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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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初啧了一声:慷他人之慨。

骆杰理直气壮:我怎么慷他之慨了?哥你是他人么?你是自己人。

平时一口一句骆初,这会儿又自己人了。

骆初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

倒不是骆初舍不得出租自己的房子,而是他不认为,以乔安年稳重的行事作风,会让自己面临没有地方住的情况。

骆初:如果你要租房,我名下还是有房子空着,你可以直接搬过去住,有几套房里,家具跟家电也都有。房租就不必了。回头有时间,替我跟泽晗拍一组照片就行。

乔安年听见大家一个个地为他日后的住处出谋划策,还是挺感动的。

乔安年笑着道:租房我可能不大用得着,不过我最近还真挺空的,回头我们定个时间,我随时都可以。

许明朗纳闷地问道:年底不是应该是最忙的时候?

像是他所在的公司,最近就特别忙。

乔安年弯唇:我辞职了。

许明朗神情错愕:为什么?你不是说聚辉是你实现梦想的地方吗?

乔安年: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们说。

许明朗也就没细问。

林乐乐歪着脑袋:大乔,那你现在到底住哪儿啊?

喝醉酒的人,胳膊特别沉,乔安年把林乐乐揽在她肩上的胳膊拿下,小楼把我们现在住的别墅,从他爸手里买了。我现在还跟他一起住。

骆杰拍他自

个儿大腿:好哇!人家啃老,你啃弟!可以的!大乔!我看好你!

乔安年:

张倩柔跟贺惟深交往了挺多年的,这么多年,虽然没有领证,但是在大家的认知里,一直都以为两位长辈结婚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本来还担心两位关系上的变化,会多少影响到乔安年的心情,见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放了心。

乔安年去洗手间,洗把脸,顺便,放个水。

看见程云溪跟蒋若依两个女生拿起椅子上的外套。

乔安年走上前;云溪,若依,你们两个人要走了?

林乐乐替两个女生回答道:云溪跟若依两个人要去看电影。

对于两个女生的精力,男生们只能用佩服来形容。

蒋若依跟程云溪是本来就约了晚上一起看电影,后来看乐乐在群里组局,她们两个才一起参加。

郁子航也是刚刚才知道,女朋友晚上还有别的行程安排,并且这个行程安排里并没有他。

郁子航卑微地道:小姐姐,求带。

蒋若依跟程云溪有约在先,她肯定要先过问程云溪的意见。

得到程云溪的首肯,蒋若依这才松口,准了。

郁子航感激涕零,向程云溪道谢:谢谢人美心善的云溪小姐姐!

骆杰吐槽道:真是的,人家两个女生去看电影,你去凑什么热闹?坐下,坐下,咱们再喝一轮。

郁子航这个委屈啊,他跟依依最近工作都比较忙,已经连着两个周末,行程都没能合上。

好不容易这周末空了点,哪知道依依已经约了云溪了,他再不积极争取一下,可能到这个月底,他都没法跟依依约上会。

不了,你们喝。

郁子航拿上外套。

骆杰不满地道:还是不是兄弟了?钱飞还失着恋呢!

林乐乐和钱飞两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坐下!继续,喝!

乔安年拿过桌上的纸巾擦手:不是不陪你喝酒就不是兄弟。知道什么是兄弟么,兄弟就是不勉强兄弟做让他为难的事情。云溪跟依依晚上也喝了点酒,有子航陪着,安全点。

转过身,对郁子航道:去吧。

郁子航那个感激啊:谢谢大乔!

抱了抱乔安年,陪着两个女生一块出去。

蒋若依挽着程云溪的手臂,走到门口,朝众人挥了挥手,你们慢慢喝呀。

程云溪也朝大家挥了挥。

聚会这件事,通常,只要有一、两个人提出要先走,座位一旦空出了位置,就很难再有之前的热烈气氛。

他们出来的时间也挺长的了,骆初提议今天就先到这里。

他们这屋子的人,骆初最大,他身上也有那种令人信服的气场。

于是,一帮人也就陆陆续续地起身。

最后单是骆初买的,没让这帮小孩儿请。

钱飞喝得太醉,必须得有人送他回家。

本来乔安年是打算由他送钱飞回家,陆泽晗不放心:我看你晚上也喝了不少。钱飞家离我跟骆初的住处不远,我们送他回去吧。

乔安年晚上确实喝了不少,不过他好歹意识是清醒的,不像钱飞跟骆杰、林乐乐这三只醉鬼,直接醉得瘫椅子上了。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骆杰肯定也是要跟骆初还有陆泽晗两个人走的,照顾两个醉鬼,乔安年担心会太麻

烦这对情侣。

骆初替陆泽晗把外套给穿上:顺路的事。

许明朗晚上喝得也少,他主动道:那我送乐乐回去吧。

于是,骆杰跟钱飞跟着骆初跟陆泽晗走,许明朗则带着林乐乐一起打车。

一行人在商场楼下分了手。

外头天色早就已经黑了。

乔安年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

他点开手机软件,打算叫代驾送他们回去。

眼睛有点花,被风吹得手也有点僵,乔安年眯着眼,困难地戳着手机。

手上的手机被拿走,乔安年:宝,你干

贺南楼:车钥匙给我。

乔安年大脑有点迟缓,好半天没动静,啊?

贺南楼把手伸进他裤子的口袋。

乔安年怕痒,扭着身子,躲着他,哈哈哈,宝,好痒。

边上有几个人经过,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贺南楼对他人的目光毫不在意,他搂住乔安年的腰身,不让他乱动,成功地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到了车钥匙。

乔安年靠在他肩上,还在那儿笑,宝,真的太,太痒了。哈哈哈。

贺南楼转过脸,盯着他:乔安年,你是不是醉了?

乔安年眼露茫然:我头好像有点晕,路灯也有点晃。

说罢,他神神秘秘地凑近贺南楼:你猜,我这样,是醉了,还是没醉?

酷盖从来不做猜测题,贺南楼把问题给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乔安年摇晃着手指:当然是,没有醉啦!

说完,他双手捧住贺南楼的脸,一副我要揭晓谜底的郑重架势

蹬蹬蹬,揭晓谜底,是路灯醉啦,哈哈哈!

贺南楼:你醉了,我先扶你上车。

乔安年哼了哼,把人给推开:瞧不起谁呢!我没醉!我可以一个人走得可好了!你看着,看着啊!

乔安年自己站直身体,飞快地往前走。

还没走出去几步,身体摇摇晃晃,双膝一软。

贺南楼疾步走上前,一只手揽在他的腰间。

乔安年仰起脸,跟贺南楼认真地控诉,这地面,欺负我。

言外之意就是,不是他不能走,是这地,不太配合。

贺南楼不是没有见乔安年喝醉过,但是没有见对方醉得这么厉害过。

这个人太过克制。

哪怕是在醉酒的状态,也不会允许自己给他人添麻烦。

除非真的醉得厉害,意识已经完全由不得理智去支配。

腰身被人揽着,行动就受限,乔安年委屈地道:宝,我不能走了。

贺南楼蹲下身:上来。

贺南楼背着乔安年,往两人停车的地方走去。

乔安年双手搂住小孩儿的脖颈,因为酒精而发烫的脸贴着小孩儿的后脖颈,宝,你真好。

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我爸都没背过我。

贺南楼语气嘲弄:那你喊我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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