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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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倩柔往冰箱走去,把围裙挂冰箱边上的挂钩上,脸颊微红。

张倩柔逃避似的,转身进了卧室。

出来时,肩上挎着一个挎包,手里拎着提前买好的婴幼儿礼品,对在用早餐的两人道:妈先出去了,年年,你跟小楼两个人

乔安年替她把话接下去:妈,您放心,我们两个人会相互照顾的。

贺南楼:嗯。

张倩柔很是有点过意不去。

两个孩子特意过来给她暖房,本来想好好陪陪孩子,陪孩子在附近逛逛什么的,结果因为同事们一起组织去看那个生宝宝的同事,她不好一个人搞特殊,只好约着一块去。

张倩柔想了想,迟疑了下:如果在这里实在待不惯,想要回去,那你跟小楼就先回去,等什么时候想要回来住了,两个人再一起过来。

乔安年:没有不习惯,只要是您跟小楼待的地方,那不都是我的家么。

张倩柔笑了,就你嘴甜。

张倩柔出门去了。

餐厅里,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继续吃早餐。

乔安年端起奶喝了一口,余光瞥见小孩儿也在端杯子。

乔安年的视线不自觉地被握着杯子的安双手给吸引,小楼的手太好看了。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指甲修建得很干净,就像是漂亮的贝壳。

水杯被端起,乔安年的视线往上。

小孩儿喉上下结滑动了一下。

乔安年莫名有点口干舌燥,他有点狼狈地低头喝了口牛奶。

大口大口地喝着牛奶的时候,乔安年不理解。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都是男的,喉结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

好像小楼的喉结,是不太一样?

乔安年余光再次往右边瞥。

不吃早餐?

什么?

顺着小孩儿的视线,乔安年低头一看,好么,七分满的牛奶,快要被他喝完了。

乔安年一本正经地解释:早上起来喉咙有点疼,润下喉。

贺南楼一只手端着杯子,拇指揩去乔安年唇边白色的奶圈:我信了。

乔安年:!!!

两个人吃完早餐,乔安年把碗给洗了,让小孩儿把餐桌给擦一下。

脑袋还是有点疼,一突一突的,像是他脑袋被塞了一张唱片,而且那张唱片现在跳针了。

贺南楼已经擦完桌子,也去洗手间洗了手,在拿纸巾擦手。

余光瞥见乔安年揉着太阳穴从厨房出来,头疼?

乔安年把手给放下,嗯,有点。我想等会儿去房间补个觉。

想了想,又补充问了一句:等我睡醒醒来,我们再回去?还是你想现在就回去。

他也可以回去再睡。他不认床,也不怎么挑环境,对他来说,睡哪里区别都不大,并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贺南楼对他道:你去睡。

乔安年看着小孩儿:那你

他去睡了,小楼一个人在这儿会不会无聊?

贺南楼:我自己玩。

自,自己玩?

乔安年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昨天晚上小孩儿站在浴室花洒下的画面。

不至于吧?

隔一个晚上而已

年轻人,火力怎么旺的吗?

这话也不好问,总不能问小楼,是不是打算回房玩他自己吧?

那你稍微节制一点。

乔安年走近,在小孩儿肩上拍了拍,回了房。

乔安年刚在床上躺下,房间被人推开。

乔安年看着推门进来的小孩儿,困惑地问道:怎么了?

小孩儿没回答。

乔安年一头雾水地看着小孩儿在他床边坐下。

贺南楼:转过身,趴着。

乔安年嗅见了药水的气味,他鼻子凑近小孩儿的书嗅了嗅,仰起脸:宝,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贺南楼把手里的活络油给乔安年看。

乔安年抱着被子,跟蚕蛹似地,往床后挪了挪,一脸警惕,活络油?别是给我抹的吧?

这玩意儿他抹过,味儿不要太冲,没个把小时,这气味绝对散不干净!

贺南楼掀开乔安年的被子,乔安年不给他掀,我没事!

他也不要抹!

小孩儿送了手,纤卷的睫毛微垂着,我会担心。

乔安年正得意着呢,冷不防听见小孩儿的这一句,瞬间破防。

乔安年把被子给掀开,趴床上,双手手臂交叠着,下巴枕在上面,转过脸,宝,那你,轻点啊。

贺南楼黑眸极深,喉结滚动,嗯。

贺南楼掀开乔安年睡衣的衣摆。

常年锻炼的身体,腰身却是很纤细,也不知道锻炼的那些肌肉,是不是都只是跑到了腹部那里去。

背部白皙,腰窝很深,背部肌肉匀称,漂亮,肩胛骨那一处,有一大片乌青。

应该是他指尖点着乔安年黑眼圈时,乔安年往用力一靠,刚好磕到了椅柱。

乔安年其实躺下那会儿就察觉了,他后背有点疼。

他没想到的是小楼会那么细心,竟然连他自己之前都一点没在意的事也都注意到了,还提前带了活络油进来。

乔安年纳闷地问道:这玩意儿你哪找来的啊?

贺南楼在看说明书,抽空回答了一句:张姨的医药箱里有。

乔安年:

他妈习惯性常年把医药箱就放在厨房的收纳柜里,他跟小楼小时候就知道。

没想到,搬了新家也是这样。

还有,这味儿真的冲了!

乔安年把脸买枕头里,留了点空间呼吸,好了再叫我。

说明书就那几行字,贺南楼一眼扫完了,嗯。

按照使用说明,在患处涂上两到三滴。

可能会有点疼。

活络油需要用指尖按压涂抹,指尖需要按压到伤口。

乔安年抬起脸:没事。没那么娇气。

他对疼痛的忍受指数还可以。

药酒的气味一个劲地钻他鼻尖,乔安年赶紧用手捂住鼻子。

贺南楼:放松。

乔安年只好把捂着鼻子的手给放下。

乔安年忍痛指数

确实还可以,贺南楼指尖摁着他伤处时,他也没嚷嚷一声。

药效开始发挥。

涂抹了药酒的皮肤,开始一点点地发烫。

疼痛感降低,人的注意力也就从伤口本身,转移到其他地方

比如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

乔安年能清楚地感觉到,随着指尖按压的动作,小楼的掌心也会擦过他的背部,比他涂了药酒的地方还要烫。

乔安年的呼吸有点乱。

他勉强忍住坐起来的冲动,他转过脸,眼尾压着一抹红,还没好么?

贺南楼瞥了眼乔安年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还有9分钟。

乔安年认真地道: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

贺南楼:时间不够,药效没有办法完全吸收。

乔安年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的脸给埋在双臂之间。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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