笑:可以嘛,有进步,知道关心人了啊。

贺南楼闭上了嘴。

他刚才就不应该开口,饿一顿又不会死人。

这一回,乔安年总算是看出来了,小家伙的情况是真的有在好转,因为小家伙的脸跟额头,没有再冒冷汗。

乔安年多少放心了一些。

我饿了。

现在?乔安年没看时间,不过他估摸着,从管家离开到现在,前后最多不超过三分钟。

三分钟,只够热个粥,可不够煮粥的。

粥可能没这么快,要不我下楼看看,大厅里有没有什么是你能吃的,好给你拿点上来?

贺南楼:嗯。

那你在房间里等我一下。我下楼去看看。

乔安年下了楼。

之前还很热闹的大厅,这会儿除了在收拾的几个佣人,显得相对比较冷清。

见到他,几个佣人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是在奇怪,他为什么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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