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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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年本来都已经躺平了,双手都放在小腹上,特别安详的一个姿势,被吓得像一只鲤鱼一样瞬间挺直了腰身。就,跟诈尸没什么区别。

啊?

你今天晚上,很紧张。

又补了一句,比如刚才。

乔安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怕你夜里踢我。

很好,世界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腰身被松开,旁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乔安年:!!!

以为小孩儿气得要回他自己的被窝,赶紧把人搂住,别生气。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真没有嫌弃的意思。

身上一暖。

刚才被他手劲一扯,全部都扯到小孩儿那里去的被子,现在重新被盖在他的身上。

乔安年刚才也没觉得多冷,这会儿才发现,他自己的指尖都是冷的。

谢谢啊。乔安年小小声地道了声歉。

又听小孩儿道:不踢你。

乔安年抱着小孩儿双臂箍紧,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把小孩儿弄疼,赶紧又松了松力道。

不躲了。

他以后再也不躲了。

他会一直陪着小楼,看着他恋爱,成家。

朋友跟家人的关系,可比恋人稳固多了。

小孩儿把脑袋靠他肩上,头发弄的他的脖颈有点痒,乔安年也没敢推开。

山风渐渐地小了,只是雨好像又下了起来。

乔安年听着雨声,渐渐地,有了睡意,他不带任何欲望的,亲吻了下小孩儿的额头,宝,晚安。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

贺南楼低下头,亲在乔安年的唇上,眼底幽深一片。

啾啾啾,啾啾啾

在山间,鸟儿比群山起得还早。

群山还只是一片幽蓝,鸟声已经热闹地响起,唤醒沉睡的山峦。

乔安年在清脆的鸟叫声当中醒来。

昨天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还步行了二十多分钟上山,早上醒来,只觉全身酸疼。

眼皮也很沉,没睡够。

乔安年习惯性地去摸枕头边上的手机,指尖才刚刚摸到手机边缘,乔安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等等,昨天夜里,小楼是不是来找他了?

乔安年一下从床上坐起身,他赶紧低头,去看床上的被子。

床上,是有两床被子,一床在他身上盖着,另一床,整齐地叠成长条的形状,铺在床的外侧。

昨天晚上,小楼真的来找他了?

不是做梦?

乔安年下了床,脚穿上棉拖鞋,外面罩了件羽绒外套,就往门外走。

身上只罩了件外套,下身都还只是穿着春秋薄款睡裤的他,才开门,就被冻了个够呛。

乔安年忍着寒冷,走出房间。

学长,早安啊。

肖茜茜拿着抹布,在客厅擦桌子,见到乔安年起来了,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乔安年这会儿后知后觉地才觉出半分不好意思,在女生面前,只穿了件睡裤,多少有点失礼。

茜茜,有看见我弟弟吗?

乔安年话声刚落,小孩儿穿着绿色的军大衣,跟孟海生老人从屋外进来。

醒来就找弟弟呢?要不是知道你弟弟是个半大小伙了,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我都要以为你弟弟才胖胖那么大呢。

肖茜茜笑出声,见乔安年望过来,她笑着解释道:胖胖是山下村口那家开小卖部的赵爷爷的孙子,还在上幼儿园。

乔安年听出老人是在调侃他,可当得知胖胖是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时,还是窘了一下。

乔安年不解地道:我的样子,看起来,很着急吗?

孟海生把手里的布袋子,给挂客厅的钉子挂钩上,转过头,斜睨了乔安年一眼:不着急?不着急你套了件羽绒服,只穿了件睡裤,棉拖鞋,就出来了?

乔安年大窘,他竖起大拇指,孟爷爷您的观察能力,可真是这个

孟海生骄傲地道,那是。

岳启明过来喊老伴,外孙女以及客人吃早餐,来到客厅,见乔安年也醒了,温和地问道:昨天累了一天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被你孟爷爷打球的声音给吵醒了?

乔安年是看着小孩儿跟老人一块进来的,可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打球去了。

他很是有些意外,因为他知道小楼不是热络的性子,很少见他头一回跟人见面,就跟人打球的。

乔安年昨天参观过两位老人的院子,他知道,屋后有一台乒乓球桌。

乔安年连忙道:没有。除了鸟叫声,我没听见其他声音。

他又转过头,看着小孩儿问道:你跟孟爷爷打球去了?

贺南楼点头:嗯。

这么冷的天气,乔安年瞧见,小孩儿额头上还出了点汗,可见确实是打球去了,而且时间还不短。

岳启明温声道:山里头就是这样,听见鸟叫声,就知道天要亮了。早餐我煮了粥,不知道你跟小楼两个人是不是吃得惯。

吃得惯,没什么吃不惯的。我先去洗个漱。

孟海生道:你都还没洗漱,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这是醒来就找弟弟了吧?

岳启明之前在厨房准备早餐,他不知道孟海生跟乔安年之前聊天的内容,闻言,也困惑看着乔安年,这才注意到,乔安年身上只穿了件外套,裤子跟拖鞋都没换,可见出来的确匆忙。

乔安年架不住两位老人的调侃跟目光,赶紧先回了房。

贺南楼走在乔安年的身后,跟他一起回房。

乔安年见小孩儿也一块跟过来了,纳闷地道:你怎么也过来了?怎么不先去跟孟爷爷他们吃早餐?

出了点汗,洗把脸。

喔。

走到门前,乔安年推开房间的门,随意地问道:你早上怎么起得那么早?

鸟叫声太吵。

起床,听见打乒乓球的声音,寻着声音,就去了后院。

是你呀?小朋友,你起得很真早,你叫什么名字呀?

贺南楼。

是小楼呀。小楼,要不要过来一起打球?乒乓,会么?

老人也没问,既然乔安年说是兄弟两人,那为什么一个姓乔,一个姓贺,只是招呼贺南楼一起打球。

乒乓球桌是在水泥地上,地上有点湿,还没干透。

人在运动移动过程当中,一定会沾湿裤管。

他厌恶所有的脏污。

一起做某件事,是迅速拉

近距离的最好方式,也是获得有用信息的最佳途径。

最后,他还是应下了老人的邀请。

也从老人口中确定,肖茜茜跟乔安年之间,的确不熟。

在这次受邀前来给两位老人拍照之前,两人也的确没有见过面。

乔安年一听,小孩儿也是被鸟叫声给吵醒,顿时乐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被鸟给吵醒呢,没想到,你也是。等会儿吃完早餐,你回房补个觉。

贺南楼走在乔安年后面,他负责关门。

为什么出门得这么急?

乔安年就没提防小孩儿问这个,一下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道:怎么你也问这个?我就不能有不修边幅地出门是吧?

只套了件外套,穿着拖鞋,裤子没换,也没有洗漱。乔安年,这不是不修边幅。

乔安年破罐子破摔,他坦白道对。我就是睡醒醒来,忽然想起你昨晚上连夜来找我的事。然后衣服也来不见穿,裤子也来不及换,更加没有想过要去洗漱,穿着拖鞋,就急急忙忙地出来找你了。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行了,高兴了,满意了吧?

贺南楼往前一步,抱住乔安年,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发鬓,我喜欢听你说实话。

乔安年的心因为小孩儿这一亲昵的举动不可避免地,没出息地胡乱跳了几下。

乔安年木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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